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沈砚。在澜曜传媒干了五年,职位卡在副经理。直属上司楚澜,比我大三岁。
当年她的男朋友原本该拿到我这个岗位,却被我凭履历和面试表现挤了下去。两人后来分手,
她却把账全算在我头上。这些年,她一路晋升,如今成了我的顶头上司。
而我恰好卡在她最难受的位置:她想动我,却一时找不到理由。上周午休,
楚澜把一个绿色龟壳、夸张腮红的毛绒玩偶扔到我桌上。“绿毛龟?”周围同事低声议论。
我脸色沉了下来——两天前我刚和女友分手,原因是她劈腿,我成了别人眼里的“绿毛龟”。
楚澜这礼物摆明了羞辱。“多谢楚总,”我盯着她,把玩偶拿在手里,
“改天回一份合适的礼。”她笑得轻蔑:“我等着。”晚上回家,我把玩偶扔到沙发上。
失恋的空虚像潮水涌上来。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我伸手摸了摸龟壳尾部。手感柔软、弹性,
甚至带着一点温度,像女人的皮肤。我又摸了摸腹部,更像前女友的小腹,甚至更细腻。
一整晚,我抱着它睡,竟然比前几天都安稳。第二天上班,楚澜眼下乌青,眼神涣散,
像整夜没睡。助理小声问她,她只冷冷回了句“没事”,就进了休息室。我路过时,
听见她在里面压着嗓子低声咳嗽。凌晨一点,手机响了,楚澜的号码。我接起。
“沈砚……别再摸那只龟了,好吗?”她声音低哑。我愣住:“你怎么知道?”她轻笑,
带着疲惫:“因为……我也在摸另一只。”顿了顿,她补了一句:“要不,我现在过去找你?
”我捏着手机,沉默两秒,报出了小区名与楼层,然后挂断。二十分钟后,门铃响起。
猫眼外,楚澜披一件黑色风衣,头发半湿,手里拎着一只白色纸袋。我开门,她没打招呼,
径直进屋,目光先扫到沙发——绿毛龟正歪在靠垫边。她把它拎起来,
指腹在龟壳尾端轻轻一刮,自己腰侧立刻轻轻一颤。“果然同步。”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我关上门,靠在墙边:“解释。”楚澜把纸袋放茶几,
拉开——里面是一只一模一样的绿毛龟,只是腹部缝着微型芯片与薄片电极。
“原本做交互实验的样品,五套里丢了一套,没想到落在你手里。”她抬眼,
黑眸里血丝纵横,“我没想到你会真的抱它睡。”我抱臂:“所以,你打算怎么办?
”楚澜深吸一口气,像把全部自尊压进胸腔:“把它还给我,条件随你开。”我笑了一下,
弯腰把另一只龟也拿出来,摆在一起。“两只都在我手上,主动权在我。”灯光下,
她指尖微微发抖,却挺直背脊:“沈砚,别逼我。”我走近一步,
低头贴近她耳侧:“到底是谁在逼谁?”空气骤然绷紧,窗外雨声砸在玻璃上,
像无数细小的鼓点。片刻后,楚澜闭上眼,声音轻得像叹息:“好,那就按你的方式解决。
”她伸手,缓缓解开风衣腰带。金属扣“咔哒”一声,在深夜格外清脆。我没有阻止,
也没有后退。风衣滑落在地,发出轻微的“啪嗒”声,像深夜按下的开关。
楚澜里面只穿一件薄衬衫,灯光透过去,轮廓清晰。她抬眼看我,声音低却倔强:“先说好,
只此一次,事后两清。”我弯腰捡起风衣,搭在椅背,语气平静:“先把条件谈完。
”我指向茶几上的两只绿毛龟。“第一,实验样品全部收回,今后别再拿我做测试。
”“第二,公司层面,别再暗地给我穿小鞋。”“第三——”楚澜打断我,
嗓音发哑:“第三条改天再说。”她上前一步,脚尖抵住我的拖鞋,呼吸里带着夜雨的潮湿。
我垂眸看她,忽然伸手,指腹落在她腰侧。那里是芯片贴合的位置,隔着衣料,
也能感觉到微微发烫。我轻轻一按。楚澜整个人轻轻一抖,膝盖发软,几乎跌进我怀里。
“沈砚……”她声音里第一次有了示弱。我另一只手拉开抽屉,取出那份自愿声明,
纸页上还留着我刚才写下的字。我递到她面前。“签了它,今晚我保证让你睡个好觉。
”楚澜盯着那几行字,睫毛颤了几下,最终接过笔。笔尖划过纸面,“沙沙”两声,
名字落下。我把纸折好,收进口袋。然后俯身,在她耳边低声说:“现在,去洗澡。
”楚澜抬眼,眸色复杂,却什么也没说,转身走进浴室。门阖上,水声响起。我靠在沙发,
指尖敲着两只并排的绿毛龟。水声停了。浴室门开了一条缝,雾气涌出来,
带着柑橘沐浴露的味道——我常用的那瓶。楚澜探出半个身子,头发滴着水,
衬衫下摆裹到大腿根,纽扣只剩最上面两颗。“借你吹风机。”声音低哑,
却恢复了命令的调子。我起身,去盥洗台拿了吹风机,递过去。她没接,
反而伸手把我也拉进蒸汽里。狭窄的空间,镜面蒙雾,只剩两道人影。
吹风机插头“哒”地一声,热风卷起她的发梢,也卷起潮湿的空气。我抬手帮她拨开发丝,
指腹不经意碰到耳后——那里也贴着一块极小的金属片。她猛地一抖,吹风机差点掉地上。
我顺手关掉,声音沉下去:“连这里也接了?”楚澜咬唇,没否认。镜子里,
她眼神像被逼到绝境的猫。我关掉灯,只留下排风扇低低转动。黑暗中,她的呼吸很急,
手指却精准地找到我的手腕,带着水汽,像某种无声的妥协。“沈砚,”她贴得很近,
“一次就一次,但要快些……天亮我还得开早会。”我没回答,只把她打横抱起,走出浴室。
卧室没开灯,窗外路灯把雨线剪成一道道光栅。我把她放到床上,伸手去拉抽屉。
她却忽然按住我的手腕,声音极低:“不用那个。”我挑眉。楚澜别开眼,
声音像从喉咙深处挤出来:“芯片有健康监测,出不了事。”我沉默两秒,
指尖从她腰侧那片微烫的金属滑过。轻轻一按——她整个人瞬间绷紧,指尖掐进我肩窝,
像溺水的人抓住浮木。雨声更密。绿毛龟被锁在衣柜最底层,隔着一层木板,
像被隔绝的见证者。时间被无限拉长,又被骤然压缩。最后,她伏在我胸口,
汗水与雨水分不清,呼吸终于平稳。我拨开她额前湿发,声音低哑:“睡吧。
”楚澜没再说话,只伸手,轻轻攥住我睡衣一角,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天刚泛青,
我就醒了。楚澜蜷在床沿,背对着我,长发散成一条乌黑的河,呼吸均匀,
终于像个真正睡着的人。我轻手轻脚下床,把昨夜滚到角落的芯片贴片捡起来,
顺手又把衣柜里的两只绿毛龟一并塞进背包。实验室的编号还贴在里面——SZ-03。
我拍了张照,存进加密相册。厨房里,水壶咕噜响。我倚在料理台前看手机,4:47。
一条未读微信静静躺在列表——顾副总:小楚昨晚没回,你帮忙盯一下早会PPT。
顾副总是楚澜的直属领导,也是当年面试我的终面官。我笑了笑,回了一个“收到”。
身后有脚步声。楚澜披着衬衫出来,扣子错位,露出锁骨上一小块淡红的印子。
她嗓子哑得厉害:“几点?”“五点不到。”我把热水递给她,“早会八点半,
你还有时间补妆。”她没接杯子,目光落到我脚边的背包,眼神瞬间清醒。“东西还我。
”“会议结束后再谈。”我语气平静,像在谈一份普通合同。楚澜盯了我几秒,
忽然伸手抓住我的手腕,指尖冰凉。“沈砚,别逼我鱼死网破。”我反握住她,
拇指正好压在那片芯片曾经贴过的地方。“那就一起上岸,或者一起沉。”空气凝滞两秒。
她先松开手,转身进浴室。水声响起前,我听见她低低一句:“把衬衫熨好,我要穿。
”我勾了勾唇角,把背包拉链拉得更紧。雨停了,天边泛起蟹壳青。今天之后,
游戏规则由我定。六点整,楚澜穿着我的白衬衫走出浴室,下摆刚好盖到大腿,
扣子扣得一丝不苟,唯独领口还留着我的牙印。她拿手机给司机发了条定位,
声音冷静:“七点来接我。”我端着煎蛋出来,递过去一杯黑咖:“先填胃,再谈条件。
”她没拒绝,坐下时把一张折叠好的A4纸推到我面前。
——《项目共管协议》抬头是澜曜传媒LOGO,落款处已签好她的名字,日期是今天。
我挑眉:“什么意思?”“绿毛龟归你,但芯片数据归我。”她指尖轻点纸面,“作为交换,
副经理升正职,我签字;同时终止所有内部审查。”我放下咖啡,
翻开第二页:附加条款——协议有效期内,双方不得单方面公开或销毁实验样本。
换句话说,她把我绑在同一艘船上。我抬眼看她:“如果我拒绝?”楚澜端起咖啡,
抿一口,苦味让她眉心微蹙,却语气平稳:“那今早顾副总收到的,
就是你昨晚录的那段梦话音频。”她指了指我放在吧台上的手机。我笑出声,把协议折好,
塞进她衬衫口袋,贴近她耳边:“成交。”七点,司机准时到楼下。楚澜披上风衣,
回头看我:“八点半,会议室见。”我点头,目送她上车。门合上的瞬间,
我掏出背包里的绿毛龟,指腹摩挲壳底那行微小编号:SZ-03-A。我打开手机相册,
把昨夜拍下的芯片细节发到一个加密邮箱,标题只有两个字:备份雨后的清晨,
空气里有铁锈味。我回房冲了个冷水澡,对着镜子扣好袖扣,轻声说了一句:“游戏开始。
”八点二十五,我踏进公司。电梯门合拢前,楚澜踩着高跟鞋进来,黑色西装裙,红唇锋利,
像昨晚那个失神哀求的人从未存在。她抬眼,镜面里与我短暂对视:“资料带齐?
”我扬了扬手里的U盘:“副经理转正述职。”“很好。”她按下28楼,
声音低到只能我们两人听见,“芯片在我办公室保险柜,开完会再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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