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帮家里还债,我爬上了云家大少爷云深的床。我的心计是哥哥教的,酒量是哥哥练的,
连吻技……都是他手把手亲自示范的。云深吃醋纠缠时,喘息着扣住我的手腕,
嗓音低哑:“这个……他没教过你吗?”后来我好不容易逃离,哥哥却把我推向另一个地狱。
我回去求云深让我留在他身边,云深忽然笑出声:“安离,
你哪儿来的自信……觉得我还会爱你?”01在会所的大门前,车内的空气黏腻得几乎凝滞。
周叙白还在车里指导着我的吻技。他的指尖还抵在我的唇上,
一点点纠正我的角度:“呼吸要轻,
舌尖要缓……”直到一辆车牌号为8888的宾利停在会所前,透过雾气朦胧的车窗,
我看见那人被保镖簇拥着走进会所。在云城,能有这种阵仗的,除了云深,找不出第二个。
“阿离,看清楚了吗?”周叙白点燃一根烟,打开窗户眯着眼睛看着外面,眼底翻涌着暗色。
我点了点头,周叙白将烟掐断,倾身过来,熟练的给我补起了口红,
然后叮嘱着我:“待会儿可不能像刚才那么用力了,口红容易花。”“知道了,哥哥。
”我乖顺地应着,“我不会让你和叔叔阿姨失望的。”周叙白纠正道:“阿离,
应该是爸爸妈妈。”他总是这样说,可我知道自己不过是周家善心收留的孤女。
我父亲生前是周家的司机,母亲在我刚刚出生就离开了。周叔叔博学多识,
父亲求他给我取了名字。“出生就失去了母亲,就叫安离吧。”十六岁那年,
一场车祸把父亲永远钉在了扭曲的驾驶座上。周叔叔在ICU躺了整整一个月,
而我攥着染血的校服扣子,成了无人认领的累赘。可周家给了我新的姓氏,新的身份。
周家对我视如己出,周叙白的定制校服旁永远挂着我那套,
他钢琴上的奖杯旁必然摆着我的素描奖状,仿佛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生来就该如此。
记得有一次阿姨翻到我写满少女心事的日记本时,笑着打趣:“原来小离喜欢哥哥呀?
那以后亲上加亲才好呢。”我不敢看周叙白的表情,只记得他当时轻轻拍了拍我的头,
轻轻的笑着。可好景不长,十年前破产的云家竟然杀回来了。
云氏资本以惊人的速度收购了云城半数上市公司,
现在都成了云家的"战略合作伙伴"——说白了,就是看门狗。
曾经不可一世的商业巨头周家最终也难逃没落的命运。传闻云家大少爷云深手握生杀大权,
各家企业绞尽脑汁想要攀附。而我就这样被推上了博弈的棋盘,成为他们精心打磨的棋子。
周叙白满脸歉意的摸了我的头,指尖微微发颤,:“阿离,是哥哥对不起你。等这件事结束,
我们就结婚,过我们想过的日子。”我用力抱紧他,把脸深深埋进他的胸膛。
他身上是一股我再熟悉不过的淡淡的烟草味,如今却混着一丝我从未闻过的苦涩。:“哥哥,
你们给我的已经够多了。”“现在该是我回报你们的时候了。
”我看向会所顶楼贵宾室已经闪烁着的灯光,暗暗下定决心。
02下了车我才觉得自己头昏沉得厉害,像是灌了铅,连视线都变得模糊。可我还是强撑着,
踩着那双不合脚的高跟鞋,一瘸一拐地挪到贵宾室门口。鞋跟太高,
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没等我进去,云深先出来了,我顺势到在他面前,
原本只是做戏,却真的扭到了脚踝。剧痛瞬间窜上脊背,我没忍住叫出声来。
可能是见惯了这种套路,他连看都没看我一眼,径直从我身边走过。
他身上的烟味混着冷冽的古龙水气息飘过来,刺得我太阳穴突突地跳。眼看快失去机会了,
我一时情急叫住他:“云深。”原本想装的柔弱些,声音却比想象中的更难发出来。
他停下脚步,叼着烟回头。昏暗的灯光下,烟雾模糊了他的轮廓,
可我能感受到他的眼神冷得像淬了冰,让我后背不自觉地绷紧。不能慌。哥哥说过,
越是这样的时候,越要稳住。我轻轻扯了扯裙摆,露出脚踝和那双哥哥亲手为我挑的鞋。
记得他单膝跪在我面前,指尖抚过我的脚背,笑着说:"这双鞋衬得我们阿离的脚踝最好看。
"现在,那只脚踝已经肿了起来,还有些泛红,但在鞋的衬映下也不算难看。我眨了眨眼,
逼出一点泪光,声音软得发颤:“云市谁不认识云深少爷……您不会见死不救吧?
”他沉默着碾灭烟,脱下西装外套甩在我身上。衣料带着他的体温和淡淡的烟草味,
沉甸甸地压下来。“我倒是希望你是真死了。”他转身要走,我慌忙爬过去抓住他的手腕。
掌心下的皮肤冰凉,可我的手指却烫得吓人。“云深...”我声音发抖,
“帮帮我...真的好痛...”是真的痛。脚踝像是被火烧,头也昏沉得厉害,
连呼吸都带着灼烧感。烟味堵在胸口,闷得我几乎要吐出来。如果这次失败,
下一次机会...还会有吗?“你怎么这么烫?”他有些嫌弃的甩开我的手,眉头紧皱。
我垂下头,心想没戏了...可下一秒,身体突然腾空。他一把将我打横抱起,
大步流星地往电梯走去。耳边是听见他急促的呼吸声和胸腔里传来的心跳。
我顺势搂住他的脖子,躺进他的怀里。“去哪里?”我感觉自己已经痛的没有力气了,
但还是努力夹着声音,装着可怜。“医院。”他把我扔进后座,车门"砰"地一声关上。
引擎轰鸣的瞬间,我勉强撑起身子,透过车窗看见会所门口那辆打着双闪的黑色越野。
哥哥还在那里等着。哥哥,你看到了吗?我好像...成功了。然后眼前被一片黑暗吞噬,
我晕了过去。03再次醒来时,护士是不耐烦的推搡。“周离,醒醒,可以走了,
给其他病人腾床位。”我艰难地撑开沉重的眼皮,刺眼的白炽灯下,
急诊室里挤满了呻吟的病人和疲惫的家属。
输液架碰撞的声音、孩子的哭喊、监护仪的警报声混作一团——而云深早已不见踪影。
“这是你的药和随身物品。”护士把塑料袋往我怀里一塞,“病号服穿走吧,
送你来的好心人费用都结清了。”“好心人?”我扯了扯嘴角,喉咙里滚出一声冷笑。
那可是我要算计的金主。刚想下床,却发现脚下空荡荡的。“护士,我的鞋呢?
”——那双鞋还在他车上就好了,正好有理由再去找他。“扔了。
”护士头也不抬地写着记录。我僵在原地,那可是哥哥亲手为我挑的鞋。
最终我光着脚踩在冰凉的地砖上,松垮的病号服裤腿拖在地上,像条被丢弃的破布。
走廊里人来人往,消毒水混着血腥味往鼻腔里钻,没人在意我的狼狈。
直到熟悉的嗓音刺穿嘈杂——“阿离!”周叙白拨开人群冲过来,眼眶通红。
他单膝跪在我面前,颤抖的手指替我套上棉袜,又小心翼翼系好新鞋的搭扣。
羊绒大衣裹住我时,带着他体温的烟草香终于击溃了我的防线。
“哥哥...”我把脸埋进他颈窝,泪水浸透他的衬衫。他将我紧紧抱住,
抖:“是哥哥没用...连你发烧都没发现...”在这边和哥哥上演着兄妹情深戏码的我,
全然不知急诊室的玻璃门外,云深将这一切都看得一清二楚。
...周叙白背着我穿过漆黑的客厅,他的后背比记忆中更单薄了些。
卧室里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台灯。他动作轻柔得弯腰将我放在床上,轻轻地给我盖上被子,
他在我床边哄睡,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梳理我的头发。我往内侧挪了挪,拍拍身旁的空位,
示意他躺上来,他指尖顿住,喉结滚动了一下:“阿离,这不合适。”多可笑。
我们在琴房地毯上唇齿交缠,也在更衣室的镜前被他抓着一点一点的教我涂口红,
在这个家的每个角落都有过相拥相吻,现在却来说"不合适"?
我盯着他衬衫领口露出的咬痕,还是我刚刚在车里时留下的。我知道是他对我失望了,
如果我能一直拖住云深,是不是就会这样了。委屈一下子涌上来,让我鼻腔泛酸,
眼泪一下子就流出来:“哥哥对不起,我让你失望了...”话音未落,床垫突然下陷。
周叙白掀开被子躺了进来,带着夜风的凉意。他还是心软了。“睡吧阿离。
”周叙白声音低哑,轻柔的有节奏的拍着我的背。黑暗中,我数着他逐渐平稳的呼吸,
悄悄把脸埋得更深。04后半夜,我是被自己滚烫的体温烫醒的,
身旁的周叙白依旧睡得很沉的。平日里一丝不苟的发丝此刻凌乱地散在额前。借着月光,
我能看清他下巴上冒出的青色胡茬——这在他身上是极少见的。
他总是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因为知道我有洁癖。那场车祸后,
我怎么样也洗不掉沾在我校服袖子上的那片血渍,直到把皮肤都搓得通红,双手搓出鲜血,
从此我对追求干净这件事有着几乎疯狂的偏执。“阿离不喜欢,我就注意一点。
”周叙白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他总是很迁就我。
除了戒烟——他说那是他唯一的宣泄方式。但久而久之,
他身上的烟草味反而成了我最熟悉的安全感。我轻手轻脚地下了床,
就着冷水吞下一片退烧药。镜中的自己脸色苍白得吓人,我草草化了淡妆,
套上那件宽大的病号服,按着查到的地址到了云深家。凌晨三点的别墅亮如白昼,
像是在等待什么人的到来。我按下门铃,不到半秒,门就打开。就像是刻意在等我一样。
“云少爷...”我的声音虚弱得恰到好处,“就这么狠心把病号扔在医院?
”云深冷笑一声,突然揪住我的衣领几乎将我提起。他凑近我的颈窝一嗅,
温热的鼻息喷在皮肤上。“穿着病号服,却沾着一身烟味...”他的声音陡然转冷,
“刚从哪个男人床上爬下来,就急着往我这里钻?”我知道此时伪装已经毫无意义。
“我好不容易找来,不请我进去坐坐?”出乎意料,云深松开了手,侧身让出一条路。
心跳声在耳边轰鸣,我一步步走进这个精心布置的陷阱。云深陷在真皮沙发里,
修长的手指夹着香烟,冰冷的目光将我从头到脚扫视数遍。“周家的大小姐,
”他吐出一个烟圈,“原来这么不知廉耻。”烟雾呛得我喉咙发紧,
我强忍着咳嗽:“既然你知道我是谁,也清楚我的来意,那就直说吧,要怎样才肯放过周家?
”烟头被狠狠摁灭在水晶烟灰缸里。云深站起来走向我,明明是和周叙白差不多的身形,
我却觉得压迫,他冰凉的手指钳住我的下巴:“倒是爽快...”他的唇压下来的瞬间,
我的身体先于意识做出了抗拒。“不配合?”云深轻而易举制住我挣扎的双手,
呼吸变得粗重,低声威胁道,“能和我到这一步的,
你还是第一个...周叙白教了你这么久,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他不仅知道我的身份和目的,很可能连我们的计划都了如指掌。
原来从一开始,我们才是猎物。05第二天醒来时,窗外已是日上三竿。
我躺在一张过分柔软的床上,丝质被单贴着皮肤,触感冰凉。身体像是被拆散重组过一般,
每一寸都在隐隐作痛。还好,云深最后没把我扔出去。他站在落地窗前,
修长的手指正慢条斯理地系着衬衫纽扣。阳光在他的肩上镀上一层金边,
烟雾从他唇边袅袅升起,模糊了轮廓。浓烈的烟味钻进鼻腔,我忍不住咳嗽起来,
喉咙火辣辣的疼。“能不能把烟灭了?”我语气很冲,几乎是生气,“很呛。”云深转过身,
饶有兴趣的看着我,眉头微挑。他走到到床边,冰凉的指尖顺着我的脸颊滑到下巴,
轻轻一抬:“一晚上脾气长这么大?以后不得吃了我?”他的拇指轻轻的摩挲着我的唇瓣,
忽然笑了:“不过......你让我很满意。可以满足你一个条件。”然后摁灭了烟头。
“云深,”我抓住机会,语气软了下来,“放过周家。”云深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
俯身靠近我,呼吸喷在我耳畔,悄声的问:“是不是说反了?不是放过周家,
而是......千万别放过周家,对吧?”我浑身一僵。果然,他什么都知道。对,
是千万别放过周家。尤其是那个道貌岸然的周世铮——我名义上的"养父"。
我永远不会忘记那场车祸,周世铮明明只是轻微骨折,却占用了最好的医疗资源,
在VIP病房"休养"了整整一个月。而我的父亲,却被遗忘在扭曲的驾驶室,
而错过了最佳抢救时机。后来我才知道,那根本不是意外。父亲是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秘密,
所以周世铮才会精心安排这场"意外车祸",他宁愿同归于尽也要灭口。只是他没想到,
父亲在第一时间选择紧急避险,而留下了他的命。我曾天真地以为,周家收养我是出于愧疚。
出风口发现第一个摄像头;直到我撞见他站在洗衣房贪婪地嗅着我换下的校服——我才明白,
这个在外人眼里“慈善家”,骨子里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于是我开始写那本日记。
故意放在阿姨容易发现的地方,字里行间都是对周叙白的依恋爱慕。
“原来阿离喜欢哥哥......”周阿姨惊喜的声音在耳边回响。我知道这步棋走对了。
从此,周阿姨有意撮合我们,周叙白与我形影不离。
然后我找了借口让周叙白带我搬出了那个黑暗的家。我永远记得我搬出去的那一天,
周世铮脸色铁青,就连他平时最宝贝那套英国骨瓷茶具红茶壶都被他失手打碎。
可这仅仅才是第一步,我真正想要的,是让周世铮下地狱。06“我说对了吗?
”云深的手掐在我脖子上,力道不重,只是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我颈侧,
“是'千万不要放过周家。”我没有回答他,
指尖轻轻抚上他的脸颊:“你不是说我让你很满意吗?我可以让你更满意。”“安离,
你在周家就学会了这些?”他手上的力道突然加重了几分。呼吸被扼制的瞬间,
我看见他眼底翻涌的情绪——愤怒、挣扎,还有一丝我读不懂的心疼。我浑身一颤,
父亲还在的时候,我的名字叫安离“你调查我?”我强装镇定,后背却沁出一层冷汗。
关于我云深到底知道多少?我不清楚,可即使已经被他了如指掌了,我也只能硬着头皮上,
抓住我的最后一根稻草。。他没有回答,只是将外套披在我肩上,
淡淡的沉木香混着烟草气息包裹住我。这样亲昵的举动来得太突然,这个动作太温柔,
温柔得不像他。我一时怔住。他明明知道我的目的,知道我的算计,为什么还要——“云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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