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看到被确诊血癌晚期穷困潦倒的男友正坐在主家贵宾席上抽烟。
周围的小弟极尽讨好:“陆哥,为了给你筹手术费,她真去天天给人哭丧?还把自己母亲的遗物当了换钱给你治病?”“那她要知道你是豪门总裁,为了给白月光出气故意玩的一出装穷游戏,不得眼睛哭瞎啊?”陆向空不屑地吐出烟圈:“她那种低贱的哭丧女,眼泪不值钱,瞎了就瞎了。”
“还是陆哥牛逼,驭女有方啊。”
陆向空淡淡开口:“天生的***胚子罢了,谁让她得罪了左言。”
我捂住脸,哭得泣不成声。
原来他俯在我耳边,那一声声低哑的爱,都是虚妄。
心灰意冷之下,我给远在军队的爸爸打去电话:“爸,我不找黄毛了,你包办吧。”
……1挂断电话,贵宾席上的笑声没停。
“哈哈,还是陆少会玩。”
“听说那女人哭丧的声音很婉转,那在床上的声音估计也不赖吧?”陆向空睨他一眼,“想听?”“下次录给你们见识见识。”
“对了,今天不就是葬礼吗?怎么不介绍你家的哭丧女来,钱嘛,给谁赚不是赚!”陆向空深吸一口,弹掉烟头:“她的身份配不上这种场合。”
“再说,还不是时候。”
周围人嘻嘻哈哈:“陆少舍不得了?别玩着玩着把自己搭进去了。”
“没有的事。”
有人打趣道:“还是陆少明智,不介绍那女的来是对的,要是真让她攒够了手术费,那陆少不还得演一场做手术的戏啊。”
“那怎么可能,陆少只是玩玩而已,又不会当真。”
所有人都噤声等着他的答案,包括我。
终于,我听见他凉薄的声线。
“当然,我怎么可能娶一个哭丧女。”
那一瞬,我的整个世界都坍塌了。
我的所有傲骨和自尊,在这一刻被碾得稀碎。
接过管家递来的三百元打赏,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浑浑噩噩回到出租屋的。
门口,房东大叔正站在那里翘首以盼。
“今天这活儿还行吧?”他伸出两根手指搓了搓。
我麻木地递过去一百五十元打赏。
是的,哭丧的活儿是房东大叔给我介绍的,每次我会将自己收入的一半分给他作为感谢。
我转身就要上楼,却听到房东特意压低了声音。
“是的陆少,她今天又赚了不少。”
“那涨她一半房租。”
我瞬间就认出了那是属于陆向空的声线。
大叔有些犹豫:“这,好吗?”“有什么不好的,要怪就怪她太会挣钱了。”
“我说身体不好,她就玩命似地给人哭丧挣钱,我真怕哪天她凑够钱了逼我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