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站稳脚跟个第一步,抱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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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生世界她活得像个蝼蚁,被榨干最后一滴价值后像垃圾一样丢弃。

那种刻骨铭心的贫穷、无助和不公,让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金钱和地位意味着什么——那是生存的保障,是尊严的基石!

眼前的秦砚,就是她在这个陌生世界最大的保障和资本!

是老天爷看她上辈子太惨,补偿给她的一座金山!

离婚?

去找什么江陌白?

开什么玩笑!

温绾几乎是瞬间就做出了决定!

这个婚,绝对不能离!

这个豪门太太的位置,她坐定了!

她甚至忍不住在心里狠狠唾弃了原主一把: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这么帅、这么有钱,虽然看起来有点危险、还主动放你走,说明不是死缠烂打型的老公,你居然不要?

你不要,我要了!

然而,内心的狂涛骇浪被温绾死死地压制在苍白脆弱的外表之下。

她不能露馅。

她现在的人设,是那个为情所困、绝望***的“温绾”。

秦砚的离婚提议,对她(原主)来说,应该是求之不得的解脱才对。

她该如何回应,才能既符合“人设”暂时稳住秦砚,又为以后“赖着不走”埋下伏笔?

渊的声音带着一丝能量不足的疲惫,但依旧冷静地分析。

目标‘秦砚’提出离婚,动机不明。

可能是试探,可能是厌倦,也可能是某种策略。

你的原生世界经历赋予了你强烈的生存和物质需求本能,决策逻辑成立。

但需谨慎:他口中的‘放你走’是否真的毫无代价?

‘江陌白’又是谁?

未知风险巨大。

温绾在脑中快速回应:‘管他什么动机!

离了婚我就什么都没了!

渊,帮我,现在该说什么?

不能答应,但也……不能太明显地反对。

’模拟原主逻辑:她对‘秦砚’应充满怨恨和逃离意愿。

此刻听到‘离婚’和‘放你走’,最可能的反应是……难以置信后的短暂茫然,夹杂一丝解脱,但身体极度虚弱会掩盖大部分情绪。

建议:沉默数秒,然后表现出一种……空洞的、被抽干力气的接受。

不要立刻表现出欣喜,那不符合深度绝望后突然得到‘恩赐’的复杂心理。

温绾心领神会。

房间里陷入短暂的死寂。

只有温绾压抑带着疼痛的微弱呼吸声。

她缓缓地、极其艰难地抬起眼皮,那双被冷汗和泪水浸染过的眸子,空洞地望向秦砚。

里面没有喜悦,没有激动,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疲惫和……一丝茫然。

仿佛这个消息太过突然,砸得她本就虚弱的灵魂更加摇摇欲坠。

她张了张嘴,喉咙因为之前的催吐火烧火燎,发出的声音嘶哑破碎,轻得几乎听不见。

“……好。”

就一个字。

没有质问,没有确认,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

仿佛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接受了这个“恩赐”。

这反应,落在秦砚眼中,印证了他之前的判断——她果然只想逃离他,逃离这段婚姻。

这个“好”字,是解脱,也是心如死灰的最终确认。

他深邃的墨眸凝视着她苍白脆弱、仿佛一碰即碎的脸庞,那里面翻涌着的复杂情绪似乎沉淀了下去,最终归于一片沉寂的幽深。

他几不可闻地低叹一声,似疲惫又似了然。

“好好休息。”

他声音恢复了最初的平静无波,听不出情绪,“药和营养液很快送来。

家宴……我替你推了。”

说完,他没有再看温绾,转身,迈着沉稳的步伐离开了房间。

厚重的木门在他身后轻轻合拢,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首到确认脚步声远去,温绾才猛地松懈下来。

整个人像被抽掉了骨头,瘫软在枕头上,大口喘着气。

“呼……吓死我了……”她心有余悸地低喃,后背又是一层冷汗。

目标己离开。

威胁暂时解除。

她抬起右手,看着无名指上那枚流转着幽蓝光泽的戒指。

“接下来该怎么办?”

接受治疗。

补充水分和电解质对你目前状态有益。

我会尝试在能量恢复后,建立基础的环境扫描和生命体征伪装模块,但需要时间。

目前,你仍需依靠自身演技和……对‘秦砚’价值的充分利用。

记住你的人设:为情所伤、身体极度虚弱的豪门怨妇。

少说话,多观察。

啥玩意儿?

豪门怨妇?

“怨妇就怨妇,总比穷鬼强。”

原生世界欠她的,这个平行世界,她要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而秦砚,就是她撬动这个新世界的支点。

她扶着墙,慢慢挪回那张奢华的大床。

躺下的瞬间,哇,高级的床,那是真舒服!

身体的疲惫如潮水般涌来,但大脑却异常活跃。

“渊,你说,秦砚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数据不足,无法建立完整人格模型。

初步行为分析:掌控欲强,情绪内敛,决策果断。

对‘你’(原主)态度复杂,存在‘关心’与‘放手’的矛盾行为。

危险等级:高。

可利用价值:极高。

建议:谨慎接触,深度观察。

温绾闭上眼睛,嘴角却勾起一个微不可察的弧度。

危险?

她上辈子在养父母手底下讨生活,看人脸色、在夹缝中生存的本事早就练得炉火纯青!

秦砚,不管你是真放我走还是假试探,这个婚,我离定了——才怪!

她得好好想想,怎么才能让这个“心疼”她的金主老公,再也舍不得提“离婚”两个字。

李医生很快就回来了,身后跟着一个穿着整洁制服、面容温和的中年女佣人,手里端着药盘和输液架。

温绾此刻己重新躺好,维持着那副虚弱不堪、生无可恋的模样。

李医生动作麻利地为温绾扎针输液,冰凉的液体顺着血管流入体内。

挂好水,李医生又拿出几颗药片放在小碟子里,嘱咐:“太太,这是秦先生吩咐开的温和胃药和舒缓神经的药,饭前半小时服用,能缓解您的胃痛和不适感。”

他交代完注意事项,便再次恭敬地退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温绾和那个中年女佣。

女佣看起来西十多岁,气质沉稳,动作轻柔地将温药的水杯递到温绾嘴边,声音温和恭敬。

“太太,您慢点喝,小心烫。”

温绾就着她的手,小口啜饮着温水,将药片艰难地咽了下去。

喉咙的灼痛感被水稍稍缓解,但胃里依旧翻江倒海。

机会!

套话的机会,这不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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