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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我因为林薇薇的老鼠咬穿我脚踝注入汉坦病毒,导致我躺在ICU凄惨致死。

重生后,我不会重蹈覆辙。

“一点抓伤死不了,”林薇薇看着狂犬猫抓痕摆手,“考完再去打疫苗。”

七天后她在隔离病房癫狂嘶吼:“是苏念害我!”

我隔着玻璃欣赏新闻推送——“连环动物伤人案,源头未明”。

墨影猫在我腿边慵懒舔爪,棉签残骸混着狗唾液早沉入化粪池。

这次我连求饶的机会都没留给她。

1监护仪的长鸣刺穿鼓膜。

视野被一片混沌的血红和眩晕的白光切割,扭曲成怪诞的形状。

剧痛……骨髓里、脏器深处,像无数冰冷的钢针在疯狂搅动、穿刺,每一次心跳都碾过碎骨渣。

每一次都更虚弱一分。

“……汉坦病毒……肾衰……心衰……DIC……” 断断续续、如同来自天边的声音钻进我的耳朵。

医生?

护士?

词句模糊,却带着沉重的、无可挽回的判决意味。

呼吸机冰冷的管子强行撑开我的嘴,每一次人工输气都变成一种倒灌的痛苦,胃部抽搐着。

意识在黑暗边缘沉浮,粘稠、冰冷。

而同时林薇薇正俯身在一个小铁丝笼子边,细长苍白的手指,慢悠悠地戳弄着里面一团白色、正在啃食什么东西的东西。

那是我见过的、让我陷入无尽恐惧深渊的老鼠。

……我的名额……最后一点光也彻底熄灭前,一个清晰的声音刺透了所有痛苦,带着虚伪的、胜利者的甜腻,回荡在彻底沉入黑暗的脑海里:“谢谢苏念同学!

这个保研名额,我一定会好好珍惜的!”

……仿佛被人从深不见底的冰冷泥沼中粗暴地拽起,身体剧烈地弹动了一下。

我猛地睁开眼,胸口急剧起伏,大口地喘着粗气,心脏在肋骨下疯狂擂动,几乎要破膛而出。

冰冷的汗珠争先恐后地从每一个毛孔里沁出来,瞬间浸透了后背薄薄的睡衣,粘腻冰凉。

不是医院病房惨白刺眼的天花板,也没有要命的消毒水气味。

眼前是熟悉的、印着旧水渍痕迹的天花板,贴着角落一张过气的男团海报。

我重生了。

心脏狂跳的余韵还在四肢百骸震荡。

我僵硬地抬起手,看到的是指节纤细、没有半点紫色瘀斑的手背。

指甲圆润干净,没有插满输液管的恐怖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