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姨娘是正室吗

柳姨娘是正室吗

作者: 徐三江

言情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徐三江”的优质好《柳姨娘是正室吗》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林宏柳姨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01、腊月二十灶王爷上天的日也是我及笄礼的第二我那六岁的庶将一包用来药老鼠的砒当成了糖尽数撒进了准备敬神祭祖的年糕我亲眼看没有声前我尖叫着扑过去打翻了年吓得庶弟嚎啕大父亲闻讯而不听我半句辩罚我在冰天雪地里跪了整整一他说:“便是毒你也不该惊了你弟弟!冲撞了神家宅不你就是林家的罪人!”那夜之我高烧三落下咳而庶弟依旧是父...

2025-10-22 21:06:39

01、腊月二十三,灶王爷上天的日子,也是我及笄礼的第二天。我那六岁的庶弟,

将一包用来药老鼠的砒霜,当成了糖粉,尽数撒进了准备敬神祭祖的年糕里。我亲眼看见,

没有声张。前世,我尖叫着扑过去打翻了年糕,吓得庶弟嚎啕大哭。父亲闻讯而来,

不听我半句辩解,罚我在冰天雪地里跪了整整一夜。他说:“便是毒药,

你也不该惊了你弟弟!冲撞了神灵,家宅不宁,你就是林家的罪人!”那夜之后,

我高烧三日,落下咳疾,而庶弟依旧是父亲心尖上的宝。后来,我被迫替妹代嫁,

嫁给那个暴虐的军中莽夫,被折磨至死。而庶弟,在父亲的纵容下,败光了家业。

“嗡——”脑中一阵剧痛,无数画面闪过。再睁眼,我,林瑾,

回到了砒霜落入年糕的那一刻。灶房里,下人忙碌,无人察觉。那雪白的年糕上,

点点灰白药粉,像是催命的符咒。这一次,我没有动。我甚至亲手将那块年糕,

放在了供盘最显眼的位置。“瑾儿,今日祭祖,你带着弟弟在一旁看着,学着点规矩。

”父亲林宏威严的声音传来,他牵着庶弟林宝的手,看都未看我一眼。母亲早逝,

我虽是嫡女,却不如得宠的庶弟一根手指头。

父亲需要的是一个能光耀门楣、嫁入高门的女儿,而前世的我,懦弱无能,让他失望透顶。

但如今,我回来了。带着对这林家每一个人结局的预知,和对他们凉薄秉性的透彻了解。

“是,父亲。”我垂首,恭敬应答。无人看见我眼底冰封的恨意。祭祖开始,香烟缭绕。

父亲领着全家叩拜。庶弟林宝顽劣,趁人不备,伸手就去抓供桌上的年糕。“宝儿,饿了吧?

先吃点。”站在父亲身后的柳姨娘——林宝的生母,我的好庶母,竟慈爱地笑着,

亲手掰下一块年糕,递到了林宝嘴边。我心中冷笑。柳姨娘,

你惯会用这种小恩小惠讨好父亲,显示你的慈母心肠。却不知,

这次是把你亲生儿子往鬼门关送。林宝“啊呜”一口,吞了下去。仪式过半。

“娘……肚子疼……”林宝突然捂住肚子,脸色发青。“宝儿!你怎么了?

”柳姨娘惊慌失措。下一刻,林宝猛地吐出一口黑血,身体剧烈抽搐起来,直接瘫倒在地。

“宝儿!我的儿啊!”柳姨娘尖叫着扑过去。整个祠堂瞬间乱作一团。“怎么回事?!

”父亲又惊又怒,一把推开我,冲到林宝身边。“老爷!宝儿……宝儿他怕是中了毒啊!

”府医查验后,颤巍巍地跪下。“中毒?祠堂之内,祖宗面前,谁敢下毒?!

”父亲目眦欲裂,眼神如刀般扫过在场所有人,最后定格在我身上,“瑾儿!

今日祭品是你负责监看的,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前世,他因庶弟哭泣罚我跪雪。今生,

他因庶弟中毒,第一个怀疑我。我抬起头,脸上没有半分惊慌,

只有恰到好处的震惊与茫然:“父亲明鉴,所有祭品都是经柳姨娘亲自过目,

女儿只是从旁协助。这……这砒霜之毒,从何而来?”我精准地点出了“砒霜”,府医一愣,

随即点头确认。柳姨娘猛地抬头看我,眼神惊疑不定。父亲也愣住了。

他没想到我会如此冷静,甚至点出了毒物名称。我没有像前世那样急切辩解,

而是将“协助”二字咬得清晰,将主责轻轻推回给柳姨娘。同时,点明砒霜,

暗示我或许知道些什么,却引而不发。这不合常理的冷静,

让暴怒中的父亲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他看着在地上痛苦呻吟、奄奄一息的庶子,

又看看面无表情的我,第一次觉得,这个他一直忽视的嫡女,有些陌生。

02、林宝没能救回来。尽管催吐灌药,但那砒霜分量太重,他又年幼,当夜就断了气。

柳姨娘哭得昏死过去几次,醒来就指着我尖叫:“是你!林瑾!一定是你嫉妒宝儿得宠,

在年糕里下了毒!老爷,你要为我们的宝儿做主啊!”父亲林宏红着眼,像一头暴怒的狮子,

再次将我唤到书房。“说!是不是你做的!”他抓起桌上的砚台,狠狠砸在我脚边,

墨汁溅污了我的裙摆。我抬起头,眼中含泪,却不是害怕,而是委屈与悲愤:“父亲!

女儿为何要这么做?害死弟弟,于我有何好处?能让母亲复活,还是能让父亲多看我一眼?

”我字字泣血,句句诛心。“祭品经手之人众多,厨房采买、清洗制备、姨娘过目,

为何独独怀疑女儿?难道就因为女儿是嫡出,便活该为所有意外承担罪责吗?

”我泪眼朦胧地看着他,“还是说,在父亲心里,只有柳姨娘和宝儿是您的亲人,而我林瑾,

从来就是个外人?”这番话,前世我至死不敢问出口。今生,

我要一刀刀割开这虚伪的父女情分。林宏被我问得哑口无言。他看着我倔强含泪的脸,

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这个女儿,心里藏着如此深的怨怼。他确实偏心,偏得理所当然。

可被嫡女如此直白地揭露,他脸上挂不住,心底那点微末的父性,也泛起一丝涟漪。最终,

他没有罚我,只是挥手让我滚出去,声音充满了疲惫。他需要一个人静一静,消化丧子之痛,

以及被我挑起的、对柳姨娘监管不力的迁怒。回到我那清冷的院落,关上门,世界终于安静。

窗外又开始下雪,和前世罚跪那夜一样大。我坐在镜前,看着镜中这张尚且稚嫩,

却已刻满风霜的脸。“林瑾,”我对自己说,“重生一世,你不是回来忍气吞声的。

”前世的冤屈,今生的算计,都要一一讨还。第一,

拿回属于我的一切——我母亲留下的丰厚嫁妆,我嫡女应有的尊荣。第二,

让所有亏欠我、践踏我的人,付出代价。父亲,柳姨娘,

那个即将来提亲、毁了我一生的莽夫……一个都跑不了。第三,我要挣脱这囚笼,

掌握自己的命运,活得比他们任何人都好!如何做到?记忆,就是我最锋利的武器。

我知道林家所有的阴暗秘密,知道每个人的欲望与恐惧。首先,是钱。母亲的嫁妆,

如今大部分被柳姨娘把持着,用以中饱私囊。其中,最值钱的一家绸缎庄,就在三日后,

会因为一批“霉布”而损失惨重。前世,柳姨娘借此机会,污蔑母亲留下的老掌柜中饱私囊,

将其赶走,换上了自己的心腹,彻底掏空了铺子。今生,这个机会,该由我来利用了。

三日后,清晨。我以“散心”为由,征得父亲同意他或许因前几日的事略有愧疚,

带着唯一的忠仆徐嬷嬷,出了府。我没有去绸缎庄,而是去了城西一家不起眼的当铺。

“掌柜的,当物。”我递上一枚成色普通的玉佩。柜台后的老掌柜抬起眼皮,看了看我,

又看了看玉佩,刚想报价。我轻声开口,念出了一串数字和一句话:“甲子柒,乙丑伍,

明月照大江。”老掌柜的手猛地一抖,震惊地看向我。这是母亲留给我的一条绝密暗线,

若非重生,我早已忘记。这当铺,是母亲暗中培养的势力,只听持有此暗语的主人调遣。

“我需要你们做两件事。”我压低声音,“第一,查清柳姨娘在城外收购劣质霉布,

准备替换‘云锦庄’好布的证据。第二,在明日午时,引我父亲‘恰好’路过码头,

看到那批霉布卸货。”老掌柜眼神一凛,恭敬躬身:“是,主人。”走出当铺,雪已停,

阳光刺破云层。我看着街上熙攘的人流,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柳姨娘,你的戏台,

我已经为你搭好。这第一场戏,该我登场了。03、次日午后,我正坐在窗下描花样子,

徐嬷嬷脚步轻快地进来,低声道:“小姐,老爷回府了,脸色很不好看,直接往书房去了,

还吩咐人来叫您过去。”我放下笔,心中了然。戏,开场了。整理了一下衣襟,

我带着徐嬷嬷,不疾不徐地走向书房。书房内,气氛凝重。父亲林宏背对着门口,负手而立。

柳姨娘则跪在地上,鬓发散乱,哭得梨花带雨。“老爷明鉴啊!妾身怎么会做那种事?

定是有人陷害妾身!瑾儿,瑾儿你来得正好,你快告诉老爷,姨娘平日待你如何,

怎会中饱私囊……”她一见到我,便扑过来想抓我的衣袖,被我侧身避开。“父亲。

”我屈膝行礼,姿态恭顺。林宏猛地转身,脸上是压抑的暴怒,他指着我,

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你说!码头那批霉布,是怎么回事?你昨日出府,

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我抬起眼,目光平静地扫过柳姨娘,

最后落在父亲脸上:“女儿昨日出府散心,确实听闻了一些风言风语。

说柳姨娘为了填补娘家兄弟的亏空,命人暗中收购了一批受潮发霉的劣布,

准备替换‘云锦庄’里上好苏锦,赚取差价。女儿本不信,

谁知……今早父亲竟真的在码头撞见了。”“你胡说!”柳姨娘尖声叫道,“空口无凭!

证据呢?”“证据?”我微微挑眉,从徐嬷嬷手中接过一叠单据,轻轻放在书案上,

“这是柳姨娘心腹伙计与城外布贩交易的记录,画押俱全。

这是云锦庄近三个月账目与库存的比对,亏空数目,与这批霉布的收购价,分文不差。

父亲一看便知。”林宏抓起单据,越看脸色越青,

最后猛地将一叠纸狠狠摔在柳姨娘脸上:“贱人!你还有何话说!”纸页纷纷扬扬落下,

如同柳姨娘瞬间灰败的脸色。她瘫软在地,嘴唇哆嗦着,再也说不出辩解的话。我适时开口,

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痛心:“父亲,云锦庄是母亲留下的产业,是女儿的念想。

柳姨娘此举,不仅是贪墨公中银钱,更是……枉顾母亲生前心血,女儿实在……于心难安。

”这话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林宏的耐心。他想起亡妻,

再看地上这贪婪愚蠢的妾室,怒火更是炽盛。“来人!”他厉声喝道,“柳氏监管不力,

贪墨公中,即日起禁足院中,没有我的命令,不得踏出半步!府中中馈,

暂由大小姐瑾儿掌管!”柳姨娘被拖了下去,她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怨毒与难以置信。

书房内只剩下我与父亲。他疲惫地揉了揉眉心,看着我的目光复杂难明:“瑾儿,

你……何时学的这些?”我垂眸,掩去眼底的冷光:“女儿只是不想让母亲留下的东西,

被人糟蹋了。”走出书房,冬日稀薄的阳光照在身上,带来一丝暖意。

廊下路过的下人纷纷躬身行礼,态度是前所未有的恭敬。

“大小姐……”“大小姐安……”我听见他们压低的议论。“大小姐好生厉害,

一出手就扳倒了柳姨娘……”“往后这府里,

可是大小姐说了算了……”接管中馈并非一帆风顺。柳姨娘经营多年,树大根深。

她虽被禁足,但余威犹在。先是厨房采买报上来的价格虚高,接着是我院中的份例被克扣,

甚至有几个婆子聚在一起,暗地里传播我“刻薄寡恩”、“难以伺候”的流言。“小姐,

这起子刁奴,真是可恨!”徐嬷嬷气得不行。我却并不动怒。前世在夫家,

比这更刁钻的手段我都见过。“嬷嬷,去把采买上李婆子儿子欠了赌坊印子钱,

险些把她孙女卖了的证据找出来。还有,浆洗上的张婆子,她女婿偷偷典当主家物品的当票,

也给我拿来。”利用重生记忆和暗线的帮助,我精准地捏住了这几个挑头之人的七寸。

当我把证据轻飘飘地甩在她们面前时,刚才还气焰嚣张的几人,顿时面如土色,磕头如捣蒜。

“大小姐饶命!大小姐饶命啊!都是柳姨娘……不,都是柳氏指使奴婢的!”“拖出去,

发卖了。”我语气淡漠,不留半分余地。杀鸡儆猴,府中瞬间肃然。接着,

我拿出自己体己钱,补足了被克扣的份例,甚至给底下做事勤勉的仆人多发了一份赏钱。

恩威并施之下,人心迅速归拢。林府的内宅,第一次真正如同铁桶一般,掌控在我手中。

权力稳固后,我开始着手清理。我以“节省开支、填补亏空”为由,说动父亲,

将府中一些华而不实的摆设、还有几处产出不丰的田产悄悄变卖。换来的银钱,

一部分入公账应付父亲,大部分则流入了我的私库。柳姨娘在禁足中听闻这一切,又气又急,

竟真的病倒了。听说她日日在自己院中咒骂,但声音,已传不出那四方庭院。内宅安定,

我的目光投向了更远处。我知道,仅凭林家这点基业,远远不够我复仇和自立。我需要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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