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是修古书的,结果修着修着就穿越了,变成古代一个守书人的姑娘。
这姑娘因为不交出家里的秘典,刚被人毒死,现在换我顶着她的身份活下来。
下毒的丫鬟还来逼我喝药,我手里只有一把现代的修复刀。现在我得先装乖喝药保命,
找到那本秘典,还得想办法用这把刀看看能不能穿回现代。01李砚俯身对着工作台,
右手食指第一关节的厚茧蹭过古籍边缘,正用镊子小心翼翼挑起宋元孤本破损的纸角。
这卷书边缘发脆,纸面印着银灰色星图符号,她左手扶着书页,右手持着钨钢修复刀,
刚要修整毛边,指尖突然被锋利的纸页划开一道小口。血珠渗出,滴落在星图符号上,
瞬间被纸面吸进去。李砚还没反应过来,符号突然亮起刺眼白光,她只觉得眼前一黑,
手里的修复刀哐当落在桌上,人直直倒了下去。不知过了多久,李砚猛地睁开眼,
胸口起伏着,还没理清头绪,就听见门外传来脚步声。她撑着胳膊坐起身,刚要开口,
一个丫鬟端着药碗走进来,碗里是黑褐色的药汁,碗沿还沾着药渣。“小姐,该喝药了。
”丫鬟把药碗递到她面前,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李砚愣住,
陌生的记忆突然涌进脑海,她现在是卫家的守书人卫知微,眼前这叫桃花的丫鬟,
刚给原主下了毒。她下意识摸向口袋,指尖触到硬物,低头一看,
是半块带博物馆logo的钨钢修复刀,还攥在自己手里。“我刚醒,没什么胃口。
”李砚往后缩了缩手,目光扫过桃花袖口沾着的黄色药渍,心里警铃大作。桃花脸色沉了沉,
往前递了递药碗:“大夫说这药得趁热喝,才能解小姐的寒症。”李砚盯着药碗,
指尖悄悄攥紧修复刀,指尖的刺痛让她保持清醒:“药太烫了,放这儿凉一会儿,
我待会儿喝。”桃花没再坚持,却也没走,就站在床边盯着她,眼神里的冷意,
让李砚后背发紧。02李砚靠在床头,指尖还攥着那半块修复刀,金属的凉意顺着指缝蔓延,
压下心底的慌乱。她垂眼看向身上盖的旧被子,布料粗糙,
和博物馆里柔软的工作毯截然不同,陌生的触感让她更清晰地意识到,
自己真的不在熟悉的世界了。桃花把药碗放在床头的小几上,她没离开,就站在床尾,
目光直直落在李砚身上,像在确认什么。李砚抬眼,正好对上她的视线,
那眼神里没有丫鬟对主子的恭敬,只有一丝藏得极深的审视,甚至带着点不耐烦。
“小姐醒了就好,前儿个您晕过去,可把我吓坏了。”桃花先开了口,语气刻意放软,
可手指却在悄悄摩挲着袖口,那里还沾着点没洗干净的黄色药渍,正是李砚之前注意到的。
李砚心里一紧,面上却装作虚弱的样子,抬手按了按额头:“我……睡了多久?头还有点沉,
好多事都记不太清了。”她故意这么说,想试探桃花的反应。桃花眼神动了动,
往前挪了半步:“小姐都睡一天了,大夫说您是忧思过度,才会晕倒,这药就是调理身子的,
您可得按时喝。”她说着,又把药碗往李砚这边推了推,黑褐色的药汁泛起细密的泡沫,
隐约飘出一股苦涩的气味,还夹杂着一丝极淡的、类似草木腐烂的味道,
这绝不是普通的调理汤药。李砚的指尖在被子下攥得更紧,修复刀的边缘硌得掌心发疼。
她知道不能直接拒绝,原主刚“晕”过,现在不喝药,只会让桃花起疑心。可真喝下去,
谁知道这毒会发作得更快?“我知道了,只是刚醒,喉咙干得慌,想先喝点水。
”李砚放缓语气,目光落在桌边的空水杯上,试图拖延时间。桃花却没接话,
反而伸手要去端药碗:“小姐要是嫌苦,我去拿点蜜饯来,可这药得趁热喝才有效,
凉了就没用了。”她的动作很快,似乎想逼着李砚立刻喝下。李砚心头一凛,猛地抬手,
假装要去接药碗,手肘却故意撞到了小几。“哐当”一声,药碗晃了晃,
大半碗药汁泼了出来,溅在李砚的衣襟上,留下一片深色的污渍。“哎呀!
”李砚立刻露出慌乱的神色,连忙用手去擦,“都怪我,手太笨了。
”桃花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眼神里的冷意再也藏不住,她盯着那片污渍,
语气也硬了:“小姐怎么这么不小心?这药可是我熬了一早上的。”李砚低着头,
手指悄悄蹭过衣襟上的药汁,指尖沾到一点黏稠的液体,她不动声色地把手指收回来,
藏在被子里。“是我不好,”她声音放低,带着点歉意,“要不……你再去熬一碗?
我等会儿一定喝。”桃花盯着她看了几秒,像是在判断她是不是故意的,
最终还是咬了咬牙:“那小姐等着,我再去熬。”说完,她拿起空了大半的药碗,
转身往外走,脚步比进来时重了不少,显然是动了气。门被关上的瞬间,李砚立刻抬起手,
看着指尖残留的药汁,又看了看掌心的修复刀。金属的光泽在昏暗的光线下闪了闪,
她忽然想起穿越前,自己修复古籍时,常用这把刀刮取样本检测成分。或许……这药里的毒,
能用它查出来?她刚要把修复刀拿出来,门外突然传来桃花的声音,似乎在跟什么人说话,
语气恭敬了许多。李砚心里一紧,连忙把修复刀攥紧,放回被子下、看来,盯着她的,
不止桃花一个人。03门外的说话声断断续续,听不清具体内容,
李砚攥着修复刀的手又紧了紧,指尖抵着金属刀刃,冰凉的触感让她保持清醒。
她悄悄挪到床边,刚要靠近门板,门外的脚步声就朝房间这边来了,她立刻退回床上,
假装还在整理被药汁弄脏的衣襟。门被推开,桃花端着新熬好的药碗走进来,这次的药碗里,
黑褐色的药汁满得快要溢出来,她把碗重重放在小几上,语气带着明显的不耐烦:“小姐,
这次可得抓紧喝,再洒了,我可没力气再熬第三回。”李砚抬眼,
看见桃花身后还站着个穿灰布衫的男人,男人双手背在身后,眼神锐利地扫过房间,
最后落在李砚身上,带着审视的意味。她心里咯噔一下,不用想也知道,这肯定是影阁的人,
桃花是故意把他叫来施压的。“这位是?”李砚故意装作疑惑的样子,
手却悄悄往被子里缩了缩,握住修复刀的刀柄。桃花没等男人开口,
就抢先说道:“这是府里新来的护院,怕小姐再出意外,特意来守着您喝药。”她说着,
伸手就要去端药碗,“小姐,快喝吧,护院还等着回话呢。”李砚往后躲了躲,
指尖在衣襟上蹭了蹭,故意露出为难的神色:“药刚熬好,太烫了,我晾晾再喝,
不然烫着喉咙,反而咽不下去。”她一边说,一边用眼角余光观察那护院的反应,
见男人只是站着没动,却紧盯着药碗,显然是铁了心要看着她喝下去。桃花像是抓住了把柄,
立刻说道:“烫的话,我帮小姐吹吹,吹凉了就能喝了。”她拿起药碗,低下头,
对着药汁轻轻吹了起来,热气带着苦涩的味道飘向李砚,让她胃里一阵翻腾。
李砚知道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只会让他们更怀疑。她深吸一口气,
伸手去接药碗:“不用麻烦你了,我自己来吹吧。”就在她的手碰到碗沿时,她故意手一滑,
药碗倾斜,半碗药汁泼了出来,正好洒在桃花的手背上。桃花疼得“嘶”了一声,手一抖,
药碗掉在地上,摔得粉碎,药汁溅了一地。“你怎么回事!”桃花又气又疼,
手背很快红了一片,她指着李砚,声音都在发颤,“你是不是故意的!”那护院见状,
往前走了两步,眼神沉了下来:“卫小姐,影阁交代的事,你最好配合点,别逼我们动手。
”他的声音很低,却带着威胁的意味,手已经按在了腰间的刀鞘上。李砚攥紧修复刀,
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面上却装作害怕的样子,往后缩了缩:“我不是故意的,是手太抖了,
我……我身体还没好,没力气拿稳碗。”她说着,故意咳嗽了两声,
还咳出了点带着血丝的唾沫,落在被子上,格外显眼。桃花和护院对视一眼,护院皱了皱眉,
显然是在犹豫、原主刚“中毒晕倒”,要是现在逼得太紧,真出了人命,
他们也没法向影阁交代。桃花看了看地上的碎碗,又看了看李砚苍白的脸色,最终咬了咬牙,
对护院说道:“算了,我再去熬一碗,这次我盯着她,肯定让她喝下去。”护院沉默了几秒,
点了点头:“尽快,要是再出岔子,你我都担待不起。”说完,他又深深看了李砚一眼,
才转身走出房间,顺手带上了门。房间里只剩下李砚和桃花,桃花蹲下身,
收拾地上的碎瓷片,眼神里满是怨毒。李砚看着她的背影,手紧紧握着修复刀,
心里清楚这只是暂时的,下次再想推脱,可就没这么容易了,她必须尽快找到解毒的办法,
还有藏在暗处的《秘要》。04夜色渐深,房间里只剩下一盏油灯亮着,
昏黄的光晃得人眼晕。李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胸口的闷意还没散,
小腹又突然传来一阵绞痛,像是有无数根针在扎。她蜷缩起身子,额头很快沁出一层冷汗,
顺着脸颊往下滑,滴在枕头上。她咬着牙,伸手去摸床头的水杯,却摸了个空、?
傍晚桃花收拾碎碗时,把水杯也拿走了。绞痛越来越厉害,李砚撑着胳膊坐起来,
视线扫过房间,最后落在床头柜上那只棕色陶罐上。那是原主之前装草药用的。
李砚跌跌撞撞下床,走到柜子边,打开陶罐的盖子,一股苦涩的草药味飘出来。?
罐子里只剩下几根干瘪的黄连,根茎上还沾着泥土。她顾不上多想,拿起一根黄连,
直接塞进嘴里嚼碎。黄连的苦味瞬间在口腔里炸开,刺得舌头发麻,可她还是硬咽了下去,
连带着残留的药渣一起。咽下黄连没多久,腹痛稍微缓解了些。李砚靠在柜子上喘着气,
指尖还沾着陶罐里的泥土,她低头看了看,又抬头望向窗外夜色浓得像化不开的墨,
影阁的人肯定还在附近盯着,她连出门找药的机会都没有。不知过了多久,
晨光透过窗纸照进房间。李砚刚躺下,就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她睁开眼,
看见桃花搬着一张木板床走进来,床板上还沾着灰尘。“你这是要做什么?”李砚坐起身,
心里升起一丝不安。桃花把木板床放在外间的角落,拍了拍床板上的灰,
语气平淡:“往后我住这儿,方便照顾小姐。”她说着,走到里间,
把李砚床头的烛台拿起来,“晚上用灯不安全,小姐要是起夜,喊我一声就行。
”李砚看着她拿走烛台,眉头皱了起来:“没有灯,我晚上怎么看书?
”“大夫说小姐得好好休息,不能费神。”桃花把烛台放进自己的布包里,
又转身去收拾房间里的其他东西,“再说,现在府里物资紧,蜡烛也得省着用。”她说话时,
眼睛一直盯着李砚,像是在确认她有没有反驳的意思。李砚没再说话,
只是攥紧了藏在被子里的修复刀。桃花明显是想日夜监视她,连一点独处的时间都不肯给。
这样下去,她根本没机会找《秘要》,更没机会查清楚身上的毒到底是什么。
桃花收拾完东西,走到床边:“小姐,我去厨房看看早饭好了没。”她顿了顿,又补充道,
“对了,昨天那位护院说了,要是小姐再不肯喝药,他就亲自来‘劝’小姐喝。
”这话里的威胁意味再明显不过。李砚抬起头,看着桃花的背影,
心里清楚桃花已经不打算再装了,接下来的日子,只会更难。她低头摸了摸怀里的修复刀,
金属的凉意让她稍微安心了些,可一想到外间那张木板床,又觉得胸口发闷。桃花走后,
李砚走到外间,看着那张冰冷的木板床。床板上连层褥子都没有,
显然桃花只是想找个借口盯着她。她伸手摸了摸床板,指尖触到一块凸起的木刺,刚想拔掉,
却听见门外传来脚步声、是昨天那个护院,他又来“巡查”了。
05护院的脚步声在门外停住,李砚立刻收回手,转身走回里间,装作整理床铺的样子。
门没关严,她能听见护院和桃花低声交谈的声音,大多是在确认她有没有异常举动,
没一会儿,脚步声渐渐远去。桃花进来时,手里端着一碗稀粥,粥里只有几粒米,清汤寡水。
“府里的米快没了,只能先喝这个垫垫。”她把粥碗放在桌上,语气没什么起伏,
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李砚走到桌边,看着碗里的稀粥,心里清楚这是影阁的手段,
断了她的物资,想逼她主动交出《秘要》。她端起粥碗,慢慢喝着,
忽然想起之前想找宣纸测试药渣成分的事,便抬头对桃花说:“我闷得慌,
想写写字打发时间,你去街上书铺买些宣纸回来吧。”桃花的动作顿了顿,抬眼看向李砚,
眼神里带着一丝警惕:“现在府里缺钱,宣纸又贵,还是别买了。”“不用多,几张就行。
”李砚放下粥碗,故意放软语气,“我就想练练字,不然总躺着,身子更没力气了。
”她知道桃花不会轻易答应,可这是她目前能想到的,唯一能接触到外界的机会。
桃花沉默了几秒,像是在权衡利弊,最后还是点了点头:“那我去看看,能不能买到便宜的。
”说完,她转身走了出去。李砚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没抱太大希望影阁既然能断粮,
肯定也会盯着书铺。她走到床头柜边,拿出藏在里面的药渣,这是昨天偷偷刮下来的,
一直没机会检测。她捏起一点药渣,放在指尖捻了捻,质地粗糙,还带着点土黄色,
看不出是什么成分。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桃花的脚步声。李砚立刻把药渣藏好,
走到门口。桃花空手而归,脸上没什么表情:“我去了好几家书铺,他们都说接到吩咐,
不准卖给卫家任何纸张,连最便宜的草纸都不肯卖。”果然如此。李砚心里一沉,
却没表现出来,只是故作失望地叹了口气:“怎么会这样……”“还能是为什么?
”桃花语气里带着点嘲讽,“肯定是影阁的意思,就是想逼你交出《秘要》。”她说完,
转身走到外间,不再理李砚。李砚站在原地,脑子飞快地转着没有纸张,
无法检测药渣;出门又会被监视,该去哪里找能替代的东西?忽然,她想起原主的记忆里,
后院有间废弃的造纸作坊,是卫家以前用来自己造纸的。她趁着桃花不注意,悄悄溜出房间,
往后院走去。后院杂草丛生,角落里的作坊木门上满是锈迹,还挂着一把断了的锁。
李砚从口袋里掏出修复刀,这把刀很锋利,她用刀刃对着锁扣轻轻一撬,“咔嗒”一声,
锁开了。她推开木门,里面积满了灰尘,光线昏暗。李砚摸索着走到里面,在一个竹筐里,
发现了十几张淡黄色的楮树皮,树皮已经晒干,摸起来很粗糙,却能用来造纸。她心里一喜,
连忙抱起竹筐,转身往外走有了楮树皮,她就能自己造纸,不仅能检测药渣,
说不定还能用来做别的。刚走到门口,她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李砚心里一紧,回头一看,
是桃花。桃花盯着她怀里的楮树皮,眼神里满是疑惑:“你拿这些树皮做什么?
”“我看这些树皮能造纸,”李砚强作镇定,举起手里的楮树皮,“既然买不到宣纸,
我就自己造几张,总不能一直闲着。”桃花盯着她看了几秒,没再追问,
只是冷冷地说:“别耍花样,不然有你好受的。”说完,转身走了。李砚抱着竹筐,
松了口气,快步走回房间她知道,这只是第一步,接下来,她得尽快造出纸,
查清药渣的成分,才能想办法解毒。06李砚刚把楮树皮藏进柜子,门外就传来了敲门声,
力道不轻不重,带着一种刻意的礼貌。她心里一紧,刚要开口问是谁,
桃花已经先一步去开了门。“谢先生?您怎么来了?”桃花的语气突然变得恭敬,
甚至带着点讨好,这和对李砚的态度截然不同。李砚抬头望去,门口站着个穿青衫的男人,
左手戴着一枚墨玉扳指,指尖抵着扳指边缘轻轻摩挲。男人走进来,目光扫过房间,
最后落在李砚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在下文渊阁校理谢寻,听闻卫小姐身子不适,
特意来探望。”他说话时,视线又掠过桌上的楮树皮碎屑,停顿了一瞬。
李砚攥紧藏在身后的手,指尖碰到修复刀的刀柄,才稍微定了定神:“谢先生客气了,
只是些小毛病,劳您特意跑一趟。”谢寻走到八仙桌旁坐下,将手里的蓝色布包放在桌上,
打开后露出一本线装《论语》:“我知道卫家世代藏书,想来小姐也是爱书之人,
这本金元刻本的《论语》,送与小姐解闷。”他推过书,墨玉扳指在桌面上轻轻划过,
发出细微的声响。李砚拿起《论语》,指尖抚过封面,纸页泛黄却保存完好,
确实是难得的善本。可她心里清楚,谢寻绝不会无缘无故送书,定是为了《秘要》而来。
她翻到扉页,果然在角落看到一个极淡的暗纹和之前桃花袖口的药渍颜色相近,
是影阁的标记。“多谢谢先生厚爱,只是无功不受禄,这书我不能收。”李砚合上书本,
推了回去。谢寻却没接,反而看向她放在桌边的修复刀:“小姐这把刀倒是特别,刀刃锋利,
看着不像寻常裁纸刀。”他的语气随意,眼神却紧紧盯着刀身上的博物馆logo,
像是在确认什么。李砚心里咯噔一下,
立刻把修复刀往身后藏了藏:“不过是家里传下来的旧物,用来裁纸还算顺手。
”她故意岔开话题,“谢先生既是文渊阁校理,想必对古籍修复也有研究?
我这儿正好有几张破损的书页,想向先生请教。”谢寻笑了笑,
没再追问修复刀的事:“修复古籍我略懂一二,只是卫小姐如今身子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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