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潘朵拉

你是我的潘朵拉

作者: 作者fq3g7o

其它小说连载

林知夏傅行之是《你是我的潘朵拉》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作者fq3g7o”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云南机场前·红色跑车内女主姚之邱斜倚在租来的红色跑车指尖漫不经心地勾着一缕卷对着电话那头的刘仄仄语调轻答应你的东两个月后自然会寄到你邮话音未她笑着掐断通手机随手丢在副引擎轰鸣声跑车绝尘而将机场的喧嚣甩在身最终消失在镜头尽在云南小镇民宿街道盛夏的阳光透过树在柏油路上投下斑驳光姚之邱蹲在敞着引擎盖的跑车眉头拧成一正对着故障的车子满脸无...

2025-11-08 23:23:06

云南机场前·红色跑车内女主姚之邱斜倚在租来的红色跑车内,

指尖漫不经心地勾着一缕卷发,对着电话那头的刘仄仄语调轻松。答应你的东西,

两个月后自然会寄到你邮箱。话音未落,她笑着掐断通话,手机随手丢在副驾。

引擎轰鸣声起,跑车绝尘而去,将机场的喧嚣甩在身后,最终消失在镜头尽头。

在云南小镇民宿街道上,盛夏的阳光透过树叶,在柏油路上投下斑驳光影。

姚之邱蹲在敞着引擎盖的跑车旁,眉头拧成一团,正对着故障的车子满脸无奈。这时,

身后传来脚步声,她猛地回头,见一个身影正朝这边走来,立刻快步迎了上去。

傅行之穿着洗得发白的破洞牛仔,肩头扛着沉甸甸的车轱辘,

嘴角还叼着根快燃尽的劣质香烟,步伐沉稳地靠近。视线扫过——眼前的女人穿一袭红裙,

大波浪卷发在风里晃着,浑身透着与小镇格格不入的明艳。两人在相距两米处停下,

空气里只剩蝉鸣。姚之秋心里想着,刘仄仄,你要的新文灵感这不就来了?!这帅哥,

还是我从没写过的糙汉类型——糙汉爱上小娇妻?或是……与糙汉大叔的独家故事?

闪回:咖啡厅内▷暖黄的灯光下,姚之邱用银勺慢悠悠搅着咖啡,

杯壁上的奶泡被搅得七零八落。▷对面的刘仄仄指尖敲着桌面,语气里藏不住焦虑:幺幺,

都两个月了,你答应我的新文呢?再拖下去,出版社那边怕是要重新考虑续约的事了。

▷姚之邱笔名“幺幺”,悬疑小说作者停下动作,将勺子搭在杯沿,

脸上满是为难:我没灵感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刘仄仄翻了个白眼,

语气又气又无奈:你还好意思说没灵感?写一本书换一个男朋友,

要不是咱俩靠你这小说吃饭,我真不想认你这“渣女”。▷姚之邱挑了挑眉,

满脸无所谓地转头望向窗外,直到刘仄仄说完,才转回头慢悠悠开口:那叫缪斯,懂吗?

再说了,我只是犯了所有女人都想犯的错而已。▷话落,她起身拎起包,没等刘仄仄回应,

只抬手朝身后摆了摆,背影洒脱:两个月后,给你新小说的大纲。闪回结束,切回街道,

姚之邱望着傅行之,脸颊不知何时染上一层薄红,眼神里藏着难以掩饰的雀跃。

姚之邱:你好,我的车抛锚了,能不能麻烦你帮忙看一下,真的会很感谢您。

傅行之将备用轮胎轻搁在路边的草地上,目光扫过姚之邱时没带半分温度,

只微微抬了抬下颌,用无声的动作示意她在车旁等候。姚之邱的视线却像被磁石吸住般,

牢牢黏在他侧脸上——刀锋般利落的下颌线绷着冷硬的弧度,修长的手指掀开引擎盖时,

指节发力的瞬间,腕骨线条都透着劲。直到一道低磁的男声在耳边响起,

她才惊觉自己竟看愣了神。傅行之“引擎故障,没趁手工具,叫拖车吧。

”傅行之的指尖还抵在发烫的引擎外壳上,语气淡得像在说天气,话音落便转身去扛轮胎,

周身的冷淡气场仿佛在说,这场意外不过是他路上的一段小插曲。

姚之邱 OS:怎么会这么幸运?这个男人简直长在了她的审美尖上!

从清隽的眉眼到低磁的声线,从拒人千里的冷淡性子到刚才那双手——骨节分明,

发力时透着可靠的劲儿,每一处都在勾着她的心。连体内的神经都在叫嚣,想再靠近一点,

再看清一点。直到傅行之的手再次扣住轮胎边缘,姚之邱才猛地回神。

看着他即将转身离开的背影,她攥了攥衣角,声音放得又软又可怜,像是在自言自语,

却刚好能飘进傅行之耳中:姚之秋:“怎么办啊……我怎么这么倒霉?才刚到云南第一天,

就遇上这种事……”傅行之的脚步果然顿了半秒。他没回头,扛着轮胎的肩线却微微沉了沉,

像是在权衡什么。风卷着路边的草叶掠过,把姚之邱那句带着委屈的话又送进他耳中时,

他才缓缓侧过脸。阳光斜斜落在他眼底,冲淡了几分冷意,

却没软化他紧绷的下颌傅行之:“拖车电话知道怎么打吗?”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

可问出的话,终究是多了句回应。姚之邱眼睛瞬间亮了亮,又赶紧压下那点雀跃,

故意皱着眉摇头,指尖轻轻抠着车门把手:姚之邱“我第一次来这边,

导航还没弄明白……连附近的拖车公司都不知道找哪家。”她说着,悄悄抬眼瞄他,

见他没露出不耐烦的神色,又补了句,姚之邱:“而且刚才问了租车行,

他们说要等好久才能派人来……”傅行之沉默地站了两秒,指尖在轮胎边缘轻轻敲了敲,

像是在算时间。末了,他掏出手机,屏幕亮起来时,姚之邱瞥见他壁纸是纯黑的,

连个多余的图案都没有。他言简意赅,指尖已经点开了通讯录,显然是打算帮她联系。

姚之邱看着他低头拨电话的样子,心跳又快了几分——他说话时,喉结会轻轻滚动,

阳光落在他垂着的眼睫上,竟透出点难得的柔和。直到电话那头传来接通的声响,

傅行之才抬眼看向她,语气依旧淡傅行之:“等四十分钟,他们会到。

”姚之邱“谢谢你啊……”姚之邱赶紧道谢,还想再说点什么拉近关系,

却见他已经扛起轮胎往自己的车那边走,只留下个清瘦却挺拔的背影。她咬了咬唇,

还是忍不住喊住他姚之邱:“那个……你要不要喝瓶水?我车里有冰的!

”傅行之的脚步没停,只背对着她摆了摆手,算是拒绝。可姚之邱看着他的背影,

嘴角却忍不住翘了起来——至少,他没直接转身就走。傅行之没走,

竟在离她几步远的树荫下站定,后背抵着树干,一手搭在轮胎上,另一只手插回裤兜,

闭目养神般等着。姚之邱攥着车门把手的手指松了松,悄悄挪到树荫边缘,离他又近了些。

风突然卷着片枯叶砸在她发顶,她“呀”地轻呼一声,下意识抬手去拨,她慌乱地去捋,

指尖刚勾到发丝,头顶忽然投下一片阴影——傅行之不知何时睁开了眼,

目光正落在她乱糟糟的发梢上。姚之邱的动作猛地顿住,脸颊瞬间发烫,

连声音都弱了些:“风太大了……”话没说完,就见他抬了抬下巴,

视线扫过她身侧的背包:“有发圈吗?”“好像……”她低头在背包里找了找,

指尖刚碰到那发圈,他的影子又覆了过来。下一秒,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递到她眼前,

指腹捏着的正是一个透明得发圈带子。绑工具得,你先用着。姚之邱抬头接发圈时,

指尖不小心擦过他的指腹,两人都顿了一下。他的指尖带着点晒后的温度,

比她想象中更暖些,她像触电般缩回手,飞快地把头发扎好,声音细若蚊蚋:“谢谢你,

又帮我一次。”傅行之没接话,视线却掠过她泛红的耳尖,

落到远处的田野上:“第一次来云南?”这句主动的问话让姚之邱眼睛一亮,

连忙点头:“对!本来想自驾绕着洱海转一圈,结果刚出市区就抛锚了。

”她偷偷观察着他的神色,又补了句,“不过这里的天好蓝啊,比照片里好看多了。

”他“嗯”了一声,难得多了句回应:“避开景区,沿湖的村子更安静。”“真的吗?

”姚之邱立刻接话,语气里带着自然的好奇,“我还没做攻略呢,你经常来这边?

”“小时候在这边住过一段时间。”他的声音依旧清淡,却没再闭口不言。

姚之邱正想再问点什么,远处突然传来汽车鸣笛声,拖车终于到了。

她心里莫名掠过一丝失落,却还是赶紧迎上去和拖车师傅对接。转身时没注意脚下的碎石,

她身子一歪,眼看就要摔下去,手腕突然被人攥住。傅行之的力道不重,却稳得很,

拉着她站定后就立刻松了手,只淡淡道:“小心。”“谢谢!”姚之邱捂着发烫的手腕,

看着他已经转身背影,突然鼓起勇气喊他,“那个……我叫姚之邱!你呢?”他脚步顿了顿,

没回头,只留下三个字飘在风里:“傅行之。”直到傅行之走远,

姚之邱还盯着傅行之得背影笑。拖车师傅拍了拍她的肩:“小姑娘运气好,遇上小傅了,

他平时可不爱管闲事。”她攥着掌心,刚才指尖相触的温度和手腕上残留的力道,

都在悄悄发烫——这趟云南之旅,好像比她想象中有趣多了。

姚之邱跟着中介推开公寓楼门时,还在庆幸自己运气好——不仅拖车师傅帮忙把车送去修了,

还在附近找到个步行就能到洱海的顶楼公寓。直到中介指着窗外:“您看这视野多好,

楼下就是整条街口碑最好的修车行,以后车子有问题特别方便。”她顺着中介的手往下看,

目光刚落在“大勇汽修”的蓝色招牌上,手里的租房合同差点滑落在地。玻璃门内,

那个穿着藏青色工装、正弯腰检修摩托车的身影,不是傅行之是谁?他没穿外套,

工装袖口挽到小臂,露出线条清晰的肌肉,手里握着扳手转了半圈,动作利落得不像话。

阳光透过玻璃落在他身上,连额前垂落的碎发都染着光,和那天路边冷淡的样子比,

多了几分烟火气,却更让人心跳加速。“姚小姐?您看这房子……”中介的声音拉回她的神,

姚之邱赶紧收回目光,指尖却悄悄攥紧了合同,连声音都带了点不易察觉的雀跃:“我租了!

现在就能签合同。”签完合同收拾行李时,姚之邱总忍不住往楼下瞟。直到傍晚,

她抱着刚买的盆栽路过修车行,正好看见傅行之送客人出来。他摘下沾着点机油的手套,

指尖在口袋里摸了摸,递出一张名片,动作自然又耐心——和那天拒人千里的样子判若两人。

客人走后,傅行之转身就撞见站在门口的姚之邱,他明显愣了一下,目光扫过她怀里的盆栽,

又落到她身后的公寓楼,眉梢微挑:“住这?”“对啊!”姚之邱赶紧点头,

故意晃了晃怀里的盆栽,语气里带着点小得意,“刚租的,没想到这么巧,

楼下就是你工作的地方。”她顿了顿,趁机抛出邀请,“我买了点水果,要不要上来坐会儿?

就当……谢谢你那天帮忙。”傅行之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两秒,又低头看了看腕表,

最终还是摇了摇头:“不了,店里还有事。”他顿了顿,补充道,“车子修好了,

明天可以来取。”姚之邱心里虽有点失落,却还是笑着点头:“好!那明天见。

”看着傅行之转身回店里的背影,她抱着盆栽的手紧了紧——抬头不见低头见,

总有机会和他多聊聊的。第二天姚之邱去取车时,发现傅行之不仅修好了引擎,

还帮她把车内饰擦得干干净净,连仪表盘上的小划痕都处理了。她递水给他时,

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手,他没像上次那样立刻收回,反而问了句:“今天要去洱海?

”“你怎么知道?”姚之邱惊讶地抬头。傅行之指了指她车里的地图:“上次听你说的。

”他顿了顿,从抽屉里拿出一张手绘的路线图,递了过去,“按这个走,能避开人多的景点,

看日落的位置也最好。”第二章姚之邱抱着刚买的牛奶和面包走出便利店时,

晚风正带着点凉意。她刚拉开车门,

眼角余光就瞥见收银台旁的身影——傅行之穿着那件洗得有些发白的黑色连帽衫,

手里攥着几枚硬币,正低头看着货架上的打折泡面。

他指尖在两包不同口味的泡面上犹豫了两秒,最终拿起最便宜的那款,转身走向收银台。

硬币放在台面上时发出清脆的声响,他数得很仔细,连一毛钱都没多带。

姚之邱心里猛地一怔,怎么会……傅行之付完钱转身,正好撞见站在门口的姚之邱。

他明显愣了一下,下意识把手里的泡面往身后藏了藏,耳尖悄悄泛红,

语气也比平时更冷了些:“还没回去?”“刚买完东西。”姚之邱赶紧收回目光,

故意晃了晃手里的购物袋,装作没看见他的窘迫,“你也来买东西啊?

要不要……一起吃点热的?我知道附近有家馄饨店味道不错。”傅行之的脚步顿了顿,

眼神闪烁了一下,最终还是摇了摇头:“不用,店里还有事。”他攥着泡面的手紧了紧,

转身就想走,却被姚之邱叫住。“等等!”姚之邱快步上前,把刚买的牛奶塞进他手里,

“这个给你,晚上吃泡面太干了,配着牛奶好点。”她怕他拒绝,又赶紧补充,

“就当……谢谢你上次的路线图,帮我避开了好多人。”傅行之看着手里的牛奶,

又看了看姚之邱认真的眼神,沉默了两秒,最终还是低声说了句:“谢谢。

”他的声音比平时轻了些,没了之前的疏离。姚之邱看着他攥着牛奶和泡面的样子,

心里忽然有点发酸。“那我先走啦,明天见。”姚之邱挥了挥手,转身上车时,

瞥见傅行之还站在原地,低头看着手里的牛奶,路灯落在他身上,竟透着点孤单。

第二天一早,姚之邱特意绕到早餐店,买了两份豆浆和油条,想送到汽修行。刚走到门口,

争执声——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正指着傅行之的鼻子骂:“你这破店连个像样的设备都没有,

修坏了我的车谁赔?”傅行之攥着扳手,脸色发白,却没反驳一句。姚之邱心里一紧,

立刻推门进去:“这位先生,傅师傅的技术很好,我上次车抛锚就是他帮忙的,

怎么会修坏你的车?”她走到傅行之身边,故意提高声音,“而且你要是不放心,

可以找第三方检测,要是真有问题,我帮傅师傅一起赔!”男人被姚之邱的气势吓了一跳,

又看了看傅行之紧绷的脸,最终冷哼一声,甩门走了。店里安静下来,傅行之看着姚之邱,

眼神复杂:“你没必要……”“什么没必要?”姚之邱打断他,把豆浆和油条递到他手里,

“先吃早餐,凉了就不好吃了。傅行之看着手里还热乎的豆浆,

又看了看姚之邱亮晶晶的眼睛,喉结滚动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拒绝,只低声说了句:“谢谢。

”姚之邱是被楼下汽修行的寂静惊醒的。往常这个点,总能听见扳手碰撞的轻响,

可今晚窗外只有风声。她攥着手机犹豫了半小时,还是忍不住下楼,却见卷闸门紧锁,

玻璃门上贴着张歪歪扭扭的便签——“今日休息”。心突然提了起来,

她想起昨天傅行之拆零件时总揉太阳穴,当时还以为是累了。她凭着上次送盆栽时记的楼层,

捏着刚煮好的粥站在他家门口,敲了三次门,才听见里面传来沙哑的应答。门开时,

傅行之的样子让她心头一紧。他穿着皱巴巴的睡衣,头发乱得像草,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连眼神都没了平时的清明。“你怎么来了?”他的声音哑得厉害,说话时还忍不住咳了两声,

手撑着门框才没晃。你病了怎么不说?”姚之邱没顾上回答,径直走进屋,

刚进门就闻到一股淡淡的药味。客厅茶几上摆着空了的退烧药盒,

旁边还放着没吃完的泡面——看来他白天就没好好吃饭。傅行之没力气反驳,

只能靠着墙看着她把粥倒进碗里,又从包里掏出体温计:“先量个体温,我看你烧得厉害。

”他想抬手接,却被姚之邱躲开:“你坐着别动,我来。”她屈膝半蹲,

小心地把体温计夹在他腋下,指尖碰到他的皮肤,烫得她心尖发颤。“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

是不是昨天修完车没及时穿外套?”傅行之垂着眼,没说话。等体温计的间隙,

姚之邱把粥递到他手里:“先喝点热的,空腹吃药伤胃。”见他没动,她又补充道,

“我没放糖,你要是觉得淡,我再去给你拿咸菜。”他这才接过碗,小口喝着粥。

温热的米粥滑过喉咙,驱散了些寒意,也让他紧绷的神经松了点。他抬眼时,

正好看见姚之邱在收拾茶几上的泡面盒,动作轻得像怕碰疼什么,

心里忽然泛起点说不清的酸胀。“体温计该拿出来了。”姚之邱转身时提醒他,

接过体温计一看,38度9,眉头立刻皱起来,“还烧这么高,得再吃点药。

你家里有温水吗?”她刚要去厨房找水,手腕突然被傅行之攥住。他的力道很轻,

指尖却带着滚烫的温度:“别忙了,你……早点回去吧。”他声音依旧哑,

却多了点不易察觉的别扭,“我自己能行。”姚之邱回头看他,见他眼底藏着点窘迫,

像是不习惯被人照顾。她没挣开他的手,反而弯了弯眼:“说什么呢,

你现在这样我怎么放心走?我就在客厅沙发上坐着,有事你叫我。”傅行之还想拒绝,

却被她递过来的药片打断。他看着掌心的白色药片,又看了看姚之邱认真的眼神,

最终还是仰头咽了下去。等他靠在沙发上昏昏欲睡时,感觉有人轻轻给他盖上了毯子。

他没睁眼,却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和屋里的药味混在一起,竟一点都不刺鼻。

迷迷糊糊间,他听见姚之邱在小声打电话,好像在问朋友“退烧贴哪里有卖”,

心里忽然软得一塌糊涂——原来再次被人惦记着,是这种感觉。第二天傅行之醒来时,

烧已经退了。客厅茶几上摆着新的退烧药和温好的粥,旁边还有张便签:“药按说明书吃,

粥热三分钟就行,我去给你买早餐,马上回来。”字迹娟秀,末尾还画了个小小的笑脸。

他攥着便签,指尖反复摩挲着那个笑脸,耳尖悄悄泛红。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

落在他身上,暖得像昨晚她盖在他身上的毯子。

第二章 2-6 夜外·公寓楼顶晚风卷着洱海的凉意掠过,姚之邱攥着栏杆的指尖泛了白,

连声音都带着点刻意压下的颤抖:“傅行之,从你在路边帮我看车那天起,我……我喜欢你。

”话落的瞬间,她能清晰感觉到身边人的气息僵了一瞬。傅行之手里的橘子停在半空,

剥了一半的橘瓣露着晶莹的果肉,却再没动过。他沉默着转过身,月光落在他脸上,

没了平时的柔和,只剩一片清明的冷淡。“姚之邱,”他的声音很轻,

却像冰锥一样扎进人心里,“你不该喜欢我。”姚之邱猛地抬头看他,

眼底的光瞬间暗了下去:傅行之打断她,眼神里没有半分犹豫,“我不喜欢你。

”这句话像重锤砸在姚之邱心上,让她瞬间说不出话来。风把她的头发吹得乱了,

贴在脸颊上,有点痒,又有点疼。她看着傅行之紧绷的下颌,明明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却觉得比第一次见他时,还要遥远。“我知道你人很好,也谢谢你这段时间帮我。

”傅行之的声音依旧平淡,却多了点刻意的疏离,“但我对你,从来都没有别的心思。

我不想让你误会,更不想耽误你。”他顿了顿,把手里没剥完的橘子放在栏杆上,

往后退了半步,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你值得更好的人,不是我这样的。

以后……不用再为我费心了。”姚之邱看着他后退的动作,鼻尖突然发酸,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还是强撑着没掉下来:“所以,你之前对我好,算什么?

”傅行之没回避她的目光,也没说回答姚之邱攥着栏杆的手更紧了,指节都泛了青。

她原本以为,那些一起待过的时光,那些他不经意的温柔,至少能证明点什么,却没想到,

只是她一个人的自作多情。“我知道了。”她吸了吸鼻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些,

“对不起,是我打扰你了。以后……我不会再这样了。”说完,她没再看傅行之一眼,

转身就往楼梯口走。脚步有些踉跄,却走得很快,好像身后有什么东西在追着她。

晚风还在吹,却再也带不来半分暖意,只有满心的凉,从心口一直蔓延到指尖。

傅行之站在原地,看着她消失在楼梯口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却很快被他压了下去。他拿起栏杆上的橘子,指尖用力捏着,橘瓣的汁水顺着指缝流下来,

黏腻又冰凉,像他此刻的心情。第二章 2-7 夜外·汽修行门口暴雨砸在遮阳棚上,

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姚之邱撑着伞站在“大勇汽修”的卷闸门前,

指尖轻轻敲了敲门板——她算着傅行之该收工了,特意绕了远路过来。卷闸门缓缓升起半米,

傅行之探出头,身上还沾着机油,看见她时眉头瞬间皱起:“有事?”语气里的疏离,

和上次楼顶拒绝时没两样。姚之邱却没像上次那样低落,反而弯起眼,

把伞往他那边递了递:“雨太大了,我车在前面抛锚了,能不能借你店里的工具用用?

”她说着,故意往雨里走了两步,裙摆瞬间被溅上泥点,头发也湿了几缕,贴在颈间,

透着点不经意的狼狈。傅行之看着她湿漉漉的样子,沉默了两秒,

还是侧身让她进来:“工具在左手边架子上。”店里没开灯,只有门口的路灯透进来点光,

映得她眼尾泛红。姚之邱没去拿工具,反而走到他身边,

盯着他满是油污的手:“你刚修完车?怎么不开灯?”“灯泡坏了。”傅行之往后退了半步,

拉开距离,“工具你自己找,我还要收拾东西。”他转身要走,手腕却被姚之邱攥住。

她的指尖带着雨水的凉意,轻轻蹭过他的皮肤:“傅行之,你上次说不喜欢我,是真的吗?

”傅行之的身体僵了一下,没回头:“是。”“可我怎么觉得,你是在怕什么?

”姚之邱往前凑了凑,声音压得很低,带着点勾人的软,“怕我嫌你穷,

还是怕我不能陪你吃苦?”她的气息落在他耳后,带着淡淡的栀子花香,

和店里的机油味混在一起,格外暧昧。傅行之猛地转身,想推开她,

却撞进她亮晶晶的眼睛里。她没躲,反而踮起脚,离他更近了些,

”、她的指尖轻轻划过他的下颌线,“可是,你越躲,我越想试试。”暴雨还在往下砸,

店里的空气却好像越来越热。傅行之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唇,喉结滚动了一下,

攥着她手腕的手却没用力:“姚之邱,别闹。”“我没闹啊。”姚之邱笑了,

眼尾的弧度像小钩子,“我就是想问问你,今晚这么大的雨,你一个人回去,不怕吗?

”她顿了顿,指尖轻轻捏了捏他的手腕,“或者……我留下来陪你?”傅行之的眼神暗了暗,

看着她故意示弱的样子,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挠了一下。他明明该推开她,

明明该说“你走吧”,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一句沙哑的:“你想干什么?

”姚之邱看着他松动的神色,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她没回答,只是拉着他的手,

往店里的休息间走——那里有盏小台灯,暖黄的光,刚好能照清两个人的脸。

第二章 2-8 夜内·汽修行休息间暖黄的台灯把影子拉得很长,

姚之邱拉着傅行之的手刚踏进休息间,身后的门就被风带上,发出轻响。狭小的空间里,

只有窗外的雨声和两人交叠的呼吸声,空气里的暧昧像浸了水的棉絮,沉甸甸地裹着人。

姚之邱转过身,没松开他的手,反而轻轻晃了晃,眼尾带着笑:“你看,

这里比外面暖和多了。”她说着,指尖悄悄往上移,从他的手腕滑到掌心,

轻轻扣住了他的手指。傅行之的手指僵了僵,却没抽回。他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

台灯的光落在她睫毛上,投下细碎的阴影,连她唇上沾着的一点雨水,都透着点勾人的亮。

他想起上次在楼顶拒绝她时,她泛红的眼眶,又想起此刻她主动靠近的模样,

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搅乱了,乱得让他发慌。姚之邱,别这样。”他的声音哑得厉害,

却没后退,只是垂着眼,不敢看她的眼睛,“我们不合适。”“合不合适,试过才知道啊。

”姚之邱往前凑了半步,几乎要贴到他身上。她能清晰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机油味,

混着雨水的清冽,意外地让人安心。她抬起另一只手,轻轻碰了碰他的下颌,

指尖传来他紧绷的弧度:“傅行之,你是不是其实……也有点喜欢我?”这句话像根引线,

瞬间点燃了傅行之压抑的情绪。他猛地抬头,撞进她亮晶晶的眼睛里——那里面没有同情,

没有怜悯,只有毫不掩饰的兴趣和一点他看不懂的认真。他再也忍不住,伸手扣住她的腰,

把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两人的距离瞬间归零,姚之邱能感觉到他胸腔的起伏,

能听见他越来越重的呼吸。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傅行之的吻就落了下来——没有章法,

带着点急切的笨拙,像在宣泄什么,又像在确认什么。他的唇带着雨水的凉意,

却烫得她心口发颤。姚之邱没躲,反而抬手勾住他的脖子,轻轻回应着。台灯的光更暖了,

窗外的雨声好像也远了,只剩下唇齿间的温度,一点点融化着傅行之心里的冰。

可就在姚之邱想再靠近一点时,傅行之却突然猛地推开她。他后退了半步,胸口剧烈起伏着,

眼神里满是慌乱,还有点不易察觉的懊恼。他抬手擦了擦唇,

声音带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不行……不能这样。”姚之邱愣在原地,

看着他紧绷的侧脸,心里有点发涩,却又有点莫名的雀跃——他刚才的吻那么用力,

哪里是不喜欢,明明是在拼命克制。“为什么不行?”她没退,反而往前追了一步,

盯着他的眼睛,“是怕负责任,还是觉得自己给不了我想要的?”傅行之没回答,

只是别过脸,看向窗外的暴雨。雨还在下,砸在玻璃上,模糊了外面的灯火。他攥了攥手,

掌心还残留着她的温度,烫得他指尖发麻。过了很久,他才低声开口,

声音里带着点疲惫:“我现在……给不了你任何承诺。我怕耽误你。

”姚之邱看着他眼底的挣扎,突然笑了。她走到他身边,

轻轻碰了碰他的胳膊:“我不要你现在给我承诺啊。”她顿了顿,语气软了些,

“我只是想和你试试,慢慢来,不好吗?”傅行之侧过头,看着她认真的眼神,

心里那道紧绷的弦,好像又松动了些。第二章 2-9 夜内·傅行之公寓雨还没停,

窗外的路灯透过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细长的光带。姚之邱跟着傅行之走进公寓时,

还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雨水味——刚才从汽修店回来,两人共撑一把伞,她故意往他身边靠,

半边肩膀都沾了湿意。“我去给你找条干毛巾。”傅行之转身要进卧室,

手腕却被姚之邱攥住。她的指尖带着点凉意,轻轻蹭过他的皮肤,声音压得很低,

带着雨夜特有的黏腻:“不用麻烦,我自己来就好。”她说着,没松开他的手,

反而往前凑了半步。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她能清晰看见他眼底自己的影子,

能感觉到他呼吸时胸腔的起伏。客厅没开灯,只有玄关的小夜灯亮着,暖黄的光裹着他,

冲淡了平时的冷硬,多了点易碎的柔和。“傅行之,”姚之邱的指尖顺着他的手腕往上滑,

轻轻勾住他的手指,“上次在汽修店,你没说完的话,还想继续说吗?

”傅行之的身体僵了一下,没回头,却也没挣开她的手。他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

混着雨水的清冽,像藤蔓一样缠上来,让他心跳快得发慌。“姚之邱,别闹了。

”他的声音哑得厉害,却没了之前的强硬,更像在自我克制。“我没闹啊。

”姚之邱往前又凑了凑,几乎贴到他背上,下巴轻轻抵在他的肩窝,气息拂过他的耳后,

“我只是觉得,今晚的雨这么大,一个人睡会很冷。”她的指尖轻轻捏了捏他的手指,

“你说,要是两个人一起……会不会暖和点?”傅行之的呼吸猛地顿了一下。

他能感觉到背后她柔软的触感,能听见她带着勾意的声音,心底那道紧绷的弦,

在这一刻彻底断了。他猛地转身,伸手扣住她的腰,把她往自己怀里带——这一次,

没有犹豫,没有后退。两人的目光撞在一起,他眼底翻涌着压抑许久的情绪,有渴望,

有挣扎,还有点她看不懂的灼热。没等姚之邱反应过来,

他的吻就落了下来——比上次在汽修店更用力,带着点急切的占有欲,

像是要把所有克制都宣泄出来。姚之邱没躲,反而抬手勾住他的脖子,轻轻回应着。

他的吻带着雨水的凉意,却烫得她心口发颤,指尖忍不住攥紧他的衣角,

把他往自己身边拉得更紧。傅行之的手顺着她的腰往下滑,轻轻攥住她的手腕,

带着她往卧室走。卧室里只开了床头灯,暖黄的光落在被褥上,映得他眼尾泛红。

他把她抵在床头,额头抵着她的,呼吸滚烫:“姚之邱,你想好了?

”姚之邱看着他眼底的认真,没说话,只是抬手,轻轻抚上他的脸。

指尖划过他紧绷的下颌线,划过他泛红的耳尖,然后缓缓点头。这个动作像给了傅行之许可,

他再也没克制,低头吻住她。窗外的雨声还在继续,却盖不住卧室里渐重的呼吸,

盖不住指尖相触时的战栗。暖黄的灯光里,两人的影子交叠在一起,

像一场迟来的、不管不顾的沉沦。第二天清晨,姚之邱醒来时,身边的被褥还带着温度。

她转头,看见傅行之站在窗边,穿着宽松的睡衣,手里拿着一杯温水。

阳光透过窗帘缝隙落在他身上,柔和了他的轮廓。听见动静,傅行之转过身,

眼神里没了平时的疏离,多了点她没见过的局促,还有点不易察觉的温柔:“醒了?

先喝点水。

”第二章 2-9 夜内·傅行之公寓续姚之邱的指尖还停在他指节的薄茧上,

轻轻摩挲着,像在触碰一件易碎的珍宝。她抬眼时,眼尾沾着点未褪的潮红,

声音软得像浸了温水:“你这双手,又能修好复杂的引擎,又这么温柔,怎么会有人不喜欢?

”傅行之的呼吸猛地一滞,扣在她腰上的手不自觉收紧。他看着她眼底映着的自己,

看着她主动靠近时毫无防备的模样,哪里还能想起“克制”二字?只觉得心里像烧着一团火,

要把所有压抑的情绪都烧尽。“喜欢……就别松开。”他的声音哑得厉害,低头时,

鼻尖蹭过她的发顶,带着她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手顺着她的腰线缓缓上移,

轻轻托住她的后颈,把她往自己怀里带得更紧——这个吻比刚才更沉,

带着点小心翼翼的珍视,又藏着按捺不住的渴望,从唇瓣蔓延到下颌,再到颈间,

每一处触碰都烫得人发颤。姚之邱没躲,反而抬手环住他的腰,指尖轻轻勾着他睡衣的衣角。

她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僵硬与试探,能听见他越来越重的呼吸,甚至能捕捉到他吻到她耳尖时,

那细微的、克制的颤抖。这些细节像细碎的光,

落在她的“素材库”里——原来这个藏着秘密的男人,在动情时会这样直白又笨拙。

“傅行之,”她偏过头,唇瓣擦过他的下颌,声音带着点刻意的喘息,

“你以前……也这样对别人过吗?”傅行之的动作瞬间顿住,眼神清明了几分,

却又很快被更深的情绪淹没。他低头看着她,指尖轻轻拂过她泛红的唇:“没有。”只有你,

只有对你,才会这样失控。这句话没说出口,却藏在他眼底的灼热里,藏在他收紧的怀抱里。

姚之邱笑了,眼尾弯成好看的弧度,像偷到糖的猫。她主动踮脚,吻上他的喉结,

看着他瞬间绷紧的身体,看着他眼底翻涌的情绪,

心里默默记下:“男主动情时的肢体反应——喉结滚动、腰线绷紧、指尖微颤。

”窗外的雨还在敲打着玻璃,卧室里的暖光裹着两人交叠的影子。傅行之抱着她倒向床铺时,

还在小心地护着她的后背,生怕动作重了弄疼她。姚之邱窝在他怀里,

指尖轻轻划过他的后背,感受着他身体的温度,感受着他小心翼翼的珍视,

面上是全然的顺从与温柔,心里却只有冷静的观察与记录——这场“引诱”,

还没到结束的时候。第二天清晨,姚之邱醒来时,傅行之已经不在床上。她揉着眼睛坐起身,

看见床头柜上放着温热的粥和煎蛋,旁边还压着一张便签,字迹清隽:“粥温过,

凉了就再热两分钟。我去店里了,晚上给你带你喜欢的桂花糕。”她拿起便签,

指尖拂过“你喜欢的”三个字,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

随手把便签塞进包里——又是一段可用的“温柔细节”。起身时,

她瞥见衣柜上放着的一个旧相框,里面是傅行之与一对中年夫妇的合影,

背景是气派的别墅庭院。她的眼神顿了顿,快步走过去,看清楚后又不动声色地退开,

心里补充:“男主家庭背景线索+1,可关联后续‘隐藏身份’揭秘情节。

”第二章 2-10 日内·行之汽修午后的阳光透过汽修店的玻璃门,

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光影。姚之邱提着保温袋走进来时,傅行之正半蹲在地上,

专注地拆着一辆旧摩托车的引擎,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贴在饱满的额角,

沾着点机油的指尖灵活地转动着扳手。“歇会儿吧,我带了冰镇绿豆汤。

”姚之邱的声音轻快,像带着阳光的温度。她走到他身边,自然地蹲下来,

从保温袋里拿出碗和勺子,先舀了一勺吹凉,才递到他嘴边,“先尝尝,我熬了好久的。

”傅行之拆零件的动作顿住,侧过头看她。阳光落在她眼底,亮得像盛了星光,

递到嘴边的绿豆汤冒着淡淡的凉气,甜香混着她身上的栀子花香,一下子驱散了满身的燥热。

他没犹豫,张口喝下,绿豆的清甜在舌尖散开时,连带着心里都软了下来。“好喝吗?

”姚之邱笑着问,又舀了一勺递过去,另一只手自然地拿起旁边的纸巾,

轻轻擦去他脸颊上沾着的机油印。指尖碰到他皮肤时,能感觉到他瞬间的僵硬,

却很快又放松下来——他已经习惯了她这样的亲近,甚至开始贪恋这份温暖。“嗯,

比外面买的好喝。”傅行之接过碗,自己舀着喝,眼神却没离开她。

看着她认真帮自己擦手的样子,看着她偶尔抬头时眼底的笑意,

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填得满满的。他甚至开始想,带她去看看以前的房子,

带她认识自己的朋友,把所有的秘密都告诉她。姚之邱擦完他的手,没立刻起身,

反而凑到引擎旁,故作好奇地问:“这个零件很难拆吗?我看你弄了好久。

”她的指尖轻轻碰了碰旁边的齿轮,故意把指腹蹭得有点黑,“好像比汽车的引擎复杂多了。

”“摩托车结构更紧凑,零件间隙小。”傅行之放下碗,耐心地给她讲解,

指尖指着引擎的不同部位,“你看这里,齿轮咬合处积了油泥,得慢慢清理,不然容易卡壳。

”他讲得认真,没注意到姚之邱正悄悄观察着他——他说起机械时,眼神里的专注与自信,

和平时的冷淡、动情时的笨拙截然不同,这又是一种新的“人设侧面”。正说着,

门口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行之,上次让你帮我留的那批火花塞到了吗?

”进来的是常来的老客户李叔傅行之站起身,语气恢复了平时的平淡:“到了,

在里屋货架上,我给你拿。”姚之邱没说话,只是安静地站在一旁,看着傅行之和李叔说话。

有些细微的反应,都被姚之邱记在心里——原来他在熟人面前,

会用“平淡”来掩饰对过往的在意,会用转移话题来逃避伤痛。她悄悄拿出手机,

假装看时间,

快速在备忘录里记下:“男主面对熟人时的情绪掩饰——指尖微攥、刻意岔题、语气平淡,

可用于小说第20章‘旧识重逢’情节。”李叔走后,傅行之转身看见姚之邱在看手机,

以为她在等得无聊,走过去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带着点歉意:“等久了吧?再等我半小时,

拆完这个引擎,带你去吃你上次说想吃的那家鱼火锅。”“不急呀。”姚之邱抬头,

笑着把手机收起来,又拿起纸巾帮他擦了擦额角的汗,“我陪你,

正好还能看看你修车姚之邱看着他温柔的样子,心里没半点波澜,

只觉得——这场“素材收集”,越来越顺利了。她靠在旁边的货架上,

看着傅行之重新蹲下身拆引擎的背影,看着阳光落在他身上的柔和轮廓,

继续在心里筛选着可用的细节,像一个冷静的猎手,耐心等待着最好的“收获”时机。

第二章 2-12 夜内·行之汽修休息间深秋的雨带着凉意,敲得玻璃噼啪作响。

傅行之蹲在工具架前整理零件,指尖刚碰到冰冷的扳手,

就听见门口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姚之邱撑着把明黄色的伞,抱着个保温桶闯了进来,

伞沿还滴着水,脸上却笑盈盈的:“猜我给你带了什么?”她把伞靠在墙角,

径直走到他身边,掀开保温桶的盖子,热气瞬间冒了出来,

混着甜香漫满狭小的空间:“刚炖好的红枣银耳汤,你最近总熬夜修车,得补补。”说着,

她自然地蹲下身,把勺子递到他手里,“快尝尝,我放了你喜欢的冰糖。

”傅行之看着她被雨水打湿的发梢,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暖了一下。他从没说过自己喜欢冰糖,

只是上次她带甜汤时随口提了句“不太爱太甜的”,她竟记在了心里。他接过勺子喝了一口,

温热的甜意顺着喉咙滑进胃里,驱散了浑身的寒气。“好喝。”他的声音不自觉放柔,

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忽然想起三个月前第一次见她——她也是这样冒冒失失闯进店里,

说要借扳手,阳光落在她身上,亮得让他下意识移开了视线。

那时他的世界里只有机油味和挥之不去的阴霾,连店里的灯都很少开全,

而她像一束不请自来的光,硬生生照进了那些灰暗的角落。姚之邱没察觉他的走神,

自顾自拿起旁边的抹布,帮他擦拭散落的工具:“下午路过五金店,

看见这个小扳手挺可爱的,给你买了个迷你版当钥匙扣。”她从口袋里掏出个银色的小物件,

上面还挂着个小小的太阳挂坠,“你看,像不像我?以后你一掏钥匙,就能看见我啦。

”傅行之的呼吸猛地顿住。他看着那个小太阳挂坠,又看向她笑意盈盈的脸,

忽然想起这些日子的点滴——她会记得他不吃香菜,

特意叮嘱老板;会在他修车间隙悄悄帮他整理杂乱的工作台;会在他对着父母旧照片发呆时,

默默递上一杯温水,不说一句安慰却胜过千言万语。他以前总觉得,父母走后,

他的世界就再也不会有光了。可姚之邱来了之后,休息间的台灯开始常亮,

工具箱里的零件永远整齐,连空气里都飘着淡淡的栀子花香。

她从不像别人那样劝他“别难过”“向前看”,只是用最鲜活的样子告诉他,

生活里还有甜汤的味道、阳光的颜色,还有被人放在心上的温暖。“傅行之?

”姚之邱见他盯着钥匙扣不说话,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不喜欢吗?

那我下次换个……”话没说完,就被傅行之拉进了怀里。他的动作很轻,

带着点小心翼翼的珍视,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声音闷闷的:“喜欢。”喜欢这个钥匙扣,

更喜欢送钥匙扣的人。姚之邱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即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

维持着温柔的模样,

心里却在快速记录:“男主情感转变关键点——通过小礼物触发温情共鸣,

拥抱时身体紧绷带珍视感,可用于小说第22章‘心动确认’情节。”傅行之抱了她很久,

才松开手,指尖轻轻摩挲着那个小太阳挂坠,眼神里是她从未见过的认真:“姚之邱,

你知道吗?”他顿了顿,喉结滚动了一下,“在你没来之前,

我甚至觉得这个店有没有我都一样。但现在……我开始期待每天开门,期待能看见你。

”他的声音很轻,却像重锤敲在姚之邱心上——她本是来“采撷”素材的猎手,

却没料到这个被伤痛困住的男人,会把她的刻意逢迎,当成了救赎自己的光。

窗外的雨渐渐停了,月光透过玻璃照进来。傅行之把那个小扳手钥匙扣挂在自己的工具箱上,

银色的小太阳在灯光下闪着微光。他看着姚之邱,眼底的阴霾彻底散了,

只剩下清晰可见的温柔与欢喜——他想,他大概是爱上她了。爱她的鲜活,爱她的温暖,

更爱她把他从灰暗里拉出来的模样。而姚之邱看着他眼底的光亮,指尖悄悄攥紧了衣角。

她知道,这场以“灵感”为名的引诱,已经彻底偏离了预设的轨道,可她竟一时分不清,

是该及时止损,还是继续沉沦在这虚假的温情里。

第二章 2-13 夜内·傅行之公寓墙上的日历刚好翻过两个月,

姚之邱盯着那页印着“立秋”的纸,指尖轻轻划过——明天就是她离开的日子,

也是开学报道的截止期限。傅行之端着刚温好的牛奶走进来,看见她对着日历发呆,

自然地坐在她身边,把杯子递过去:“在想什么?”他的声音比两个月前柔和太多,

眼底的阴霾早已被温柔取代,连看向她的眼神都带着化不开的笑意。就在上周,

这个一直克制的男人终于红着眼眶对她表白,说她是照进他灰暗世界的光,

说想和她一直走下去。姚之邱当时笑着扑进他怀里,用一个绵长的吻堵住了他剩下的话,

心里却只有冰冷的清醒——她要的素材早已收集齐全,这段以“灵感”为名的纠缠,

该结束了。“在想明天给你带什么早餐。”姚之邱回过神,顺势靠进他怀里,

指尖在他胸口轻轻画圈,语气甜得发腻,“你昨天说想吃城南那家的生煎包,我早起去排队。

”傅行之的心瞬间软了,伸手把她搂得更紧,下巴抵在她发顶,

声音里满是依赖:“不用那么麻烦,在家煮点粥就好。”他顿了顿,又补充道,

“等你放周末假,我带你去看我爸妈以前种的桂花树,现在应该快开花了。

”姚之邱的指尖顿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自然的弧度,抬头时眼尾泛红,

带着刻意营造的感动:“好啊,我最喜欢桂花的味道了。”她主动吻上他的唇,

吻得轻柔又缠绵,像在许诺一个遥不可及的未来。傅行之彻底沉溺在这个吻里,

他没察觉怀中人眼底的疏离,

更没看见她悄悄放在沙发角落的行李箱——里面只装了几件换洗衣物,

没有他送的小扳手吊坠,也没有那些他亲手洗干净的餐具。夜深时,傅行之睡得很沉,

呼吸均匀地落在她颈间。姚之邱轻轻挪开他环在自己腰间的手,借着窗外的月光,

最后看了一眼这个男人的脸——他眉头舒展,嘴角还带着浅浅的笑意,

大概是在做一个有她的梦。她俯身,在他唇上印下一个极轻的吻,像羽毛拂过,

带着最后的“引诱”。指尖划过他枕边放着的手机,屏幕上还停留着他们昨天的合照,

背景是汽修店门口那棵老槐树。“傅行之,”她对着他的耳畔轻声呢喃,声音软得像情语,

“等我回来。”这是她留给她的最后一句话,也是一句永远不会兑现的谎言。

姚之邱拉着行李箱走出公寓楼时,天刚蒙蒙亮。她没有回头,脚步没有丝毫犹豫,

甚至在坐上出租车的那一刻,快速删掉了手机里所有与他相关的联系方式和照片,

只留下一个标注着“小说素材”的加密文件夹。出租车驶离小区,

姚之邱看着窗外倒退的街景,心里没有愧疚,只有一种任务完成后的轻松。

她想起傅行之表白时泛红的眼眶,想起他为她熬汤时专注的模样,

想起昨晚他说要带她去看桂花树时的期待——这些不过是她小说里男主的“深情戏码”,

与她姚之邱无关。而公寓里,傅行之醒来时,阳光已经透过窗帘缝隙照进卧室。

他习惯性地伸手去摸身边,却只摸到一片冰凉的被褥。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没喝完的牛奶,

旁边压着一张便签,字迹是他熟悉的娟秀:“我去买生煎包啦,等我回来。

”傅行之笑着摇摇头,起身洗漱,甚至特意换上了她最喜欢的那件蓝色衬衫。

他坐在客厅里等,从清晨等到正午,桌上的牛奶渐渐凉透,

门口却始终没有传来熟悉的脚步声。直到他看见沙发角落那个空了的行李箱位置,

看见茶几上那个从未被带走的小扳手吊坠,才猛地僵在原地。

手机里拨出去的电话提示“已关机”,微信消息被红色感叹号挡在屏幕外,

昨天那句“等我回来”还清晰地响在耳边,却成了最锋利的刀,狠狠扎进他刚暖起来的心里。

窗外的桂花还没开,傅行之却觉得整个世界又变回了从前的灰暗。他靠着沙发滑坐在地上,

手里攥着那张写着谎言的便签,指尖颤抖得不成样子——他终于明白,

那场以为是救赎的相遇,不过是她精心策划的一场狩猎,而他,

是那个心甘情愿掉进陷阱的猎物。

第三章 3-1 夜内·港城傅氏集团顶层办公室落地窗外是港城璀璨的夜景,

霓虹灯光映在傅行之眼底,却没半点温度。他指间夹着一支未点燃的雪茄,

面前的紫檀木桌上,摊着厚厚一叠调查资料,最上面那张照片里,姚之邱正对着镜头笑,

眉眼弯弯,只是身份证上的名字赫然写着——林知夏。“傅生,”特助陈默站在桌前,

头埋得极低,“林小姐三个月前以交换生身份来内地,主修创意写作。她接近您之前,

刚提交过小说开题报告,主题就是‘隐匿身份的豪门子弟与猎手型女主’。

所有‘偶遇’、‘喜好’,全是她根据汽修店周边街坊的闲聊,提前设计好的。

”傅行之的指尖狠狠攥住雪茄,烟身被捏得变形。他想起那个明黄色的伞,

想起甜得发腻的银耳汤,

想起她趴在引擎旁问“这个零件很难拆吗”时的模样——那些他以为的“鲜活”与“温暖”,

全是精心计算过的表演。连他不吃香菜、爱用冰糖,

都只是她从便利店老板嘴里套来的“人设细节”。“呵。”他低笑一声,笑声里淬着冰碴,

眼底最后一点温情彻底碎裂,只剩下翻涌的戾气。三天前,他在空公寓里枯坐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一早就回了港城。当他脱下沾着机油的工装,换上手工定制的西装,

重新坐在这个俯瞰半座城市的办公室时,那个沉浸在温情里的傅行之,就已经死了。

“她在哪?”傅行之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陈默立刻递上另一张纸:“林小姐现在在A大文学院,刚结束新生开学典礼。

她用‘姚之邱’的身份发表过三篇短篇小说,主角全是‘利用感情获取素材的创作者’。

”傅行之拿起那张小说剪报,指尖划过“姚之邱”三个字,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他想起她临走前那个轻柔的吻,想起那句“等我回来”,想起自己抱着空行李箱,

在冰冷的公寓里坐到天亮的模样——他像个傻子,把猎人当成了救赎,把谎言当成了真心。

“备车。”傅行之猛地站起身,西装下摆扫过桌角,将桌上的咖啡杯带倒,

褐色的液体泼在“林知夏”的照片上,晕开一片狼狈。陈默从没见过这样的傅行之,

那个即使面对父母车祸现场都能保持冷静的男人,此刻眼底翻涌着疯狂的暗流,

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野兽。车驶出傅氏大厦时,陈默犹豫着补充:“傅生,

林小姐的小说……好像是以您为原型写的,里面男主的结局是‘永远困在回忆里’。

”傅行之闭上眼,再睁开时,眼底只剩一片寒意。困在回忆里?他傅家在港城立足百年,

从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她既然敢设局狩猎,就得做好被猎物反噬的准备。

“把她的小说初稿,还有所有调查资料,送到A大校长办公室。”傅行之的声音冷得像冰,

“另外,通知法务部,以‘侵犯隐私权’和‘名誉权’起诉林知夏。我要她……身败名裂。

”车窗外的霓虹飞速倒退,映在傅行之脸上,明明灭灭。他想起那个小扳手钥匙扣,

还挂在汽修店的工具箱上,那个银色的小太阳,曾是他灰暗世界里唯一的光。

可现在他才知道,那束光从来都是假的,是引他入局的诱饵。“林知夏。

”他低声念着这个名字,舌尖碾过每个字,带着毁灭的决心。这场由她开始的游戏,

该由他来结束了。而那个叫“姚之邱”的幻影,连同那段被欺骗的时光,

都将成为她最沉重的枷锁。

第三章 3-2 日内·A大文学院咖啡馆午后的阳光透过玻璃窗,

在原木桌上投下细碎的光斑。林知夏姚之邱正托着下巴,眼神专注地看着对面的男生,

指尖在笔记本上快速记录着什么,嘴角还噙着一抹恰到好处的、带着好奇的笑意。

“所以你说的‘极致的胜负欲’,是在每次实验失败后反而更兴奋吗?”她往前凑了凑,

眼尾弯起,和当初对傅行之说“这个零件很难拆吗”时的神态如出一辙。

对面的物理系学霸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挠着头点头:“算是吧,

就像跟自己较劲……”男生的话还没说完,咖啡馆的玻璃门就被猛地推开。傅行之站在门口,

黑色手工西装衬得他身形挺拔,周身却散发着骇人的低气压。他的目光像淬了冰的刀子,

直直扎在林知夏脸上,又扫过她对面的男生,

最后落在她笔记本上那些潦草的字迹上——“男主原型:物理系学霸,

性格关键词:偏执、好胜、外冷内热”。林知夏的笔尖猛地顿住,心脏漏跳了一拍。

她怎么也没想到,傅行之会找到这里,

还以这样的姿态出现——那个在汽修店穿着工装、眼神温柔的男人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港城傅氏掌权人特有的压迫感,冰冷又疯狂。“继续说。

”傅行之迈开长腿走过来,声音冷得像寒冬的风。他没看那个男生,

视线死死锁在林知夏脸上,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说说你的新‘灵感’,

怎么把这个小子也写进你的小说里?”男生被他周身的气场吓得站起身,

局促地看向林知夏:“林同学,这位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傅行之终于瞥了男生一眼,眼底的戾气让对方瞬间噤声。他抬手抓住林知夏的手腕,

用力将她拽起来,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跟我走。”“傅行之,你放开!

”林知夏挣扎着,笔记本掉在地上,上面的字迹散落一地,像她精心掩盖的秘密被彻底戳穿,

“这里是学校,你别发疯!”“发疯?”傅行之低笑一声,笑声里满是嘲讽与痛苦,

“我疯也是被你逼的!”他猛地将她抵在墙上,手臂撑在她头顶,形成一个密不透风的牢笼。

眼底翻涌着嫉妒与暴怒,血丝爬满眼白,看起来状若癫狂,“两个月的温情是假的,

名字是假的,连一句‘等我回来’都是假的!现在你倒是潇洒,转身就找下一个‘素材’,

林知夏,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周围的学生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林知夏又羞又急,

想推开他却被他攥得更紧。“我只是在收集写作素材,这是我的工作!”她强装镇定地反驳,

试图用“工作”来掩饰自己的心虚。“工作?”傅行之的指尖狠狠捏住她的下巴,

迫使她直视自己的眼睛,“所以你把我对你的感情,当成你笔下的笑话?

把我从地狱拉出来又推回去,只是为了你的小说?”他的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压抑不住的崩溃,“那他呢?”他指着那个早已吓得躲到远处的男生,

眼底的醋意几乎要溢出来,“他也要成为你下一个谎言里的牺牲品吗?

”林知夏被他眼底的疯狂吓到了,那是一种混杂着爱意、恨意与绝望的情绪,让她浑身发凉。

她第一次发现,这个被她当作“素材”的男人,早已把她当成了唯一的救赎,而她的离开,

彻底摧毁了他好不容易重建的世界。“傅行之,你冷静点……”她的声音不自觉地发颤。

“冷静?”傅行之低头,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呼吸滚烫又带着寒意,

“在你删掉我所有联系方式,拿着我的故事去写小说,转头又对别人笑的时候,

怎么没想过让我冷静?”他的吻猛地落下来,带着惩罚的意味,凶狠又绝望,“林知夏,

你别想逃。你欠我的,这辈子都别想还清。”他的吻带着血腥味,不知是咬破了她的唇,

还是他自己的。林知夏在他怀里挣扎,

却只能感受到他身体的颤抖——那是极致的痛苦与愤怒交织的颤抖。阳光落在他脸上,

一半是深情,一半是疯魔,像一个被背叛者彻底撕碎的灵魂。周围的议论声越来越大,

傅行之却毫不在意。他紧紧抱着怀里的人,仿佛只要松开手,她就会再次消失在他的世界里。

他知道自己现在像个笑话,可他不在乎,他只知道,他不能再失去她,

哪怕是以这样“疯狂”的方式。

第三章 3-3 夜内·傅行之私人别墅水晶灯的光落在地板上,

映得林知夏姚之邱的眼泪愈发晶莹。她跪坐在地毯上,双手紧紧攥着傅行之的裤脚,

肩膀微微颤抖,声音哽咽得不成样子:“行之,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傅行之站在原地,周身的低气压几乎要将人吞噬。他垂眸看着脚下的女人,她眼尾泛红,

睫毛上挂着泪珠,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和当初在汽修店对他笑时判若两人,

却又该死地让他心尖发颤。“错了?”他的声音冷得像冰,指尖狠狠掐着掌心,逼自己清醒,

“错在把我当素材,还是错在没早点告诉你的新‘男主’?”林知夏猛地抬头,

眼泪掉得更凶,伸手抓住他的手,指尖带着急切的温度:“都错!我不该骗你,不该利用你,

更不该在你那么爱我的时候想逃……”她往他身边凑了凑,脸颊轻轻蹭着他的手背,

像只认错的小猫,“我只是太怕了,怕你知道我骗了你会恨我,

怕你像对别人那样对我冷着脸……”她的声音软得发腻,带着刻意的委屈,

指尖顺着他的手腕往上滑,轻轻勾住他的手指,和当初在汽修店勾他时的姿态如出一辙。

“行之,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她仰头望着他,眼底满是“恳切”,“我把小说烧了,

再也不写了,就留在你身边,像以前那样陪你,好不好?”傅行之的呼吸猛地顿了一下。

她的撒娇、她的眼泪、她刻意模仿的旧姿态,像一把钝刀,反复切割着他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他清楚地知道这大概率又是一场骗局,可看着她泛红的眼眶,感受着她指尖的温度,

包裹的记忆瞬间涌上来——雨夜的吻、温热的甜汤、那个带着小太阳的钥匙扣……“别演了。

”他用力抽回手,却在看见她瞬间黯淡的眼神时,心脏狠狠一缩。他后退半步,

背过身不去看她,声音里带着连自己都没察觉的松动,“你要是想留,就留下。但林知夏,

我不会再信你说的任何一个字。”林知夏的眼底飞快闪过一丝得逞的光,随即又被委屈覆盖。

她站起身,从背后轻轻抱住他的腰,脸颊贴在他的后背,

声音闷闷的:“我知道……我会用行动让你重新相信我的。”她的拥抱很轻,

却像藤蔓一样缠上来,带着精心计算的温柔。傅行之的身体僵在原地,没有回抱,

却也没有推开——他像个溺水的人,明知抓住的是浮木,却还是舍不得松手。接下来的几天,

林知夏把“认错”的戏码演得滴水不漏。她会早起为傅行之做早餐,

口味和当初在汽修店时一模一样;会在他处理工作时,安静地坐在旁边看书,

偶尔递上一杯温水;甚至会主动提起汽修店的旧事,笑着说“以前总看你修摩托车,

现在想想真帅”。傅行之始终冷着脸,却默许了她的靠近。他看着她“认真”做家务的背影,

看着她“不经意”提起旧时光时的笑容,心里清楚这一切都是假的,可那份深入骨髓的爱意,

还是让他忍不住贪恋这虚假的温情。而林知夏在傅行之看不见的角落,

早已把出国的计划铺排妥当。趁傅行之去公司开会,

她用加密邮箱和国外的导师敲定了交换项目;在他熟睡时,

悄悄收拾好只有几件衣物的行李箱,

藏在衣帽间最隐蔽的角落;甚至故意在他面前提起“想去港城大学旁听”,

用“弥补过错”的借口,顺利拿到了自己的身份证和护照。这天晚上,

林知夏炖了傅行之以前爱喝的排骨汤,端上桌时,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尝尝看,

是不是和以前一个味道?”傅行之拿起勺子喝了一口,温热的汤滑进胃里,

却暖不了那颗冰冷的心。他看着她忙碌的身影,突然开口:“你想出国?

”林知夏的动作猛地一顿,随即若无其事地笑了笑:“怎么突然问这个?我只想留在你身边。

”“陈默告诉我,你在联系国外的大学。”傅行之放下勺子,目光直直地看着她,

眼底没有波澜,却带着刺骨的寒意,“林知夏,你就这么想逃?”林知夏的心跳漏了一拍,

随即立刻红了眼眶,快步走到他身边,抓住他的手:“不是逃!是……是我想进修,

想变得更好,这样才配得上你啊!”她的眼泪掉下来,砸在他的手背上,

“我怕你觉得我没用,怕你总有一天会腻了我……”她的撒娇带着慌乱的掩饰,

指尖紧紧攥着他的手,试图用眼泪和委屈蒙混过关。傅行之看着她,突然低笑一声,

笑声里满是嘲讽与绝望:“配得上我?你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配得上我,你只是想利用我,

用完了就扔,扔不掉就再找机会逃。”他猛地站起身,力道大得带倒了身后的椅子。

林知夏被他眼底的疯狂吓到,下意识后退半步。傅行之却上前一步,伸手捏住她的下巴,

迫使她直视自己的眼睛:“我告诉你,不可能。你想出国?除非我死。

”他的眼神里满是偏执的占有欲,血丝爬满眼白,像一头彻底被激怒的野兽。

林知夏的心里涌起一阵寒意,却还是强装镇定地挤出眼泪:“行之,你别激动……我不去了,

我不去了还不行吗?”傅行之盯着她看了很久,直到确认她眼底的“恐惧”足够真实,

才松开手。他转身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夜色,声音冷得像冰:“最好如此。

”林知夏捂着下巴,看着他的背影,眼底的委屈瞬间褪去,只剩下冰冷的算计。

她知道傅行之已经起了疑心,必须加快计划了。深夜,傅行之睡得很沉,

大概是连日的拉扯耗尽了他的精力。林知夏轻轻挪开他的手臂,借着月光,

最后看了一眼这个男人的脸——他眉头紧锁,像是在做一个痛苦的梦。

她没有像上次那样留下谎言,只是拿起早已准备好的行李箱,悄无声息地走出了别墅。

玄关的灯光照亮她的背影,没有丝毫犹豫。别墅里,傅行之猛地睁开眼,

窗外的月光照在他眼底,没有半分睡意。他起身走到窗边,看着那辆驶离的出租车,

指尖死死攥着窗帘,指节泛白。他早就知道她会逃。从她开始“认错”的第一天起,

他就查清楚了她的出国计划。他故意不点破,故意留着她,只是想再贪恋几天虚假的温情。

可当她真的再次消失时,傅行之还是觉得整个世界都崩塌了。他靠着墙壁滑坐在地上,

手里攥着那个早已褪色的小太阳钥匙扣,

眼泪终于掉了下来——他终究还是没能留住那束虚假的光,反而被这束光,彻底烧成了灰烬。

第三章 3-4 夜内·傅行之私人别墅地下室冰冷的铁链在地板上拖出刺耳声响,

林知夏姚之邱被傅行之拽着,踉跄地摔进地下室。这里没有窗户,只有一盏惨白的顶灯,

照亮四周空荡的墙壁——他竟真的把她关在了这个密不透风的囚笼里。

傅行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黑色衬衫的袖口挽起,露出青筋暴起的手臂。

他眼底翻涌着偏执到近乎疯狂的占有欲,血丝爬满眼白,像一头彻底失控的野兽:“跑啊,

怎么不跑了?”他蹲下身,指尖狠狠捏住她的下巴,指腹碾过她颤抖的唇,“不是要出国吗?

不是觉得我碍着你找下一个素材了吗?”林知夏的心脏剧烈跳动,恐惧顺着脊椎往上爬。

她终于看清这个男人的真面目——不是汽修店那个温柔隐忍的傅行之,

也不是港城商界那个冷峻果决的傅生,而是被背叛逼疯的、只剩下占有欲的疯子。“行之,

我错了……”她立刻红了眼眶,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声音哽咽得不成样子,

“我不该跑的,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她主动往他身边凑,

膝盖在冰冷的地板上跪出红痕,却毫不在意地抓住他的手腕,指尖带着急切的温度。

傅行之猛地甩开她的手,力道大得让她撞在墙上。“错?”他低笑一声,

笑声里淬着痛苦与嘲讽,“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林知夏,你的‘错’太廉价,我不信。

”他抬手掐住她的腰,将她狠狠按在怀里,下巴抵在她的肩窝,呼吸滚烫又带着寒意,

“但我偏要留着你,留到你真的‘知错’为止。”地下室的空气沉闷得让人窒息,

林知夏知道,硬碰硬只会激怒他。她强压下心底的算计,转过身,主动环住他的脖子,

脸颊轻轻蹭着他的侧脸,像只认错的小猫:“我知道你不信我,是我以前太混蛋,

把你的真心当玩笑。”她的指尖顺着他的后背轻轻下滑,带着刻意的缠绵,

“可我这次是真的想留在你身边,哪怕……哪怕被你关在这里,我也心甘情愿。

”她的声音软得发腻,吻轻轻落在他的颈间,带着熟悉的引诱意味。傅行之的身体猛地僵住,

喉结剧烈滚动——他恨她的欺骗,恨她的逃离,可身体的本能却骗不了人,

他还是会被她的靠近轻易牵动。“别碰我。”他用力想推开她,手臂却像被钉住般动弹不得。

林知夏趁机吻上他的唇,吻得轻柔又虔诚,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行之,你看看我,

我现在只有你了。”她的指尖划过他泛红的眼尾,“我再也不写小说了,

再也不找什么素材了,我的眼里只有你,好不好?”傅行之闭上眼,再睁开时,

眼底的疯狂稍稍褪去,却多了几分偏执的挣扎。他死死盯着她的眼睛,

像在分辨真假:“你要是再敢骗我……”“我就永远留在这地下室,再也不出去。

”林知夏立刻打断他,主动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心口,“你摸摸,我的心跳都是为你跳的。

以前是我糊涂,把猎物当成了目标,可后来我才发现,我早就掉进自己设的陷阱里了。

”她的谎言编得天衣无缝,连自己都快信了。傅行之的呼吸渐渐粗重,

指尖能感受到她胸腔的起伏,那温热的触感像毒药,让他明知可能是骗局,

却还是忍不住沉溺。他猛地收紧怀抱,将她嵌进自己的身体里,声音嘶哑:“这是你说的,

别再让我失望。”林知夏靠在他怀里,嘴角勾起一抹无人察觉的冷笑,

眼底却飞快闪过算计的光。她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像在安抚一头暴躁的猛兽:“我不会的。

”接下来的几天,林知夏彻底收起了所有棱角,把“顺从”演到了极致。

傅行之不允许她离开视线,她就寸步不离地跟着;他深夜从公司回来,

她就端着温热的醒酒汤在门口等;甚至在他盯着铁链发呆时,

主动凑过去撒娇:“这个链子有点凉,不过只要能陪着你,我不怕。

”傅行之果然松了些防备,撤掉了地下室的铁链,允许她在别墅里活动,

却依旧派了保镖守在门口。他会坐在沙发上看文件,让她靠在自己腿上;会在吃饭时,

下意识把她不爱吃的香菜挑出来——那些刻进骨子里的习惯,终究没能因为背叛彻底消失。

而林知夏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早已开始谋划。她趁打扫书房的机会,

悄悄记住了他保险柜的密码;在陪他看财经新闻时,

摸清了他的行程规律;甚至故意在他面前提起“以前在汽修店见过的老中医”,

悄悄记下了别墅附近的监控死角。这天晚上,傅行之抱着她躺在床上,呼吸渐渐平稳。

林知夏轻轻挪开他的手臂,借着月光看着他的脸——他眉头紧锁,像是在做一个不安的梦。

她低头在他唇上印下一个极轻的吻,心里默念:“最后一次了,傅行之。

”第三章 3-5 夜内·傅行之私人别墅客厅暖黄的落地灯漫过整个客厅,

林知夏姚之邱系着围裙,正弯腰将最后一道糖醋排骨端上桌。她转过身时,

额前碎发沾着细密的汗珠,看见傅行之站在玄关,立刻露出温柔的笑:“你回来啦?

刚炖好的汤,快洗手尝尝。”傅行之换鞋的动作顿了顿,

目光落在她身上——她穿着他特意让人准备的米白色家居服,围裙上还沾着点面粉,

是他记忆里“姚之邱”该有的模样。这半个月来,她的表现好得无可挑剔,

没有丝毫逃跑的迹象,甚至比在汽修店时更显“真心”。“今天去超市,

看见阿姨以前喜欢的茉莉花茶,就买了点。”林知夏递过温热的毛巾,

自然地帮他解下西装外套,指尖轻轻蹭过他的手腕,“泡了一壶在书房,

你等会儿处理工作时可以喝。”傅行之的心猛地软了。母亲生前最爱的茉莉花茶,

连陈默都记不清牌子,她却从以前街坊的闲聊里记了下来。他接过毛巾,

看着桌上三菜一汤——全是他爱吃的口味,连糖醋排骨的甜度都和母亲以前做的一模一样。

“怎么突然想起做这些?”他坐下时,林知夏已经盛好汤递到他面前,

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手,立刻像受惊般收回,耳尖还悄悄泛红。这个细微的反应,

让傅行之眼底的防备又松了几分。“就是觉得……以前总让你操心,现在想好好照顾你。

”林知夏低下头,声音带着点不好意思的软糯,“上次在地下室,是我不好,不该惹你生气。

”她主动提起“地下室”,却没有丝毫怨怼,反而带着自我反省的愧疚。

傅行之看着她泛红的耳尖,看着她小心翼翼递过筷子的模样,那些关于“欺骗”的警惕,

渐渐被心底的爱意覆盖——或许,她这次是真的回心转意了。接下来的日子,

林知夏的“真心”几乎无懈可击。她会在傅行之加班到深夜时,披着外套在书房外等,

手里永远温着一杯牛奶;会在他提起父母时,安静地听着,偶尔递上纸巾,

从不多言却句句共情;甚至主动把自己的护照和身份证交给傅行之,

笑着说:“放在你这里我才放心,我再也不会想着跑了。”傅行之接过那些证件时,

指尖都在颤抖。他把证件锁进保险柜,和母亲的照片放在一起——这是他第一次,

彻底放下了对她的防备。他开始带她去傅氏集团,

让她坐在自己身边看文件;会在周末带她去海边,

像所有情侣那样散步、看日落;甚至开始规划未来,提起“等天气暖和点,

就去看看爸妈种的桂花树”。林知夏总是笑着应和,眼底的温柔像浸了水的棉花,

柔软得让人沉溺。她会在傅行之带她见老朋友时,得体地打招呼,

提起“以前在汽修店的日子”时,语气里满是怀念;会在他生病时,整夜守在床边,

物理降温、喂药,做得比护工还细致。这天晚上,傅行之从背后抱住正在收拾厨房的林知夏,

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声音里满是满足的温柔:“知夏,我们下个月去领证好不好?

”林知夏的动作猛地顿了一下,随即转过身,眼底闪着惊喜的光,

主动环住他的脖子:“真的吗?你愿意……娶我?”她的声音带着点哽咽,

眼泪恰到好处地掉下来,“我还以为,你永远都不会原谅我以前的过错。”“都过去了。

”傅行之抬手擦去她的眼泪,指尖带着珍视的温度,“只要你以后一直在我身边,以前的事,

我都可以不计较。”他以为自己抓住了渴望已久的幸福,却没看见林知夏低头时,

眼底一闪而过的冰冷算计——领证?那不过是她计划里,最关键的一步。

林知夏踮脚吻上他的唇,吻得虔诚又缠绵:“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永远都不离开。

”傅行之彻底沉溺在这个吻里,怀里的温度、她的承诺、眼前的温柔,让他坚信,

这场历经欺骗与挣扎的感情,终于迎来了圆满。他从未想过,这不过是林知夏精心编织的,

最后一场骗局——一场以“婚姻”为诱饵,旨在彻底摆脱他的骗局。深夜,

林知夏看着身边熟睡的傅行之,轻轻抽出被他攥着的手,傅行之似乎被惊动,

下意识将她搂得更紧,嘴里还喃喃着:“知夏,别离开我。”林知夏闭上眼睛,

在心里默念:“傅行之,这是最后一次了。

第四章 4-1 日/夜·异国公寓 & 港城傅氏集团三年间纽约的冬日飘着细雪,

林知夏姚之邱站在公寓落地窗前,看着楼下匆匆而过的行人,

指尖无意识地抚上小腹——那里曾孕育过一个小生命,是她逃离港城时意外留下的“羁绊”。

三年前,她拿着转移的资产和伪造的身份顺利出国,本以为能彻底摆脱傅行之,

却在登机后不久发现自己怀孕。她曾犹豫过是否要打掉这个孩子,可当第一次感受到胎动时,

那份血脉相连的悸动,让她最终选择留下。这三年,她换了三个城市,隐姓埋名,

一边抚养孩子,一边继续写小说,只是笔下的故事再也没有“欺骗”与“狩猎”,

反而多了几分对“家庭”的模糊憧憬。而港城的傅行之,在她再次消失的那天,

彻底陷入了疯狂。他砸了别墅里所有与她相关的东西,

却唯独留下了那个绣着“傅”字的平安符,和她试穿过的婚纱。最初的半年,

他动用所有资源追查她的下落,从港城到国外,不放过任何一丝线索,

可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留下半点痕迹。恨意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消散,

只剩下深入骨髓的思念。他不再追查她的“背叛”,只一心想知道她是否安好。

他把傅氏集团的大部分业务交给陈默打理,自己则重新开了那家汽修店,

每天穿着沾满机油的工装,拆着熟悉的引擎,仿佛这样就能回到那个有“姚之邱”的夏天。

工具箱上的小太阳钥匙扣早已褪色,却依旧被他擦得发亮,挂在最显眼的位置。三年来,

他走遍了她提过的所有地方——苏州的园林、城南的生煎包店、父母种下的桂花树下,

每到一处,都会拍下照片,存进专门的相册里,期待着有一天能亲手拿给她看。

他甚至学会了做她爱吃的糖醋排骨,虽然味道总差了点,却还是坚持每周做一次,

仿佛这样就能离她近一点。“傅生,还是没有消息。”陈默拿着最新的调查报告走进汽修店,

看着蹲在地上拆引擎的傅行之,语气里满是无奈,“我们查到三年前林小姐曾在纽约出现过,

但之后就断了线索。”傅行之的动作顿了顿,手里的扳手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油污,眼底没有了三年前的疯狂,只剩下疲惫的温柔:“没关系,

继续找。”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不用急,只要她还活着,总有一天会找到的。

”他不再执着于“报复”,也不再纠结于“欺骗”,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找到她,

告诉她,他不恨她了,只想看看她,看看那个或许存在的、属于他们的孩子。

而纽约的公寓里,林知夏的儿子傅念安正拿着一张旧照片,奶声奶气地问:“妈妈,

这个叔叔是谁呀?”照片是她不小心遗落在相册里的,是三年前傅行之在汽修店门口,

笑着帮她挡雨的样子。林知夏的心猛地一紧,伸手拿过照片,指尖轻轻拂过傅行之的脸。

三年来,她刻意回避所有与他相关的回忆,却还是在看到这张照片时,

想起了他在雨夜的温柔,想起了他求婚时的深情,想起了他被背叛时眼底的绝望。

“是妈妈的一个朋友。”她把照片藏进抽屉,强装镇定地抱起儿子,“念念,

我们去公园好不好?”可她不知道,此刻的港城,

傅行之正拿着一张最新的线索——一张林知夏在纽约公园带孩子的模糊照片,

照片里的孩子眉眼间,竟有几分像他。傅行之看着照片,指尖微微颤抖,

眼底重新燃起了光亮。他立刻订了飞往纽约的机票,没有通知任何人,

只带了那个褪色的小太阳钥匙扣和装满照片的相册。三年了,他终于有了她的消息。这一次,

他不会再让她逃跑,不是为了报复,也不是为了占有,只是想亲口告诉她:“林知夏,

我想你了。”飞机起飞时,傅行之看着窗外的云层,心里默默念着:“等我找到你,

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他不知道等待他的会是什么,却只知道,这一次,

他一定要找到她,再也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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