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壮怂人胆,这话真不假。我,慕念初,重生回八零年代的第二个月,
当着全村父老乡亲和一众兵哥哥的面,
干了件惊天动地的大事——我把军区最冷、最野的“活阎王”陆峥的军衬给扒了!
所有人都以为我疯了,等着看我被他一脚踹飞。只有我自己知道,那身军绿色的确良下,
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一个能救他命的秘密。我必须看到,哪怕代价是粉身碎骨。
01“慕念初,你还真敢上啊!”身后传来发小张翠翠又惊又怕的尖叫。
我端着满满一搪瓷缸的二锅头,晃晃悠悠地走向了今晚的焦点。我,慕念初,
当着全村人的面,要去扒了军区活阎王陆峥的衣服。这事儿要是传出去,
我爸妈能把我腿打折,村里的唾沫星子能把我淹死。可我必须这么做。就在刚才,
我借着酒劲,在全村为这些即将参加边境防汛任务的军人举办的欢送宴上,
立下豪言壮语:“谁要能喝过我,我慕念初就嫁给他!”结果一圈下来,
全村的小伙子都趴下了,只有上首那个男人,军姿笔挺,眼神清明,跟没事人一样。
他就是陆峥,驻地部队的营长,也是我上辈子到死都刻在心尖上的人。他只是来走个过场,
却被我强行拉入了战局。此刻,他面前空了三个酒瓶,而我脚边,倒了五个。我赢了,
按照赌约,他得娶我。可他只是淡淡地瞥了我一眼,那眼神,比长白山的雪还冷:“胡闹。
”两个字,就把我钉在了耻辱柱上。周围的哄笑声像针一样扎过来。我红着眼,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上辈子他为了救一整个村的村民,牺牲在特大洪涝灾害里,追悼会上,
我才知道他腹部有一道十几厘米长的狰狞伤疤。如果现在我能看到那道疤,
就证明我没有重生错,我还有机会救他!于是,我借着酒劲,喊出了更混账的话:“陆营长,
不敢娶我,是怕我发现你的秘密吗?除非你让我亲自检查检查!”这下,全场死寂。
所有人都用看疯子的眼神看着我。陆峥那张刀削斧凿般的脸上,终于有了表情。他站起身,
一米八几的个子带着巨大的压迫感朝我走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上。他走到我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声音里淬着冰:“你想怎么检查?”我仰着头,
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心脏狂跳,几乎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但我知道,
这是我唯一的机会。我伸出颤抖的手,指着他的衬衫纽扣,一字一句地说:“我要你,
脱、给、我、看。”空气仿佛凝固了。陆峥的眉眼彻底沉了下来,
周围的空气都下降了好几度。他身后的警卫员脸都白了,手已经摸向了腰间。
我看到陆峥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没有发怒,反而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
薄唇勾起一个极淡的弧度。他没有自己动手,而是抓住了我那只颤抖的手,
猛地往他胸前一按。“想看?”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像大提琴的弦在我耳边震动,“自己来。
”我的指尖触碰到他胸口坚硬的肌肉,隔着一层薄薄的的确良布料,
滚烫的温度几乎要将我灼伤。我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周围的抽气声和议论声都离我远去,我眼里只剩下他那双深邃的眼睛。豁出去了!我心一横,
手指笨拙地解开他第一颗纽扣,然后是第二颗……当衬衫被我彻底拉开,
那道熟悉的、狰狞的伤疤赫然出现在我眼前时,我的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就是它!
我没有做梦!我真的回来了!就在我失神的瞬间,手腕突然被一只铁钳般的大手死死攥住。
陆峥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冰冷刺骨,带着山雨欲来的危险:“看够了?
”02我还没从巨大的冲击中回过神来,手腕就被他攥得生疼。陆峥力气极大,
几乎是拖着我,拨开目瞪口呆的人群,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喧闹的村委会大院。夜风一吹,
我混沌的脑子清醒了几分,酒意也散了大半。完了,这下玩脱了。
他把我一路拖到村口的大槐树下,这里光线昏暗,远离了人群的视线。他猛地一甩,
我后背撞在粗糙的树干上,疼得我倒抽一口凉气。他欺身而上,一只手撑在我耳边的树干上,
将我牢牢困在他的身体和树干之间。他身上浓烈的男性气息混合着淡淡的酒气,
将我完全笼罩。“慕念初。”他连名带姓地叫我,声音压抑着怒火,“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月光下他的轮廓更加分明,那双眼睛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
我不能说出重生的秘密,那会被当成疯子。我只能破罐子破摔,
用一个更荒唐的理由来掩盖我的真实目的。“我、我想嫁给你!”我挺直了脖子,
迎上他的视线,“陆营长,我说的都是真心话。我喜欢你,
从你第一次来我们村勘察地形的时候就喜欢你了!”陆峥明显愣了一下,
大概是没想到我会这么直白。他审视的目光在我脸上来回扫荡,像是在分辨我话里的真假。
半晌,他嗤笑一声:“喜欢我?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知道嫁给军人意味着什么吗?
小丫头片子,别把过家家的游戏玩到我身上。”“我不是小丫头片子!我已经二十岁,
到了法定结婚年龄了!”我急切地反驳,“我知道嫁给军人要吃苦,要忍受寂寞,
要一个人撑起一个家。可我不怕!陆峥,我只要你活着,好好活着!”说到最后一句,
我的声音带上了哭腔。他或许以为我是被他吓哭的,眼神里的锐利稍稍收敛了一些。
但他依旧不为所动:“你的喜欢,太廉价了。今天敢当众扒我的衣服,
明天就敢给我戴绿帽子。我陆峥,要不起。”这话太伤人了。我气得浑身发抖,
上辈子的委屈和这辈子的孤勇交织在一起,让我口不择言:“你怎么知道我不敢?
你凭什么这么说我?你根本不了解我!”“哦?”他挑了挑眉,
那双深邃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玩味,“那你说说,你有什么值得我了解的?”我被他问住了。
是啊,在他眼里,我只是一个胆大包天、不知羞耻的村姑。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酸涩,
决定赌一把大的。“陆营身长,你敢不敢跟我打个赌?”我直视着他的眼睛,
“你不是要去防汛吗?一个月,就一个月。如果我能在这一个月里,做出让你刮目相看的事,
你就给我一个机会,正经地考虑一下我。如果我做不到,我保证,以后见了你绕道走,
绝不再纠缠你!”这番话,倒让陆峥有些意外。他沉默了,目光沉沉地看着我,
像是在评估我这个赌约的份量。夜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也吹乱了我额前的碎发。
我能感觉到他攥着我手腕的力道,不知不觉间松了许多。他的拇指,带着粗糙的薄茧,
无意识地在我手腕的皮肤上摩挲着,带来一阵阵战栗。这个细微的动作,
成了我此刻唯一的慰藉。良久,他终于开口,声音恢复了古井无波的平静:“可以。
”我心中一喜。“但是,”他话锋一转,“赌注得改改。你要是输了,就去跟你们村长说,
今天晚上的一切,都是你酒后发疯,跟我陆峥半点关系没有,还要当着全村人的面,
给我道歉。”这个条件,不可谓不苛刻。这等于要我把自己的脸面扔在地上,
再狠狠踩上几脚。可我别无选择。“好!一言为定!”我咬着牙答应了。
他似乎没想到我答应得这么干脆,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终于松开了我的手。他退后一步,
拉开了我们之间的距离,也拉开了那份让人窒息的暧昧。他转身,
利落地整理了一下被我扯开的衬衫,扣上纽扣,恢复了那个一丝不苟的陆营长。
“明天早上五点,部队操场。”他丢下这句话,头也不回地走了。我愣在原地,
这是什么意思?让我去看他训练?还是……要训练我?这个男人,心思比海还深。
我看着他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握紧了拳头。不管是什么,我都接下了。陆峥,这辈子,
我赖定你了!03第二天,天还没亮,我就被我妈从被窝里揪了出来。“慕念初!
你个死丫头!你昨晚干的好事!”我妈王秀兰同志,一个嗓门能掀翻屋顶的女人,
此刻正拿着鸡毛掸子,气得满脸通红。我爸林建国坐在一旁,一个劲地抽着旱烟,
脸色黑得像锅底。看来昨晚的事,已经以光速传遍全村了。“妈,我错了。”我立刻认怂,
抱着被子缩在墙角。“你错了?你错哪儿了?你还有脸说你错了!
”我妈的鸡毛掸子毫不留情地落在我身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去扒人家陆营长的衣服!
你还要不要脸了?我们林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我疼得龇牙咧嘴,但不敢躲。我知道,
这顿打是免不了的。我只能一边挨打,一边在心里盘算着怎么才能溜出去。
跟陆峥的约定是五点,现在已经四点半了。“行了,孩子她妈,再打就打坏了。
”我爸终于发话了,他掐灭了烟,“念念,你跟爸说实话,你到底咋想的?
”我揉着被打疼的胳膊,抬起头,眼神无比认真:“爸,妈,我想嫁给陆峥。我是认真的。
”我爸妈都愣住了。他们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震惊。
“你……”我妈气得说不出话来。“胡闹!”我爸一拍桌子,“人家陆营长是什么人?
战斗英雄!青年才俊!你呢?高中毕业就在家晃悠,除了脸蛋好看点,你哪点配得上人家?
”“我现在是配不上,但以后不一定。”我倔强地说,“爸,妈,你们相信我一次。
给我一个月时间。”就在我们僵持不下的时候,院门外传来一个清脆的女声:“林叔,王婶,
我能进来吗?”是村长的女儿李娟。她穿着一身时髦的碎花连衣裙,手里还拎着一网兜鸡蛋。
李娟一直都喜欢陆峥,全村人都知道。她今天来,八成是来看我笑话的。“是娟子啊,
快进来。”我妈连忙放下鸡毛掸子,挤出笑容迎了出去。李娟一进屋,
就看到了我狼狈的样子,她眼底划过一丝得意,但脸上却是一副关切的表情:“呀,念念姐,
你这是怎么了?王婶,你别生念念姐的气了,她昨晚就是喝多了,闹着玩呢。
陆营长那么大度,肯定不会跟她计较的。”她这番话,听着是为我开脱,
实际上句句都在拱火,坐实了我“酒后发疯”的罪名。我妈的脸色果然又难看了几分。
我冷冷地看着她,没说话。上辈子,就是她在我追求陆峥的路上,给我使了不少绊子。
“对了,王婶,”李娟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我爸让我来跟你们说一声,
陆营长他们部队今天早上要搞个什么紧急集合演练,让咱们村的民兵也去观摩学习。
我爸让我去帮忙送点早饭,念念姐,你要不要一起去看看热闹?”我心里一动。
这真是瞌睡了有人送枕头。我立刻从床上跳下来:“去!当然要去!”我妈还想拦着,
我爸却摆了摆手:“让她去。去看看也好,让她知道知道,部队是什么地方,
军人是什么样的,省得她一天到晚做白日梦。”我飞快地洗漱换好衣服,连早饭都顾不上吃,
就跟着李娟往村口的部队驻地跑去。到了操场,天刚蒙蒙亮。
操场上已经站满了荷枪实弹的士兵,气氛严肃得让人喘不过气。陆峥就站在队伍的最前面,
他穿着一身作训服,身姿挺拔如松,脸上涂着迷彩,只露出一双锐利的眼睛。他看到我,
眼神在我身上停顿了一秒,随即面无表情地移开,仿佛根本不认识我。李娟凑到我耳边,
幸灾乐祸地小声说:“看见没,念念姐。这才是陆营长真正的样子。你昨天那点胡闹,
在他眼里,连个笑话都算不上。”我没理她,只是定定地看着陆峥。我知道,他在考验我。
演练开始,各种口令声、枪声、爆炸声此起彼伏。士兵们动作迅猛,配合默契,
看得人热血沸腾。我虽然不懂军事,但也能感受到那种紧张和激烈。这就是陆峥的世界,
一个充满了纪律、汗水和危险的世界。演练持续了两个小时。结束的时候,
所有士兵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满身泥泞,大汗淋漓。陆峥解散了队伍,大步朝我走来。
李娟立刻迎了上去,递上水和毛巾,笑得一脸甜蜜:“陆营长,辛苦了,快擦擦汗。
”陆峥却看都没看她一眼,径直走到我面前,把她晾在了原地。李娟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感觉怎么样?”陆峥问我,声音因为剧烈运动而有些沙哑。“很震撼。”我由衷地说道。
“怕了吗?”“不怕。”我摇了摇头,“只是更想了解你了。”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眼神复杂。然后,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扔给我。我手忙脚乱地接住,是一个白面馒头,
还带着他的体温。“吃了它。”他用命令的口吻说,“然后,绕着操场,跑十圈。跑不完,
昨天的赌约,现在就作废。”我看着手里那个硬邦邦的馒头,
又看了看那个大得望不到边的操场。十圈,至少五千米。我这小身板,能行吗?
李娟在旁边已经忍不住笑出声了:“陆营长,你这不是为难念念姐吗?她一个女孩子,
怎么可能跑得下来。”我没说话,默默地啃了一口馒头。然后,我把剩下的馒头塞进口袋,
脱掉外套,走到起跑线上,回头看着陆峥,一字一句地说:“陆营长,你看好了。”说完,
我迈开腿,冲了出去。04操场是标准的四百米煤渣跑道,十圈就是四公里。
对于一个缺乏锻炼的普通女孩来说,这无疑是个巨大的挑战。我刚开始跑,
李娟就在旁边阴阳怪气:“哎哟,还真跑上了。念念姐,可别逞强啊,跑坏了身子,
陆营长可不会心疼的。”我懒得理她,调整着呼吸,一步一步地往前跑。第一圈,感觉还行。
第二圈,呼吸开始急促。第三圈,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煤渣跑道上的尘土被我带起,
呛得我直咳嗽。操场上,解散的士兵们并没有离开,他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
看着我这个“闯入者”,指指点点。我能听到他们的议论声。“这不就是昨天那个女的吗?
胆子真大。” “营长这是要给她个下马威啊。” “我看她跑不了五圈就得趴下。
”这些声音像鞭子一样抽打着我。我咬紧牙关,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停,绝对不能停!
这是我唯一的机会,我输不起。跑到第五圈,我的肺就像个破风箱,火辣辣地疼。
眼前阵阵发黑,汗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感觉自己随时都会倒下。
李娟还在旁边喋喋不休:“念念姐,算了吧,快别跑了。你看你那样子,多丢人啊。
快跟陆营长认个错,他不会为难你的。”丢人?什么叫丢人?
上辈子眼睁睁看着陆峥的黑白照片挂在灵堂上,我却无能为力,那才叫丢人!现在这点苦,
算什么?我用尽全身力气,冲着李娟吼了一句:“闭嘴!”李娟被我吼得一愣,
随即撇了撇嘴,不再说话,但眼神里的轻蔑更浓了。我不知道陆峥在想什么。
他一直站在原地,双手抱胸,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像一尊雕塑。他的目光,
是我坚持下去的唯一动力。第七圈,我的腿已经完全不听使唤了,
全凭着一股意志力在机械地摆动。我甚至能听到自己骨头在呻吟。我摔倒了,
膝盖和手掌在粗糙的跑道上擦出几道血痕,火辣辣地疼。“哈哈哈,我就说她不行吧!
”有士兵笑了起来。李娟也掩着嘴,笑得花枝乱颤。我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几乎要放弃了。就在这时,我看到了陆峥。他皱起了眉头,虽然只是一瞬间,但我捕捉到了。
他不是完全无动于衷的。我撑着地,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膝盖上的血混着尘土,
看起来有些吓人。我没有停顿,继续一瘸一拐地往前跑。
第八圈……第九圈……当我冲过第十圈的终点线时,我再也支撑不住,眼前一黑,
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失去意识前,我好像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朝我冲了过来,
耳边似乎还响起了一声压抑着焦急的低喝。等我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部队的医务室里。
手掌和膝盖的伤口已经被处理过了,涂上了紫药水,包着纱布。
身上还盖着一件带着淡淡烟草味的军大衣。我挣扎着坐起来,
一个年轻的卫生员走了过来:“你醒啦?陆营长让我看着你。他说你醒了就赶紧回家,
别在这儿丢人现眼。”话虽然说得难听,但我心里却莫名一暖。他还是关心我的。
我掀开大衣,想要下床,却发现床头柜上放着一个搪瓷缸,里面是温热的红糖水,
旁边还有一个白面馒头。我端起搪瓷缸,喝了一口红糖水,
甜甜的暖意瞬间驱散了身体的疲惫。我拿起那个馒头,小口小口地吃着。这是我两辈子以来,
吃过的最好吃的馒头。正吃着,医务室的门被推开了,陆峥走了进来。
他已经换下了一身泥泞的作训服,穿上了干净的常服,整个人看起来清爽又英挺。
他看到我醒了,只是“嗯”了一声,然后对卫生员说:“你先出去吧。”卫生员走后,
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气氛有些尴尬。“谢谢你。”我率先打破了沉默。“谢我什么?
”他走到我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谢我让你跑十圈,还是谢我没让你死在操场上?
”“都谢。”我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
”他似乎没料到我会这么说,眼神闪烁了一下。他拉开旁边的椅子坐下,双腿交叠,
姿态闲适,但说出的话却一点也不客气:“别高兴得太早。这只是开始。慕念初,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我知道。”我点了点头,“陆营长,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他沉默了片刻,突然问:“你的手……是怎么回事?”我愣了一下,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才发现他说的是我的右手。我的右手手心,有一道陈年的烫伤疤痕,不太起眼,
但仔细看还是能看出来。这是上辈子留下的。“小时候不小心烫的。”我随口编了个理由。
他却盯着那道疤,眉头微蹙,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那不是嫌弃,
更像是一种……怀念和痛苦的交织。“陆营长?”我试探着叫了一声。他回过神来,
掩饰般地移开目光,站起身:“休息好了就赶紧走。以后别再来了。”说完,他转身就走,
没有丝毫留恋。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充满了疑惑。他为什么对我的伤疤有那么大的反应?
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隐情?这个男人身上的谜团,似乎比我想象的还要多。
05从医务室出来,我一瘸一拐地往家走,李娟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钻了出来,
拦住了我的去路。“慕念初,你可真行啊,苦肉计都用上了。”她抱着胳膊,一脸的鄙夷,
“你以为这样陆营长就会多看你一眼?别做梦了!他只是可怜你罢了。”“我用不着他可怜。
”我冷冷地回了一句,绕过她想走。她却不依不饶,再次挡在我面前:“我警告你,
离陆峥远一点。他不是你这种女流氓能肖想的。你再敢纠缠他,别怪我不客气!”“哦?
你想怎么个不客气法?”我停下脚步,好笑地看着她。跟她斗,我还没怕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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