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旺女:重生后顿顿有肉吃

农家旺女:重生后顿顿有肉吃

作者: 鬼手祁安

言情小说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鬼手祁安的《农家旺女:重生后顿顿有肉吃》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一朝冻饿而苏青禾重生回十五眼前是家徒四壁、债主临门的绝前世父母惨死、兄长残疾的画面刻骨铭今她攥紧残缺的《农桑秘录誓要扭转乾坤极护家她从一窝野鸡蛋开步步为利用前世记忆与超越时代的智她采山做美悄然改变着食不果腹的现状山那个沉默神秘的猎户萧总在她需要时出一次援一只野开启了两人从交易到信任的共生之他教她辨识陷她助他打通销彼此守护着不为人知的秘密田间到灶从摊贩到商“青禾记”的名声悄然传富甲一方并非终她要的是全家安顿顿有更要让那些曾践踏他们的付出代价看重生农门如何携手忠犬猎在这片贫瘠的土地耕耘出最丰饶的人间烟

2025-10-28 18:27:42
她蜷缩在破庙残破的佛像后,身上那件单薄的、打满补丁的棉衣早己被风雪浸透,沉甸甸地压着她,像一块冰凉的墓碑。

意识如同风中残烛,明灭不定。

眼前不是破庙蛛网密布的穹顶,而是走马灯般闪烁的、灼烧了她一生的画面。

是爹。

老实巴交的爹,被地主王老财家的家丁一脚踹在心口,像一截枯木般倒下,口中溢出的鲜血染红了门前冻得硬邦邦的泥土。

他浑浊的眼睛死死望着她的方向,嘴唇翕动,却发不出一点声音,那眼神里是滔天的痛苦和无能为力的绝望。

是娘。

瘦弱的娘,哭喊着扑上去,想用身体护住爹,却被另一个家丁狞笑着揪住头发,狠狠掼在地上,额头磕在石阶上,瞬间洇开一片暗红。

是大哥。

才十六岁的大哥,像一头被激怒的幼兽,抄起门口的柴刀想要拼命,却被乱棍打倒,左腿以一种诡异的角度扭曲着,骨头断裂的“咔嚓”声,清晰得如同在她耳边响起。

大哥的惨叫,混杂着二婶赵氏尖利的、带着几分幸灾乐祸的劝解:“大哥大嫂,你们就认了吧!

把青禾那丫头给了王老爷,抵了债,咱们一家子不都能活吗?

何苦闹成这样……”最后,是她自己。

她被两个粗壮婆子反拧着胳膊,像拖牲口一样从奄奄一息的父母和兄长身边拖走。

爹呕着血喊她的名字,娘徒劳地伸出手,指尖在空气中抓挠,大哥趴在地上,用尽最后力气嘶吼:“放开我妹妹!”

她被卖进了城里那家吃人的绣坊,没日没夜地做活,吃不饱,穿不暖,最后在一场倒春寒里染上风寒,像一块破布般被丢了出来,扔在这座荒郊野岭的破庙里等死。

冷,好冷啊。

喉咙里像是塞了一把滚烫的沙子,呼吸带着灼痛。

她知道自己快不行了。

临死前最大的遗憾,不是被亲人背叛,不是受尽折磨,而是……没能让爹娘、让大哥,吃上一顿饱饭,一顿实实在在、有油水的饱饭。

记忆里,家里永远是清得能照见人影的野菜糊糊,偶尔有一把糙米,娘总是全部分给爹和大哥,自己只喝那点稀汤。

过年时碗里那片薄得透明的咸肉,能让她回味整整一年。

“爹……娘……哥……对不住……下一世……我一定……让你们……顿顿有肉……”意识彻底沉入黑暗前,她拼尽最后一丝力气,许下了这个卑微而执着的愿望。

……剧烈的呛咳让她猛地睁开了眼睛。

预想中破庙的腐朽顶梁没有出现,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糊着发黄旧报纸的屋顶,角落里还挂着一串干瘪的辣椒和几头大蒜。

身下是硬邦邦的土炕,铺着粗糙但干净的草席,身上盖着一床打着补丁却沉甸甸的旧棉被。

这是……她的家?

杏花村,苏家老宅的西厢房?

她猛地坐起身,动作太快,一阵眩晕袭来。

她扶住炕沿,入手是冰冷而真实的触感。

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虽然瘦小,皮肤粗糙,带着干活的薄茧,却是一双属于少女的手,不是后来那双在绣坊被针扎得千疮百孔、骨节变形的手。

窗外,传来二婶赵氏那极具穿透力的嗓音,带着刻薄和算计:“……大嫂,不是我说你,这都什么时候了!

王老爷家明天可就上门了!

你们家拿什么还那五两银子的印子钱?

拿你当家的命,还是拿你儿子的腿?”

如同一声惊雷在脑海中炸响!

明天!

王老财上门逼债!

二婶怂恿爹娘卖女抵债!

就是今天!

她重生回到了十五岁,命运转折点的前一天!

巨大的震惊和狂喜如同潮水般席卷了她,让她浑身都在微微发抖。

她用力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尖锐的疼痛感无比清晰地传来。

不是梦!

她真的回来了!

回到了这个让她家破人亡的起点!

前世临死前的绝望、不甘和那刻骨铭心的遗憾,瞬间化作了熊熊燃烧的斗志。

这一世,她苏青禾,绝不会再让悲剧重演!

她要护住爹娘,护住大哥,要让所有欺辱他们的人付出代价!

更要让她的家人,从此告别饥饿,顿顿有肉!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翻腾的心绪,眼神变得锐利而冰冷。

她掀开被子,利落地下炕。

身上穿的还是那件洗得发白的蓝布夹袄,虽然破旧,却浆洗得干净。

她走到房间角落那面模糊的铜镜前,镜子里映出一张稚嫩的脸庞,面色有些营养不良的蜡黄,但一双眼睛却亮得惊人,里面燃烧着与年龄不符的沉静和火焰。

“青禾?

你醒了?”

房门被推开,母亲周氏端着一碗黑乎乎的野菜糊糊走了进来,脸上带着未干的泪痕和深深的忧虑,看到女儿站在地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快,趁热吃点东西。”

看着母亲年轻了许多,却依旧被生活压得佝偻的身影,苏青禾鼻尖一酸,几乎要落下泪来。

她强行忍住,走上前,没有接那碗糊糊,而是握住了母亲冰冷粗糙的手。

“娘,别怕。”

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奇异的、让人心安的力量,“有我在,天塌不下来。”

周氏一愣,诧异地看着女儿。

总觉得女儿醒来后,有哪里不一样了。

具体哪里不同,她又说不上来,只觉得那双一向怯懦的眼睛里,此刻充满了让她陌生的坚定。

就在这时,外面的声音陡然拔高。

“我说大哥!

你倒是说句话啊!”

赵氏的声音更加尖利,“难不成真要等着明天王老爷带人把你们家砸了?

把你们抓去见官?

青禾那丫头过了年就十五了,迟早也是别人家的人,现在送去王老爷家,是去享福的!

王老爷家顿顿白米白面,不比在咱家吃糠咽菜强?

她一个人去了,救了咱们全家,这是积德的好事啊!”

“你放屁!”

一个年轻的、带着怒意的声音吼道,是大哥苏青山,“二婶!

你怎么不把你家荷花送去享福?

凭什么卖我妹妹!”

“哎哟喂!

青山小子,你怎么跟你二婶说话呢!”

赵氏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我家荷花才十二!

再说,那欠债的是你们大房,关我们二房什么事?

我们没跟着你们受累就不错了!”

“都别吵了!”

父亲苏老实沉闷痛苦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颤抖,“……让我……再想想……”苏青禾眼神一寒。

就是爹这片刻的犹豫和软弱,前世才让二婶得了逞,步步紧逼。

她松开母亲的手,挺首了脊梁,大步走了出去。

低矮的堂屋里,气氛压抑。

父亲苏老实蹲在门槛上,双手抱着头,背影佝偻。

大哥苏青山气得满脸通红,拳头紧握,像一头愤怒的小牛犊。

二婶赵氏则叉着腰,唾沫横飞,她身边还站着缩头缩脑的二叔苏富贵,以及一脸看热闹表情的堂妹苏荷花。

看到苏青禾出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她身上。

赵氏眼睛一亮,立刻换上一副“我为你好”的虚伪表情,上前就要拉苏青禾的手:“青禾丫头,你来得正好!

快劝劝你爹娘,明天王老爷家来人了,你就跟着去,去了有好日子过,也能帮衬家里……”苏青禾猛地一甩手,避开了她的触碰。

她的动作干脆利落,带着毫不掩饰的嫌恶。

赵氏的手僵在半空,脸上有些挂不住:“你……”苏青禾没有看她,目光首先落在蹲在地上的父亲身上,声音清晰而冷静:“爹,起来。

天还没塌,用不着蹲着。”

苏老实浑身一颤,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看着仿佛变了个人的女儿。

苏青禾又看向大哥,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哥,别生气,为不值得的人生气,犯不上。”

最后,她才将视线转向脸色己经沉下来的赵氏,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二婶,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

不过,我们大房的事,不劳你操心。”

“你这是什么话!”

赵氏恼了,“我是你二婶!

都是一家人,我怎么不能操心?

你们家欠了债还不上,难道要拉着我们全家一起死吗?”

“一家人?”

苏青禾轻笑一声,那笑声里没有半分温度,“二婶,分家的时候,爷爷奶奶跟着你们过,家里最好的五亩水田也归了你们,我们大房只分到这山脚下三亩靠天收的薄田和这处老宅。

当初爹为了给爷治病,才向王老财借了印子钱,那时候怎么没见你们二房站出来说是一家人,帮着分担点?”

赵氏被噎得一滞,脸色涨红:“那、那是……那是你们大房自愿孝顺的!”

“好一个自愿孝顺。”

苏青禾步步紧逼,“既然分了家,债是我们大房欠的,自然由我们大房来还。

是福是祸,我们自己担着,不连累二婶你们‘享福’。”

她特意加重了“享福”两个字,讽刺意味十足。

“你还?

你们拿什么还?”

赵氏尖声道,“五两银子!

把你们全家骨头砸碎了卖也值不了五两!”

“那就是我们的事了。”

苏青禾语气斩钉截铁,“总之,我苏青禾,不卖!”

她环视一圈,目光最后落在赵氏脸上,眼神锐利如刀,带着一股豁出一切的狠劲:“二婶,我话放在这里。

谁要是再敢打卖我的主意,想踩着我们大房的尸骨去讨好王老财,就别怪我苏青禾不讲情面!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贱命一条,大不了鱼死网破!

看看谁更狠!”

她说着,猛地抄起靠在墙边的一根手臂粗的柴火棍,重重往地上一顿!

“嘭”的一声闷响,震得地面都仿佛颤了颤。

那决绝的眼神,那毫不掩饰的狠戾,那鱼死网破的气势,瞬间镇住了在场的所有人。

苏老实和周氏呆呆地看着女儿,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她。

苏青山则眼中爆发出光彩,只觉得胸中一口恶气终于吐了出来。

赵氏被吓得后退了一步,指着苏青禾“你你你”了半天,愣是没敢再撒泼。

她看着苏青禾手里那根结实的柴火棍,再看看她那双冷得没有一丝感情的眼睛,心里莫名发怵。

这丫头,怎么睡一觉起来,跟变了个人似的?

这眼神,也太吓人了!

苏富贵更是缩了缩脖子,扯了扯赵氏的袖子,低声道:“孩、孩子他娘,要、要不先回去吧……”赵氏色厉内荏地瞪了苏青禾一眼,撂下句“好!

你们大房有骨气!

我看你们明天怎么死!”

便拉着苏富贵和苏荷花,灰溜溜地走了。

院子里瞬间安静下来。

苏青禾首到那一家三口的背影消失在篱笆墙外,才缓缓放下了柴火棍,紧绷的脊梁微微松懈,后背惊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刚才那番作态,大半是硬撑出来的。

但她知道,面对赵氏这种欺软怕硬的人,你必须比她更硬、更狠,才能镇住场子。

“青禾……”母亲周氏走上前,声音带着哽咽和后怕,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我苦命的女儿,你……你刚才真是吓死娘了……”父亲苏老实也站了起来,看着女儿,眼神复杂,有愧疚,有震惊,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欣慰。

“青禾,爹……爹没用……爹,娘,哥,”苏青禾转过身,看着眼前三位至亲,声音放缓,却依旧坚定,“以前是我们太老实,总想着忍一忍就过去了,才让人欺负到头上。

从今天起,不一样了。

只要我们一家人心齐,劲儿往一处使,就没有过不去的坎儿!

那五两银子,我来想办法!”

“你有什么办法?”

苏青山急切地问。

苏青禾没有立刻回答,她的目光投向屋后那连绵的、在冬日里显得有些萧索的后山。

记忆的碎片在脑海中拼接。

前世她冻饿将死时,模糊听路过的猎户提起过,说今年冬天山里猎物少,连野鸡都难见,唯独开春前,在后山向阳坡那片荆棘丛深处,有人见过一窝罕见的、抱团取暖的野鸡,还捡到过几枚蛋。

当时只当是临终幻觉,此刻却无比清晰。

那是希望!

是让家人尝到第一口荤腥的希望!

“哥,你信我吗?”

苏青禾看向苏青山。

苏青山毫不犹豫地点头:“信!”

“好。”

苏青禾眼神坚定,“你们在家等着,我出去一趟,很快回来。

在我回来之前,谁问起,都说我不舒服在屋里躺着。”

她必须抓紧时间,趁着天色还早,去验证那个记忆是否真实。

这不仅仅是几枚野鸡蛋,这是她扭转命运的第一步,是点燃这个家希望的第一簇火苗!

不顾父母担忧的劝阻,苏青禾重新系紧裤脚,拿起一个破旧的背篓和一把小锄头,悄无声息地从屋后溜了出去,身影很快没入了通往村后大山的蜿蜒小径。

寒风依旧凛冽,但苏青禾的心,却像揣了一团火。

她知道,从她走出家门的那一刻起,她的人生,他们全家的人生,都将走向一个截然不同的方向。

她的目标明确——那窝可能存在的野鸡蛋。

她要让她的家人,在今天,就尝到久违的荤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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