柜台的工作人员见我迟迟未有动作，用话筒提醒我。
我展开因用力捏烂的银行卡号纸，扔到一旁:
耽误你时间了，我不转了。
前夫何肆威胁我，如果这星期卡里不见 20 万。
今后也没有联系的必要。
满满被藏起这一年，我不是没想过找私家侦探。
可何肆狡兔三窟，每个月都在换住处。
更何况满满还被带到相距一千公里、陌生的 G 市。
被我不认识的人看管。
我像个消息闭塞的困境者，从一开始愤怒大骂，到后来严格按照何肆制定的见孩子的请求表。
1.按月及时打款，一个星期能见女儿三个 30 秒视频。
2.每个月给超出 50% 抚养费，能和女儿打三分钟语音电话。
3.每个月给超出 100% 抚养费，能获得和女儿两分钟视频电话。
4.如果频繁催促何肆，一个月提出超过三次见女儿要求，第一次罚款 1000，当月取消所有和女儿的视频次数。
第二次罚款 2000，并延期至第二个月。
以此类推。
5.每个月按照何肆链接购买相等童装，能多获得一次语音通话机会。
……
我当时没认出满满，也是因为她身着明显小一号的男童装。
质量根本不像我买的大牌。
现在我才知道，为什么满满视频里，反复提及，自己喜欢黑灰蓝颜色的衣服裤子，不要裙子。
为什么何肆每个月发来的付款账单，码数比她小，根本不是她营养不良。
是我为他人做嫁衣，不下 200 的 T 恤、长裤全穿在猛踹满满的恶童身上。
何肆只说，是满满太想妈妈，导致睡不好，身高发育不好。
那二十万，是给孩子打生长激素用的。
何肆，你还算人吗
压下快把心炸碎的恨意，我当即定了最快的航班，赶往 G 市。
铃铃铃。
何肆的电话打来了。
2
李娇，你还想不想见女儿了啊，不是说今天打钱吗我白等一天产生的费用，你想想怎么赔吧。电话里小人得志般的声音，一如既往地让我反胃。
但我必须要稳住他，不能再让他转移孩子。
我不停吞口水，才让自己声音尽量平静:
我这张卡是二级卡，每天只能转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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