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墨寒,这十八年来,我慕容雪儿为你女扮男装,为你放弃闺阁生活,为你违背女子本分,
如今你却为了那个柳如烟要休弃我?"雪儿跪在冰冷的青石地上,
嫁衣上的凤凰刺绣在烛光下显得格外讽刺。萧墨寒冷冷地看着她,"你我本就是政治联姻,
何来休弃一说?"她笑了,笑得凄凉如霜,"好,既然如此,我慕容雪儿从今往后,
与你再无半点瓜葛。"第一章京城三月,春意盎然。慕容雪儿站在梧桐树下,
看着不远处正在演练剑法的萧墨寒。十八年了,她从七岁开始,便是这样默默地看着他。
"雪儿哥哥,你又在发什么呆?"萧墨寒收剑走来,英俊的面容上带着温和的笑意。
在他眼中,慕容雪儿就是那个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好兄弟。"没什么,只是在想今日的功课。
"雪儿收回目光,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如往常一般。她穿着一身青色的男装,
头发束成男子的发髻,若不仔细看,当真像个清秀的少年郎。为了能够陪在萧墨寒身边,
她从小便女扮男装,连萧墨寒都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走吧,夫子还在等着呢。
"萧墨寒拍了拍她的肩膀,那样自然,那样随意。雪儿的心颤了颤,却只能默默跟上。
私塾里,夫子正在讲授诗经。当读到"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时,
雪儿忍不住偷偷看向萧墨寒。她想,什么时候他能够发现,她不是他的兄弟,
而是那个愿意为他付出一切的女子?下学后,两人一同走在回家的路上。
春日的阳光洒在青石板路上,一切都那么美好。"雪儿哥哥,你说这世上什么最珍贵?
"萧墨寒忽然问道。雪儿的心跳加快,"你觉得呢?""我觉得是友谊。"萧墨寒认真地说,
"就像你我这样,从小一起长大,彼此信任,彼此扶持,这份兄弟情谊,比什么都珍贵。
"雪儿的心瞬间坠入冰窟。友谊,兄弟情谊。原来在他心中,她永远只是那个好兄弟。
"是啊,友谊确实珍贵。"她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心中的苦涩却如潮水般涌来。回到慕容府,
雪儿独自一人坐在自己的闺房里,看着铜镜中的自己。镜中的她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
但在萧墨寒眼中,她依然是那个青梅竹马的好兄弟。"小姐,夫人让您过去一趟。
"婢女小翠轻声说道。雪儿来到母亲的房间,只见慕容夫人正在翻看着什么。"雪儿,
你十八岁了,该考虑终身大事了。"慕容夫人放下手中的东西,"你萧叔叔今日来提亲,
说是要让墨寒娶你为妻。"雪儿的心猛地跳起来,"真的吗?""自然是真的。两家世交,
你们又从小相识,实在是再好不过的姻缘。"慕容夫人满意地点头,"不过,从今往后,
你不能再女扮男装了。该学着做一个大家闺秀,学习琴棋书画,学习持家之道。
"雪儿用力点头,心中涌起前所未有的欢喜。她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接下来的日子里,雪儿开始学习女红,学习管理家务,学习如何做一个合格的妻子。她以为,
只要她足够优秀,萧墨寒就会看到她的好,就会真心爱上她。半年后,婚期将至。
雪儿满心欢喜地等待着这一天的到来。然而,在婚礼前三天,萧墨寒却来到了慕容府。
"雪儿哥哥,我有话要和你说。"他的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雪儿心中忽然涌起不详的预感,
"什么事?""关于我们的婚事。"萧墨寒深深地看着她,"我希望你明白,
这只是两家的政治联姻。我会尊重你,会给你应有的地位和尊严,但是爱情这种东西,
我给不了你。"雪儿的心如被重锤击中,"为什么?""因为在我心中,
你永远是我最好的兄弟。"萧墨寒的话如利剑般刺痛着她的心,"我不能欺骗你,
也不能欺骗我自己。"雪儿强忍着眼泪,"那如果我说,我愿意只做你的妻子,
不奢求爱情呢?"萧墨寒沉默了很久,才点头道:"如果你愿意的话。"第二章大婚之日,
慕容雪儿身着凤冠霞帔,在众人的祝福声中嫁入了萧府。然而,新婚之夜,
萧墨寒却只是在书房里待了一会儿,便离开了。"夫君,你不留下来吗?
"雪儿怯生生地问道。萧墨寒脚步顿了顿,"我在隔壁房间就寝,你早些休息。
"从那一晚开始,雪儿就明白了,这个婚姻注定是个错误。日子一天天过去,
雪儿努力地想要成为一个合格的妻子。她每天早起为萧墨寒准备早膳,晚上等他回来,
为他煮茶,替他宽衣。但萧墨寒始终对她客客气气,如待客人一般。"雪儿,你不必如此。
"有一次,萧墨寒看着为他忙前忙后的雪儿,终于开口,"我们之间不需要这些虚礼。
"雪儿的手一顿,"我只是想做一个好妻子。""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萧墨寒温和地笑着,"就像从前一样,做我的好兄弟就行了。"雪儿的心又一次被撕裂。
她拼命想要改变身份,想要从兄弟变成妻子,但在他眼中,
她永远只是那个青梅竹马的好朋友。就在这时,萧府来了一个新的客人。柳如烟,
一个江南来的小家碧玉。她有着江南女子特有的温柔和娴静,说话软软糯糯,
一双眼睛总是含着三分羞涩。"萧公子,多谢您收留如烟。"柳如烟盈盈一拜,
那份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心生怜惜。萧墨寒的眼神变了,雪儿敏锐地察觉到了这种变化。
那是一种她从未见过的温柔,一种她梦寐以求却从未得到的关怀。"如烟姑娘不必客气,
既然是老友的女儿,我自然会照顾好你。"从那一天开始,萧墨寒变了。他开始经常不回家,
即使回来也总是在和柳如烟说话。而雪儿,渐渐地被遗忘在角落里。"夫君,
今天我学会了一首新曲子,你要听吗?"雪儿努力想要挽回丈夫的注意。"改天吧,
我还有事要忙。"萧墨寒头也不回地走了。雪儿站在那里,手中的古琴发出一声哀鸣,
就像她的心一样。夜深人静时,雪儿独自坐在窗前,看着月亮。她想起了小时候,
每当她不开心时,萧墨寒总会陪她一起看月亮,告诉她月亮上住着嫦娥仙子。
"如果月亮真的能听到心愿,那么请让他看看我,真正地看看我。"雪儿对着月亮轻声祈祷。
然而,月亮并没有回应她的祈求。几天后,雪儿偶然听到了萧墨寒和柳如烟的对话。"如烟,
你在我心中是不一样的。"萧墨寒的声音温柔得让雪儿心碎。"可是萧公子,
你已经有了妻子。"柳如烟的声音带着哭腔。"那只是家族联姻,我对她没有男女之情。
"萧墨寒的话如利剑般刺穿了雪儿的心。雪儿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原来,
她这些年的付出,在他眼中什么都不是。从那一刻开始,雪儿明白了,
她再也不是那个天真的少女了。第三章春去秋来,雪儿在萧府的日子越来越难熬。
萧墨寒对柳如烟的宠爱已经到了明目张胆的地步。他为柳如烟在后园建了一座小院,
名曰"如烟居"。每日里,他不是在书房处理公务,就是在如烟居陪柳如烟说话。而雪儿,
作为正室夫人,却像个透明人一般被忽视。这天,雪儿正在院子里侍弄花草,
忽然听到婢女们在窃窃私语。"听说老爷要纳如烟姑娘为妾呢。""真的假的?
那夫人岂不是...""嘘,小声点,别让夫人听见。"雪儿手中的花洒掉在地上,
水花四溅。她的心如刀绞,但面上却强装镇定。当天晚上,萧墨寒果然来到了雪儿的房间。
这是他们成婚一年来,他第一次主动来找她。"雪儿,我有话要和你说。
"萧墨寒的表情有些不自然。雪儿放下手中的女红,"夫君请说。""我想纳如烟为妾。
"萧墨寒直接开门见山。雪儿的心狠狠一颤,但她努力保持着平静,"为什么?
""因为我爱她。"萧墨寒的话简单直接,却如重锤般击在雪儿心上。雪儿苦笑,
"那你可曾想过我的感受?""雪儿,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应该理解我。
"萧墨寒的语气带着理所当然,"你我之间本就没有爱情,多一个妾室对你也没有什么影响。
""没有影响?"雪儿的声音开始颤抖,"萧墨寒,我是你的妻子,不是你的兄弟!
"这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如此激动,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萧墨寒皱起眉头,"雪儿,
你怎么了?这不像你的作风。""我的作风?"雪儿站起身来,"什么是我的作风?
是默默忍受?是毫无怨言?是看着你宠爱别的女人而无动于衷?
"萧墨寒没想到一向温顺的雪儿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雪儿,你冷静一点。
""我已经很冷静了。"雪儿的眼中含着泪水,"萧墨寒,我从七岁开始就暗恋你,
为了能够陪在你身边,我女扮男装十八年。我以为嫁给你就能得到你的爱,但我错了。
在你心中,我永远只是那个好兄弟。"萧墨寒震惊地看着她,"你说什么?""我说我爱你,
一直都爱你。"雪儿的泪水终于控制不住地落下,"但是你的心里从来没有我。
"萧墨寒愣住了,他从来没有想过,那个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好兄弟,竟然是个女子,
而且还一直暗恋着他。"雪儿,我...""你不用说什么了。"雪儿擦掉眼泪,重新坐下,
"你要纳妾就纳妾吧,我不拦着你。"萧墨寒松了一口气,"谢谢你的理解。"雪儿苦笑,
"不过我有一个条件。""什么条件?""从今往后,你不许再叫我雪儿哥哥。
"雪儿的声音很轻,却很坚决,"我是你的妻子,慕容雪儿,不是你的兄弟。
"萧墨寒点点头,"好,我答应你。"然而,这个承诺对雪儿来说,已经来得太晚了。
第四章柳如烟入府那天,萧府张灯结彩,热闹非凡。雪儿作为正室,
按照规矩接受了柳如烟的跪拜。看着这个夺走自己丈夫的女人,雪儿的心如刀绞,
但面上却依然保持着大家闺秀的风范。"如烟见过夫人。"柳如烟跪在地上,声音轻柔如水。
雪儿看着她,忽然明白了萧墨寒为什么会喜欢她。柳如烟有着她所没有的温柔和娇弱,
有着男人最想要保护的那种楚楚可怜。"起来吧。"雪儿的声音很平静,"既然进了萧府,
就要守萧府的规矩。""是,夫人。"柳如烟应道,但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从那一天开始,雪儿的日子更加难熬了。萧墨寒几乎把所有的时间都花在了柳如烟身上,
对雪儿更是冷淡如冰。更让雪儿难受的是,柳如烟表面上对她恭恭敬敬,
暗地里却处处与她作对。"夫人,这是老爷最爱的龙井茶,如烟不敢独享,
特地给夫人送来一些。"柳如烟拿着茶叶来到雪儿的院子。雪儿接过茶叶,
却发现这明明是她最爱的茉莉花茶。"如烟姑娘,这是茉莉花茶,不是龙井。
"雪儿淡淡地说。柳如烟故作惊讶,"是吗?如烟记错了,还以为老爷最爱龙井呢。
看来还是夫人更了解老爷的喜好。"雪儿听出了她话中的讽刺,但却没有发作。
类似的事情还有很多。柳如烟总是在不经意间提醒雪儿,萧墨寒有多么宠爱她,
而雪儿在他心中有多么不重要。最让雪儿痛苦的是,
萧墨寒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柳如烟的心机,或者说,他根本不在乎。一天夜里,
雪儿独自在院子里赏月,忽然听到隔壁如烟居传来的笑声。那是萧墨寒的笑声,那样开心,
那样畅快,是她从未听过的。雪儿的心如刀绞,她忽然明白了,
原来一个人的笑声可以如此残忍。"小姐,您该回去休息了。"婢女小翠心疼地看着她。
雪儿摇摇头,"我想再待一会儿。""小姐,您这样苦了自己,又有什么意义呢?
"小翠忍不住说道。雪儿苦笑,"是啊,有什么意义呢?"就在这时,如烟居的门开了,
萧墨寒从里面走出来。月光下,他的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雪儿的心猛地一痛,
她想起了小时候,萧墨寒也是这样对她笑的。但那时候,她还以为那是爱情。
萧墨寒看到了院子里的雪儿,脚步顿了顿,然后朝她走来。"雪儿,怎么还没睡?
"他的声音很轻。"睡不着。"雪儿淡淡地回答。萧墨寒在她身边坐下,
"是不是身体不舒服?"雪儿摇头,"没有。"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坐着,仿佛回到了从前。
但雪儿知道,一切都变了。"萧墨寒,你快乐吗?"雪儿忽然问道。萧墨寒一愣,
"为什么这样问?""就是想知道。"雪儿的声音很轻,"如果你快乐,我就放心了。
"萧墨寒看着她,心中忽然涌起一丝异样的感觉。月光下的雪儿,那样清冷,那样孤独,
让他莫名心疼。"雪儿,你...""我累了,先回去休息了。"雪儿站起身,
没有等他说完就离开了。萧墨寒看着她的背影,心中涌起一丝说不清的情绪。第五章转眼间,
柳如烟入府已经半年了。这天,府中忽然传来一个消息——柳如烟有了身孕。
雪儿听到这个消息时,正在绣花。手中的针一滑,扎进了手指,血珠瞬间染红了雪白的丝线。
"小姐,您没事吧?"小翠担心地问道。雪儿摇摇头,"没事。
"但她的心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她和萧墨寒成婚一年多,肚子却一直没有动静。
而柳如烟进府才半年,就有了身孕。这对她来说,无疑是个巨大的打击。当天晚上,
萧墨寒来到了雪儿的房间。他的脸上带着难掩的喜悦。"雪儿,你听说了吗?如烟有了身孕。
"雪儿放下手中的茶杯,"听说了。""这是个好消息,萧府终于要有子嗣了。
"萧墨寒的声音里带着兴奋。雪儿的心如刀绞,但面上却保持着平静,"是啊,
确实是好消息。"萧墨寒看着她,"雪儿,你不高兴吗?""我为什么不高兴?
"雪儿反问道。"因为...因为你是正室,但第一个孩子却不是你的。
"萧墨寒有些不自然地说道。雪儿苦笑,"萧墨寒,你觉得我会在意这个吗?
""那你在意什么?"雪儿看着他,"我在意的是,你从来没有想过要和我有一个孩子。
"萧墨寒愣住了,"雪儿...""算了,不说这些了。"雪儿站起身,
"既然如烟有了身孕,我这个做主母的,应该好好照顾她。"接下来的日子里,
雪儿尽心尽力地照顾着柳如烟。她为柳如烟准备安胎的药,为她准备营养的食物,
事事亲力亲为。但柳如烟却并不领情。"夫人,这燕窝的味道不对。"柳如烟皱着眉头,
"如烟怀着身孕,经不起这样的折腾。"雪儿忍着怒火,"那如烟姑娘想吃什么?
""如烟想吃江南的银耳莲子汤。"柳如烟娇滴滴地说道。雪儿点点头,
"我这就让人去准备。"类似的事情每天都在发生。柳如烟总是以怀孕为借口,
对雪儿的照顾挑三拣四。而萧墨寒,完全站在柳如烟一边。"雪儿,如烟怀着身孕,
你多体谅一下。"每当雪儿有一点不满时,萧墨寒总是这样说。雪儿的心越来越冷,
她开始明白,在萧墨寒心中,她连一个怀孕的妾室都不如。一天夜里,
雪儿正在为柳如烟准备夜宵,忽然听到如烟居里传来争吵声。"如烟,你不能这样对雪儿。
"萧墨寒的声音带着责备。"老爷,如烟怎么了?"柳如烟委屈地哭泣,
"如烟只是怀着身孕,有些任性罢了。""但雪儿是我的妻子,是这个家的主母。
"萧墨寒的声音有些无奈。"老爷,如烟知道错了。"柳如烟的哭声更大了,
"如烟不该和夫人争宠,如烟只是太爱老爷了。"雪儿听着这些话,心如刀绞。
她终于明白了,在萧墨寒心中,她只是个名义上的妻子,真正的爱人是柳如烟。
从那一刻开始,雪儿的心彻底死了。第六章柳如烟怀孕七个月时,发生了一件大事。那天,
雪儿正在花园里采摘花朵,准备为柳如烟制作安胎的花茶。忽然,她听到一声凄厉的惨叫。
"来人啊!如烟姑娘出事了!"雪儿连忙跑过去,只见柳如烟倒在地上,下身一片血红。
"快去叫大夫!"雪儿急忙吩咐下人。很快,大夫来了,但已经太晚了。柳如烟小产了,
孩子没有保住。萧墨寒赶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他的脸瞬间变得铁青,
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怎么回事?"他的声音如冰霜般寒冷。"老爷,
如烟姑娘是在花园里散步时突然摔倒的。"下人战战兢兢地回答。
萧墨寒的目光落在雪儿身上,"你当时在哪里?""我在花园里采花。"雪儿如实回答。
"采花?"萧墨寒的声音变得更加冰冷,"你就在花园里,如烟出事你却没有阻止?
"雪儿的心一沉,"我当时在花园的另一边,听到声音就赶过来了。""是吗?
"萧墨寒不信任地看着她,"雪儿,你该不会是故意的吧?"这话如晴天霹雳般击中了雪儿。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萧墨寒,"你说什么?""我说,你是不是因为嫉妒如烟有了身孕,
所以故意害她小产?"萧墨寒的话如利剑般刺痛着雪儿的心。雪儿的脸瞬间变得煞白,
"萧墨寒,你怎么能这样想我?""不然你如何解释?"萧墨寒冷冷地说,
"如烟一直很小心,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地摔倒?"就在这时,虚弱的柳如烟开口了,"老爷,
不要怪夫人。如烟是自己不小心摔倒的,与夫人无关。"她的话听似在为雪儿辩护,
但那种欲言又止的表情,却让人不由得多想。萧墨寒看着柳如烟,心疼不已,"如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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