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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则怪谈《我遭遇到的恐怖事件》,讲述主角灵堂死死的甜蜜故事,作者“喜欢八角鱼的千念慈”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男女主角分别是死死,灵堂,冰冷的规则怪谈,校园,推理,爽文,逆袭全文《我遭遇到的恐怖事件回忆录》小说,由实力作家“喜欢八角鱼的千念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807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6 13:13:46。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遭遇到的恐怖事件回忆录
我亲身经历过几件怪事,每一件都邪门得厉害。现在想起来,
后背依旧一个劲儿地往外窜凉气。不是我胆子小,实在是那些玩意儿,
根本就不是咱们正常人世界里该有的东西。……1第一件事,得从我小时候说起。
那会儿我姥姥家住在铁路旁的家属院,清一色的老旧平房,挨挨挤挤。有一天,
院里一户邻居办白事,灵堂就设在家里,按老规矩,人死了得停尸三天。我那时候屁大点儿,
哪懂什么叫忌讳,满脑子都是灵堂桌上摆着的苹果和点心。到了晚上,趁着大人不注意,
我一个人偷偷摸摸地溜了过去。灵堂里只点着两根白蜡烛。昏黄的烛光不停跳动。
映得墙上挂着的白幡,像一张张扭曲的人脸。我踮着脚尖,刚要伸手去够盘子里的供果。
“轰隆!”一声炸雷,毫无征兆地在头顶响起,吓得我一哆嗦,差点叫出声。
我的心一下被攥紧,狂跳不止,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我死死捂住胸口,
好不容易才把那口气喘匀。可就在这时,我看见灵床上盖着白布的尸体,那只露在外面的手,
手指头居然极轻微地动了一下。换现在,我估计早吓尿了。但那时候真是傻大胆,非但没怕,
反倒觉得新鲜。我按捺住好奇,往前凑了几步,想看个究竟。凑近了才发现,
尸体的腰上绑着一根粗麻绳,把人和床板死死捆在了一起。正纳闷这是干啥,突然,
一个黑影从尸体的手臂下面猛地蹿了出来!是一只黑猫!这一下结结实实地把我吓坏了,
我“嗷”的一声,一屁股就坐到了冰凉的泥地上。那只黑猫显然也被我吓得不轻,弓着背,
全身的毛瞬间炸开。它没有喵喵叫。而是喉咙深处发出一阵不属于猫的,
破风箱般的“嘶——哈——”声。烛光下,它那两只绿眼睛像是燃着鬼火,
死死地钉在我身上。我被它盯得头皮发麻,也顾不上起来,手脚并用地往后爬,
一直退到了屋外。现在想想,我真得感谢这只黑猫,也得感谢我自己的胆小。
因为更恐怖的事情,紧接着就发生了。我刚退到院子里,又一声震耳欲聋的雷鸣炸开!
一道惨白的闪电撕裂夜空,我眼睁睁看着那道电光,不偏不倚地劈在了灵堂的屋顶上。
下一秒,灵堂里那具平躺着的尸体,毫无征兆地剧烈震颤起来。就像被人通了电。紧接着,
它的手脚开始一下一下地抽搐,幅度越来越大。我吓得魂都快飞了,手脚并用地继续后退,
只想赶紧爬到院门口守夜人搭的那个大棚里去。“轰隆!”第三声雷,
伴随着黑猫那声凄厉得不似活物的嘶吼,灵堂里的那具尸体,竟然“呼”地一下,
直挺挺地坐了起来!它不是自己坐起来的。而是连带着身下那张硬邦邦的床板,
整个“立”了起来。灵堂里只有两根蜡烛,光线太暗,我离得又远,根本看不清它的脸,
更不知道它的眼睛是不是睁开了。我只知道,那个直立起来的尸体和床板,开始一蹦一跳地,
笔直地朝我这边冲了过来!“咚!”“咚!”“咚!”木板砸在地上的闷响,
每一下都像是砸在我的心口上。那股巨大的压迫感和无法言说的恐惧,
像两只冰冷的手死死攥住了我的心脏,我的腿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别说跑了,
连站都站不起来。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像个被操控的恐怖玩偶,
一蹦一跳地冲到了灵堂门口。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哐当!”一声巨响,
它居然被卡住了!我定睛一看,原来是绑着它的那张床板太宽,
正好被门框和门槛给死死地卡住了。它蹦不出来。可它还在那一下一下地往前窜,
整个门框都在“咯吱咯吱”地呻吟,好像随时都会散架。看到它出不来,
我心里那根绷断的弦稍微松动了一点,被吓没的力气也猛地回到了四肢。
我连滚带爬地站起来,扯着已经变调的嗓子就朝大棚那边喊:“来人啊!快来人啊!诈尸了!
”守夜的王大爷被我的喊声惊动,提着个手电筒就跑了过来。
当他看清门口那还在一窜一窜想要出来的尸体时,手电筒“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脸瞬间就白了。他哆哆嗦嗦地指着门口,嘴唇发抖,话都说不利索,扭头就冲向旁边的屋子,
去叫更多的人。就在这一来一回的功夫,那具尸体蹦跶的劲儿好像用完了。动作越来越慢,
最后渐渐不动了,又恢复了那个直挺挺坐着的诡异姿势。等院子里的人都聚过来时,
看到这场景,谁也不敢上前,全都远远地站着,大气不敢出一口。
大伙就这么提心吊胆地熬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早上,太阳光照进了院子,暖洋洋的,
大家才壮着胆子,七手八脚地把尸体重新放平。然后,连规矩都不顾了,
当天就急匆匆地拉到火化场给烧了。后来,我听院里的老辈人说,这种雷雨天,最是凶险。
如果停着的尸体旁边有活物,尤其是猫,一口阳气渡过去,再加上天雷勾地火,
就可能把尸体给“激活”。变成只会蹦的僵尸。所以那时候城里死了人,但凡家里没棺材的,
都会用绳子把尸体结结实实地绑在床板上。原来,他们早就知道会发生这种事。2第二件事,
还是我小时候。那年去亲戚家串门,到了晚上,表姐突然神神秘秘地凑到我耳边。
她压低了声音,气息带着一丝兴奋和颤抖。“带你去看个宝贝——黄鼠狼拜月。
”我当时年纪小,脑子里还没“忌讳”这根弦,一听有好玩的,眼睛都亮了。表姐说,
附近有个废弃好几年的工地,里头就有。我俩趁着院里大人聊天没注意,像两只偷油的老鼠,
一溜烟摸进了沉沉的夜色里。工地的蓝色铁皮围挡锈迹斑斑,有一处破了个半人高的大洞,
正对着荒地。我俩猫着腰,一前一后地钻了进去。里面不是黑,是那种伸手不见五指的死寂。
空气里弥漫着铁锈、水泥粉尘和腐烂野草混合在一起的怪味。杂草长得比我都高,
月光被切割得支离破碎,在地上投下无数奇形怪状的黑影,像是潜伏的怪兽。
表姐紧紧拉着我的手,手心全是汗。她带着我,蹑手蹑脚地绕过一堆废弃的钢筋水泥。忽然,
她猛地一拽,把我按倒在草丛里,然后伸手指了指不远处。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
一截断裂的水泥管道上,蹲着一个黑漆漆的、非常矮小的身影。我俩躲在杂草的掩护后,
连呼吸都忘了。死死盯着。那个黑影的嘴里,正吞吐着一个黄豆大小的光球。那光球不亮,
是一种幽幽的、仿佛来自地底的黄光,要不是四周实在太黑,真可能当成一只大号的萤火虫。
它吞吐的动作很慢,很有节奏,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虔诚和诡异。我俩大气不敢出,
蹲得腿脚发麻。我下意识想换个姿势,放松一下,屁股往后一挪。“哐啷!
”身边的几根废钢筋被我碰倒了,发出一声脆响。这声音在死寂的工地里,
尖锐得像一声惊雷。远处那个黑影吞吐的动作,瞬间僵住。下一秒,
那颗幽黄的光球被它闪电般吸回了嘴里。整个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紧接着,
一股无法形容的阴冷寒意,像无数根钢针,从四面八方死死钉住了我们。它在看我们!
我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心脏像是要从嗓子眼里直接蹦出来!身体完全僵住了,
动弹不得,那是一种被顶级掠食者盯上的、源自本能的恐惧。“快跑!”表姐的反应比我快,
尖叫声都变了调。她一把薅住我的胳膊,用尽全身力气把我从地上拽起来,
疯了一样往来时的破洞冲。我俩连滚带爬,根本不敢回头,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它追上来了吗?它是不是就在我背后?还好,一路狂奔,
我们平安冲回了家。夜里,我翻来覆去睡不着,一闭上眼,就是那个黑影,
那个幽黄色的光球。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我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我突然感觉,
屋里好像进来了什么东西。没有开门声,没有脚步声,甚至没有一丝风。但它就是进来了。
紧接着,我的床垫轻轻一沉。一个东西爬了上来,那重量,不沉,就像一只猫。
我当时困得眼皮都粘在了一起,脑子像一团浆糊,甚至觉得这只是个梦。可那个东西,
就那么一步一步,爬到了我的胸口,然后蹲了下来。一动不动。死死地压着我。
我瞬间清醒了,但身体像是被灌满了铅,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我能感觉到,
它在盯着我的脸,那目光冰冷、怨毒,没有一丝活物的温度。窒息感排山倒海般涌来。
我就这么在沉重的压力和无边的恐惧下,彻底昏死了过去。第二天,我睁开眼时,
骨头架子像是散了一样,比通宵打游戏还累。窗外太阳都晒屁股了。家里人说,
早上叫我吃饭,怎么喊都喊不醒,脸色煞白,还以为我玩疯了累瘫了,就没再管我。
他们不知道。我不是累,我是被一个东西,结结实实地“压”了一整夜。直到今天,
我一闭上眼,还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种胸口发闷、无法呼吸、被死死钉在床上的重量。
3第三件事,仍然是我小时候。你们可能会问,为啥净是小时候的事儿?我也想不明白。
也许人小,阳气弱,天灵盖没长拢,就容易撞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吧。
这事儿跟鬼怪没半点关系,但那天我受到的惊吓,比撞鬼还瘆人。暑假那会儿,
我妈在郊区的工厂上班,没人管我,就天天把我捎上。工厂对我来说,就是个巨大的游乐场,
尤其是厂区后面那片没人管的“大野地”。那地方说是野地,其实就是个废料场。日积月累,
上面长满了比我还高的疯草。夏天的风一吹,绿色的草浪能一直滚到天边去。
那儿的虫子特别多,蜻蜓、蝴蝶、知了、蚂蚱,应有尽有。而且,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底下埋着什么工业垃圾,这儿的虫子花色都特别“野”,
跟书上画的完全不一样。这成了我每天的固定项目——带着抄网和玻璃瓶,
去大野地里“打猎”。那天下午,日头毒得能把地皮烤化,空气里全是闷热的草腥味儿。
我猫着腰,在一人高的草丛里悄悄往前摸,寻找我的猎物。突然,前面一根粗壮的草秆,
被一个东西压得弯成了一个夸张的弧度。那草秆眼看就要折了。我心里一动,拨开草叶,
探头过去。就那一眼,我浑身的血都凉了半截。那不是普通的蚂蚱。那东西,
个头足有我爸那个大哥大那么大,趴在草秆上,像一块沉甸甸的铁疙瘩。
它的脑袋是四四方方的。壳子不是常见的绿色,而是红、绿、黑三种颜色交织在一起,
油亮油亮的,透着一股子金属的质感。这玩意儿太稀罕了!当时我脑子里没有害怕,
全是逮住它之后拿去跟小伙伴们炫耀的画面。这要是抓住了,我就是我们那一片儿的孩子王!
我兴奋得手心冒汗,悄悄举起抄网,猛地一下就罩了过去!可那东西的反应,
快得根本不像个虫子。就在网子落下的前一秒,它后腿猛地一蹬。“嗖——!
”我只觉得眼前一花,它就像一颗出膛的炮弹,直接蹦了出去。那不是飞,
是纯粹的、爆炸性的弹跳!我眼睁睁看着它在空中划过一道诡异的直线,落在十几米开外,
砸进另一片草丛里,连个水花都没溅起来。我靠!我急了,也顾不上别的,拔腿就追。
我一头冲出那片草丛,脚下是一条废弃的水泥路,大概两米来宽。
路两边还是望不到头的野草。可那只“铁疙瘩”蚂蚱,就这么凭空消失了。我站在水泥路上,
急得抓耳挠腮,左看右看,哪儿还有它的影子?就在这时。我右边膝盖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我穿着短裤,那感觉就像被好几根针同时扎了进去。我“嘶”地倒抽一口凉气,低头一看。
那一瞬间,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了。一只螳螂。一只直立起来,
能到我膝盖那么高的螳螂!它正站在我的脚边,两只磨盘大的前肢,像两把生了锈的砍刀,
正一下一下、疯狂地劈砍我的膝盖。我刚才追得太急,一脚踩在了它肚子上!
我吓得魂飞魄散,赶紧抬脚。它的半个肚子已经被我踩扁了,黏糊糊的绿色汁液糊了一地。
可它就像被钉在了地上,上半身却依旧坚挺。那两只镰刀般的前肢,还在冲着我刚才的位置,
一下一下地虚劈,发出“呼呼”的破风声。我能清楚地看到它那双柠檬黄色的复眼。
里面没有昆虫的呆滞,只有一种让我汗毛倒竖的、疯狂的恨意。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螳螂!
也从来没见过这么记仇的虫子!我本来还想着,要不……把这个也给抓了?
可看着那两把比我小臂还粗的“大刀”,我这点儿不切实际的念头瞬间就烟消云散了。
我怕了。是真的怕了。我怕它挣脱开地上的黏液,直接蹦到我身上来。我脑子一热,
出于极度的恐惧,又抬脚狠狠踹了过去。我没敢看结果,转身就跑,头也不回。我总觉得,
那双黄色的眼睛,还在死死地盯着我的后背。我一路在野地里瞎晃,刚才的兴奋劲儿全没了,
只剩下心悸。快到中午了,我准备抄另一条小路回厂里找我妈。太阳越来越毒,
我跑得满头大汗,就想着找个树荫歇歇脚。不远处,水泥路边上,
正好有一棵半死不活的老歪脖子树。我一溜烟跑过去,一屁股躲进了树荫里。
刚开始我没注意,靠着树干喘了一会儿,总觉得背后凉飕飕的。好像有什么东西。
这大热天的,哪儿来的凉气?我心里犯嘀咕,下意识地,一回头。这一回头,
我差点把自己的魂儿给吓飞了。一张网。一张巨大无比的蜘蛛网。
它就挂在我身后的树杈和旁边一根废弃的电线杆之间,像一张灰白色的、巨大的幕布。
而网的中央,趴着一只蜘蛛。一只我这辈子都无法想象的蜘蛛。它身上的颜色,
斑斓得如同噩梦。就算在树荫下,
我也能清楚地看到紫色、蓝色、红色、绿色、黄色……各种诡异的色彩在它身上流淌。
光是它那个圆滚滚的肚子,就有我小时候的脸那么大。而它那八条腿……又黑又长,
布满了倒刺。每一条,都舒展得有半米多长,像八根扭曲的黑色钢筋。它就趴在那儿。
离我的后脑勺,不到半米。我甚至能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混合着尘土和腐烂的腥气。
我全身的血液,在那一刻瞬间凝固了。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不受控制地发抖,
牙齿咯咯作响。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维都停止了,
只剩下最原始的、源自灵魂深处的恐惧。“啊——!”我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
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连滚带爬地就往前扑了出去。我摔倒在滚烫的水泥路上。
我甚至不敢回头再看一眼。我怕看到那八条长腿从网上脱离,用一种无法想象的速度,
朝我爬过来。我手脚并用,疯了一样往厂区的方向跑,感觉肺都要炸了。
等我连滚带爬地冲回我妈的车间,她和几个阿姨都吓了一跳。“你这孩子,咋了这是?
脸白得跟纸一样!”我上气不接下气,语无伦次地把那三只巨大的虫子描述了一遍。
她们听完,都面面相觑。一个阿姨笑着说:“你这孩子,是不是热中暑了,看花眼了?
”我妈的脸色却严肃了点。她没全信,但也没完全不信,只是把我拉到一边,
压低了声音跟我说:“那后头,以前是倒化工废料的地方,可能有污染,
变得奇形怪状的虫子不奇怪。”“还有人说看到过水桶那么粗的大蛇。”“你以后别去了,
听见没?”可小孩子哪儿听得进劝。那三只怪物的样子,像烙印一样刻在我脑子里,
恐惧的同时,又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我没忍住。过了几天,我又偷偷溜了过去。结果,
这次没碰到巨型怪物,却一脚踩进了一个马蜂窝。两条腿和脚踝,
被愤怒的马蜂蜇了十几个大包,火辣辣地疼,又肿又麻。那钻心的疼痛,
终于彻底击溃了我那点可怜的冒险精神。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敢踏进那片大野地一步。
但直到今天,我还会做梦。梦到那只方头蚂蚱、那只断腹螳螂,
还有那只挂在网中央的、五彩斑斓的巨型蜘蛛。我不知道它们到底是污染的产物,
还是别的什么……我只知道,从那天起,我才明白,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在看不见的地方,
藏着太多我们无法理解的恐怖。4那已经是高中的事了,
我早就脱离了小时候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浑劲儿。人越长大,懂的事越多,
怕的东西反而也跟着变多了。我读的高中是全寄宿制,宿舍是焊死的八人间,四张床,
上下铺,中间夹着一条只能一人过的走道。但我们这间,有点特殊。宿舍里,只住了六个人。
我的上铺是空的。半年前,睡那儿的哥们王强回家帮农,开拖拉机不小心翻进了沟里,
人当场就没了。学校念他家里困难,没催着把遗物搬走,所以他那叠得像豆腐块的被褥,
还有床头挂着的那条发白的旧毛巾,就一直那么放着,像一座沉默的纪念碑。另一个空床位,
从开学报道就压根没人来过,后来也没再分配新人。所以,我们宿舍总比别的宿舍空旷一点,
也安静一点。那是一个无比典型的夏夜,空气燥热得像一团浸了水的棉花,堵在人胸口,
喘不过气。宿舍里那台老旧的吊扇有气无力地转着,发出的“嘎吱、嘎吱”声,
非但没带来一丝凉意,反而像钝刀子割肉,一下下磨着你烦躁的神经。
空气里混杂着汗臭、脚臭,还有不知道谁偷吃泡面剩下的、那股挥之不去的酸笋味儿。
我们几个精力过剩的男生,一直闹腾到快十一点,被宿管大爷隔着楼道一声怒吼,
才骂骂咧咧地各自爬上床。熄灯。宿舍里很快就响起了此起彼伏的鼾声和梦话。我躺在床上,
翻来覆去。后背的凉席被体温捂得滚烫,黏糊糊的,像一块狗皮膏药,怎么躺都不舒服。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迷迷糊糊地快要睡着了。就在这时。一阵冷风,
毫无征兆地吹过我的脸颊。不是吊扇那种温吞吞的风。而是一种刺骨的、湿漉漉的冷。
我一个激灵,瞬间清醒了大半。宿舍的门窗明明都关得死死的,这风是打哪儿来的?
我下意识地裹紧了身上的薄被,但那股寒意像长了脚,顺着被子的缝隙就钻了进来,
贴着我的皮肤,贪婪地抽走我身上的每一分热量。我身上的汗毛,“唰”地一下,根根倒竖。
意识是清醒的,但身体却不听使唤。眼皮沉得跟灌了铅似的,无论如何都睁不开,
四肢也像被冻住了一样,僵硬得动弹不得。这就是老人们常说的“鬼压床”。
我心里“咯噔”一下,恐惧瞬间攥住了我的心脏。我不敢再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甚至连呼吸都放得极轻。整个宿舍安静得可怕。只有那台破吊扇,还在“嘎吱、嘎吱”地响,
单调,又压抑。就在这片死寂之中,我隐隐约约地,听到了一点别的动静。
声音是从窗户那边传来的。“咔哒。”很轻微的一声,像是谁的指甲在玻璃上,
不经意地弹了一下。我的心跳,漏了一拍。宿舍在三楼,窗户外面没有阳台,
就是光秃秃的一片墙,谁会在那儿?紧接着。“嘶啦……”一声更清晰的异响传来。那声音,
就像是一块浸透了水的、沉重的破布,正在粗糙的水泥地面上被人拖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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