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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郎是太子心上人》是网络作者“白皮奶糖”创作的女生生活,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云舒顾言深,详情概述:男女重点人物分别是顾言深,云舒的女生生活,逆袭,爽文,甜宠,穿越小说《状元郎是太子心上人》,由实力作家“白皮奶糖”创作,故事情节紧凑,引人入胜,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083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6 01:43:08。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状元郎是太子心上人
第 1 章我叫云舒。可是在京城,在皇极殿里,在天下所有读书人的目光下,我叫云书生。
这个名字是我爹给我起的,他说,希望我一辈子都能与书为伴,做个清清静静的读书人。
爹没骗我,我确实一辈子都在读书,只是没成想,读着读着,就读到了天子脚下,
读成了一个男人。我穿着宽大的儒衫,用布条紧紧束住胸膛,
学着男人的样子走路、说话、作揖。每一步都像踩在薄冰上,生怕一不小心,
就掉进那万劫不复的深渊里。我爹的遗愿是让我考个进士,进翰林院,安安稳稳地了此残生。
可我没想到,命运这东西,比南境的洪水还要汹涌。它把我推到了一个我从未想过的位置,
也让我遇见了一个,本不该遇见的人。那个人的目光,像一张网,从皇极殿的龙椅旁撒下来,
越收越紧,直到将我牢牢困住。皇极殿内,香炉的烟气笔直地升上去。我跪在冰冷的金砖上,
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咚,咚,咚。跟殿外更夫的梆子声一个调子。殿试的最后一题,
是关于南境水患的。我的父亲曾经为了这个问题,熬白了半边头发。他死的时候,
手里还攥着一本《水经注》的残卷。我提笔,写下的每一个字,都带着父亲的期望。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殿内只剩下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这声音很轻,却像蚕吃桑叶一样,
一点点啃着人的心。突然,一个声音从上方传来,不响,却让所有人都停了笔。“云书生,
你上来。”我抬起头,看见龙椅上的皇帝正看着我的卷子。他的脸在香火的雾气里,
有些看不真切。我站起身,感觉所有人的目光都扎在我背上。那些目光里有好奇,有嫉妒,
也有审视。我一步步走向御座。脚下的金砖光可鉴人,映出我有些摇晃的身影。
旁边的太子顾言深也侧过头,目光落在我的脸上。那目光很有力,像要把我的脸看穿。
我低下头,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千万别出岔子。皇帝指着策论上的一句话:“你说,
治水如治人,堵不如疏。这话,谁教你的?”我开口,声音有些干:“回陛下,
是臣……家父。”皇帝又问:“他人呢?”我沉默了一下,然后回答:“三年前,病故了。
”殿里很安静。静得能听见烛火爆开灯花的声音。皇帝没再说话,只是拿起朱砂笔,
在我的卷子上,画下了一个重重的圈。那个圈,红得像血。第 2 章从皇极殿出来,
天已经擦黑了。同科的贡士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脸上都是又紧张又兴奋的神情。
他们在猜测今年的状元会花落谁家,在议论皇帝今天问了些什么。我没凑过去,
一个人默默地走在宫墙的阴影里。宫墙很高,把天都切掉了一半。墙根下的青苔湿漉漉的,
散着一股土腥味。我只想快点回到客栈,把自己扔到床上去。今天在殿里跪了太久,
膝盖又麻又疼。“云兄!”有人在后面喊我。我回头,是同住一个客栈的张生。
他长得胖乎乎的,一笑起来眼睛就眯成一条缝。“云兄,你考得如何?”他跑过来,
气喘吁吁的。“还行。”我淡淡地应了一句。“何止是还行!”他一拍大腿,
“我刚才听人说,陛下对你的策论赞不绝口,还亲口问你话了呢!状元之位,
十有八九就是你的了!”我心里咯噔一下。我不要什么状元。我爹说过,木秀于林,
风必摧之。状元太显眼了,就像站在山顶的树,最容易挨雷劈。我只想当个不起眼的进士,
躲在翰林院的书堆里,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张兄说笑了,”我勉强笑了笑,“圣心难测,
还是等放榜吧。”“也是也是。”他点点头,又凑近了些,压低声音说,“不过云兄,
你今天可真是出尽了风头。连太子殿下都一直盯着你看。我坐在后面,看得清清楚楚。
”我的心又沉了下去。太子顾言深。我甚至不敢去想他的目光。那双眼睛太深,像一口古井,
看久了,能把人的魂儿都吸进去。“许是殿下觉得我的字写得丑吧。”我找了个借口。
“哪能啊!”张生哈哈笑起来,“云兄你这字,铁画银钩,谁不夸一句好?我看殿下是爱才。
你要是真中了状元,以后前途不可限量啊!”前途不可限量。这四个字,对我来说不是蜜糖,
是砒霜。我的前途,是建立在谎言之上的。站得越高,摔得就越惨。我敷衍了几句,
跟张生告了别,加快了脚步。回到客栈,我关上房门,背靠着门板,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屋里很暗,只有一缕月光从窗棂里漏进来,在地上铺了一块银亮的布。我走到水盆边,
掬起一捧冷水,泼在脸上。水很凉,让我混沌的脑子清醒了一些。我看着水里自己的倒影。
一张清瘦的脸,眉眼还算清秀,但因为常年束胸,脸色总是有些苍白。为了看起来更像男人,
我用眉笔把眉毛画得粗了一些,还在唇上涂了些茶水,让它显得干裂。这张脸,
骗过了所有人。可它能骗过太子顾言深吗?我不知道。我只觉得,有一张无形的网,
正在慢慢向我收拢。第 3 章放榜那天,天还没亮,我就被外面的锣鼓声吵醒了。咚咚锵,
咚咚锵。声音又响又急,像是要把人的心都给敲出来。我推开窗,看见街上已经挤满了人。
大家都在往礼部衙门的方向跑。我坐在窗边,没有动。心里七上八下的,像揣了十几只兔子。
客栈的小二跑得满头是汗,冲我喊:“云相公!快去看啊!放榜了!”我换上衣服,
慢吞吞地走下楼。街上人山人海,挤得水泄不通。我被人流推着,身不由己地往前走。终于,
我看到了那面巨大的红榜。榜上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名字。金色的字,在太阳底下闪着光。
我不敢从上往下看,我怕看到自己的名字。我从最底下开始找,一个一个地看过去。没有。
我的心一点点往下沉。难道我落榜了?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我竟然觉得有些轻松。
落榜了也好,我就可以收拾东西回老家了。从此以后,世上再无云书生,只有云舒。
我正准备转身走,忽然听见人群里爆发出一阵巨大的欢呼声。“中了!中了!状元郎出来了!
”“快看!是云书生!云书生是状元!”我猛地抬起头,
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到了红榜的最顶端。那里,用最大、最亮的字体,写着三个字。云书生。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周围的人都在向我道贺,他们的笑脸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说的话我一个字也听不清。我……竟然是状元?我本想混个进士出身,进翰林院安稳度日,
谁知一步登天。这登的不是天,是断头台啊!就在我魂不守舍的时候,一队仪仗开了过来。
锣鼓喧天,好不热闹。是新科状元游街。我被人群簇拥着,披上了大红的花,
骑上了高头大马。马蹄敲在青石板路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我坐在马上,
看着底下攒动的人头,感觉自己像个被耍的猴儿。就在这时,路边的人群分开了一条道。
太子顾言深,穿着一身四爪蟒袍,在一众侍卫的簇拥下,缓缓走了过来。他停在我的马前,
仰头看着我。阳光照在他的脸上,他的眉眼深邃,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状元郎,
恭喜。”他说。他的声音很好听,低沉,温和,像上好的古琴。我慌忙翻身下马,
跪在地上:“臣……臣不敢当,谢殿下。”他伸出手,把我扶了起来。他的手很暖,
指节分明。就在我准备松开的时候,他却忽然握住了我的手腕。他的力道不大,
我却像被铁钳夹住了一样,动弹不得。他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
轻笑了一声。“状元郎,你这手,比本宫的还好看。”第 4 章太子的话,像一根针,
扎进我的耳朵里。我浑身一僵,手心里的汗一下子就冒了出来。我猛地抽回手,藏在袖子里,
心跳得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他看出来了?他看出了什么?是看出我的手太细,
还是看出我是个女人?我不敢抬头看他的脸,只能死死地盯着自己的脚尖。
“殿下……说笑了。”我的声音都在发颤。“是吗?”他拖长了调子,语气里带着一丝玩味,
“本宫可不怎么会说笑。”周围的人都看着我们,那些目光像探照灯一样,让我无所遁形。
我感觉自己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手脚冰凉。就在我以为自己要晕过去的时候,
他却松了口。“罢了,今日是你大喜的日子,本宫不与你计较。”他拍了拍我的肩膀,
“好好准备着,过几日,父皇要召见你。”说完,他便转身走了。
我看着他挺拔的背影消失在人群里,整个人还像在梦里一样。接下来的几天,
我过得浑浑噩噩。状元游街,琼林宴,谢师……一场场的仪式,一场场的应酬。
我像个木偶一样,被人摆布着。脑子里反复回响着太子那句话。“你这手,比本宫的还好看。
”我一遍又一遍地回想当时的情景。他的眼神,他的语气,他指尖的温度。
他到底发现了多少?我不敢想。我只想躲起来,躲得越远越好。可我躲不掉。几天后,
宫里来了传旨的太监。皇帝的旨意,是点我为翰林院修撰,同时,兼任东宫侍读学士。
东宫侍读学士。这五个字,像五道惊雷,在我脑子里炸开。让我去东宫,去给太子当伴读?
这哪里是恩典,这分明是催命符!我跪在地上接了旨,谢了恩,整个人都软了。
送走传旨的太监,我回到房里,关上门,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完了。这下全完了。
东宫是什么地方?那是太子的地盘。我每天都要面对顾言深,面对他那双能看透人心的眼睛。
我的秘密,还能藏多久?一天?两天?还是……一个时辰?我抱着膝盖,把脸埋进去。
我想起了我爹。他临终前拉着我的手,说:“舒儿,爹对不住你。可咱们家,
不能就这么断了香火。你替爹去考,考上了,就能光宗耀祖,你弟弟以后也能有个依靠。
记住,万事小心,活着比什么都重要。”活着比什么都重要。可现在,
我好像快要活不下去了。我该怎么办?逃跑吗?我能逃到哪里去?天下都是大衍的疆土,
我一个欺君的罪人,能逃到哪里去?我坐在地上,从天亮坐到天黑。最后,
我还是换上了官服。我没有选择。从穿上这身男装,走进考场的那一刻起,
我就已经走上了一条不归路。第 5 章第一次进东宫,天刚蒙蒙亮。东宫比我想象的要大,
也要更……安静。宫墙是朱红色的,很高,把里面的世界和外面的世界彻底隔开。
院子里的柏树长得又高又直,像一排排沉默的卫兵。一个叫小路子的太监领着我,
穿过一道道门,走过一条条回廊。他的脚步很轻,落地无声。“云学士,殿下在书房等您。
”他尖着嗓子说,脸上带着职业性的笑容。我点点头,手心又开始冒汗。
太子书房的门是开着的。我站在门口,看见顾言深正坐在书案后,手里拿着一卷书。
晨光从窗格里照进来,给他周身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边。他看得入神,连我进来都没发觉。
我不敢出声,只能站在那里等。“来了?”他忽然开口,头也没抬。“臣……臣在。
”我答道。他放下书,抬起头。“坐。”他指了指对面的椅子。我走过去,规规矩矩地坐下。
“从今日起,你便是本宫的侍读了。”他端起茶杯,吹了吹上面的热气,“你的差事,
很简单。陪本宫读书,陪本宫写字,本宫问什么,你答什么。”“是,臣谨记殿下吩咐。
”他笑了笑,那笑容里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云学士,你不必这么紧张。”他说,
“本宫不吃人。”我扯了扯嘴角,想笑一下,却比哭还难看。“来,先写幅字,
让本宫看看你的功夫。”他指了指旁边另一张书案。我走过去,铺开宣纸,研好了墨。
我悬起腕,深吸一口气,开始写字。我写的是一首诗,一首很平常的咏梅诗。
我的字是父亲教的,学的颜体,写得还算有力。写着写着,我渐渐忘了身处的环境,
忘了对面还坐着一个太子。我的世界里,只剩下笔下的字。等我写完最后一个字,放下笔,
才回过神来。顾言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我的身后。他离我很近,
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传来的淡淡的龙涎香味道。我的心一下子又提到了嗓子眼。“字不错。
”他开口,声音就在我耳边,“很有风骨。”“殿下过奖了。”他伸出手,
拿起了我刚刚写的那幅字。他的手指,不经意地,擦过了我的指背。像有一股电流,
从指尖窜遍全身。我猛地缩回手。他的目光落在了纸上,停留了片刻。然后,
他忽然问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状元郎,可有家室?”第 6 章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这个问题,像一块大石头,猝不及防地砸了下来,砸得我头晕眼花。我该怎么办?说有?
还是说没有?说没有,他会不会想给我赐婚?到时候我怎么圆?说有,
我又该编出一个什么样的妻子?万一他派人去查,岂不是立刻就露馅了?
我的脑子飞速地运转着,汗珠从额角滚了下来。“臣……尚未婚配。
”我最后还是选择了说真话。谎话越多,破绽就越多。他没说话,只是拿着那幅字,
慢慢地看。书房里很静,静得能听见墨迹在纸上晕开的细微声响。我的心跳得越来越快。
他到底想干什么?“哦?”他终于开口,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像你这样的才子,
竟还未婚配?是眼光太高,还是……”他没有说下去,但那未尽之意,却像一把小锤子,
一下一下地敲在我的心上。我硬着头皮回答:“回殿下,是臣……是臣一心只读圣贤书,
无心于此。”“是吗?”他又笑了,那种玩味的笑,让我毛骨悚然。
他把那幅字重新放回桌上,然后绕到我面前,打量着我。“云学士,你这副身板,
似乎有些……单薄啊。”他说,“平时要多注意锻炼才是。”“谢殿下关心。”“夜里睡觉,
可会冷?”他又问。这个问题比上一个还要离谱,还要让我惊骇。我猛地抬起头,
撞进他的眼睛里。那双眼睛,深不见底。里面好像藏着很多我看不懂的东西。有探究,
有戏谑,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暖意。“臣……还好。”我结结巴巴地回答。“那就好。
”他点点头,仿佛只是在随口闲聊,“东宫的夜里,风大。”他说完,
便走回自己的书案后坐下,重新拿起了那卷书。“今日就到这吧。”他头也不抬地说,
“你先退下,明日再来。”我如蒙大赦,赶紧躬身告退。我几乎是逃出东宫的。
走在宫墙下的阴影里,我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湿透了。顾言深。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他好像什么都知道,又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他就像一个高明的猎手,不急着出手,
只是耐心地,一点点地收紧绳索,欣赏着猎物在网里挣扎的样子。他处处“关照”,
让我陪练书法,同席用膳,甚至夜谈政务。他时常提出一些让我面红耳赤的问题,
把我逼到悬崖边上。我如履薄冰,疲于应付,感觉自己的秘密随时会被戳穿。这样的日子,
还要持续多久?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离悬崖的边缘,越来越近了。第 7 章入夜,
宫里设宴,说是为我这个新科状元接风洗尘。其实是皇帝的意思,太子作陪,
还有几位朝中重臣。我穿着官服,坐在离御座很远的下首位置。桌子上的菜肴很丰盛,
山珍海味,应有尽有。可我一口也吃不下去。我只会喝酒。一杯接一杯。酒是烈酒,
烧得我喉咙里像着了火。我希望醉了就好了。醉了,就不用想那么多烦心事了。醉了,
就不用面对顾言深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睛。可我不胜酒力。没喝几杯,
我就觉得天旋地转。宴席散了,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告退出宫。刚走出宫门,
一阵冷风吹来,我酒劲上涌,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扶着墙,干呕了几下,什么也没吐出来。
但肚子却开始疼了。不是喝酒喝疼的,是一种熟悉的,钻心挖骨的疼。我心里“咯噔”一下。
坏了。是月事来了。这些年来,我每个月都要受这样的罪。为了防止被人发现,
我都是算好了日子,提前准备。可这几日心事重重,竟然把这事给忘了。我疼得直不起腰,
额头上全是冷汗。我想叫一辆马车,可街上空荡荡的,连个人影都看不见。我只能咬着牙,
一步一步地往前挪。每走一步,肚子里的绞痛就更厉害一分。我的意识开始模糊,
眼前的东西都在打转。就在我以为自己要倒在街上的时候,一辆马车停在了我的面前。
车帘掀开,露出了顾言深的脸。“上来。”他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
我没有力气反抗,被他身边的侍卫扶上了马车。车厢里很宽敞,点着一盏昏黄的灯。
顾言深坐在我的对面,一言不发地看着我。他的脸色在灯光下,有些阴沉。
“殿下……”我想站起来行礼,却被肚子里的剧痛压得弯下了腰。“别动。”他说。
他伸出手,探了探我的额头。他的手很凉,贴在我滚烫的额头上,感觉很舒服。“你喝酒了?
”他问。我咬着唇,点了点头。“谁让你喝的?”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怒意。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疼得越来越厉害了,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撕扯着。
我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闷哼。顾言深沉默了。他看着我,目光复杂。
我以为他要把我赶下去了。可他却对外面的车夫说:“回东宫。”马车动了。我靠在车壁上,
蜷缩成一团,冷汗把我的衣服都湿透了。我以为他要把我带回东宫问罪。可马车最终停下的,
却是他的寝宫——长春宫。“殿下,这……”我惊慌失措。“下来。”他冷冷地说。
我被侍卫扶下了车,直接进了他的寝宫。他屏退了所有下人。偌大的宫殿里,
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我以为自己死定了。他要在这个时候,揭穿我的身份,然后以欺君之罪,
将我就地正法。我闭上眼睛,等待着那把落下的刀。可我等来的,却不是刀。
而是一碗冒着热气的水。“喝下去。”他把碗递到我面前。我睁开眼,愣愣地看着他。
他没有看我,而是转过身去,背对着我。“本宫不问,你也不必说。”他的声音很平静,
在空旷的宫殿里,激起一圈圈的回音,“但你好自为之,东宫不是藏人的地方。”他顿了顿,
又补充了一句。“桌上有手炉,自己拿着。”我看着他挺直的背影,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原来他早已识破,却并未声张。第 8 章那一晚,我在顾言深的寝宫里待了很久。
他一直没有回头。我喝完了那碗热水,又抱着那个温暖的手炉,
肚子里的疼痛竟然慢慢缓解了。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千言万语,堵在喉咙里,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最后,还是他先开口的。“好了就回去吧。”他的声音依旧平静,
听不出什么情绪。我站起身,躬身行了一礼:“谢殿下。”我没有说谢他救我,
也没有说谢他隐瞒。我只是谢他。他“嗯”了一声,还是没回头。
我一步一步地退出了长春宫。走在回翰林院的路上,晚风吹在脸上,凉飕飕的。
我的脑子却前所未有地清醒。他知道了。他早就知道我是女人了。那他为什么不说?
为什么要把我调到东宫,把我放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为什么要在每一次试探中,
看着我惊慌失措,狼狈不堪?他想干什么?我不明白。这个太子,比我想象中要复杂得多。
第二天,我去东宫当值。见到他的时候,我紧张得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他却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来了?”他正在临摹一幅字,头也不抬地问。“在。
”我低声应道。“过来磨墨。”我走过去,拿起墨锭,开始慢慢地研墨。
墨香在书房里弥漫开来。我们谁也没有说话。气氛有些尴尬,但又有些……奇异的安宁。
“昨晚,睡得好吗?”他忽然问。我的手一顿,墨汁溅了出来,
在宣纸上留下一个刺眼的墨点。“臣……睡得很好。”我慌忙说。“那就好。
”他看了一眼那个墨点,皱了皱眉,却没有责备我,“手这么不稳,昨晚果然没睡好。
”我没敢接话。他放下笔,看着我:“云舒。”我的心猛地一跳。他叫我云舒。不是云书生,
不是云学士,而是云舒。这是我的真名。“殿下……”我惊恐地看着他。“你的名字,
很好听。”他淡淡地说,“比你爹给你起的那个‘书生’,要好得多。
”他竟然连我爹的事情都查了。我的恐惧,像潮水一样,瞬间将我淹没。
他到底还知道些什么?“殿下……”“别紧张。”他打断我,“本宫既然说了不问,
就不会问。你依旧是本宫的侍读学士,依旧是翰林院的云修撰。只要你自己不露破绽,
就什么事都不会有。”我愣住了。他在……安抚我?“为什么?”我忍不住问。他抬起眼,
目光落在我的脸上。“因为,本宫觉得你很有趣。”他说,“一本正经地装着男人,
却连撒谎都不会。看着你,比看那些言官的奏折有意思多了。”我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
原来他只是在拿我取乐!“殿下恕罪,臣失仪了!”我咬着牙说。“无妨。”他笑了笑,
那笑容里又带着那种戏谑的意味,“你越是这副样子,就越有趣。”我深吸一口气,
告诉自己要冷静。他是太子,我是臣子。我惹不起他。“殿下若无他事,臣便告退了。
”我说。“急什么?”他指了指我刚刚研好的墨,“字还没写完呢。”我没办法,
只能留下来,继续给他当差。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他依旧会时不时地试探我,
问一些让我面红耳赤的问题。我也依旧小心翼翼地应付着。我们之间,
好像有了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他知道我的秘密,不说。我知道他知道,也假装不知道。
这就像一场危险的游戏,我们两个都是玩家,谁先暴露了谁就输了。
第 9 章转眼就入了秋。南境的八百里加急奏折,雪片一样地飞进了京城。水患。
比往年任何时候都严重。决堤的洪水,像一头咆哮的猛兽,吞噬了无数的村庄和良田。
数万灾民流离失所,无家可归。朝堂之上,气氛一片凝重。皇帝坐在龙椅上,脸色铁青。
下面跪着的,是户部和工部的尚书。他们正为了治水的银子,吵得不可开交。“国库空虚,
哪有余款拨给南境?”户部尚书哭丧着脸。“不拨银子,难道眼睁睁看着那些灾民都淹死吗?
”工部尚书反驳道。“那也不是一笔小数目!”“人命关天!”皇帝听得心烦,
把手里的奏折狠狠地摔在地上。“够了!”他怒喝一声,“你们除了吵架,还会干什么!
”殿内顿时鸦雀无声。皇帝喘着粗气,目光扫过下面跪着的一众大臣。“南境水患,
谁愿意替朕走一趟?”他问。下面的大臣们,一个个都低下了头,没人吭声。谁都知道,
南境现在是什么情况。瘟疫横行,贪官遍地。去那里,不是治水,是送死。就在这时,
一个清冷的声音响了起来。“父皇,儿臣举荐一人。”所有人都看了过去。是太子顾言深。
他站在御座旁,神情平静。“哦?言深,你举荐谁?”皇帝的语气缓和了一些。
顾言深微微躬身:“新科状元,翰林院修撰,云书生。”“云书生?”皇帝愣了一下。
所有大臣的目光,都像箭一样,齐刷刷地射向了我。我正跪在百官的最后面,听到我的名字,
脑子“嗡”的一声。他举荐我?他让我去南境?所有人都认为这是太子在公报私仇,
置我于死地。我也这么认为。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这个疯子!他竟然想用这种方式,
来除掉我这个“有趣”的麻烦?“父皇,”顾言深继续说道,“云书生在殿试时,
所作的策论,便是关于南境水患的。其见解之独到,方略之可行,远超朝中诸臣。儿臣以为,
他是目前最合适的人选。”皇帝沉吟了片刻,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云书生,
你……可愿前往?”我还能说不愿意吗?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我抬起头,
迎上皇帝的目光,也迎上了顾言深的目光。他的脸上,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可我从他的眼睛里,读出了一丝……期待?不,那不是期待。那是一种更复杂的东西。
像是在欣赏一出即将上演的好戏。我闭上眼,再睁开时,心里已经是一片死灰。
“臣……领旨。”第 10 章我别无选择,只能领命。皇帝亲赐我金牌令箭,
许我先斩后奏。又拨了五千两银子,和一队十人的护卫,让我即刻启程。一切都办得很快,
快得让我没有反应的时间。出发前一天,我去东宫向顾言深辞行。他依旧在书房里写字。
“殿下,臣明日便要启程了。”我跪在地上,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他没有抬头,
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臣此次前去,凶多吉少。若臣有什么不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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