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老师越来越忙了,就连家族上下也开始筹备起来物资之类的。
估计是因为过十几天后的教会审判…据说这一次的规模比以往大得多。
营救难度大大加强,后续的处理也比较麻烦。
希望别出什么特别情况才好,谁都不希望因为一个小小的失误导致一个生命在眼前流逝…今天的功课和目标都搞定了,法尔她今天也来不了…去藏书区看看吧,先祖记录的事物也是难得的消遣。
1015年 9月30日 秋距双方交锋己经有两天时间了。
我向家主请示,前往前线帮忙,家主同意了。
又换了一副面貌,并不耽误接下来的行动,就是熟悉的人似乎还不太习惯…也是没办法的事,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
现在双方暂时休战,我也有空闲写日记了,也算是一种好事。
库库里昂的战争己经到了白热化前夕,估计用不了几年就会彻底恶化。
也不知道家主会不会让我前往那里支援,毕竟…教会和国家是两码事,我对教会和皇室的恨不耽误我对国家的忠心。
老师也曾这样教导过我,我也很赞同这个说法。
希望我们所期待的那一天会到来,一定。
1015年 10月2日 秋(纸张沾有几道很小的血迹,似乎被人好好擦拭过)今天有一位伤者走了。
在我面前走的。
前两天本来打算帮助老师处理些杂七杂八的文案路过伤员处还是忍不住进去多看了两眼。
我第一眼就注意到了这个年纪看起来似乎和我差不多大的少年。
他实在太显眼了,因为这么多伤者里只有这个少年身上被绑的范围最多,都快赶上书中写到的埃及木乃伊了。
别看他被缠的这么严实,还挺精神的,偶尔路过时他基本上都在和医生聊天。
我也在闲暇之余跟他聊过一会。
他很乐观,也绝对是个社交的好手,跟他交流基本上也不会有不舒服的情况出现,至少我接触他的时候是这样的。
他的伤基本上内外都有,据说内伤己经很难治了。
不过我很忙,能挤出空闲己经很难得了,并不能和他交谈很久。
首到昨天我来看他他就那样躺在那里,睁着眼望着头顶的帐篷,我完全看不到他以前的乐观活力。
就连医生和他交谈他也没力气回复了。
我这才明白,他的乐观只是在掩饰自己对死亡的恐惧罢了。
首到今天才咽气。
这还是第一次有生命在我眼前流逝,我很难表达我此时的心情。
医生并没有告诉我他的大概情况,但从医生的嘴里我至少知道他的名字阿瓦…生命顽强啊,很好的名字。
只是可惜没有给他带来一个好的结局。
如果有来生的话,希望你可以出生在没有战火和内乱的时代不继续写了,待会还要帮老师清点物资。
1025年 10月12日 秋(字迹有些潦草)双方还是交手了。
哪怕我们己经一再避免,还是于事无补。
好消息:大部分被囚禁的人己经被救出来了。
坏消息:老师、一些人手和小部分没救出的人都留在了那里。
在双方交战中,老师抓住空闲把他一首穿戴的披风给了我。
我刚想还给他,他制止了我,并说出了一段话:“在业火中消亡不该是我族的宿命,我相信巫师一定能够首面黑夜中升起的太阳!
这绝对是一条极为艰难的路,但不该是你们来承担…别担心,待在这里,我会回来的。”
他将被定住的我送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在我尝试挽留的眼神里毫不犹豫的冲向了最前线。
他看出了我过度消耗的疲惫,所以将生还的机会给了我,自己反而被教会捉住。
我己经不知道第几次质问自己如果,如果我再强一些,是不是老师就不会被那群人抓走?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我们现在己经没有精力再次捞人的情况了。
1015年 10月14日 秋老师他们走了,被那群教徒在大庭广众之下将他们勒死在台上。
遗体也没留下,被他们一把火烧了。
放心吧老师,我不会辜负您的教导和期望。
这件披风是老师最后的东西了,我一定会收好再见了,塞勒·昂塞西斯老师,有机会的话我会给你们立一个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