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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舌如同千万条赤练毒蛇攀上刑台时,苏绾绾的瞳孔映出扭曲的天地。

焦黑的木桩在烈焰中爆出噼啪脆响,她看见自己绣着金丝缠枝莲的裙裾寸寸成灰,皮肉在高温中绽开血泡,又迅速干瘪成焦炭。

鼻腔里充斥着皮肉焦化的甜腥,混着苏雪柔鬓边牡丹头油的气息,竟酿成某种诡谲的芬芳。

"姐姐听,这是你骨头爆裂的声音呢。

"苏雪柔的鎏金护甲刮过刑台青铜兽首,将三皇子的蟠龙玉佩掷入火堆。

羊脂玉在烈焰中炸裂的脆响,与苏绾绾腕骨断裂的声响重叠成催命符。

剧痛撕扯着每一寸经脉,却在胸腔爆裂的刹那,她听见锁链断裂的清越龙吟——那声音仿佛来自九霄云外,又像是从骨髓深处迸发的轰鸣。

玄铁镣铐化作齑粉的瞬间,苏绾绾心口突然迸射九重金芒。

光芒穿透刑场浓烟,在三十里外北疆狼骑的旌旗上投出凤凰展翅的图腾。

她残破的躯体被烈焰托起,透过漫天火雨,望见玉门关轰然洞开,玄甲铁骑如黑潮漫过城垣。

为首者银甲映着血色残阳,掌中湛卢剑挑起的,正是蛮族可汗缀满宝石的头颅。

"萧......决......"喉管灼烧的她竟发出完整音节。

那人的白玉扳指突然自高空坠落,裹着滚烫的鲜血砸进她破碎的胸腔。

最后的意识里,凤凰清啼震碎漫天阴云,金芒中浮现出及笄礼前夜的雕花铜镜。

"小姐?流云锦要见风了!"青黛的呼唤裹着桂花香涌来时,苏绾绾正死死攥着鎏金妆奁边缘。

指节因过度用力泛出青白,牡丹缠枝纹在掌心烙出深红印记。

铜镜里朱唇黛眉的少女令她战栗——额间光洁如初雪,那里本该有个贯穿颅骨的血洞,是前世被三皇子一箭穿颅的见证。

"现在......什么时辰?"她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仿佛仍带着火场的浓烟。

"戌时三刻,夫人差人送了十二套礼服......"青黛话音未落,苏绾绾已掀开红木锦盒。

流云锦在烛火下泛着诡谲幽光,金线绣着的并蒂莲在光影流转间,竟似活物般缓缓舒展花瓣。

唯有她知道,那些纹路实则是西域梵文写就的诅咒——"血肉为祭,情蛊为引,穿心蚀骨,永堕无间"。

指尖触到锦缎的刹那,前世记忆如毒针刺入太阳穴。

及笄宴上,这袭嫁衣浸透的蛊毒渗入肌理,让她当众撕烂衣裳扑向马厩。

三皇子"恰巧"带使臣路过,将她衣衫不整的模样尽收眼底。

苏雪柔适时晕倒在她染血的指甲下,从此全京城都传苏家嫡女是个***疯妇。

"更漏显示离戌时三刻还差半柱香。

"苏绾绾突然掐住青黛手腕,在对方惊愕的目光中掀开窗棂。

檐角铜铃纹丝不动,根本未到起风时辰。

前世就是这声"要见风了",诱她提前打开密封三年的流云锦,让蛊毒提前苏醒。

妆奁菱花镜突然映出窗外鬼影。

苏绾绾猛然回头,瞥见王氏身边的老嬷嬷正贴着墙根疾走,腰间香囊坠着的,正是西域特制的鎏金铃铛——原来所谓"天意起风",不过是人为操纵的把戏。

雕花窗棂被夜风叩响第三声时,苏绾绾嗅到了雪混着龙涎香的气息。

她故意打翻烛台,在青黛惊叫灭火的混乱中,将淬毒的银簪藏进袖袋。

墙头玄衣男子眼尾朱砂痣红得滴血,掌中握着的凤凰玉珏,正是前世与她同葬火海的殉葬品。

"九王爷此时应在北疆。

"她将手炉炭火拨得更旺,火星溅在窗台积雪上,映出对方玄色大氅上未化的冰晶。

萧决屈指弹落肩头碎雪,玉珏突然发出蜂鸣:"三日前收到飞鹰传书,说苏府今夜有凤凰泣血。

"他凌空抛来染血的密函,火漆印着西域狼图腾,"看来有人比蛮族更急着见血。

"苏绾绾展开密函的手猛然收紧。

羊皮纸上赫然画着她心口胎记,旁书梵文谶语:"双生凰现,天下大乱"。

最下方盖着西域国师的鹰隼印鉴,日期竟是二十年前她生辰那日!"当年马厩......""是本王。

"萧决突然逼近,指尖划过她袖中暗器。

玄铁护腕擦过她颈侧,露出半寸龙鳞胎记——与前世记忆里那个雨夜救她之人完美重合。

那时她被灌了情蛊扔在马厩,是蒙面人用冰裂纹瓷片割断绳索,却在她扯下面罩前消失无踪。

妆奁铜镜突然映出诡异红光。

苏绾绾转头望去,流云锦上的并蒂莲竟渗出蓝血,在锦缎表面凝成凤凰泣血图。

萧决的玉珏与之共鸣震颤,在她胎记上灼出金色梵文——赫然是西域王室代代相传的继位密诏!五更梆子敲响时,苏绾绾正用银簪挑开流云锦夹层。

靛蓝色蛊虫尸体簌簌而落,最深处藏着的鎏金密匣,竟与她梦中西域王后的首饰盒一模一样。

匣中羊皮卷记载的秘辛,让她指尖几乎掐进掌心血肉:"永昌十九年,中宫诞双生凰女。

***体弱,交予大祭司行换命之术。

怎料侍女阿箬叛主,携健婴潜逃中原......"铜镜忽起涟漪,映出她从未见过的画面:西域王后抱着婴孩垂泪,心口插着支翡翠簪。

身后黑影举起襁褓狠狠砸向石阶,那婴孩额间正有凤凰胎记!"小姐!祠堂走水了!"青黛的惊叫打破幻境。

苏绾绾推开窗,看见东北角冲天火光,那里正是供奉她生母牌位的灵堂。

前世这场火迟了半月,烧毁了证明她嫡女身份的家谱,而今夜......她突然嗅到流云锦散发的异香,与记忆里王氏熏衣的迦南香如出一辙。

妆奁底层胭脂盒突然炸开,无数蛊虫振翅飞向火光,在空中拼成西域文字——"叛凰当诛"。

苏绾绾将凤凰玉珏按在胎记上,任由金光吞没视野。

在最后的清醒时刻,她看见萧决剑尖挑落的,正是老嬷嬷腕间系着的鎏金铃铛。

铃铛内壁沾着靛蓝蛊粉,随着坠地声响,化作青烟消散在雪夜之中。

雕花窗棂被夜风叩响第三声时,苏绾绾嗅到了雪混着龙涎香的气息。

她状似无意地拨弄鎏金手炉,炭火在铜丝罩下明明灭灭,将藏在暗格里的十三根淬毒银针烤得微微发红。

墙头玄衣人眼尾朱砂痣在雪色中红得妖异,掌中凤凰玉珏正与她心口胎记共鸣震颤,发出类似古琴断弦的嗡鸣。

"九王爷的湛卢剑此刻应当饮饱蛮族血。

"她将窗棂推开半寸,寒风卷着细雪扑在流云锦上,那些金线绣着的并蒂莲突然渗出靛蓝汁液——正是前世令她癫狂的情蛊原液。

萧决玄色大氅扫落檐上积雪,腰间螭龙佩与玉珏相击,竟在青石板溅起火星:"三日前北疆截获的密函,绘着苏小姐胎记的纹样。

"染血的羊皮纸破空而来,恰落在妆奁打开的鎏金密匣中,"西域国师亲笔所书——双生泣血,凰星归位。

"苏绾绾抚过密函边沿的狼图腾火漆,前世记忆如毒蛇啃噬神经。

正是在这个雪夜,王氏将掺了蛊毒的杏仁茶送进她房中,而本该在北疆征战的萧决,此刻却带着西域王庭的至宝出现在这里。

"王爷可知这玉珏本该与我同葬?"她突然掀开袖口,腕间赫然有道陈年灼痕,"永昌二十三年冬至,有人将它投入焚尸炉,害得我魂魄被困火场三日三夜。

"萧决眸中金芒乍现,玉冠不慎被树枝勾落。

月光倾泻而下的瞬间,苏绾绾看见他颈侧暗藏的龙鳞胎记——与前世雨夜救她之人分毫不差!记忆如潮水冲破闸门:湿冷马厩里,那人用冰裂纹瓷片割断绳索,玄铁护腕擦过她脖颈的温度,与此刻穿堂风带来的凛冽如出一辙。

"当年马夫......""是本王。

"萧决突然扣住她欲取毒针的手腕,玉珏在两人掌心灼出凤凰纹路,"你以为西域巫医为何独惧冰裂纹瓷器?"他指尖抚过妆奁暗格,取出的半块碎瓷正与记忆中的凶器吻合,"这瓷片上的血,至今还在本王书房供奉。

"及笄礼当日,苏绾绾凝视着镜中鎏金步摇,将东珠尾坠浸入鹤顶红。

屏风后传来细碎铃音,那是苏雪柔禁步上的西域银铃——与王氏昨夜密会三皇子时佩的追魂铃系出同源。

"姐姐好狠的心,竟舍得烧毁母亲精心准备的礼服。

"苏雪柔指尖拂过云锦袖口,三道抓痕在鲛绡纱下若隐若现。

她鬓边新簪的蓝宝石头面泛着诡异幽光,正是用蛊虫尸体制成的毒饰。

苏绾绾旋身展开赤红广袖,百鸟朝凤图在日光下流转出鎏金暗纹:"妹妹可识得火浣布的辟邪之效?"她突然击掌三声,青黛应声捧来青铜兽炉,"当年西域进贡此物,先帝曾命人在金銮殿当众演示。

"酒液泼向苏雪柔的瞬间,云锦突然腾起靛蓝火焰。

王氏从屏风后冲出时,苏绾绾已用鎏金护甲扣住她命门:"母亲可知这酒中兑了什么?"碾碎的鹤顶红药丸在掌心化作青烟,"正是您二十年前喂给我生母的剂量。

"前院突然传来《破阵曲》变调,这是萧决控制苏府守卫的暗号。

苏绾绾甩开瘫软的王氏,看着苏雪柔疯狂抓挠溃烂的面容:"这胭脂里的噬心蛊,可是妹妹亲自培育的品种?"她扯开对方衣襟,露出心口蔓延的蓝色血线,"被自己养的蛊虫反噬,滋味如何?"赏花宴上,西域使团首领托着的鎏金木匣突然剧烈震颤。

当血玉镯化作双头毒蛇袭来的刹那,萧决的湛卢剑已斩落七寸要害。

毒血溅在苏雪柔面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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