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雪落穿越,蛋糕惊现民国夜“嗤啦——砰!
”顶级甜点师程妍白最后一个精致裱花还没挤完,老式收音机被蛋糕胚砸个正着,
爆出一团刺眼电光,她眼前一黑,耳边是呼啸寒风和嘈杂人声,
取代了工作室里温馨的圣诞乐曲。草!老娘的‘圣诞雪顶’!念头刚闪过,
刺骨寒意让她一个激灵。低头一看,身上御寒的顶级羽绒服没了,
变成了一件单薄得可笑的素色旗袍,冷风嗖嗖往骨头缝里钻。唯有怀里,
还死死抱着那半块没摔稀碎、奶油造型依旧完美的雪顶蛋糕。穿越了?
程妍白脑子嗡的一声,还没理清头绪,就被几个流里流气的身影堵在了暗巷口。“哟,
小娘们穿得挺素,模样倒标致!” 地痞头子搓着手,淫笑着逼近,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程妍白心头火起,老娘在甜品界横着走的时候,你们祖宗还在玩泥巴! 她眼神一厉,
下意识就想把手里的蛋糕糊对方脸上,再给他来个断子绝孙脚!就在她计算角度,
准备先发制人,让对方知道什么叫“社会你程姐,人狠话不多”时——“哒哒哒哒!
” 马蹄声如惊雷炸响!一道玄色身影策马疾驰而来,速度快得只剩残影。
马上的男人面容冷峻,眼神锐利如刀,甚至没给地痞们反应的时间,手中马鞭破空——“啪!
啪!啪!”“啊!”“我的胳膊!”“饶命啊大爷!”鞭子如同长了眼睛,
精准抽在几个地痞身上,力道狠辣,直接抽得他们皮开肉绽,哭爹喊娘,
连滚带爬地瞬间作鸟兽散。程妍白抱着蛋糕,站在原地,心跳如鼓。不是吓的,是兴奋的。
卧槽!这出场方式!够野!够带劲!男人勒住马缰,高大的身影投下阴影,将她笼罩。
他垂眸,目光落在她脸上,带着审视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程妍白深吸一口冰凉的空气,
压下心底那点因为穿越和刚刚差点动手的躁动,抬头,
扯出一个自认最得体实则带着点穿越者懵逼和顶级甜点师傲气的笑容。
她一把将怀里那半块雪顶蛋糕塞过去,动作干脆利落,带着一股“赏你的”的豪横。“喏,
谢礼!”商浅看着递到眼前的物事——洁白如雪的奶油覆盖,
点缀着鲜红欲滴的草莓和翠绿薄荷叶,造型奇异,香气甜腻,是他从未见过的玩意儿。
他眉峰微挑,玄色大衣衬得他面容愈发冷硬,眼底却掠过一丝极淡的惊诧。这女人,
衣衫单薄出现在雪夜暗巷,面对地痞虽惊不乱,此刻竟拿出这般……古怪的东西当谢礼?
他骨节分明的手伸出,接过了那半块带着凉意和眼前女子体温的蛋糕。
指尖不经意擦过程妍白的手背,带起一丝微不可查的战栗。漫天飞雪无声飘落,
落在他的肩头,她的发梢。第二章:金月楼里,贵妃身段震梨园商浅那家伙,接了蛋糕,
只留下一句意味不明的“后会有期”,便策马消失在雪夜。
程妍白对着空荡荡的巷口翻了个白眼。行,够装。当务之急是搞钱和立足。
顶着这张过于招摇的脸和一身格格不入的气质,
程妍白用身上仅有的、看起来还能换钱的珍珠发卡,在当铺换了点启动资金,
目标明确——盯上了北平安庆街上最热闹的戏院“金月楼”。
她在金月楼对面盘下个巴掌大的小铺面,招牌简单粗暴——“程氏甜坊”。开业当天,
她没放鞭炮,也没搞花篮,就靠着在现代练就的营销手段:试吃。
香气霸道、口感绵密、造型惊艳的奶油蛋糕切成一指宽的小块,免费送!
从穿着体面的先生太太,到凑热闹的半大孩子,尝过之后无不瞪大眼睛。“这、这是何物?
如此香甜软滑!” “娘,我还要!” “洋人的玩意儿?倒比六国饭店的还地道!
”程氏甜坊,开业即火暴。对面金月楼的班主,姓胡,是个精瘦的中年人,
正为台柱子、当家花旦白牡丹突然称病告假急得嘴上起泡。今晚的场子要是开天窗,
金月楼的名声可就砸了!他焦躁地在后台踱步,
眼神不经意瞥向窗外对面那家人头攒动的新店,以及那个在店里忙碌的、气质卓绝的老板娘。
胡班主脑子里灵光一闪!死马当活马医!
妍白——因为程妍白前两天刚用个栩栩如生的“孙悟空”蛋糕哄得他哭闹的小女儿破涕为笑,
他对这位程老板印象极深。“程老板!救场如救火!您这通身的气派,上去站一站,走一圈,
就行!”胡班主几乎要跪下了。程妍白:“???” 让我一个做蛋糕的去唱戏?
您老脑子被门挤了还是被蛋糕糊了?她刚想拒绝,
眼角余光却瞥见一辆熟悉的黑色汽车停在街角,车门打开,那个玄色大衣的身影正迈步下来,
似乎正要往金月楼里走。商浅?程妍白到嘴边的拒绝咽了回去。
她扫了一眼后台那套备用的、华丽非常的贵妃戏服,脑中闪过一个念头:机会来了!
姐不仅要立足,还要站到最高处,闪瞎你们的狗眼!“行!”程妍白一口应下,
干脆得让胡班主都愣了一下,“但我不会唱。”“啊?
那……”“给我放《贵妃醉酒》的曲子,要缠绵悱恻的那段!”程妍白一边说,
一边利落地抓起那套繁复的戏服就往身上套。不会唱?没关系!她三岁开始学古典舞,
拿过的奖杯能摆满一面墙!杨贵妃的神韵?她懂!锣鼓点起,丝竹声扬。台下座无虚席,
包括刚刚落座、目光带着几分审视的商浅。幕布拉开,台上灯火通明。“杨贵妃”背对观众,
身段窈窕,只是一个背影,那华丽的宫装仿佛都有了生命。音乐转折处,
她一个极缓极慢的转身,水袖轻扬,脖颈微抬,眼波流转间,似醉非醉,似怨非怨,
那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妩媚与雍容,瞬间攫住了所有人的呼吸!卧槽!这眼神!这身段!
绝了! 这是哪个角儿?怎么从未见过? 白牡丹跟她比,成了清汤寡水了!台下寂静一瞬,
随即爆发出炸雷般的喝彩!程妍白根本不管台下的反应,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节奏里。下腰,
旋转,水袖翻飞……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地卡在乐点上,
将杨贵妃的娇、媚、痴、怨展现得淋漓尽致。她甚至即兴加了几个高难度的古典舞技巧动作,
看得人眼花缭乱,心跳加速。唱?不会。但用肢体slay全场,姐是专业的!台下的商浅,
原本交叠的长腿不知何时放了下来,身体微微前倾,
深邃的目光紧紧锁在台上那个光芒四射的身影上。他手中的茶杯顿了许久都未送到唇边,
眼中最初的审视早已被浓烈的惊艳取代。一曲终了,程妍白以一个完美的定格结束表演,
微微喘息,额角沁出细汗,眼神却亮得惊人。她对着台下福了一礼,不等掌声完全落下,
便干脆利落地转身下台,深藏功与名。后台,胡班主已经激动得语无伦次:“程老板!不!
程大家!您真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啊!”程妍白一边卸妆,一边漫不经心地应付着。
刚换回自己的旗袍,后台帘子一动,商浅走了进来。他目光灼灼,
直接无视了旁边点头哈腰的胡班主,走到程妍白面前,
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程小姐,每次都让人出乎意料。”程妍白抬眸,
对上他的视线,红唇微勾:“商先生,有何指教?”“指教不敢。”商浅眼底掠过一丝欣赏,
“我想邀请程小姐,担任金月楼的‘特邀形象顾问’。负责提升金月楼所有角儿的仪态风韵,
以及……”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她因刚才表演而微微泛红的脸颊,“戏院的整体格调。酬劳,
你定。”程妍白心中一动,这就送上事业跳板了?果然,实力才是硬道理!她没立刻答应,
反而挑眉:“形象顾问?听起来有点意思。不过,空口无凭,商先生是不是该先表示点诚意?
”商浅似乎料到她会如此,唇角微扬:“当然。不知程小姐可否赏光,共进晚餐?
我知道一家法餐,口味还算地道。”法餐?民国时期的法餐? 程妍白来了兴趣,
穿越过来还没好好吃过一顿像样的。“行啊。”她答应得爽快,
“正好尝尝这里的西点水平怎么样。”两人相视一笑,各怀心思,却又莫名和谐。
胡班主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这两位,气场怎么就这么合呢?
程妍白看着商浅轮廓分明的侧脸,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顾问?只是个开始。
姐要把这金月楼,变成姐称霸民国甜品界和时尚圈的第一块踏脚石!
顺便……撩撩这个看起来就很不好惹的男人,似乎也不错?第三章:牌局设局,
私生子风波乍起商浅的效率高得惊人。程妍白刚点头“形象顾问”一职,第二天,
金月楼后台就辟出了一间专属于她的工作室,
连带一份让胡班主眼珠子都快瞪出来的丰厚契约。程妍白也没客气,新官上任三把火。
她结合现代审美和民国元素,给几个潜力不错的学徒调整了身段仪态,
甚至改良了几套戏服的细节,让整体视觉效果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金月楼的生意愈发红火,
程妍白“程大家”的名头也在梨园行里不胫而走。这风头,自然碍了不少人的眼。
首当其冲的,就是一直想吞并金月楼未果的隆盛商行少东家,赵文昌。
这赵文昌是个典型的纨绔,心眼比针尖小,看不得别人好,尤其看不得商浅好。
得知商浅颇为看重程妍白,赵文昌绿豆眼里闪过阴狠的光。一个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女人,
也敢挡我赵公子的路?商浅,你不是清高吗?老子就让你狠狠栽个跟头!他精心设了个牌局,
广发请帖,特意点名邀请商浅和“新晋红人程大家”一同赏光。请帖送到程妍白手上时,
她正对着一份过于甜腻的蝴蝶酥翻白眼。就这?也敢叫点心? 看到请帖,
她嗤笑一声:“鸿门宴?”旁边的商浅神色不变,只淡淡道:“跳梁小丑,不必理会。
若你想去,玩玩也无妨。”玩? 程妍白来了兴致。跟这群民国土著玩牌?
姐当年在甜品界杀疯了的时候,心理战、察言观色可是基本功!正好手痒,去虐个菜!“去!
干嘛不去!”程妍白拍板,眼神里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芒,“看看他们能玩出什么花样。
”牌局设在赵家一处极尽奢华的公馆。到场的不乏北平有头有脸的商贾名流。
赵文昌一身扎眼的西装,油头粉面,见到联袂而来的商浅和程妍白,立刻堆起假笑迎上来。
“商兄,程大家,大驾光临,蓬荜生辉啊!”程妍白懒得跟他虚与委蛇,只微微颔首,
目光便扫向牌桌,评估着“对手”们的水平。啧,一个个眼神虚浮,
不是纵欲过度就是心思不正。牌局开始,几轮下来,程妍白手法生疏,输多赢少,
一副“人傻钱多速来”的模样。赵文昌脸上得意之色更浓。时机差不多了。
又一局牌打到中段,赵文昌状似无意地叹了口气,声音不大不小,
刚好让牌桌上的人都听见:“商兄,说起来……前两日我底下人好像在城南,
瞧见个三四岁的娃娃,眉眼间,竟与商兄你有七八分相似呐!”他话音一顿,
故作惊讶地捂住嘴:“哎呀,瞧我这张嘴!该不会……是商兄流落在外的……哈哈哈,
开玩笑,开玩笑!”他说着开玩笑,眼神却瞟向程妍白,带着恶意的试探。
全场瞬间安静下来,所有目光都聚焦在商浅身上。私生子?这年头,
大家族里这种风流韵事最是引人注目,更是攻击对手声誉的利器。
程妍白摸牌的手指微微一顿。心头确实像被细针扎了一下,有点闷。她下意识看向商浅。
商浅面容冷峻,握着茶杯的手指关节微微泛白,眼神冰寒刺骨,但并未立刻反驳。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