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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我的娘子,是个不会笑的账房先生》,讲述主角陈蓉柳书玉的甜蜜故事,作者“余筱莫”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主角柳书玉,陈蓉在其他,大女主,爽文,家庭小说《我的娘子,是个不会笑的账房先生》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事,由实力作家“余筱莫”创作,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1420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06 01:17:08。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的娘子,是个不会笑的账房先生
我叫陈安,十年寒窗,一朝中举,成了人人羡慕的新科状元。我以为好日子就要来了。
可没想到,自从我当了官,我娘的身体就一天不如一天。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
请来的大夫换了一茬又一茬,开的方子里的名贵药材,让我本就不富裕的家底迅速见了底。
我娘躺在床上唉声叹气,说她是为了供我读书操碎了心,如今落下一身病根。
我妹妹陈蓉在一旁哭哭啼啼,说嫂子嫁过来什么福都没享,就要跟着受苦。
我愧疚得抬不起头,觉得是我这个做儿子的不孝。只有我的娘子柳书玉,
她从头到尾都没说过一句话。她只是默默地照顾我娘,默默地打理家事。直到那天,
家里最后一块碎银子都拿去抓了药,我娘看着她的眼神,开始不对劲了。我正准备为了孝道,
去求娘子动用她的嫁妆。她却先开了口,她说:“夫君,从明天起,这个家的账,我来管。
”我当时没觉得有什么。后来我才发现,我这个看起来温温吞吞的娘子,她不是来管账的。
她是来讨债的。1我叫陈安,是个状元。这话搁以前,我能把胸膛挺到天上去。现在嘛,
我一听见“状元”这两个字,脑仁就疼。我中了状元,翰林院点了编修,正六品的官,
不大不小,但好歹是京官,说出去有头有脸。我以为,苦日子总算熬到头了。结果,
官袍还没焐热,我娘就病了。病的很突然,也很及时。就在我领了第一个月俸禄的第二天,
她老人家“哎哟”一声,就倒在了床上。请来的大夫捻着山羊胡子,说了一堆我听不懂的词,
什么肝气郁结,心脾两虚。结论就一个:得养着,得用好药材养着。我还能说什么?
孝道大过天。这是圣人说的,也是我前半辈子刻在骨子里的信条。于是,我那点微薄的俸禄,
就像流水一样花了出去。人参、灵芝、当归、鹿茸……这些我只在书里见过的名贵药材,
流水价地往家里搬。我娘的脸色,倒是随着药汤的灌溉,一天比一天“红润”。可我的脸,
一天比一天白。这天,我刚从翰林院下值,拖着两条灌了铅的腿回到家。刚进门,
就听见我妹妹陈蓉的哭声。“娘,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你要是走了,我跟哥哥可怎么活啊!
”我一个激灵,三步并作两步冲进正房。只见我娘躺在床上,双眼紧闭,面色潮红,
旁边跪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陈蓉。我的心一下子就揪紧了。“娘!娘你怎么了?
”我扑到床边,抓住我娘的手,入手一片滚烫。陈蓉抬起一双哭肿的核桃眼,
抽噎着说:“哥,你可算回来了!娘今天下午就说心口疼,喘不上气,
刚刚……刚刚就晕过去了!”我脑袋“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大夫呢?请大夫了吗?
”“请了,王大夫刚走,说是……说是急火攻心,得用百年的老山参吊着命才行。
”百年老山参?我眼前一黑,差点没跟着我娘一起晕过去。别说百年的,就是十年的,
现在都快把我家给吃空了。我一个穷书生,哪来那么多钱?“哥……”陈蓉拉了拉我的袖子,
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王大夫说,再拖下去,娘……娘就危险了。”我六神无主,
在屋里团团转。孝道,孝道……这两个字像两座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正在我急得满头大汗的时候,一个清清冷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夫君,回来了。”我回头,
看见了我的娘子,柳书玉。她穿着一身素净的青色布裙,头发一丝不苟地挽在脑后,
脸上没什么表情。她手里端着一碗还冒着热气的药。看见她,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书玉,你快想想办法,娘她……”柳书玉走到床边,看了一眼床上“昏迷不醒”的我娘,
又看了一眼地上的陈蓉。她没说话,只是伸出两根纤细的手指,轻轻搭在我娘的脖颈上。
我跟陈蓉都屏住了呼吸。过了片刻,柳书玉收回手,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脉象平稳,中气十足,没什么大碍。”陈蓉一下子就炸了毛。“嫂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我还会咒我娘不成?王大夫都说了,娘病得很重!”柳书玉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很淡,
却让陈蓉的声音莫名其妙地小了下去。她没理陈蓉,转头对我说道:“夫君,
把药给娘喂了吧,这是安神的方子。”说完,她把药碗递给我,转身就走,自始至终,
脸上都没什么多余的表情。我端着那碗药,脑子还是懵的。这是什么情况?一个说性命垂危,
一个说没什么大碍。我到底该信谁?2我最终还是信了大夫。毕竟人家是专业的。
我把柳书玉端来的安神汤放在一边,咬着牙,从本就不多的积蓄里,又抠出几两银子,
差人去药铺买了那所谓的老山参。看着银子变成一片干巴巴的参片,我的心都在滴血。
参片熬成汤,我亲自喂到我娘嘴里。说也奇怪,一碗参汤下去,我娘悠悠转醒了。
她虚弱地睁开眼,拉着我的手,老泪纵横。“儿啊,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我鼻子一酸,
眼泪差点掉下来。“娘,您说什么胡话,您会长命百岁的。
”陈蓉也在一旁抹着眼泪:“就是啊娘,哥哥为了给你买这百年山参,
把我们最后一点家底都掏空了。你可得快点好起来。”我娘一听,挣扎着就要坐起来。
“什么?安儿,你怎么能这么做!快,快把参片退了,我这把老骨头,
不值得……”我们娘俩上演了一番母慈子孝的感人戏码。最后,我娘“拗不过”我,
含泪喝完了剩下的参汤,精神头看起来好了不少。晚上,我回到自己房里,
柳书玉正坐在灯下看书。不是什么诗词歌赋,是一本账册。她看得专注,连我进来都没发现。
烛光下,她的侧脸显得格外安静,也格外……清冷。我心里憋着一股气。“书玉,今天下午,
你为什么说娘没事?”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但还是带上了一丝质问。
“你知不知道,你要是耽误了,后果不堪设想!”柳书玉这才抬起头,合上账本,
静静地看着我。“夫君,你觉得,娘是什么时候开始生病的?”我一愣,
没明白她为什么这么问。“就……就是我当官之后啊。”“那在你当官之前呢?”她继续问。
“之前……之前娘身体好得很,还能下地干活呢。”我说完,自己也沉默了。是啊,
我娘的病,来得太巧了。巧得就像是算好了一样。柳书玉站起身,给我倒了杯茶,
递到我手里。“夫君,你读圣贤书,讲究君臣父子,讲究孝悌之道,这都没错。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小锤子一样,一下下敲在我的心上。“但是书上没教你,人的心,
是会变的。”我端着茶杯,手有点抖。“你……你到底想说什么?”“我想说,家里的钱,
不多了。”柳书玉从梳妆台的一个小匣子里,拿出几个铜板,在我面前一字排开。
“这是我们这个月剩下的所有钱。你今天的俸禄,加上给娘买药的开销,已经超了。
”“为了买那根参,你动了我们最后的生活钱。”我看着那几个孤零零的铜板,
脸上火辣辣的。一个大男人,新科状元,竟然被几个铜板给难住了。“那……那怎么办?
”我声音干涩。“我还有些嫁妆……”我话没说完,就被柳书玉打断了。“嫁妆是我的。
”她语气依旧平淡,但内容却让我心头一震。“夫君,嫁妆是女人最后的依靠,
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动。”“可是娘的病……”“所以,”柳书玉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道,
“从明天起,这个家的账,我来管。”我看着她平静的眼睛,突然觉得,
我好像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过我这位娘子。她不是什么都不懂。她只是什么都不说。
我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好。”我说完这个字,心里突然松了一口气。就好像,
一直压在身上的那座叫“孝道”的大山,被人轻轻地挪开了一点缝隙。3第二天一早,
柳书玉就正式接管了家里的中馈。我娘半躺在床上,听我说完这个决定,脸色变了变。
“让书玉管家?她……她行吗?她一个商贾之女,懂什么柴米油盐,别把家底都败光了。
”陈蓉也在一旁煽风点火:“是啊哥,嫂子又没管过家,万一算错了账,
我们家可就得喝西北风了。”我还没来得及开口,柳书玉就端着一本崭新的账册走了进来。
她对我娘和我妹福了福身,声音不大,但很清晰。“娘,小妹,以前是媳妇不懂事,
没能为娘分忧。以后家里的开销,媳妇会一一记下,每月初一十五,拿给娘和夫君过目,
绝不会乱花一文钱。”她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既表明了态度,又堵住了我娘和我妹的嘴。
我娘哼哼唧唧地没再说什么,算是默许了。一场看不见硝烟的战争,就这么拉开了序幕。
柳书玉管家的第一天,家里风平浪静。第二天,依旧风平浪静。第三天,问题来了。
家里的厨娘张妈,哭丧着脸来找我娘,说新来的大奶奶,把她采买的油水全都给克扣了。
“老夫人,您是不知道啊,那大奶奶,拿着个算盘,对着我买的菜,一颗颗地算。
说我买的白菜比东街贵了一文钱,买的猪肉少了半两,硬是从我的月钱里给扣了。
”我娘一听,立刻来了精神,拍着床板让我去评理。我硬着头皮找到柳书玉。她正在院子里,
手里拿着一个小秤,在称今天刚送来的木炭。阳光下,她的手指白皙修长,拨弄着秤砣,
动作娴熟得像个经验老道的掌柜。我把张妈的话学了一遍。柳书玉听完,眼皮都没抬一下。
“夫君,你去把张妈叫来,我跟她当面对质。”很快,张妈扭扭捏捏地过来了,
身后还跟着我娘和我妹。一副要三堂会审的架势。柳书玉放下手里的秤,翻开她的账本。
“张妈,你说我克扣你的月钱?”“大……大奶奶,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只是……”“你这个月的采买账目在这里。”柳书玉指着账本,“白菜,市价三文一斤,
你报四文。猪肉,你报了三斤,实称二斤八两。还有这木炭,你报的是五十斤的银丝炭,
送来的却是四十斤的杂炭。”她每说一句,张妈的脸就白一分。柳书玉抬起头,看着张妈,
眼神像淬了冰。“我只扣了你多报的钱,没有把你送官,
已经是看在你在陈家这么多年的情分上。”“你若是不想干,现在就可以结了工钱走人。
”张妈吓得“扑通”一声就跪下了,磕头如捣蒜。“大奶奶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您饶了我这一次吧!”我娘和我妹站在旁边,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想插嘴,
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因为柳书玉的账本,记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时间,地点,物价,
人证,一应俱全。这哪里是账本,这简直就是罪证。我看着那个跪在地上的厨娘,
再看看我那个不动声色的娘子。我突然明白,她接管的不是账本。她接管的,
是这个家的规矩。而她,就是定规矩的人。4张妈的事情,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的日子,
我算是开了眼了。柳书玉就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猎人,而我们家那些藏在暗处的窟窿和蛀虫,
就是她的猎物。她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待在账房里,抱着个算盘噼里啪啦地打。
家里但凡有开销,无论大小,都得有她的条子才能去账房支钱。没过几天,
我妹妹陈蓉就受不了了。她冲到我书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哥!你管管你媳妇吧!
她……她简直不是人!”我被她哭得头大。“又怎么了?”“她把我的月钱给停了!
”陈蓉哭得更凶了,“我不过是想去买盒新出的胭脂,去账房支钱,她竟然不给!
还说……还说胭脂是靡费之物,家里现在要以娘的病为重,一切从简!”“这日子没法过了!
我还是不是陈家的小姐了?”我听了也觉得有些过分。女子爱俏,天经地义,
一盒胭脂也花不了多少钱。我找到柳书玉,委婉地提了这件事。她正在核对药材的账目,
闻言,只是淡淡地抬了下眼。“夫君,你可知小妹上个月,光是买胭脂水粉,花了多少钱?
”我摇了摇头。柳书玉翻开另一本账册,推到我面前。“三两七钱银子。”我倒吸一口凉气。
三两七钱!这都快赶上我一个月的俸禄了!我以前怎么从来不知道,她这么能花钱?
柳书玉指着账目,继续说:“这还是记在账上的,没记账的,怕是只多不少。”“夫君,
你觉得,在我们连给娘买药的钱都快拿不出来的时候,
她花这么多钱去买一瓶涂在脸上的东西,合适吗?”我被她问得哑口无言。
我只觉得脸上臊得慌。我这个状元郎,读了满腹经纶,却连自己家的账都算不明白。
真是个笑话。我灰溜溜地回了书房,把陈蓉给训了一顿。陈蓉哭着跑去找我娘告状。
我娘自然是心疼女儿的,拄着拐杖就来找柳书玉理论。“柳氏!你这是什么意思?
蓉儿是我陈家的女儿,买盒胭脂怎么了?你是存心不想让我们娘俩好过是吧?
”我娘气势汹汹。柳书玉却不慌不忙,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
里面是几支上好的血燕。“娘,您误会了。儿媳不是舍不得钱,只是想把钱花在刀刃上。
”她把燕窝推到我娘面前。“这是儿媳今天托人买的上好血燕,对您的身体最有好处。
只是这燕窝价格不菲,家里的银钱实在紧张,只能委屈小妹,暂时省下些胭脂钱了。
”她顿了顿,看着我娘,眼神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为难”。“毕竟,在儿媳心里,
什么都没有娘的身体重要。您说是不是?”我娘看着那几支晶莹剔透的血燕,
再看看一脸“孝顺”的柳书玉。她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去也下不来。她能说什么?
说女儿的胭脂比自己的命还重要?她要是敢这么说,传出去,
整个京城的唾沫星子都能把她淹死。最后,我娘只能憋着气,把燕窝收下了,
恨恨地瞪了柳书玉一眼,一瘸一拐地走了。我站在一旁,从头看到尾,心里五味杂陈。
我这位娘子,手里好像有两本账。一本是钱的账,一本是人情的账。她算得,可真清楚。
5我娘和陈蓉消停了几天。但这种消停,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她们很快就想出了新的招数。
既然明着要钱要不出来,那就暗着来。这天中午,我娘突然说没胃口,什么都吃不下,
就想喝城南“福记”的莲子羹。那福记离我们家,一个在城南,一个在城北,
来回得一个多时辰。我娘就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说:“安儿啊,娘知道这大热天的,
为难你了。你要是忙,就算了,娘不喝也没什么,就是心里馋得慌……”她这么一说,
我这个大孝子哪里还坐得住。我二话不说,顶着大太阳就出门了。
等我满头大汗地把莲子羹买回来,我娘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她喝着莲子羹,
夸我孝顺。陈蓉也在一旁帮腔:“是啊,还是哥哥心疼娘。不像有的人,嘴上说得好听,
真到了要出钱出力的时候,人影都见不着。”这话明显是说给柳书玉听的。
柳书玉当时正在院子里晾晒药材,对这边的话充耳不闻。我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觉得她对我娘,确实是冷淡了些。这样的事情,接二连三地发生。今天想吃东街的糕点,
明天想听西街的说书。我每天下值回来,都不得清闲,像个陀螺一样,
被我娘和我妹指使得团团转。而柳书玉,依旧是那副冷冷清清的样子。
她把家里的开销管得死死的,但对我娘和我妹这些“无理”的要求,却从不阻拦。
她只是在我每次出门前,都会递给我一个装得刚刚好的钱袋。不多不少,正好够买东西。
连一个铜板的富余都没有。我渐渐地,也察觉出不对劲了。我娘的“馋”,和我妹的“怨”,
好像都是冲着柳书玉去的。她们是想通过折腾我,来表达对柳书玉的不满。也是想向我证明,
这个家里,还是她们说了算,儿媳妇终究是外人。我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一边是生我养我的娘,一边是与我同床共枕的妻子。我感觉自己快被撕裂了。这天晚上,
我又被使唤去买什么“百年老店”的卤猪蹄。等我提着油腻腻的猪蹄回来,已经**更天了。
我推开房门,柳书玉还没睡。她坐在桌边,桌上摆着两样东西。一本是家里的账册,
一本是我这个月的俸禄银子,还没动过。“夫君,你过来。”她朝我招了招手。我走过去,
一股浓重的猪蹄味。柳书玉像是没闻到,她指着账册对我说:“这个月,
家里一共开销二十三两四钱。”“其中,给娘治病的药材,共计八两二钱。
”“家里日常嚼用,包括下人月钱,共计五两一钱。”她顿了顿,抬起头看着我。
“剩下的十两一钱,夫君,你知道花在哪儿了吗?”我看着她的眼睛,
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她翻开后面几页,上面密密麻麻,
记的全是这个月我为我娘跑腿买的东西。城南的莲子羹,二钱银子。东街的状元糕,
三钱银子。西街的说书赏钱,五钱。……一直到今晚的卤猪蹄,一钱五分。每一笔,
都记得清清楚楚。柳书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依旧是那么平淡。“这些钱,
都花在了娘‘馋嘴’上。”“夫君,你一个月的俸禄,是二十两。现在,
为了满足娘的口腹之欲,已经花掉了一半。”“你觉得,这是一个正在‘养病’的人,
该有的开销吗?”我看着那本账册,上面的每一个字,都像一个巴掌,狠狠地扇在我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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