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后,我闪嫁铁血兵王陈东陆言热门完结小说_最新章节列表退婚后,我闪嫁铁血兵王(陈东陆言)

退婚后,我闪嫁铁血兵王陈东陆言热门完结小说_最新章节列表退婚后,我闪嫁铁血兵王(陈东陆言)

作者:辑魔上校

言情小说连载

现代言情《退婚后,我闪嫁铁血兵王》,讲述主角陈东陆言的爱恨纠葛,作者“辑魔上校”倾心编著中,本站纯净无广告,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由知名作家“辑魔上校”创作,《退婚后,我闪嫁铁血兵王》的主要角色为陆言,陈东,属于现代言情,先虐后甜,年代,先婚后爱小说,情节紧张刺激,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759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5 22:52:40。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退婚后,我闪嫁铁血兵王

2025-07-26 01:56:19

我提着的确良布料做的裙角,在全场瞩目下,一步步走向那个煞气最重的男人。他肩宽腰窄,

穿着洗得发白的军装,脸上那道从眉骨划到嘴角的疤,让他看起来像个活阎王。我的前男友,

厂长的儿子陈东,在身后气急败坏地低吼:“林晚,你疯了?放着我不要,

去选一个农村来的泥腿子,一个只会打仗的兵痞!”我没回头,只是将手里的红绣球,

亲手塞进了那个男人怀里。他低头,滚烫的指尖擦过我的手背,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

“想好了?”我踮起脚,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兵哥哥,今晚,我就是你的人了。

敢要吗?”01“林晚,你敢!” 前男友陈东的嘶吼,像平地惊雷,

炸响在纺织厂的联谊礼堂里。 我不仅敢,还做得决绝。

我当着全厂青年才俊和军区未婚官兵的面,将代表着选择权的红绣球,

塞进了那个全场最不好惹的男人——陆言的怀里。时间是1978年,

改革的春风刚刚吹拂大地。我们这些返城知青,要么等着分配工作,要么就指望嫁个好人家。

厂里为了解决大龄青年的婚恋问题,特意和驻地军区搞了这场联谊会。就在十分钟前,

作为厂长公子的陈东,还被众星捧月地围在中央。他当着所有人的面,

信誓旦旦地宣布会选择我做他的舞伴,几乎是内定了未来的厂长儿媳。可他妈,

我们厂工会主席,却拉着他的手,强行把他推到了新来的大学生技术员,王雪面前。“小东,

你得知轻重。王雪的叔叔是市里领导,你和她在一起,那才叫强强联合。”陈东挣扎了一下,

最终还是在权衡利弊后,对着王雪露出了讨好的笑。他甚至都没回头看我一眼,

仿佛我们过去两年的感情,不过是个笑话。周围人看我的眼神,瞬间充满了同情和幸灾乐祸。

我成了那个被抛弃的、可怜的“前女友”。我的心,在那一刻凉得像冰窖。但我林晚,

从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于是,我挺直了背脊,提起裙角,在一片死寂中,

径直走向了角落。那里坐着一个男人,从联谊会开始就没说过一句话。

他一个人占了一整张桌子,周围三米内都空无一人。别的军官都穿着崭新的军装,

只有他的洗得发白,手肘和膝盖处还打了补丁。他翘着二郎腿,手里把玩着一个黄铜打火机,

开合之间,发出清脆的“咔哒”声,像是在敲击着每个人的心脏。

最骇人的是他脸上的那道疤,从眉骨延伸到嘴角,破坏了原本英挺的五官,平添了几分凶悍。

他就是陆言,那个只凭一个名字,就能让全场姑娘望而却步的男人。听说他出身农村,

脾气又臭又硬,在战场上杀过人,手上沾过血,是个不折不扣的“兵痞”。我走到他面前,

礼堂里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他终于抬起眼皮,那双眼睛黑得像深潭,

锐利得仿佛能穿透人心。他没说话,只是用那双审视的眼睛盯着我,

带着一股子野性和压迫感。我将红绣球塞进他怀里,无视了身后陈东的暴怒和全场的哗然。

陆言捏着那个柔软的绣球,粗粝的指腹在上面摩挲了一下。他站起身,

高大的身影瞬间将我笼罩。他比我高出一个头还多,我必须仰视他。

他身上有股淡淡的烟草味和阳光暴晒后的味道,混杂在一起,充满了雄性的荷尔蒙气息。

“想好了?” 他的声音比我想象中更低沉,带着一丝颗粒感,像电流一样钻进我的耳朵。

我笑了,踮起脚尖,大胆地凑到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兵哥哥,今晚,

我就是你的人了。敢要吗?”这句带着挑衅和一丝暧昧的话,是我对他,

也是对我过去那段可笑感情的宣战。陆言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他垂眸看着我,

深邃的眼底有什么情绪在翻涌。他那道疤痕,因为这个表情而显得更加狰狞。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所有人都等着看我的笑话,

等着看这个“活阎王”会如何拒绝我这个被抛弃的女人。陈东更是气得脸都青了,

他冲过来想拉我的手腕,“林晚,别在这丢人现眼了!跟我回去!”他的手还没碰到我,

就被一只铁钳般的大手攥住了。陆言出手快如闪电,他甚至都没怎么动,只是往前踏了半步,

就轻而易举地扼住了陈东的手腕。他的动作干净利落,带着军人特有的力量感。

陈东那点在厂里养尊处优的力气,在他面前简直不堪一击。“啊!疼疼疼!

” 陈东的脸色瞬间惨白,额头上冒出了冷汗,“你……你放开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陆言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盯着我,又问了一遍,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确认:“你,

确定?”他的眼神像钩子,牢牢地锁着我。我知道,一旦我点头,就再也没有反悔的余地。

这个男人,和陈东那种油滑的公子哥完全不同,他是一匹狼,一旦认定了,就会至死方休。

我迎着他的目光,没有丝毫退缩,反而笑得更加灿烂,重重地点了点头:“我确定,一定,

以及肯定。”这是我从一本翻译小说里学来的时髦词,用在此刻,带着一股破釜沉舟的决绝。

陆言盯着我看了足足三秒,然后,他松开了陈东。陈东踉跄着后退几步,

捂着自己发红的手腕,满眼怨毒。陆言没有再理会他,

而是将那个红绣球揣进了自己上衣的口袋里,动作郑重得像是在收藏一枚军功章。然后,

他向我伸出了那只骨节分明、布满薄茧的大手。“跟我走。”没有多余的废话,

没有温柔的承诺,只有这三个字,却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力量。我知道,

从我握住他手的那一刻起,我的人生,将彻底驶向一个未知的方向。而那个方向,

充满了挑战,也充满了……无限的可能。我,赌了。02我将手放在了陆言宽大的手掌里。

他的掌心滚烫,布满了厚厚的茧子,握住我的瞬间,像一股强大的电流传遍全身。

我那点因为紧张和报复快感而冰凉的指尖,瞬间被他的温度所包裹。

他没有给我任何反悔的机会,牵着我,在全场人或震惊、或鄙夷、或同情的目光中,

径直走出了联誼礼堂。身后,是陈东气急败坏的咒骂和王雪假惺惺的安慰声,

都成了模糊的背景音。礼堂外,夜风微凉,吹散了我心头的一些燥热。

路灯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陆言一言不发,只是牵着我往前走。他的步子很大,

我几乎要小跑着才能跟上。“我们……去哪儿?” 我终于忍不住开口,心脏还在怦怦直跳。

他停下脚步,转身看我。路灯的光从他头顶洒下,给他那张冷硬的脸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

那道疤痕似乎也不那么吓人了。他松开我的手,从口袋里摸出烟和火柴,擦着一根,

点燃了烟。火光一闪而逝,照亮了他深邃的眼眸。他吸了一口,缓缓吐出白色的烟圈,

烟雾模糊了他脸上的表情。“你家。” 他说,言简意赅。我愣住了:“去我家干什么?

”“提亲。” 他吐出两个字,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我彻底懵了。提亲?

我们才认识不到一个小时,说过的话加起来不超过十句。这速度,比坐火箭还快!

我以为他至少会先问问我叫什么,在哪里工作,为什么会选他。“你……你知道我家在哪吗?

你知道我叫什么吗?” 我觉得有些荒唐,又有些想笑。他将烟蒂在脚下碾灭,抬眸看我,

眼神里带着一种“你是不是傻”的意味。“门口登记表上写着。林晚,纺织厂一车间,

住在家属院三号楼201。”我这才想起来,联谊会进门时,每个人都填了个人信息表。

原来他早就看到了。这个男人,看似粗犷,心思却比谁都缜密。“你不问问我为什么选你?

” 我还是不死心,追问道。陆言重新迈开步子,这次放慢了速度,与我并肩而行。

“不重要。”“怎么不重要了?” 我急了,“万一我是一时冲动,

或者只是为了报复前男友呢?”他忽然停下来,微微侧头,目光如炬地看着我。

“那你现在可以反悔。”他的眼神太过锐利,仿佛能洞穿我所有的伪装。

我那点因为报复而滋生的虚张声势,在他面前无所遁形。我承认,开始确实有赌气的成分,

但当我走向他,当他为我出头,当他牵着我的手带我离开时,那种感觉变了。

他像一棵沉默的大树,不华丽,却让人觉得无比安心。我深吸一口气,迎上他的目光,

摇了摇头:“我不反悔。”他似乎是笑了一下,但弧度很小,几乎看不见。

“那就没什么可问的了。”走到我家楼下,他却停住了脚步,没有要上去的意思。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用手帕包着的东西,递给我。“这是什么?

” 我疑惑地接过来,打开一看,是一块上海牌的女式手表。崭新的,

在月光下闪着莹润的光。在现在这个年代,手表、自行车、缝纫机,是结婚的“三大件”,

一块上海牌手表,几乎要花掉一个普通工人好几个月的工资。“这是彩礼?” 我惊讶地问。

“聘礼。” 他纠正道,“彩礼,等见了你父母再谈。” 他顿了顿,补充道,

“明天我去打结婚报告。顺利的话,一个星期就能批下来。你准备一下户口本。

”我捏着那块冰凉的手表,心里却是一片火热。这个男人,行事作风简直像一场闪电战,

干脆利落,不拖泥带水。没有花前月下,没有甜言蜜语,却用最直接的行动,

给了我最大的尊重和诚意。“陆言,” 我第一次叫他的名字,“你就不怕我是个坏女人吗?

或者,图你的什么?”他闻言,终于露出了一个清晰的笑容。他伸出那只布满老茧的手,

非常轻地碰了一下我的头发,动作带着一种笨拙的温柔。“我一个穷当兵的,有什么可图的?

” 他自嘲地笑了笑,眼神却很亮,“再说,我陆言看人,从没走过眼。

”他那粗糙的指腹划过我发梢的触感,让我心里某个地方,猛地塌陷了一块。“早点休息。

” 他说完,便转身离开,高大挺拔的背影很快就消失在了夜色中。我捏着手表,

在楼下站了很久。直到楼上传来我妈的喊声:“死丫头,这么晚了还不回来,

跟哪个野男人鬼混呢?”我苦笑一下,看来,今晚家里也有一场硬仗要打。我推开家门,

我爸妈正襟危坐地在客厅等我,脸色比锅底还黑。旁边还坐着一个不速之客——陈东。

他一见到我,就立刻站起来,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晚晚,你总算回来了!

叔叔阿姨都快急死了。你别跟我赌气了,那个陆言不是什么好人,你跟他走,

会毁了你一辈子的!”我妈一拍桌子,指着我的鼻子骂道:“林晚,你长本事了啊!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跟一个兵痞拉拉扯扯,我们林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你赶紧跟陈东道歉,

明天就去把关系定下来!”我看着他们,突然觉得很平静。

我把手里的手表“啪”地一声放在桌上。那块崭新的上海牌手表,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我爸妈愣住了,陈东也愣住了。我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爸,

妈。这是陆言给的聘礼。我明天就去拿户口本,一个星期后,我们就去领证。”03“胡闹!

” 我爸猛地一拍桌子,那块上海牌手表被震得跳了一下。他气得脸色涨红,指着我,

“林晚,婚姻是大事,不是你赌气的工具!你跟陈东几年的感情,怎么能说断就断,

转头就跟一个来路不明的人扯上关系?”我妈更是激动,一把抓起那块手表,想往我身上扔,

但举到一半又舍不得,只好重重地放下。“一块破手表就把你收买了?

你知不知道那个陆言是什么人?一脸的凶相,一看就是会打老婆的!陈东哪里不好了?

他爸是厂长,你嫁过去就是享福的命!”陈东立刻接话,

脸上带着他惯有的、自以为是的优越感:“叔叔阿姨,你们别怪晚晚,她就是一时糊涂。

晚晚,我知道今天联谊会上的事让你受委屈了,但那是我妈的意思,我心里只有你。

你跟那个兵痞在一起,图什么呢?他一个农村兵,津贴能有几个钱?将来你跟着他,

是要回乡下种地,还是住在那破旧的军人宿舍里?你跟着我,以后整个纺织厂都是我们的。

”他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仿佛真的是为我好。如果是在今天之前,我或许还会被他感动。

但现在,我只觉得无比讽刺。“陈东,你说完了吗?” 我冷冷地看着他,

“说完就请你离开我家。我们已经结束了。”“晚晚!”“请你出去。” 我的声音不大,

但很坚定。陈东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终把求助的目光投向我爸妈。我妈还想说什么,

我直接打断她:“妈,如果你还认我这个女儿,就让他走。”我妈被我的态度噎住了,

气得直喘气。我爸叹了口气,对陈东摆了摆手:“小陈,你先回去吧。让我们自己处理。

”陈东不甘心地看了我一眼,最终还是悻悻地离开了。家里终于安静下来,

只剩下我们一家三口的对峙。“林晚,你非要气死我们是不是?” 我妈捂着胸口,

一副要犯心脏病的样子。“我没有气你们。我只是在选择我的人生。” 我看着他们,

一字一句地说,“陈东是什么样的人,你们真的看不清吗?他妈当众羞辱我,

他连个屁都不敢放。这样的人,就算家世再好,能靠得住吗?他今天能为了前途放弃我,

明天就能为了利益抛弃我。这种男人,你们敢把女儿嫁过去?”我的一番话,

让我爸妈都沉默了。他们不是不明白,只是被厂长家的光环蒙蔽了双眼。

“可那个陆言……” 我爸的语气有所松动,“我们不了解他啊。

万一他真是个坏人……”“他不是。” 我说得斩钉截铁,“他是什么样的人,

我会用时间来证明。爸,妈,我长大了,请你们相信我一次。”那天晚上,我们谈了很久。

最终,我爸妈虽然没有明确同意,但态度也不再那么强硬了。他们决定,

要先见一见陆言本人再说。第二天,我照常去车间上班。我跟陆言的事情,像长了翅膀一样,

一夜之间传遍了整个纺织厂。工友们看我的眼神各不相同,有同情,有不解,

也有等着看好戏的。王雪更是带着几个小姐妹,在我面前阴阳怪气。“哟,这不是林晚吗?

听说你找了个兵哥哥啊?怎么样,昨晚过得‘愉快’吗?”我懒得理她,低头干活。

这种段位的挑衅,我连眼皮都懒得抬。中午吃饭的时候,我正啃着馒头,

突然食堂门口一阵骚动。我抬头一看,竟然是陆言。他穿着那身洗得发白的军装,

身姿笔挺地站在门口,手里还提着一个铝制的饭盒。他一出现,整个食堂都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和他脸上那道骇人的疤上。他无视了所有人的注视,

径直朝我走来。他把饭盒放在我面前的桌子上,打开。一股浓郁的肉香瞬间飘散开来。

饭盒里,是满满一盒红烧肉,肥瘦相间,色泽红亮,下面还卧着两个白煮蛋。在这个年代,

肉是凭票供应的稀罕物,这么一盒红烧肉,简直是奢侈品。“吃吧。” 他言简意赅地说。

我愣住了,“你……你怎么来了?”“路过。” 他说得轻描淡写,但我知道,

从他的驻地到我们厂,根本不顺路。周围的议论声更大了。

王雪的脸色更是难看得像吞了苍蝇。她和陈东在一起,

也不过是偶尔能从陈东的饭盒里分到一两块肉而已。我心里一暖,夹起一块肉放进嘴里。

肉炖得软烂入味,入口即化,好吃得我想哭。我抬头看他,他只是静静地站在旁边看着我吃,

眼神里带着一种笨拙的关切。就在这时,车间主任黑着脸走了过来。“陆言同志是吧?

这里是女工食堂,你一个大男人在这里不合适吧?”车间主任是陈东家的亲戚,

明显是来找茬的。陆言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包“大前门”香烟,

递了过去。主任的脸色缓和了一些,但还是板着脸说:“一包烟就想收买我?我告诉你们,

现在是工作时间,不许谈恋爱,影响生产!”我正想反驳,陆言却抢先一步开口了。

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食堂。“我不是来谈恋爱的。” 他看着主任,

目光平静而有力,“我是来给我未婚妻送饭的。我们的结婚报告,今天早上已经交上去了。

部队,是支持军婚的。”他这话说得滴水不漏,既表明了我们的关系,

又搬出了“部队”这座大山。车间主任的脸憋成了猪肝色,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陆言说完,

又转向我,从口袋里掏出另一个东西,放在桌上。那是一小瓶红花油。

“昨天看你手腕有点红,回去记得擦。”我低头一看,才发现昨天被陈东拉扯的地方,

留下了一圈淡淡的红痕。我自己都没注意,他竟然看到了。这个男人,他不说甜言蜜语,

却把所有的关心,都放在了行动里。04陆言在食堂那一番“主权宣示”,效果立竿见影。

第二天我再去上班,厂里那些风言风语明显少了很多。

没人敢当面得罪一个已经打了结婚报告、而且看起来就不好惹的军官的未婚妻。王雪见到我,

也只是冷哼一声,扭头走开。我乐得清静。但这平静只是表面的。我知道,陈东和他妈,

我们厂的工会主席,绝不会这么轻易善罢甘甘休。果然,周五下午,我爸黑着脸从厂里回来,

一进门就把一个信封拍在桌上。“你自己看!”我打开信封,里面是一封匿名举报信。

信里把我描绘成一个水性杨花、贪慕虚荣的女人,说我先是勾搭厂长儿子,

被甩了之后又不知廉耻地去纠缠战斗英雄,严重破坏了军民关系,请求部队严查,

取消陆言的结婚申请。信的措辞极其恶毒,字里行间都透着一股熟悉的味道。不用想也知道,

这肯定是陈东母子的手笔。他们不敢明着来,就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现在怎么办?

” 我妈急得团团转,“这信要是寄到部队去,陆言的前途就毁了!我们的脸也丢尽了!

”我爸也唉声叹气:“我打听了,这信不光寄给了我们,还寄了一份给军区政治部。

这下麻烦大了。”我看着那封信,心里却出奇的平静。我早就料到他们会来这招。

我把信叠好,放回信封里,对我爸妈说:“爸,妈,你们别急。这件事,我来处理。

”第二天是周六,我休息。我没有去找陆言,而是直接去了军区大院。我不知道他住在哪里,

但我知道,我必须在他领导面前,把事情说清楚。我没有通行证,

被门口站岗的哨兵拦了下来。“同志,你找谁?” 哨兵一脸严肃地问。“我找陆言,

我是他的未婚妻,林晚。” 我报上名字。哨兵愣了一下,显然是听过这个名字。

他打了个电话进去,过了一会儿,他放下电话,表情有些古怪地对我说:“你等一下,

你们团的政委要见你。”我心里一沉。看来,那封举报信已经起作用了。

我被带到一间办公室,一个戴着眼镜、看起来很斯文的中年军官接待了我。他就是团政委。

“你就是林晚同志吧?请坐。” 政委的态度很温和,但眼神里带着审视。他没有拐弯抹角,

直接将一封一模一样的举报信放在我面前。“这封信,你应该看过了吧?”我点了点头。

“陆言是我们团最优秀的营长,是上过战场、立过功的战斗英雄。他的个人问题,

组织上一直很关心,也很慎重。” 政委看着我,缓缓说道,

“我们不希望他因为一些不必要的误会,影响到个人声誉和部队形象。

”这话的潜台-词很明显:如果你真是信里说的那种人,最好主动退出,

不要连累我们的英雄。我深吸一口气,从我的挎包里,拿出了一沓东西,放在政委面前。

那是我和陈东这两年来往的书信。信里,清楚地记录了我们感情的开始、发展,

以及陈东一次次向我描绘未来,承诺要娶我的话语。同时,

我也拿出了一份我亲手写的、关于联谊会当天事情经过的详细说明,以及我在工厂这几年,

年年被评为生产积极分子的奖状。“政委,信里说的,不是事实。” 我不卑不亢地看着他,

“我和陈东确实谈过恋爱,但他为了自己的前途,当众背弃了我们的感情。我选择陆言,

不是赌气,更不是纠缠。是因为我在他身上,看到了一个军人真正的担当和品格。

”“至于这封信是谁写的,我相信组织上明察秋毫,一定能调查清楚。”我说完,

办公室里一片寂静。政委低头,一封一封地看着那些信件和材料,眉头时而舒展,时而紧锁。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猛地推开了。陆言穿着一身作训服,额头上全是汗,

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显然是一路跑过来的。他看到我,又看到桌上的举报信,

眼神瞬间冷了下来。“报告政委!” 他敬了个标准的军礼,声音洪亮,“我的结婚报告,

是我深思熟虑后打的。林晚是什么样的人,我比谁都清楚。如果因为我,

给她造成了任何困扰,或者组织上因此对我的选择有疑问,我愿意承担一切后果!

”他站在我身前,像一座山,为我挡住了所有的风雨。政委抬起头,看看陆言,又看看我。

他忽然笑了,把那些信和材料推到一边。“承担什么后果?你小子,找了个好对象,

还藏着掖着,差点让组织产生误会嘛!” 政委站起来,拍了拍陆言的肩膀,“行了,

你的报告,我原则上同意了。不过,流程还是要走的。至于这封举报信……”他拿起那封信,

看了一眼,然后当着我们俩的面,动作利落地把它撕成了两半,扔进了垃圾桶。“捕风捉影,

无稽之谈!我们人民军队的干部,难道连这点辨别是非的能力都没有吗?

”我看着那被撕碎的信,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眼眶一热,差点掉下泪来。

从办公室出来,陆言一直沉默地走在我身边。走到训练场边上,他才停下来,转身看着我,

眼神复杂。“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告诉你,

然后让你去跟陈东打一架吗?” 我反问他,“陆言,我们是要过日子的人,

不是街头的小混混。有些事情,得用脑子解决。”他盯着我看了很久,然后,突然伸出双臂,

将我紧紧地抱在怀里。他的怀抱很用力,充满了力量,勒得我有点疼,但我没有挣扎。

我能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热度和剧烈的心跳。他的下巴抵在我的头顶,

我能闻到他身上那股熟悉的、混着汗水和阳光的味道。“林晚,” 他在我耳边,

用一种近乎叹息的声音说,“你真是……我的……惊喜。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他用这样的语气说话,带着一丝后怕,和浓浓的珍视。

05结婚报告批准下来的速度,比我想象的还要快。一个星期后,我揣着户口本,

陆言拿着部队开的证明,我们俩在区民政局,领到了一红一绿两个小本本。

看着上面印着的“结婚证”三个大字,以及我们俩贴在一起的、略显僵硬的黑白合照,

我还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我就这样,嫁给了一个认识不到一个月,脸上有疤,

脾气像石头一样硬的男人。没有婚礼,没有酒席。领完证,陆言带我去国营饭店,

点了一荤一素两个菜,就算是庆祝了。“委屈你了。” 吃饭的时候,他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我夹了一筷子土豆丝,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不委屈。要是真大操大办,

指不定陈东他妈又要闹出什么幺蛾子。现在这样,挺好。”他看着我,眼神里有些愧疚。

“等以后有机会,我一定给你补办一个风风光光的婚礼。”我笑了:“行啊,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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