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惊鸿的银针刺入侍卫尸体咽喉时,腕骨突然被攥住。“验尸验到本王的人头上了?
”萧玦的声音从头顶砸下来,带着冰碴子,手却没用力,
指尖反而避开了她握针的虎口——那是她发力的关键处,指腹的薄茧擦过她腕间的狼牙疤,
痒得她指尖几不可察地蜷了蜷。她反手想挣脱,银针刺破尸体皮肤的瞬间,
一股腥甜混着古怪的花香涌出来。那味道钻进鼻腔时,她忽然想起昨夜在药庐,
他压着她碾药时,呼吸里也藏着类似的甜香,只是那时被龙涎香盖过了,没这般刺鼻。
“七星海棠。”沈惊鸿脱口而出,猛地抬头撞进他怀里,鼻尖正蹭到他的玉佩,
冰凉的玉面贴着她发烫的皮肤,“这毒要混着烈酒才发作,侍卫昨夜没饮酒,
除非……”“除非有人在他们的伤药里加了料。”萧玦接住她的话,圈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
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她后腰的软肉——那里是她上次撞廊柱留下的淤青,此刻还泛着浅紫,
被他按得又酸又麻。他的目光扫过尸体手腕的绷带,“负责换药的是李副将,他昨夜值夜。
”沈惊鸿的指尖在他腰侧滑了半寸,摸到块冰凉的令牌——是调令侍卫的兵符,
边缘的棱角硌着她的掌心,像在提醒这是场危险的博弈。她刚想勾过来细看,
就被他捏住指尖,按在尸体的衣襟上:“别乱动,这毒沾了血会更烈。
”他的指腹擦过她的指甲缝,把残留的尸血蹭掉,动作自然得像做过千百遍。
那力道轻得不像话,连她指甲盖上的月牙都没蹭花,却让她想起昨夜在药庐,
他也是这样攥着她的手,替她挑去药渣里的碎玻璃,掌心的热透过指尖传过来,比炭火还暖。
沈惊鸿的耳尖发烫,故意往他怀里顶了顶,胸口撞在他没系紧的衣襟上,
摸到他锁骨下那道淡红的药疹——是锁情引还没褪干净的痕迹,被她的动作蹭得,
他喉结几不可察地滚了滚。“王爷对验尸这么熟,难不成以前常干?”“比不上沈姑娘,
”他低头,唇瓣擦过她的发顶,呼吸里的冷香混着她发间的草药味,缠得人呼吸发紧,
“连‘七星海棠’要配烈酒都知道——这毒,你师父教过?”这话像根针,刺破了她的伪装。
沈惊鸿猛地抬头,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眼——他早就怀疑她师父与毒案有关,
刚才的话是在试探,可他的手却悄悄松了松,没再逼问,反而替她拢了拢被风吹乱的鬓发,
指尖的温度烫得她心头一颤。“江湖郎中懂点毒,很奇怪吗?”她挣开他的手,
转身去翻尸体的袖口,却在摸到片干枯的花瓣时顿住,“这是……西域的‘醉仙颜’,
和七星海棠混着用,会让人伤口发痒,忍不住抓挠,加速毒发。”她的指尖捏着那片花瓣,
忽然想起昨夜他在药庐换药时,也抱怨过伤口发痒,
难不成……萧玦的眼神沉了沉:“李副将的袖口,也有这个。
”他的目光落在她捏花瓣的手上,忽然伸手,用指腹替她拂去花瓣边缘的细尘,
动作轻得像在触碰易碎的珍宝,“他昨夜来给本王送过公文,袖口沾着这花瓣,
当时没在意……”沈惊鸿忽然笑了,抓起尸体的手往他面前送:“王爷信吗?这侍卫临死前,
抓过凶手的衣襟,指甲缝里的丝线,是兵部特制的云锦。”她的指尖点在丝线末端的暗纹上,
故意用指甲刮了刮,看他喉结又滚了滚——那暗纹她认得,是十年前漠北军饷案里,
政敌家族的徽记。“李副将虽在兵部当差,却穿不起这种云锦——除非,是上面的人赏的。
”她抬眼,撞进他的眼,忽然发现他的睫毛上沾着点尸血,像粒暗红的泪,偏他自己没察觉,
还在低头研究那丝线,侧脸的线条在晨光里绷得很紧,下颌线的弧度却透着股说不出的性感。
萧玦盯着那丝线,忽然抬手,将她拉到身后:“来人,把李副将带下去审问。
”他的掌心按在她的后心,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那股滚烫的力道,像在说“别怕,有我”。
沈惊鸿被他护在身后,鼻尖蹭到他的披风,
闻到股熟悉的药香——是他旧伤复发时涂的“活血膏”,还混着点她昨夜捣的痒痒草粉末。
她忽然想起昨夜他伏案批奏折时,时不时按腰的动作,心头莫名一紧,
指尖无意识地往他腰侧探了探,想确认他的伤有没有事。“审不出东西的。
”她从他身后探出头,递给他颗药丸,指尖故意蹭过他的掌心,看他猛地缩回手,
耳尖悄悄泛红,“李副将的茶里被下了‘哑药’,今天天亮前会毒发身亡——这是解药,
你若想留活口,现在喂他。”萧玦接过药丸的瞬间,忽然攥住她的手腕,力道比刚才重了些,
却在她蹙眉时立刻松开,指腹还残留着她掌心的温度:“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他的声音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紧张,像怕听到什么不好的答案。
“因为我在他的茶里加了点‘追踪香’,”她笑眼弯弯,露出两颗小虎牙,
指尖戳了戳他的胸口,“昨晚看见他鬼鬼祟祟往侍卫房去,就知道没好事。
那香是我独门配的,混在茶里无色无味,
只有我药庐的‘醒神草’能引出香味——王爷要不要闻闻?”她故意把指尖凑到他鼻前,
那里还沾着点药丸的薄荷香。他低笑出声,捏了捏她的手腕,
指腹的薄茧蹭得她发痒:“鬼主意真多。”可转身对暗卫下令时,却改了口:“不必审了,
打二十大板,贬去守城门。”沈惊鸿愣住:“你放他走?”她的指尖还停在他胸口,
能清晰摸到他心跳的震颤,快得不像平时的沉稳。“放长线,才能钓大鱼。
”他把药丸丢进嘴里,薄荷味在唇齿间散开,呼吸喷在她的脸上,带着点清冽的凉,
“李副将的妻儿在京城,他不敢跑——背后的人想灭口,自然会再找他。”他忽然凑近,
热气拂在她的耳畔,带着薄荷的凉和他独有的热,“而且,本王想看看,
沈姑娘的‘追踪香’,能追到哪一步。”沈惊鸿的心跳漏了一拍,刚想说“你故意的”,
就看见暗卫押着李副将路过,他袖口的云锦在晨光里闪了下,
和萧玦腰间的玉佩链撞了个正着。那玉佩发出清脆的响声,像根针,
刺破了她心头的迷雾——那玉佩,正是十年前漠北军饷案里,失踪的“监军令牌”的另一半,
和她颈间的玉佩能严丝合缝地拼在一起。她猛地看向萧玦,他却像没事人一样,
正低头把玩着那颗药丸的锡箔纸,指尖的纹路里,还沾着点她昨夜捣的痒痒草粉末。
阳光落在他的睫毛上,投下片浅影,遮住了眼底的情绪,可她刚才分明看见,
他在李副将路过时,指尖无意识地摸了摸腰间的玉佩,动作里藏着不易察觉的深意。
原来他早就发现了——李副将的云锦是政敌所赏,而政敌手里,有另一半监军令牌。
沈惊鸿忽然觉得,这盘棋比她想的更复杂,而她和萧玦,早已是棋盘上的两颗互缠的棋子,
谁也别想独善其身。指尖的薄荷香混着他的龙涎香,在鼻尖萦绕不去,像种无形的网,
把她困在里面,却偏偏让她不想挣扎。萧玦抬眼时,恰好撞上她的目光,忽然笑了,
丢给她个锦囊:“里面是李副将妻儿的住址——沈姑娘的‘追踪香’若失灵了,
不妨去那里守着。”锦囊砸在她怀里,沉甸甸的,布料上还沾着他的体温,
像装着颗滚烫的石子,烫得她心口发暖。沈惊鸿捏着锦囊,看着他转身离去的背影,
忽然明白他刚才为何护着她——那具尸体的指甲缝里,除了云锦,还有点药香,
是她药庐里独有的“醒神草”。他是在替她藏拙,
怕别人从这药香里查出她昨夜也在侍卫房附近。这混蛋,一边试探她,一边护着她,
就像在玩一场危险的拉锯战,却偏偏让她觉得,这场仗,输了也甘愿。她攥紧锦囊,
指尖摸到锦囊内侧的凸起,是块小巧的玉佩——和他腰间的那半块一模一样,
想来是他偷偷塞进去的。原来,他什么都替她想到了。沈惊鸿攥着锦囊摸到李府后墙时,
檐角的灯笼突然灭了。风卷着槐树叶沙沙响,她翻身跃上墙头的瞬间,衣角勾住了瓦片,
发出轻响——这响动刚落,就听见西厢房传来孩童的哭喊,像根针猝不及防刺进心里。
“放开他!”她甩出淬了迷药的银针,银线划破夜色的瞬间,
看清黑影手里拎着的孩童正是李副将的小儿子。可对方显然早有防备,侧身避开时,
竟反手将孩子往地上摔。沈惊鸿飞身去接,后腰却被狠狠踹中,闷哼着撞在廊柱上,
疼得眼冒金星。“鬼手传人?就这点本事?”黑影的声音像砂纸磨过,手里突然多了把短刀,
刀身泛着幽蓝的光——是七星海棠淬的毒,与侍卫尸体上的毒如出一辙。
沈惊鸿刚要摸发间的毒针,手腕却被对方踩住,短刀眼看就要刺下来,
她甚至能闻到刀身上那股甜腻的花香,混着黑影身上的汗味,恶心得让人发颤。
“铛——”金铁交鸣的脆响炸起,短刀被枚飞镖震偏,火星溅在沈惊鸿的手背上,
烫得她缩了缩。黑影踉跄后退,撞翻了院中的水缸,水花泼在她的裙摆上,凉得刺骨。
萧玦的身影从月色里走出,玄色披风扫过地面的水渍,带起的风裹着他身上的龙涎香,
瞬间压过了那股甜腻的毒香。他手里还捏着枚未掷出的飞镖,指腹的薄茧在镖身上磨出轻响,
眼底的冷意比刀光更甚。“靖王?”黑影显然没料到他会来,喉结滚了滚,握刀的手紧了紧,
“您不该来这儿。”萧玦没追,只是弯腰抱起被吓哭的孩子,递给赶来的暗卫:“送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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