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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文台的铁门发出吱呀***时,我闻到了铁锈混合青苔的气息。

书包带勒进肩膀的疼痛突然变得清晰,像有人往骨髓里灌了冰水。

"要躲到世界末日吗?

"脚步声惊起一群寒鸦,我攥紧口袋里的天文社徽章。

那个穿白衬衫的少年逆光站在台阶上,袖口沾着星星点点的银粉,像是银河坠落的碎片。

"我是张辰阳。

"他伸出手,指缝间流淌的光粒在暮色中织成星轨,"每周三下午四点二十三分,天文台见。

"我后退半步撞在望远镜支架上,金属震颤的声音里,少年忽然蹲下身。

他发梢拂过我颤抖的睫毛,掌心躺着一枚萤火虫形状的怀表:"这是时间的裂缝,只有你能听见星星说话。

"那天起我的课桌开始出现陌生笔记,数学卷子的空白处画满星座连线。

张辰阳总带着不同颜色的便当,会在我盯着黑板发愣时往我抽屉塞薄荷糖。

他说我眼睛里住着迷路的流星,要带我去寻找失落的星云。

直到那个飘雪的黄昏,我在教学楼天台看见他跪坐在积雪里。

韩墨雪老师苍白的指尖抚过他脖颈的淤青,急救箱翻倒在地,散落的照片上印着和我一模一样的校服裙摆。

"辰阳患有先天性心脏病。

"她将毛线帽戴在他冻红的耳朵上,"但他说想看着某个笨姑娘实现愿望。

"我抱着膝盖蜷缩在墙角,雪粒落在睫毛上融化成咸涩的液体。

远处传来悠扬的手风琴声,那是孤儿院孩子们为新年准备的节目。

张辰阳曾说星星是天空的孤儿,现在我才明白,有些守护者注定要提前学会告别。

春末的雨水裹挟着紫藤花瓣砸在窗棂上,我数着水痕间游动的金色光斑,直到它们凝结成张辰阳低头微笑的轮廓。

药瓶在铁盘里相互碰撞,护士台的消毒水味突然变得刺鼻。

"韩老师说今天可以出院。

"他解开第三颗衬衫纽扣,锁骨下方新鲜的留置针还泛着青紫,"但有个条件——"玻璃窗倒映着他骤然黯淡的眼睛,"要答应做我的特别观察对象。

"我攥紧书包带,金属搭扣勒进掌心。

走廊尽头传来轮椅碾过瓷砖的声响,贾志才斜倚在病床上冲我们吹口哨,镶满水钻的手机壳折射出细碎的光斑。

"又在玩慈善家的游戏?

"他晃动着输液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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