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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狱繁花以爱为祭(周明宇顾廷洲)在线阅读免费小说_最新章节列表炼狱繁花以爱为祭(周明宇顾廷洲)

作者:咖啡绿

言情小说连载

咖啡绿的《炼狱繁花以爱为祭》小说内容丰富。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顾廷洲,周明宇,林薇薇是著名作者咖啡绿成名小说作品《炼狱繁花:以爱为祭》中的主人翁,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那么顾廷洲,周明宇,林薇薇的结局如何呢,我们继续往下看“炼狱繁花:以爱为祭”

2025-07-18 05:51:36

我数着诊断报告上“永久性不孕”的字眼,第三十七遍了。那碗堕胎药滑过喉咙时的灼烧感,三年来每个雨夜都会准时啃噬我的五脏六腑。顾廷洲当时掐着我下巴的力道,仿佛要把我骨头捏碎:“苏念,这是你欠她的。”

 

我一直以为,他是恨我没能保住他白月光的命。

 

直到刚才,我在他上了三道锁的密室里,看到那份比我早一个月的不孕报告旁,还压着一张白月光的绝笔信。字迹娟秀却带着狠戾:“廷洲,我故意喝的药,我就是要让你永远记得,是苏念的出现毁了我们的孩子。你要让她替我疼,替我一辈子生不了孩子,不然我死不瞑目。”

 

信尾粘着一张孕检单,日期显示白月光服药时,孩子已经没了——是她自己摔下楼梯导致的流产。

 

雷声炸响的瞬间,我突然想起他那晚灌我喝药时,眼底一闪而过的猩红。想起他醉酒后咬着我肩膀低哭:“念念,疼吗?……我比你更疼。” 原来他不是不知道真相,他是用最残忍的方式,完成了对白月光最后的承诺,把我们两个都拖进了炼狱。而我承受的所有折磨,不过是他对另一个女人的“深情”祭品。

1 第一章 炼狱长阶

 

消毒水的味道顺着门缝钻进来时,我正跪在顾家别墅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指尖前几厘米就是那碗黑褐色的汤药,热气氤氲着,模糊了我眼前的视线。

 

“苏念,别逼我动手。”顾廷洲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惯有的冷漠,像淬了冰的钢针,“喝了它,你母亲的下一笔手术费,我马上让人打过去。”

 

我抬起头,客厅水晶灯的光刺得眼睛生疼。他就站在几步之外,高定黑色西装衬得身形愈发挺拔,金丝边眼镜后的眸子深不见底,只有在看向我时,才会翻涌出毫不掩饰的厌恶。

 

“顾廷洲,”我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这是我们的孩子。”

 

三个月前,我发现自己怀孕时,曾有过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或许这个小生命的到来,能融化他心里的坚冰,能让他忘了那个叫林薇薇的女人——他放在心尖上的白月光,那个三年前意外去世,却让我背负了所有罪责的女人。

 

可现实给了我最残忍的一击。他得知我怀孕的消息时,眼底只有震怒和鄙夷,仿佛我怀的不是他的骨肉,而是某种肮脏的污点。

 

“我们的孩子?”顾廷洲嗤笑一声,俯身捏住我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苏念,你也配?当年若不是你贪心不足,薇薇怎么会出事?你以为用一个孩子就能绑住我?我告诉你,不可能。”

 

熟悉的指责像潮水般将我淹没。三年前那场雨夜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涌上来——林薇薇为了抢我手里的一份文件,失足从天台摔下去,而我因为救她,右腿至今还留着狰狞的疤痕。可所有人都说是我推了她,尤其是顾廷洲,他认定了是我嫉妒林薇薇,故意害死了她。

 

“我没有……”我咬着下唇,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我救了她,是她自己没站稳……”

 

“闭嘴!”顾廷洲猛地松开手,我重重摔在地上,额头磕到茶几边角,一阵眩晕袭来。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冷得像数九寒冬的风,“薇薇最大的心愿就是嫁给我,你却毁了她的一切。现在你怀了我的孩子?苏念,你欠她的,这辈子都还不清!”

 

他转身走到酒柜旁,倒了一杯威士忌,琥珀色的液体在水晶杯里摇晃。我看着他的背影,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快要窒息。

 

这三年来,我活得像个笑话。家族破产,父亲抑郁而终,母亲重病住院,我走投无路时,是他顾廷洲像救世主一样出现,却递给我一份魔鬼的契约——做他的情人,留在他身边任他折磨,他就负责我母亲所有的医药费。

 

我以为只要我忍,只要我等,总有一天他会发现真相。可现在看来,一切都是徒劳。

 

“顾先生,”管家张妈小心翼翼地走进来,手里拿着手机,“医院来电话,说苏小姐的母亲情况不太好,急需手术……”

 

我的心猛地一沉,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抓着顾廷洲的衣角,声音带着哭腔:“廷洲,救救我妈,求你了……只要你救她,我什么都答应你……”

 

顾廷洲低头看着我紧抓着他衣角的手,眉头皱得更紧,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他挥开我的手,将手机扔到我面前:“听到了?喝了药,我现在就让人打钱。”

 

手机屏幕上还显示着医院的号码,母亲虚弱的喘息声仿佛就在耳边。我看着那碗散发着苦涩气味的汤药,又看了看顾廷洲冰冷的侧脸,绝望像潮水般将我彻底淹没。

 

我别无选择。

 

颤抖着手端起药碗,汤药的热气熏得眼睛发酸。我抬头看向顾廷洲,他正背对着我看着窗外,侧脸线条冷硬,没有一丝动容。那一刻,我心里有什么东西彻底碎了。

 

苦涩的药液滑过喉咙,灼烧感从食道一直蔓延到胃里。我强忍着恶心,将整碗药都喝了下去,然后将空碗放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顾廷洲这才转过身,眼神扫过我苍白的脸,没有任何情绪:“张妈,让人把她带回房间,好好‘照顾’。”

 

“是。”

 

被佣人扶着上楼时,我回头看了一眼。顾廷洲依旧站在原地,手里的威士忌一口没喝,指尖却泛着青白。他的目光落在我空荡荡的手腕上,那里曾经戴着他送我的第一支手链,后来被林薇薇扔掉了。

 

回到房间,我蜷缩在床上,胃里的绞痛越来越剧烈。冷汗浸湿了睡衣,我死死咬着枕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不知过了多久,身下传来温热的液体,我知道,我的孩子没了。

 

意识模糊之际,我仿佛看到顾廷洲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他的眼神很复杂,有厌恶,有愤怒,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痛苦?

 

“苏念,这是你欠薇薇的。”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冰冷刺骨。

 

我闭上眼,一行清泪滑落。是啊,在他眼里,我做什么都是错的,我欠林薇薇的,大概要用一辈子来还了。

 

……

 

再次醒来时,窗外已经是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细长的光带。胃里的绞痛减轻了些,但心口的疼却愈发清晰。

 

张妈端着早餐进来,看着我的眼神带着一丝怜悯:“苏小姐,吃点东西吧。”

 

我摇了摇头,没有胃口。

 

“顾先生已经去公司了,”张妈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他让我告诉你,夫人的手术很成功,让你安心休养。”

 

听到母亲没事,我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些,却还是提不起一点力气。

 

张妈放下早餐,欲言又止地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开了房间。

 

房间里又恢复了寂静。我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脑子里一片空白。孩子没了,我的心好像也跟着空了一块。

 

不知过了多久,我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想去书房找顾廷洲谈谈。我想问问他,我们之间,是不是真的就只能这样了?

 

顾家别墅很大,书房在三楼最里面,平时除了顾廷洲和张妈,很少有人去。我走到书房门口,发现门没锁,虚掩着一条缝。

 

里面传来顾廷洲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药她喝了?”

 

是张妈的声音:“喝了,先生。苏小姐流了很多血,身体很虚弱……”

 

“知道了。”顾廷洲的声音顿了顿,“让家庭医生多留意她的情况,别出什么岔子。”

 

“先生,您这样……真的值得吗?”张妈忍不住问,“苏小姐她……”

 

“闭嘴!”顾廷洲打断她,语气瞬间冷了下来,“这不是你该问的。按我说的做。”

 

脚步声响起,我赶紧躲到走廊的柱子后面,看着张妈低着头走出来。

 

书房里安静了几秒,然后传来翻东西的声音。我犹豫了一下,轻轻推开一条门缝。

 

顾廷洲正站在保险柜前,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盒子。他打开盒子,里面放着的不是什么贵重的珠宝,而是一叠厚厚的文件,还有一张泛黄的照片。

 

照片上是顾廷洲和林薇薇,两人笑得很开心,依偎在一起,看起来无比登对。

 

我的心又开始疼了。

 

顾廷洲拿起照片,指尖轻轻摩挲着林薇薇的脸,眼神里充满了我从未见过的温柔和痛苦。他低声呢喃着:“薇薇,我替你报仇了……你看到了吗?”

 

我转身想走,却不小心碰掉了走廊上的花瓶,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别墅里格外刺耳。

 

“谁?”顾廷洲的声音瞬间变得警惕。

 

我心里一慌,想跑已经来不及了。顾廷洲从书房里走出来,看到我时,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我支支吾吾,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的目光落在我苍白的脸上,又扫过我空荡荡的手腕,眉头皱了皱:“谁让你出来的?回房间去。”

 

“我只是想问问母亲的情况……”我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张妈没告诉你?”顾廷洲的语气缓和了些,但依旧带着疏离,“她很好,你不用担心。”

 

他说完,转身就要回书房。我看着他手里的黑色盒子,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那是什么?”

 

顾廷洲的脚步顿住了。他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像是在权衡什么。过了几秒,他才淡淡地说:“不关你的事。”

 

他走进书房,关上了门。

 

我站在走廊里,心脏砰砰直跳。刚才他打开保险柜时,我好像看到里面除了那个黑色的盒子,还有一份白色的文件,上面似乎写着“诊断报告”几个字。

 

一个荒谬的念头在我脑海里闪过。

 

这三年来,顾廷洲虽然折磨我,但从未真正伤害过我的性命。他逼我喝药时眼底的猩红,他醉酒后抱着我时模糊的呢喃,他看着我手腕时复杂的眼神……这些画面在我脑海里一一闪过。

 

他真的只是因为恨我,才这么对我吗?

 

我咬了咬下唇,一个大胆的想法冒了出来。

 

趁顾廷洲去公司的时间,我必须再去一次书房,看看那个保险柜里到底藏着什么。

 

我深吸一口气,转身回了房间,心里却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我有一种预感,那个保险柜里,藏着一个足以打败我整个认知的秘密。而这个秘密,或许能解释顾廷洲这三年来所有的反常和残忍。

 

只是那时的我还不知道,当真相真正揭开时,带来的不是解脱,而是更深的绝望和痛苦。那个我以为充满了仇恨的炼狱,原来从一开始,就是一场精心编织的谎言,而我和他,都是这场谎言里,最可悲的囚徒。

2 第二章 密室秘辛

 

胃部的隐痛还在丝丝缕缕地蔓延,我靠在卧室门后,指尖冰凉。刚才在走廊瞥见的那抹白色文件边角,像一根刺扎在心上,反复硌着我残存的理智。

 

顾廷洲下午有个跨国会议,至少要三个小时才会回来。张妈被我以“想喝她熬的莲子羹”支去了厨房,三楼此刻应该空无一人。

 

我攥紧睡衣袖口,一步步挪向楼梯。每走一步,小腹都传来坠痛,提醒着我几个小时前失去的那个孩子。地毯吸走了脚步声,可我的心跳却震得耳膜发疼。

 

书房门虚掩着,和早上一样。我推门进去时,指尖都在发颤。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他惯用的雪松香水味,混合着淡淡的烟草气息。

 

保险柜嵌在书架后面,伪装成一块实木挡板。我记得他开保险柜时,曾按过书架第三层最左边那本《资本论》的书脊。

 

深吸一口气,我踮脚够到那本书,轻轻往里一按。“咔哒”一声轻响,挡板应声弹开,露出银灰色的保险柜门。

 

密码是多少?我盯着密码盘,指尖悬在半空。他的生日?林薇薇的生日?还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日子?

 

试了三次都显示错误,警报器发出轻微的嗡鸣。我吓得手心冒汗,忽然想起他醉酒后曾捏着我的手腕,在我耳边含糊地念过一串数字——那是我母亲确诊重病的日子,他大概永远不会知道,我把这个日子刻在了心里。

 

颤抖着输入那串数字,“嘀”的一声,保险柜门缓缓打开。

 

一股陈旧的纸张味扑面而来。最上层放着的果然是那个黑色丝绒盒子,里面是他和林薇薇的合影,还有几张泛黄的电影票根。我指尖划过照片上林薇薇笑靥如花的脸,心口像被什么堵住,闷得发疼。

 

盒子下面压着一叠文件,最上面那份就是我早上瞥见的诊断报告。纸张边缘已经有些磨损,抬头写着“市第一医院”,患者姓名那一栏,赫然印着“林薇薇”三个字。

 

我的呼吸骤然停滞。

 

诊断结果:永久性不孕。

 

日期栏清晰地印着三年前的5月17日——比我失去孩子、拿到诊断报告的日子,整整早了一个月。

 

指尖不受控制地颤抖,我翻到报告最后一页,主治医生的签名旁附着一行小字:“患者自愿服用堕胎药物,导致双侧输卵管永久性堵塞。”

 

堕胎药物?林薇薇三年前就怀过孕?还自己打掉了?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像是有惊雷炸开。顾廷洲不是说,林薇薇是因为意外去世的吗?她去世前,竟然还经历过这样的事?

 

我继续往下翻,一份折叠的孕检单掉了出来。孕周显示八周,日期恰好在她服用堕胎药的前一周。而更让我浑身冰凉的是,孕检单背面用红色水笔画了一个潦草的叉,旁边写着一行字:“这个孩子不能留,他会毁了廷洲。”

 

字迹娟秀,和我见过的林薇薇的笔记本字迹一模一样。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我想起三年前那个雨夜,林薇薇站在天台边缘,手里攥着的正是一份类似的单子。她当时对我说:“苏念,你知道吗?廷洲最想要个孩子,可我不能给他。”我以为她只是随口抱怨,现在才明白那句话里藏着怎样的决绝。

 

保险柜最底层还有一个信封,没有署名。我拆开信封,里面掉出几页信纸,是林薇薇的绝笔信。

 

“廷洲,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应该已经不在了。别难过,这是我自己选的路。我知道你为了陆家的支持,必须和苏家联姻,可我受不了你身边有别的女人,更受不了这个不该存在的孩子成为你的累赘。”

 

“我故意在苏念面前摔下楼梯,故意让她以为是她害了我,这样你就会恨她,就不会再对她动心。我喝了药,永远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这样你就会永远记得我,记得我们没能留住的孩子。”

 

“廷洲,答应我,好好‘照顾’苏念,让她替我留在你身边,替我……活下去。别让她知道真相,不然我的苦心就白费了。”

 

信纸从我颤抖的指尖滑落,飘在地毯上。最后那句“好好照顾”,被林薇薇画了着重号,字迹尖锐得像是淬了毒的针。

 

原来如此。

 

原来他不是不知道真相,他是照着林薇薇的剧本,一字一句地演给我看,也演给他自己看。

 

原来他逼我喝下堕胎药时眼底的猩红,不是恨,是明知故犯的痛苦。他醉酒后抱着我呢喃的“别恨我”,不是忏悔,是他无法挣脱的枷锁。我失去孩子的痛,我承受的所有折磨,不过是他对白月光“深情”的祭品,是他必须完成的“承诺”。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扶着保险柜门干呕起来,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酸涩的胆汁灼烧着喉咙。

 

“你在做什么?”

 

冰冷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我浑身一僵,猛地回头。

 

顾廷洲站在书房门口,西装外套搭在臂弯里,衬衫领口微开,大概是会议提前结束了。他的目光落在我手里的信纸和敞开的保险柜上,瞳孔骤然收缩,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谁让你动我的东西?!”他几步冲过来,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从地上拎起来,“苏念!我警告过你,别碰不属于你的东西!”

 

他的手指掐在我的胳膊上,疼得我几乎落泪,可心里的寒意比身体的痛更甚。我看着他慌乱失措的眼睛,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嘶哑得像破旧的风箱。

 

“不属于我的东西?”我举起那份诊断报告,指尖戳着林薇薇的名字,“顾廷洲,这就是你恨我的理由?这就是你逼我打掉孩子的原因?”

 

他的眼神躲闪了一下,随即变得更加凶狠,伸手就要抢报告:“把它给我!”

 

“我不给!”我死死攥着报告,指甲嵌进纸页里,“你告诉我,你早就知道对不对?你知道林薇薇是自己摔下去的,知道她是自己打掉孩子的,知道她所有的算计!可你为了满足她最后的遗愿,把我当成祭品,把我们的孩子当成筹码,是不是?!”

 

“闭嘴!”他怒吼着,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苏念,你不懂!你什么都不懂!”

 

“我是不懂!”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混合着绝望和愤怒,“我不懂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不懂为什么你的深情要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顾廷洲,你告诉我,我肚子里的孩子到底做错了什么?!”

 

我的声音越来越大,带着歇斯底里的崩溃。他看着我泪流满面的脸,眼神剧烈地挣扎着,掐着我胳膊的手忽然松了力道。

 

“念念……”他喉结滚动,声音沙哑得厉害,“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我看着他,眼底最后一点光亮也熄灭了,“告诉我,顾廷洲,这三年来你对我的每一次折磨,每一次伤害,是不是都在向九泉之下的林薇薇邀功?是不是在告诉她,你有多听话,有多‘爱’她?”

 

他猛地后退一步,像是被我的话烫到。阳光透过百叶窗照在他脸上,一半在光明里,一半在阴影里,表情痛苦得近乎扭曲。

 

“我没有……”他低声反驳,却毫无底气。

 

我捡起地上的信纸,一步步走到他面前,将纸狠狠砸在他脸上:“这是她亲手写的!她说要让你恨我,让我替她留在你身边!顾廷洲,你做到了!你把我锁在你的炼狱里,用我的血肉喂饱你那可笑的‘深情’!你满意了吗?!”

 

信纸从他脸上滑落,飘在地上。他看着我,眼底翻涌着惊涛骇浪,有痛苦,有挣扎,还有一丝我从未见过的……恐惧。

 

“念念,你听我解释……”他伸手想碰我,却被我猛地躲开。

 

“别碰我!”我后退到书桌边,抓起桌上的水果刀抵在自己心口,眼神决绝,“顾廷洲,从今天起,我不欠你了,也不欠林薇薇了。我母亲的手术费,我会想办法还给你。这份契约,到此为止。”

 

他瞳孔骤缩,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苏念!把刀放下!”

 

“你别过来!”我握着刀的手在抖,心里却异常平静,“要么放我走,要么……我就死在你面前,让你这辈子都活在我的阴影里,就像你让我活在林薇薇的阴影里一样!”

 

窗外的阳光突然被乌云遮住,书房里瞬间暗了下来。他站在原地,高大的身影在阴影里显得格外孤寂。我们对峙着,像两只困在牢笼里的困兽,用最伤人的方式,撕扯着彼此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我知道,从打开保险柜的那一刻起,有些东西就彻底碎了。那个还抱着一丝幻想的苏念死了,死在了林薇薇的绝笔信里,死在了顾廷洲那蚀骨的“深情”里。

 

而眼前这场对峙,不过是炼狱长阶上,又一级染血的台阶。

3 第三章 决绝离殇

刀尖抵着心口的布料,冰凉的触感让我混沌的脑子清醒了几分。顾廷洲僵在原地,金丝边眼镜后的瞳孔因为震惊而放大,平日里总是抿成冷硬线条的唇瓣,此刻微微颤抖着。

“念念,把刀放下。”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有什么事,我们好好说,别做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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