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案17

拆案17

作者: 穿透乌云

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拆案17讲述主角江念谭秀卿的甜蜜故作者“穿透乌云”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序言别墅看房一位控制欲极强的母亲离奇死现场被精心伪装成意懦弱的丈夫藏着时间空痴迷的女病人行踪成而叛逆的女儿心中埋藏着巨大的秘当调查陷入“灯下黑”的困所有人都忽略了那个最该被注意的身这场悲早已在家庭失控的控制欲与无声的恨意写好了结第一章:别墅里的裂痕林溪别墅区的柏油路被午后阳光晒得发黑色宾利缓缓停在 17 号别墅门前谭秀卿推开车门的动作都带着几分挑...

2025-11-10 07:27:21

序言别墅看房日,一位控制欲极强的母亲离奇死亡,现场被精心伪装成意外。

懦弱的丈夫藏着时间空白,痴迷的女病人行踪成谜,而叛逆的女儿心中埋藏着巨大的秘密。

当调查陷入“灯下黑”的困局,所有人都忽略了那个最该被注意的身影。这场悲剧,

早已在家庭失控的控制欲与无声的恨意中,写好了结局。

第一章:别墅里的裂痕林溪别墅区的柏油路被午后阳光晒得发烫,

黑色宾利缓缓停在 17 号别墅门前时,谭秀卿推开车门的动作都带着几分挑剔的滞涩。

她穿着米白色真丝套装,裙摆扫过车门边的碎石子,手里拿着的烫金名片上,

“乔臻臻溪别墅” —— 这是丈夫江振国托人找的第五处房源,也是她最上心的一处。

“外观还行,就是院门的雕花太老气。” 谭秀卿挑剔地看着铁艺大门,

房产中介张诚立刻凑过来。张诚手里举着户型图,额角沁着薄汗:“谭女士眼光独到!

这雕花是欧式复古款,您要是不喜欢,开发商能免费换新款。里面更气派,纯独栋,

地下酒窖能放两百瓶酒,您先生开诊所,待客倍儿有面子。”江振国从驾驶座下来,

金丝眼镜后的目光落在别墅二层的露台:“先进去看看吧,让念念也说说。

” 他回头看向后座,女儿江念正蜷在座椅里刷手机,银灰色短发遮住半张脸,

破洞牛仔裤的裤脚沾着点泥渍 —— 那是今早去郊外爬山弄的,谭秀卿为此念叨了一路。

“我有什么好说的?” 江念把手机揣进兜里,背着黑色双肩包慢吞吞下来,“你们买房子,

又不是我住。”“怎么不是你住?” 谭秀卿被激怒,“这房子以后你要住二楼朝南的卧室,

我都跟设计师定好衣柜尺寸了。还有,你辍学在家也不能整天玩手机,

下周我给你报的英语……”“我都说了我不上英语班!” 江念猛地打断她,

十八岁的嗓音里带着没压住的叛逆,“你让我学钢琴,我学到十级;让我考重点高中,

我考上了;现在我不想上学,不想上英语班,你说的我都不想做?”周围的空气瞬间僵住,

张诚识趣地往后退了两步,假装看院子里的桂花树。谭秀卿气得胸口起伏,

手指着江念:“我为了你放弃了一切,你就这么回报我?这别墅我看挺好,就它了!

”“你说挺好,我偏说不好!” 江念的鼻子哼了一声眼睛红了,转身就往小区门口走,

“这破别墅谁爱住谁住,我不稀罕!” 她的背影很快消失在绿树丛后,谭秀卿想追,

被江振国拉住了。“算了,念念还在叛逆期。” 江振国拍了拍妻子的肩膀,“先看房吧,

张心生,麻烦带我们进去。”张诚连忙掏出钥匙打开别墅大门,

空旷的客厅扑面而来一股乳胶漆味,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在地板上,

谭秀卿的注意力很快被厨房的嵌入式煤气灶吸引,她走过去,手指按了按黑色的开关,

蓝色的火苗 “腾” 地窜起,又被她迅速关掉:“火力还行,就是不知道安全性怎么样,

有没有漏气的情况?”“您放心,这煤气灶是德国进口的,带自动熄火装置。

” 张诚连忙解释,“开发商上周刚做过安全检测,报告我放车里了,等会儿给您拿。

”江振国看了眼手表:“秀卿,我同事的生日聚会四点要到,我得先去点个到,

不然太不给面子。你慢慢看,水电、墙面都仔细查查,我结束了就来接你。”“你先走吧,

我自己能行。” 谭秀卿摆摆手,又对张诚说,“张先生,你也先回去吧,

我要细细的检查一遍,有问题我再给你打电话。”张诚把别墅钥匙递给她:“谭女士,

这是大门和房门的钥匙,您回家时就锁上门。” 他又跟江振国打了招呼,才匆匆离开。

江振国走到门口,又回头叮嘱:“有事给我打电话。” 谭秀卿 “嗯” 了一声,

没回头 —— 她正蹲在厨房的橱柜前,检查柜门的合页是否牢固。江振国看她专注的样子,

没再多说,转身关上别墅大门,快步走向自己的宾利车,发动引擎朝着聚会地点驶去。

别墅里很快只剩下谭秀卿一个人。她从厨房走到客厅,指尖划过冰冷的大理石茶几,

又绕到楼梯口,抬头望着二楼的回廊 —— 阳光从回廊的窗户照进来,

在台阶上投下明暗交错的纹路。她慢慢走上二楼,逐个推开卧室的门:朝南的卧室视野最好,

能看到院子里的桂花树;朝北的卧室带个小阳台,适合放个藤椅看书。她掏出手机,

对着每个房间的格局拍照,想着晚上跟江振国商量装修方案。逛完二楼,

她又下楼去了地下室。地下酒窖的灯光是感应式的,她刚走进去,暖黄色的灯光就亮了起来,

照亮了一排排空着的酒架。她伸手摸了摸酒架的木板,质感很扎实,

心里暗暗点头 —— 这房子除了院门的雕花,其他地方都挺合心意。

江振国驱车到了聚会地点,先匆匆点了到。因是开车来的不能喝酒,

他跟相熟的同事简单聊了几句,便拿起外套对众人说:“我先回去接老婆,等把她送回家,

我再赶过来和大家一起热闹。” 说罢,便转身离开酒店,重新发动车子,

朝着乔臻臻溪别墅 17 号的方向驶去。等他抵达别墅前,一眼看到紧闭的大门,

心里便有了数 —— 这大门锁得严实,想来老婆已经看完房回家了。他见别墅大门紧闭,

心里有数 —— 谭秀卿定是看完房仔细锁好门才回了家。他没多停留,转身回车,

驱车赶回生日聚会地点。之后他和同事们一起热闹到凌晨十二点过后,因席间喝了酒,

便叫了代驾,坐着代驾的车回了家。凌晨一点的月光,

透过窗帘缝隙洒在江振国的卧室地板上,酒气混着烟草味在空气里弥漫。

他脱掉沾着蛋糕奶油的西装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

脚步虚浮地走向床边 —— 生日聚会闹到很晚,同事们轮番敬酒,他喝得头晕脑胀,

连领带都没力气解开。凌晨一点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洒在江振国的卧室地板上,

酒气混着烟草味在空气里弥漫。他脱掉沾着蛋糕奶油的西装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

脚步虚浮地走向床边 —— 生日聚会闹到很晚,他喝得头晕脑胀,连领带都没力气解开。

走廊里一片漆黑,只有楼梯转角的夜灯亮着微弱的光。他先路过女儿江念的卧室,

房门和平时一样紧闭,只从门缝底下透出点微弱的光,他心里嘀咕:“这丫头又熬夜打游戏。

” 接着走到谭秀卿的卧室前,又特意停了停:房门同样紧闭,里面没有任何声响,

门缝里也没透出灯光。 他想起白天看房时妻子和女儿的争执,又想起自己没接她回家的事,

想敲门说句抱歉,可酒劲上来让眼皮重得抬不起来,最终还是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第二章:未接的电话第二天早上七点,闹钟声响刺破卧室里的酒气。江振国猛地睁开眼,

太阳穴传来阵阵胀痛 —— 昨晚同事的生日聚会闹到凌晨一点,

沾着蛋糕奶油的西装外套还扔在客厅沙发上,领带歪歪扭扭地挂在椅背上。

他撑着床头柜坐起身,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

同事们起哄唱生日歌、自己坐代驾回家时路灯的光影、还有路过谭秀卿卧室时那扇紧闭的门。

他和谭秀卿分房睡已经三年了,起初是因为他常因诊所加班或朋友聚会晚归,

而谭秀卿有神经衰弱、常年失眠,

他怕自己回来动静大吵醒她;后来谭秀卿的控制欲也渐渐明显,

大到他穿什么颜色的衬衫、用什么牌子的剃须刀,小到衣服怎么搭配,都要细细叮嘱安排,

两人三天两头会因这些细碎的安排起些小争执,分房倒成了彼此的 “缓冲带”,

至少能少些生活里的摩擦。江振国慢吞吞走到客厅,

一眼就看到插在充电器上的手机 —— 屏幕干干净净,没有未接来电,也没有短信。

他拿起手机解锁,下意识翻了翻通话记录,最后一条还是昨天下午给谭秀卿打的,却没人接。

“昨天难道真的早早回家睡了?” 他心里嘀咕了一句,又想起昨天下午折返别墅时,

那扇从里面锁得紧实的大门,随即又摇了摇头 —— 谭秀卿一向仔细,

看完房肯定会锁好门再回家,没接电话大概是累了,早早睡了没听见。

他路过女儿江念的房门前,看着紧闭的房门,连抬手敲门问问的念头都没有。自江念出生起,

他在家庭里就习惯了当甩手掌柜,女儿的教育、日常的照看全丢给谭秀卿,

哪怕母女俩常因上学、报班的事争执不休,他也从不插手。江振国简单洗漱完,

径直走向衣柜 —— 里面挂着一套谭秀卿早已搭配好的衬衫、西裤和针织衫,

连袜子都按颜色摆得整齐。他随手拿出穿上,至于昨晚沾了蛋糕奶油的西装、歪挂的领带,

还有换下的旧衣服,他压根没管,就那么扔在卧室床上。他早习惯了当甩手掌柜,

知道自己出门后,谭秀卿肯定会进来收拾,把这些衣服送去干洗、熨烫得平平整整,

连细节都不用他操心。之后他从冰箱里拿了瓶冰牛奶,

没等热透就拧开瓶盖喝了大半瓶 —— 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稍微缓解了头痛。

他抓起沙发上的公文包,走到玄关换鞋时,特意朝谭秀卿的卧室看了一眼,门依旧紧闭着,

里面静悄悄的,连一点翻身的声响都没有。“估计还没起。” 他心里想着,

手指在门把手上顿了顿,想说句 “我去上班了”,

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 这三年来,他们早上几乎没怎么说过话,

大多时候是他悄悄出门,谭秀卿之后起床后自己弄早餐。“等晚上回来再说买房的事吧。

” 他低声对自己说,轻轻带上家门,发动车子朝着诊所的方向驶去。

清晨的阳光刚好越过地平线,金色的光影洒在车窗上。江振国握着方向盘,吹着空调,

墅抛在脑后 —— 他捋了一遍今天的预约:上午九点到十二点有几个老患者要做根管治疗,

下午两点到四点有几个患者来纠正牙齿和做烤瓷牙,四点以后要跟供应商对接新的牙材。

宾利车刚驶入诊所所在的商业街,江振国的手机突然响了,

屏幕上跳动着 “张诚中介” 的名字。他按下接听键:“张经理,这么早打电话,

有事?”电话那头传来张诚惯有的热情声音,只是隐约带着点急切:“江先生,早上好!

您和谭女士昨天商量得怎么样了?就是乔臻臻溪别墅那套,开发商那边刚才给我打电话,

说这周要是能签合同,还能再让两个点的折扣,机会难得,我想着赶紧跟您说一声。

”江振国握着方向盘,目光落在前方道路上 —— 他昨天回来得太晚,

根本没跟谭秀卿商量买房的事。“这事主要还是我妻子拿主意,我昨晚回来得晚,

还没跟她细聊。” 他顿了顿,心里有了主意,对着电话说:“这样吧,张经理,

你先去别墅那边等着,我现在给谭秀卿打个电话,让她过去跟你汇合,你们再仔细看看,

确认水电、煤气这些没问题,咱们再考虑定下来的事。”“好嘞!我这就过去!

” 张诚满是欢喜地连忙应下,“江先生您放心,我肯定帮您把细节查仔细!”挂了电话,

江振国立刻拨了谭秀卿的号码,听筒里传来 “嘟嘟” 的忙音,响了足足十几声,

还是没人接。他又拨了一次,结果依旧如此。“怎么回事?难道还没起?

” 江振国开始有点担忧,可随即又想起那套别墅还没装 WiFi,

信号可能不好 —— 说不定谭秀卿已经提前去了别墅,那边没信号,所以接不到电话。

他没再多想,把手机扔在副驾驶座上,踩下油门朝着诊所驶去。

他以为只是妻子没接电话的小事,却没料到,此刻乔臻臻溪别墅 17 号的厨房里,

煤气灶正微微发出 “嘶嘶” 的声响,谭秀卿倒在冰冷的灶台上,再也不会接他的电话了。

十几分钟后,江振国的手机再次响起,还是张诚打来的。只是这次,

电话那头的声音没了丝毫热情,只剩下止不住的慌张,像被人掐住了喉咙,

带着哭腔喊道:“江、江先生!您快来!乔臻臻溪别墅!谭、谭女士她…… 她出事了!

”江振国的脚步猛地顿住,刚要推开诊所玻璃门的手僵在半空。

他看着手机屏幕上 “张诚” 的名字,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了上来 —— 他突然意识到,

昨天那扇紧锁的别墅大门、今早没接的电话、还有谭秀卿紧闭的卧室门,

或许根本不是他想的那样。“出什么事了?你说清楚!” 江振国的声音陡然变紧,

带着抑制不住的慌意,握着手机的手止不住地发抖。“她死了!

” 张诚的哭声透过听筒传来,“我刚用钥匙打开别墅门,就闻到一股特别浓的煤气味!

跑进厨房一看,谭女士…… 她头磕在煤气灶上,煤气还开着!我已经报警了,

警察现在都到了!您快点来啊!”“哐当” 一声,江振国手里的公文包掉在地上。

他脑子里一片空白,耳边反复回响着张诚的话 “她死了”“头磕在煤气灶上”,

下午谭秀卿蹲在厨房检查橱柜合页时的样子 —— 那时的她还在挑剔柜门的合页不够牢固,

怎么会突然死在别墅的厨房里?江振国没顾上捡地上的东西,转身就往停车场跑,

脚步踉跄得差点摔倒。他拉开车门,手忙脚乱地发动引擎,

宾利车像离弦的箭一样冲出停车场,朝着乔臻臻溪别墅的方向疯驶而去。

车窗外的景物飞快倒退,可江振国觉得,自己离那个残忍的真相,还有一段让他窒息的距离,

而那段被他忽略的时间里,到底藏着什么,他不敢想,也来不及想。

名第三章:嫌疑名单上的前三名乔臻臻溪别墅 17 号被黄黑相间的警戒线围得严严实实,

清晨的薄雾裹着警灯的红蓝光晕,压得周围空气都沉甸甸的。江振国心急如焚赶到时,

一眼就瞥见了警戒线里的张诚。作为第一个发现尸体的人,他正对着警员不停说着什么,

距离太远听不清细节,只看到他抬手又放下,反复比划着动作,像是在急切还原当时的情形。

“警察同志!我是江振国,谭秀卿的丈夫,我妻子怎么样了?” 江振国急切地问。

年轻警员拦住江振国,指了指旁边的中年便衣警察:“这位是李警官,有什么事跟他说。

”李警官走过来:“你是江振国?谭秀卿的丈夫?跟我们说说昨天你离开别墅后的全部行程,

一点都不能漏。”江振国定了定神,把昨天的经过从头说了一遍:“下午四点左右离开别墅,

去给同事庆生,到酒店点了个到,想着秀卿还在看房,就开车折返,五点半到别墅门口,

伸手推了推大门,看见门锁了,我就以为她已经看完房回家了,没多想就又回了酒店,

一直待到凌晨一点多散场,然后直接回家睡觉,今早七点多去上班,

接到张经理的电话才过来。”“你推的时候,门是关紧的?” 李警官追问。“门是关死的,

推了好几下都没动,我想着她做事仔细,肯定是看完锁好了才走。” 江振国补充道。

李警官又转向张诚:“你再复述一遍你昨天的行程。

”张诚咽了口唾沫:“我下午四点左右离开别墅,没回中介公司,直接回了家,我一个人住,

回家后煮了点面条,看了会儿电视,晚上没出去过,直到今天早上接到江先生的电话,

才过来别墅。”“没回公司,有人能证明你在家?” 李警官挑眉。张诚点了点头:“是,

我一个人住,没邻居能证明,也没点外卖,没法提供订单记录。”两人正说着,

一辆出租车停在路边,江念背着双肩包跑了过来,银灰色短发被风吹得乱糟糟的,

眼睛红红的。“爸!我妈呢?” 她冲到警戒线前,

一眼就看到别墅门口的警员正抬着一个黑色裹尸袋往外走,袋子拉链拉得严实,

只隐约能看出人体的轮廓。“妈!” 江念尖叫一声,猛地冲过去,被警员拦住后,

她挣扎着扑向裹尸袋,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妈!我不该跟你吵架的!”裹尸袋被抬上车时,

江念挣开警员的手,扑过去抓住袋口,嚎啕大哭的声音刺破清晨的安静,

手指抠着拉链边缘不肯松开。几个警员合力把她拉开,她瘫坐在地上,哭得浑身脱力,

嘴里反复念叨着 “我错了”“妈你回来”。李警官看着这一幕,沉默几秒,

对身旁的警员说:“把江振国、张诚带回警局做详细笔录,江念也一起,她是当事人家属,

需要配合询问。”到了警局,三人被分别领进临近的不同询问室。江念坐在房间里,

眼睛依旧红肿得厉害,脸颊上挂着未干的泪痕,

看上去就知道是真的被这场突来的惨剧吓到了,满是不加掩饰的悲伤和惶恐。在询问室里,

江振国反复叙说自己昨天的行程。大刘转移话题:“你是牙医,开了家私人诊所?

听说你生意很好,很多女病人都特意找你?”江振国愣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是,

诊所开了十几年,老病人不少。”“据说你长得帅,外形风流倜傥,不少女病人对你很痴迷,

甚至有人放弃能走公费医疗的医院,特意来你这自费看牙?” 大刘继续问。

江振国迟疑了一下,没否认:“可能是觉得我技术还行,沟通起来也顺畅。

”“有没有比较特殊的病人?”江振国沉默了几秒才点头:“是有这么几个病人,

确实来得比较频繁,但我们就是纯粹的医生和病人关系。

”大刘有些调侃地说:“你昨晚回家都没发现妻子不在家,是和谭秀卿分房睡的吧?

你们是不是感情不和,再加上有这么几个对你痴迷的女病人,你有没有可能为了摆脱谭秀卿,

趁机杀了她,再假装成意外?”“没有!绝对没有!” 江振国猛地站了起来,

“我和秀卿是有些小矛盾,但她是我妻子,我怎么可能杀她?”“怎么不可能?

” 大刘看着他,“你五点半折返别墅,只推了推门就认定她回家了,既没打电话确认,

也没多等一会儿。你完全有可能用某种方式进门,杀了谭秀卿,再锁好门离开,

聚会的同事只能证明你后来在场,却没法证明你中间那半小时的行踪。”江振国一时语塞,

额头上冒出冷汗 —— 他确实没法证明那半小时自己没做过别的。另一边,

张诚的询问也在进行。“你离开别墅后直接回家,没人能证明,” 小李看着他,

“你会不会是因为想促成这笔生意,谭秀卿却迟迟不做决定,你跟她起了争执,

一时冲动杀了她?或者你走到半路折返,趁她独自一人时下了手?”“不是!我没有!

” 张诚急得声音都高了些,“我就是个中介,促成生意是为了佣金,但犯不着杀人啊!

谭女士只是说再仔细看看,我犯不上为了这笔单冒险!”而江念面对询问时,

只是反复说:“我昨天跟我妈吵完架,就一路走回家了,没打车,路上闲逛逛,

到家已经挺晚了。小区门口的监控应该能拍到我,回家后我就钻到自己房间打游戏,

戴了耳机,没听到外面有任何动静,也不知道我妈没回家。”警员核实了小区监控,

确实拍到江念在昨天下午五点多走进小区,之后没再出来。考虑到她只有 17 岁,

身形单薄,与谭秀卿的死亡方式头部磕在煤气灶上,煤气泄漏所需的行为逻辑不符,

暂时没将她列为重点怀疑对象,但也没完全排除。

警方的调查方向很快明确:江振国是头号嫌疑对象,既有感情不和的动机,

又有无法证实的时间空白;张诚次之,单独居住的行踪空白、中介身份带来的接触便利,

都让他摆脱不了嫌疑。技术人员在案发现场提取到了指纹和脚印,

其中有谭秀卿、江振国、张诚的痕迹 —— 毕竟三人昨天都在别墅里活动过,

这些痕迹暂时无法作为定罪依据。但煤气灶开关上,没有任何人的指纹。

江振国坐在询问室里,看着窗外的警车,心里一片混乱。他知道,

自己现在浑身是嘴也说不清,那个被他忽略的半小时,那个没拧过的门把手,

还有那些对他痴迷的女病人,都成了指向他的嫌疑证据。而此刻的询问室外,

大刘正看着手里的嫌疑人资料,江振国 —— 这个风流倜傥的牙医,

真的是杀害妻子的凶手吗?还是说,真的有第三个人,藏在那段未被证实的时间里?

第四章 :归来的队长警局法医科,赛颖对谭秀卿的尸检已结束:无明显外伤,

面颌部有轻微磕伤。死者患有中度胃溃疡。助手递上检测报告,

血液和尿液中检测出高浓度笑气成分,剂量足以让人在30秒内失去意识和反抗能力。

赛颖对助理说:“死因基本可以确定,是死者生前被迫吸入高浓度笑气,失去意识后,

被摁在煤气灶上,导致一氧化碳中毒死亡。”“笑气?”助手诧异,“这种气体不好获取吧?

”“对普通人来说难,但对牙医而言,是常用的镇静镇痛材料。”赛颖离开解剖台,

“谭秀卿的丈夫江振国作为牙医,日常诊疗中就能接触到笑气,

获取渠道和剂量控制对他来说毫无难度。”而此时的警局大厅,一阵骚动打破了平静。

一个穿着米白色连衣裙、妆容精致的女人执意要闯进去,高跟鞋踩得地面“噔噔”响,

嘴里反复喊着:“我要见负责人!我要为江医生作证!”女人自称乔臻臻,38岁,

正是那个频繁找江振国看牙的女病人之一。被带到大刘面前时,她语气急切:“刘副队长,

江医生绝对不可能杀人!他性子那么温和,怎么会对自己的妻子下狠手?

”大刘看着她激动的神情:“乔臻臻女士,你说你了解他,那告诉我,你了解他多少?

”乔臻臻愣了一下,随即摇头:“以小见大,即便他和他老婆感情不和,也不至于杀人啊!

江医生不是那样的人!一定是你们搞错了,说不定是那个中介干的,或者有小偷闯进去!

”这番看似维护的话,却在无形中坐实了江振国与她的特殊关系。大刘让警员送走乔臻臻,

转头看向询问室的方向——本就因笑气线索嫌疑飙升的江振国,经乔臻臻这么一“作证”,

反而更难洗脱嫌疑,可谓雪上加霜。询问室里,江振国的情绪已经从最初的激动转为疲惫。

他双手撑着头,反复念叨:“我没杀她,真的没杀她……那半小时我就是开车往返酒店,

路上没停过,你们可以查监控!”“你折返别墅那段路,刚好有一段监控盲区,

什么都拍不到。”大刘的话像一盆冷水,

“而且谭秀卿的尿液和血液中都检测出她吸入过大量笑气,笑气是你们牙医常用材料,

获取和控制剂量对你来说易如反掌,这一点你怎么解释?”江振国张了张嘴,

却说不出反驳的话。他确实能接触到笑气,诊所的储存柜里就有,可他从来没动过这种心思。

可现在,

机分房睡、乔臻臻的存在、条件笑气获取、时间空白、现场痕迹他的新鲜指纹,

所有线索都像藤蔓一样缠绕着他,让他百口莫辩。旁边的房间里,

江念蜷缩在椅子上:“我爸不会是凶手……他胆子很小,我妈骂他的时候,

他从来都只是忍着,怎么敢杀人?”警员看着这个18岁的女孩,

语气放缓:“我们不会冤枉任何人,但也不会放过任何疑点。你再仔细想想,昨天回家后,

有没有听到或看到什么异常?”江念摇了摇头,眼泪掉了下来:“我一直戴着耳机打游戏,

什么都没听到……早知道这样,我当时就不该跟我妈吵架,

不该自己跑回家……”案发现场的勘查也陷入僵局。

提取到的新鲜指纹只有谭秀卿、江振国、江念和张诚四人的,都是当天去过别墅的痕迹,

无法区分作案痕迹;足印因为别墅之前被多个购房者看过,杂乱无章,

根本筛选不出有效线索。张诚依旧坚持自己离开后直接回家,

没有证人也没有物证;江念有小区监控证明回家后未再外出,作案能力和动机都不足,

暂时排除重点嫌疑;唯独江振国,动机、条件、时间空白样样俱全,

成了警方锁定的头号嫌疑人。可赛颖始终觉得哪里不对。她再次翻看江振国的询问录像,

看着他从激动辩解到疲惫崩溃,流露的悲伤不是刻意伪装的——那种失去伴侣的痛苦,

夹杂着被误解的无助,是发自内心的。“他的个性偏懦弱,习惯隐忍,”赛颖对大刘说,

“这种人或许会长期压抑,但策划用笑气+撞击+煤气中毒的方式杀人,

还能冷静处理现场、锁好大门,不符合他的行为模式。

”大刘皱紧眉头:“可所有证据都指向他,难道还有别的嫌疑人?”案件就这么卡在了原地,

既没有足够铁证逮捕江振国,也找不到其他突破口。直到第二天上午十点,

一辆警车稳稳停在警局大院里。车门打开,一个身形挺拔、穿着黑色警服的男人走了下来,

正是刚从外省支援特大案件归来的刑警队长沈骁。

他刚走进警局就直奔案情分析室:“把谭秀卿案的所有卷宗、尸检报告、现场勘查记录,

全部给我。”大刘连忙递上一叠资料,语速飞快地汇报:“沈队,死者谭秀卿,45岁,

死于林溪别墅17号,死因是煤气中毒。死前吸入大量笑气牙医常用材料,

其丈夫江振国可轻易获取,额头撞击煤气灶。目前头号嫌疑人是江振国,

有感情不和、时间空白、作案条件,但法医赛颖认为他的行为模式不像凶手,

缺乏直接铁证;中介张诚有行踪空白,无明确动机;女儿江念嫌疑较低。”沈骁接过卷宗,

目光在尸检报告的笑气浓度数据,以及现场指纹分布图上反复停留。

所有人都在等着这位经验丰富的队长,从这团迷雾中找到关键突破口。

第五章 :三重画像从江振国的诊所回来,大刘把自己关在案情分析室里,

对着一桌子的资料愁眉不展。

他刚去诊所核实了笑气的情况 —— 储藏室的钥匙由护士专人保管,门锁完好,

没有被撬过的痕迹。护士反复强调:“刘警官,笑气管理得特别严,江医生特意叮嘱过,

每次领用都要登记,储存柜也是每天检查。可近半年来,库存数量和消耗记录总是对不上,

少了不少,但我们实在查不出问题在哪,没发现外人进入的痕迹,也没怀疑过内部人员。

”这条笑气短缺的线索没打破僵局,反而让疑点更乱。纠结到傍晚,大刘实在扛不住,

直奔沈骁办公室:“哥,还是你主导这案子吧!笑气的事核实了,线索都指着江振国,

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实在找不到方向了!”沈骁头也没抬,

手里整理着外省案件的收尾材料:“我早说过你能处理。你不用来求助我,

该找的人是赛颖 —— 她不光懂尸检,还修过心理学,最擅长做罪犯心理画像,

比我更能帮你找突破口。”话音未落,办公室门被推开,

赛颖拿着尸检报告和一份画像走进来,看到大刘愣了一下:“正好你在,省得我再跑一趟。

我已经把凶手的心理画像整理好了,给你。”大刘拿起画像报告,上面写着三点:一,

力量偏弱,用笑气控制死者;二,是死者熟人,正面偷袭心里有芥蒂,

所以选择从背后动手;三,对死者满是愤怒。“赛姐,那江振国看着也挺符合啊?

他本身就比较文弱,力量不算强,跟谭秀卿又是夫妻,妥妥的熟人,这两点都对上了。

”赛颖摇了摇头:“他只占了表面两点,核心的‘愤怒动机’和‘残忍心性’完全没有。

我在单面玻璃后看过你们审讯他,他对谭秀卿的死,悲伤不是装的,是真实的。

”大刘想了想:“我调查了,有一说一,江振国确实应了那句话,钱在哪心就在哪。

他开诊所赚得不少,但除了一点零花钱,所有收入包括诊所盈利,全交给谭秀卿支配。

”“这就是关键。” 赛颖补充道,“他爱谭秀卿,也依赖谭秀卿的‘控制’。

尸检查出谭秀卿有中度胃溃疡,说明她长期焦虑、控制欲强,江振国一直包容忍让,

从没跟她起过大冲突。他心里没有对谭秀卿的愤怒,更没有‘泄愤杀人’的残忍,

这才是最核心的不符合点。”这时沈骁追问大刘:“还有其他相处细节吗?

周边人有反映说谭秀卿怀疑江振国有外遇吗?”“这倒没有。” 大刘连忙回应,

“谭秀卿从来没怀疑过江振国有外遇,也从来不干涉他和其他女**往,

不管是诊所的女病人还是女同事,她都完全放心,从没跟江振国因为这种事红过脸。

但她对女儿江念的控制特别严,是全方位的管束,学习、交友、甚至穿衣打扮都要管,

跟对江振国的宽松态度完全不一样。而且谭秀卿对江振国的生活细节照顾得特别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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