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我的男友是鬼,后来发现他竟然是小镇的守夜人。他警告我,在雾镇,
天黑后绝不能开窗。可我偏不信邪,我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民俗记者,主打的就是一个叛逆。
直到一只惨白浮肿的手搭上我的窗沿,而他如神祇般降临,将我拽回人间。
他身上冰冷的温度和眼底的疼惜,让我彻底沦陷。我以为这是救赎,却不知,
这只是另一场狩猎的开始。01“记住,晚上无论听到什么,都别开窗。
”这是我抵达雾镇时,民宿老板娘阿雅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我叫叶清,是个民俗记者,
来这里是为了调查雾镇“百鬼夜行”的传说。对于这种神神叨叨的警告,
我向来是嗤之以鼻的。科学的尽头不是神学,是骨科。夜里十一点,窗外起了浓雾,
能见度不足半米。寂静中,传来“叩、叩、叩”的敲击声,不像是敲门,
更像是……有人在用指甲轻轻刮着我的窗户。我的直播间弹幕瞬间炸了。主播快看!
窗户上好像有张脸!别是P的吧?这年头为了流量什么都敢编。我心跳漏了一拍,
但职业素养让我强作镇定,举着手机缓缓靠近窗户。那声音越来越清晰,
带着一种湿冷的粘腻感。我咽了口唾沫,猛地拉开了窗帘!窗外什么都没有,
只有浓得化不开的雾。我松了口气,对着镜头笑道:“家人们,看到了吧?封建迷信要不得,
我们要相信科学……”话音未落,一只惨白、浮肿,指甲缝里塞满黑泥的手,
毫无征兆地从窗户顶端垂了下来,搭在了玻璃上!“啊——!”我吓得魂飞魄散,
手机脱手而出,整个人僵在原地。那只手开始用力拍打窗户,
玻璃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透过浓雾,我隐约看到一个长发披散的女人轮廓,
正咧着嘴对我无声地笑着。就在我以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房门“砰”地一声被撞开。
一道黑影闪电般冲到我身边,一把将我从窗边拽开,紧紧护在怀里。几乎是同时,
“哗啦”一声,窗户玻璃被彻底拍碎!刺骨的阴风灌了进来,我埋首在他怀里,
只闻到一股清冽的薄荷香,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檀香。“别怕。
”头顶传来一个低沉沙哑的男声,像大提琴的最低音,带着奇异的安抚力量。我抬起头,
对上一双幽深的眸子。那是个极其英俊的男人,眉眼锋利,鼻梁高挺,只是脸色苍白得过分。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冲锋衣,整个人像一把出鞘的利刃。他就是顾琛,雾镇的守夜人。
他没有看我,而是死死盯着窗外,冷冷吐出一个字:“滚。
”窗外的黑影发出一声尖锐的嘶鸣,不甘地隐没在浓雾中。危机解除,我腿一软,
差点瘫倒在地,被他稳稳扶住。“谢谢你……”我惊魂未定,心脏还在狂跳。他松开我,
退后一步,拉开安全距离,语气依旧冰冷:“我警告过你。”我一愣,才反应过来,
白天在镇口提醒我“外乡人,天黑前回住处”的,就是他。“你是谁?”我问。
他走到破碎的窗前,从口袋里拿出一串古朴的铜钱,熟练地串在窗框上。“雾镇,守夜人,
顾琛。”他手腕上有一道浅浅的疤痕,像一弯残月。“守夜人?”我更好奇了,
“守的是什么?”顾琛转过身,
那双像寒星般的眸子看着我:“守你们这种不听话的好奇宝宝。”这话,怎么听着有点宠溺?
我脸颊一热,强行挽尊:“我这是职业需要,探寻真相!”他轻嗤一声,
从墙角拿起一把扫帚,开始清理地上的玻璃碎片。动作利落,仿佛做过千百遍。“真相就是,
不守规矩,会死。”他的话像一盆冷水浇在我头上。我看着他沉默而专注的侧脸,
心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这个小镇,这个男人,处处透着诡异。而我,对这种诡异,
该死地着迷。我正想再问点什么,他却已经把垃圾收拾好,拎着袋子走向门口。“今晚,
别睡了。”他停在门口,没有回头,“它还会再来。”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他拉开门,
身影即将消失在走廊的黑暗中。“你去哪?”我下意识地喊道。他脚步一顿,
留下一句让我脸红心跳的话。“去你隔壁,守着你。”02我一夜没睡,顾琛也一夜没动静。
第二天一早,阿雅来给我送早餐,看到破碎的窗户,吓得脸都白了。“叶清姑娘!
你昨晚开窗了?!”她声音都在发抖,“天呐,你没出事吧?”我摇摇头,
把顾琛救我的事说了。阿雅松了口气,双手合十念叨着:“谢天谢地,
有顾先生在……”她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凑到我耳边:“姑娘,我们雾镇的规矩,
可不是说着玩的。你记好了,除了‘天黑后不能开窗’,
还有第二条:‘不能吃陌生人给的糖果’。”我心里一动,不动声色地问:“为什么?
”阿雅眼神闪烁,支吾道:“吃了……吃了牙会坏掉。”这借口也太敷衍了。我正想追问,
她却像见了鬼一样,猛地站直身体,对着我身后恭敬地喊了声:“顾先生。”我回头,
顾琛不知何时站在门口,黑色的冲锋衣衬得他愈发清冷。他一夜没睡,眼下有淡淡的青色,
却丝毫不损他的帅气。他身上那股好闻的薄荷味又飘了过来,我心没由来地漏跳一拍。
“聊什么呢?”他淡淡地问,目光却落在我身上。阿雅连忙摆手:“没、没什么,
我就是来提醒叶清姑娘注意安全。”说完,她放下早餐,逃也似的跑了。偌大的房间里,
只剩下我和顾琛。气氛有些微妙。“她说的规矩,你最好记住。”顾琛走到桌边,
拿起一个包子,慢条斯理地吃起来。我看着他,故意逗他:“如果我偏要吃陌生人给的糖呢?
”顾琛咀嚼的动作一顿,抬眼看我,眼神深不见底。“你可以试试,我不介意再多救你一次。
”这话说得……Emmm,很霸总。我承认,我有点被撩到了。“顾先生,你身为守夜人,
应该知道很多内幕吧?”我拿出记者的专业态度,“比如这些规则的来源,
还有那个女鬼……”“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他打断我,语气不容置喙。这家伙,
真是油盐不进。我决定换个策略。我坐到他对面,托着下巴,眨巴着眼睛看他:“顾琛,
你今年多大了?有女朋友吗?你这颜值,放在我们那儿,可是分分钟出道当顶流的水平。
”他被我一连串的问题问得有些发懵,耳根似乎泛起一丝可疑的红色。“28。没有。无聊。
”他言简意赅地回答,眼神飘向别处。嘿,还害羞了。我来了兴致,刚想继续调戏他,
镇上的广播突然响了。“各位居民请注意,今日是祈福日,请大家前往祠堂领取祈福糖,
愿先祖庇佑,百邪不侵……”来了!我眼睛一亮,这不就是送上门来的调查机会吗?
“祈福糖?这算不算陌生人给的糖果?”我看向顾琛。顾琛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他放下包子,站起身。“待在房间里,哪里都不要去。”“凭什么?”我立刻反驳,
“我是记者,这是我的工作!”“工作比命重要?”他的声音冷得像冰。“对我们记者来说,
是的。”我梗着脖子,和他对视。空气仿佛凝固了。我们就这样僵持着,谁也不肯让步。
最终,他像是妥协了,叹了口气:“要去可以,我陪你。”我心中一喜,
但面上不显:“那就有劳顾先生了。”我们一前一后走出民宿,
街上已经有不少居民朝着祠堂的方向走去。每个人脸上都带着一种虔诚而麻木的表情。
祠堂门口,一个穿着祭祀服的老人正在分发五颜六色的糖果。我正要上前,
顾琛一把拉住我的手腕。他的手心很凉,力道却很大。“别去。”他盯着我的眼睛,
一字一顿地说。“为什么?全镇的人都在领。”我不解。“他们是他们,你是你。
”就在这时,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跑了过来,手里攥着一把糖,
天真地递到我面前:“大姐姐,给你糖吃,吃了就不会被鬼抓走啦!
”糖纸在阳光下闪着诱人的光芒。我看着小女孩纯真的笑脸,又看了看顾琛紧绷的下颌线。
我的记者之魂在熊熊燃烧。我伸出手,正要接过那颗糖。突然,顾琛猛地将我拽到他身后,
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带着极度压抑的怒气的声音对那小女孩说:“滚开!离她远点!
”那小女孩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变成了一种诡异的、非人的扭曲。
03小女孩的脸像融化的蜡像,五官开始错位,嘴角咧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
“嘻嘻……被发现了呢……”她的声音变得又尖又细,完全不是刚才的童音。
我吓得头皮发麻,下意识地抓紧了顾琛的衣角。顾琛将我护得更紧了,
他冷冷地盯着那个“小女孩”,从口袋里掏出一枚黑色的玉佩。“看来百年的封印,
让你忘了什么叫规矩。”“小哥哥,别这么凶嘛。”“小女孩”的身形开始拉长、扭曲,
最终变成一个穿着破旧红衣的女人形态,正是昨晚我在窗外看到的那个女鬼。
“我只是想找个人陪我玩玩而已。”她咯咯地笑着,声音里充满了怨毒。
周围领糖的居民仿佛没看到这诡异的一幕,依旧麻木地排着队,机械地将糖果塞进嘴里。
我看得毛骨悚然,那些糖果在他们嘴里,真的不会变成别的东西吗?“她的目标是你。
”顾琛在我耳边低语,“你的阳气很足,是最好的替身。”替身?我心头一震。“想要她?
先问过我。”顾琛将玉佩举到胸前,玉佩散发出淡淡的黑光。
红衣女鬼似乎对那玉佩很是忌惮,她怨毒地看了我一眼,身形渐渐化作一缕黑烟,消失不见。
她一消失,周围的居民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全都停下了动作,然后又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三三两两地散去了。地上,只留下一颗被捏变形的糖果。顾琛松了口气,脸色比刚才更白了。
我这才发现,他握着玉佩的手在微微颤抖。“你没事吧?”我扶住他。他摇摇头,收起玉佩,
拉着我快步离开祠堂。“现在相信了?”他的声音有些虚弱。我沉默了。眼前发生的一切,
已经彻底打败了我二十多年的唯物主义世界观。回到民宿,我给他倒了杯热水。他接过水,
却没有喝,只是用手捧着,似乎想汲取一点温暖。我注意到,他手心的那道月牙形疤痕,
颜色似乎变深了一些。“那颗糖,如果我吃了会怎么样?”我还是忍不住问。
顾琛抬眸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你会开始遗忘,忘了自己是谁,忘了从哪里来,
然后……彻底变成她的一部分,成为雾镇新的‘规则’。”我倒吸一口凉气。
这比直接杀了我还可怕。“那其他人呢?”我想起那些吃下糖果的居民。“他们生在雾镇,
长在雾镇,身上有小镇的‘印记’,她暂时动不了他们。但你不一样,你是‘外来者’。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阿雅和顾琛都对我这个外人如此警惕。“那所谓的‘祈福糖’,
根本就是陷阱!”“不止。”顾琛放下水杯,脸色凝重,“雾镇的每一条规则,
都是一个陷阱。它们不是为了保护人,而是为了筛选人。”筛选替身。我脑子里嗡嗡作响。
“第三条规则是什么?”我急切地想知道更多。顾琛看着我,沉默了许久,
才缓缓开口:“屋里打伞,会长不高。”这句童谣般的禁忌,此刻听来却让人不寒而栗。
“实际上呢?”“会被鬼缠上。”他顿了顿,补充道,“是她最直接的标记方式。
”我突然想起,我的行李箱里,就放着一把为了应对南方多雨天气而准备的折叠伞。
一种被窥视的感觉油然而生。仿佛从我踏入雾镇的那一刻起,
我就已经落入了那个女鬼精心编织的网里。顾琛似乎看穿了我的恐惧,他站起身,
走到我面前。他比我高出一个头,垂眸看我时,投下的阴影将我完全笼罩。“别怕。
”他又说了这两个字。和昨晚不同,这一次,他的声音里没有了冰冷,
只剩下一种让人心安的笃定。他伸出手,似乎想做什么,但举到一半又停住了,
最终只是轻轻落在我头顶,揉了揉我的头发。动作生涩,却异常温柔。“有我在,
她伤不了你。”我的心,在这一刻,彻底乱了。这个男人,明明自己都摇摇欲坠,
却还在拼尽全力地保护我。我抬起头,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顾琛,
你守着这个镇子,守着这些秘密,一定很累吧?”他的身体猛地一僵,
眼底有什么情绪翻涌而过,快得让我抓不住。他没有回答,只是收回了手,转身走向门口。
“今天别出门了,好好休息。”“那你呢?”“我去巡夜。”看着他孤单的背影,
我忽然有些心疼。我决定,不能再坐以待毙,任由他一个人面对危险。我必须做点什么。
就在我思索对策时,窗外突然下起了瓢泼大雨。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门口的行李箱。那把伞,
就静静地躺在里面。一个大胆的计划,在我脑中慢慢成形。如果规则是陷阱,
那我是不是可以……利用陷阱,来反杀?04雨下得越来越大,豆大的雨点砸在屋檐上,
发出沉闷的声响。我坐在桌前,假装在整理采访素材,实则用眼角的余光,
一遍遍地扫过门口的行李箱。那个计划在我脑中盘旋,疯狂又刺激。
既然女鬼想通过我打破规则来“标记”我,那我何不将计就计,主动打破规则,引她出来?
当然,我不是要作死,我是想找到她的弱点。顾琛说过,他是守夜人,拥有封印恶鬼的能力。
但他似乎也有所顾忌,每次都只是将她击退,而不是彻底消灭。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缘由。
晚上九点,雨势丝毫没有减弱。我站起身,走到行李箱前,打开,拿出了那把黑色的折叠伞。
我深吸一口气,手指放在了伞的开关上。就在这时,房门被轻轻敲响了。我吓了一跳,
手里的伞差点掉在地上。“谁?”“我。”是顾琛的声音。我连忙把伞藏到身后,跑去开门。
他站在门口,浑身湿透了,黑色的碎发贴在额前,水珠顺着他俊朗的脸颊滑落,
有种说不出的性感。他手里还拎着一个食盒。“你怎么来了?不是去巡夜了吗?”“雨太大,
先回来躲躲。”他走进屋,很自然地把食盒放在桌上,“还没吃饭吧?阿雅让我带给你的。
”我心里一暖。他打开食盒,里面是热气腾腾的排骨汤面。“快吃吧,不然要坨了。
”他拿出一条干毛巾,随意地擦着头发。我看着他,心里那个疯狂的计划动摇了。
如果我失败了,他会不会为了救我而受伤?“在想什么?”他擦完头发,坐到我对面,
静静地看着我。他的眼神有一种穿透力,仿佛能看透我所有的心事。我低下头,
小口地吃着面,不敢看他。“在想……这些规则到底是怎么来的。”顾琛沉默片刻,
开口道:“百年前,雾镇有个唱戏的女子,叫婉娘。她嗓子极好,
却被当时镇上的富商污蔑与人私通,沉塘而死。她死后怨气不散,化为厉鬼,
要让整个雾镇陪葬。”我停下筷子,原来背后是这样一个悲惨的故事。“后来呢?”“后来,
我的祖先,第一代守夜人,用自己的半条命作为代价,设下了这个‘规则结界’,
将她镇压在祠堂之下。这些规则,就是结界的‘锁’。”“你的祖先?”我惊讶地看着他,
“所以,守夜人是世袭的?”他“嗯”了一声,算是默认。“每一代守夜人,
都必须用自己的精血和寿元来维持结界。而她,则在百年间,不断地寻找结界的漏洞,
也就是这些规则,试图找到一个完美的‘替身’,来打破结界,重获自由。”我终于明白了。
顾琛不是不想消灭她,而是他本身就和这个结界融为一体。结界在,他在。结界破,
他……我不敢再想下去。“所以,我就是她选中的那个‘完美替身’?”“你八字纯阳,
意志力又强,不信鬼神。”顾琛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对她来说,
你就像是黑夜里最亮的灯塔,充满了诱惑。”我心里五味杂陈。“那你呢?你救我,
会不会对自己有影响?”他避开了我的目光,淡淡道:“这是我的职责。
”又是这句“职责”。我放下筷子,站起身,从身后拿出那把伞,“啪”地一声,
在屋里撑开。顾琛的脸色“唰”地一下变了。“叶清!你干什么!”他猛地站起来,
声音里是前所未有的惊怒。我举着伞,一步步后退,和他拉开距离。“我想帮你。”“胡闹!
”他想冲过来抢我的伞,但又像顾忌着什么,停在了原地。几乎在我撑开伞的瞬间,
房间里的温度骤然下降。墙角,一团黑气开始凝聚,渐渐变成了婉娘的模样。
她穿着湿漉漉的红嫁衣,长发滴着水,一双眼睛怨毒地盯着我,嘴角却带着得意的笑。
“真乖……终于等到你了……”她发出满足的叹息。一丝黑气从她身上分离出来,像一条蛇,
缠上了我的手腕。一股冰冷的、不属于我的记忆涌入脑海——被捆绑的羞辱,
沉入水底的窒息,无尽的怨恨……我痛苦地闷哼一声,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被吞噬。“叶清!
”顾琛焦急地大喊。他想上前,婉娘却咯咯地笑了起来:“顾家的小子,你敢过来吗?
你一碰她,她就会被我的怨气彻底污染,到时候,就算是你,也救不回来了!
”顾琛的拳头握得咯吱作响,手背上青筋暴起。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眶赤红。“叶清,
把伞扔掉!快!”我用尽最后一丝清明,对着他摇了摇头。然后,
我做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举动。我看着婉娘,突然开口,唱了起来。不,不是唱歌。
我唱的是一句网络上很火的梗:“你个老六!背着我偷偷搞偷袭!”婉娘的笑声戛然而止。
顾琛也愣住了。整个诡异的房间,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05婉娘那张怨气冲天的脸上,
第一次出现了类似“懵逼”的表情。她可能在想,这替身是不是脑子有什么毛病?
临死前不哭爹不喊娘,搁这儿整活儿呢?我可没管她怎么想。既然规则是陷阱,
那我就用她完全无法理解的方式,来打破这个陷阱的节奏!“你……在说什么?
”婉娘的声音带着一丝困惑。“我说,你这种行为,在咱那旮沓,叫‘开席’之前摇个人。
”我强忍着被怨气侵蚀的痛苦,继续胡说八道。直播间没关,弹幕已经疯了。???
主播疯了?这是什么新型驱鬼方式?666,物理驱鬼我见过,精神攻击还是头一回!
我怀疑主播在CPU这个鬼……婉娘显然没听懂,但她能感觉到我的挑衅。“找死!
”她怒喝一声,缠绕在我手腕上的黑气骤然收紧。刺骨的寒意瞬间侵入四肢百骸,
我的意识开始模糊。“叶清!”顾琛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不行,不能就这么放弃。
我咬破舌尖,剧痛让我恢复了一丝清明。我看着顾琛,他站在那里,
想救我却又不敢上前的样子,像一只被困住的野兽,焦灼、愤怒,又充满了无力感。
我心里一酸。顾琛,等我。我转头,再次看向婉娘,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姐姐,
你别生气嘛。我就是觉得,你这套路有点老了。现在都21世纪了,谁还玩沉塘这一套啊?
你应该搞点阳间的东西。”“阳间的东西?”婉娘似乎被我的话勾起了一丝好奇。“对啊!
”我眼睛一亮,感觉有门儿,“比如说,你唱歌那么好听,干嘛非要当个地缚灵?开个直播,
当个虚拟主播,分分钟百万粉丝,礼物收到手软,不比找替身香吗?”“直播?虚拟主播?
”婉娘脸上的表情更迷茫了。“就是……呃,就是对着一个叫‘手机’的法器唱歌,
很多人会给你刷‘火箭’‘嘉年华’,那玩意儿可比烧纸值钱多了!
”我开始疯狂地给她灌输现代网络概念。什么“打赏PK”,什么“上推荐热门”,
什么“家人闲坐,灯火可亲,不骗钱财,只骗真心”。婉娘被我一套套的骚话整得有点晕。
她身上的怨气,似乎都因为CPU过载而减弱了一些。顾琛也看呆了,他大概从没想过,
有人能靠一张嘴,把一个百年厉鬼说得一愣一愣的。“你说的……都是真的?
”婉管家将信将疑。“当然是真的!我就是干这个的!”我指了指掉在地上的手机,“你看,
那玩意儿就是法器,我刚才就在‘直播’。”婉娘的目光飘向我的手机,
屏幕上正疯狂滚动着弹幕。主播牛逼!快给鬼姐姐上上课!婉娘出道吧!
我假死后带娃参加父亲葬礼,前未婚夫悔断肠柳思云傅言深免费小说_完本免费小说我假死后带娃参加父亲葬礼,前未婚夫悔断肠柳思云傅言深
淮观之顾雨柔(被自己笔下的虐文女主换命后,能改情节的我杀疯了)_《被自己笔下的虐文女主换命后,能改情节的我杀疯了》最新章节免费在线阅读
所有人绑定系统后,我靠吃系统杀疯了沈峰沈焰热门小说大全_免费小说完结所有人绑定系统后,我靠吃系统杀疯了沈峰沈焰
真少爷他未卜先知,虐翻假少爷奥特曼江瑞安最新小说推荐_最新好看小说真少爷他未卜先知,虐翻假少爷奥特曼江瑞安
佚名佚名(丈夫爱玩捉迷藏,我转身离开让他找不到)_《丈夫爱玩捉迷藏,我转身离开让他找不到》最新章节免费在线阅读
当山河四省的我公考上岸后,猎杀开始了(佚名佚名)推荐小说_当山河四省的我公考上岸后,猎杀开始了(佚名佚名)全文免费阅读大结局
异地办公半年,我老婆用五千万和别人结了婚林晚赵天宇小说免费完结_完本热门小说异地办公半年,我老婆用五千万和别人结了婚林晚赵天宇
皇城暗闸(一步韩三升)全本免费小说阅读_全文免费阅读皇城暗闸一步韩三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