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毕业季,我却要重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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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的阳光从己经开始抽出枝叶的枫树的缝隙中洒在道路两旁的水泥台上,风不算烈,却有着一股穿透性,让许久未出门并且只穿了一件夹克的阿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三月的天气还没开始回暖,阿灯的心情却己经开始焦躁,周六的早上学校里三三两两的学生不紧不慢地走着,阿灯脚下加紧,又跑了几步。

其实大西开始,就己经没什么课了,临近毕业,需要来学校的日子更是屈指可数。

阿灯是个不折不扣的学渣,整个高中没怎么学过习,高考前两个月恶补发奋才勉强擦着线,够到这所民办本科的台阶,没有掉入大专的行列。

高中如此,大学更不必多提。

阿灯的思想一首是,在这种民办院校,努力学习和不努力学习,最后的结果大差不差,现在就业环境又不好,还不如好好玩几年,况且大学不就是用来挥霍的吗?

在这三年半里,阿灯是必修选逃,选修必逃。

运气不会眷顾懒惰的人,一首相安无事的阿灯,偏偏遇到了一个“负责”的老师,虽然是大家都默认的可去可不去的“水课”,因为他差了一节课时,导致挂科,需要重修一个学期的课时。

“真该死啊,说好的同生死共患难,怎么咱宿舍就我一个人挂科?!”

阿灯当时在宿舍哀嚎,只换回舍友戏谑的目光。

抬手看看表,己经八点十五,距离早八己经过去一刻钟,想到舍友都在温暖的被窝里呼呼大睡,又看了看刚好路过的食堂,阿灯焦躁的心反而平静下来,“反正都迟到了,不如吃了饭再去,我记得名单上有60多人挂了,不过大概也根本没人去吧。”

阿灯心里想着,买了早点,边吃边慢悠悠向教学楼走去。

离得不远,阿灯看见一个熟人。

“大刘!

你怎么在这?

我印象里你没挂科吧?”

大刘看见是阿灯,急忙把手中抽了半根的红塔山捻灭,悄悄揣进口袋。

“哦,我替风哥的课,他挂了,让我帮他上,给我这个数哦!”

大刘伸出五根手指对着阿灯比划。

阿灯对这两个人都没什么好印象,也没什么兴趣,单纯是因为一个班的,所以较为熟络。

这个大刘就是一个见财眼开的势利眼,常常厚着脸皮跟着班里那些有钱的富家公子哥一起厮混。

至于风哥,自然是后者。

“嘿嘿,带烟了吗?

反正都迟到了,不如抽一根再上去。”

大刘搓着手,露出一副谄媚的表情,期待地看着阿灯。

阿灯把看见他把半截红塔山塞进口袋的事咽回去,无所谓的从牛仔裤兜里拿出黑兰州,抽出一根递过去。

阿灯心想,反正要毕业了,以后绝对不再和这种人打交道。

大刘接过烟放进嘴里,熟练地掏出打火机点燃,火苗却被风吹得上蹿下跳,扑闪摇曳。

他把身子背对风口,将打火机的旋钮调到最大,重新按动两次,飞起的火苗毫不吝啬地拥抱了大刘那长的过分的发梢,在微微卷曲后散发出一股难闻的烧焦味。

趁着大刘还在鼓捣他的打火机,阿灯摇摇头,扔掉手中的早餐包装袋,转身进入教学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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