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79当赤脚医生

重生1979当赤脚医生

作者: 文学匪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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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匪徒的《重生1979当赤脚医生》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意识像是沉在浑浊的泥水挣扎却使不上半分力李建国觉得自己像一块被岁月风干的老腊挂在教室斑驳的土墙听着窗外知了无休无止的聒那是他执教三十年的山村小也是他困守了一生的地肺里的憋闷感越来越像压着块磨最后一点光在眼前熄再睁眼一股混杂着霉味、草药味和阳光烘烤泥土的气息猛地灌入鼻不是医院消毒水的味他眨了眨视线从模糊到清头顶是熏得发黑的木铺着干枯...

2025-11-08 00:12:47

意识像是沉在浑浊的泥水里,挣扎着,却使不上半分力气。

李建国觉得自己像一块被岁月风干的老腊肉,挂在教室斑驳的土墙边,

听着窗外知了无休无止的聒噪,那是他执教三十年的山村小学,也是他困守了一生的地方。

肺里的憋闷感越来越重,像压着块磨盘,最后一点光在眼前熄灭。再睁眼时,

一股混杂着霉味、草药味和阳光烘烤泥土的气息猛地灌入鼻腔。不是医院消毒水的味道。

他眨了眨眼,视线从模糊到清晰。头顶是熏得发黑的木梁,铺着干枯的茅草,

几缕阳光从缝隙里钻进来,照亮空气中浮动的微尘。身下是硬邦邦的木板床,

铺着粗糙的蓝布床单。墙壁是黄泥糊的,坑洼不平,

贴着一张微微发黄的“赤脚医生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宣传画,画上的女医生笑容灿烂,

斗志昂扬。这是……哪儿?他艰难地支起身子,骨头发出咯吱的轻响,

但预想中那股属于五十岁老躯的沉重和酸痛并未出现。他低头,

看到了一双骨节粗大、皮肤黝黑却充满力量的手,手臂肌肉结实,

绝不是他那双握了三十年粉笔、日渐干瘦的手。他跌跌撞撞地扑到墙边,

那里挂着一面边缘锈蚀的水银镜。镜子里映出一张年轻的脸,大约二十出头,眉毛浓黑,

鼻梁挺直,嘴唇因为紧张而紧抿着,眼神里带着一种与年龄不符的惊惶和沧桑。

这不是李建国。或者说,不是五十岁、头发花白、脊背微驼的李建国。记忆如同决堤的洪水,

汹涌而至。这具身体的原主,也叫李建国,是李家沟生产大队新来的知青,读过几年卫校,

因为村里唯一的老村医年前去世了,他被赶鸭子上架,成了大队唯一的“赤脚医生”。

昨天去公社卫生院领了点药品,回来时淋了雨,发了场高烧……而他自己,

那个五十岁的乡村教师李建国的记忆,也同样清晰无比。他重生了。回到了1975年。

回到了这个他命运转折的起点——李家沟。前世的他,性格懦弱,循规蹈矩。

因为家庭成分问题,在这小山沟里蹉跎了一生,当了三十年民办教师,拿着微薄的薪水,

娶了个不爱的女人,凑合着过日子。心里始终藏着根刺,就是那个曾让他掏心掏肺,

最终却为了回城指标,毫不留情抛弃他的初恋——王秀兰。那种被背叛的刺痛,

几十年后想起,依旧能让心脏蜷缩起来。

可现在……他看着镜子里这张年轻、充满无限可能的脸,一股从未有过的热流在胸腔里激荡。

老天爷给了他重来一次的机会!这一世,他不要再做那个窝窝囊囊、任人拿捏的李建国!

他要换一种活法!“建国,建国娃子!醒了没?”门外传来老支书李大河沙哑的嗓音,

伴随着旱烟袋磕在门框上的梆梆声。李建国暂且沿用这个名字深吸一口气,

压下翻腾的心绪,应了一声:“支书,我醒了。”他拉开门,

炽热的阳光和带着泥土气息的热风一起涌进来。李大河披着件旧褂子,脸上沟壑纵横,

看到他,松了口气:“醒了就好!昨天可把你张婶吓坏了,烧得跟火炭似的。赶紧的,

收拾一下,去卫生所看看,秀兰那丫头不知咋的了,肚子疼得在炕上打滚,她娘急得直跳脚,

来找你好几趟了!”秀兰?王秀兰?!李建国的心猛地一沉,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

那个名字,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瞬间在他刚刚重生的心湖里掀起滔天巨浪。

怎么会是她?第一个病人,竟然是她?前世被她抛弃时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

她决绝转身时冷漠的背影,以及后来听说她嫁给了公社革委会主任的儿子,

过得似乎也并不如意时,自己那点可怜又可悲的复杂心情……种种画面不受控制地闪过脑海。

恨吗?当然是恨的。怨吗?也有。但更多的,是一种被时代和命运共同捉弄后的无力与苍凉。

“还愣着干啥?快去啊!”李大河催促道,浑浊的眼睛里带着关切,

“你可是咱村现在唯一的医生了!”唯一的医生……李建国回过神来。是了,

他现在不是那个困守讲台的教师李建国,他是赤脚医生李建国。救死扶伤,是他的职责,

至少在眼下这个身份下是如此。他点了点头,声音有些干涩:“好,我这就去。

”所谓的卫生所,其实就是村头原本土地庙改建的两间土坯房,外面刷了层白灰,

写着“李家沟大队卫生所”几个红字。里面光线昏暗,靠墙放着两个斑驳的木药柜,

一张掉了漆的旧桌子,一张铺着白色已经泛黄床单的诊床,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来苏水和草药混合的味道。他走到桌前,

那个印着红色十字的、半旧的棕色医药箱安静地放在那里。这是老村医传下来的,现在,

交到了他手里。他伸出手,指尖触碰到冰凉的皮革搭扣,

一种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这里面装的,不仅仅是药品和器械,更像是一种沉甸甸的责任,

或者说,一种……权力?在这个缺医少药的年代,掌握着一点医术的人,

无形中会拥有一种特殊的位置。他慢慢地打开搭扣,

里面整齐地摆放着听诊器、压计、针筒、一些常用药片和包扎用的纱布。东西简陋得可怜。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杂乱的脚步声和一个女人带着哭腔的呼喊:“李医生!

李医生在吗?快救救我家秀兰啊!”门帘被猛地掀开,王秀兰的母亲,一个憔悴的中年妇女,

几乎是半拖半抱着一个人冲了进来。后面还跟着几个看热闹的村民,堵在门口,

伸着脖子往里瞧。被搀扶着的,正是王秀兰。她脸色惨白如纸,额头上全是冷汗,

头发黏在脸颊上,整个人蜷缩着,双手死死地按着小腹,嘴唇被咬得失去了血色,

发出压抑的、痛苦的呻吟。她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碎花衬衣,已经被汗水浸透了大半,

勾勒出年轻女子虽然痛苦却依然动人的曲线。李建国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

呼吸一滞。眼前的王秀兰,不再是前世记忆里那个最终变得市侩冷漠的中年妇人,

而是鲜活的、年轻的、正被剧痛折磨的姑娘。是他曾经放在心尖上,愿意为之付出一切的人。

“李医生,你快给看看!秀兰这是咋了呀?从早上就开始疼,

越来越厉害……”王母急得眼泪直流,语无伦次。门口的议论声也嗡嗡地传进来: “哎哟,

看着疼得不轻啊!” “建国娃子能行不?他才学了几天医……” “不行也得行啊,

咱村现在就他一个……”李建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是医生,至少在此时此刻,他必须是。

“把她扶到诊床上去。”他的声音出乎意料的平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镇定。

王母和另一个跟来的妇女连忙把几乎虚脱的王秀兰扶到那张简陋的诊床上。

王秀兰蜷缩着侧躺,身体因为疼痛而微微颤抖。李建国走到床边,

垂眸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布满痛苦的脸。曾经的爱恋与背叛,

如今的职责与内心隐秘的报复快感,交织在一起,让他心绪复杂难言。

他能闻到王秀兰身上散发出的、混合着汗水和一丝淡淡雪花膏的味道。他伸出手,

想要去触诊她的腹部。王秀兰似乎有所察觉,艰难地抬起眼皮,视线模糊地看向他。

当看清是李建国时,她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有痛苦,有难堪,或许,

还有一丝前世未曾消散的、若有若无的愧意?她下意识地想要蜷缩得更紧,

似乎不愿在他面前展露如此脆弱狼狈的一面。李建国的心头那点阴暗的念头,

在她这无意识的躲避动作下,忽然消散了些许。他深吸一口气,不再犹豫,

从医药箱里拿出了那个冰凉的、闪着金属光泽的听诊器。他动作并不熟练,

甚至有些笨拙地戴上听诊器,橡膠听头在他手中显得有些沉重。他撩开王秀兰衬衣的下摆,

露出一截白皙细腻、却因疼痛而紧绷的腰腹皮肤。他的指尖不可避免的碰到了她的肌肤,

温热的,带着汗湿的滑腻。两人几乎同时微微一颤。

王秀兰发出一声极轻的、带着屈辱和痛苦的呜咽,别过了脸,耳朵尖却不受控制地红了。

李建国定住心神,将听诊头按了上去。手下是柔软的腹部,肠鸣音……他仔细分辨着,

移动着听诊的位置。右下腹?麦氏点?他尝试着进行腹部触诊,手指用力下压。“啊——!

”王秀兰猛地惨叫一声,身体剧烈地弹动了一下,那是明显的压痛和反跳痛!急性阑尾炎!

可能性极大!李建国的脸色凝重起来。在这个年代,在农村,

急性阑尾炎如果得不到及时手术,是会死人的!他虽然不是正经外科医生,

但基本的医学常识还在。“可能是盲肠炎,很急,必须马上送公社卫生院!”他摘下听诊器,

语气急促而肯定地对王母说道。“啊?盲肠炎?”王母吓得脸都白了,“那……那咋办啊?

去公社几十里山路……”“我去找支书,安排拖拉机!不能再耽搁了!”李建国当机立断,

转身就往外走,脚步匆忙却坚定。经过门口那些议论的村民时,他沉声喝道:“都散开!

别堵着路!”人群被他身上突然散发出的那种不容置疑的气势慑住了,

下意识地让开了一条路。躺在诊床上的王秀兰,在剧烈的疼痛间隙,模糊的视线里,

只看到那个曾经在她面前总是带着几分讨好和卑微的年轻男人,

此刻挺直的背影和果断的语气。一种陌生的、混杂着依赖和难以言喻的酸楚,涌上心头。

李建国冲出卫生所,午后的阳光刺得他眯起了眼。前世的憋屈,今生的机遇,王秀兰的痛苦,

以及内心那股重新燃烧起来的、想要掌控自己命运的火焰,交织在一起。他知道,

从接下医药箱,戴上听诊器的那一刻起,他这一世的路,已经截然不同了。而王秀兰,

仅仅只是一个开始。这七十年代的黄土坡,困不住他了。李建国冲进大队部,

老支书李大河正和会计对着账本发愁,一听情况,旱烟杆往桌上一磕:“瞎胡闹!拖拉机?

油多金贵你不知道?再说,去公社的路前几天下雨冲垮了一段,正在修呢,

拖拉机根本过不去!”李建国心里咯噔一下,这和他模糊记忆里的某个时间点对上了。

前世好像确实有这么一段路塌方,困了村里好几天。他光急着判断病情,把这茬忘了。

“那怎么办?支书,秀兰那样子,像是急性阑尾炎,拖下去要出人命的!”李建国急了。

李大河皱着眉,嘬了口烟嘴:“先看看去。兴许就是吃坏肚子,疼一阵就过去了。

”李建国心知绝不是吃坏肚子那么简单,但也无法,只能跟着支书又回到卫生所。

王秀兰还蜷在诊床上,脸色比刚才更差,呻吟声都弱了下去。王母在一旁抹眼泪。

门口围观的村民更多了,议论纷纷。“让开让开,支书来了!”有人喊道。李大河走到床边,

看了看王秀兰的样子,眉头锁得更紧。他虽不懂医,但也看出这不像装的。“建国,

你确定是盲肠炎?不是别的?”李大河沉声问。“支书,体征很像,压痛反跳痛都明显,

大概率是。”李建国尽量用肯定的语气。“大概率?”旁边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插了进来,

“李医生,你才学几天医啊,就敢下这种论断?别是看人家秀兰姑娘长得俊,

想多摸摸看看吧?”说话的是村里的二流子赵四,平时就游手好闲,嘴特别贱。他这话一出,

周围几个闲汉跟着哄笑起来。王母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

看向李建国的眼神也带上了几分狐疑。李建国心头火起,但知道现在不是争执的时候,

他强压怒气,对李大河道:“支书,人命关天!就算路不通,也得想办法!

能不能组织几个壮劳力,用门板抬着去公社?或者……或者我去山上采点草药先稳住病情?

”这是他根据前世零星看过的中医知识能想到的笨办法。“采草药?你会认几味药?

”赵四又在旁边煽风点火,“别把人治坏了!要我说,就是姑娘家身子弱,受了寒,

喝点红糖姜水捂捂汗就好了!”这话居然得到了不少年纪大的村民附和。这个年代,

农村缺乏科学常识,很多病都被归结为“受寒”、“上火”。李建国气得胸口发堵,

他明明知道正确的诊断和处置方式,却被困在这个落后的环境和愚昧的认知里。就在这时,

躺在床上的王秀兰忽然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哇的一声吐了出来,吐出来的全是黄绿色的胆汁。

她整个人像是虚脱了一样,瘫在床上一动不动,只有胸口微弱的起伏证明她还活着。“秀兰!

秀兰你怎么了!”王母吓得魂飞魄散,扑上去哭喊。这一幕震住了所有人,连赵四都闭了嘴。

李大河脸色彻底变了,他看看危在旦夕的王秀兰,又看看一脸焦急却束手无策的李建国,

猛地一跺脚:“抬!用我家的门板抬!柱子,铁牛,还有你赵四,别光看着,出把力气!

赶紧把人往公社送!”被点到名的几个壮劳力虽然不情愿,但支书发话了,

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前。李建国稍微松了口气,但心还是悬着。几十里山路,抬着个人,

就算一刻不停,赶到公社也得大半天,王秀兰能撑到那时候吗?

就在众人手忙脚乱准备拾掇门板时,

一个背着药箱、戴着眼镜、约莫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分开人群走了进来。“这是怎么回事?

围这么多人?”男人声音温和,带着疑惑。李建国看到这人,脑子里“嗡”的一声,

一片空白。这人他认识,是前世记忆里,公社卫生院派到李家沟做巡回医疗的刘医生!

按时间算,他应该是一个月后才第一次来村里!他怎么现在就出现了?!

老支书李大河看到刘医生,却是大喜过望,像是看到了救星:“刘医生!你可来了!太好了!

快,快给秀兰这丫头看看,建国娃子说是盲肠炎,要送公社呢!”刘医生点点头,

快步走到诊床边,放下药箱,开始检查。李建国僵在原地,大脑飞速运转。不对!绝对不对!

刘医生的第一次巡回医疗,是他重生记忆中一个比较清晰的时间节点,

因为他那次还向刘医生请教过问题。怎么可能提前这么多?

难道是他的重生引发了什么蝴蝶效应?还是他前世的记忆本身就有偏差?

就在他心乱如麻之际,刘医生已经检查完毕,他推了推眼镜,

脸色严肃:“确实是急性阑尾炎的体征,而且可能已经穿孔或坏疽了,非常危险!

必须立刻手术!”他的诊断和李建国一致,但权威性显然不可同日而语。村民们顿时信服,

再无人质疑。“可是刘医生,去公社的路断了,拖拉机过不去啊!”李大河急道。

刘医生沉吟片刻,果断道:“不能等!病人撑不到路修好。这样,卫生所条件虽然简陋,

但做一些基础消毒还可以。建国同志,”他转向李建国,“你这里有没有麻药?

最普通的普鲁卡因也行?还有手术刀、缝合针线?

”李建国还处在“刘医生提前出现”的震惊中,闻言下意识地指向药柜:“有……有一些,

在那边……”“好!”刘医生眼神锐利起来,“支书,麻烦你找几个妇女烧几大锅开水,

把所有干净的布都拿来煮!再找两个胆大心细的妇女给我当助手!建国,你来给我当副手,

协助我!”要在村里,在这简陋的卫生所,做阑尾切除手术?!所有人都惊呆了。

这太疯狂了!李建国更是心头巨震。他前世只是个教师,

虽然现在有了赤脚医生的身份和记忆,但动手术?还是给王秀兰动手术?

他手心里瞬间全是冷汗。“刘医生,这……这能行吗?太危险了!”王母第一个反对。

“没有更安全的办法了!”刘医生语气斩钉截铁,“这是唯一能救她命的机会!相信我,

我在卫生院做过很多例这样的手术!”他的镇定和专业感染了众人。李大河一咬牙:“行!

就听刘医生的!都动起来!快!”卫生所里顿时乱成一团,烧水的,找布的,

吆喝人的……李建国被刘医生拉到一边,快速交代着注意事项和需要准备的器械。

他看着刘医生冷静地给器械消毒,准备麻药,大脑依然有些恍惚。这个突如其来的刘医生,

就像系统凭空塞进来的一个“补丁”,

补了他因为记忆偏差或能力不足而可能造成的“情节漏洞”——王秀兰因无法及时送医而死。

但这“补丁”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 Bug!它打乱了李建国原本的计划,

也让他对“重生”的确定性产生了深刻的怀疑。这个世界,

似乎并不完全按照他前世的记忆运行。手术开始了。

白色的发黄的床单被拉起来做了个简易的隔离。王秀兰在局部麻醉下,意识模糊地躺着。

刘医生手法熟练地划开皮肤……李建国作为副手,近距离看着这一切。

血腥味和消毒水味混合在一起,刺激着他的鼻腔。他看着王秀兰苍白痛苦的脸,

看着刘医生专注的神情,

看着那被切除出来的、已经发黑肿胀的阑尾……一种奇异的感觉包裹了他。他本该是主导者,

却成了旁观者和助手。他本该凭借这次“救命之恩”在王秀兰和她家人心中建立起重要地位,

现在这份恩情和光环,大部分却落在了这个突然出现的刘医生身上。手术持续了一个多小时,

最终顺利结束。刘医生仔细地缝合了伤口,擦了擦额头的汗。“好了,危险期算是过了。

接下来需要好好护理,防止感染。”刘医生对松了一口气的王母和支书交代着。

王母千恩万谢,几乎要给刘医生跪下。刘医生摆摆手,开始收拾东西。

他看向一直沉默地站在旁边的李建国,拍了拍他的肩膀:“小伙子,判断得很准,胆子也大。

好好干,农村需要你这样的医生。”李建国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心里却五味杂陈。

刘医生没有多停留,说他还要赶去下一个大队巡诊,背上药箱就离开了,来得突然,

去得也干脆,仿佛他的出现,真的只是为了解决“王秀兰濒死”这个情节危机。

人群渐渐散去,王母守着昏睡的王秀兰。卫生所里安静下来,只剩下李建国一个人。

他看着染血的纱布和器械,看着那个印着红色十字的医药箱,第一次清晰地认识到:重生,

并不意味着掌控一切。这个世界有它自己的运行逻辑,甚至可能存在某种“修正力”。

那个神秘的刘医生,就像是一个提示,或者说,一个警告。他“大小通吃”的计划,

他与那些女性之间“复杂关系”的蓝图,似乎从这第一个病人开始,就偏离了预想的轨道。

前路的变数,似乎比他想象的要多得多。李建国握了握拳,眼神重新变得坚定。

Bug 又如何?变数又如何?他既然回来了,就绝不会再像前世那样任人摆布!

王秀兰只是一个开始,刘医生也只是一个插曲。这七十年代的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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