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掸子扫出的灵力,惊了外门比斗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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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经阁的日子比丹房杂役忙十倍,却也快活十倍。

每天天不亮,我先摸遍东角的弃卷——那本灰卷最“大方”,每次一碰,五色灵气能裹着我胳膊麻半个时辰;接着拿鸡毛掸子扫书架,老竹杆里的青灵气流进指尖时,连之前磨破的茧子都慢慢长平了;偶尔李长老不在,我还敢偷偷碰架上没贴红标的旧法器图谱,纸页里裹着的火灵根气息,能把我冻僵的手烘得暖烘烘。

李长老对我的“小动作”像是睁只眼闭只眼。

他每天蹲在门槛后扫尘,偶尔看我一眼,掸子尖会往某卷弃卷上点一点——我顺着他的意思去碰,准能摸到更浓的灵气。

这样过了半个月,我攥紧拳头时,掌心竟能冒出缕淡得几乎看不见的五色光。

“该出去透透气了。”

李长老忽然把掸子往地上一戳,“外门今日比斗,你去把阁里的备用蒲团送过去。”

我抱着一摞蒲团走到比斗场时,场边己经围满了人。

外门弟子穿的青布道袍浆得发硬,一个个掐着法诀往场中丢火球、挥木刺,灵气撞在护阵上,炸得光屑满天飞。

“下一场,赵青对林松!”

执事师兄喊完,一个穿青袍的少年跳进场中——正是上次在藏经阁骂我的那个内门弟子,此刻他正对着场边的师妹们扬眉笑。

他的对手林松是个瘦高的外门弟子,握着柄木剑,手都在抖。

赵青抬手就是个火球:“废材就是废材,连聚气都聚不稳!”

火球擦着林松的肩飞过去,烧着了他的道袍下摆。

林松脸一白,木剑“当啷”掉在地上。

场边哄笑起来。

赵青更得意了,指尖又凝出个更大的火球:“让你看看内门的厉害——”火球刚离手,我怀里的蒲团忽然动了动。

最上面那个蒲团是藏经阁的旧物,垫了百年,芯子里浸满了打坐弟子漏出来的灵气。

此刻那灵气顺着我的胳膊往上爬,我没忍住,攥紧蒲团往场中一挡——“砰!”

火球撞在蒲团上,竟没炸开,反而“滋滋”冒了股白烟,像被什么东西吸走了似的。

全场忽然静了。

赵青瞪着我手里的蒲团:“你、你做了什么?”

我也愣了——刚才那一下,不是我刻意挡的,是蒲团里的灵气自己顺着我的手涌出去,裹住了火球。

林松反应过来,赶紧捡起木剑退到我身边。

赵青脸色涨红:“杂役也敢插手?

我连你一起教训!”

他指尖凝出三道火球,并排往我砸来。

我慌得往后退,怀里的蒲团全掉在地上——那些旧蒲团一沾地,芯子里的灵气全冒了出来,像层淡光裹住了我。

我下意识抬起手,掌心的五色光忽然亮了——不是之前那点淡光,是像焚天炉纹路那样的青金色混着红黄白黑,五道灵气拧成一股,“呼”地撞向火球。

“轰!”

这次不光是火球,连护阵都震了震。

场边的弟子们“哗啦”往后退了一大步,赵青被灵气余波掀得坐倒在地,道袍都烧出了洞。

我看着自己的手,掌心的光还没散——刚才那一下,像是把半个月蹭来的灵气全泼出去了,胳膊又酸又麻,却透着股说不出的畅快。

“那是……五灵根?”

有人小声嘀咕。

“不可能,五灵根哪有这么强的灵气?”

正乱着,李长老忽然出现在场边,掸子往我肩上一敲:“蒲团送完了?

还不回藏经阁扫尘。”

他的掸子刚碰到我,我掌心的光就散了。

李长老背着手,扫了赵青一眼:“内门弟子对杂役出手,按门规罚抄《清心诀》百遍。”

赵青脸白得像纸,不敢反驳,爬起来灰溜溜地走了。

回藏经阁的路上,李长老没说话,只把掸子递到我手里。

我握住掸子杆时,老竹里的灵气比往常更暖。

“五灵根的灵气,是‘杂’,但杂也能成‘融’。”

李长老忽然开口,“你刚才那一下,是把蒲团的残灵和自己的灵气融在了一起——这就是那本灰卷里写的‘借物融灵’。”

我攥紧掸子,心里忽然敞亮了:原来我不是“蹭”灵气,是“借”灵气,把别人不要的、器物里剩的,融成自己的。

当晚我再摸那本灰卷时,册页里多出了新的字:“借物融灵,积少成多。

下一处,器宗废殿。”

我抬头看向藏经阁外的山影,器宗废殿是灵雾山最偏的地方,据说堆满了百年前损坏的法器。

窗外的风裹着灵雾吹进来,我把灰卷塞进怀里,掌心的五色光又亮了点——这一次,我知道自己不是在走“生路”,是在走一条别人从没走过的、属于杂役的仙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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