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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乃正道天一门最锋利的一把刀,被送往魔界,成了魔尊玄夜的笼中雀。百年卧底,

步步为营,我以为我的心早已铸成寒铁。直到身份暴露那日,

他亲手将淬着魔焰的掌心按在我心口,那双曾映着我笑颜的凤眸,此刻猩红如血,

盛满滔天恨意。他咬着牙,一字一句,像是从魂魄深处碾出:“云瑶,本尊此生,最恨背叛。

”烈焰焚身,魂飞魄散之际,我只来得及看他最后一眼。没有大仇得报的快意,

只有一片死寂的荒芜。1魂魄离体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没有痛楚,轻飘飘的,

像一缕无知无觉的青烟。我看见自己的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

像一朵被狂风骤雨摧残过的脆弱花朵。玄夜站在原地,那只穿透我胸膛的手还悬在半空,

微微颤抖。猩红的魔焰在他指尖明灭,像垂死的烛火。他缓缓收回手,低头看着掌心的血。

不是我的血,是我心口溢出的一缕仙气,被他的魔焰灼烧后,化作的金红色液体,滚烫,

却带着我独有的清冽气息。“呵。”他发出一声短促而嘶哑的冷笑,

仿佛在嘲笑这最后的牵连,“不自量力的东西。”他身后的魔将墨影单膝跪地,

声音沉稳:“尊上,此女乃天一门奸细,潜伏百年,罪该万死。如今她已伏诛,

是否要将尸身……扔去万魔渊,以儆效尤?”万魔渊,那是魔界最污秽之地,

投入其中的魂魄永世不得超生,只会被万千怨魂撕咬啃食。我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

哪怕只是一缕残魂。玄夜没有立刻回答。他的目光落在我已经失去生机的脸上,

那张脸上还残留着最后一刻的震惊与……眷恋。他看得太久,

久到墨影都有些不安地抬了抬头。“尊上?”玄夜猛地回神,

眼神瞬间恢复了往日的暴虐与冷酷。“不必。”他冷冷道,“本尊要让她看着,

她用命守护的那个所谓正道,是如何在本尊脚下化为飞灰的。”他弯下腰,

动作僵硬地将我抱了起来。失去魂魄的身体冰冷而柔软,他抱得很小心,

仿佛怀里是什么稀世珍宝,而不是他亲手杀死的叛徒。他抱着我,一步步走回了我们的寝殿,

九幽殿。那个我住了整整一百年的地方。2九幽殿还是老样子。殿外种着我喜欢的合欢花,

殿内燃着我亲手调制的凝神香。桌上还摆着我昨日为他做了一半的糕点,

旁边是我未下完的棋局。一切都充满了我的气息。

玄夜将我轻轻放在了那张我们同眠了百年的寒玉床上,甚至还细心地为我盖上了锦被,

只露出那张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做完这一切,他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颓然坐在床边。

他就那么看着我,一言不发。墨影守在殿外,不敢进来打扰。

整个魔宫都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死寂。所有人都知道,尊上亲手处决了他最宠爱的云瑶夫人。

他们都在等着一场狂风暴雨般的庆祝,或是更加深沉的暴虐。但什么都没有。玄夜只是坐着,

从黄昏坐到深夜,又从深夜坐到黎明。他的背影挺拔如松,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孤寂与萧索。

我飘在他身边,像一个最忠实的看客,看着这个亲手杀死我的男人,如何在我死后,

独自品尝这份迟来的、名为“真相”的酷刑。天亮时,他终于动了。他起身,走到梳妆台前,

那里摆满了百年间他搜罗来送我的各种珍宝。他拿起一支白玉簪。那是我刚来魔宫时,

他随手赏的。当时我心中鄙夷,正道弟子,怎能用魔头之物?面上却受宠若惊地收下。后来,

这支簪子成了我最常戴的饰物。因为有一次,他抚着我的发,低声说:“瑶瑶,

你戴这支簪子,最好看。”他的指腹轻轻摩挲着玉簪冰凉的表面,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茫茫。

“骗子。”他低声喃喃,声音沙哑得厉害,“从头到尾,都是个骗子。”他手一紧,

似乎想将玉簪捏碎。可最终,他只是将玉簪小心翼翼地放回了原处,

动作轻柔得仿佛怕惊扰了谁的梦。3日子一天天过去。玄夜没有像他说的那样,

立刻杀上天一门。他变得很奇怪。他不再去议事殿,魔界的事务都交给了墨影处理。

他每天就待在九幽殿,守着我冰冷的身体。他开始模仿我活着时的样子。

他会笨拙地去学着泡我喜欢喝的清心茶,却总也掌握不好火候,泡出来的茶水苦涩难咽。

他会一口一口喝下去,眉头都不皱一下。他会拿起我未完成的刺绣,

对着那歪歪扭扭的鸳鸯图样看上许久,然后拿起绣花针,笨拙地戳上几针,

结果只会把自己的手指扎得鲜血淋漓。他看着指尖的血珠,会怔怔地出神,仿佛想起了什么。

我想,他一定是想起了,当初我为了给他绣一个平安符,也是这样被扎得满手针眼。

那时他看到了,一把抢过我的手,又气又心疼地骂我:“蠢死了!本尊需要你这种东西庇护?

”嘴上骂着,却小心翼翼地为我上药,吹着气,生怕弄疼了我。如今,

再也没有人会心疼地骂他“蠢”了。我这缕残魂,什么也做不了,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自我折磨。墨影终于忍不住了。那天,他端着一碗参汤走进九幽殿。

“尊上,您已经七天七夜没有合眼了。身体要紧。”玄夜坐在床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

仿佛想从我这张死寂的脸上,看出一点点伪装的痕迹。听到墨影的声音,他头也未回,

声音冷得像冰:“滚出去。”墨影没有动。“尊上,她已经死了。”他艰难地开口,

“您杀的。她是个叛徒,不值得您……”“本尊说,滚出去!”玄夜猛地回头,

一双凤眸里布满了血丝,暴戾之气几乎要凝成实质,“谁让你提她的?谁准你提她的?

”一股强大的魔压瞬间笼罩了整个大殿,墨影被这股力量压得“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嘴角渗出鲜血。“尊上息怒!”玄夜站起身,一步步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眼神里的疯狂让我心惊。“她不是叛徒。”他一字一句地说,声音却在发抖,

“她只是……回家了。”墨影震惊地抬起头,满脸的不可思议。“尊上,

那清心铃是天一门独有之物,是她身份的铁证……”“闭嘴!”玄夜一脚踹在墨影心口,

墨影喷出一口血,倒飞出去,撞在殿柱上。“本尊不想听!”他像是被踩到痛处的野兽,

歇斯底里地咆哮,“她不是!她爱我!她怎么可能是叛徒!”他疯了。

这个认知让我感到一阵莫名的悲哀。我死了,他疯了。我们之间,何至于此?

4玄夜的状况越来越差。他开始出现幻觉。他会对着空无一人的地方说话。“瑶瑶,你看,

今天外面的合欢花开得真好,像不像你第一次见我时,脸上的红晕?”“瑶瑶,你又调皮,

把我的玉佩藏哪儿去了?”“瑶瑶……别不理我,好不好?”他的声音里带着哀求,

像个被抛弃的孩子。有时候,他会突然暴怒,将殿里的东西砸得粉碎。有一次,

他失手打翻了梳妆台,上面所有的瓶瓶罐罐都摔碎在地。

其中一个不起眼的木匣子也滚了出来,摔开了。里面没有珠宝,只有一叠厚厚的信纸。

玄夜的动作顿住了。他死死地盯着那个木匣子,仿佛那是什么洪水猛兽。那是我的“罪证”。

是我百年来,定期向天一门汇报他动向的密信。当然,那是我伪造的。我从未真正出卖过他。

那些信里写的,都是些无关痛痒的琐事,或者是我编造的假情报。但玄夜不知道。

他只会认为,这是我背叛他的又一铁证。我紧张地看着他,

生怕他会因此做出什么更疯狂的举动。他蹲下身,颤抖着手,捡起了最上面的一张信纸。

“玄夜今日又屠了一座仙门,手段残忍,魔性深重,实乃三界祸患。弟子必当谨记师命,

早日寻其弱点,助师门将其诛杀。”这是我一百年前,刚来魔宫时写的第一封“密信”。

字里行间,充满了正道弟子的凛然正气。玄夜看着那张信纸,身体晃了晃,

脸色瞬间惨白如纸。他笑了,笑声凄厉,充满了自嘲。

“哈……哈哈……祸患……原来我在你心里,一直都是个祸患……”他一张一张地往下看。

“玄夜今日练功走火入魔,性情暴虐,弟子险些暴露。此魔头警惕心极强,不易接近。

”“玄夜今日带回一女子,欲纳为魔妃,弟子设计将其赶走。此魔头生性风流,

或可从情爱之事上寻其破绽。”“玄夜今日为取一株仙草为我疗伤,硬闯九天雷池,

身受重伤。他待我……似乎与旁人不同。弟子心乱如麻,恐难持本心。”看到这里,

玄夜的手停住了。他反复看着“弟子心乱如麻,恐难持本心”这几个字,眼神复杂难辨。

我飘在他身后,看着信纸上的字迹,也想起了当时的心情。那一次,

我为了查探他魔功的秘密,误闯了他的修炼禁地,被魔气反噬,仙元大伤。

我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甚至已经准备好自绝经脉,以防被他发现身份。

可他却不顾一切地冲进九天雷池,被天雷劈得遍体鳞伤,

只为给我寻来那株能救命的九转还魂草。他把仙草喂给我时,浑身是血,气息微弱,

却还在笑:“傻瓜,以后不准再乱跑了。”那一刻,我心中那座名为“正道”的坚固堤坝,

第一次出现了裂痕。5玄夜继续往下看。信纸上的内容,渐渐变了味道。“今日是上元节,

玄夜带我去了人间的灯会。他为我赢了一盏兔子灯,说我笑起来的样子,比月光还好看。

师父,我好像……快要守不住自己的心了。”“玄夜说要娶我为妻,封我为后,

与我共享这魔界天下。我拒绝了。我怎能……与一个魔头共度余生?可是师父,为何我的心,

会这么痛?”“我们成婚了。他说,九幽殿以后就是我的家。他说,他会护我一生一世,

再不让我受半点委屈。师父,对不起,弟子不孝,弟子……爱上他了。”“爱上他了。

”这四个字,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了玄夜的眼睛里。他手中的信纸簌簌发抖,

几乎要拿捏不住。他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动不动地蹲在那里,

任由窗外的冷风吹乱他的长发。我看着他僵硬的背影,心中百感交集。玄夜,你看,

我不是没有挣扎过。仙门养我育我之恩,与你刻骨铭心之情,日日夜夜在我心中交战,

将我折磨得体无完肤。我多想告诉你真相,多想抛下一切,只做你的云瑶。可我不能。

我的命,从被师父从乱葬岗捡回来的那一刻起,就不属于我自己了。

玄夜终于看完了最后一封信。那是我死前三天写的。“师门传来密令,命我三日之内,

盗取玄夜的本命魔元。他们给了我一枚清心铃,说若我不从,便会亲自来魔宫‘清理门户’。

玄夜,我的夫君,他们要我杀了你……我该怎么办?玄夜……若有来生,

愿我们只生在寻常百姓家,我为你织布,你为我画眉,再不受这仙魔殊途之苦。云瑶绝笔。

”信纸的末尾,有一滴干涸的泪痕。“砰!”玄夜手中的信纸,连同那个木匣子,

被他周身失控的魔气瞬间震成了齑粉。他缓缓站起身,仰头看天,

喉咙里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悲鸣。“啊——!”凄厉的吼声响彻整个魔宫,

带着无尽的悔恨与痛苦。强大的魔气以他为中心,轰然爆发,

整个九幽殿都在这股力量下剧烈摇晃,梁柱寸寸龟裂,瓦片簌簌而落。

“云瑶……”他猛地喷出一口黑血,高大的身躯再也支撑不住,重重地跪倒在地。

他跪在我床前,双手死死地抓住床沿,额头抵着冰冷的玉石,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你这个傻子……你这个天底下最傻的傻子……”滚烫的泪水从他通红的凤眸中决堤而出,

一滴一滴,砸在寒玉床上,瞬间凝结成冰。我飘在空中,看着这个不可一世的魔尊,

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我的心,也跟着一寸寸地碎裂。玄夜,原来在你心中,

我也是会让你心痛的存在。原来,我不是一个人在演独角戏。这就够了。6哭了不知多久,

玄夜终于停了下来。他缓缓抬起头,那双哭得红肿的眼睛里,所有的痛苦和悔恨都褪去了,

只剩下一种焚尽一切的疯狂和毁灭。他站起身,最后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眼神温柔得像是要滴出水来。“瑶瑶,等我。”他哑声说道:“等我为你,讨回一个公道。

”说完,他转身,大步走出了摇摇欲坠的九幽殿。殿外,

墨影和一众魔将早已被刚才的动静惊动,全都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墨影。

”玄夜的声音恢复了往日的冰冷,却多了一丝令人心悸的死气。“属下在。

”“召集所有魔军,随本尊……踏平天一门!”墨影猛地抬头,

眼中闪过一丝狂热的战意:“尊上,您终于……”“他们害死了她。”玄夜打断了他,

声音平静得可怕,“所以,他们都得死。用他们整个仙门的血,来祭我夫人的亡魂。

”魔界大军集结的速度,超乎想象。不过一日之间,黑压压的魔军便遮蔽了天日,

肃杀之气直冲云霄。玄夜换上了一身玄黑色的战甲,手持那把饮血无数的魔剑“弑神”,

站在大军的最前方。他没有说任何鼓舞士气的话,只是遥望着天一门的方向,眼神冰冷如刀。

我跟在他身边,看着他熟悉的侧脸。这一次,他不是为了征服三界,不是为了所谓的霸业。

他只是为了一个我。一个被他亲手杀死的,傻傻的卧底。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酸涩,

又带着一丝隐秘的甜。“出发。”随着他一声令下,万千魔军化作一股黑色的洪流,

浩浩荡荡地朝着仙界涌去。一场注定要血流成河的大战,拉开了序幕。7天一门,

仙界第一大派,坐落于云海之巅的浮空仙山上。平日里仙气缭绕,钟声悠扬,一派祥和圣洁。

但今日,山门之外,却被浓重的魔气所笼罩。天一门的护山大阵早已开启,

金色的光幕将整个仙山护在其中,抵御着魔气的侵蚀。掌门青阳真人,带着一众长老和弟子,

严阵以待地立于山门前。青阳真人,也就是我的师父。那个将我从死人堆里刨出来,

给了我名字,教我仙法,又亲手将我推入深渊的男人。他看上去仙风道骨,一脸正气,

此刻看着山下的魔军,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魔头玄夜!

你无故率军来犯我天一门,是想挑起仙魔大战吗!”一名脾气火爆的长老越众而出,

厉声喝道。玄夜立于阵前,甚至没有看他一眼。他的目光,径直落在了青阳真人的脸上。

“青阳。”他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山头,“把我的人,还给我。

”青阳真人脸色一变,随即义正言辞地道:“玄夜,休得胡言!我天一门乃正道魁首,

何曾有过你魔界中人?”“呵。”玄夜冷笑一声,那笑声里带着无尽的嘲讽,

“装得还真像那么回事。”他抬起手,弑神剑遥遥指向青阳真人。“一百年前,

你们送了一个叫云瑶的弟子到我身边。就在十天前,我亲手杀了她。现在,我来接她回家了。

”他的声音很平静,但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天一门众人的心上。

所有人都变了脸色。尤其是那些知道内情的长老们,脸上更是血色尽褪。他们怎么也想不到,

那个被他们视为弃子的卧底,竟然能让魔尊玄夜,为她做到这个地步!

青阳真人的脸色变幻不定,但很快就镇定了下来。他毕竟是一派掌门,

心机城府远非他人可比。“一派胡言!”他厉声呵斥,试图占据道德制高点,

“云瑶是我门下弟子不假,但她早已在百年前外出历练时,不幸被你这魔头所害!

我天一门与你仇深似海,你如今还敢恶人先告状,污我仙门清誉!”“好一个颠倒黑白。

”玄夜眼中的杀意更浓了,“看来,不让你死个明白,你是不会承认了。”他不再废话,

手中弑神剑猛地向前一挥!一道百丈长的黑色剑气,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

狠狠地劈在了天一门的护山大阵上!“轰——!”一声巨响,

整个浮空仙山都剧烈地晃动起来。金色的光幕上,出现了一道巨大的裂痕。

天一门的弟子们发出一片惊呼,脸上写满了恐惧。他们的护山大阵,传承万年,

据说能抵挡十名仙君的合力一击,如今,竟被玄夜一剑就劈出了裂痕!

青阳真人脸色大变:“竖子敢尔!众长老,随我御敌!”他一声令下,

身后十几名仙风道骨的长老纷纷祭出法宝,磅礴的仙力注入大阵之中,

那道裂痕才堪堪被修复。“玄夜,你当真要为了一个区区奸细,与我整个正道为敌吗!

”青阳真人色厉内荏地吼道。“正道?”玄夜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就凭你们这些道貌岸岸,草菅人命的伪君子,也配称正道?今天,本尊就让你们看看,

什么是真正的力量!”话音未落,他再次举起了弑神剑。这一次,

剑身上燃起了熊熊的黑色魔焰。整个天地的魔气,都在向他疯狂汇集。8“不好!

他要动用本源魔力了!快!全力催动大阵!”青阳真人惊骇欲绝地大喊。然而,已经晚了。

玄夜的第二剑,比第一剑更加恐怖。黑色的剑气仿佛化作了一条择人而噬的巨龙,

咆哮着撞向了金色光幕。“咔嚓——!”这一次,护山大阵再也支撑不住,

像是破碎的玻璃一样,寸寸碎裂开来!金光消散,浮空仙山彻底暴露在了魔军的獠牙之下。

“杀!”玄夜一声令下,身后的魔军如同潮水般,嘶吼着冲上了仙山。惨叫声,兵刃交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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