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簪刮过老夫人指甲缝的灰垢,像在刮开陈年的阴谋。当那枚红布偶从枕下滚出,
心脏位置的银针扎着沈昭昭的发丝时,她就知道 —— 这场巫蛊栽赃,
藏着比砒霜更毒的东西。三年前的哑药在喉咙结了痂,
却挡不住现代法医的眼睛:老夫人颈间的细针孔是竹管灌毒的痕迹,
柳氏袖口的黑灰与尸身指甲缝的砷化物同色,连佛堂地砖下的铁链声,
都在诉说 “换血术” 与血莲教的秘密。当春桃的血染红佛堂青砖,
当妹妹的痴傻笑声撞碎地牢死寂,
沈昭昭攥紧那枚淬毒的银簪 —— 她不仅要让老夫人 “开口说话”,
更要让每一寸骨头都记住:有些真相,埋得再深,也能被法医的眼睛看穿。毕竟,
骨语者的银针,从来比舌头更锋利。棺木还没盖严。银簪刮过老夫人的指甲,灰垢卡在缝里,
像陈年的药渣。指尖突然一麻,被人按在地上,后脑勺磕在青砖上,嗡的一声。
布偶从枕下滚出来,红布缝的,绣着我的生辰八字。心脏位置扎满银针,
沾着几根发丝 —— 黑中带黄,是我今晨梳头发时掉的。“庶女妖孽!
” 柳氏的佛珠砸过来,檀香味裹着腥气,是老夫人咽气时嘴角溢的黑血味。
“用巫蛊咒杀主母!” 她的帕子捂在鼻子上,好像我是什么脏东西,“拖去沉塘!
免得污了侯府的地!”家丁的手像铁钳,攥得我胳膊生疼。指甲缝里的灰垢蹭在白绫孝服上,
显出紫黑。砷中毒,我懂这种颜色。现代法医的本能让我瞥见老夫人歪在一边的领口,
露出半寸皮肤,有个极细的针孔,边缘泛着青 —— 绝不是针扎的,
更像用特制竹管将毒液推入血管的痕迹。“娘……” 隔壁柴房传来痴傻的笑,是我生母。
被灌了三年药,她只会对着墙傻笑,手里总攥着半块绣着 “生” 字的帕子,
是我小时候给她绣的。柳氏的佛珠串珠的红绳磨得发亮,袖口露出点黑灰,
和老夫人指甲缝里的一模一样。我盯着布偶上的针,针尾有倒钩,是张嬷嬷纳鞋底用的。
她是左撇子,针孔该向左偏,可这布偶的针,扎得向右斜。“等等。” 我的声音细若蚊蚋,
却让柳氏的动作顿住。“布偶上的头发,是今天辰时梳掉的。” 我盯着她骤然收紧的指尖,
“我那时正在给老夫人守灵,寸步未离。”柳氏的脸白了一瞬,
随即冷笑:“死到临头还狡辩!给我打!”巴掌扇在脸上,血腥味混着檀香更浓了。
我尝到舌尖的血,突然想起现代法医室的解剖台 —— 总有不自量力的凶手,
以为能瞒过所有痕迹。柴房的霉味呛得人睁不开眼。稻草堆里的跳蚤咬得我脚踝发痒,
左手被反绑,银簪藏在右手袖子里 —— 穿越时解剖刀变得,簪头淬了微量砒霜,
防身用的。我用簪子慢慢磨绳子,
脑子里过着验尸报告:老夫人头皮下的针孔深度零点三厘米,角度与血管平行,是专业手法。
柳氏的陪房里,只有张嬷嬷懂点医术,但她扎针总偏左,三年前被柳氏打断过左手。
外面传来脚步声,是柳氏的贴身丫鬟。“主母说了,让这贱婢饿着,明早再拖去沉塘。
” 钥匙在锁孔里转了两圈,咔哒一声落了锁。我磨断绳子时,指尖的冻疮裂了,
血滴在稻草上,引来几只蚂蚁。它们爬过的地方有淡淡的油光 —— 蚀骨散,
柳氏的人来过,想悄无声息弄死我。墙角的狗洞被一块破布挡着,突然动了动。
春桃的脸露出来,眼睛瞪得溜圆,手指放在嘴边嘘了一声。她塞给我个油纸包,
里面是块干馒头,还有张纸条:“主母与黑袍人在佛堂密会,给了黑瓷瓶。昨夜听见铁链响。
”春桃是前几天被柳氏以 “手脚不干净” 为由赶去外院的,她娘曾是我生母的丫鬟。
我想起昨夜守灵时路过佛堂,里面有铁器碰撞声,像锁链拖在地上,当时只当是错觉。
用簪子尖挑开馒头,里面裹着颗药丸,是解毒的。春桃有心了。我咬破指尖,
血滴在纸条背面,画下老夫人的指甲 —— 紫黑的,旁边写:“目标 1:验尸。
目标 2:保明轩。目标 3:揪出黑袍人。”明轩是我同母弟弟,才六岁。
柳氏最恨我们姐弟。柴房外突然传来柳氏的声音:“去把三少爷带过来,让他亲眼看看,
他姐姐是怎么被沉塘的。”我的手抖了一下,血滴在 “明轩” 两个字上,晕开一片红。
抓起银簪藏在袖口,簪头的砒霜闪着冷光。柳氏,你敢动我弟弟,
我就敢让老夫人 “开口说话”。狗洞外的春桃突然敲了三下,是暗号 —— 她被发现了。
我把纸条塞进嘴里嚼烂了咽下去,纸浆刮得喉咙疼。脚步声越来越近,锁孔又开始转动。
这一次,我没躲。佛堂的香甜得发腻。明轩被绑在柱子上,眼睛闭着,睫毛上沾着香灰。
柳氏捻着佛珠,黑瓷瓶在手里转:“这药,和你娘喝的,一模一样。”我扑过去,
被家丁按住,膝盖磕在青砖上,碎了似的疼。“认不认?” 柳氏把瓶口凑到明轩鼻子前,
“认下巫蛊罪,他还能当个傻少爷。不认,现在就灌。”明轩的眉头皱了皱,
香炉里的烟是曼陀罗,他快被迷晕了。地砖缝里有暗红粉末,像干透的血。我指甲抠了点,
指尖立刻发烫 —— 蚀骨散,和柳氏袖口的黑灰同一种。“我认。
” 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叶子。家丁松了手,我扑到明轩身边,假装哭,
指甲狠狠掐他的胳膊。他疼得哼了声,眼睛睁开条缝。我飞快眨了三下眼,猛地撞向香炉。
滚烫的灰泼了柳氏一身:“啊 ——!” 她的佛珠串散了一地,滚到供桌下,
露出刻着 “血莲” 的暗纹。趁乱,我拔下银簪刺进自己的胳膊,
簪头的砒霜混着血渗出来。“中蛊了!” 我抽搐着倒在地上,
余光瞥见柳氏的黑瓷瓶滚到脚边,指尖沾了点瓶里的液体,
皮肤立刻红肿 —— 果然是痴傻药,里面掺了蚀骨散。“拖下去!
” 柳氏捂着烫伤的胳膊,“等她醒了,再问一次。”被拽出佛堂时,
我把沾了药的指尖在柱子上蹭了蹭。那里有块松动的砖,藏着春桃给的纸条。
太医院的李太医捻着胡子,“老夫人是心疾突发,脉象虚弱,合该寿终正寝。
” 药方摊在桌上,墨迹还没干。我盯着 “甘草三钱” 四个字,
指甲掐进掌心 —— 老夫人常年吃参茸丸,甘草和鹿茸相克,三钱,正好是致死量。
“你看什么?” 柳氏踹我的膝盖,“质疑太医?”“昭昭不敢。” 我低下头,
看见太医的袖口露出个药袋,回春堂的字样被茶水洇湿了。柳氏的佛堂里,
就烧过这家药铺的香,烟味带着股铁锈气。“掌嘴。” 柳氏的声音像淬了冰。
家丁的手带着馊味,抽在脸上。嘴角破了,血腥味混着茶香,格外恶心。被拖回柴房时,
我把血吐在袖口里,那里藏着半片指甲 —— 老夫人的,
边缘还沾着砷化物特有的金属光泽。深夜,我撬开棺木,尸臭扑面而来,胃里翻江倒海。
银簪挑开发髻,头皮下有个针孔,边缘泛着青,是竹管灌毒的痕迹。剪下一缕头发,
用银簪刮擦,簪头瞬间泛黑 —— 在现代法医室实习时,我曾用银簪验过砷化物,错不了。
“谁在那里?” 护院的声音像炸雷。我咬断舌尖,血腥味盖过尸臭,把头发塞进伤口。
“是…… 是我。” 舌头的疼让声音变了调,“我来给老夫人磕头。
”护院的刀架在脖子上:“滚。”我爬出来,雪落在脸上,化了,和血混在一起,冰凉。
袖口里的头发硌着牙床,像块烧红的烙铁。族老的拐杖笃笃敲着地砖,
每一声都像砸在我心上。张嬷嬷跪在中间,左手按在地上 —— 她明明是左撇子,
今天却刻意用右手。哭哭啼啼:“老奴亲眼看见,三小姐在布偶上扎针。”布偶被呈上来,
红绸子做的,扎满了银针。心脏位置,有我的头发。柳氏捻着佛珠,
眼皮都不抬:“人证物证俱在,还敢狡辩?”我盯着布偶,指尖的冻疮又裂开了,
血珠滴在地上。张嬷嬷的指甲涂着凤仙花汁,红得像血,可布偶的针孔里,
卡着点靛蓝染料 —— 柳氏账本上的墨迹,就是这个颜色。“张嬷嬷。
” 我的声音细得像线,“您三天前染了指甲,怎么会沾着靛蓝?
”她的脸白了:“我…… 我……”族老拿起布偶,翻来覆去地看:“这针孔,
怎么看着不对劲?”我突然笑了,舌尖的伤扯得生疼:“左撇子扎针,针孔该从右向左斜。
您看这布偶。” 我用银簪指着针孔,“是从左向右,分明是右手扎的。”张嬷嬷突然尖叫,
扑过来打我:“你这妖孽!血口喷人!”我没躲,任由她的指甲刮过我的脸。
血珠滴在布偶上,染红了那个假心脏。“她慌了。” 我擦掉脸上的血,
“这布偶是她照着我的样子做的,却忘了,她是左撇子。”柳氏突然拍桌子:“够了!
拖下去!掌嘴五十!”两个婆子架起我的胳膊,我回头,
看见张嬷嬷的左手在袖子里偷偷攥成了拳,指甲缝里的靛蓝染料格外刺眼。脸颊肿得像馒头,
嘴里全是血腥味。我被扔进柴房,
生母的痴傻笑声从隔壁传来:“呵呵…… 花……” 她在说母亲的药圃,
那里种满了曼陀罗,是血莲教炼蛊用的。我摸出藏在发髻里的老夫人头发,
用银簪挑出一根放在舌尖 —— 砷是苦的,果然,一股铁锈味在嘴里散开。
墙角的狗洞又被顶开了,春桃的脸脏兮兮的,比上次瘦了好多。“佛堂的地砖,有块是松的。
” 她塞给我块碎瓷片,“上面有血迹。” 我认出那瓷片,是柳氏佛堂里的供桌摆件,
边缘沾着的暗红,和蚀骨散遇血后的颜色一致。深夜,我撬开柴房的锁用银簪,
溜进佛堂。香炉里的烟还没散,混着股奇怪的味,像铁锈,又像腐烂的肉。我踩着供桌,
果然摸到块松砖,用力一掀,下面是黑铁做的门,锁着把大锁。门后传来铁链拖地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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