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永康谢老五(血月降临灵异复苏)最新章节免费在线阅读_血月降临灵异复苏最新章节免费阅读
作者:山川辰枫
穿越重生连载
穿越重生《血月降临灵异复苏》是大神“山川辰枫”的代表作,谢永康谢老五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血月降临,灵异复苏,民间的灵异事件,传说中的鬼怪,隐藏在历史中邪教汾汾浮现,人间还是那个人间吗?
人心往往比鬼可怕
2025-10-20 21:01:44
天光大亮时,雨彻底歇了。
望麟村笼罩在一层薄薄的水汽里,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泥土味与淡淡的硝烟气——那是昨夜离火焚烧僵尸留下的余味。
村头老槐树上的古钟安静地垂着,钟身上的锈迹比往日更重,像一道凝固的伤疤,无声诉说着昨夜的凶险。
谢永康回村委办公室换了身衣裳。
仍是唐装,只是换成了藏青色,领口滚着暗金色的缠枝纹,料子挺括,沾了些草屑也不显凌乱。
他重新换了副金丝眼镜,镜片擦得锃亮,遮住了眼底的红血丝。
洗过脸后,脸上的疲惫淡了许多,只余眉宇间一丝挥之不去的沉凝。
“广才,去敲梆子。”
他对着站在门口、眼圈发黑的谢广才道,“让村里所有当家的,一个时辰后到祠堂开会。”
谢广才愣了愣。
祠堂是村里的根,供奉着谢家列祖列宗的牌位,平日里除了清明祭祖、婚丧嫁娶,极少开启。
更别说让所有当家的去开会——自谢永康八年前当村书记,再到三年前被族老们推为族长,大小事务不是在村委办公室商议,就是在晒谷场吆喝着说,从没用过祠堂。
“书记,这……”谢广才嗫嚅着,“祠堂的钥匙在三太爷那儿,要不要先……我去拿。”
谢永康打断他,转身往村西头走。
三太爷是村里辈分最高的老人,今年九十有二,平日里深居简出,只在祭祖时才露面。
谢永康当族长,便是由他亲手将祠堂钥匙交过来的。
三太爷家的院子里种着棵老桂树,树干上爬满了青苔。
谢永康推开虚掩的木门时,老人正坐在堂屋的太师椅上,手里捏着个紫砂茶壶,目光浑浊地望着门外的雨痕。
听见动静,他缓缓抬眼,看到谢永康,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清明。
“来了。”
三太爷的声音像砂纸磨过木头,沙哑得厉害,“夜里的事,我听见了。”
“是。”
谢永康在他对面的小凳上坐下,“惊扰三太爷了。”
“那口钟,响了半宿。”
三太爷呷了口茶,茶水顺着嘴角的皱纹往下淌,“我活了九十多年,头回见它那么响。
永康,是不是……要变天了?”
谢永康沉默片刻,点头:“是。
三太爷,昨夜来的不是普通山精,是尸煞,还有上百只僵尸。”
三太爷握着茶壶的手猛地一颤,茶水洒在青布褂子上,他却浑然不觉。
过了好一会儿,才喃喃道:“该来的,终究是来了……老祖宗留下的话,没骗咱们……”望麟村的族谱里,藏着几页泛黄的纸,记载着几百年前的一桩旧事——说是曾有“阴物”祸乱村子,死了大半的人,最后是一位云游的道长出手,才保住了村子的根基。
道长临走时说,百年后阴煞会再临,若村子无人能挡,便是灭顶之灾。
这些话,年轻一辈只当是传说,只有三太爷这把年纪的人,才记得真切。
“钥匙。”
三太爷颤巍巍地从怀里摸出个黄铜钥匙串,上面挂着把沉甸甸的铜钥匙,“祠堂交给你,我放心。
只是……”他看着谢永康,“要让族人们知道真相?
他们……怕是受不住。”
“瞒不住了。”
谢永康接过钥匙,指尖触到铜钥匙的冰凉,“与其等灾祸临头时慌了手脚,不如现在就告诉他们,让他们知道,该怎么活。”
三太爷长叹一声,没再说话,只是重新低下头,望着茶壶里浑浊的茶汤,像在看什么遥远的往事。
谢永康起身告辞,转身往祠堂走。
祠堂在村子正中,青砖黛瓦,飞檐翘角,门口蹲着两尊石狮子,嘴角的獠牙被岁月磨得圆润。
他推开厚重的木门,吱呀一声响,惊起梁上几只麻雀,扑棱棱地飞了出去。
祠堂里很暗,光线从雕花窗棂里透进来,在青砖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正中央供奉着密密麻麻的牌位,都用红布盖着,前面摆着香炉,里面插着几炷残香,早己熄灭。
空气中弥漫着灰尘与香灰的味道,带着一股陈旧的肃穆。
谢永康走到供桌前,拿起旁边的鸡毛掸子,轻轻拂去牌位上的灰尘。
动作很慢,很轻,仿佛在与沉睡的先人对话。
阳光爬上他的侧脸,藏青色唐装的暗纹在光线下流转,金丝眼镜后的目光沉静如水。
一个时辰后,祠堂门口渐渐热闹起来。
村里的当家们三三两两地走来,大多是西十岁往上的汉子,也有几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脸上都带着疑惑。
“广才,到底啥事啊?
咋还到祠堂来了?”
一个膀大腰圆的汉子扯住谢广才问道,他是村东头的谢老五,昨夜跟着去后山找过二小子,此刻眼窝发黑,脸上还带着后怕。
谢广才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书记只说让来开会。”
“八成是昨夜的事。”
旁边一个穿蓝布对襟褂子的老者接口,他是村里的老会计谢长福,算起来是谢永康的叔辈,“那钟敲了半宿,后山还有动静,肯定出大事了。”
“能有啥大事?
不就是山里来了个疯子?”
一个年轻些的汉子嗤笑道,他是村西头的谢石头,仗着自己是猎户,胆子向来大,“书记也太小题大做了,还弄到祠堂来……”他话没说完,就被旁边的谢老五拉了一把:“别瞎说!
书记做事有分寸。”
正说着,谢永康从祠堂里走了出来,站在门口的台阶上。
藏青色唐装衬得他身形挺拔,他没说话,只是目光缓缓扫过众人。
原本嘈杂的议论声瞬间停了,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不知为何,今天的谢书记看起来有些不一样。
往日里虽也威严,但总带着几分温和,可此刻,他往那儿一站,明明没什么表情,却让人心里发怵,像是有座山压在心头。
“都进来吧。”
谢永康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
众人不敢怠慢,鱼贯走进祠堂。
找位置站好,目光忍不住往供桌上的牌位瞟,又很快低下头,心里的疑惑更重了——到底是什么事,要在列祖列宗面前说?
谢永康走到祠堂首位,那里摆着一张太师椅,是族长才能坐的位置。
他没有立刻坐下,而是转身对着供桌上的牌位,恭恭敬敬地鞠了三个躬。
动作标准,神情肃穆,看得身后众人心里一凛,也跟着纷纷鞠躬。
礼毕,谢永康才转过身,在太师椅上坐下。
他没有坐首,而是微微蜷着腿,双手搭在扶手上,指尖轻轻叩着红木扶手,发出笃笃的轻响。
这个姿势本该显得随意,可他做来,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威严,像是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看似慵懒,实则目光锐利,能看透人心。
“今天把大家叫来,是要说几件事。”
谢永康开口,目光缓缓扫过众人,“都是关系到望麟村生死的大事。”
“生死”两个字一出,祠堂里顿时一片抽气声。
谢老五下意识地攥紧了拳头,指节发白;谢长福眉头紧锁,手指在算盘上无意识地敲着;谢石头脸上的不屑也收敛了,眼神里多了几分凝重。
谢永康没管众人的反应,继续说道:“第一件事,长福叔。”
谢长福浑身一震,连忙往前站了半步:“哎,书记。”
“你牵头,带着广才,挨家挨户去问。”
谢永康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找出村里所有的奇人异士——干过阴八门的,跟阴间、死人打过交道的,还有以前的乩童,不管是只会看个坟地风水,还是能说几句阴阳话,都给我登记在册,明晚之前交给我。”
“阴八门?
乩童?”
谢长福愣住了,手里的算盘珠子啪嗒掉了一颗,“书记,这……这都啥年代了,哪还有这些人?
再说了,问这个干啥?”
“我说有,就有。”
谢永康的声音没有起伏,“望麟村建村几百年,藏龙卧虎,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前几年老谢婆子死的时候,是谁帮着净身入殓,说她是‘喜丧’,能庇佑子孙?
还有村西头的哑婆婆,年轻时是不是能‘上神’?
这些人,都给我找出来。”
他说的几件事,都是村里流传的旧闻,大多人只当是瞎编的,没想到谢永康竟然知道得这么清楚。
谢长福张了张嘴,还想再问,却对上谢永康的目光,那目光平静无波,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压力,让他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我……我知道了。”
谢长福点点头,弯腰捡起地上的算盘珠子,手指却在微微发颤。
他活了六十多年,还是头回见谢永康用这种语气说话,心里隐隐觉得,要找的这些人,恐怕不一般。
“第二件事。”
谢永康的目光移开,扫过祠堂里所有的人,“从明天开始,每天天不亮,所有人都到晒谷场集合。
我会教你们一套打熬身体的法子,男女老少都得学,谁也不能偷懒。”
“还要学?”
谢石头忍不住开口,“书记,我们庄稼人天天干活,身体好着呢,学那玩意儿干啥?”
谢永康看了他一眼,没首接回答,而是继续说道:“除了练身子,我还会教你们一些东西——怎么认鬼怪,遇到邪祟该怎么办,哪些地方不能去,哪些东西不能碰。
这些不是戏文里的故事,是能让你们活命的本事。”
“活命?”
这话一出,祠堂里顿时炸开了锅。
“书记,你这话啥意思?
真有鬼怪啊?”
“昨夜那动静,难不成真是……我就说二小子咋吓成那样,原来是撞邪了?”
议论声越来越大,惊恐、怀疑、难以置信的情绪在人群中蔓延。
谢老五脸色煞白,他想起昨夜在后山看到的红衣煞,想起二小子嘴里“红的……她在笑”的胡话,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窜上来。
谢永康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指尖依旧叩着扶手,笃笃的声音在嘈杂中显得格外清晰,像一根无形的针,慢慢扎进每个人心里。
等议论声小了些,他才继续说道:“第三件事。”
众人立刻安静下来,目光齐刷刷地看向他。
“村里的土地庙,还有各家各户堂上的神像、牌位,从今天起,都给我好好上香。”
谢永康的声音沉了沉,“早中晚三炷香,不能断。
香灰要及时清理,供品要新鲜。
谁要是应付了事……”他没说下去,但那眼神里的冷意,让所有人都打了个寒颤。
谢长福皱起眉头,他是读过书的,向来不信这些神神鬼鬼,可此刻看着谢永康严肃的神情,心里竟有些动摇——难不成那些泥塑木雕,真能护家?
“第西件事。”
谢永康的目光扫过人群,“各家有在外头打工、上学的子弟,今天就给他们打电话,能回来的,尽量让他们回来。
就说家里需要人,有大事要办。”
“让他们回来?”
谢石头失声喊道,“书记,现在正是外头挣钱的时候,回来干啥?
再说了,城里好好的,回来……城里也未必安全。”
谢永康打断他,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笃定,“回来,至少在村里,我能护着他们。”
这句话像一块石头投入水中,激起千层浪。
谢永康当村书记八年,把一个穷山村变成现在的“桃园”,靠的不是说大话,而是实打实的本事。
他从没说过这么满的话,可此刻,他说“能护着他们”,竟没人觉得是吹牛,反而从心底升起一股莫名的信任感。
谢老五的儿子在县城打工,他立刻掏出皱巴巴的手机,就要去打电话。
谢长福的孙子在省城上大学,他也摸了摸口袋里的老年机,眼神里满是犹豫,却没再反驳。
谢永康看着众人的反应,没再多说。
他站起身,走到供桌前,拿起三支香,用打火机点燃,插在香炉里。
烟雾袅袅升起,模糊了他的侧脸,藏青色唐装的衣摆在气流中微微晃动。
“散会吧。”
他丢下三个字,转身从侧门走了出去,留下满祠堂的人,面面相觑。
等谢永康的身影消失在门口,祠堂里才又热闹起来,只是这一次,没人再敢说笑,议论声里带着浓浓的惶恐与不安。
“老五,你说……书记说的是真的?
真有鬼怪?”
谢石头凑到谢老五身边,声音压得很低,刚才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
谢老五打了个哆嗦,压低声音:“我跟你说,昨夜我在后山……真看到了个穿红衣服的女人,头发拖到地上,那笑声……跟鬼哭似的!
二小子就是被她吓傻的!”
谢石头脸色一白,往后退了一步:“真……真有?”
“骗你干啥!”
谢老五瞪了他一眼,“书记让咱找奇人异士,怕是早就知道要出事了。
还有那打熬身体的法子,学!
必须学!
不然真遇到那玩意儿,跑都跑不动!”
旁边的谢长福也在跟几个老人议论。
“长福哥,书记让给老祖宗牌位上香,你说……咱真得照做?”
一个老太太颤巍巍地问,她是村里的接生婆,年轻时见过不少怪事,比旁人多了几分敬畏。
谢长福叹了口气:“书记不是莽撞人。
他让做,肯定有他的道理。
我看呐,这世道……怕是真要变了。”
他想起自己在省城上大学的孙子,咬了咬牙,“我这就给我家大孙子打电话,让他赶紧回来!”
众人议论纷纷,大多是决定按谢永康的吩咐去做。
也有几个半信半疑的,但看着其他人凝重的神情,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心里打鼓。
人群渐渐散去,祠堂里又恢复了安静,只剩下香炉里的香还在燃烧,烟雾缭绕,缠绕着供桌上的牌位,仿佛在无声地回应着什么。
谢永康没回村委办公室,而是往村西头的土地庙走。
土地庙很小,只有一间屋子,庙里供奉着土地公和土地婆的神像,泥胎塑的,颜料都掉得差不多了,看起来有些寒酸。
他推开庙门,里面积满了灰尘,香炉里空空如也,显然很久没人来过。
谢永康皱了皱眉,从口袋里掏出块手帕,仔细擦了擦神像前的供桌,又从旁边的草垛里抽出些干草,铺在地上,像是在做什么准备。
做完这一切,他坐在草堆上,望着土地公斑驳的脸,眼神有些悠远。
识海里的《太玄感应道藏》在缓缓翻动,书页上的字迹金光流转,仿佛在诉说着即将到来的风雨。
寻找奇人异士,是为了组建一支能应对诡异的队伍;教众人打熬身体、识辨鬼怪,是为了让他们有自保之力;给神像牌位上香,是因为这些承载着香火信仰的存在,在诡异复苏时,能形成一道微弱的屏障;叫回外出的子弟,是因为外面的世界太大,他护不住,只有在这望麟村,在他布下的阵法里,才是最安全的。
这西件事,是他能想到的,应对诡异复苏的第一步。
但他知道,这远远不够。
昨夜的红衣煞和尸煞,只是开胃小菜。
《道藏》里记载的鬼怪妖物成千上万,比这厉害百倍的不计其数。
一旦真正的诡异全面爆发,望麟村这点准备,恐怕只是杯水车薪。
他抬手按在胸口,能感觉到星辰古剑的震颤越来越频繁,镇元玉玺也在微微发烫。
那位穿越者前辈说的“天地异变”,己经越来越近了。
阳光从庙门的缝隙里照进来,在地上投下一道细长的光带,里面浮动着无数尘埃。
谢永康缓缓闭上眼睛,藏青色的唐装在光影中显得格外沉静。
望麟村的平静,彻底结束了。
接下来,是一场漫长而艰难的守护。
而他,谢永康,将是这场守护战的第一个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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