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主角是汀雾江明浩的言情小说《五年的婚姻》,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言情小说,作者“云水谣”所著,主要讲述的是:我有一个无比优秀的姐姐,所有人都喜欢她,也只喜欢她。她拥有所有人的爱,包括与暝家世交的江家小少爷江明浩的爱。从小到大,姐姐在父母的宠爱中长大,自信大方,无可挑剔。而我的出生,却是个意外。母亲发现怀上我时,已经错过了打胎的最佳时机。医生说她身体本就不好,胎儿月份大了,强行打掉风险太大,建议留下。父亲安慰母亲,决定生下我。然而,我的哭闹让母亲患上了产后抑郁,她看见我哭,自己也哭。最终,他们决定把我扔给...
蔺昭在聚会上被起哄玩“咬喉结”游戏时,别人把暧昧照片发给了我。“漆总,
嫂子玩得挺开啊?”我盯着照片里她咬在陌生男人喉结上的唇,碾碎了手机屏幕。
第一章漆司衡到家的时候,别墅里静得能听见中央空调送风的微弱嘶嘶声。巨大的落地窗外,
城市璀璨的灯火像被打碎的星河,冰冷地铺陈开去,却丝毫暖不进这空旷得令人窒息的房子。
空气里弥漫着昂贵的香氛,是他惯用的雪松与冷杉,此刻闻起来却像防腐剂,
包裹着某种正在缓慢腐败的东西。他扯松了领带,昂贵的丝质面料摩擦发出细微声响,
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玄关的感应灯带随着他的脚步无声亮起,又在他身后无声熄灭,
像无声的嘲讽。目光习惯性地投向二楼主卧的方向,厚重的实木房门紧闭着,
没有一丝光亮透出。又没回来。这个认知像一根冰冷的针,精准地刺入太阳穴,
带来一阵熟悉的、钝重的闷痛。他抬手用力按了按,指尖冰凉。
手机屏幕在昏暗的光线下亮起,是特助周铭发来的行程确认。他划掉信息,
指尖悬在置顶的那个名字上——蔺昭。头像还是去年冬天他强行给她换的,在瑞士滑雪场,
她裹得像只笨拙的熊,只露出一双笑得弯弯的眼睛,清澈得能映出雪山的影子。
他盯着那双眼睛看了几秒,最终没有拨出去,只是点开输入框,打了几个字又删掉,
屏幕的光映着他毫无表情的脸。他们结婚五年了。不是七年之痒,五年,
足够让某些东西在看似完美的表象下悄然变质。外人眼里,
漆氏集团的掌舵人漆司衡和他美丽温婉的画家妻子蔺昭,依旧是豪门圈里令人艳羡的璧人。
只有他自己清楚,那道裂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大概是从她画室里的时间越来越长,
对着他时笑容里的温度越来越稀薄开始的?还是从他深夜应酬归来,
发现她宁愿抱着画板在客厅沙发上睡着,也不愿回主卧那张巨大的双人床开始的?
漆司衡走到酒柜前,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琥珀色的液体在水晶杯壁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仰头灌下一大口,辛辣的液体滚过喉咙,灼烧感一路蔓延到胃里,
却压不下心头那股越来越重的阴郁。手机突兀地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着“蔺昭”的名字。
他盯着那名字,直到震动停止。几秒后,又固执地响起。他这才慢条斯理地划开接听。“喂?
”他的声音低沉平稳,听不出任何情绪。电话那头背景音很嘈杂,音乐震耳欲聋,
夹杂着男男女女放肆的笑闹声。蔺昭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和微醺的软糯,
穿透噪音传来:“司衡?我…我这边朋友聚会,可能要晚点回去。”“嗯。
”漆司衡晃了晃杯中的酒液,冰块撞击杯壁,发出单调的“咔啦”声。“知道了。
”“你…还在公司吗?”她似乎想找点话题。“在家。”他言简意赅。“哦…好。
”她顿了一下,背景里传来一个拔高的、带着明显醉意的女声,
尖锐地喊着什么“昭昭别躲啊”、“玩不起吗”,接着是一阵更响的哄笑。
漆司衡握着酒杯的手指微微收紧,指节泛白。
他清晰地听到蔺昭在那片哄笑中急促地吸了口气,声音压得更低,
带着一种近乎恳求的意味:“司衡,我…我这边有点吵,先挂了?晚点…晚点跟你说。
”“玩得开心。”漆司衡的声音没有任何波澜,甚至听起来很温和。不等蔺昭再说什么,
他直接切断了通话。忙音响起。他放下手机,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冰凉的液体滑入喉咙,
却像点燃了一把火,烧得他五脏六腑都隐隐作痛。落地窗映出他模糊的身影,高大,挺拔,
西装革履,是外人眼中无懈可击的漆总。
只有他自己能看到那身影里裹挟的、几乎要破体而出的暴戾。开心?
他嘴角扯出一个冰冷的弧度,眼神阴鸷得吓人。蔺昭,但愿你真的玩得开心。因为你的开心,
很快就要到头了。第二章“夜色”酒吧顶层的VIP包厢里,
空气像是被厚重的香氛、酒精和荷尔蒙浸透了,粘稠得让人喘不过气。
巨大的环形沙发上挤满了男男女女,灯光暧昧地旋转,
将一张张或兴奋或迷离的脸切割成光怪陆离的碎片。震耳欲聋的电子音乐撞击着耳膜,
鼓点仿佛直接敲在心脏上。蔺昭觉得自己像一条误入深海的淡水鱼,
被这喧嚣和浮华挤压得快要窒息。她缩在沙发一角,手里捧着一杯几乎没动过的苏打水,
指尖冰凉。身上的丝质连衣裙是闺蜜乔薇强行给她套上的,剪裁完美地勾勒出曲线,
露出的肩颈皮肤在迷幻的灯光下泛着莹白的光泽,却让她感觉像被剥光了示众一样难堪。
“昭昭!别躲那儿装死啊!”乔薇端着两杯颜色妖艳的鸡尾酒,
踩着细高跟摇曳生姿地挤过来,一屁股坐在她身边,浓烈的香水味瞬间将蔺昭包裹。
“出来玩就要放开点!你看王总,
”她朝不远处一个端着酒杯、眼神已经有些飘忽的微胖中年男人努努嘴,
“人家特意从城东赶过来,就为了给你捧场!还有李公子,
”她又指向一个穿着花哨衬衫、正跟女伴耳语的年轻男人,“刚回国,听说你这位大画家在,
说什么也要来认识认识!”被点名的王总挺着啤酒肚,咧着嘴笑,端着酒杯凑近:“蔺小姐,
久仰大名啊!漆总好福气,娶了您这么个才貌双全的太太!来来来,赏脸喝一杯!
”他身上的酒气混合着古龙水味扑面而来。蔺昭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
勉强挤出一个笑容:“王总客气了,我酒量不好,真不能……”“哎哟!王总的面子都不给?
”李公子也凑了过来,一手搭在王总肩上,眼神轻佻地在蔺昭身上扫了一圈,“嫂子,
这就是你不对了!出来玩嘛,讲究的就是个尽兴!漆总又不在,怕什么?
”他刻意加重了“漆总又不在”几个字,引得周围几个人心照不宣地哄笑起来。“就是就是!
昭昭你看你,绷着个脸多没劲!”乔薇把一杯酒硬塞到蔺昭手里,冰凉的杯壁激得她一颤。
“来来来,光喝酒多没意思!玩游戏!玩个游戏就放你一马!”“玩什么?”旁边有人起哄。
乔薇眼珠一转,染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兴奋地一拍:“刺激点的!咬喉结!怎么样?
”“哇哦——!”包厢里瞬间炸开了锅,口哨声、怪叫声此起彼伏。“好!这个够劲!
”“乔薇姐有想法!”“谁先来?谁先来?”“当然是主角先来啊!
”李公子唯恐天下不乱地指着蔺昭,
又一把拉过旁边一个看热闹看得正起劲的、染着黄毛的年轻男人,把他推到蔺昭面前,
“小杰!便宜你了!让我们嫂子给你‘盖个章’!哈哈!
”被叫做小杰的黄毛男人显然有点懵,但很快在周围人的哄闹中反应过来,
脸上露出兴奋又夹杂着猥琐的笑容,故意往前挺了挺脖子,
对着蔺昭:“嫂子…请…请多关照?”他喉结紧张地上下滑动了一下。所有的目光,
兴奋的、戏谑的、看好戏的、带着隐秘恶意的,瞬间像聚光灯一样打在蔺昭身上。
她脸色煞白,握着酒杯的手指因为用力而骨节泛青,指节冰凉。
苏打水的气泡在杯底细碎地破裂,就像她此刻濒临崩溃的神经。
“不…不行……”她声音发颤,细微得几乎被音乐淹没。“什么不行?怎么不行了?
”乔薇贴在她耳边,声音带着诱哄和不容置疑的压力,“就是个游戏而已!昭昭,
别扫大家的兴嘛!这么多人看着呢!传出去多不好听?说漆太太玩不起?再说了,
漆总那么忙,又管不着这里,对吧?”她轻轻推了蔺昭一把,“快点儿!咬一下而已,
又不会掉块肉!大家都等着呢!”“对啊嫂子!快点嘛!”“别害羞啊蔺小姐!
”“王总可等着看呢!哈哈!”起哄声浪一波高过一波,像无数只无形的手,推搡着她,
挤压着她。蔺昭感觉自己像被丢进了一个巨大的漩涡中心,眩晕,窒息。
她看着眼前小杰那带着促狭笑意的脸,看着他刻意扬起的、微微颤动的喉结,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求助似的看向乔薇,却只看到对方眼中闪烁的、近乎残忍的兴奋光芒。
“我……”她嘴唇翕动,大脑一片空白。拒绝?然后被所有人嘲笑,
成为明天圈子里“假清高”、“装模作样”的笑柄?还是……屈从?
屈从于这令人作呕的胁迫?酒精、噪音、无数双眼睛的压力,
还有乔薇那句“传出去多不好听”像魔咒一样箍紧了她的思维。
一股巨大的、无法抗拒的疲惫和绝望感猛地攫住了她。
算了……咬一下……咬一下就能结束了……就能摆脱这令人窒息的境地了……她闭了闭眼,
再睁开时,眼神空洞得吓人。在震耳欲聋的起哄声和口哨声中,
她像一具被抽离了灵魂的木偶,僵硬地、缓慢地向前倾身。包厢里诡异的安静了一瞬,
所有的目光都死死钉在她和小杰身上,空气仿佛凝固了。蔺昭微微张开唇,
带着一种近乎悲壮的麻木,靠近了那个年轻男人凸起的喉结。
她甚至能闻到他身上廉价的发胶味和汗味。
就在她的唇即将触碰到那块皮肤的瞬间——“咔嚓!”刺眼的闪光灯猛地亮起!
紧接着是手机相机连拍的“咔嚓”声,密集得像冰雹砸在玻璃上!蔺昭像被滚烫的烙铁烫到,
猛地向后弹开,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她惊恐地望去,
只见李公子正举着最新款的手机,脸上挂着得逞的、极其恶劣的笑容,镜头还对着她!
“哈哈!精彩!太精彩了!”李公子得意地晃着手机,
屏幕上清晰地定格着刚才那一幕——蔺昭微微张着唇,眼神空洞而绝望,
距离小杰的喉结仅差分毫!那角度抓得刁钻极了,灯光暧昧,构图充满了令人遐想的张力。
“李公子!你干什么!”蔺昭失声尖叫,声音尖锐得变了调。“干什么?”李公子嗤笑一声,
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操作着,“嫂子这么‘勇猛’的瞬间,当然要记录下来,
分享给漆总欣赏欣赏啊!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他故意把“欣赏欣赏”几个字咬得极重。
“你删掉!立刻删掉!”蔺昭冲上去想抢手机,却被乔薇和王总一左一右笑嘻嘻地拦住。
“昭昭,急什么嘛!”乔薇假意安抚,眼神却瞟向李公子,“李公子开玩笑的,对吧?
”李公子已经按下了发送键,对着蔺昭晃了晃手机屏幕,上面显示着一个名字——漆司衡。
发送状态:已送达。“晚了,嫂子。”他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齿,语气轻佻又残忍,
“漆总这会儿,应该正欣赏着呢。”嗡——蔺昭只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一片空白。
冰冷的恐惧像毒蛇一样瞬间缠紧了她的心脏,让她无法呼吸。她看着李公子那张得意的脸,
看着周围一张张或幸灾乐祸或事不关己看戏的脸,最后目光落在乔薇脸上,
对方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几乎掩饰不住的快意让她如坠冰窟。完了。
这个念头带着灭顶的绝望,将她彻底淹没。她浑身发冷,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仿佛置身于北极的冰原。漆司衡会怎么想?
那张照片……那张该死的照片……第三章手机屏幕碎裂的纹路像一张狰狞的蛛网,蔓延开去,
死死缠住了那张被定格的画面。包厢里迷乱的灯光透过蛛网的缝隙,
刺眼地投射在蔺昭空洞而绝望的脸上,和她唇边那个陌生男人凸起的喉结上。距离那么近,
近得仿佛能感受到皮肤的温热和脉搏的跳动。“漆总,嫂子玩得挺开啊?
”李公子那条附带的文字信息,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漆司衡的眼底。时间,空间,声音,
一切都在这一刻被彻底抽离。世界变成一片刺目的白,只剩下屏幕中央那不堪入目的画面,
无限放大,烙印在他的视网膜上,灼烧着他的神经。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猛地攥紧,
然后狠狠撕裂!一股腥甜的铁锈味瞬间涌上喉咙。“砰!”一声闷响。
水晶威士忌杯在他掌中爆裂开来!锋利的碎片深深嵌入掌心,鲜血瞬间涌出,
混合着琥珀色的酒液,顺着他的指缝滴滴答答地落在昂贵的大理石地板上,
绽开一朵朵妖异的花。他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掌心的剧痛远不及心口那被彻底碾碎的万分之一!玩得挺开?漆司衡死死地盯着屏幕,
眼神已经不是阴鸷,而是彻底变成了某种来自地狱深渊的、没有任何温度的黑暗物质。
他英俊的面容扭曲着,额角青筋暴起,像一条条蠕动的毒蛇。胸腔里翻涌的,
是足以焚毁一切的暴怒,是冰冷刺骨的杀意,
还有一种……被最亲密之人当胸捅穿的、尖锐到麻木的剧痛。五年婚姻,他以为的港湾,
他小心翼翼维持的平衡,原来在别人眼里,是一场可供消遣、可供亵玩的闹剧!而他漆司衡,
就是这场闹剧里最大的笑话!蔺昭……蔺昭……这个名字在他齿间反复碾磨,带着血腥味。
他给她空间,给她自由,容忍她的疏离,换来的就是这个?在别的男人身下,
露出这种……这种表情?一股毁灭一切的冲动在他血管里疯狂奔涌,几乎要冲破理智的堤坝。
他想立刻冲出去,把那个肮脏的酒吧连同里面所有的人,都碾成齑粉!
“呼…呼……”他剧烈地喘息着,像一头濒临失控的困兽。
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胸腔里撕裂般的痛楚。鲜血顺着他的手腕流下,浸湿了雪白的衬衫袖口,
在昏暗中晕开一片暗红。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秒,也许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他猛地闭上眼睛,再睁开时,那眼底翻腾的黑色风暴被强行压了下去,
只留下一种极致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他缓缓地、异常平稳地抬起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
拿起桌上另一部用于工作的加密手机。屏幕亮起,幽蓝的光映着他毫无表情、如同冰封的脸。
他拨通了一个号码。电话几乎是瞬间被接通,那边传来一个恭敬而毫无感情的声音:“漆总。
”“周铭。”漆司衡的声音平静得可怕,没有丝毫波澜,像冰冷的金属在摩擦,“两件事。
”“您吩咐。”“第一,立刻查清楚‘夜色’酒吧顶层VIP包厢,
今晚九点半到现在的所有人名单。一个不漏。”他的语速平稳,
却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不容置疑的绝对命令。“是,漆总。”周铭没有任何迟疑。“第二,
”漆司衡的目光扫过地上碎裂的酒杯和刺目的血迹,声音陡然降到了冰点以下,
每一个字都裹挟着实质般的杀意,“启动‘清扫’预案。目标优先级:李崇明,王振海,
乔薇。手段,不限。”他顿了顿,补充道,“我要他们……生不如死。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但很快,周铭的声音再次响起,依旧平稳:“明白。
‘清扫’预案启动,目标锁定:李崇明、王振海、乔薇。手段:无限制。
目标状态要求:生不如死。立刻执行。”“很好。”漆司衡挂断了电话。
他把那部沾了血的私人手机随手丢在浸满酒液和血污的地毯上,像丢弃一件肮脏的垃圾。
然后,他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背对着满室的狼藉和血腥。窗外,
城市的霓虹依旧不知疲倦地闪烁着,勾勒出冰冷而繁华的天际线。万家灯火,
却没有一盏是为他而亮。不,曾经是有的。
眼睛弯弯的女人……那个他以为会是他唯一港湾的女人……漆司衡的嘴角缓缓勾起一个弧度。
那不是笑,那是一个地狱之门开启的裂缝。蔺昭,游戏开始了。你,
和所有推你进入这场游戏的人,都要付出代价。一个,都跑不了。
他摊开那只鲜血淋漓的手掌,看着深深嵌入皮肉的玻璃碎片,感受着那尖锐的痛楚。
这点痛算什么?他要让他们尝到的,是千倍、万倍于此的绝望!夜,还很长。地狱的序章,
刚刚奏响。第四章清晨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玻璃窗,
毫无遮拦地泼洒进“鼎峰实业”顶层的总裁办公室,光洁的大理石地面反射着刺眼的光。
王振海靠在宽大舒适的意大利真皮老板椅里,
一只穿着锃亮鳄鱼皮鞋的脚毫无形象地翘在昂贵的红木办公桌上,手里夹着一支粗大的雪茄,
正对着手机唾沫横飞。“哈哈哈!老张,你是没看到昨晚那场面!啧啧啧,漆司衡那老婆,
平时端着个清高样儿,玩起来是真他妈放得开啊!那小嘴儿,就差那么一点点就啃上去了!
哈哈!李公子那照片拍得绝了!你是没见漆司衡收到照片时那脸,估计得绿得冒烟!
”他肥胖的脸上泛着油光,挤眉弄眼,唾沫星子喷在手机屏幕上,“活该!
让他平时拽得二五八万似的!老婆还不是让人随便……”“哐当!
”办公室厚重的实木大门被一股蛮力猛地撞开!巨大的声响打断了王振海的得意忘形。
王振海吓得手一抖,雪茄差点掉在价值不菲的西裤上。他惊怒交加地抬头,
正要破口大骂哪个不长眼的敢闯他的办公室,话却硬生生卡在了喉咙里。
门口站着四名身着黑色西装、面无表情、眼神锐利如鹰隼的男人。
他们身上散发出一种久经沙场的、铁血般的冰冷气息,瞬间让整个奢华的办公室温度骤降。
为首的一个,王振海认识,是漆司衡那个寸步不离、像影子一样的特助,周铭!
“周…周特助?”王振海脸上的肥肉抽搐了一下,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他。
他下意识地把翘在桌上的脚收了回来,肥胖的身体有些笨拙地从老板椅里坐直,
“什么风把您吹来了?这…这是?”周铭的目光像冰冷的探针,
在王振海那张油腻的脸上扫过,没有任何寒暄的意思,声音平板无波,
像在宣读判决书:“王振海先生,我是漆司衡先生的特别助理周铭。
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及鼎峰实业董事会特别授权,
现依法对您涉嫌职务侵占、挪用巨额公款等严重经济犯罪行为进行内部审查并移交司法机关。
这是相关文件。”他一挥手,身后一个黑衣人立刻将一份厚厚的文件袋放在王振海面前。
“什么?!”王振海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
只剩下惨白和油汗,“污蔑!这是污蔑!周铭!你敢动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漆司衡他疯了?!为了昨晚那点破事就……”“王先生,请注意您的言辞。”周铭打断他,
语气没有任何起伏,“我们依据的是确凿的审计证据和银行流水记录。
您利用担任集团财务总监及旗下三家子公司法人代表的职务便利,在五年间,
通过伪造合同、虚增成本、关联交易等手段,非法侵占、挪用集团及子公司资金,
累计金额高达十七亿八千六百万元。证据链完整,无可辩驳。”周铭每报出一个数字,
王振海的脸色就灰败一分,肥胖的身体筛糠般抖了起来。十七亿!他们竟然查得这么清楚!
连具体到百万元的数字都出来了!他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
那些假账做得足以乱真……“不…不可能!你们这是陷害!”王振海歇斯底里地吼道,
试图做最后的挣扎,“我要见漆司衡!我要见他!他不能这么对我!昨晚…昨晚就是个玩笑!
蔺昭她自己愿意的!关我什么事?!”提到蔺昭的名字,周铭的眼神骤然冷冽如刀锋,
刺得王振海一个激灵。“王先生,”周铭的声音更冷了,带着一种金属摩擦般的质感,
“漆总让我转告您一句话:‘游戏既然开始了,就要玩得起。’至于您的问题,
”他微微侧身,对着门口做了个手势,“公安机关的同志已经在外面等候了。您有任何异议,
可以向检察机关和法院申诉。”随着周铭的手势,
两名穿着藏青色警服、表情严肃的警察出现在门口,径直走向面如死灰的王振海。“王振海,
你涉嫌职务侵占罪、挪用资金罪,请跟我们走一趟,配合调查。”冰冷的手铐“咔哒”一声,
铐在了王振海那双养尊处优、此刻却抖得不成样子的手腕上。“不!放开我!你们不能这样!
漆司衡!你混蛋!你不得好死!”王振海像一头濒死的肥猪般挣扎嚎叫着,
被两名警察一左一右架着,拖离了他象征着财富和地位的办公室。
他昂贵的西装在挣扎中变得皱巴巴,油汗混合着绝望的泪水糊了满脸,
哪里还有半分昨晚在包厢里起哄时的嚣张气焰。办公室外,整个鼎峰实业顶层早已鸦雀无声。
所有员工都屏住呼吸,惊恐地看着昔日不可一世的王总像丧家之犬一样被拖走。
空气中弥漫着无声的恐慌。周铭站在原地,看着王振海被拖入电梯的背影,
眼神没有丝毫波澜。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漆总,王振海已收押。证据链完整,
刑期预计在十五年以上。”他顿了一下,声音压低,“另外,按您的吩咐,
看守所那边已经‘特别关照’过了。王振海进去的第一晚,‘意外’摔了一跤,
断了三根肋骨,脾脏轻微破裂,现在正在监狱医院观察治疗。”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
只传来一声极轻的、仿佛来自九幽之下的冷笑。“很好。”漆司衡的声音透过电波传来,
冰冷得不带一丝人味,“下一个。”周铭收起电话,目光投向窗外繁华的街景。
阳光依旧明媚,却仿佛透着一股森然的寒意。王振海的惨嚎似乎还在耳边回响。但这,
仅仅是第一个音符。第五章引擎的咆哮撕裂了午夜的宁静,
如同一头狂暴的钢铁巨兽在空旷的盘山公路上狂奔。
法拉利LaFerrari猩红的车身在昏暗的路灯下拉出模糊的残影,
速度快得几乎要脱离地心引力。驾驶座上,李崇明死死攥着方向盘,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
他英俊的脸上此刻却布满了惊恐和一种不正常的亢奋,额头上冷汗涔涔,
瞳孔在黑暗中剧烈地收缩着。车载音响震耳欲聋地播放着重金属摇滚,
鼓点疯狂地敲击着他的耳膜,却压不住他脑子里越来越响的嗡鸣和……幻听。“李公子,
飙车呢?小心点,别翻下去。”“那照片拍得真好,漆总一定‘喜欢’极了。”“下一个,
轮到你了……”一个冰冷、毫无起伏的声音,如同鬼魅般在他脑子里反复回响,挥之不去。
是周铭!是漆司衡那个该死的特助周铭的声音!自从昨天下午,
他老子李建斌突然被税务、工商、消防、安监等多个部门联合组成的检查组堵在公司总部,
勒令无限期停业整顿接受调查,他就知道完了。漆司衡动手了!像碾死王胖子一样,
毫无征兆,雷霆万钧!他试图联系父亲,电话永远无法接通。家里人心惶惶,
佣人都在偷偷收拾行李。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缠绕着他的心脏,越收越紧。他逃了出来,
开着他最心爱的法拉利,只想逃离那座令人窒息的城市,
逃离漆司衡那只无处不在的恐怖黑手!可无论他把油门踩得多深,无论引擎的咆哮多么震耳,
那个冰冷的声音始终如影随形,像跗骨之蛆!“呃啊!”李崇明痛苦地甩了甩头,
试图把那个声音甩出去。视线开始出现重影,前方的山路变得扭曲模糊。
一种奇异的、飘飘然的兴奋感混合着极致的恐惧,在他血管里冲撞。
他猛地抓过副驾驶座上那瓶喝了一半的“功能饮料”,又狠狠灌了一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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