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养的鸟,就该在我的笼子里唱歌。而不是琢磨着,用我的食料,去外面勾搭别的野鸟。
姜妍是圈里最红的网红,也是我公开的女友。我给了她顶级的资源,奢华的生活,
让她从一个普通女孩变成了万人追捧的女神。她以为这是爱情。我只当这是一场投资。
我的投资原则很简单:回报率要正,忠诚度要满。当她开始和别的男人牵扯不清,
当她的闺蜜在她耳边吹风让她“多线管理”时,这份资产就成了负值。而我,
从不持有垃圾股。他们都以为我会被蒙在鼓里,以为我会像个傻子一样被他们玩弄于股掌。
他们不知道。我不仅是牌桌上的玩家,我还是这家**的老板。清算的时刻,到了。
1.她说,只是普通朋友今天是姜妍的生日。我包下了江顶最贵的会所,
为她办了一场盛大的派对。她穿着我从巴黎空运回来的高定礼服,像个公主。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在吹捧她,羡慕她。她挽着我的胳膊,笑得滴水不漏。“阿烬,谢谢你。
”她的声音很甜,身上有我喜欢的香水味。我没说话,只是把一杯酒递到她嘴边。
她很乖巧地喝了一口。眼神迷离,脸颊绯红。看起来,确实很爱我。宴会过半,
我去露台接个电话。处理了几个公司并购案的细节。前后不过十分钟。回来时,
大厅里的光线暗了下来,音乐变得暧昧。姜妍正被她的那群网红朋友围在中间。
她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我视力很好。隔着几米远,我清楚地看到了那条信息。
来自一个备注为“肌肉小王子”的人。内容是:“宝宝睡了吗?”很亲密的称呼。
姜妍的脸上没有一丝慌乱。她甚至还笑了一下,那种带着点炫耀和得意的笑。
然后飞快地打字回复。“还没呢,在想你。”发完,她抬头,目光正好和我对上。
她脸上的笑容僵了零点一秒。随即变得更加灿烂,朝我跑过来,像一只花蝴蝶。“阿烬,
你去哪了,我到处找你。”她把手机不着痕迹地塞进手包里。动作很自然,
仿佛什么都没发生。我看着她。看着这张我花了上千万营销费才捧红的脸。这张脸上,
写满了天真和谎言。“处理了点事。”我语气平淡。“累不累呀?”她踮起脚,想亲我。
我微微侧过头,躲开了。她的动作停在半空。眼神里闪过一丝受伤和不解。“怎么了?
”“没什么。”我拿起桌上的一杯香槟,递给她。“生日快乐。”她接过酒杯,
情绪又高昂起来。“谢谢老公!”她和周围的朋友圈碰杯,笑声清脆。仿佛刚才那个小插曲,
只是我的错觉。但我知道,不是。有些东西,一旦出现了裂痕,就只会越裂越大。
直到整个崩塌。许薇,姜妍的闺蜜,端着酒杯走了过来。“裴总,
我们家妍妍今天可是全场最美的公主,你可得好好对她。”她说话时,眼睛一直瞟着我。
带着点试探,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我笑了笑,没接话。许薇又凑到姜妍耳边,
压低声音说:“你看,男人都这样,稍微冷落一点就给你摆脸色。”“你得让他有危机感,
不能让他觉得吃定你了。”声音很小。但我听见了。姜妍听完,眼睛亮了亮,
赞同地点了点头。我喝光杯里的酒。原来是这样。危机感。好的。我会给她足够的危机感。
多到,能把她彻底淹没。派对结束,我让司机送她们回去。姜妍想让我跟她一起走。“阿烬,
今晚别走了好不好?”她拉着我的袖子,撒娇。“公司还有个会。”我说。这是谎话。
但我懒得解释。她有些失落,但还是乖巧地点头。“那你早点休息,别太累了。
”看着她们上车,我拿出手机,拨通了助理的电话。
“查一下姜妍最近的通话记录和社交动态,特别是健身房那边的。”“还有,那个叫许薇的,
也顺便查查。”“把所有资料,半小时内,发到我邮箱。”挂了电话,我看着城市的夜景。
万家灯火,没有一盏是属于我的。也无所谓。我不需要。我只需要,我的东西,保持干净。
脏了,就该扔掉。2.闺蜜的“驭夫术”半小时后,邮件准时抵达。我坐在办公室的皮椅上,
一页一页地翻看。内容比我想象的还要精彩。那个“肌肉小王子”,是姜妍新请的私人教练,
叫程宇。聊天记录从一个月前开始。从最初的“老师好”,变成了“教练哥哥”,
再到现在的“宝宝”。发展速度很快。聊天内容,充满了各种暧昧的暗示和擦边球的玩笑。
“你今天练臀的动作真标准,我都看呆了。”“讨厌啦,下次不许盯着人家看。
”后面还附带一张姜妍穿着紧身健身裤的背影照。角度刁钻,曲线毕露。除了程宇,
还有个搞音乐的,一个玩赛车的。都是最近半个月冒出来的。姜妍对他们,用了同一套话术。
“我男朋友管得严,我们只能偷偷聊天哦。”“你好有才华,不像他,只知道赚钱,好无趣。
”她把自己塑造成一个被金丝雀,渴望自由和真爱。而我,是那个不懂风情的恶霸。有趣。
她花的每一分钱,都是我赚的。现在,她反过来嫌弃我无趣。真是个好演员。
邮件里还有一段录音。是许薇和姜妍在咖啡馆的对话。应该是我的助理,用了点小手段。
“妍妍,你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这是许薇的声音。“裴烬是很好,有钱又帅,
但他太强势了,什么都要管着你。”“你得有自己的备胎,明白吗?让他知道你很抢手。
”“可是……万一被他发现了怎么办?”姜妍有些犹豫。“傻瓜,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只要你嘴甜一点,撒个娇,他就什么都信了。”“你看,你跟那个小教练聊得不是挺开心吗?
”“程宇他……他身材真的很好。”姜妍的声音带着一丝羞涩。“这就对了!
精神上和身体上,都要给自己找点乐子。裴烬那边,你稳住就行。他给你钱,别人给你快乐,
这不冲突。”录音到这里结束了。我把录音拖动,反复听了三遍。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
扎得不是我的心,而是我的投资回报表。这笔投资,已经出现了严重的亏损。许薇。
这个女人,比姜妍更蠢,也更毒。她不是在帮姜妍,她是在毁掉她。然后,可能还想着,
等姜妍这栋楼塌了,她能来捡点砖瓦。天真。我关掉邮件。拿起手机,给助理发了条信息。
“启动B计划。”助理秒回:“明白,裴总。”B计划很简单。
是我为我所有的“投资品”准备的应急预案。内容包括资产冻结、资源切断、社会关系隔离。
一旦确认该项投资彻底失败,B计划就会启动。在最短的时间内,完成切割,
将损失降到最低。过去,我用这个计划处理过几个不听话的艺人,和一个想篡位的公司副总。
效果都很好。没想到,现在要用在姜妍身上。也好。省得我再费口舌。我站起身,
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楼下的车流,像一条金色的河。我曾以为,姜妍会是那条河里,
最亮的一艘船。现在看来,她只是一片随时会沉没的破木板。而且,还想拉着我一起下沉。
可惜,我从不做亏本的买卖。我拿出另一部手机。这部手机里,只有一个联系人。
一个没有备注的号码。我拨了过去。“喂。”对面传来一个沙哑的男声。“是我。”“裴总,
有什么吩咐?”“帮我办件事。”我把程宇、还有那几个男人的资料,简单说了一遍。
“让他们消失在姜妍的世界里。”“用什么方法?”“我不管过程,我只要结果。干净点。
”“明白。”电话挂断。我处理事情,喜欢双管齐下。助理处理明面上的商业关系。
而这个电话,处理那些见不得光的麻烦。他们会用最直接,也最有效的方式,让那些苍蝇,
再也不敢靠近我的食物。哪怕,这盘食物,我马上就要倒掉了。但在倒掉之前,
它也必须是我的。3.卡停了,车没了第二天,姜妍给我打了二十多个电话。我一个都没接。
她又开始疯狂发微信。“阿烬,你怎么不理我?”“我做错什么了吗?
”“你回我一下好不好,我好害怕。”配上各种哭泣的表情包。演技很到位。可惜,
观众已经不想看了。我把她的微信也设置了免打扰。中午,助理给我打了电话。“裴总,
姜小姐今天去国贸想买包,卡刷不了,在店里闹了一阵。”“嗯。
”“她名下的那辆粉色保时捷,拖车公司也已经拖走了,说是常规保养。”“知道了。
”“还有,您之前给她买的汤臣一品那套公寓,门锁密码已经更换了。”“做得很好。
”我挂了电话,心情没什么波澜。这些东西,都是我给的。我随时都能收回来。天经地义。
下午,姜妍的电话,打到了我助理那里。助理把电话接了进来。“裴总,姜小姐的电话,
您要接吗?”“开免提。”电话里传来姜妍带着哭腔的声音。“王助理,
裴总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为什么我联系不上他?”“姜小姐,裴总在开会。
”王助理的语气很职业。“开会?开什么会能开一天?他的卡是不是被盗刷了?
我的卡也用不了了!车也不见了!家也回不去了!这到底怎么回事!”她的声音尖利,
充满了恐慌。“姜小姐,关于您的信用卡问题,是因为您的附属卡消费额度已超过上限,
被银行风控系统临时冻结了。”“至于车辆和房产,都属于裴总的私人财产,
他有权随时进行处置。”王助理的每一句话,都像标准合同条款一样冰冷。“私人财产?
他送给我的!他说过送给我的!”姜妍在电话那头尖叫。“抱歉,姜小姐,
所有权赠与需要办理正式的过户手续。据我所知,那辆车和那套房子,都还在裴总名下。
”电话那头沉默了。我能想象到姜妍此刻的表情。震惊,难以置信,还有崩溃。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用一种颤抖的声音问:“他……他到底想干什么?”“这个,
您可能需要亲自问裴总。”“你让他接电话!裴烬!你给我接电话!”我示意助理挂掉。
世界清静了。我知道,这只是开始。她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她大概还以为,
这只是我在跟她闹脾气。用不了多久,她就会知道,这不是脾气。这是审判。晚上,
许薇给我发了条微信。“裴总,妍妍今天状态很不好,一直哭,我怎么劝都劝不住。
”“她是不是有什么地方惹您生气了?您别跟她一般见识,她就是个小女孩脾气。”“您看,
要不我组个局,大家出来聊聊,把误会解开?”字里行间,
都是“善解人意”的“好闺蜜”形象。还附上了一张她和姜妍的合照。照片里,
姜妍眼睛红肿,靠在她肩上,显得楚楚可怜。而许薇,化着精致的妆,对着镜头,
嘴角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我把照片放大。这个女人,迫不及待地想登场了。
我回了她一个字。“好。”然后,把王助理发来的一个地址,转发给了她。“明晚七点,
这里。”许薇秒回。“好的裴总!我一定带妍妍准时到!”后面还跟了个“比心”的表情。
我关掉手机。是该做个了断了。把所有人和事,一次性,清理干净。
4.健身房的“惊喜”姜妍失联的第三天,她的社交媒体炸了。她有五百万粉丝的微博账号,
突然开始掉粉。不是一个一个地掉。是一万一万地往下掉。后台的推广资源,
一夜之间全部被撤。原本谈好的几个大牌广告,也纷纷发来解约函。她慌了,
开始自己用手机直播。在镜头前哭得梨花带雨。“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的团队联系不上了,我的工作也全部停了。”“是不是我得罪了什么人?
”“大家帮帮我……”评论区里,风向也变了。以前都是“妍妍好美”、“女神”。现在,
开始出现一些不和谐的声音。“她不是有金主吗?找她金主去啊。”“听说她私生活很乱,
被正主抓包了吧?”“看她这样子,是被人甩了?”这些评论,是我让公关团队放出去的。
我没说任何具体的事。我只是,把保护她的那层壳,给敲碎了。让舆论的洪水,
自然而然地淹没她。她赖以为生的流量,现在成了反噬她的猛兽。另一边,
那个叫程宇的健身教练,也出事了。他工作的健身房,突然被曝出卫生问题和教练资质造假。
被勒令停业整顿。程宇作为“头牌教练”,首当其冲,被扒了个底朝天。
原来他所谓的“国际认证”,只是个花钱就能买的野鸡证书。他骚扰女会员的聊天记录,
也被截图发了出来。其中,就有他和姜妍的。虽然打了码,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谁。
程宇的社交账号,瞬间被愤怒的网友攻陷。他吓得直接注销了账号,人也消失了。我猜,
他现在应该正忙着应付那些被他骗过的女会员的退款要求。
没空再去做谁的“肌肉小王子”了。姜妍看到这些新闻的时候,是什么表情?我很好奇。
她应该能明白,这不是巧合。这一切,都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推动。而那只手,属于我。
她终于给我打了电话。这次,我接了。“裴烬。”她的声音,嘶哑,又充满了恐惧。“是我。
”“这一切……是不是你做的?”“什么是你做的?”我明知故问。“我的账号,我的工作,
还有程宇!是不是你!”她几乎是在吼。“哦,你说那个教练啊。”我轻笑了一声,
“他骚扰我的女朋友,我让他付出点代价,有什么问题吗?”电话那头,是死一般的寂静。
她被我的直白给震住了。“你……你都知道了?”“我一直都知道。”这句话,
彻底击溃了她的心理防线。她开始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错了……阿烬,
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原谅我好不好……”“我只是……我只是跟他们聊聊天,
我什么都没做……”“聊天?”我把她发给程宇的那张健身照,用彩信发了过去。
“这也是聊天吗?”她又不说话了。“姜妍,我给过你机会。”“在你生日那天,我问你,
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告诉我。”“你当时是怎么说的?”那天晚上,她挽着我的手,笑靥如花。
她说:“没有呀,我只有你一个。”谎言,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尤其是,对我撒谎。
“我……”她语无伦次,“我那是……我怕你生气……”“我不生气。”我说,
“我只是觉得,我的投资,失败了。”“投资?”她愣住了。“对,投资。”“我捧红你,
给你最好的生活,是希望你能给我带来相应的价值。比如,情绪价值,忠诚,
还有一个干净的圈子。”“现在看来,你一项都做不到。”“所以,我决定止损。
”“止损……你的意思是……我们要……”“分手吧。”我干脆利落地说出这两个字。
“不……不要……”她哀求道,“阿烬,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发誓,我把他们都删了,
我以后只听你一个人的话……”“晚了。”“游戏结束了,姜妍。”我挂断了电话。然后,
把她的号码,拉进了黑名单。整个过程,我的心跳都没有加速。
就像处理一份失败的项目报告一样,冷静,且高效。接下来,就等明晚的最后一幕了。
一场为她和她的好闺蜜,精心准备的送别会。5.她最好的闺蜜,捅了最狠的刀约定的餐厅,
是一家很私密的日料店。我提前到了,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许薇带着姜妍准时出现。
姜妍看起来很憔悴,眼睛还是肿的,脸上没什么血色。许薇倒是精神焕发,
穿了一条很显身材的裙子,妆容精致。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来相亲的。落座后,
姜妍一直低着头,不敢看我。许薇主动打破了沉默。“裴总,你看妍妍都憔悴成什么样了,
这两天她饭都没怎么吃。”“她知道错了,您就大人有大量,原谅她这一次吧。”她一边说,
一边给姜妍使眼色。姜妍抬起头,眼泪汪汪地看着我。“阿烬,对不起。”我没理她,
而是看向许薇。“许小姐,你觉得她错在哪了?”许薇愣了一下,大概没想到我会问她。
她清了清嗓子,说:“她……她不该跟那些乱七八糟的人聊天,不该让您误会。”“误会?
”我笑了,“你的意思是,那些聊天记录,都是假的?”“当然不是……”许薇有些尴尬,
“我的意思是,她就是一时糊涂,闹着玩的,没别的意思。”“是吗?”我拿出手机,
点开一段录音。正是那天,她在咖啡馆里,教姜妍如何“驭夫”的那一段。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只要你嘴甜一点,撒个娇,他就什么都信了。”“你得有自己的备胎,
明白吗?”清晰的,许薇的声音,在安静的包厢里回荡。许薇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她不可思议地看着我,嘴唇都在抖。姜妍也傻了。她猛地转头看向许薇,
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背叛。“你……”我关掉录音,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许小姐,
你教得很好。”“这套‘驭夫术’,是你自己的经验之谈吗?”许薇彻底慌了。
“不……不是的……裴总,你听我解释……”“我那是在开玩笑!我是在试探妍妍!
我怕她对不起你!”她开始口不择言。我看着她,就像在看一个小丑。“试探?
”“你的试探,就是鼓励她去养备胎?”“你的试探,就是在我背后,
说我是个只知道赚钱的无趣男人?”许薇的脸色,从惨白变成了死灰。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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