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回身体后我在八零养崽致富王翠花甜甜全集免费小说_免费小说完结夺回身体后我在八零养崽致富(王翠花甜甜)

夺回身体后我在八零养崽致富王翠花甜甜全集免费小说_免费小说完结夺回身体后我在八零养崽致富(王翠花甜甜)

作者:屠苏久藜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夺回身体后我在八零养崽致富》,由网络作家“屠苏久藜”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星泽顾晚晚,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别走,别离开我……”耳旁传来少女撕心裂肺的哭声。意识弥留之际,陆星泽看着眼前神情破碎的少女,有些许不忍。但,他本就不属于这里。离开,是他必然的选择。身体的痛感不断侵蚀着他,陆星泽缓缓抬起手。他将少女脸上的泪痕拭去。“照顾好自己。”陆星泽留下最后一句话。随后,意识消散,但少女撕心裂肺的哭声却一首回荡在他的耳边。他对少女的感情,说起来十分复杂。无限接近于爱,但两人都没有逾越过那道沟壑。他来到这里,本...

2025-07-21 06:00:47

缝纫针扎进指甲缝时,我正梦见香奈儿包包。“徐幺你个懒骨头!

”车间主任的唾沫星子喷我一脸,“再完不成指标,带着你那拖油瓶滚蛋!

”我低头看着油腻的缝纫机和磨破的指尖,再瞅瞅口袋里仅剩的粮票!

这穿越开局也太地狱了。“妈,”五岁的甜甜突然扯我衣角,指着角落的旧布头,“花花,

卖钱!”我捏着闺女肉嘟嘟的脸蛋狂亲:“天才啊!搞它!

”当我把第一批蝴蝶结发卡摆上纺织厂家属院,

大姚那个憨货扛着半麻袋橘子冲过来:“徐幺!王翠花带人来砸你摊子了!

”我抡起板凳腿冷笑:“让她来!姑奶奶我踩缝纫机踩出的肱二头肌是白练的?

”甜甜突然对着空荡荡的墙角挥手:“阿姨,你头上的蝴蝶结真好看。”我后背瞬间凉透!

那是我昨晚烧给原主的样品。---缝纫机针“噗嗤”一下扎进我左手食指指甲缝里的时候,

我正梦见巴黎橱窗里那个新到的香奈儿菱格纹包,奶油白的,

配我那身奶杏色小香风套装绝了。“嗷——!”我疼得原地弹起来,

眼前香奈儿的幻影“啪”碎了,只剩下一台油腻腻、哐当乱响的老式蝴蝶牌缝纫机,

还有车间主任李金花那张喷着唾沫星子的血盆大口。“徐幺!你个懒骨头!

磨洋工磨到老娘眼皮子底下了?”李金花叉着腰,手指头差点戳到我鼻尖上,

“看看你那点活儿!一上午磨蹭出三件?三件!隔壁王姐闭着眼睛都比你快!

这个月的指标还想不想要了?完不成,带着你那吃白饭的拖油瓶,给老娘卷铺盖滚蛋!

”唾沫星子带着中午食堂大葱味,热乎乎喷了我一脸。我低头,

看着自己身上洗得发白、还带着补丁的蓝布工装,

再看看口袋里仅剩的、皱巴巴的两张半斤粮票,指甲缝里那点钻心的疼都算个屁了。老天爷,

这穿越开局也太地狱了吧?我一个现代白富美,

现在成了八十年代国营纺织厂里快被开除的踩缝纫机女工徐幺?

还附带个五岁的便宜闺女甜甜?“妈…”一个怯生生、软乎乎的小奶音在腿边响起。我低头,

正对上甜甜那双黑葡萄似的大眼睛,湿漉漉的,带着点刚睡醒的懵懂。

她小手扯着我油腻的工装裤,小身子紧紧贴着我腿,

另一只小手指着墙角废料堆里一小摞颜色还算鲜亮的碎布头。“花花,”她仰着小脸,

声音细细的,“卖钱!给妈买肉肉吃!”轰隆!脑子里像炸了个雷!

刚才被针扎、被李金花喷的憋屈火气,被这奶声奶气的“卖钱”两个字瞬间浇灭,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绝境里看见金矿的狂喜!我猛地蹲下,

“吧唧”一口狠狠亲在甜甜软嫩嫩的脸蛋上,响亮得周围几个埋头干活的工友都侧目。

“天才啊!我的宝!”我激动得一把抱起她,原地转了个圈,“搞它!必须搞它!

妈给你做全世界最好看的蝴蝶结!”说干就干!下了班,我一手牵着甜甜,

一手死死攥着那几块从废料堆里“顺”出来的花布头,脚下生风往家冲。那所谓的“家”,

就是厂里筒子楼尽头一间不到十平米的小屋,墙壁发黄,窗户漏风,

唯一的“大件”就是一张吱呀作响的木板床。顾不上做饭,我把甜甜往床上一放,

塞给她半个硬邦邦的杂粮馒头:“乖宝,自己啃啃,妈给你变戏法!”然后,

我就扑到那台比我年纪还大的破缝纫机前,就着窗外昏黄的路灯光,

凭着原主身体残留的那点肌肉记忆,加上我当年在DIY手工社团玩票的底子,

开始跟针线布料死磕。手指头被针扎了好几个血眼子,线头打了无数个死结,

腰酸背痛得像是被卡车碾过。甜甜抱着啃了一半的馒头,小脑袋一点一点地打瞌睡。

不知道折腾了多久,当天边泛起鱼肚白时,

我终于捏着十几个歪歪扭扭、但勉强能看出是蝴蝶结的发卡,

累得直接瘫在了冰冷的水泥地上。“成了…宝,成了!”我喘着粗气,咧开嘴傻笑。

家属院门口那棵歪脖子老槐树下,就是我的“商业帝国”起点。

我把一块洗得发白的旧床单铺在地上,

十几个颜色各异、大小不一的布艺蝴蝶结发卡小心翼翼地摆上去。甜甜像个小门神,

搬了个小板凳坐在我旁边,小手紧紧攥着两个她最喜欢的粉红色蝴蝶结,

大眼睛紧张又好奇地看着来来往往的阿姨婶婶。“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啊!新式发卡!

全家属院独一份!”我清清嗓子,豁出去了,学着记忆里小贩的样子开始吆喝,“戴头上,

美得很!小姑娘戴了变仙女,大姑娘戴了招对象,嫂子们戴了旺夫又旺家啊!

”这土味又实在的广告词一出,还真有效果。几个刚下班的女工围了过来,指指点点。“哟,

徐幺,这你做的?手挺巧啊。”“看着是比供销社卖的铁卡子好看点,咋卖的啊?

”我心里一喜,赶紧报价:“大的五分,小的三分!买两个大的送一个小的!嫂子,

您看您这头发多黑亮,配上这个宝蓝色的,保管您家大哥晚上回家眼睛都直了!

”那嫂子被我夸得脸一红,啐了一口:“死丫头,嘴抹蜜了!”手却麻利地掏出一毛钱,

“来俩大的,一个蓝的,一个红的!”开张了!第一笔“巨款”——一毛钱!

捏着那枚还带着体温的硬币,我激动得手都有点抖。甜甜也仰着小脸,

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妈!钱钱!”生意比我想象的好。这些色彩鲜亮的布艺蝴蝶结,

在灰扑扑的工装蓝海洋里,简直是降维打击。不到一个小时,带来的发卡就卖了大半,

口袋里沉甸甸的,全是叮当作响的分币和毛票。

正当我低头给一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试戴一个嫩黄色的小蝴蝶结时,

一阵急促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咚咚咚砸在地上,带着一股蛮牛冲撞的气势。“徐幺!

徐幺!不好了!”憨厚焦急的大嗓门炸雷一样响起。我一抬头,好家伙!大姚,

原主那个名义上的丈夫,跟座小山似的冲了过来。他跑得满头大汗,黝黑的脸膛涨得通红,

肩上居然还滑稽地扛着半麻袋橘子,跑起来橘子在里面滚来滚去。这造型,

活脱脱一个逃难的橘贩子!“咋了?天塌了?”我皱眉,心里咯噔一下。

这憨货虽然脑子不太灵光,但平时老实巴交,能让他急成这样,肯定没好事。

姚先进跑到我摊子前,呼哧带喘,话都说不利索:“王…王翠花!她…她带了好几个人!

气势汹汹的!往…往这边来了!说要砸了你的摊子!说你…你抢她生意!

还说你用的布…布是偷的!”王翠花?我脑子里立刻跳出原主记忆里那个刻薄的脸,

家属院里开小卖部的,仗着自家男人是厂里小干部,平时没少挤兑人。八成是看我生意好,

眼红了!还污蔑我偷布?放屁!那明明是废料堆里捡的!一股邪火“噌”地就顶上了脑门。

抢我活路?砸我摊子?还污蔑我偷东西?真当我是原来那个任人揉捏的软柿子徐幺?

“让她来!”我“唰”地一下站起来,顺手抄起屁股底下那条结实的四脚木板凳腿,

掂量了两下,分量趁手!我冷笑,盯着大姚,“姑奶奶我在缝纫机上踩了这么多年,

练出来的肱二头肌是吃素的?正好给她开开眼!”大姚被我眼里的凶光震了一下,

扛着那半麻袋橘子,呆在原地,张着嘴:“啊?…徐幺,你…你冷静点…”就在这时,

一直乖乖坐在小板凳上、抱着粉红蝴蝶结的甜甜,突然扭过头,

对着我们旁边空无一人的墙角,咧开小嘴,甜甜地笑了,还伸出小胖手挥了挥,

奶声奶气地说:“阿姨,你头上的蝴蝶结真好看!”我全身的汗毛,在这一瞬间,集体起立!

一股冰冷的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头顶,握着板凳腿的手都僵了。甜甜看的方向,

只有墙角斑驳的、发霉的墙壁!而她说的“蝴蝶结”…那是我昨晚熬夜做完第一批成品后,

特意挑了一个最大、最鲜艳的红色蝴蝶结,在屋子角落,

原主徐幺那张模糊不清的旧照片前…烧掉的!那是烧给原主的“样品”!甜甜…她看见谁了?

!空气好像凝固了。家属院傍晚的嘈杂人声、自行车铃声、远处厂区机器的轰鸣,

一下子都变得遥远模糊,只剩下我擂鼓般的心跳,

还有甜甜那句天真又瘆人的话在耳边嗡嗡作响。大姚还扛着那半袋橘子,

傻愣愣地顺着甜甜的目光看向空墙角,黝黑的脸上全是茫然:“甜、甜甜?你跟谁说话呢?

哪…哪有阿姨?”我后背的凉意还没散尽,一阵尖锐刺耳的骂骂咧咧声就由远及近,

像一把锥子扎破了这诡异的寂静。“就是她!徐幺!那个不要脸的破鞋!

偷厂里布头做破烂卖钱!抢我生意!给我砸!”王翠花!她来了!我猛地回神,

肾上腺素飙升,瞬间压下了刚才那股毛骨悚然。砸我摊子?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行!

我攥紧手里的板凳腿,指关节捏得发白,眼神像刀子一样射向声音来源。只见王翠花打头阵,

叉着腰,涂着劣质口红的薄嘴唇翻飞着,唾沫横飞。她身后跟着三个流里流气的男青年,

一看就不是厂里的正经工人,穿着花衬衫喇叭裤,头发抹得油光水滑,

手里还拎着木棍和砖头块,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狞笑,活脱脱港片里的街头烂仔。

阵仗不小啊!看来是真想让我吃不了兜着走。“王翠花!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 我把甜甜往身后一拽,护得严严实实,手里的板凳腿直指她,“说我偷布?证据呢?

拿出来!拿不出来,老娘告你污蔑!至于抢你生意?” 我嗤笑一声,

扫了一眼她身后那几个混混,“你卖你的酱油醋,我卖我的小发卡,八竿子打不着!

眼红病犯了就回家抠墙去,少在这儿发疯!”我这连珠炮似的一顿呛,又凶又悍,

倒把王翠花噎了一下。她显然没想到平时闷葫芦似的徐幺敢这么跟她顶。她三角眼一瞪,

尖声道:“好你个徐幺!长本事了是吧?还敢顶嘴?给我砸!把她那些破烂都给我踩烂了!

”她身后那个领头的黄毛混混怪笑一声,掂量着手里的砖头,

眼神在我和地上摊着的几个剩余发卡上扫来扫去:“花姐发话了,兄弟们,干活!

” 说着就要往前冲。“我看谁敢动!” 我厉喝一声,非但没退,反而往前踏了一步,

手里的板凳腿高高举起,眼睛死死盯着那黄毛,“今天谁碰我的东西一下,

老娘就让他脑袋开花!不信邪的,上来试试!”我声音不大,但那股豁出去的狠劲儿,

愣是让那三个混混脚步顿住了,互相看了看,有点犹豫。他们欺负老实人还行,

碰上我这种不要命的泼妇架势,心里也犯怵。“废物!怕她干什么!” 王翠花气得跳脚,

指着黄毛骂,“她一个女人,吓唬谁呢!给我上!”黄毛被骂得脸上挂不住,一咬牙,

骂了句脏话,抡起手里的木棍就朝我摊在地上的床单砸下来!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住手!

”一声炸雷般的大吼!不是大姚那憨货还能是谁?只见他像头被激怒的黑熊,

猛地将肩上那半麻袋橘子往地上一墩!几十斤的重量砸在地上,“咚”的一声闷响,

橘子滚了一地。他根本不管,红着眼睛,庞大的身躯带着一股风就冲了过来,目标明确!

直扑那个挥棍子的黄毛!大姚那是什么体格?天天在果园扛大包、挖树坑练出来的,

胳膊比我大腿还粗!他冲过来根本不是打架,是坦克碾压!“操!”黄毛只来得及骂出半句,

就被姚先进一个野蛮冲撞,结结实实顶在了胸口!“哎——哟——!

”黄毛像只断了线的破风筝,整个人双脚离地倒飞出去,“啪叽”一声摔在几米外的泥地上,

手里的木棍脱手飞出老远。他捂着胸口蜷缩成一团,脸憋成了猪肝色,

只剩下倒吸冷气的份儿。另外两个混混都吓傻了,拎着家伙僵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王翠花也懵了,张大嘴巴看着地上哀嚎的黄毛,

又看看像堵墙一样挡在我摊子前、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姚先进,

一时忘了词。我也愣住了。这憨货…这么猛的吗?大姚胸膛剧烈起伏,猛地扭头,

那双平时总是带着点木讷和怯懦的眼睛,此刻却像是烧红的炭,死死盯住王翠花,

声音因为激动而发颤,带着一种我从没听过的凶狠:“王翠花!

你再敢动徐幺和甜甜一下试试!我…我姚先进跟你拼命!”那眼神,那股子豁出一切的劲儿,

像一道无形的冲击波,狠狠撞了我一下。这傻子…为了护着我们娘俩,是真敢拼命啊!

王翠花被他这眼神吓得一哆嗦,下意识后退半步,色厉内荏地尖叫:“大姚!你…你敢打人!

我要告你!我要告到厂保卫科去!你等着!”“告去!” 我立刻回神,往前一步,

和大姚并肩站在一起,手里的板凳腿依旧紧握,声音冷得像冰碴子,“正好!

让保卫科的同志来评评理!看看是谁先带人来砸摊子寻衅滋事!

看看是谁在污蔑工人偷盗公家财产!王翠花,你男人是后勤科副科长是吧?这事儿闹大了,

看谁吃不了兜着走!”我这话戳到了王翠花的痛处。她男人那个副科长,

位置坐得可不算稳当。她脸色变了又变,指着我们:“好!好!徐幺!姚先进!你们等着!

这事儿没完!

”又冲着地上那个还在哼哼唧唧的黄毛和另外两个吓傻的混混吼道:“还不快滚!

没用的东西!”那俩混混如蒙大赦,赶紧架起半死不活的黄毛,灰溜溜地跑了。

王翠花狠狠剜了我们一眼,尤其是眼神复杂地在我脸上停留了一瞬,

带着点说不清的惊疑和怨毒,然后也扭着腰,踩着高跟鞋气冲冲地走了。一场危机,

暂时解除。我长长地、缓缓地吐出一口浊气,这才觉得握着板凳腿的手心全是汗,

后背也湿了一片。刚才那股狠劲儿一泄,腿肚子都有点发软。

“妈…” 甜甜从我身后探出小脑袋,大眼睛里还带着点惊恐后的水光,

小手紧紧抓着我的衣角。我赶紧蹲下抱住她,轻声哄着:“乖宝不怕,坏蛋被打跑了,

没事了没事了…”大姚还杵在那儿,像根定海神针。他喘匀了气,脸上的凶狠褪去,

又变回了那个熟悉的、有点局促的憨厚样子。他搓着蒲扇般的大手,看看满地滚的橘子,

又看看被我护在怀里的甜甜,再看看我,眼神里带着点后怕和担忧,

笨拙地问:“徐幺…你、你没事吧?甜甜没吓着吧?

”看着他那张写满“老实人”三个字的脸,再想想刚才他像发怒公牛一样撞飞黄毛的剽悍,

还有那句石破天惊的“跟你拼命”,我心里头一次对这个名义上的丈夫,

涌起一股极其复杂的情绪。有点酸,有点涩,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暖?“没事。

” 我声音有点哑,摇摇头,目光扫过那半麻袋摔破皮的橘子,转移话题,

“你这橘子…怎么回事?”大姚“啊”了一声,这才想起自己的橘子,

脸上露出心疼又懊恼的表情:“我…我今儿去市郊果园帮工,人家东家厚道,

给抵工钱的…想着你和甜甜爱吃…刚才一着急就…” 他蹲下身,

手忙脚乱地去捡那些沾了泥的橘子,动作笨拙又心疼。我看着他那宽厚的背影,

心里那点复杂的情绪更浓了。这憨货…自己累死累活扛回来半袋橘子,就为了给我和甜甜吃?

刚才还为了我们差点跟人拼命?“行了,别捡了,沾了泥的回去洗洗也能吃。

”我语气不自觉地软了点,也蹲下身帮他一起捡,“今天…谢了啊。

”大姚捡橘子的手顿了一下,没抬头,闷闷地“嗯”了一声,耳朵根子却悄悄红了。

甜甜也蹲下来,小手捡起一个滚到脚边的小橘子,奶声奶气地说:“爸爸,橘子甜!

”大姚抬起头,看着甜甜,那张憨厚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有点傻气、却又无比温暖的笑容。

***王翠花那场闹剧,非但没把我打倒,

反而让我的“幺幺靓发卡”在家属院彻底打响了名头!

谁不知道徐幺有个能徒手撞飞混混的憨货丈夫?

谁不知道徐幺自己也是个敢抡板凳腿的狠角色?最关键的是,那些布头做的蝴蝶结发卡,

是真的好看又便宜!我的小摊生意彻底火了。每天下班后,老槐树下都围满了女工和家属。

光靠我一个人踩缝纫机,根本供不上卖!手指头都快踩冒烟了。“不行!得扩大生产!

”晚上,我对着油灯下那堆布料和寥寥几个成品发愁。甜甜已经在小床上睡着了,

小嘴微微张着。大姚坐在小板凳上,笨拙地帮我整理着彩色碎布条,闻言抬起头,

一脸茫然:“咋…咋扩大?”“招人!” 我拍板,“找几个手脚麻利、家里困难的姐妹,

一起干!我教她们做,按件给工钱!”大姚眨巴着眼,消化了一下,然后点点头:“行!

你说咋弄就咋弄!我明天帮你问问去!”他现在对我言听计从,简直像个忠诚的巨型跟班。

说干就干。靠着大姚在厂里人缘好主要是力气大肯帮忙,

加上我开出的按件计酬条件优厚,

很快就招揽了三个家里孩子多、负担重的女工嫂子:快人快语的赵大脚,

沉默寡言但手极巧的孙巧云,还有丈夫工伤在家、急需用钱的李爱华。

我把家里唯一的那张破桌子当工作台,点上好几盏煤油灯,

开始手把手教她们裁布、缝边、做褶皱、固定发卡。三个嫂子都是干惯了针线活的,

上手极快。很快,第一批“代工”的发卡就做了出来,质量比我单打独斗时还好!

产量上去了,销路也得拓宽。光靠家属院这点地方,迟早饱和。“得进城!

” 我把目光投向了十几里外的县城,“去百货大楼门口,去电影院门口,去学校门口!

那里人多!”大姚一听,二话不说:“我去!我力气大,能扛货!我帮你卖!”于是,

每个休息日,天不亮,大姚就扛着比我人还高、塞得满满当当的大帆布包,

里面装着几百个各式各样的发卡,

吭哧吭哧地跟我挤上通往县城的、能把人挤成照片的公共汽车。下了车,他找地方支摊,

我负责吆喝,他负责收钱看货,配合居然越来越默契。

县城的人流量和购买力果然不是家属院能比的。那些鲜艳别致的蝴蝶结、小花朵发卡,

迅速征服了县城里爱美的大姑娘小媳妇们。我们的帆布包,经常不到半天就空了。钱,

像流水一样涌进来。筒子楼那间小屋,

渐渐被越来越多的布料、成品发卡、还有我和甜甜的新衣服、麦乳精、大白兔奶糖堆满。

甜甜的小脸肉眼可见地圆润起来,红扑扑的,穿着我给她做的碎花小裙子,

像年画里走出来的福娃娃。大姚先进也更忙了,除了果园的活计,

还要帮我扛货、看摊、跑腿买材料。他人老实,力气大,干活从不惜力,就是脑子转得慢点。

每次收了摊,数着一大堆毛票分票,他黝黑的脸上总会露出那种纯粹又满足的笑容,

像捡到了金元宝。“徐幺,你真厉害。” 他常常一边笨拙地帮我整理钱票,

一边由衷地感叹,“咱家日子…真好起来了。”每当这时,

看着他被汗水浸湿的后背和那满足的笑容,我心里某个角落就会轻轻动一下。

这憨货…好像也没那么讨厌了。然而,平静的水面下,暗流从未停止。

甜甜偶尔对着空气说话的次数,似乎变多了。有时是墙角,有时是窗边,

有时甚至是在热闹的集市上。她总是对着空无一人的地方,甜甜地叫“阿姨”,

说“阿姨今天穿新衣服了”,或者“阿姨在看你”。每一次,都让我后背发凉,头皮发麻。

我知道,那是原主徐幺的魂儿。她还在。她看着这一切。王翠花也没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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