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我的通灵搭档是条二哈哈瑞条二哈小说完整版_热门好看小说惊!我的通灵搭档是条二哈(哈瑞条二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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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要讲礼貌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惊!我的通灵搭档是条二哈》“要讲礼貌”的作品之一,哈瑞条二哈是书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选节:《惊!我的通灵搭档是条二哈》是一本现代小说,主角分别是哈瑞,由网络作家“要讲礼貌”所著,故事情节引人入胜。本站纯净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510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4 15:21:48。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惊!我的通灵搭档是条二哈

2025-07-24 15:49:20

雨下得真大。我刚加完班,拖着一身疲惫回到家门口,钥匙插进锁孔,拧开。屋里黑漆漆的,

只有窗外路灯透进来一点昏黄的光,勉强能看清玄关鞋柜的轮廓。

我习惯性地伸手去摸墙上的开关。啪嗒。灯没亮。“又跳闸了?”我嘀咕着,摸索着往里走,

想去看电箱。这破老小区的电路,跟我的运气一样差。一股冷气毫无预兆地裹住了我的脚踝。

不是空调风,也不是窗户没关严实的那种凉。它像冰水,带着一股子阴森劲儿,

顺着我的小腿往上爬。我打了个激灵,汗毛瞬间立了起来。“哈瑞?”我试探着喊了一声,

声音有点抖。哈瑞是我养的那条二哈,纯的,傻气直冒天际那种。平时我回家,

它早就扑上来,用那身毛和口水热情地给我洗脸了。今天安静得过分。没有回应。

只有那股阴冷的空气,越来越重,像无形的湿被子压在身上。我僵在原地,

心脏在胸腔里咚咚乱撞,快跳出来了。这感觉不对劲,很不对劲。

我租的这间老公寓便宜是便宜,但据说……不太干净。以前我当笑话听,

现在只觉得后背发凉。我摸出手机,想打开手电筒。屏幕亮起的瞬间,

微弱的光勉强撕开一点黑暗。然后我就看见了。厨房的方向,冰箱门无声地、缓缓地打开了。

里面的灯是坏的,早就坏了。此刻那敞开的大口子里,只有一片更浓稠的黑暗。紧接着,

冰箱里那盒我刚买的鲜牛奶,晃晃悠悠地飘了出来。像个被无形的手拎着的塑料袋,

悬在半空中,慢悠悠地朝着客厅飘过来。我的呼吸停了。头皮炸开,

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这不是风!这绝对不是!那盒牛奶飘到了客厅中央,停住了。

悬在那里,微微晃荡。死寂。只有我牙齿打架的咯咯声,在寂静里格外清晰。跑!

脑子里只剩下这个念头。可腿像是灌了铅,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恐惧像冰冷的手攥紧了我的喉咙。就在这时,一个黑影猛地从我卧室方向冲了出来!

带着一股子莽撞的、不管不顾的劲头,像颗炮弹,嗷呜一声怪叫,

直扑客厅中央那盒悬空的牛奶!是我的哈瑞!它那条蓬松的大尾巴甩得像螺旋桨,

整个狗身腾空跃起,目标精准——扑向那盒诡异的牛奶。“哈瑞!别过去!”我失声尖叫,

魂都快吓飞了。这傻狗!那是鬼啊!想象中的凄厉鬼叫或者哈瑞被甩飞的场景并没有出现。

哈瑞结结实实地扑到了那盒牛奶上。噗嗤!

牛奶盒被它沉重的爪子加身体的重量狠狠按在了地上,盒子瞬间瘪下去,

白花花的牛奶滋啦一声喷溅出来,溅了哈瑞一脸一身。这还不算完。哈瑞落地后,

根本没管那洒了一地的牛奶,也没管自己成了个奶狗。

它似乎对那个让它扑空或者说扑中了牛奶盒的东西更感兴趣。它低着脑袋,

湿漉漉的鼻子使劲抽动着,喉咙里发出困惑又兴奋的“呜呜”声,对着空气,

就在牛奶盒旁边,开始疯狂地、热情地……舔!没错,是舔!它伸出粉红的大舌头,

对着空无一物的地方,舔得那叫一个起劲!尾巴摇得都快断了,

喉咙里还发出那种它极度开心或者发现新奇玩意儿时才有的、哼哼唧唧的声音。我张着嘴,

看着这诡异又荒诞的一幕,大脑彻底宕机。我的傻狗哈瑞,正对着空气,舔得忘乎所以。

那兴奋劲儿,比它舔最喜欢的肉骨头还来劲。就在我呆若木鸡的时候,哈瑞舔着舔着,

突然对着它面前的“空气”,响亮地“汪!”了一声。这一声狗叫,像按下了某个开关。

我眼前那片被哈瑞疯狂舔舐的空气,突然像信号不良的老旧电视屏幕一样,

剧烈地扭曲、闪烁起来。滋滋…滋啦…微弱的、断断续续的光影在空气中明灭不定。

一个模糊的轮廓,艰难地、痛苦地凝聚起来。那是一个女孩的身影。很瘦小,

穿着洗得发白的蓝色连衣裙,长长的黑发披散着,遮住了大半张脸。她低着头,

身体以一种极其不自然的姿势蜷缩着,双臂紧紧抱着自己,整个人都在剧烈地发抖。

哈瑞看到这个突然出现的“东西”,不但没害怕,反而更兴奋了!它扑上去,

大脑袋就往女孩怀里拱,湿漉漉的鼻子想去嗅她,大尾巴摇得更欢了,

喉咙里发出撒娇般的呜咽。

“走…走开……”一个极其微弱、带着强烈恐惧和痛苦的女声响起,

像风中随时会熄灭的烛火。她猛地往后缩,试图躲避哈瑞的亲近,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那模糊的身影闪烁得更加剧烈,仿佛下一秒就要消散。“哈瑞!坐下!

”我几乎是本能地吼出来,声音还在发抖,

但看到那个瑟瑟发抖的、明显处于极度恐惧中的女孩虚影,

一种奇异的保护欲压过了最初的恐惧。哈瑞听到我的命令,虽然不太情愿,

还是停下了拱人的动作,一屁股坐在地上,吐着舌头,歪着大脑袋,

好奇地看着那个颤抖的女孩,尾巴还在小幅度地扫着地板。我深吸一口气,

努力压下狂跳的心脏,往前挪了一小步。牛奶的腥味混合着那股阴冷的气息,钻进鼻子。

“你…你是谁?”我的声音干涩得厉害,“你怎么…在我家?”女孩依旧低着头,长发垂落,

我看不清她的脸,只能感觉到她身上散发出的那种浓得化不开的悲伤和恐惧。

“我…我出不去……”她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带着哭腔,

“好冷……好黑……一直在这里……飘……”她说话断断续续,

似乎凝聚形体对她来说非常吃力。“一直在这里?

”我环顾了一下我这间小小的、堆满杂物、因为哈瑞的破坏而显得有些凌乱的出租屋,

“你是说……你……死在这里?”最后几个字,我说得异常艰难。女孩猛地一颤,

模糊的身影剧烈波动了一下,几乎要溃散。她抱紧了自己的手臂,

指甲似乎要嵌进那虚幻的胳膊里。“不…不是……”她拼命摇头,长发晃动,

“是…是顶楼……天台……掉下来……摔坏了……”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巨大的痛苦和茫然,

…就到这里了……好多人……声音……好吵……挤得难受……只有这里…安静点……”顶楼?

天台?摔下来?我心头一凛。我们这栋破旧的老公寓楼,一共八层。

顶楼……天台……“你是说……你是从我们这栋楼的天台……掉下去的?”我追问,

试图理清思路。女孩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她消失了。哈瑞坐不住了,

站起来又想凑过去闻。“别过来!”女孩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再次往后缩,

身影淡得几乎透明。“哈瑞!趴下!”我赶紧命令。哈瑞委屈地呜咽一声,

不情不愿地趴在地上,下巴搁在前爪上,眼睛还一眨不眨地盯着女孩。

“是……”女孩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好痛……全身都碎了……然后……就在这里了……”她的语气里充满了无助和巨大的困惑,

“为什么……出不去?为什么……一直在这里?

妈妈……妈妈一定急死了……”她终于抬起了头。长发向两边滑落,

露出一张苍白、稚嫩的脸。看上去顶多十七八岁,眉眼清秀,但此刻那双本该明亮的眼睛里,

只剩下无尽的恐惧、茫然和一种近乎破碎的悲伤。她的脸色白得像纸,嘴唇毫无血色,

脸上似乎还残留着未干的泪痕。我的心被狠狠揪了一下。不是害怕,是铺天盖地的心疼。

这么小的年纪,遭遇横死,魂魄被困在这栋嘈杂的旧楼里,找不到出路,该有多绝望?

“你叫什么名字?”我的声音放柔了些。“小……小雅……”她怯生生地回答,眼神躲闪着,

不敢看哈瑞,也不敢完全看我。“小雅,”我念了一遍这个名字,感觉心口闷闷的,

“你……还记得那天晚上,在天台上,发生了什么吗?你是怎么……掉下去的?

”这个问题似乎戳到了她最深的痛处。小雅的身体猛地一僵,然后剧烈地颤抖起来,

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厉害。她那双充满恐惧的眼睛瞬间瞪大,

瞳孔深处似乎有什么极其可怕的东西在翻涌。

“不……不要……我不知道……别过来……别碰我……”她语无伦次地尖叫起来,

声音尖利刺耳,带着非人的恐惧。她的身影疯狂闪烁、扭曲,像接触不良的投影,

颜色迅速变淡,边缘开始模糊溃散,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消失。“小雅!冷静!看着我!

看着我!”我急了,顾不得害怕,往前又走了一步,试图稳住她,“没事了!现在没事了!

这里只有我,还有哈瑞!它不会伤害你!”我指着趴在地上、一脸无辜的哈瑞。

哈瑞适时地“呜?”了一声,歪了歪头。小雅溃散的身影似乎因为这声狗叫顿了一下,

闪烁的频率减缓了一些。她惊恐万状地看着哈瑞,又看看我,

眼神里充满了挣扎和极度的不信任。“它……它真的……不咬人?”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不咬!它傻得很!就喜欢舔东西!”我赶紧保证,

虽然心里也没底哈瑞会不会对鬼魂感兴趣。小雅似乎稍微平静了一点点,

但身体仍在微微颤抖,像一片狂风中的落叶。她抱着自己,缩在墙角,警惕地看着哈瑞,

又看看我,眼神里充满了无助。“那天……晚上……”她的声音低得像耳语,充满了痛苦,

“我……我本来只是想……去天台透透气……家里……太闷了……”她的眼神飘忽,

似乎在回忆极其痛苦的事情,“然后……他……他上来了……”“他?”我的心提了起来,

“谁?”小雅猛地摇头,长发甩动,

好可怕……他力气好大……抓住我……推我……我抓不住……栏杆……”她断断续续地说着,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血淋淋的痛楚,

“掉下去的时候……好高……好冷……风……呼呼的……”她的身影又开始剧烈波动,

颜色惨淡,仿佛随时会熄灭的烛火。“小雅!看着我!”我提高了音量,

试图把她从痛苦的回忆里拉出来,“看着我!现在你在这里,暂时安全了!告诉我,他是谁?

是谁推的你?告诉我,也许……也许我能帮你?”这话说出来我自己都觉得荒谬。

我一个连自己都养得磕磕绊绊的社畜,怎么帮一个冤死的鬼魂?但看着她那破碎的样子,

我无法袖手旁观。小雅抬起泪眼朦胧的脸,看着我,眼神里有一丝微弱的希冀,

但更多的是深不见底的恐惧。“帮……帮我?”她喃喃道,“怎么帮?

我……我已经死了……”巨大的悲伤淹没了她,她低下头,无声地啜泣起来,

虚幻的肩膀一耸一耸。“至少……至少得让害你的人付出代价!”我脱口而出,

带着一股自己也说不清的愤怒,“不能让坏人逍遥法外!你得告诉我他是谁!

”小雅的身体剧烈地一颤,猛地抬起头,眼中是极致的惊恐:“不!不行!不能!

他……他还在!他就在这栋楼里!他要是知道……知道我还在……他会……他会再杀我一次!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歇斯底里的恐惧,“他会找到办法的!他会让我魂飞魄散!

不要!求求你!不要说!不要找他!”她的身影在强烈的恐惧情绪冲击下,

闪烁得像坏掉的灯泡,颜色淡得几乎透明,轮廓开始融化般模糊不清。“小雅!别激动!

”我急了,“冷静!我们不找他!不找他!”我连忙安抚,生怕她下一秒就彻底消散了。

“哈瑞!别动!”我看到哈瑞似乎被她激动的情绪吸引,蠢蠢欲动地想站起来,

赶紧厉声喝止。哈瑞委屈地呜咽一声,重新趴好。小雅在我的安抚和哈瑞的“威慑”下,

情绪稍微平复了一点点,但身体依旧淡得像一层薄雾,虚弱地蜷缩着,

警惕又恐惧地看着四周。“那……那你记得别的吗?”我换了个方向,不敢再刺激她,

“比如,你身上……有没有什么东西?能证明你身份?或者……能指向那个人的?

”我努力回忆看过的侦探剧情节,“比如……你挣扎的时候,抓伤了他?或者,

扯下了他什么东西?”小雅茫然地摇头,

长发随之晃动:“我……我抓不住……他力气好大……我……我好怕……”她努力回忆着,

眼神空洞,“掉下去的时候……手里……好像……好像抓着什么……”她低头,

看着自己虚幻的手。那双半透明的手,此刻正紧紧攥着,似乎在抓着什么看不见的东西。

“是什么?”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小雅困惑地看着自己紧握的手,慢慢摊开掌心。

她的掌心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但她却固执地看着那里,仿佛那里真的有什么东西。

“是……是一颗扣子……”她喃喃地说,眼神迷离,

“黑色的……硬硬的……上面……好像……有个小小的……鹰?”黑色的扣子?鹰?

这信息太模糊了。黑色扣子太常见,鹰的图案……可能是某个品牌的Logo?

或者是制服扣?“你确定是扣子?不是别的?”我追问。

从他衣服上……扯下来的……我摔下去的时候……一直抓着……”她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心,

巨大的失落和悲伤再次涌上来,

“可是……现在……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她的身影又开始不稳定地闪烁,

比刚才更加透明,几乎要融入空气里。维持形体对她来说消耗太大了。“小雅!那扣子!

它肯定还在!”我急忙说,“你是在哪里摔下去的?楼下那个绿化带?对不对?

扣子一定掉在那里了!我去找!”这似乎是目前唯一的、具体的线索了!

小雅的眼睛亮了一下,随即又黯淡下去,

充满了疲惫:“好累……好困……我……我要消失了……”她的声音越来越微弱,

身影淡得像一缕随时会散去的青烟。“别睡!小雅!坚持住!”我看着她快要消散的样子,

心急如焚。她要是消失了,线索就彻底断了!“哈瑞!”我病急乱投医,对着地上的傻狗喊,

“快!想想办法!叫两声!别让她睡!”哈瑞听到我叫它名字,立刻兴奋地站起来,

以为要跟它玩。它看着小雅那几乎看不见的身影,歪着头,

似乎在思考这个“新朋友”怎么了。然后,它突然张开嘴——“嗷呜——!!!

”一声嘹亮、穿透力极强的狼嚎,在寂静的午夜出租屋里炸响!这声音突如其来,

极具震撼力,把我自己都吓了一跳,差点蹦起来。然而,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随着哈瑞这石破天惊的一嗓子,小雅那即将彻底消散的、淡得几乎看不见的身影,猛地一颤!

像被无形的力量注入了活力,瞬间变得凝实了一些!虽然依旧半透明,但轮廓清晰了不少!

她惊恐地看向哈瑞,显然被这声狼嚎吓得不轻。哈瑞嚎完,大概觉得自己立了大功,

得意洋洋地摇着尾巴,吐着舌头,一脸“快夸我”的表情看着我。我目瞪口呆。

这……这傻狗的一嗓子,居然比我的呼喊管用?它能“叫醒”鬼魂?“有用!哈瑞!再叫!

保持住!”我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指着小雅对哈瑞喊。哈瑞得到鼓励,更来劲了,仰起脖子,

气沉丹田——“嗷呜——嗷呜呜呜——!!!”连绵不绝的狼嚎在小小的房间里回荡,

震得玻璃窗都在嗡嗡作响。邻居肯定要投诉了,但现在顾不了那么多。

在哈瑞这魔音贯耳的“加持”下,小雅的身影果然稳定了下来,虽然看起来还是很虚弱,

但至少没有继续消散。她捂着耳朵虽然可能没用,

一脸痛苦又无奈地看着制造噪音的源头。“好了好了!哈瑞!停!”我赶紧制止它,

再嚎下去,我怕小雅没被叫醒,先被它嚎得魂飞魄散了。哈瑞意犹未尽地闭上嘴,

尾巴摇得飞起,邀功似的蹭我的腿。我看向小雅,她松了口气,放下捂着耳朵的手,

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哈瑞。“听着,小雅,”我抓住机会,语速飞快,“你坚持住!

我现在就去楼下绿化带找那颗扣子!那是证据!找到它,就能帮你!你就在这里,

哪里也别去!等我回来!明白吗?”小雅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不确定和一丝微弱的希望。

她轻轻点了点头,身影在哈瑞的“余威”下,努力维持着。“哈瑞!你留下!”我指着它,

“看着她!别让她消失!也别……别舔她!

”我实在不放心这傻狗单独跟一个虚弱的鬼魂待在一起。哈瑞听懂了“留下”,

虽然不太情愿,但还是“呜”了一声,重新趴在小雅不远处的地上,尽职尽责地“看”着她。

小雅瑟缩了一下,显然对哈瑞的“看守”感到压力巨大。我没时间安抚了,

抓起玄关柜子上的手电筒,连伞都顾不上拿,拉开门就冲进了外面瓢泼的大雨里。

冰冷的雨水瞬间浇透了我的衣服,冷得我直打哆嗦。但我顾不上这些,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找到那颗黑色的、带鹰图案的扣子!楼下就是一片不大的绿化带,

因为疏于打理,杂草丛生,夹杂着一些低矮的冬青灌木。

小雅坠楼的地方……我回忆着楼体结构,应该是靠近单元门入口左侧那片区域。

我打开手电筒,惨白的光束刺破雨幕,照亮了湿漉漉的草地和灌木。雨水汇成小溪,

在泥地上流淌。我深一脚浅一脚地踩进泥泞的绿化带,弯下腰,不顾雨水顺着脖子往里灌,

开始一寸一寸地搜索。草叶锋利,划拉着我的手臂。泥水溅满了我的裤腿。

手电光在雨幕中晃动,视野非常差。我扒开一丛丛冬青,仔细检查下面的泥土和落叶。

什么都没有。除了湿透的泥土、腐败的落叶、零星的垃圾,什么都没有。扣子那么小,

又被雨水冲刷了一夜如果小雅是昨晚遇害的话,会不会被冲走了?或者被埋在泥里了?

或者……根本不存在?是小雅记忆混乱?

冰冷的雨水和不断落空的搜寻让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小雅还在楼上等着,靠哈瑞那不靠谱的“狼嚎”维持着,随时可能消散。不能放弃!

我咬着牙,扩大搜索范围,甚至不顾形象地跪在泥水里,用手在湿冷的草丛里摸索。

手指碰到一个冰冷坚硬的小东西。我的心猛地一跳!不是扣子。是一个被丢弃的啤酒瓶盖。

失望像冰水一样浇下来。就在我几乎要绝望的时候,

手电光无意中扫过绿化带边缘靠近墙根的一块地方。那里地势稍高,积水较少。

一个微小的、不起眼的黑色凸起物,在灯光下一闪而过。我几乎是扑了过去。

拨开湿漉漉的杂草,小心翼翼地捡起那个小东西。雨水冲刷掉了它表面的污泥。

一颗黑色的、塑料质地的圆形纽扣。大概有衬衫纽扣那么大。在它光亮的黑色表面上,

清晰地凸印着一个展翅欲飞的鹰隼图案!线条简洁有力。找到了!真的找到了!

巨大的狂喜瞬间冲垮了疲惫和寒冷。我紧紧攥着这颗冰冷的小扣子,

像是握住了打开真相的钥匙。它虽然小,却沉甸甸的,

承载着一个年轻女孩枉死的冤屈和一个可能逍遥法外的凶手的线索!

我把它小心地放进牛仔裤口袋里,拉上拉链,确保不会丢失。然后转身,

以最快的速度冲回单元门,冲上楼梯。我浑身湿透,像个落汤鸡,狼狈不堪地撞开家门。

“小雅!我找到了!我找到扣……”我的声音戛然而止。客厅里空空如也。只有哈瑞,

正百无聊赖地趴在地上,用爪子扒拉着被它按瘪的牛奶盒玩。听到我回来,它抬起头,

欢快地“汪”了一声,摇着尾巴跑过来,蹭了我一腿泥。小雅呢?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她消失了?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她还是撑不住消散了?“小雅?

”我声音发颤地喊了一声,环顾四周,只有冰冷的空气和哈瑞身上湿漉漉的狗毛味。

没有回应。巨大的失落感攫住了我。线索找到了,可最重要的“证人”却不见了?

没有她指认,一颗扣子能说明什么?“哈瑞!”我带着最后一丝希望,

蹲下来抓住哈瑞的大脑袋,“小雅呢?你看着她的!她去哪了?你把她看丢了?

”哈瑞被我晃得有点懵,它湿漉漉的鼻子使劲嗅了嗅空气,然后扭头,对着卧室的方向,

“呜呜”了两声,眼神里带着点困惑。卧室?我立刻冲向卧室。里面一片漆黑。

我按亮手机屏幕。微弱的光线下,我看到我的床上,靠近枕头的位置,

那床叠得还算整齐的被子上方,空气微微扭曲了一下。

一个极其淡薄、近乎透明的影子蜷缩在那里。是小雅!她还在!只是比刚才更加虚弱,

身影淡得像一层薄纱,仿佛一阵风就能吹散。她闭着眼睛,眉头紧锁,

似乎在忍受巨大的痛苦,又像是陷入了沉睡。

她的身影随着呼吸如果鬼魂需要呼吸的话极其微弱地起伏着。“小雅?

”我放轻脚步走过去,小心翼翼地唤她。她没有反应,依旧紧闭双眼,

维持着那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蜷缩姿势。看来维持形体对她来说消耗太大,

找到扣子带来的刺激过去后,她就陷入了这种类似休眠的虚弱状态。我松了口气,

至少她还在,没有消失。我掏出那颗湿漉漉的黑色鹰隼纽扣,放在床头柜上显眼的位置。

冰凉的塑料触感提醒着我这一切的真实性。“你看,扣子找到了。

”我对着床上那几乎看不见的影子轻声说,“你安心休息。我会想办法的。

”小雅没有任何反应。只有哈瑞跟了进来,好奇地嗅了嗅床头柜上的扣子,

似乎没闻出什么特别的味道,又无聊地趴在了床边地毯上。我浑身湿冷,疲惫不堪。

换了干衣服,简单擦了擦头发,却毫无睡意。大脑异常清醒,飞速运转。扣子找到了。

下一步怎么办?直接报警?说我捡到一颗扣子,怀疑和一个坠楼女孩的死有关?证据呢?

一个连尸体都早已火化的坠亡案我猜测,仅凭一颗来历不明的扣子和我的“通灵”经历?

警察会把我当成疯子,或者报假警的神经病。必须找到更直接的关联!这颗扣子,

必须和这栋楼里的某个人联系起来!小雅说“他就在这栋楼里”!范围缩小了,但还是太大。

八层楼,几十户人家。我盯着那颗在昏暗光线下泛着幽微光泽的黑色鹰隼纽扣。

鹰……什么衣服上会用这种图案的扣子?制服?工作服?某个潮牌的标志?我拿出手机,

打开购物软件,对着扣子拍了张照片,尝试图片搜索。结果很杂。有军品仿制扣,

有户外品牌,有不知名潮牌,甚至还有校服定制……信息太多,无法锁定。

这条路暂时走不通。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目光扫过趴在床边地毯上,

已经打起小呼噜的哈瑞。这家伙倒是心大,闯了祸扑倒牛奶盒,立了功嚎醒了小雅,

现在睡得四仰八叉。等等……狗?一个大胆的、近乎荒谬的念头突然蹦进我的脑海。

哈瑞的鼻子……不是号称比人类灵敏几十万倍吗?

警犬能闻出各种细微的气味差异追踪罪犯……那我家的二哈……虽然它傻了点,

但鼻子……总该是狗鼻子吧?我盯着哈瑞那湿漉漉、黑乎乎的鼻头,眼神变得火热起来。

“哈瑞?醒醒!哈瑞!”我蹲下去,用力摇晃它。哈瑞被我弄醒,不满地哼哼着,翻了个身,

露出肚皮,一副“别吵本汪睡觉”的架势。“起来!有任务!

”我把那颗黑色的鹰隼纽扣拿到它鼻子前面,“闻闻!哈瑞!仔细闻闻!记住这个味道!

”哈瑞被我强行弄醒,又被塞了个硬邦邦、凉冰冰的小东西到鼻子底下,很不爽。

它敷衍地嗅了两下,就扭开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认真点!傻狗!”我急了,

按住它的狗头,把扣子凑得更近,“闻!好好闻!记住它!然后,去帮我找有同样味道的人!

就在这栋楼里!找到他!”哈瑞挣扎着,喉咙里发出呜呜的抗议声。它大概觉得我疯了,

大半夜不睡觉逼它闻一颗破扣子。“找到他!给你加餐!大大的肉骨头!管够!

”我祭出了终极诱惑。“肉骨头”三个字像有魔力。哈瑞抗议的声音瞬间停了,

耷拉的眼皮也抬了起来,黑溜溜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亮。它看看我,又看看我手里的扣子,

似乎在权衡“睡觉”和“肉骨头”的性价比。最终,“肉骨头”以压倒性优势胜出。

哈瑞伸出粉红的大舌头,极其认真地、仔仔细细地在那颗黑色纽扣上舔了一遍!没错,是舔!

不是闻!舔得扣子湿漉漉、亮晶晶的!“……”我无语地看着它。算了,舔就舔吧,

总比不闻强。唾液里也有气味分子……吧?舔完,哈瑞抬起头,吐着舌头,哈哧哈哧地喘气,

一脸“任务完成,骨头拿来”的表情看着我。“……好样的,哈瑞!”我违心地夸了一句,

“记住这个味道!现在,我们去巡逻!”我给它套上牵引绳。深更半夜在公寓楼里遛狗,

还是带着找凶手的目的,这行为怎么看都像神经病。但我没别的办法了。我拿上钥匙,

牵着莫名兴奋起来的哈瑞它以为要出去玩了,轻轻关上门。出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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