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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恋爱,女友出轨我的合伙人》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挚,作者“脑洞开到能跑火车”的原创精品作,黎晚傅承霄主人公,精彩内容选节:本书《八年恋爱,女友出轨我的合伙人。》的主角是傅承霄,黎晚,属于现代,家庭类型,出自作家“脑洞开到能跑火车”之手,情节紧凑,引人入胜。本站TXT全本,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592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31 10:25:46。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八年恋爱,女友出轨我的合伙人。
我和黎晚恋爱八年,从大学到创业。她总说我是她的依靠,
直到我在新装的监控里看见她和我合伙人傅承霄滚在办公室沙发上。我删掉监控,
决定让他们生不如死。第一章办公室的空气带着一股新地毯和昂贵木料混合的味道。
我靠在宽大的老板椅里,手指无意识地敲着酸枝木桌面。窗外,城市的灯火刚次第亮起,
像一片倒悬的星河。这里是“墨辰科技”的顶层,我和黎晚打拼了八年,
从大学宿舍里两台破电脑起家,一点点啃出来的江山。八年。我闭上眼,
还能闻到她发梢那股淡淡的栀子花香,那是大学时我跑遍半个城市给她买的第一瓶香水,
她用了八年,从没换过。她说,那是我的味道。门被轻轻推开,
带进一丝走廊里更凉的空调风。黎晚走了进来,高跟鞋踩在地毯上,声音闷闷的。
她今天穿了条烟粉色的连衣裙,衬得皮肤很白,眉眼间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疲惫,
却依旧漂亮得扎眼。“还没走?”她声音有点软,带着工作一天后的沙哑,
很自然地绕到我身后,冰凉的手指搭上我的太阳穴,力道适中地揉着,“头疼又犯了?
”“嗯。”我含糊地应了一声,抓住她一只手,握在掌心。她的手很凉,像一块捂不热的玉。
“等你。不是说好今晚去吃那家新开的日料?”黎晚的身体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极其短暂。
她俯下身,下巴搁在我肩膀上,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耳廓:“墨,对不起啊。
刚接到傅承霄电话,他那边的项目临时出了点状况,需要我过去对一下数据,可能…得加班。
”傅承霄。这个名字像根细小的刺,不轻不重地扎了我一下。我的合伙人,
公司另一个大股东。他能力很强,手腕也够硬,当初一起打江山时是过命的交情。
但最近一年,黎晚和他因为几个合作项目,走得似乎过于近了。“很急?”我睁开眼,
从对面光可鉴人的落地窗倒影里看着她。她的眼神有点飘,没对上我的。“嗯,挺急的,
明天一早客户就要看。”她直起身,拿起我桌上她的包,动作流畅自然,“你先去吃吧,
别饿着。给我打包点寿司就行,我回来吃。”她凑过来,在我脸颊上飞快地亲了一下,
嘴唇柔软微凉。“乖,别生气。”我扯了扯嘴角,算是个笑:“去吧,注意安全。
晚点我去接你?”“不用不用,”她立刻摆手,语速快了点,“还不知道弄到几点呢,
你早点休息。”她转身走向门口,裙摆划过一个轻盈的弧度,没再回头。门轻轻合上,
隔绝了她高跟鞋远去的声音。办公室里只剩下中央空调低沉的嗡鸣。
我看着窗外那片虚假的星河,心里某个地方,像被什么东西缓慢地蛀空了。疑心一旦冒头,
就像藤蔓,疯狂滋长。我沉默地坐了很久,久到窗外的灯火似乎都凝固了。然后,我俯身,
打开了电脑主机旁边一个不起眼的黑色小盒子。那是一个月前我借口加强安保,
让人在几个关键区域,包括傅承霄的独立办公室,偷偷装上的最新型号无线监控。
画面调取出来,清晰度惊人。屏幕分割成几个小窗口。其中一个窗口,
正对着傅承霄那间铺着厚地毯、摆着巨大红木办公桌的豪华办公室。此刻,里面灯火通明。
沙发上,两具身体正激烈地纠缠在一起。黎晚白皙的背脊绷紧,仰着头,长发散乱。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正是傅承霄。他的侧脸因为用力而显得有些狰狞。没有声音,
但画面里每一寸肌肤的接触,每一个失控的表情,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视网膜上,
滋滋作响。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猛地顶了上来。我死死咬住后槽牙,
口腔里瞬间弥漫开一股铁锈味。手指冰凉,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几乎握不住鼠标。这八年,
从青涩懵懂到并肩创业。她说我是她的依靠,是她的命。她说等公司再上一个台阶,
我们就结婚,生个孩子,名字都想好了。全是狗屁!画面里,傅承霄似乎说了句什么,
黎晚吃吃地笑起来,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主动送上自己的嘴唇。那笑容,
刺眼得让我想立刻砸碎屏幕。我猛地向后靠进椅背,大口喘着气,像条离水的鱼。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撞击着肋骨,每一次跳动都带起尖锐的疼痛,直冲头顶。
太阳穴突突地跳,视野边缘开始发黑。愤怒吗?当然。像火山在胸腔里喷发,
滚烫的岩浆灼烧着五脏六腑。但比愤怒更汹涌的,是一种彻骨的、冰封一切的寒意。
那寒意从脊椎一路蔓延到四肢百骸,冻结了血液,也冻结了所有咆哮的冲动。
我死死盯着屏幕上那两具纠缠的、丑陋的躯体。黎晚迷离的表情,傅承霄得意的眼神,
每一个细节都像慢镜头,一帧一帧刻进我脑子里。删掉它?不。太便宜他们了。报警?
捉奸在床?让他们身败名裂?不够。远远不够。那点名声上的损失,
对他们这种厚颜无耻的人来说,不过是隔靴搔痒。八年的感情,八年的心血,
被他们像垃圾一样踩在脚下肆意玩弄。背叛像一把钝刀,反复切割着我最后一点残存的温度。
我要的,不是他们一时的难堪。我要他们从云端跌落,要他们尝遍恐惧和绝望,
要他们身败名裂,众叛亲离,像两条烂泥里的蛆虫一样,在无尽的痛苦中腐烂!
屏幕的光映在我脸上,冰冷一片。我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抬起手,不是关闭窗口,
而是按下了“保存”键。然后,我移动鼠标,将这段高清的、令人作呕的视频,
连同过去半小时内其他几个监控点的“正常”录像片段,
一起拖进了一个加密等级最高的隐藏文件夹。做完这一切,我关掉了监控界面。
办公室重新陷入一片沉寂,只有我粗重的呼吸声。胃里的翻搅感消失了,
只剩下一种空荡荡的、带着血腥味的冰冷。我拿起桌上的手机,屏幕亮起,
壁纸还是去年冬天我和黎晚在北海道滑雪时的合影。照片里她笑得眼睛弯弯,
裹着厚厚的羽绒服,像只笨拙又可爱的小熊。我伸出手指,指尖冰凉,
悬在屏幕上她的笑脸前。停顿了几秒。然后,我的手指没有落下,而是移开,点开了通讯录。
找到了一个名字:阿鬼。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接通,那边传来一个沙哑低沉的声音,
背景有点嘈杂的音乐:“喂,厉老板?”“阿鬼,”我的声音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
连我自己都感到一丝意外,“有活了。帮我盯着两个人,全天候,事无巨细,我都要知道。
价钱,按你最高的规矩翻倍。”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阿鬼的声音明显严肃起来:“谁?
多久?”“黎晚,傅承霄。”我清晰地吐出这两个名字,像是在念两个毫不相干的符号。
“时间?直到我说停为止。”“明白。”阿鬼干脆利落地应下,“老规矩,定金先打过来。
资料稍后发你。”“嗯。”我挂了电话。窗外,城市的霓虹依旧闪烁,
勾勒出冰冷繁华的轮廓。我站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俯瞰着脚下这片我和黎晚曾约定要一起征服的钢铁森林。玻璃上映出我的影子,眼神幽深,
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寒潭,所有的风暴都被死死按在了平静的水面之下。我拿出烟盒,
抽出一支点上。猩红的火点在黑暗中明明灭灭。尼古丁辛辣的味道冲入肺腑,
带来一丝虚假的暖意,却驱不散骨子里的寒。黎晚,傅承霄。游戏开始了。你们欠我的,
我会连本带利,亲手拿回来。我吐出最后一口烟圈,看着它在冰冷的玻璃上迅速消散,
不留一丝痕迹。嘴角,缓缓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第二章黎晚回来时,已经快凌晨一点。
钥匙在锁孔里转动的声音很轻,像是怕吵醒谁。客厅里只开着一盏昏黄的壁灯,
我坐在沙发里,手里拿着一本摊开的商业杂志,目光却落在虚无的空气中。“墨?还没睡?
”她看到我,明显愣了一下,随即换上那副惯有的、带着点歉意的温柔表情,声音放得更轻,
“不是让你别等我嘛。”她换了拖鞋,把包放在玄关柜上,带着一身室外的凉气走了过来。
靠近时,我闻到她身上除了那点残留的栀子花香水味,
还有一丝极淡的、属于傅承霄办公室里的雪茄烟味。“不困。”我放下杂志,抬眼看着她。
她的妆容依旧精致,
只是眼底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倦色和…一丝隐秘的、尚未完全褪去的餍足。脖颈侧面,
靠近衣领的地方,有一小块被刻意用粉底遮盖过、却还是透出点微红的痕迹。
我的目光在那上面停留了零点一秒,随即移开。“弄完了?”“嗯,总算搞定了。
”她在我身边坐下,很自然地靠过来,把头枕在我肩膀上,带着撒娇的意味,“好累哦。
傅承霄那人,轴得很,一点小数据非要反复核对,折腾到现在。”她抱怨着,
语气里却听不出多少真正的埋怨。“辛苦你了。”我的手臂绕过她的肩膀,轻轻搭着,
指尖触到她微凉的手臂皮肤。这个拥抱,曾经是我最安心的港湾,
此刻却感觉像抱着一块散发着异味的朽木。“饿了吧?寿司在冰箱。”“你真好。
”她仰起脸,在我下巴上亲了一下,眼神温软。这眼神,在一个多小时前,
还迷离地望向另一个男人。“我去热一下。”看着她走向厨房的背影,纤细,柔软,
曾是我拼尽全力想要守护的一切。现在,这背影在我眼中,只剩下虚伪和肮脏。
她熟练地打开冰箱,拿出打包盒,放进微波炉。温暖的黄光亮起,
嗡嗡的加热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我坐在沙发上,目光落在茶几上她的手机。
屏幕是黑的。一个念头,冰冷而清晰地冒了出来。“晚晚,”我开口,声音平稳,
“我手机好像没电了,借你手机给我妈回个信息?她刚问我点事。
”我妈确实会半夜发些养生文章,这借口很合理。“哦,好。”她头也没回,
专注于微波炉跳动的数字,“密码你知道的,没变。”“嗯。”我拿起她的手机。
指尖划过冰冷的屏幕,输入那串烂熟于心的数字——我的生日。解锁成功。
桌面壁纸还是我们在北海道滑雪的合影。讽刺到了极点。我迅速点开微信,
找到傅承霄的名字。置顶聊天。最新一条消息就在十分钟前。傅承霄:到家了?累坏了吧?
抱抱。今天真棒。黎晚:嗯,刚进门。累死了,都怪你~傅承霄:怪我太想你?
下次补偿你,宝贝。黎晚:讨厌。他还没睡…不说了。手指在屏幕上悬停,
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这些字眼像淬了毒的针,密密麻麻扎进眼里。
我面无表情地截了图。动作快而无声。然后迅速删掉截图记录,清除后台,将手机放回原位。
整个过程不超过十五秒。微波炉“叮”的一声,提示加热完成。黎晚端着温热的寿司走过来,
脸上带着轻松的笑意:“搞定。你也吃点?”“不了,你吃吧。”我站起身,揉了揉眉心,
“我去洗个澡。”浴室里,温热的水流冲刷而下。我站在花洒下,闭着眼,
水珠顺着紧绷的脸颊滑落。
脑海里交替闪现着监控视频里淫靡的画面和微信里那几句露骨的调情。
背叛的细节像无数把烧红的刀子,反复凌迟着残存的理智。愤怒吗?当然。
但那冰冷的、足以冻结一切的核心,已经牢牢占据了主导。愤怒只是燃料,燃尽之后,
剩下的才是纯粹的执行力。洗完澡出来,黎晚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寿司吃了大半,
剩下的散落在茶几上。她蜷缩着,呼吸均匀,看起来毫无防备,甚至带着点脆弱。这副模样,
曾无数次让我心软。现在,我只觉得可笑。我拿了条薄毯,轻轻盖在她身上。动作依旧轻柔,
带着八年养成的习惯。只是眼神,再无半分温度。回到书房,反锁上门。电脑屏幕幽幽亮着。
我调出阿鬼下午发来的第一批资料。效率很高。
黎晚和傅承霄今天下午的行踪清清楚楚:三点半一起离开公司,
去了城西一家隐蔽的高档咖啡馆,待了将近两小时。然后分开,黎晚去做了SPA,
傅承霄则去了市郊一家私人会所,独自待到晚上八点才离开前往公司。这中间的时间差,
足够他们在咖啡馆的包间里,或者傅承霄那辆私密性极好的迈巴赫里,
做点“对数据”之外的事情。资料里还有几张偷拍的照片。咖啡馆包间的窗帘拉得很严实。
傅承霄从会所出来时,神情放松,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我盯着屏幕,
手指在桌面上缓慢地敲击着,发出规律的轻响。直接摊牌?太便宜了。
我要的不是他们的忏悔,那玩意儿一文不值。我要的是摧毁,是从根基开始,
一寸寸地碾碎他们赖以生存的一切——引以为傲的事业、光鲜亮丽的名声、虚伪的感情,
还有那点可怜的、建立在背叛之上的安全感。傅承霄不是最在意他那点社会地位和体面吗?
黎晚不是最害怕失去现在优渥的生活和旁人的艳羡吗?那就从这里开始。
我打开一个加密的通讯软件,找到一个代号“影子”的联系人。
这是个游走在灰色地带的网络高手,技术过硬,口风更紧。
我敲下一行字:目标人物:傅承霄,黎晚。
第一件事:傅承霄名下所有公司、投资项目的财务漏洞,
特别是近三年涉及‘墨辰科技’关联交易的异常数据,深挖。
第二件事:黎晚的社交账号、私人邮箱、云盘,全部内容,特别是加密的、删除的,复原。
三天内,我要看到东西。影子回复得很快:明白。难度不低,价钱翻倍。成交。
定金已付。我毫不犹豫。收到。等消息。关掉对话框,我靠回椅背。
书房的窗户没关紧,一丝夜风吹进来,带着深秋的凉意。远处传来几声模糊的警笛声,
又很快消失在城市的喧嚣里。引信已经埋下。接下来,只需要等待合适的时机,轻轻点燃。
第三章三天后,影子的资料如期而至,像一个精心包装的潘多拉魔盒。关于傅承霄的部分,
厚得像本行业分析报告。
他利用“墨辰科技”平台进行的一系列隐秘操作:挪用公司资金投资他个人控股的空壳公司,
虚增项目成本套取利润,甚至有几笔明显低于市场价的关联交易,
把优质客户资源悄悄转移到他新成立的私人咨询公司名下。金额累积起来,触目惊心。
这些操作很狡猾,表面都有看似合理的合同和流程掩护,但瞒不过真正懂行且有心的眼睛。
只要把这些东西捅出去,足够他喝一壶商业欺诈的官司,身败名裂是轻的,牢饭都有可能。
而黎晚的部分,则充满了令人作呕的私密气息。
影子复原了大量她自以为删掉的照片、视频和信息。
有她和傅承霄在酒店床上不堪入目的自拍,
有她在奢侈品店疯狂刷卡的记录用的是傅承霄给她的副卡,
所谓“闺蜜”炫耀傅承霄如何迷恋她、如何承诺离婚娶她的聊天截图“他老婆就是个摆设,
根本不懂他”。最讽刺的,还有她在一个匿名树洞小号里写的长篇大论,
字里行间充满了对傅承霄的“真爱”宣言和对我的鄙夷——“厉墨?
他也就剩下点创业时的苦劳了,现在公司做大,全靠傅承霄撑着。他太闷,太无趣,
像块木头。傅承霄才懂我,给我激情…”我面无表情地浏览着这些信息。每多看一条,
心底那点残存的、属于“厉墨”的温度就消散一分,
只剩下冰冷的“复仇者”在冷静地评估这些材料的杀伤力。黎晚啊黎晚,你真是蠢得可怜。
你以为傅承霄给你买几个包、说几句甜言蜜语就是真爱?
你不过是他偷情路上一个刺激的猎物,是他彰显魅力的战利品。你在他眼里,
值钱的是这张脸和这具身体,仅此而已。还有那些“闺蜜”,你炫耀的资本,
恰恰是她们背后嘲笑你蠢的谈资。这些材料,每一件都是锋利的刀。但我不会一次全捅出去。
那太浪费了。我要钝刀子割肉,一刀一刀,让他们在漫长的恐惧和煎熬中,
感受什么叫生不如死。时机需要挑选。需要一个能引起最大震动、让他们猝不及防的节点。
几天后,机会来了。“墨辰科技”成立八周年庆典,包下了市中心最豪华的酒店宴会厅。
水晶吊灯折射出璀璨的光芒,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商界名流、合作伙伴、媒体记者济济一堂。黎晚作为“老板娘”,
穿着我特意为她挑选的Valentino高定礼服,珠光宝气,挽着我的手臂,
笑容得体地周旋在宾客之间,享受着众人或羡慕或讨好的目光。她今天格外光彩照人,
大概是因为傅承霄也在场,她需要在他面前展现自己女主人的魅力。
傅承霄穿着剪裁完美的深灰色西装,端着香槟,正被几个投资人围着谈笑风生。他意气风发,
俨然是今晚另一个主角。他看到我和黎晚,遥遥举杯示意,笑容无懈可击,
眼神里带着一丝只有我能看懂的、隐秘的得意和挑衅。很好。舞台够大,观众够多。
我轻轻捏了捏黎晚挽着我的手,低声在她耳边说:“我去下洗手间。”她温顺地点点头,
松开手,继续和旁边一位太太寒暄。我穿过人群,走向宴会厅侧门。在无人注意的角落,
我拿出一个经过特殊处理的、无法追踪来源的备用手机,快速编辑了一条信息,
输入一个特定的号码。信息内容只有一张图片。图片的主角是黎晚,
但绝不是她愿意展示给公众看的模样。
那是影子复原的照片里挑选出来的一张:光线昏暗的酒店房间,
她只穿着极其暴露的蕾丝内衣,背对着镜头,长发披散,正在对着镜子涂口红,眼神迷离,
嘴角带着一丝放荡的笑意。照片的角度和她的表情,充满了强烈的暗示意味。
市最大的、以八卦和狗血著称的都市生活论坛“星海杂谈”的几个知名爆料版主的公共邮箱。
以及,几个以扒皮和传播速度惊人著称的微博营销号后台。发送完毕。我删掉信息,
将手机卡取出,掰断,连同手机一起扔进了旁边的巨型盆栽泥土深处。做完这一切,
我整理了一下领带,脸上恢复平静,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重新走回觥筹交错的宴会厅中央。
黎晚还在和那位太太说话,笑容温婉。傅承霄正走向演讲台,司仪在邀请他代表合伙人致辞。
他清了清嗓子,对着麦克风,姿态从容自信。“尊敬的各位来宾,各位朋友,晚上好!
非常荣幸能在‘墨辰科技’成立八周年这个重要的时刻,
与大家欢聚一堂…”他的声音通过音响传遍整个大厅,浑厚有力。台下安静下来,
闪光灯此起彼伏。我站在人群边缘,端起一杯香槟,轻轻晃动着杯中的金色液体,
目光平静地落在台上那个意气风发的男人身上。就在这时,
人群中开始出现一丝不易察觉的骚动。像平静的水面投入了一颗小石子。有人低头看手机,
脸上露出惊讶或暧昧的表情,随即和旁边的人窃窃私语。接着,
更多的人开始低头查看自己的手机,交头接耳的声音像涟漪一样迅速扩散开来。
嗡嗡的低语声甚至盖过了傅承霄通过麦克风传来的声音。傅承霄的演讲被打断了。
他微微蹙眉,有些不悦地看向台下。黎晚也察觉到了异样。她疑惑地看向四周,
然后习惯性地拿出自己的手机看了一眼。只一眼,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
嘴唇哆嗦着,手机“啪嗒”一声掉落在厚厚的地毯上。她像是被抽走了所有骨头,
身体晃了晃,险些瘫软下去,全靠扶着旁边的桌子才勉强站稳。那双漂亮的眼睛里,
此刻只剩下巨大的惊恐和难以置信的羞耻。
傅承霄显然也从助理匆匆上台耳语中知道了发生了什么。他脸上的从容瞬间凝固,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当众扒光的铁青和暴怒。他猛地看向台下,目光像淬了毒的刀子,
扫过一张张或惊讶、或鄙夷、或幸灾乐祸的脸,最后,极其锐利地钉在了我的身上。
四目相对。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惊疑、暴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而我,
只是隔着晃动的人群,隔着璀璨的灯光,隔着这喧嚣的、开始变味的庆典,
平静地迎上他的目光。然后,我微微侧过头,目光掠过旁边摇摇欲坠、面无人色的黎晚,
最后,重新落回傅承霄那张扭曲的脸上。我缓缓地、极其缓慢地,举起了手中的香槟杯。
隔着遥远的距离,对着他,
做出了一个无声的、清晰无比的口型:“Cheers.”唇角的弧度,冰冷而锋利。
第四章宴会厅里的嗡嗡声瞬间变成了压抑的爆炸。闪光灯不再是礼貌的致意,
而是带着猎奇和审判的意味,
台上脸色铁青的傅承霄和台下摇摇欲坠、试图弯腰去捡手机却被更多人目光锁定的黎晚身上。
“傅总!照片上的女人是您公司的黎副总吗?”“黎小姐,请问您对此有何回应?”“傅总,
这会影响‘墨辰科技’的声誉和后续融资吗?”记者们像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
瞬间突破了司仪和工作人员的阻拦,话筒和镜头几乎要怼到傅承霄和黎晚的脸上。
傅承霄猛地抢过司仪手里的话筒,发出一声刺耳的啸叫,他对着台下怒吼,
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和羞辱而颤抖:“安静!这是无耻的造谣!诽谤!
我傅承霄一定会追究到底!这是针对我们公司的恶性竞争!保安!把无关人员请出去!
”他试图维持最后的体面,但通红的眼睛和脖子上暴起的青筋彻底出卖了他。
保安开始驱赶记者,场面一片混乱。黎晚终于捡起了手机,屏幕还亮着,
那张刺眼的照片清晰可见。她死死攥着手机,指关节捏得发白,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她猛地抬起头,目光穿过混乱的人群,绝望地看向我,嘴唇翕动着,似乎想说什么。
我站在原地,手里还端着那杯没动的香槟,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没有愤怒,没有悲伤,
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冷漠。她的眼神撞上我的,里面充满了哀求、恐惧和一丝最后的侥幸。
我看着她,然后,极其轻微地,摇了摇头。那眼神里的光,瞬间熄灭了。
只剩下死灰一般的绝望。我转过身,不再看这场由我亲手点燃的闹剧。推开侧门,
将身后歇斯底里的咆哮、女人的啜泣、记者的追问、人群的哗然,统统关在了门内。
走廊里很安静。我拿出自己的手机,点开一个加密的通讯软件。影子的头像亮着。
第一阶段完成。效果超出预期。我打字。影子回复很快:料够猛。后续发酵会更快。
傅承霄的财务资料已经整理完毕,随时可以引爆。黎晚那边,还有更‘精彩’的。不急。
我回复,让子弹再飞一会儿。看好黎晚,尤其是她可能寻求帮助的渠道。明白。
她名下的信用卡和几个主要账户,已做限制。很好。收起手机,我没有离开酒店。
而是乘坐电梯,直接上了顶楼的行政套房。这是我早就定好的房间,视野极佳,
可以俯瞰大半个城市的夜景。我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倒了一杯威士忌,加冰。
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晃动,冰块撞击杯壁,发出清脆的声响。楼下的喧嚣被厚重的玻璃隔绝,
只剩下模糊的光影晃动。我拿出另一个手机,这个号码只有极少数人知道。
我拨通了一个电话。电话响了几声才被接起,那边传来傅承霄压抑着狂怒、气喘吁吁的声音,
背景很安静,他显然躲到了某个角落:“厉墨!是不是你干的?!你他妈阴我!”“傅总,
”我的声音平静无波,甚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疑惑,“你在说什么?我刚离开宴会厅,
下面好像很乱?”“你少他妈装蒜!”傅承霄的声音陡然拔高,像濒临崩溃的野兽,“照片!
黎晚的照片!除了你,还有谁能拿到那种照片?!你想干什么?!毁了我?毁了公司?!
”“照片?”我轻轻晃着酒杯,看着冰块融化,“哦,你说那些啊。我也看到了。
真是…令人意外。不过傅总,清者自清,何必动这么大火气?至于公司,”我顿了顿,
声音冷了下来,“你挪用公款、转移客户资源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会不会毁了公司?
”电话那头,死一般的寂静。只能听到傅承霄粗重而急促的呼吸声,像破旧的风箱。
“你…你知道了?”他的声音陡然变得干涩沙哑,带着巨大的恐慌。“我知道的,
比你想象的,多得多。”我抿了一口酒,辛辣的液体滑入喉咙,“傅承霄,游戏规则变了。
从现在起,闭上你的嘴,管好你的下半身。再让我听到一句关于今晚照片的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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