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我是九阿哥胤禟的正妻,成婚三年,无所出。今天是我的生辰,
他却宿在侧福晋刘嫣嫣的院里,因为她已有五个月的身孕。刘嫣嫣挺着肚子,
娇笑着依偎在他怀里:“爷,您可要好好谢谢福晋姐姐。若不是她大度,
妹妹哪能怀上您的孩子?等生下小阿哥,一定先抱去给福晋瞧瞧,让她也沾沾喜气。
”胤禟搂着她,喂了她一颗葡萄,眼神都没分我一个:“她是大妇,贤惠大度是本分。
你安心养胎,给爷生个白白胖胖的阿哥,比什么都强。”我站在廊下,听着屋里的甜言蜜语,
心口一片冰凉。就在昨夜,我意外开启了一个随身空间。
空间还附赠了一个哭哭啼啼的万界生子系统器灵。它说,只要我完成任务,别说生子,
生个龙凤胎都行。我看着系统商城里琳琅满目的丹药,笑了。我反手给它下了禁制,
淡淡地对它说:“以后,你听我的。”然后,我兑换了一颗三胎生女丹,无色无味,
遇水即溶。正文第1章刘嫣嫣要生了。整个九皇子府邸灯火通明,人仰马翻。
稳婆和太医进进出出,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紧张与期盼。胤禟在产房外来回踱步,
那副焦躁又兴奋的模样,仿佛他自己要亲自上阵一般。“怎么样了?嫣儿怎么样了?
”他抓住一个刚出来的丫鬟,声音粗重。丫鬟满脸是汗,跪在地上回话:“回爷的话,
刘主子正在用力,太医说胎位很正,您放心!”胤禟松了口气,
随即又高声对里面喊:“嫣儿!你争点气!给爷生个儿子,爷让你当侧福晋!不,
爷给你请封,让你当贵妾!
嫣痛苦又夹杂着得意的呻吟:“爷……我一定……给您生个大胖小子……”我端着一碗参汤,
缓步走来,身后跟着我的贴身侍女春禾。周围的下人看到我,纷纷低下头,神色各异,
有同情,有幸灾乐祸。我仿佛没有看到这些,脸上挂着温婉得体的笑容,
将参汤递给胤禟的贴身太监:“苏公公,这是我亲自为刘妹妹熬的百年野山参,
劳烦你送进去,让她补补力气。”苏公公谄媚地笑着,接过汤碗:“福晋真是菩萨心肠,
我们主子爷有您这样的贤内助,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胤禟闻声回头,看到我,
眉头先是习惯性地一皱,随即又舒展开,语气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施舍:“你来了。有心了。
身为嫡福晋,你就该有这样的气度。”我微微垂眸,柔顺地应道:“这都是臣妾应该做的。
能为爷开枝散叶,是府中所有姐妹的福分,臣妾心中只有欢喜。”“哼,你最好是真心欢喜。
”胤禟冷哼一声,转过头去,不再理我。他所有的心神,都系在那扇紧闭的房门上。
刘嫣嫣的大丫鬟翠儿从门缝里探出头,接过参汤,还不忘刺我一句:“多谢福晋。
我们主子说了,等小阿哥一落地,就让福晋您亲自抱抱,也好给您传传福气,
省得您这肚子总没动静,让外人看了笑话。”我脸上的笑容不变,
心里却在对空间里的器灵下令。“系统,那颗三胎生女丹的效果,确认无误吧?
”器灵哭丧着脸,在我脑海里回应:“主人,您就放一百个心吧!这丹药一下去,别说儿子,
连根公蚊子都飞不出来!保证生出来的全是女娃娃,而且是三胞胎,一个都跑不了!
”“很好。”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屋里的惨叫声越来越凄厉。胤禟的额头上全是汗,
他死死盯着那扇门,嘴里不停地念叨:“儿子,一定是儿子……我的好儿子……”就在这时,
一个稳婆满手是血地冲了出来,脸上带着一种见了鬼似的狂喜和惊恐,
噗通一声跪在胤禟面前,声音尖锐得变了调:“生了!生了!恭喜爷!贺喜爷!
刘主子……刘主子她……”胤禟一把将她拽起来,双眼赤红:“是男是女?快说!
”稳婆被他吓得浑身发抖,结结巴巴地喊道:“是……是个三胞胎!是三胞胎啊!
天大的祥瑞啊,爷!”“三胞胎?”胤禟愣住了,随即爆发出巨大的狂喜,他仰天大笑,
声音震得屋檐上的雪都簌簌落下,“哈哈哈哈!好!好!好!三个!
爷一下子就有三个儿子了!天助我也!天助我也!”他一把推开稳婆,就要往里冲。
我适时地上前一步,拦住他,脸上是恰到好处的喜悦和关切:“爷,您先别急,里面血气重,
仔细冲撞了您。还是等稳婆把孩子抱出来吧。”胤禟此刻心情大好,看我也顺眼了几分,
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得对!还是你想得周到!苏培盛,赏!府里上下,全都重重有赏!
”就在这时,另一个稳婆抱着一个襁褓,颤巍巍地走了出来,脸色比哭还难看。紧接着,
第三个稳婆也抱着一个,同样是一副死了爹娘的表情。胤-禟的笑声戛然而止,
他死死盯着她们怀里的婴儿,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心头。“怎么回事?孩子呢?怎么不哭?
”“爷……”第一个稳婆跪在地上,几乎要哭出来,
“孩子……孩子都在这儿……”胤禟的目光扫过三个小小的襁褓,
声音已经带上了杀意:“爷问你,是男是女!”稳婆一头磕在地上,
用尽全身力气喊道:“回爷的话……是……是三位……三位小格格……”空气,瞬间凝固了。
第2章“你说什么?”胤禟的声音很轻,却让在场的所有人如坠冰窟。
他脸上的狂喜凝固成一个怪异的表情,然后一寸寸碎裂,化为狰狞的暴怒。
他一步步走向那个回话的稳婆,影子将她完全笼罩。“你再说一遍。”稳婆吓得魂飞魄散,
裤裆一热,竟直接尿了出来,腥臊味弥漫开来。她一边磕头一边哭喊:“爷饶命!
奴才不敢撒谎!真的……真的是三位小格格啊!”“废物!”胤禟一脚将她踹翻在地,
胸口剧烈起伏,眼睛红得要滴出血来。三个儿子,瞬间变成了三个女儿。从天堂到地狱,
不过一句话的距离。这巨大的落差让他几乎发疯。“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太医呢?
之前把脉的太医呢!不是说是男胎吗!”他怒吼着,四处寻找可以迁怒的对象。
我站在一片死寂中,心中一片快意。脑海里,不由得回想起我和胤禟大婚的那个晚上。
红烛高照,他揭开我的盖头,眼底曾有过一瞬间的惊艳。他握着我的手,低声说:“沈妤,
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福晋。你放心,我定不会负你。”那时的他,虽然已经有了几个侍妾,
但对我这个皇阿玛亲自指婚的嫡福晋,还是存着几分敬重和期许的。
我们有过一段短暂的平和时光。他会陪我用膳,会与我谈论前朝之事,
甚至会在我练习书法时,从身后握住我的手,一笔一画地教我。我以为,
我可以像所有大家闺秀一样,相夫教子,安稳一生。直到刘嫣嫣的出现。
她是他南巡时带回来的汉女,柔弱无骨,眼波流转间皆是风情。他像是中了蛊,
一颗心全都扑在了她的身上。他开始彻夜不归,开始对我冷言冷语。我记得有一次,
我只是按照规矩,提醒他雨露均沾,不要独宠一人,免得落人口实。
他却当着满屋子下人的面,将茶杯摔在我脚下:“爷宠谁,还需要你来教?沈妤,
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不过是皇阿瑪硬塞给我的摆设!别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他指着我的鼻子,一字一句地说:“一个合格的福晋,就该有容人的肚量!
而不是像个妒妇一样,天天盯着爷的后院!你看看你这副端庄的样子,无趣又乏味!
跟嫣儿比起来,你简直就是一块木头!”从那天起,我彻底死了心。原来,
所谓的“不负你”,不过是一句空话。所谓的“嫡福晋”,不过是一个需要恪守本分,
为他的荒唐行径粉饰太平的工具。“福晋!福晋您快劝劝爷吧!
”苏公公焦急的声音将我从回忆中拉回。我抬眼看去,胤禟正指着那三个被抱出来的女婴,
对太医怒吼:“你看清楚!这真是爷的孩子?会不会是哪里弄错了?
或者……是她跟别人……”“爷!”我厉声打断他,脸上带着震惊和痛心,
“您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刘妹妹十月怀胎,为您受尽苦楚,您怎能如此污她清白!
这三个孩子,是您的亲生骨肉啊!”我的声音不大,却让狂怒中的胤禟瞬间清醒了几分。
他知道,这种话一旦传出去,丢的是他自己的脸。他喘着粗气,死死瞪着我。
我迎着他的目光,眼中含泪,继续扮演着我的贤惠角色:“爷,三位格格也是祥瑞。
女儿是阿玛的贴心棉袄,这是上天赐给您的福气啊。您看她们多可爱,您快抱抱她们吧。
”我一边说,一边示意侍女将其中一个孩子抱到他面前。那小小的、皱巴巴的婴儿,
仿佛感受到了他父亲的厌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这哭声像是一把锥子,
刺进了胤禟的心里。他猛地后退一步,脸上满是嫌恶:“拿开!吵死了!
把这三个赔钱货都给爷抱走!别让爷再看见她们!”说完,他看也不看产房里虚弱的刘嫣嫣,
拂袖而去,背影里满是无法发泄的怒火和冲天的怨气。庭院里,只剩下三个婴儿嘹亮的哭声,
和一群不知所措的下人。我看着他离去的方向,嘴角缓缓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胤禟,
这只是个开始。第3章胤禟一连三天没有踏足后院。整个府邸的气氛压抑得可怕,
下人们走路都踮着脚尖,生怕一不小心就触了霉头。刘嫣嫣的院子,更是从天堂跌入了地狱。
原本门庭若市,此刻却冷清得只有几只乌鸦在枯枝上叫。赏赐被收回,份例被削减,
连炭火都供应不足。三个嗷嗷待哺的女婴,日夜啼哭,搅得她心烦意乱,
产后虚弱的身体愈发憔悴。她终于坐不住了。月子还没坐满,就披着一件单薄的斗篷,
哭哭啼啼地冲到了我的“静心堂”。“福晋!您要为我做主啊!”她一进门就跪倒在地,
脸色惨白,嘴唇干裂,哪里还有半分往日的娇媚。我正慢条斯理地品着新进的雨前龙井,
闻言,慢悠悠地放下茶盏,示意春禾将她扶起来。“刘妹妹这是做什么?地上凉,
你身子还没好利索,仔细落下病根。”我的声音温和得能掐出水来。刘嫣嫣却不肯起,
抓着我的裙角,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福晋,爷他……他不要我了!
他连看都不看我和孩子们一眼!福晋,我知道错了,以前是我恃宠而骄,多有得罪,
求您大人有大量,帮我在爷面前美言几句吧!”她这番姿态,若是放在以前,
我或许还会信上三分。可现在,我只觉得可笑。“妹妹说笑了。”我抽出自己的裙角,
端坐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爷只是一时气头上,等他想通了,自然会去看你和格格们的。
毕竟,那也是他的亲骨肉。”“不!不是的!”刘嫣嫣猛地抬起头,眼中迸发出怨毒的光芒,
“福晋,您别装了!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对不对!”她突然变了脸,
声音尖利起来:“一定是你!你嫉妒我怀了爷的孩子!你嫉妒爷宠我!所以你用阴毒的法子,
害我的儿子变成了女儿!沈妤,你好恶毒的心肠!”我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刘妹妹,
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乱说?”她从地上爬起来,状若疯癫,“如果不是你,
为什么偏偏是三胞胎女儿?哪有这么巧的事!整个京城都把我当成了笑话!
说我是个生不出儿子的废物!这都是你害的!”她扑上来,想要抓我的脸。
春禾眼疾手快地拦住她,将她死死按住。“放开我!”刘嫣嫣疯狂挣扎,“沈妤!
你这个毒妇!你以为你赢了吗?我告诉你,就算我失宠了,爷也不会喜欢你!他亲口跟我说,
你就像一块又冷又硬的石头,抱着你睡觉都嫌硌得慌!你这辈子都别想得到爷的心!
”这些话,恶毒至极。若是从前的我,定会心如刀割。可现在,我只是平静地看着她,
平静得让她感到害怕。“说完了吗?”我问。刘嫣嫣愣住了。我站起身,走到她面前,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你说得对,爷确实不喜欢我。不过,
那又如何呢?”我俯下身,看着她惊恐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刘妹妹,你知道吗?
比起爷的宠爱,我更喜欢看你现在这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样子。你放心,你的今天,
就是府里所有女人的明天。我会让爷的后院,开满各式各样的‘解语花’,然后,
让她们一朵一朵地,全都结出女儿果。”刘嫣嫣的瞳孔猛地收缩,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仿佛在看一个魔鬼。“你……你疯了……”“我疯了?”我笑了,直起身子,
恢复了那副端庄贤淑的模样,声音也扬了起来,“刘妹妹,我看是你想儿子想疯了,
都开始说胡话了。来人,刘格格伤心过度,神志不清,送她回院子,好生‘照料’,
不许她再出来冲撞了贵人。”门外的仆妇立刻冲了进来,堵住刘嫣嫣的嘴,将她拖了出去。
就在此时,苏公公急匆匆地跑了进来,满脸喜色:“福晋!大喜事!爷……爷他纳了新人!
是吏部赵侍郎家的千金,刚抬进府,爷说……说要让她尽快给府里添个小阿哥!”我转过身,
看向苏公公,脸上是完美的、无可挑剔的笑容。“是吗?那可真是天大的喜事。你去回了爷,
就说我身子不适,就不去见新人了。另外,把我库房里那支前朝的点翠簪子,
送给赵格格做见面礼吧。”苏公公连声应是,欢天喜地地走了。我走到窗边,
看着院子里那棵光秃秃的石榴树。赵氏么?很好。我又可以试验一下,
新兑换的双胎生女丹了。第4章赵格格,赵婉儿,很快成了胤禟的新宠。她年轻,貌美,
家世虽不算顶尖,但父亲在朝中也算是个不大不小的助力。最重要的是,她性子温顺,
嘴巴甜,将胤禟哄得团团转。胤禟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她的身上。
他几乎日日都宿在她的“听竹轩”,各种名贵的补品流水似的送进去。
他还特意请了京城最有名的送子观音像,供在赵婉儿的房里,日日上香。整个王府,
都在他的高压下,营造出一种诡异的、充满期盼的氛围。仿佛赵婉儿的肚子,
关系着所有人的生死荣辱。而我,这个嫡福晋,则被彻底地遗忘了。他下令,
将我居住的“静心堂”的份例减半,美其名曰“福晋清心寡欲,不喜奢华”。
他又以“福晋需静养调理身体,不宜操劳”为由,收回了我掌管府中中馈的权力,
交给了他自己的奶嬷嬷。我成了这座府邸里,一个名副其实的透明人。这天是中秋家宴,
阖府上下,除了被禁足的刘嫣嫣,所有人都到齐了。赵婉儿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
正小心翼翼地被胤禟扶着,坐在他身侧,脸上是藏不住的得意与娇羞。“爷,
您尝尝这个桂花糕,御膳房新做的呢。”她捏起一块,送到胤禟嘴边。胤禟张口吃了,
满眼宠溺:“好吃。你多吃点,你现在是一个人吃,两个人补。”他说着,目光扫过席间,
落在我身上,眼神瞬间冷了下来。“福晋。”他开口,所有人都安静下来。“臣妾在。
”我放下筷子,起身应道。他靠在椅背上,用一种审视的、带着轻蔑的口吻说:“你看婉儿,
进府不过数月,便有了身孕。再看看你,占着福晋的位置三年,肚子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你说,你是不是天生就没这个福气?”满座哗然。这是当众在打我的脸。
赵婉儿立刻拉了拉他的袖子,用她那惯有的、看似劝解实则拱火的绿茶腔调说:“爷,
您怎么能这么说福晋姐姐呢?姐姐是大家闺秀,身份尊贵,许是……许是缘分未到。
您这样说,姐姐会伤心的。”“她会伤心?”胤禟冷笑一声,声音更大了,“她要真会伤心,
就该有点表示!一个连蛋都下不出来的嫡福晋,说出去都让爷脸上无光!简直就是个摆设!
”他顿了顿,看着我惨白的脸,似乎觉得还不够,又补充了一句:“不,连摆设都不如!
摆设还能看,你这张脸,爷都看腻了!”屈辱。巨大的屈辱像潮水一般将我淹没。
我的手在袖中收紧,指甲深深嵌入掌心。胸口像是被一块巨石压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钝痛。
我看着他,看着他那张曾经让我心动的脸,如今只剩下刻薄和寡情。我缓缓地,
缓缓地跪了下去。“是臣妾无能,让爷蒙羞了。”我的声音很稳,听不出一丝波澜,
“臣妾自请搬去西边最偏僻的‘静秋院’,日日为爷和赵格格诵经祈福,
祈求上天能赐予爷一位麟儿,以赎臣妾无子之罪。”胤禟愣住了。
他没想到我会如此“识趣”,甚至主动提出自我放逐。这让他准备好的一肚子训斥的话,
全都堵在了喉咙里。赵婉儿眼中闪过一丝窃喜,但很快又换上担忧的表情:“姐姐,
万万不可!静秋院那么偏僻,您一个人怎么住得惯?”“无妨。”我看着她,
露出一抹淡得几乎看不见的笑,“只要能让爷顺心,只要赵妹妹能安心养胎,
为爷诞下小阿哥,臣妾受什么委屈都值得。”我这番“以退为进”的表演,
完美地塑造了一个为夫君子嗣忧心,甘愿自我牺牲的贤妻形象。胤禟的脸色缓和了许多。
他挥了挥手,像是驱赶一只苍蝇:“罢了,既然你主动请罪,爷就准了。从明日起,
你就搬过去吧。没有爷的命令,不许踏出院门半步。”“谢爷恩典。”我俯身,磕了一个头。
就在我额头触地的瞬间,我对着空间里的器灵下达了指令。“系统,双胎生女丹,
目标赵婉儿,立刻执行。”“遵命,我最亲爱的主人!”六个月后,听竹轩传来了消息。
赵婉儿,发动了。这一次,胤禟比上次还要紧张。他几乎是住在了产房外面,
请来了全京城最好的太医和稳婆,将听竹轩围得水泄不通。他发了狠,
对所有人说:“这次若是再生不出儿子,你们所有人都提头来见!”产房里,
赵婉儿的叫声一声比一声凄厉。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终于,
一个稳婆跌跌撞撞地冲了出来,她没有喊,没有叫,只是直挺挺地跪在胤禟面前,
脸色惨白如纸,浑身抖得如同筛糠。她张着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眼睛里是极致的恐惧。胤禟的心猛地一沉,一把揪住她的衣领:“说!
到底怎么了!”稳婆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她抬起一只颤抖的手,指向产房,
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
“爷……爷……里面……里面生出来一个……一个怪物啊!”第5章“怪物?
”胤禟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他一把推开那个快要吓晕过去的稳婆,
疯了一样冲进产房。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夹杂着婴儿的啼哭声。只是那哭声,
似乎比寻常婴儿更多,更响亮。他冲到床边,只见赵婉儿面如金纸,已经昏死过去。
而在她身边,两个稳婆正各自抱着一个用明黄色襁褓包裹的婴儿,浑身僵硬,动也不敢动。
“怪物在哪儿?”胤禟的声音沙哑得吓人。一个胆子大些的稳婆颤抖着,
将怀里的婴儿递了过来。胤禟低头看去。襁褓里,是一个小小的、皱巴巴的婴儿,
脸蛋红扑扑的,正闭着眼睛,张着小嘴,卖力地哭着。四肢健全,五官端正。
哪里是什么怪物?他心中刚升起一丝希望,
那稳婆用哭腔说道:“爷……您……您再看这个……”另一个稳婆也将怀里的婴儿递了过来。
胤禟的目光移过去,瞬间凝固了。一模一样。一个和刚才那个婴儿,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婴。
又是女儿。还是双胞胎。“哈哈……哈哈哈哈……”胤禟突然笑了起来,笑声凄厉,
充满了绝望和疯狂,“好……好啊……又来两个……爷的福气,真是太好了!”他笑着笑着,
猛地一拳砸在旁边的桌子上,上好的花梨木桌应声而裂。“查!给爷查!
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他双目赤红,如同困兽,“爷不信!爷不信生不出儿子!
”整个王府,再一次陷入了鸡飞狗跳之中。而我,在偏僻的静秋院里,听着远处传来的喧嚣,
悠然地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主人,您真是太厉害了!”器灵在我脑海里兴奋地尖叫,
“您看到他那副快要气死的表情了吗?简直比看了十场大戏还过瘾!
”我轻轻吹了吹杯口的茶叶,没有说话。这才哪到哪。当晚,我“听闻”赵格格产下双生女,
爷大发雷霆,心中“忧惧交加”,一口气没上来,“晕”了过去。等我“醒”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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