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太好的太虚”的优质好文,《你一直是我的解药》火爆上线啦,小说主人公江屿苏晚,人物性格特点鲜明,剧情走向顺应人心,作品介绍:主角是苏晚,江屿的现代言情,救赎,校园小说《你一直是我的解药》,这是网络小说家“太好的太虚”的又一力作,故事充满了爱情与冒险,本站无广告TXT全本,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1864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19 19:38:45。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你一直是我的解药
水泥地粗糙的颗粒感透过薄薄的球裤,狠狠硌着江屿的膝盖。
视野里是剧烈晃动的地板、刺眼的顶灯光晕,
还有近在咫尺的、被汗水浸透的橘红色球衣边缘。一股铁锈似的腥气猛地冲上喉咙口,
他死死咬住牙关才没当场吐出来。看台上山呼海啸的呐喊声,队友焦急的呼唤,
教练的哨音…所有声音在耳朵里搅成一团混沌的噪音,然后急速退远、消失。
世界只剩下自己粗重的喘息和心脏在肋骨后面疯狂擂鼓的闷响。有人朝他冲过来,
想要拉他起来。“别碰我!”那声嘶吼几乎耗尽了肺里最后一点空气,
带着一种濒死动物般的惊惧和凶狠。伸过来的手僵在半空。江屿撑着滚烫的地面,
自己挣扎着站了起来,右膝传来尖锐的刺痛,每走一步都像有锥子在骨缝里搅。
他无视周围所有惊疑不定的目光,踉跄着穿过人群,径直走向更衣室。后背挺得笔直,
只有紧握到骨节发白、微微颤抖的拳头,泄露了那几乎要将他吞噬的恶心感和眩晕。
更衣室里空无一人,冰冷的白炽灯光洒下来。他反手锁上门,
背脊重重撞在冰凉粗糙的金属储物柜上,发出“哐”一声闷响。滑坐下去时,
右膝又是一阵钻心的剧痛,他倒抽一口冷气。胃里翻江倒海,
刚才强行压下的呕吐感卷土重来,比刚才更凶猛。他猛地捂住嘴,身体剧烈地痉挛着,
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酸涩的胆汁灼烧着喉咙。冷汗瞬间浸透了球衣,
顺着额角鬓发大颗大颗往下淌,滴在冰冷的地砖上。视线模糊了,耳朵里嗡嗡作响。
他摸索着,颤抖的手指终于触到藏在背包夹层里的那个小小的药瓶。倒出两粒白色药片,
连水都顾不上找,直接干咽下去。苦涩的药味在舌根弥漫开,
和那股挥之不去的恶心感搅在一起。他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大口喘着气,
像一条被抛上岸濒死的鱼。两周了。右膝的韧带撕裂伤在慢慢恢复,
但那晚摔倒时队友扶他手臂的触感,却像毒藤一样缠绕在神经末梢,
每一次回想都引发新一轮的生理性反胃和心悸。傍晚的风带着初夏的燥热,
吹过废弃的旧教学楼走廊,卷起积尘的气息。江屿右膝的固定支架已经拆掉,
但走路时仍带着一种不易察觉的滞涩。
他避开篮球场方向传来的喧哗和球鞋摩擦地板的刺耳声,绕了远路。旧楼的走廊空寂无人,
只有他一个人的脚步声在空旷里回荡。走到二楼拐角,器材室那扇老旧木门虚掩着,
里面透出一点微弱的光。一丝压抑的、极力克制的抽噎声,极其细微,
却异常清晰地钻入他的耳朵。脚步顿住了。他本该立刻转身离开,这种地方,这种声音,
都意味着麻烦。鬼使神差地,他伸出手,轻轻推开了那扇吱呀作响的门。昏暗的光线下,
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裙子的女生背对着门,蹲在角落一堆废弃的体操垫旁。肩膀单薄,
正随着那极力压抑的啜泣而微微耸动。她的头深深埋在臂弯里,
像一只受伤后躲进巢穴的小动物。江屿的目光扫过她脚边散落的几本书,
最上面那本摊开的化学练习册,姓名栏里写着清秀的两个字:苏晚。他记得这个名字,
年级成绩榜上,总在他名字下面不远的位置。就在这时,苏晚似乎被开门声惊动,
猛地抬起头,慌乱地想要站起来转身。沾满泪痕的脸颊在昏暗中像易碎的瓷器,
那双湿漉漉的眼睛里盛满了猝不及防的惊恐和狼狈。她起身的动作太急,重心不稳,
脚下一个趔趄,整个人就直直地朝他倒了过来!时间在那一瞬间被拉得无限长。
江屿脑子里“嗡”的一声,身体却因为膝盖的伤反应慢了半拍。
他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后退或避开的动作。温软的、带着咸涩泪水的唇瓣,
毫无预兆地撞上了他的嘴角。一股极其陌生、温热的触感,带着少女眼泪的微咸气息,
猝不及防地烙印在他冰凉的皮肤上。世界骤然静止。江屿全身的血液仿佛在那一刻凝固了,
又瞬间冲上头顶。
预想中排山倒海的恶心感、剧烈的眩晕和痉挛……那些如影随形、足以将他瞬间击垮的反应,
竟然……没有来?没有翻江倒海的呕吐欲望,没有窒息般的眩晕,没有肌肉失控的抽搐。
只有唇边那一小块皮肤上,残留着柔软的、湿漉漉的触感,像一片带着露水的羽毛轻轻拂过。
他僵在原地,像一尊被施了定身咒的石像。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震得耳膜嗡嗡作响,
不是因为厌恶,而是因为一种更深的、从未有过的茫然和……难以置信的平静?
苏晚像被滚烫的烙铁烫到,猛地向后弹开,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铁质器材架上,
发出“哐当”一声巨响。她捂住自己的嘴,那双还泛着红的眼睛瞪得溜圆,惊恐地看着他,
脸色瞬间褪得比纸还白,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对…对不起!江屿同学!我不是故意的!
我…我…” 她语无伦次,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器材室里一片死寂,
只有苏晚急促而压抑的喘息声,还有老旧灯管发出的微弱电流嗡鸣。
江屿依旧维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昏黄的光线勾勒出他冷峻的侧脸轮廓,
下颌线绷得紧紧的。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抬起一只手,
指尖带着一种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细微颤抖,极其小心翼翼地,
碰触了一下自己刚刚被吻到的嘴角。没有反应。没有预想中的任何反应。
指尖的触感清晰而真实。他深吸一口气,那口气息似乎都带着一种奇异的、劫后余生的微颤。
然后,他做了一个让苏晚惊得几乎忘了呼吸的动作。他朝她走近了一步。
苏晚吓得整个人紧紧贴在冰冷的铁架上,恨不得把自己嵌进去,惊恐地看着他靠近。
江屿在她面前停下,距离近得苏晚能闻到他身上干净的、带着一点皂角清冽的味道。
他慢慢地、试探性地,伸出了那只刚刚触碰过自己嘴角的手。冰冷而微颤的指尖,
极其轻、极其缓地,落在了苏晚温热的脸颊上。肌肤相触的瞬间,苏晚猛地一颤,
下意识地想躲开,却被江屿眼中那种近乎虔诚的、燃烧着某种奇异火焰的专注给钉在了原地。
他的指尖在她脸颊的皮肤上停留了足足有三秒。那三秒漫长得像一个世纪。没有抽筋,
没有呕吐,没有倒下去。只有指尖下,少女脸颊温热细腻的触感,真实得让他心头发颤。
“你……” 江屿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那声音干涩沙哑得厉害,
带着一种连他自己都觉得陌生的茫然和探究,仿佛在确认一个荒谬绝伦的奇迹,
“你……不恶心?”苏晚彻底懵了,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呆呆地看着他,下意识地摇头。
眼泪还挂在睫毛上,要掉不掉。江屿的眼神剧烈地变幻着,震惊、困惑、难以置信,
最后沉淀为一种深不见底的、令人心悸的专注。他收回了手,指尖蜷缩起来,
仿佛在回味那短暂而神奇的触感。他没再看苏晚惊惶失措的脸,也没说一个字,
只是深深地、极其复杂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像是要把她的样子刻进灵魂深处。然后,
他转身,动作有些僵硬地、一瘸一拐地走出了器材室,身影很快消失在昏暗走廊的尽头。
器材室的门在他身后虚掩上,留下苏晚一个人背靠着冰冷的铁架,
心脏还在胸腔里失序地狂跳,脸颊上被他指尖碰过的地方,像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烫了一下,
残留着异样的感觉。她抬手,茫然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刚才……是错觉吗?
那个传说中高不可攀、不近人情的江屿?那个据说连别人靠近一点都会脸色惨白的江屿?
他碰了她……还问她……恶不恶心?苏晚用力甩了甩头,
试图把那个荒谬的场景和那个更荒谬的问题从脑子里甩出去。
脸颊上那一点被指尖碰触过的冰凉感,却顽固地停留着,提醒她刚才的一切并非幻觉。
放学铃声像往常一样尖锐地划破空气,走廊瞬间被蜂拥而出的人潮填满,喧嚣鼎沸。
苏晚抱着厚重的习题册,低着头,努力把自己缩进人流的缝隙里,
只想快点离开这令人窒息的嘈杂。右膝的钝痛感挥之不去,
让她走路的姿势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僵硬。刚走出教学楼门口,喧闹声浪扑面而来。
她下意识地抬眼,目光掠过前方攒动的人头,心脏毫无预兆地漏跳了一拍。不远处,
图书馆侧门那棵巨大的老榕树下,一道颀长冷峻的身影安静地立在那里。
夕阳的余晖穿过浓密的枝叶,在他身上投下斑驳跳跃的光影,
却丝毫未能融化他周身那股拒人千里的疏离感。是江屿。他单手插在裤袋里,
另一只手臂随意地垂在身侧。视线并没有明确地落在某个点上,仿佛只是在随意地看风景,
又像是在等待着什么。苏晚的心猛地揪紧了。器材室里那个混乱而诡异的吻,
他冰凉的指尖落在自己脸颊上的触感,还有那句石破天惊的“不恶心?
”……所有画面瞬间涌入脑海,让她脸颊不受控制地发起烫来。她几乎是立刻低下头,
脚步加快,抱着习题册的手臂收得更紧,只想从他视线的余光里飞速溜走。然而,
就在她即将拐入通往校门的主干道时,眼角的余光清楚地瞥见,榕树下那道身影动了。
江屿迈开了步子。他走得不快,
甚至因为右膝尚未完全恢复而带着一点轻微的、旁人难以察觉的跛态。但他走的方向,
分明和她一致。隔着十几米的距离,隔着放学时熙熙攘攘的人流,他像一个沉默的影子,
不远不近地缀在她身后。苏晚的心跳得更快了,咚咚咚地敲着鼓点。她不敢回头确认,
只能加快脚步。走到校门口拥挤的小吃摊前,她刻意放慢速度,
假装在看一个卖糖葫芦的摊位。眼角的余光紧张地扫向身后。江屿停在了几步开外。
他没有看糖葫芦,目光穿过攒动的人头和蒸腾的热气,落在了她的背影上。那目光沉静,
专注,带着一种不容错辨的意味,仿佛她是这嘈杂世界里唯一值得锁定的事物。
苏晚慌忙转过头,胡乱买了一串糖葫芦攥在手里,冰凉的竹签硌着掌心。
她加快脚步拐进通往公交站的小路,这条路人少了许多。身后的脚步声,
依旧保持着那个不远不近的距离,清晰地跟了上来。
嗒、嗒、嗒……每一步都像踩在她紧绷的神经上。苏晚终于忍不住了。在公交站牌下站定,
她猛地转过身。江屿在她身后大约五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傍晚的风吹动他额前黑色的碎发,
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和那双深邃的眼睛。他就那样平静地看着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既不尴尬,也不解释,坦然得仿佛只是同路。“江屿同学,”苏晚鼓起勇气,
声音因为紧张而微微发颤,“你…有事吗?”江屿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几秒,
那眼神锐利得仿佛能穿透皮相。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朝她走近了一步。
这一步拉近了距离,他身上那股清冽的气息似乎也浓郁了一些。苏晚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后背抵住了冰冷的公交站牌广告板。江屿的视线微微下移,
落在了她紧握着糖葫芦、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的手上。然后,他抬起眼,
目光重新锁住她的眼睛。他的喉结似乎极轻微地滚动了一下,薄唇微启,
吐出的字句清晰而平静,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请求,却又奇异地糅合了一丝难以言喻的脆弱。
“再亲一下。”苏晚的瞳孔骤然放大,脑子里“轰”的一声,像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糖葫芦差点脱手掉在地上。“就一下。”他又补充道,声音低沉,目光紧紧攫住她,
带着一种近乎固执的专注。夕阳的光线落在他浓密的睫毛上,投下小片阴影,
让他眼底深处翻涌的情绪显得更加晦暗不明。苏晚的脸颊瞬间烧得滚烫,
血液似乎都涌向了头顶。她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荒谬、羞窘、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惧……各种情绪在她胸腔里冲撞。她猛地低下头,
像只受惊的兔子,抱着书和那串突兀的糖葫芦,转身就冲向了刚刚停稳的公交车,
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挤了上去。车门在她身后“嗤”地一声关上。隔着脏污的车窗玻璃,
她看到站牌下,江屿依旧站在原地。夕阳将他孤长的影子拉得很长,
他静静地望着公交车开走的方向,身影在喧嚣散去的站台前,显得格外沉默和……固执。
公交车摇晃着启动,将那个颀长沉默的身影远远抛在站台。苏晚靠在冰冷的车窗上,
脸颊的热度还未褪去,心跳依旧在胸腔里擂鼓。她手里那串糖葫芦的冰凉竹签硌着掌心,
山楂外面裹的糖衣在刚才的慌乱中被捏碎了一小块。接下来的几天,
苏晚感觉自己像一只误入迷宫的仓鼠。无论她选择哪条路,无论在哪个时间段出现,
那道清冷沉默的身影总会如同幽灵般,出现在她视线的边缘。清晨值日,
她提着水桶穿过空旷的操场,一抬头,便看见他倚在体育馆侧门的阴影里,
目光穿过初升的阳光落在她身上。午休时她躲到图书馆最僻静的角落啃面包,
刚翻开书页不久,对面空着的座位就被人无声地拉开。江屿坐下,
摊开一本厚厚的英文原版书,视线却越过书页,沉静地落在她脸上。傍晚放学,
她刻意磨蹭到人几乎走光才离开教室,却在楼梯拐角与他迎面撞上。他像是早已等在那里,
微微侧身让开通道,目光却追随着她,直到她仓惶的背影消失在楼梯下方。
他甚至开始出现在她打工的便利店附近。隔着一条车水马龙的街道,在对面书店的落地窗前,
或是旁边咖啡馆的遮阳棚下。他从不靠近,只是隔着川流不息的车流和人群,
远远地、沉默地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像一座移动的、只为她而存在的灯塔。
流言如同投入死水的石子,迅速在校园的每一个角落漾开涟漪,继而掀起汹涌的暗流。
“听说了吗?高三那个江屿,就是那个‘高岭之花’,最近总跟着一个女生!”“谁啊?
谁这么大魅力?”“好像是七班的苏晚?
就那个成绩不错、但总低着头没什么存在感的……”“真的假的?江屿?
他不是有那个什么…怪病?不能碰人的?”“千真万确!我亲眼看见的!放学跟了人家一路!
”“啧啧,冰山变跟屁虫了?这苏晚什么来头?用了什么手段?”“手段?哈!
搞不好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法子呗,
不然怎么能让江屿那种人……”细碎的议论、好奇的窥探、毫不掩饰的揣测和恶意的臆想,
如同无形的针,无处不在。苏晚低着头快步走过走廊,
能清晰地感觉到四面八方投射过来的目光,带着审视、探究、嫉妒和毫不掩饰的鄙夷。
那些目光像粘稠的蛛网,让她每一次呼吸都变得艰难。她把自己缩得更紧,
几乎要变成墙角的一道影子。而江屿,对这一切汹涌的暗流和聚焦的目光,仿佛浑然未觉。
他依旧我行我素,沉默地出现在苏晚可能出现的任何地方。他像一个设定好程序的精密仪器,
唯一的指令就是锁定目标——苏晚。他并不靠近,只是隔着一段安全的距离,
用那双深潭般的眼睛,沉默而固执地凝视着她,仿佛在观察一个解不开的谜题,
又像是在守护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他的存在本身,就是这场风暴的中心,
却又是风暴中最沉默的礁石。他的目光是无声的宣言,也是无形的压力,
沉沉地压在苏晚单薄的肩膀上。放学后的教室空空荡荡,只剩下值日生扫地的沙沙声。
苏晚故意磨蹭着整理书包,直到最后一个值日生也离开了,才深吸一口气,
背上书包走出教室。夕阳的金光斜斜地穿过走廊尽头的窗户,在地板上拉出长长的光影。
走廊里很安静。她下意识地放轻脚步,走到楼梯口时,心脏还是不受控制地缩紧了。
没有熟悉的身影。楼梯拐角空荡荡的,只有墙壁上斑驳的光影。苏晚怔了一下,
心里竟然涌上一丝难以言喻的、连她自己都不愿深究的失落。她摇摇头,
把这荒谬的感觉甩开,快步走下楼梯。走出教学楼,外面天色已经有些暗了。
初夏的晚风带着白日残留的暖意,吹拂在脸上。
她习惯性地朝图书馆方向的老榕树瞥了一眼——依旧空无一人。
一种奇异的、紧绷后的虚脱感蔓延开来。她松了口气,但随即又被一种更深的茫然攫住。
他……放弃了?因为她的躲避,因为那些流言蜚语?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她自己否定了。
江屿的眼神,那种近乎偏执的专注,不像会轻易放弃的样子。她心事重重地走向校门。
就在经过体育馆后面那条僻静的小路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侧面传来,
带着一种刻意压低的、故作轻松的语调。“哟,这不是我们‘冰山终结者’嘛?一个人?
”苏晚脚步猛地顿住,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凉了半截。
三个男生懒洋洋地靠在体育馆灰色的外墙上,为首的是篮球队的张扬,校篮的主力,
平时就有些吊儿郎当。他旁边站着的是李锐和另一个叫不上名字的队员。张扬抱着手臂,
脸上挂着那种玩味的、带着审视和恶意的笑容,目光像黏腻的虫子一样在她身上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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