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友背叛后,我觉醒了能力。我能看见别人头顶的出轨倒计时。闺蜜丈夫3天,
同事1个月。数字精准得像死神之眼,直到我和前男友顾淮复合。他是当红影帝,
也是我曾经的整个青春。我看见他头顶的数字是-1825天。
我还没想明白负数是什么意思,就翻开了他五年前的日记本。“今天,我终于见到了她,
我等了两辈子的爱人。”1日记本的纸张是米黄色,墨迹却像是昨天才写上去的。
1825天,不多不少,正好五年。五年前,我和顾淮还是两条平行线。
我是个普通的戏剧学院学生,他是已经靠一部文艺片拿下人生第一个影帝的新晋顶流。
我甚至都不追星。我抓着日记,心脏在胸腔里擂鼓。手机屏幕亮起,来电显示是“顾淮”。
“晓玲,我到你家楼下了。”我站起身,冲到窗边。隔着这么远,我感觉到他的目光。
他头顶那行醒目的荧光小字:-1825天。我抓着日记本下了楼,他见我,
立刻站直了身体。“怎么下来了?不是让你等我上去吗?”他自然地接过我手里的垃圾袋,
另一只手伸过来。我退了半步,将日记本藏在身后。顾淮的手停在半空:“没关系,
我们慢慢来。”他以为我还在为上次的分手而心有芥蒂。上次分手,是在一年前。
那时他事业正在巅峰,忙得脚不沾地。而我,刚刚毕业,对他越来越没有安全感。争吵后,
我说了分手,他说好。再后来,我遇到了让我觉醒了能力的男人。在我最狼狈的时候,
顾淮回来了。他什么都没问,用一件大衣把我裹住,对我说:“晓玲,我们复合吧。
”鬼使神差的,我点了头。此刻,看着他,我想把日记本的事压了下去。
“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我记得我没告诉过他。“我……”他眼神飘忽了一瞬,笑道,
“想知道你的消息,总是有办法的。”他身上的气息很好闻,是雪松混合着淡淡的烟草味,
让我莫名地心安。但视线一往上,看到那行负数,我的心又悬了起来。这个能力从没出过错。
它告诉我,我的朋友李彤,她的新婚丈夫王明,头顶的倒计时是3天4小时16分钟。
我决定先从李彤这里验证。2我约了李彤喝下午茶。“晓玲,你不知道王明对我有多好,
昨天我随口说想吃城西那家蛋糕,他半夜都开车去给我排队买。”我看着她对面,
王明头顶的数字已经变成了2天8小时32分钟。我心口发闷,
手中的叉子几乎要将盘子划破。李彤察觉到我的异样,关切地问:“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我放下刀叉,郑重地看着她:“李彤,你相信我吗?”她一愣,笑了:“傻瓜,
我们多少年交情了,我当然信你。”“王明有问题。”“三天内,他会出轨。
”李彤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她身旁的王明也停下了动作,镜片后的眼睛闪过一丝慌乱,
随即皱起眉,看向我:“周小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和李彤的感情,
不是你可以随便污蔑的。”李彤的脸色也冷了下来。“晓玲,我知道你之前受了情伤,
但你不能因为自己遇人不淑,就看谁都像渣男。王明不是那样的人。”我看着她,
只觉得一阵无力。没有人会相信这种天方夜谭。“我没有证据。”李彤站起来,“周晓玲,
你太让我失望了!这是我老公,请你尊重他!”王明适时地揽住她的肩,一副保护者的姿态,
对我投来责备的一瞥。我坐在原地,看着李彤挽着王明决然离去的背影,心里一片冰凉。
接下来的两天,李彤没有联系我。我发去的消息也石沉大海。我开始怀疑自己,
是不是这个能力出了错?或者,它根本就是我被背叛后产生的幻觉?我甚至不敢再去看顾淮。
万一,那本日记只是他为了复合精心设计的骗局呢?影帝的演技,骗过我一个普通人,
轻而易举。焦虑像藤蔓一样将我紧紧缠绕,直到第三天下午。手机疯狂地响了起来,是李彤。
我几乎是立刻就接了起来,电话那头传来她的哭声。“晓玲你快来。”她泣不成声,
“四季酒店,1808房……”3我脑子“嗡”的一声,抓起车钥匙就冲了出去。
等我赶到酒店,1808的房门大敞着。房间里一片狼藉,李彤跌坐在地上,头发散乱,
双眼通红。王明赤着上身,手忙脚乱地护着床上那个同样衣衫不整的女人。那个女人我认识,
是王明公司的实习生。王明头顶的倒计时,已经消失了。他看见我,
嘴里却还在辩解:“李彤,你听我解释,是她喝多了,
我只是送她回房间……”李彤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从地上站起来,
抓起桌上的水杯就朝他砸了过去。“滚。你给我滚!”我走过去,抱住浑身发抖的她。
我轻轻拍着她的背,抬头间,顾淮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看着房间里的闹剧,又看看我,
眉头紧锁。最后,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深切的担忧。而他头顶的数字,
依然是-1823天。安顿好李彤,已经是深夜。顾淮一直陪着我,没问任何事。
从酒店出来,他把自己的外套披在我身上。“我送你回去。”车里很安静,
“今天……”我终于开口,“你怎么会去酒店?”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指紧了紧,
沉声说:“给你打电话没接,不放心,正准备上楼找你,就看到你匆匆忙忙跑下来。
看你脸色不对,我只能跟过去看看。”他不是恰好出现,而是一直在担心我。
这个认知让我的心头一暖,但随即又被更大的谜团笼罩。我攥紧手指,
还是问出了口:“顾淮,五年前,我们第一次见面那天,你记得吗?”“记得。
”他毫不犹豫地回答,“在学校的迎新晚会上,你演话剧《暗恋桃花源》里的云之凡。
穿着白色的旗袍,站在舞台上,像一朵被月光浸过的栀子花。”他说得那样清晰,
就发生在昨天。可我清楚地记得,那场演出,他根本不在台下。当时他是特邀嘉宾,
只在开场时致了辞,因为临时有紧急通告,没等到我们节目开始就提前离场了。全校都知道。
我心里一沉:“你撒谎。你那天根本没看演出。”车子在路口等红灯,发出一声轻微的顿挫。
顾淮转过头,深深地看着我,“晓玲,有些事,我现在没法跟你解释清楚。但请你相信,
我永远不会伤害你。”4绿灯亮起。他重新发动车子,我却因为他这句话,心乱如麻。相信?
在我拥有了这样堪称神迹的能力后,我还能相信什么?相信一个头顶负数的前男友,
还是相信一本写满离奇情话的日记?回到家,我把自己摔进沙发。我拿出那本日记。
翻开第二页,日期是第二天。“她喜欢喝加两份糖的冰美式,讨厌香菜和葱,
走路的时候喜欢看自己的脚尖。她不知道,她走路的样子很可爱。”我的瞳孔骤然紧缩。
这些都是我极为私人的习惯,连李彤都未必全部知晓。五年前的顾淮,是怎么知道的?
除非他像个偷窥狂一样,跟踪调查我。这个念头让我不寒而栗。第二天上班,
我整个人都精神恍惚。路过茶水间,听到几个同事在八卦。“哎,你们看热搜了吗?
顾淮和那个新晋小花林悦,好像在谈恋爱!”我脚步一顿,立刻拿出手机。热搜第一,
赫然是#顾淮林悦恋情#。照片拍得很模糊,但能看清是顾淮和他那辆保姆车。他站在车边,
弯腰为车里的女人开门,姿态亲密。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昨天晚上,
他不是一直陪着我处理李彤的事吗?照片拍摄的时间是昨晚九点。那时,
我正陪着李彤在酒店房间里,顾淮就在门外。时间对不上啊。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点开评论区,粉丝们已经吵翻了天,工作室也发了辟谣声明。我稍稍松了口气。
可心里那根刺,却扎得更深了。为什么偏偏是林悦?她和顾淮的绯闻,
曾是我和顾淮分手的导火索之一。我需要亲眼看一看,顾淮头顶的数字,到底有没有变化。
我破天荒地主动去了顾淮的剧组探班。剧组在一个偏远的影视城,顾淮穿着一身染血的战甲,
被威亚吊在半空中,反复做一个高难度的翻转动作。我的目光越过人群,牢牢锁定在他头顶。
那行数字,在片场刺眼的灯光下,依然清晰。-1822天。它又往前走了一天。
心像是坐了一趟过山车,在坠入谷底后,又被猛地拉了上来。只要这个数字不变,就代表,
他没有背叛我,至少现在还没有。这时,女助理走了过来,递给我一杯热奶茶。
我正想说谢谢,眼角的余光忽然瞥见不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林悦。她穿着戏服,
众星捧月般地朝这边走来。她的视线,也直直地落在我身上。林悦径直走到我面前。
“这位就是周小姐吧?久仰大名。”她伸出手,我没有握,她也不尴尬,撩了一下头发,
视线状似无意地飘向片场中央的顾淮,“师兄拍戏很辛苦的,他胃不好,
你探班下次可以给他带点养胃的汤。”我笑了笑:“不劳林小姐费心,顾淮的胃,
我会照顾好。”就在这时,我看到了林悦头顶的数字。2个月13天。她也有倒计时。
林悦似乎没打算就此罢休,她凑近我:“周小姐,你知道吗?师兄他有梦游的毛病。
有一次半夜,他梦游跑到了我的房间门口,嘴里还一直喊着一个人的名字。”她顿了顿,
红唇勾起笑意。“他喊的是,清荷。”5清荷?不是晓玲。
我的心脏像是被针尖狠狠刺了一下。林悦满意地看着我瞬间煞白的脸,
继续说道:“我不知道清荷是谁,但肯定不是你,对吧?周晓玲小姐。”“卡,收工!
”顾淮的戏份拍完了。他第一时间就朝我的方向望过来,当他看到我对面的林悦时,
笑容立刻收敛,快步走了过来。“你怎么在这里?”他问林悦,语气里带着不悦。“师兄,
我来看看你嘛。”顾淮皱了皱眉,转向我,紧张地解释:“晓玲,你别误会。”“我知道。
”我打断他,“工作嘛。”我看着他,心里却乱成一锅粥。清荷是谁?
一个让他连梦里都念念不忘的女人?我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不了,我还有事,
先走了。”说完,我转身就走,身后传来顾淮急切的呼喊:“晓玲!”我没有回头。
我几乎是逃回了家。清荷。这个名字像魔咒一样在我脑中盘旋。我打开手机,
在搜索框里输入顾淮清荷。跳出来的结果寥寥无几,都是些捕风捉影的陈年旧瓜,
说顾淮有个圈外初恋,小名叫清荷。但没有任何实锤。我又输入了林悦男友。这一次,
结果让我大吃一惊。一条娱乐八卦的深扒帖里,
详细列举了林悦和某位商界新贵张晨的恋爱时间线。帖子里附了张晨的照片。
我立刻打车去了张晨公司楼下。傍晚时分,我等到了他。当张晨从大楼里走出来的那一刻,
我清楚地看到了他头顶的数字。2个月13天。和林悦头顶的数字,一模一样。所以,
林悦的出轨对象,是张晨。这个发现让我头皮发麻。原来这个能力,不仅能看到谁会出轨,
还能看到和谁出轨。拥有相同倒计时的人,就是未来那对不忠的男女。这个发现证明了,
林悦的倒计时,与顾淮无关。她对我说的那些话,都是为了挑拨离间。可清荷呢?那个名字,
依然像一根刺,扎在我心里。手机响了,是顾淮。我犹豫了很久,才接起来。“晓玲,
你在哪?”“在家。”“等我,我马上回来。”半小时后,顾淮一脸风霜地站在门外。
他走进屋,将我抵在门板和他的胸膛之间:“为什么不等我?为什么不信我?
”“我该怎么信你?”我抬头迎上他的视线,“林悦说,你梦里都在叫清荷。
”听到这个名字,顾淮的身体明显一僵。“我不知道。我只是……总是会做一个很长的梦。
梦到一片火海,一个穿着红衣的女人,她一直在哭,在叫我的名字。我想去救她,
可是我动不了。”“她……叫清荷?”6“我不知道她叫什么。但是在梦里,我心里知道,
她就是我等的人。”顾淮的解释荒诞不经。可看着他痛苦的神情,我找不到丝毫作伪的痕迹。
“那林悦为什么会知道?”“我不知道。”顾淮的眉头拧得更紧,“这个梦,
我从未对任何人说起过。”他又补充道:“庆功宴我推了,也警告了林悦,
让她以后离你远点。晓玲,别因为一个外人,再推开我一次,好吗?
”我看着他头顶-1822天的数字,心里的天平,开始剧烈地摇摆。接下来的日子,
顾淮像是要把之前亏欠我的都补回来。他推掉了许多不必要的应酬,只要没有夜戏,
都会回来陪我。他头顶的数字,一天天减少。-1821,-1820,
-1819……它像一个倒计时的沙漏,提醒着我,有什么东西正在朝我们靠近。
而那本被我藏起来的日记,成了我心里最大的秘密。日记里的每一件事,
都和我的人生轨迹严丝合缝地对上了。但每一件事,他都只是一个旁观者。
这和我记忆中那个高冷、疏离的影帝顾淮,判若两人。这天,李彤约我出去散心。
她已经办完了离婚手续,利落地分走王明一半家产,整个人脱胎换骨,气场全开。
“幸亏听了你的,晓玲,”她喝着酒,眼神明亮,“及时止损,是成年人最该学会的技能。
”我笑了笑,没说话。她忽然凑过来,神秘兮兮地说:“哎,我最近发现一件好玩的事。
我好像也能看到一些奇怪的东西了。”我心里一惊:“什么东西?”“就是……”她皱着眉,
努力形容,“一串数字。在我那个新来的男同事头顶上。一开始我以为自己眼花了,
可是一直都在。”我的呼吸都停滞了。“什么样的数字?”“好像是20天左右吧,
每天都在变。”李彤满不在乎地挥挥手,“管他呢,反正和我没关系。来,喝酒!
”我却像被雷劈中一样,僵在原地。李彤,她也能看到了?难道这个能力,是会传染的?
我开始有意无意地观察她。我们一起逛街,
她会指着一个路人说:“那个人头顶的数字好短啊,才12小时。”我们一起看电视,
她会对着一个男明星撇嘴:“长得人模狗样的,居然还有2年就要出轨了,可怜他老婆。
”她真的能看到了。而且,她好像比我看得更“开”。“晓玲,
你说这是不是老天爷看我们姐妹被渣男伤透了心,特意赐给我们的金手指?”她开玩笑说。
我却笑不出来。更让我不安的是,李彤的能力,似乎也解释不了顾淮的负数。
我问她:“你看到过负数的倒计时吗?”李彤茫然地表示没有:“最短的也是几个小时,
负数是什么鬼?难道是上辈子就出轨了,这辈子来还债的?”7李彤一句无心的玩笑话,
却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脑中的迷雾。还债。一个可怕的猜测在我心中成形。上一世,
他背叛了我。所以这一世,他带着记忆来偿还。梦里的火海,那个红衣女子,
就是上一世的我。他眼睁睁看着我去死,所以这一世才会反复被这个梦魇折磨。那本日记,
不是情话,是忏悔。这个猜测,比清荷是另一个人,更让我心寒。它意味着,我和顾淮之间,
从一开始就不是纯粹的爱情,而是一场跨越生死的的救赎。我成了他自我救赎的工具人。
我看着身边熟睡的顾淮,他睡着的时候,眉头也是微蹙的。我伸出手,想去抚平他的眉心,
指尖却在碰到他皮肤的一刹那,猛地缩了回来。我害怕了。第二天,我借口公司团建,
要去邻市出差三天。其实我没有去团建,我买了一张去往南方的机票。日记里提过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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