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沙溪旁见卿

浣沙溪旁见卿

作者: 顺水人情的禹宣

言情小说连载

《浣沙溪旁见卿》男女主角王船夫景是小说写手顺水人情的禹宣所精彩内容:雨打湿了浣溪巷的青石我攥着那半块带血的白玉指节泛“夫这玉佩…… 真是姑爷的?” 丫鬟春桃的声音发我猛地抬看向巷口那棵老槐树 —— 三年前景渊就是在笑着把玉佩掰成两说 “晚卿一我一见佩如见人”。可现玉佩上的血渍还没干船夫刚说的话还在耳边:“陆公子三年就没”1雨还在我把玉佩紧紧贴在胸指尖能摸到血渍凝固后的粗糙春桃端来的姜茶凉了大我...

2025-08-18 10:08:55

雨打湿了浣溪巷的青石板,我攥着那半块带血的白玉佩,指节泛白。“夫人,

这玉佩…… 真是姑爷的?” 丫鬟春桃的声音发颤。我猛地抬头,

看向巷口那棵老槐树 —— 三年前景渊就是在这,笑着把玉佩掰成两半,说 “晚卿一半,

我一半,见佩如见人”。可现在,玉佩上的血渍还没干透,

船夫刚说的话还在耳边:“陆公子三年前,就没了。”1雨还在下,我把玉佩紧紧贴在胸口,

指尖能摸到血渍凝固后的粗糙感。春桃端来的姜茶凉了大半,我却没心思喝。“春桃,

你再跟我说说,那船夫是怎么说的?” 我声音发哑,

目光死死盯着门口的铜环 —— 景渊走的时候,就是握着这铜环,回头看了我三次。

春桃咬着唇,眼眶通红:“他说…… 他是景和十六年三月,送姑爷去渝州的船夫。

那天过滟滪堆,水特别急,姑爷的船撞到礁石,他亲眼看见姑爷掉进江里,连尸首都没捞着。

”“亲眼看见?” 我猛地站起来,裙摆扫过凳脚,发出刺耳的声响,“那他怎么现在才来?

三年了,他早干什么去了?”春桃被我吓了一跳,

连忙说:“他说…… 他当年怕被陆家追责,就跑回老家了。这次是听说夫人还在等姑爷,

良心不安才来的。还说…… 还说这半块玉佩,是他在江边捡到的,一直不敢拿出来。

”我走到窗边,看着老槐树上被雨水打落的花瓣,心里像被针扎一样疼。景渊不会死的,

他答应过我,要陪我看浣溪巷的梅花,要给我买西街张记的糖糕,要…… 要跟我白头偕老。

“夫人,要不…… 我们告诉老爷吧?” 春桃小心翼翼地说,“老爷人脉广,

或许能查到姑爷的消息。”我摇摇头,父亲早就不同意我等景渊,说陆家没落,

景渊又是个没功名的,让我改嫁。可我怎么能改嫁?我是景渊的妻啊。“不行,

不能告诉父亲。” 我转过身,眼神坚定,“春桃,你去给我收拾行李,我要去渝州。

”“夫人!” 春桃惊呼,“渝州那么远,路上不安全,

而且…… 而且船夫都说姑爷不在了……”“他不在了,我也要去看看。” 我打断她,

指尖划过玉佩上的纹路 —— 那是景渊亲手刻的 “晚卿” 二字,“我要去滟滪堆,

我要亲眼看看,他是不是真的……”话没说完,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急促又用力。

春桃吓了一跳,连忙去开门。门口站着一个穿着粗布衣服的汉子,手里拿着一个包裹,

脸上满是焦急:“请问,这里是陆景渊陆公子的家吗?”我心里一紧,

连忙走过去:“我是他的妻子,你找他有事?”那汉子愣了一下,

随即从包裹里拿出一个锦盒,递到我面前:“这是陆公子托我交给你的,

他说…… 要是他三个月没回来,就把这个给你。”我接过锦盒,手指颤抖。

锦盒是紫檀木的,上面刻着我最喜欢的白梅,是景渊亲手做的那个!“你是什么人?

景渊什么时候托你送的?” 我追问,心脏跳得飞快。汉子挠挠头:“我是渝州城外的猎户,

去年冬天,陆公子在山里救了我,就托我办这事。他还说,要是你收到锦盒,就别去找他,

好好在浣溪巷过日子。”“去年冬天?” 我愣住了,船夫说景渊三年前就死了,

可猎户却在去年冬天见过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打开锦盒,里面放着一封信,

还有一支发簪 —— 那是景渊十四岁那年,用木头给我做的发簪,后来我不小心弄丢了,

他还难过了好几天。信上是景渊熟悉的字迹,一笔一划都透着温柔:“晚卿,见字如面。

我知道你在等我,可我现在有急事,不能回去。你别来找我,也别相信任何人的话,

好好照顾自己。等我把事情办完,一定回去陪你看梅花。”没有落款时间,

也没说是什么急事。我攥着信纸,眼泪掉在上面,晕开了墨迹。“他还说什么了?

” 我抬头问猎户,声音带着哭腔。猎户想了想:“他还说,要是有人问起他,

就说他去了长风沙。对了,他还让我给你带句话,说‘白梅开时,就是归期’。”白梅开时?

现在是暮春,白梅早就谢了,要等明年冬天才会开。景渊这是…… 在暗示我什么?

猎户走后,春桃看着我手里的信,小声说:“夫人,姑爷还活着!太好了!”我却笑不出来,

心里的疑云越来越重。船夫说景渊三年前死了,猎户却说去年冬天见过他,景渊还托人送信,

让我别去找他。这其中,肯定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春桃,行李别收拾了。

” 我把信和发簪放回锦盒,“我们先别去渝州,先去长风沙看看。”“长风沙?

” 春桃疑惑,“姑爷不是说让我们别去找他吗?”“他让我别去找他,

可他又说‘白梅开时,就是归期’,还让猎户说他去了长风沙。” 我看着窗外的雨,

眼神变得深邃,“他是在给我线索,他肯定遇到危险了,不能明说。

”春桃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那我们什么时候走?”“明天一早就走。” 我握紧了锦盒,

“在走之前,我要去见见那个船夫。”2第二天一早,雨停了,阳光透过老槐树的缝隙,

洒在青石板上。我换上一身素色的布裙,把半块玉佩和锦盒藏在怀里,带着春桃去了码头。

船夫叫周老三,就住在码头边的茅草屋里。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在收拾渔网,看到我,

眼神明显慌了一下。“周掌柜,我们又见面了。” 我走到他面前,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

周老三放下渔网,搓着手,干笑道:“夫人找我,还有什么事吗?”“我想再问问你,

景和十六年三月,你送景渊过滟滪堆的时候,具体是什么情况?” 我盯着他的眼睛,

“你说你亲眼看见他掉进江里,那他当时穿的是什么衣服?带了什么东西?

”周老三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支支吾吾地说:“那天雨下得大,

我没看清…… 就记得他穿的是青衫,带了个包袱。”“青衫?” 我心里冷笑,

景渊走的时候,穿的是我给他做的月白长衫,不是青衫!而且他带的不是包袱,

是一个红木箱子,里面装着我给他绣的手帕和几件换洗衣物。“周掌柜,你是不是记错了?

” 我往前走了一步,语气加重,“景渊走的时候,穿的是月白长衫,带的是红木箱子,

不是青衫和包袱。”周老三的脸瞬间白了,后退了一步,

撞到了身后的渔网:“我…… 我年纪大了,记不清了……”“记不清了?

” 我从怀里拿出那半块玉佩,举到他面前,“那你还记得这个吗?

你说这是你在江边捡到的,可这玉佩上的血渍,是去年冬天才凝固的,不是三年前的!

”周老三看到玉佩,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春桃连忙扶住我,小声说:“夫人,

别跟他废话了,我们报官吧!”“别报官!” 周老三突然大喊,跪在地上,“夫人,

我错了,我是骗你的!”我心里一沉:“你为什么要骗我?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周老三趴在地上,声音发抖:“是…… 是一个穿着黑衣的人,给了我五十两银子,

让我跟你说陆公子三年前死了,还让我把这半块玉佩给你。他说…… 要是我不照做,

就杀了我全家!”“黑衣人?” 我皱眉,“他长什么样?有没有说为什么要让你骗我?

”“我没看清他的脸,他戴着斗笠,声音很粗。” 周老三回忆着,“他只说,

让你别去找陆公子,否则…… 否则你会有危险。”我心里咯噔一下,景渊让我别去找他,

黑衣人也让我别去找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景渊是不是被黑衣人威胁了?

“那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吗?” 我追问,心里越来越着急。周老三摇摇头:“我不知道,

他给了我银子就走了。夫人,我真的不知道别的了,你就饶了我吧!”我看着他害怕的样子,

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什么了。我扶起他:“我不怪你,你也是被逼的。但你要记住,

要是再见到那个黑衣人,一定要告诉我。”周老三连忙点头:“一定,一定!”离开茅草屋,

春桃拉着我的手,小声说:“夫人,那个黑衣人肯定是坏人,姑爷会不会被他抓起来了?

”我握紧了拳头,心里又急又怕:“不知道,但我们必须去长风沙,景渊既然提到了那里,

肯定有原因。”我们刚走到码头,就看到一个穿着青衫的书生朝我们走来,

手里拿着一个信封。“请问是苏晚卿苏姑娘吗?” 书生走到我面前,拱手行礼。

我点头:“我是,你找我有事?”书生从怀里拿出信封,

递给我:“这是一位姓陆的公子托我交给你的,他说你要去长风沙,让我在这里等你。

”我接过信封,心里一喜,是景渊的字迹!信上写着:“晚卿,别信周老三的话,

也别信猎户的话,你现在回家,等我回去。要是你执意要去长风沙,就去码头找王船夫,

他会带你去。记住,路上别相信任何人,尤其是穿黑衣的人。”又是不要我去找他,

可又给我指了路。景渊到底在想什么?我看着信,心里犹豫了。“春桃,你说我该怎么办?

” 我问春桃,希望能从她那里得到一点建议。春桃想了想:“夫人,姑爷肯定是为了你好,

不想让你有危险。可你要是不去找他,你心里肯定不安。不如我们就去找王船夫,

看看他怎么说?”我点点头,觉得春桃说得有道理。我拿着信,去码头找王船夫。

王船夫是个五十多岁的老人,留着长长的胡须,正坐在船头抽烟。看到我,他放下烟杆,

笑着说:“你就是苏姑娘吧?陆公子早就跟我说好了,让我等你。”“你认识景渊?

” 我惊讶地问。王船夫点点头:“认识,三年前我送他去过渝州。他是个好孩子,

对你也上心,走的时候还跟我说,要是你来找他,就让我好好照顾你。

”“那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吗?” 我急切地问。王船夫叹了口气:“他现在在长风沙,

不过你去了,可能会有危险。”“危险?什么危险?” 我追问。王船夫看了看四周,

压低声音:“陆公子是因为得罪了渝州的盐商,才躲到长风沙的。那些盐商势力大,

还雇了黑衣人追杀他。他不让你去找他,就是怕那些人伤害你。”盐商?追杀?我心里一紧,

景渊怎么会得罪盐商?他只是个普通的书生啊。“那他为什么不跟我说?” 我声音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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