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一摸温温软软，扭头一看，王姐正睡的香甜，看着她精致的五官，白皙的皮肤。
1刚洗完澡，浴巾松松裹在身上，头发滴着水，在地板上晕开一小片湿痕。敲门声突然响起，
我趿着拖鞋跑去开门，脑子里还想着刚才整理的项目数据——加班到十一点，
脑子早就转不动了。门一开，王姐站在门口，眉头皱着，手里攥着房卡，额角有层薄汗，
白色衬衫贴在背上，勾勒出好看的曲线。“房卡刷不开，
”她看着我“估计前台把咱俩的卡弄混了，你白天不是说卡套一样吗？”我哦了一声，
侧身让她进来，刚想说话，目光落在她领口——松开两颗扣子，露出一小片白皙的皮肤，
锁骨窝陷得恰到好处，比会议室里那个穿西装套裙的王姐，多了点说不出的味道。
她径直走到床边坐下，弯腰揉太阳穴，长发从肩头滑下来，遮住半张脸。
酒店的壁灯是暖黄色的，打在她脸上，把熬夜的黑眼圈都柔化了，眼尾微微上挑，
像只累极了的猫。“有水吗？”她抬头看我，眼睛亮得惊人，我突然想起第一次见她，
她在部门会议上训人，眼神锐利得像刀，现在却软乎乎的，没了锐气。
我慌慌张张去拿矿泉水，手一抖，瓶盖没拧开，反而溅了自己一手水。王姐低笑一声，
伸手过来接：“笨死了，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她的指尖碰到我的手，温温热热的，
像夏天里刚从冰箱拿出来的西瓜，不凉，却让我猛地缩回手，耳根瞬间烧起来。“谢了。
”她仰头喝水，喉结滚动了一下，我盯着那个弧度，突然觉得口干舌燥，比刚才加班时还渴。
她放下水瓶，目光扫过我湿漉漉的头发，眉头又皱起来：“怎么不吹头发？
感冒了明天谁跟我对接客户？”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起身走向浴室，
出来时手里拿着吹风机，线在她手腕上绕了两圈，像条细手链。“过来。”她拍了拍床沿，
语气还是命令式的，可我却没像平时那样紧张，反而慢吞吞挪了过去。她站在我身后，
一只手拢住我的头发，另一只手打开吹风机。热风拂过发顶，
夹杂着她身上的味道——不是会议室里的咖啡香，是种淡淡的栀子味，
像是她早上喷的洗衣液，干净又好闻。“你头发挺软的。”她突然开口，声音离得很近，
气息扫过我的耳朵，我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怕痒？”她笑了，指尖蹭过我的耳垂，
像羽毛轻轻扫过，我浑身一僵，连呼吸都忘了。“没、没有。”我结巴着反驳，
眼睛盯着镜子里的她，她的睫毛很长，垂下来时像两把小扇子，认真地看着我的头发，
表情温柔得不像她。吹风机的声音停了，她关掉开关，却没松手，
手指轻轻拨弄我的发尾：“好了，别着凉。”我转身想道谢，脚下一滑，直接撞进她怀里。
她身上的温度裹过来，衬衫的布料贴着我的手臂，我甚至能感受到她胸口的起伏，
比我的心跳还稳。她愣了一下，下意识伸手扶住我的腰，掌心的温度透过浴巾传进来，
烫得我一颤。我抬头，正好对上她的眼睛，她的瞳孔很黑，里面清晰地映着我的脸，
刚才的疲惫没了，多了些我看不懂的东西，像藏在云里的月亮，模糊又亮。
“王姐……”我轻声叫她，声音细得像蚊子叫，她喉结动了动，没说话，
只是扶着我腰的手紧了紧。空气好像凝固了，只有空调的风声在耳边响，
我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咚咚咚，像要撞碎胸腔。她突然低头，鼻尖蹭过我的额头，很轻，
像羽毛拂过，我闭紧眼睛，不敢动。“林糖，”她的声音低得像耳语，
“你今天……挺好看的。”我脑子一片空白，刚想开口，她的唇已经贴了上来。很软，
带着点矿泉水的凉，还有她身上的栀子味，我僵在原地，忘了反抗，
反而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地方，突然被填满了。她似乎察觉到我的默许，手臂收得更紧，
把我往怀里带了带，吻也变得深了些，带着点试探的温柔，
不像她平时做项目时那样雷厉风行。我伸手抓住她的衬衫衣角，布料皱成一团，
像我此刻乱糟糟的心。她的手顺着我的后背滑下去，停在我的腰上，轻轻摩挲着，
我忍不住颤了一下，她低笑一声，咬了咬我的下唇，带着点惩罚的意味。“怕了？
”她抬头看我，眼里带着笑意，我脸红得能滴血，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她没再说话，只是低头继续吻我，房间里的温度好像突然升高了，
空调的冷风也吹不散身上的热意。我靠在她怀里，听着她的心跳，和我的心跳叠在一起，
分不清是谁的更快。第二天早上，我是被窗外的鸟鸣吵醒的，阳光透过窗帘缝照进来，
落在被子上，暖融融的。身边有温热的身体贴着，我转头，看到王姐的侧脸，
长长的睫毛垂着，白皙的皮肤，呼吸均匀，睡得很沉。她的头发散在枕头上，
有几缕落在我的颈间，痒得我想笑。我伸手想去拨开那几缕头发，
目光却突然落在床头柜上——她的工作牌放在那里，上面清晰地印着“1209”。
我猛地坐起身，脑子嗡的一声——我的房间是1207。王姐被我的动静弄醒，
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我瞪大眼睛的样子，愣了一下：“怎么了？”她低头，
看到自己身上的睡衣——是我的，粉色的，上面印着小兔子，和她平时的风格格格不入。
然后她的目光扫过房间，落在书桌上那个毛绒熊玩偶上——那是我出差前特意带来的，
王姐房间里从来没有这些东西。她猛地坐起身，脸色瞬间白了，看着我，嘴唇动了动，
却没说出话来。空气像凝固了一样，我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咚咚咚，比昨晚还响。
我们就这么对视着，谁也没说话，窗外的鸟鸣还在继续，却显得格外刺耳。过了十分钟，
王姐先开口，声音低得像蚊子叫：“抱歉，昨晚我……”“是我的错，”我慌忙打断她，
手心全是汗，“我昨天办理入住时没看清楚房卡，把卡套弄混了，
不然你也不会……”她没说话，只是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手指绞在一起，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我突然想起昨晚她的吻，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又酸又甜，还有点慌。
“我们……就当没发生过吧。”王姐抬头看我，眼神里带着点我看不懂的情绪，像是失落，
又像是别的。我点头，喉咙发紧，说不出话来。那天早上，我们各自收拾东西，谁也没说话，
气氛尴尬得能拧出水来。去客户公司的路上，她坐在副驾驶，看着窗外，不说话，
我握着方向盘，手心全是汗，连换挡都差点弄错。开会的时候，她还是那个干练的王姐，
说话条理清晰，眼神锐利，可每次看向我时，都会飞快地移开目光。中午吃饭，
同事们起哄让我们坐一起，她犹豫了一下，坐到了另一边，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空落落的。
下午加班，她把我叫到办公室，扔给我一份文件：“把这个整理好，明天早上给我。
”我接过文件，想说点什么，她却已经转过身，看着电脑屏幕，背影挺得笔直，
像是在刻意疏远我。我走出她的办公室，心里像堵了块石头，沉甸甸的。晚上回到酒店，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满脑子都是昨晚的场景——她的吻，她的手，
她身上的栀子味。我拿起手机，想给她发个微信，打了又删，删了又打，最后还是没发出去。
项目结束那天，我们收拾东西准备返程，她站在酒店楼下，看着远处的车，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走过去，想说再见，她却突然转头看我：“林糖。”“嗯？”我抬头看她，
心跳又开始加速。她犹豫了一下，说：“那件事，不是误会那么简单。”我愣了一下，
没明白她的意思。“我们可以……慢慢想清楚。”她说完，转身走向出租车，
留给我一个背影。我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像有烟花炸开，又亮又暖。回到家，
我把这事告诉了我妈，她正在厨房做饭，手里的锅铲“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你说什么？
”她转过身，眼睛瞪得老大，“你跟你上司？王舒？”我点头，心里有点慌。“你疯了？
”我妈走过来，指着我的鼻子，“王舒比你大五岁，又是部门经理，人家有房有车有存款，
你呢？就一辆破车，连个房子都没有，你配得上人家吗？”“妈，我有稳定工作，
我在攒钱买房，而且我喜欢她，她对我也……”“喜欢能当饭吃？”我妈打断我，
声音提高了八度，“人家要是跟你在一起，同事怎么看她？她爸妈能同意？你别太天真了！
”我爸从书房出来，叹了口气：“糖糖，你妈说得对，现实点，你们不合适。
”“我不觉得不合适！”我攥紧拳头，心里的不服劲上来了，“我会努力，
我会让她过上好日子的！”“你努力？”我妈冷笑一声，“你努力到什么时候？等你买了房，
人家都三十多了，你耽误得起吗？”那天的争吵不欢而散，我回到房间，躺在床上，
看着天花板，心里又酸又涩。可我不想放弃，一想到王姐那天在酒店楼下说的话，
我就觉得有希望。第二天上班，我特意早起，在王姐公司楼下等她，
手里拿着一杯热咖啡——她胃不好，早上喜欢喝热的。她看到我，愣了一下，没说话，
接过咖啡，转身走进了公司。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有点失落，可还是觉得有希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