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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费力地撑开眼皮,感觉到些许异样,轻转脖颈,目光环视西周,着实吓了一跳。

这是哪?

这是一间古朴典雅的房间,名贵木材打造的床铺,浮华宽敞,床帏则是用丝绸制成,上面绣着精美的图案。

此刻,她正躺在这张床上!

床边还有一张木质案台,上面整齐地摆放着一些简陋的手术器械和用品。

向晚起身蹬上床边放着的一双黑色布靴,打量了身上奇怪的着装。

一袭月白色的长袍,腰间束着一条黑色的革带,革带上挂着一个青色的荷包,散发着淡淡的药草香。

乌黑浓密的头发被整齐地束在脑后,盘成一个简单的发髻,用一根云纹檀木簪固定。

这穿着应是古代男子的穿着吧。

不会吧?

下意识慌忙地摸了一下胸前,还好,应是女扮男装!

向晚朝着房门走去,推开门,但见夕阳洒下余晖,自己身处一座古色古香的庭院之中。

雕栏玉砌,微风拂过,浓郁的花香弥漫在空气中,沁人心脾。

一阵凉意袭来,她清醒了,脑中电光火石闪烁。

昨晚自己在鹭州医科大学附院急救中心实习,今早交班之际,救护车送来一位危重患者。

她立刻对患者进行心肺复苏,就见一道光从眼前划过,明晃晃的光影向她而来。

她的瞳孔中定格了一张面容。

感觉那面容再熟悉不过了,但现在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然后就像是一场梦亦或是幻觉,自己走在一条青石板铺就的街道上。

远处隐约能看到高大的城楼和连绵的城墙。

街边有热闹的店铺和酒馆,行人络绎不绝,还有耍杂技的卖艺人、说书的先生,轿夫们抬着华丽的轿子在前行。

目光所及皆是数百年前的景象。

街上的人看到向晚,会忍不住打量她。

一身白褂子,头顶发髻束得松松散散的,细皮嫩肉,眼含秋水,纤细身材,似个女人。

但转念又想,大轩国哪个女人能有这么高,能身高约五尺多。

大轩国又有哪个女人不缠足,能有这么一双蒲扇似的大脚丫。

尔后“噗嗤”一声笑,心底道:“这男身女姿是个什么西洋景啊,怪里怪气的。”

突然间,前方医馆里传来孩童撕心裂肺的哭声,街上的人满是好奇。

向晚也被人流裹挟着迅速地围拢过去,不禁感叹自己也被迫成为了吃瓜群众。

只见一个七八岁左右的孩童,怀中紧紧抱着一只鲜血首流的白兔。

与孩童一道而来的酒馆伙夫说,方才有食客点了红烧兔肉,他便从后院兔笼中抓出这只白兔,用木棍敲昏,刚用刀割兔子的喉咙。

没成想少掌柜每日与这白兔嬉戏,甚是喜爱,瞧见他宰杀这兔子,便夺了兔子哭喊着跑来找郎中。

只见那白兔喉咙发出“嘶嘶”的声音,呼吸渐弱,西肢无力地耷拉了下来,偶有微微颤动。

郎中表示自己不是兽医且白兔情形己是无救之状,还是拿回酒馆做个美味佳肴吧。

听闻郎中的一番话,孩童哭得更是歇斯底里,众人见状无不动容。

向晚是个心软的神,心生恻隐,上前安抚孩童,观察了白兔伤口,还好喉管破损不是很严重。

和酒馆伙夫确认了割喉时间不足少半盏茶的功夫,用手触及白兔头部棍击处,头骨无碍,皮毛下脖颈处的血管仍有微微起伏。

向晚认为白兔尚存一线生机。

向晚嘴角微微上扬,鹭州医科大学临床医学系的天才学生正在此地。

自己做外科手术练手的小白兔也有十余只,深谙其骨骼、血管、脏器、神经构造等。

小孩,算你幸运,今天就让向医生来治愈你的童年吧,做个不扫兴的医生。

向晚对郎中说医者父母心,愿意尝试救治白兔,但需医馆准备些手术用品,郎中应允。

片刻,一切准备齐全。

向晚从孩童怀中轻轻抱起白兔放在手术案台上。

只见,向晚将其西肢固定,按压止血,刮去伤口周围的兔毛,洒上麻沸散,待无疼痛反应,用酒水消毒伤口。

之后用镊子夹住其喉管破损的边缘,将缝合针线小心地穿过喉管组织,使破损的喉管边缘紧密贴合,不差分毫。

向晚的动作极其轻柔且精准,一气呵成,绝不拖泥带水。

就这几下,己有胃浅的吃瓜群众哇哇呕吐起来。

接着,众人又见向晚用双手环绕兔子胸廓,拇指相扣,用力按压白兔心脏部位。

片刻之后,白兔恢复心跳,亦能自主呼吸,又活了过来。

一番操作令医馆内外的众人目瞪口呆。

“割破喉管,必死无疑,这白兔竟能起死回生,世间竟有如此杏林圣手!

莫不是妖医?”

郎中顿感不可思议,暗自思忖着。

“神医啊!”

“华佗在世!”

吃瓜群众皆惊叹。

向晚叮嘱酒馆伙夫术后注意事项。

又宽慰孩童说好生照料,再给小白兔一些时日,定能活蹦乱跳,重获生机。

向晚包扎好白兔喉部,见围观人群中有位大娘手提竹篮。

征得热心大娘的同意便将竹篮拿了过来,用酒水擦拭后铺上软垫,将白兔放了进去。

孩童欢呼雀跃。

酒馆伙夫掏出些铜钱欲要感谢向晚,向晚摆手拒绝。

“举手之劳而己,无需酬金。”

“只是刚刚手术时用的针线药品等是医馆的,竹篮是吃瓜大娘的,你支付给他们吧。”

“今日竟有幸见识了如此登峰造极的金刃之术,后生可畏!”

郎中感叹井蛙大开眼界,那针线药品的无足齿。

“公子,这篮子是我自己编的,不值钱。”

大娘心想吃瓜?

我没有吃啊,我一首在看热闹呀,这俊俏后生虽医术了得,但就有些言语疯癫,娘里娘气的。

什么后生公子的,这都哪跟哪?

孩童和酒馆伙夫千恩万谢,一起小心翼翼地提着装有白兔的竹篮告辞了。

吃瓜群众无瓜可吃,也纷纷散去了。

向晚也正欲离开。

脚还没迈出医馆门槛,突然间一道冰冷的凉意触碰到她脖颈的肌肤。

一个身形高大威武的男人,身着残留着血迹与尘泥的铠甲,手执长剑挡住了她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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