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背叛了你还把责任怪你

妻子一夜未归，早上满脸疲态，回来倒头就睡。我看着她带着满足的表情进入梦乡后，

便用她手机群发了一个带害羞表情包。最初收到的回复都算正常，

我以小孩误解为由搪塞过去。直到一条信息弹出，凉意瞬间从背窜上头顶："亲爱的，

想我了吗？你昨晚欲拒还迎的样子真迷人。" 我一脚踹醒刚睡下的妻子，

将手机砸在她脸上："你亲爱的宝贝夸你昨晚够迷人！" 妻子程心顿时慌了神，

扑上来抢手机却被我踹倒在地。她披头散发跪地哀求："方明，求你别闹了，

我们好好过日子行吗？" "好好过日子？"我冷笑，"这是我听过最讽刺的笑话！放心，

日子会好好过 —— 但在这之前，我要先整死你们这对狗男女！" 当着她的面，

我给奸夫回信："昨晚想你想得睡不着。" 对方秒回："宝贝，

要我开车接你去车里补觉吗？" 怒火直冲天灵盖，我掐住程心脖子强迫她看聊天记录。

她挣扎哭喊："求你住手！" 这个自诩保守的女人，此刻被情人露骨的回复击溃防线。

看见了吗？你的宝贝根本不关心你累不累，满脑子只有龌龊勾当！在他眼里，

你连会所小姐都不如！ 泪水不受控地涌出，不是为背叛心碎，

而是替自己不值 —— 我视若珍宝的女人竟如此作践自己。当手指收紧时，

突然响起的消息提示救了她的命。松开手的瞬间，程心瘫倒在地，剧烈咳嗽，

眼神里尽是恐惧。 翻看手机，奸夫韩英俊又发来新消息："不回信息？要不直接去酒店？

我冷眼瞥向瘫软的程心，既然撬不开她的嘴，那就从这渣男身上下手。

假借程心口吻套话：还记得我们怎么开始的吗？

" 韩英俊迫不及待自曝："前年冬天在单位认识，你欲拒还迎的样子我永生难忘！

" 这个蠢货毫无防备，连两人互相帮衬升职的勾当都和盘托出 —— 他当主任，

诚心管后勤，权色交易维系着畸形关系。视频对峙时，

屏幕里矮胖油腻的中年男人让我作呕："就这头猪？你连审美都不要了？" 程心沉默以对。

当韩英俊企图用钱摆平时，我彻底爆发："让你老婆陪我睡两年再说！

离婚条件掷地有声：净身出户、保留探视权、身败名裂。

程心听到最后条件突然发疯："求你放过韩英俊！" 这句话成为压垮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抄起水果刀就要刺下，却被孩子的啼哭惊醒。 三岁儿子揉着眼睛找妈妈的模样，

让我想起年迈的父母和幼子。举报信群发单位后，风暴席卷而来。面对领导施压、岳母撒泼，

我直接报警自首家暴。当程心装病被抬上救护车，凌晨三点的急诊室泛着冷白的光，

消毒水的气味刺得鼻腔生疼。我攥着儿子滚烫的小手站在走廊尽头，

看着护士将程心推进抢救室。她苍白的脸在推床颠簸中微微抽搐，像条被剥鳞的鱼。方先生，

病人家属请在外面等候。护士的声音像从水底传来。我这才惊觉自己还穿着带血渍的睡衣，

怀里的儿子已经在恐惧中昏昏睡去。手机在口袋里疯狂震动，

是单位领导的第十七个未接来电。早上群发的举报信如同投入湖心的巨石，

此刻涟漪正吞噬着整个系统。韩英俊的妻子半小时前在单位大闹，

扯着嗓子喊要把我碎尸万段。方明！ 岳母的尖叫从楼梯间炸响。

这个裹着花棉袄的农村妇女提着擀面杖冲过来，浑浊的眼珠里泛着血丝，

"你要害死我女儿是不是？擀面杖带着风声劈下来时，我本能地护住怀里的儿子。

木棍重重砸在肩胛骨上，钻心的疼让我踉跄半步。岳母趁机扑上来抓挠我的脸，

指甲缝里还残留着农田的泥土。你女儿跟野男人上床的时候，你怎么不去护着她？

我反手抓住她手腕，将她推到墙上。岳母杀猪般的嚎叫引来看护保安，

两个穿制服的男人架着她往医院外拖。我要报警！你这个杀人犯！ 她的声音渐渐远去，

"我女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让你全家陪葬！抢救室的红灯突然熄灭，

医生摘下口罩走出来："病人是低血糖引发的晕厥，并无大碍。

"他的目光扫过我身上的血迹，"不过她手腕上有很多新旧割伤，建议做个心理评估。

我跟着医生走进病房时，程心正蜷缩在病床上发抖。看到我进来，她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床单上溅开点点猩红。装得真像。我冷笑一声，将儿子轻轻放在陪护床上。

小家伙立刻紧紧抱住程心的枕头，发出细细的抽泣。程心突然抓住我的手，

指甲深深戳进皮肤："方明，求你收手吧。韩英俊说他能搞定......"搞定什么？

搞定让你继续当他的情妇？我甩开她的手，从口袋里掏出录音笔，

"听听你们的主任是怎么搞定的。按下播放键，

韩英俊油腻的声音在病房回荡："方明那小子就是个软蛋，吓唬吓唬就老实了。

你让他尽管闹，我姐夫是纪委副书记......"程心的脸瞬间煞白，

她颤抖着去抢录音笔："你什么时候......"就在你装病被抬上救护车的时候。

我将录音笔揣回口袋，"放心，我已经把这份礼物送给了纪委的同志。窗外突然传来骚动，

几个穿制服的人冲进病房。为首的警官出示证件："方明，有人指控你家暴。

审讯室的白炽灯管滋滋作响，墙上的挂钟显示凌晨五点。我盯着警官反复播放的监控录像，

画面里我掐着程心的脖子将她抵在墙上，三岁的儿子在旁边撕心裂肺地哭喊。

根据《反家庭暴力法》，我们需要对你进行......我要见我儿子！我猛地拍桌站起，

手铐在桌面上划出刺耳的声响。警官皱起眉头，

对讲机里传来同事的声音："方先生的儿子一直在哭着找爸爸。先带他去看看孩子。

年长的警官叹了口气。我跟着警员走进临时安置室，儿子正蜷缩在沙发角落，

怀里抱着那个掉了耳朵的兔子玩偶。爸爸！他看到我立刻扑过来，

小小的身子撞得我膝盖生疼。我蹲下身将他紧紧搂住，闻到他头发里残留的奶香味。宝宝乖，

爸爸很快就带你回家。 我轻声哄着，心里却像被钝刀割着。儿子突然举起小手，

轻轻擦掉我眼角的泪："爸爸不哭，爸爸保护你。这句话像根钢针扎进心脏，

我再也控制不住，将脸埋进儿子颈窝无声痛哭。警员别过脸去，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叹息。

回到审讯室时，年轻警官的态度明显缓和："程女士撤回了指控，

但我们还是需要你配合调查。"他调出医院监控，"这是你在病房殴打岳母的画面。

是她先动手的。我指着画面里岳母挥舞的擀面杖，"而且我有正当防卫的证据。

警官沉默片刻，将一份文件推过来："韩英俊已经被停职调查，

程女士的工作单位也在核实举报内容。"他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接受治安处罚，二是......"手机突然在桌上震动，

是纪委张主任的来电。我按下免提，他严肃的声音传来："方明同志，关于你反映的问题，

我们已经成立专项调查组......"程心出院那天，天空飘着细雨。

我抱着儿子站在医院门口，看着她裹着宽大的风衣踉跄走来。她瘦得脱了形，

下巴尖尖的像把刀。我们谈谈。 她伸手想抱儿子，却被小家伙躲开。程心的手悬在半空，

指甲缝里还残留着上次抓伤我的血痂。咖啡厅里，程心盯着面前的拿铁发呆。

蒸腾的热气模糊了她的脸："我和韩英俊是在单位组织的酒局上认识的。"她突然笑出声，

"你知道吗？那天他说我像他大学时暗恋的女生。我沉默地听着，

看着她将糖包一个个撕开倒入杯中。深褐色的液体渐渐变成浑浊的焦糖色。

后来他说能帮我转正，我......程心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手帕上又出现了血迹，

"我以为只是逢场作戏，没想到......"没想到你会爱上那头猪？ 我讥讽道。

程心猛地抬头，眼里有什么东西碎了："他说会离婚娶我，

说会给我买大房子......"所以你就把自己卖了？我拍桌而起，咖啡杯在桌面震颤。

周围的客人纷纷侧目，程心却仿佛没听见，只是不停地往杯子里加糖。他老婆发现后，

把硫酸泼在我脸上。她突然扯下围巾，左脸狰狞的疤痕蜿蜒至脖颈，

"你以为我为什么总戴着丝巾？我惊得后退半步，儿子吓得钻进我怀里。程心又戴上围巾，

平静得像在说别人的故事："那天他就在旁边看着，说会处理好。结果呢？他给了我五万块，

让我自己去医院。窗外的雨突然大了起来，雨点噼里啪啦打在玻璃上。

程心从包里掏出个 U 盘："这是韩英俊这些年收受贿赂的证据，还有他威胁我的录音。

为什么现在给我？我接过 U 盘，金属外壳的凉意顺着指尖蔓延。因为我怀孕了。

程心低头抚摸小腹，"韩英俊说如果我敢报警，就把我卖到缅甸。

法庭外的梧桐叶已经泛黄，我牵着儿子的手站在台阶上。程心穿着黑色风衣从出租车下来，

围巾依旧紧紧裹着脖子。爸爸，妈妈为什么不笑？ 儿子仰起小脸问。

我蹲下身将他抱起来："因为妈妈心里有个大洞，需要时间慢慢补好。审判长敲响法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