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我的猫妖男友跟着闺蜜跑了,留我心脏病发死在雨夜。重生后我果断捡了只流浪狗,
取名“阿燃”。当猫妖男友又来找我时,阿燃直接化形挡在我身前。“离她远点。
”阿燃的獠牙闪着寒光,“她现在是我的主人。”墨玉嫉妒得发狂:“凭什么他就能陪你?
”“凭他永远把烤红薯最甜的部分留给我。”“凭他下雨天背我回家自己却淋湿。
”“凭他——”我拉下阿燃的衣领,吻上他锁骨处的狗爪印胎记。
“从第一眼就认定要温暖我一生。
---------------------------------------雨,
像天被捅穿了窟窿,冰冷的水帘子狠狠砸在窗玻璃上,噼啪作响,
模糊了外面那个光怪陆离的世界。客厅里只开了一盏昏黄的落地灯,光线虚弱地挣扎着,
勉强勾勒出沙发上那个蜷缩人影的轮廓——是我,林晚。
每一次呼吸都像在胸腔里拉扯着生锈的锯子,钝痛弥漫开去,沉重得几乎要坠穿地板。
指尖冰凉,死死抠进沙发的绒布里,仿佛那是唯一能抓住的浮木。视线艰难地聚焦,
落在几步开外,那个我掏心掏肺养了十年、也爱了十年的男人身上。墨玉。名字如人,
清冷矜贵。此刻,他那双漂亮的、曾让我沉溺其中的翡翠绿猫眼,却毫无温度地扫过我,
带着一种……近乎厌烦的漠然。他身上那件我精挑细选、熨帖无比的高定衬衫,
此刻却沾满了另一个女人的气息——苏娜,我自认最好的闺蜜。苏娜依偎在他怀里,
笑得像只偷腥成功的猫,染着丹蔻的指尖,正一下下,带着炫耀的意味,
梳理着墨玉乌黑柔顺的短发。“晚晚,”苏娜的声音又甜又腻,
每一个音节都像裹了蜜糖的毒针,“你看墨玉多乖呀,在我这儿,可比在你那儿开心多了呢。
你呀,就是太闷了,只知道闷头给他买最好的猫粮、最贵的罐头,一点情趣都没有。男人嘛,
需要哄的。”墨玉配合地微微偏头,脸颊蹭过苏娜的手心,
喉间发出一声极轻、却足以将我心脏彻底碾碎的满足咕噜。那是我过去十年,
费尽心思也未能轻易换来的亲昵。“是么……”我张了张嘴,声音嘶哑得像砂纸摩擦,
每个字都耗尽全身力气,“所以……我十年的真心……就换来一句……‘没情趣’?
”墨玉终于抬起眼皮,目光冰冷地落在我脸上,像看一件碍眼的旧物。“林晚,”他开口,
嗓音低沉悦耳,却淬着寒冰,“你给的是束缚。娜娜给的,是自由。我腻了你的小心翼翼,
懂了么?”“束缚?”胸腔里那股被强行压抑的剧痛猛地炸开,
尖锐得像无数玻璃碎片同时迸裂,狠狠绞进心口最深处。
眼前的世界瞬间被大片扭曲的、晃动的黑暗吞噬,最后清晰的画面,是墨玉冷漠转开的侧脸,
和苏娜那毫不掩饰的、胜利者的得意笑容。冰冷的地板触感透过薄薄的衣衫刺入骨髓。
意识像断线的风筝,被呼啸的黑暗彻底卷走。……心脏猛地一抽,
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又骤然松开。我大口喘息,
新鲜的、带着点灰尘味道的空气涌入肺腑。视线从模糊到清晰,
刺目的白炽灯光晃得人眼睛生疼。头顶是熟悉又陌生的天花板吊灯,
款式老气——那是我大学刚毕业,租下这间小屋时自己装的廉价货。
后来墨玉嫌弃它不够格调,早就换掉了。我猛地坐起身,环顾四周。狭小的单间,
墙上还贴着几张大学时期的海报,书桌上堆着几本翻开的专业书……一切都停留在十年前,
我刚刚毕业,初入社会,租下这间小屋安身立命的时候。床头柜上,
廉价闹钟的红色数字冰冷地跳动着:2015年6月27日,下午4点30分。
指尖颤抖着抚上心口,那里平稳地跳动着,没有一丝窒息的疼痛。不是梦。
那场冰冷彻骨、带着无尽背叛和绝望的死亡,是真的。而我,回来了。回到了命运的岔路口。
前世这一天,就是在这之后不久,我鬼使神差地走进街角那家名为“喵语”的宠物店,
第一眼,就被角落里那只通体漆黑、翡翠绿眼瞳的小奶猫攫住了心神。它那么小,那么漂亮,
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疏离和高傲,瞬间击中了我的心。我毫不犹豫地带它回家,取名墨玉,
从此倾注了十年光阴和全部感情。结果?
呵……心脏的位置传来一阵熟悉的、幻痛般的冰冷抽搐。我用力攥紧了薄薄的被单,
指节泛白。这一世,绝不能再重蹈覆辙。猫?那种养不熟、捂不热的白眼狼,谁爱养谁养去!
一股强烈的、想要立刻离开这间屋子的冲动攫住了我。我需要空气,
需要逃离这个即将与前世噩梦重合的起点。我胡乱套上衣服,抓起钥匙和零钱,
几乎是冲出了房门。老旧的居民楼楼梯间光线昏暗,弥漫着潮湿的霉味。
外面的雨比记忆中来得更早一些,淅淅沥沥,不大,却带着深秋的寒意。我裹紧外套,
低着头,脚步匆匆,只想尽快远离那个命运的节点——“喵语”宠物店的方向。
刚走出楼栋没几步,
一股浓烈的、混杂着雨水、泥土和某种难以言喻的腐烂气息的味道猛地钻进鼻腔。同时,
一声微弱到几乎被雨声淹没的呜咽,像小钩子一样,猝不及防地挠在了心尖上。
脚步不由自主地顿住。循着声音望去,在积水的垃圾桶旁,一堆湿透发黑的垃圾袋下面,
有什么东西在极其微弱地蠕动。那是一只……狗?或者说,
一团勉强能辨认出是狗形状的、脏污不堪的毛团。体型很小,大概只有几个月大,浑身湿透,
深棕色的长毛被泥水和污物黏成一绺一绺,紧贴在瘦骨嶙峋的身体上,
几乎看不出原本的毛色。它蜷缩在冰冷的雨水中,瑟瑟发抖,
每一次细微的颤抖都牵动着瘦弱的肋骨,清晰可见。唯一醒目的,是它费力抬起的脑袋上,
那双眼睛。那是一双极其干净、极其纯粹的琥珀色眼睛。湿漉漉的,像被雨水冲刷过的蜜糖。
里面盛满了生理性的痛苦,被遗弃的恐惧,还有一种……近乎卑微的、绝望的祈求。
它就那样看着我,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气若游丝的呜咽,
微弱得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冰冷的雨水彻底浇熄。前世墨玉那冰冷厌弃的翡翠绿眼眸,
苏娜得意洋洋的笑脸,还有那撕心裂肺的绞痛……瞬间在脑海中炸开,鲜明得如同昨日重现。
心脏像是被这双琥珀色的眼睛狠狠烫了一下。鬼使神差地,我蹲下身,慢慢伸出手。
指尖在冰冷的雨水中微微颤抖。那脏污的小东西似乎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
小小的脑袋努力地、笨拙地蹭了蹭我伸过去的手指。湿冷的触感传来,带着细微的颤抖,
却奇异地没有退缩。喉咙里挤出最后一声微弱的呜咽,它小小的身体一软,
彻底瘫在湿冷的地上,眼睛却依旧固执地、带着微弱的光,望着我。
雨点打在我伸出的手背上,冰凉刺骨。前世的背叛和冰冷仿佛还在血液里流淌。
可掌心下那微弱却执着的温度,
那双盛着痛苦却依旧干净的琥珀色眼睛……像一颗投入冰湖的石子,
漾开一圈圈无法忽视的涟漪。“……啧。”我低低地、近乎无声地叹出一口气,
胸腔里翻腾的冰冷恨意与眼前这团小小的、绝望的温暖激烈交战。最终,
那双琥珀色眼眸里的光,微弱却执着地,压过了记忆里翡翠绿的冰冷。
我脱下身上不算厚的外套,小心翼翼地将那团冰冷、颤抖、散发着难闻气味的毛团裹了起来,
抱在怀里。很轻,轻得几乎没有分量,只有那微弱的心跳隔着湿透的布料和外套,一下下,
敲打着我的心口。“喂,”我抱着它,声音有点干涩,对着那双努力睁开的琥珀色眼睛,
“跟我回家?”怀里的小东西似乎听懂了,又或者仅仅是本能地寻求最后的温暖,
它极其微弱地、几乎感觉不到地,又在我臂弯里蹭了一下。然后,彻底安静下来,
只有微弱的呼吸证明它还活着。我抱着它,转身,一步一步,
坚定地朝着与“喵语”宠物店截然相反的方向——家的方向走去。雨水打在脸上,冰冷,
却似乎冲刷掉了某种沉重的枷锁。怀里的重量那么轻,却又那么沉甸甸地,
压在了我重新开始的生命线上。***宠物医院的消毒水味浓得有些刺鼻。灯光惨白,
照在金属检查台上。“小可怜,受了不少罪。
”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动作轻柔地翻看着怀里的小东西,眉头紧锁,“严重营养不良,脱水,
还有寄生虫感染……哦,这条后腿,”她轻轻触碰了一下,“旧伤,骨折过,没接好,
有点畸形了,以后走路可能会有点跛。”我站在一旁,看着医生熟练地给它清理伤口,打针,
喂药。那身脏污的长毛被剃掉了大半,露出底下瘦得皮包骨的身体,
皮肤上还有几处结痂的伤口和红疹。它全程都很安静,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大部分时间都闭着,
偶尔睁开一条缝,目光总是第一时间捕捉到我,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依赖,
然后又疲惫地合上。“能活下来就是奇迹了。
”医生把处理好的小家伙放进一个铺着软垫的宠物航空箱里,递给我,“好好养吧,这狗子,
眼神里有股韧劲儿。”回到家,它依旧虚弱,
大部分时间都缩在我临时用旧衣服和靠垫给它搭的窝里昏睡。小小的身体随着呼吸微弱起伏,
剃光了毛的地方看着格外脆弱。我给它起了个名字——阿燃。
像一团被雨浇得快熄灭的小火苗,我希望它能重新燃烧起来。日子一天天过去。
阿燃恢复得很慢,但很坚定。它开始能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拖着那条微跛的后腿,
亦步亦趋地跟在我脚边。它从不吵闹,只是用那双清澈的琥珀色眼睛安静地看着我,
在我做饭时趴在厨房门口,在我看书时蜷在沙发角落。我给它买的狗粮,它吃得极其认真,
仿佛每一粒都是恩赐。它尤其爱吃烤红薯,每次闻到香味,
尾巴就会控制不住地、小幅度地摇动,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带着纯粹的期待。
一个深冬的傍晚,寒风卷着细碎的雪粒子砸在窗户上。我下班回来,冷得直跺脚,
手里捧着一个刚出炉、热腾腾的烤红薯,香气四溢。“阿燃,过来。”我坐在沙发上招呼。
小东西立刻从它的窝里起身,拖着微跛的腿,有些急切但努力平稳地跑过来,
挨着我的腿坐下,仰着小脑袋,湿漉漉的鼻尖翕动着,
琥珀色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手里的红薯,尾巴在地毯上扫出轻轻的沙沙声。
我小心地剥开焦香的外皮,露出里面金黄流蜜的薯瓤。最中心的那一块,烤得最透,
颜色最深,蜜汁几乎要流淌出来,散发着最诱人的甜香。我习惯性地想掰下边缘自己吃,
把最好的部分留给它——就像前世无数次,把最好的猫罐头、最贵的零食都留给墨玉一样。
然而,就在我的手指即将触碰到边缘薯肉时,一只带着温暖湿意的小爪子,
轻轻搭在了我的手腕上。我低头。阿燃正看着我,它没有像饿极了那样直接扑向食物,
而是用那双干净的琥珀色眼睛望着我,然后把小脑袋往前凑了凑,小心翼翼地、无比精准地,
叼走了我正准备掰下的那块边缘的、相对没那么甜、也没那么软糯的薯肉。它叼着那块红薯,
趴回我脚边的地毯上,小口小口地、认认真真地吃起来。吃完了,又抬起头,
依旧用那双眼睛看着我,然后伸出粉色的舌头,舔了舔自己的鼻尖,
又试探性地、极其温柔地舔了舔我还没来得及收回的手指。指尖传来温热湿润的触感,
带着红薯残留的微甜香气。它把最好的部分,留给了我。
一股酸涩的热流毫无预兆地冲上鼻腔,视线瞬间模糊。前世墨玉挑剔地推开我精心准备的鱼,
苏娜得意地炫耀墨玉给她抓来的所谓“猎物”的画面,
与眼前这双琥珀色眼睛里纯粹的、无声的温柔,形成了最尖锐、最残酷的对比。
我猛地低下头,大口咬了一口手中那块最甜最软糯的红薯瓤。
滚烫的温度从舌尖一直蔓延到心底,几乎要灼伤喉咙,
却奇异地融化了一些冻结了太久的坚冰。***时光在阿燃无声的陪伴中,
像溪流般静静淌过。它彻底褪去了流浪时的狼狈,深棕色的长毛重新长了出来,蓬松柔软,
在阳光下闪着健康的光泽。那条受过伤的腿虽然依旧微跛,却丝毫不影响它行动的敏捷。
它成了我生活中一道温暖而稳固的底色。又一个雨季来临,雨势汹汹。我加班到深夜,
走出公司大楼时,冰冷的雨水被狂风裹挟着,劈头盖脸砸下来。没带伞,
公交站还在几百米外。寒意瞬间穿透单薄的衣衫。我正犹豫着是咬牙冲过去还是叫车,突然,
旁边传来一个低沉温和的陌生男声:“小姐,需要帮忙吗?”转头。
一个年轻男人站在几步开外,撑着一把宽大的黑色雨伞。伞檐压得有些低,
只露出线条清晰的下颌和微抿的、显得有些固执的唇。他穿着简单的深色外套,身形挺拔,
像一棵沉默的树。“呃…谢谢,不用了。”我下意识拒绝,对陌生人的警惕心依旧存在。
他却像没听到我的拒绝,径直走了过来。伞面稳稳地倾斜,
将漫天冰冷的雨水严严实实地隔绝在外,将我完全笼罩在伞下的干燥空间里。
而他自己的大半个肩膀,瞬间暴露在瓢泼大雨中。雨水迅速浸湿了他的外套,
颜色深了一大片。“走吧,我送你到公交站。”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沉稳。
我愣住了。伞下空间狭小,能闻到他身上传来的、混合着干净皂角和雨水的气息,
还有一种……极其微妙的、让我心安的熟悉感。我下意识地跟着他的步伐。一路无言。
只有密集的雨点砸在伞布上的噼啪声,和两人踩过积水地面的脚步声。他始终沉默,
只是稳稳地撑着伞,那伞固执地向我这边倾斜着,确保没有一滴雨能溅到我身上。
走到公交站棚下,我松了口气:“谢谢你!真是帮大忙了!”他这才微微抬高了伞檐。
昏黄的路灯光芒洒落,照亮了他的脸。五官英俊,轮廓分明,
但最吸引人的是那双眼睛——深邃的琥珀色,在光线下流转着温和而坚定的光芒。
这双眼睛……我的呼吸猛地一窒。一种荒谬又无比强烈的熟悉感瞬间攫住了我。阿燃?!
这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劈入脑海,荒谬绝伦却又带着某种宿命般的契合。他看着我,
琥珀色的眼眸深处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笑意,快得让人抓不住。“举手之劳。
”他的声音依旧低沉平稳,听不出什么情绪。然后,他微微颔首,转身,重新撑起伞,
高大的身影毫不犹豫地走进了茫茫雨幕之中,很快消失不见。只留下我站在公交站的棚子下,
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跳动,指尖还残留着刚才伞柄传递过来的、属于陌生人的温度,
混合着雨水和皂角的微凉气息。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在脑海中反复浮现,
与家里那双总是安静追随我的眼眸,重叠又分开。雨声喧嚣,世界仿佛被水幕隔绝。
我掏出手机,指尖带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微颤,
点开了那个被我屏蔽了许久的朋友圈——苏娜的朋友圈。最新一条,就在十分钟前。
配图:一只通体漆黑、毛色油光水滑的大猫,正以一种极其别扭又努力的姿态,
试图从小区景观池里叼起一条奋力挣扎的红色锦鲤。水花四溅,弄湿了它昂贵的皮毛,
它脸上带着一种近乎谄媚的讨好表情。背景里,苏娜穿着精致的家居服,
抱着手臂站在干爽的屋檐下,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看戏般的讥诮笑容。
配文:某些人猫啊,再努力献殷勤,
骨子里的笨拙和狼狈也是藏不住的哦~ 锦鲤没抓到,倒是差点把自己喂了鱼,
笑死~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了一下,随即涌起的是一种近乎麻木的嘲讽。
前世那个高高在上、连爪子都懒得为我抬一下的墨玉,如今在苏娜那里,
竟成了这样摇尾乞怜、供人取乐的小丑?指尖划过屏幕,关闭。
冰冷的雨气似乎也冲淡了心口最后一丝残留的波澜。公交车缓缓进站,车门打开,
带着湿气的暖风涌出。我抬步上车,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窗外的霓虹在流淌的雨水中扭曲、变形,光怪陆离。那一晚,阿燃似乎格外黏人。
我开门进屋,它立刻拖着微跛的腿小跑过来,围着我嗅了又嗅,
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带着点困惑的呜噜声。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在昏暗的玄关灯下,
异常明亮地注视着我,似乎在确认着什么。我蹲下身,揉了揉它毛茸茸的脑袋。
它立刻凑上来,温暖湿润的鼻尖蹭过我的脸颊,带着全然的依赖和安心。“没事了,阿燃。
”我低声说,手指陷入它厚实温暖的毛发里,“都过去了。”它像是听懂了一般,
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咕噜声,整个身体放松下来,温顺地趴伏在我脚边,
像一座忠诚而温暖的小山。窗外雨声依旧,屋内却一片安宁。
***日子在阿燃无声的温暖中继续流淌。那个雨夜撑伞的男人和那双琥珀色的眼睛,
像投入湖心的一颗石子,漾开一圈涟漪后,渐渐沉入记忆深处。
直到一个同样大雨倾盆的深夜。窗外电闪雷鸣,狂风卷着雨点疯狂抽打着玻璃窗,
发出令人心悸的咆哮。我被一道炸雷惊醒,心脏不规律地跳了几下。
客厅里传来阿燃有些焦躁的低吠,不同于平时。我披衣下床,刚走到客厅,
一阵急促而粗暴的敲门声骤然响起!“砰!砰!砰!”那声音带着一种歇斯底里的疯狂,
砸在薄薄的门板上,在雷雨声中格外刺耳。阿燃瞬间挡在我身前,背脊弓起,
颈部的毛根根炸开,喉咙里滚动着从未有过的、低沉而充满威胁的咆哮,
琥珀色的眼睛死死盯着震动的门板。“林晚!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林晚!
”门外传来一个嘶哑变调的吼声,穿透风雨和门板,带着浓烈的酒气和不甘的狂怒。是墨玉!
这个声音,刻入骨髓的冰冷和此刻的疯狂扭曲混合在一起,
瞬间将我拉回前世那个绝望的雨夜。寒意顺着脊椎猛地窜上来。“滚!”我厉声喝道,
声音却控制不住地发颤,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开门!你凭什么……凭什么不要我了?!
”门外的声音更加癫狂,伴随着用身体撞击门板的闷响。
“那只狗……那只该死的跛狗有什么好?!你说啊!”阿燃的咆哮声陡然拔高,充满了警告。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僵持中,异变陡生!站在我身前、炸毛低吼的阿燃,
周身猛地爆开一团柔和却异常明亮的暖黄色光芒!那光芒瞬间膨胀,
如同一个小型的太阳在昏暗的客厅里炸开,刺得我下意识闭上了眼。光芒来得快,去得更快。
等我再睁开眼,心脏几乎停跳。挡在我身前的,不再是那只毛茸茸的、拖着微跛后腿的狗狗。
而是一个高大的背影。他穿着简单的灰色家居服,身姿挺拔如松,
稳稳地挡在我与那扇疯狂震动的门板之间。肩背宽阔,
肌肉的线条在单薄的家居服下隐隐透出力量感。深棕色的短发有些凌乱,
却带着一种野性的不羁。他微微侧过脸。昏暗中,那张线条硬朗的侧脸轮廓,
……还有那双即使在昏暗光线下也流转着坚定光芒的琥珀色眼眸……与那个雨夜撑伞的男人,
完美地重合在了一起!是阿燃!这个认知如同惊雷在我脑中炸响。他……他竟然……“砰!
”又是一声巨响!门锁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门外的墨玉显然也听到了阿燃刚才那不同寻常的咆哮和此刻的寂静,更加狂躁:“什么东西?
!林晚!你让什么东西进去了?!开门!你给我开……”“门”字尚未吼完,
挡在我身前的高大身影动了。阿燃——或者说,此刻化为人形的他——猛地伸出手,
动作快如闪电,一把拉开了内侧的门栓!“吱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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