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丧尸王后我还是爱美后续

变成丧尸王后我还是爱美后续

作者: 贰万一

其它小说连载

洛南屿冰冷是《变成丧尸王后我还是爱美后续》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贰万一”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作为安全区最强的战杜笙为生存基地猎杀无数丧最后一次任务归来副队长兼男友洛南屿却朝她扣动扳“末世不该由女人主”他冷任由丧尸群啃噬她的身杜笙在剧痛中死又带着清醒意识从尸堆中爬她成了丧尸女指尖轻点便能操控尸当洛南屿与新欢在基地庆贺夺权成杜笙踏着万尸铺就的阶站上他梦寐以求的权位之“现谁才是主宰?”---冰冷的金属紧贴杜笙的额一股寒意瞬间穿透皮...

2025-07-20 09:10:33

作为安全区最强的战士,杜笙为生存基地猎杀无数丧尸。最后一次任务归来时,

副队长兼男友洛南屿却朝她扣动扳机。“末世不该由女人主宰。”他冷笑,

任由丧尸群啃噬她的身体。杜笙在剧痛中死去,又带着清醒意识从尸堆中爬出。

她成了丧尸女王,指尖轻点便能操控尸潮。当洛南屿与新欢在基地庆贺夺权成功。

杜笙踏着万尸铺就的阶梯,站上他梦寐以求的权位之巅。“现在,谁才是主宰?

”---冰冷的金属紧贴杜笙的额角,一股寒意瞬间穿透皮肤,直抵颅骨深处。

那是一种远比任何丧尸爪牙更刺骨的凉,带着背叛独有的腥气。

她甚至能清晰地闻到枪油那股特有的、微带甜腻的金属味,

混合着洛南屿指间残留的硝烟气息——那是刚才并肩战斗时留下的痕迹。

时间像是被某种粘稠的胶质冻结了。她的眼珠极其缓慢地转动,

视野边缘捕捉到那只熟悉的手。骨节分明,虎口处有常年握枪磨出的薄茧,

曾经无数次温柔地包裹过她的手指,也曾无数次坚定地与她交握在战场上。此刻,

这双手却稳定得可怕,牢牢地控制着那把配发的 92 式手枪,

枪口死死抵在她的太阳穴上,没有丝毫颤抖。视野艰难地向上移动,

越过他作战服上沾染的污黑血渍和尘土,最终定格在他脸上。洛南屿的脸上没有表情。

没有愤怒,没有挣扎,甚至没有一丝她想象中的愧疚或痛苦。只有一片冰冷的空白,

像冬日里冻结的湖面,坚硬、平滑,反射不出任何光线。那双她曾经沉溺其中的眼睛,

此刻深不见底,

里面翻涌着她完全陌生的东西——一种剔除了所有人性温情的、纯粹的算计和冷酷。

杜笙的嘴唇微微翕动,喉咙里发出一个干涩的气音:“……南屿?

”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

巨大的荒谬感和灭顶的剧痛在她胸腔里炸开,比任何丧尸造成的伤口都更致命。

她刚刚才为了这个安全区,为了他口中共同的“未来”,在尸山血海中杀出一条血路,

身上每一处伤口都在叫嚣,体力早已透支到极限。而此刻,最大的致命伤,

却来自身后这个她交付了全部信任和生命的男人。洛南屿的嘴角极其细微地向上扯了一下,

形成一个扭曲的、毫无温度的弧度。“别怪我,阿笙。”他的声音低沉平稳,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锥,精准地钉入她的心脏,“你太强了,强得让人害怕,

强得……不合时宜。”他停顿了一瞬,目光扫过她沾满污血和汗水的脸,

那眼神像是在评估一件失去了利用价值的工具,冰冷而漠然。“这个末世,”他继续,

语速不疾不徐,宣告着某种扭曲的“真理”,“不该由女人主宰。”“男人,

才是站在食物链顶端的掠食者。”他微微歪了歪头,枪口随着这个动作在她皮肤上碾过,

带来一阵钝痛,“你挡了我的路,也挡了所有人的路。安心去吧,你的‘功绩’,

我会替你好好‘发扬光大’的。”话音落下的瞬间,杜笙全身的肌肉骤然绷紧,

如同被拉到极限的弓弦。求生的本能在血液里疯狂咆哮,

催促她反击、闪避、哪怕是同归于尽!

她脑中瞬间闪过无数个格斗动作的残影——肘击、擒拿、夺枪!

每一个念头都带着撕裂空气的决绝!然而,晚了。太晚了。

身体在先前惨烈的厮杀中早已榨干了最后一丝潜力,疲惫和失血带来的眩晕如同沉重的铅块,

死死拖拽着她的神经和四肢。大脑下达的指令,传到酸痛的肌肉时只剩下无力的抽搐。

她甚至没能抬起一根手指。“砰!”枪声炸响,粗暴地撕裂了黄昏死寂的空气。

声音沉闷而短促,却带着一种宣告终结的恐怖力量。

一股巨大的、难以抗拒的冲击力猛地撞在杜笙的太阳穴上,仿佛被无形的巨锤狠狠砸中。

她的意识在那一刻被彻底轰散,眼前炸开一片纯粹、刺目的白光,

瞬间吞噬了洛南屿那张冰冷的脸,吞噬了身后残破的街道,吞噬了整个正在坠入黑暗的世界。

紧接着,是绝对的黑暗,无声无息。身体失去了所有支撑,软绵绵地向前扑倒。

她甚至感觉不到自己摔在冰冷坚硬、布满碎石和污物的地面上。只有那声枪响的余韵,

还在她迅速消散的意识里嗡嗡作响,像一个恶毒的诅咒,一个荒谬绝伦的休止符。

最后一丝清醒滑落深渊前,她似乎听到洛南屿转身离去的脚步声,决绝而快速,

没有一丝停顿和回头。然后是更多嘈杂而贪婪的声音,从四面八方涌来,

带着令人作呕的腐烂腥臭,越来越近,

越来越清晰……那是丧尸喉咙里发出的、渴望血肉的低沉嘶吼。无数双溃烂的脚拖沓着,

踩过瓦砾,向她倒下的地方围拢。黑暗彻底降临。***黑暗并非永恒。

意识像沉在冰冷粘稠的深海淤泥里,被巨大的水压死死摁住。时间失去了意义,

只有一种缓慢、沉重、无处不在的碾压感。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永恒,或许只是一瞬,

某种原始的、尖锐的剧痛猛地刺穿了这片粘稠的黑暗。那痛感并非来自外部,而是源自体内,

源自每一根骨头、每一寸肌肉、每一条神经。仿佛有无数细小却强韧的藤蔓,带着倒刺,

正从她的骨髓深处、细胞核里疯狂地向外钻探、生长、缠绕。它们撕裂着旧有的组织,

灼烧着残存的神经,强行将一种冰冷、僵硬的物质灌注进去,重新锻造她的身躯。

每一次“生长”都伴随着令人牙酸的、仿佛骨骼被强行拉长又折断的咯咯声。痛!撕心裂肺!

比洛南屿那颗子弹贯穿头颅的瞬间更甚百倍!在这非人的折磨中,

另一种更原始、更恐怖的欲望如同火山般在她残存的意识底部猛烈喷发——饥饿。

一种焚烧五脏六腑、足以摧毁所有理智的疯狂饥饿。它像无数只饥饿的虫蚁,

啃噬着她的思维,撕咬着她的意志。她“闻”到了。不是用鼻子,

而是某种更直接、更本质的感官。浓烈得令人窒息的血肉气息,

带着生命独有的、滚烫的香甜和诱惑力,穿透了弥漫的腐臭,如同黑夜中的灯塔,

清晰地指向某个方向。那气息让她残存的意识本能地颤抖、痉挛,

既感到一种源自基因深处的、无法抗拒的渴求,又升腾起一股灭顶的恶心和自我厌弃。

“呃…嗬……”一个完全不似人声的、破碎而浑浊的嘶吼从她破碎的喉咙里艰难地挤出。

她想抗拒,想呕吐,想逃离这具正在被重塑的恐怖躯壳。就在这时,

另一种细微的啃噬感传来。迟钝、麻木,却异常清晰地作用在她左臂上。

她的眼睑极其沉重地颤动了几下,像生锈的铁门被强行推开一道缝隙。

粘稠的黑暗褪去了一点点,眼前是模糊晃动的、破碎的光影。

一个腐烂、溃烂得几乎不成形的头颅正趴在她的手臂上,

黑黄的牙齿机械地啃咬着她的作战服和下面早已失去痛觉的皮肉。

浑浊的涎水顺着那丧尸的下巴滴落,散发出浓郁的恶臭。本能,或者说,

是体内那股新生的、冰冷的力量,先于她的意识做出了反应。

她的右手——那只曾经无数次扣动扳机、精准击毙丧尸的手——猛地抬起。动作僵硬、迅猛,

带着一种非人的力量感。五根手指不再是灵活的工具,更像是五根冰冷的、坚硬的钢钎,

狠狠插入了那个啃咬她的丧尸腐烂的头颅!噗嗤!触感湿滑粘腻,如同插进一滩腐败的泥沼。

黑红粘稠的液体和灰白色的脑浆混合物瞬间迸溅出来,有几滴溅到了她麻木的脸上,冰凉。

那只丧尸的动作戛然而止,像断了线的木偶,腐烂的身体抽搐了两下,彻底瘫软不动。

手臂被啃咬的感觉消失了。杜笙的视野,在那黑红浆液溅上的瞬间,似乎清晰了一瞬。

她看到自己那只穿透丧尸头颅的手,皮肤呈现出一种不祥的、死人般的青灰色,

指尖挂着粘稠的秽物。一股冰冷的、纯粹的杀意,如同极地寒流,瞬间席卷了她混乱的意识,

压过了那焚身的饥饿和重塑躯体的剧痛。这杀意并非源自愤怒或悲伤,

而是一种更本质的东西,一种对自身存在被冒犯的、冰冷的、毁灭性的反应。

就在这杀意升腾的刹那,周围那些此起彼伏的、贪婪的低吼声,突然……静了一瞬。

并非完全消失,而是那种混乱无序的、各自为政的嘶吼,出现了一种极其短暂的凝滞。

紧接着,一种极其微弱的、无形的联系,如同蛛网般,

极其自然地在她模糊的感知中蔓延开来。

她“感觉”到了它们的存在——那些围拢在四周黑暗中、蠢蠢欲动的腐烂身影。

它们不再是混乱的、令人恐惧的威胁集合体。在她此刻的意识感知里,

它们变成了……一个个模糊的、散发着微弱腐化气息的“点”。

这些“点”杂乱地分布在她周围,

简单而强烈的本能信号:饥饿、移动、对血肉气息的渴望……它们像浑浊溪流中漂浮的枯叶,

可以被水流裹挟,也可以……被某种意志牵引。一种冰冷而强大的意志。

杜笙残存的那点属于“人”的思维,在巨大的痛苦、饥饿和这诡异的感知中,如同风中残烛,

终于耗尽了最后一丝光热。疲惫和那深入骨髓的冰冷彻底淹没了她。

刚刚抬起的手臂无力地垂落,砸在冰冷肮脏的地面上。插着丧尸头颅的手指微微抽动了一下,

便彻底静止。她的视野再次沉入无边无际的、厚重的黑暗。这一次,

不再有剧痛和饥饿的尖啸,只有一片死寂的虚无。仿佛沉入了永恒冰封的海底,

连时间的流逝都失去了意义。***意识如同沉船,在深海的暗流中缓慢上浮。没有光。

只有一种绝对的、沉重的黑暗包裹着一切。杜笙感觉自己漂浮着,

又像是被某种粘稠的物质禁锢着。身体的感觉很奇怪,沉重,僵硬,

像套上了一层冰冷生锈的铁甲,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牵扯着滞涩的关节,

发出细微的、令人牙酸的摩擦声。然而,那撕裂灵魂的剧痛消失了,只剩下一种深沉的麻木。

饥饿感……那焚烧一切的饥饿,如同潜伏在黑暗中的猛兽,并未消失,只是暂时蛰伏。

它盘踞在意识深处,散发着冰冷的、贪婪的气息,等待着被唤醒的契机。

她缓缓地、极其艰难地掀开了沉重的眼睑。视野依旧模糊,像蒙着一层污浊的油污。

光线极其微弱,来自上方很远的地方,似乎是某个被炸开的建筑顶棚缺口,

透进几缕惨淡的星光或月光。借着这点微光,她看清了周围。她躺在冰冷潮湿的废墟深处,

身下是碎裂的混凝土块和扭曲的钢筋。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到化不开的腐烂恶臭和浓重的血腥味,几乎令人窒息。她的身边,

堆叠着尸体。不是人类的尸体。是丧尸的。横七竖八,姿态扭曲,如同被丢弃的破烂玩偶。

有的头颅被砸得稀烂,黑红粘稠的液体和灰白脑浆凝固在地上;有的胸腔被整个撕开,

露出里面早已停止蠕动的、腐败的内脏;有的四肢被以诡异的角度折断。它们的数量很多,

粗略看去,竟有十几具之多,

在她周围形成了一个由腐烂血肉筑成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环形工事”。

杜笙的目光缓慢地扫过这些狰狞的尸体。没有恐惧,没有恶心。

只有一种冰冷的、漠然的确认。她记得……不,不是清晰的记忆,

而是一种身体残留的本能印记。是它们。在她失去意识前,就是这些腐烂的东西围拢过来,

试图啃噬她这具“新鲜”的尸体。然后……她杀了它们。用这双僵硬的手,

用这具正在异变的身体。在无意识的、冰冷的杀戮本能驱使下,她撕碎了它们。

她的视线最终落回自己的手上。青灰色的皮肤,毫无血色,冰冷得像石头。

指甲不知何时变得异常坚硬、尖利,如同野兽的爪尖,

缝隙里还残留着暗黑色的干涸血块和腐烂的组织碎屑。一股寒意,并非来自外界,

而是从她意识的深渊里升腾而起。比洛南屿的枪口更冷。她尝试移动身体。

每一个动作都伴随着迟滞的关节摩擦声和肌肉纤维拉伸的滞涩感,

如同生锈的机器在强行启动。她撑着手臂,极其缓慢地坐起身。

骨骼发出令人不安的“咯咯”轻响。低头看去。

身上那件曾经象征着她战士身份的深色作战服,此刻已变成了破烂的布条,

被凝固的暗红和黑褐色血污浸透,紧紧贴在同样呈现青灰色的皮肤上。左臂的布料被撕开,

露出下面被啃咬过的皮肉。伤口处没有流血,肌肉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毫无生机的灰败颜色,

边缘翻卷着,能看到底下同样色泽暗淡的骨头。没有痛感,只有一种麻木的异物感。

她抬起那只沾满污秽的手,迟疑地、极其缓慢地抚上自己的脸颊。

触感冰冷、僵硬、毫无弹性。指尖划过太阳穴的位置——那里曾是被子弹击中的地方。

没有弹孔。指尖下,只有一片同样冰冷、坚硬、覆盖着青灰色皮肤的颅骨。皮肤完好无损,

仿佛那颗致命的子弹从未存在过,又或者,这具身体已经以某种恐怖的方式,

自行“修复”了那致命的创伤。一个冰冷的事实,如同沉重的铁锚,

狠狠砸入她混沌的意识:她死了。被洛南屿一枪爆头,然后被丧尸啃噬。她又“活”了。

以另一种形态。一种行走的、冰冷的、散发着腐臭气息的……怪物形态。

“嗬……”一个破碎的、毫无意义的单音从她干涩僵硬的喉咙里挤了出来,

在死寂的废墟中显得格外刺耳。饥饿感,那蛰伏的猛兽,在她意识开始运转的瞬间,

被猛然唤醒!它不再是模糊的渴望,而是一种尖锐的、撕裂灵魂的灼痛,

瞬间席卷了这具冰冷的躯体!仿佛有无数根烧红的钢针,从胃部深处刺穿出来,疯狂地搅动!

这饥饿感如此纯粹而狂暴,瞬间淹没了刚刚升起的那点冰冷认知,占据了她全部的意识!

血肉!新鲜、滚烫、充满生命力的血肉!那股香甜的气息,

比之前感知到的任何一次都要强烈、清晰!就在不远处!就在这废墟之外!

鲜活的生命气息如同黑暗中的火炬,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力!本能瞬间主宰了一切。

属于“杜笙”的思维被这汹涌的、原始的饥饿彻底压制。她猛地抬起头,

青灰色的眼珠在黑暗中似乎掠过一丝浑浊的红光,

死死盯向气息传来的方向——那废墟的出口!她的身体以一种僵硬却迅猛的姿态弹了起来,

不再有之前的滞涩感,只剩下纯粹的捕猎欲望驱动下的迅捷。

她像一具被无形丝线操纵的木偶,又像一头锁定了猎物的猛兽,跌跌撞撞,

却速度极快地冲向那片黑暗的出口!***冰冷的夜风如同粗糙的砂纸,

刮过杜笙青灰色的皮肤,却没有带来丝毫寒意,反而让她体内那股焚烧般的饥饿感更加躁动。

她冲出废墟的遮蔽,眼前是一片更加广阔、也更加荒凉的死亡街景。

倒塌的建筑如同巨兽的残骸,扭曲的钢筋刺向铅灰色的天空,

破碎的玻璃在惨淡的月光下闪烁着鬼火般的微光。空气中,浓重的腐烂气味如同有形的瘴气,

无处不在。但此刻,压倒一切的,是那股近在咫尺的、鲜活血肉的香甜气息!

它像一根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她的神经上,指引着方向。她的身影在断壁残垣间高速移动,

动作僵硬却带着一种非人的爆发力,每一次蹬地都带起碎石飞溅。

青灰色的瞳孔在黑暗中急速收缩,牢牢锁定了目标——前方几十米处,

一个废弃的公交站台后面!一个身影正背对着她,在翻找着什么。那是一个幸存者,

穿着肮脏的夹克,身形佝偻而警惕,手里紧紧握着一把磨尖的钢管。

他似乎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猛地转过身!

一张因长期饥饿和恐惧而变得枯槁的脸映入杜笙的视野。那双眼睛里瞬间爆发出极致的惊恐,

瞳孔骤然放大!“呃…呃啊!!!”幸存者发出了变调的尖叫,身体因为恐惧而剧烈颤抖,

下意识地将手中的钢管对准了杜笙的方向,连连后退。就是这张脸!

就是这惊叫声中蕴含的鲜活生命力!如同在杜笙沸腾的饥饿之火上泼下了一桶滚油!

“吼——!”一声完全不似人类的、充满纯粹掠夺欲望的低沉咆哮从杜笙的喉咙深处炸开!

她的身体瞬间化作一道青灰色的残影,以远超常人的速度猛扑过去!

僵硬的手臂带着撕裂空气的风声,五根如同铁钩般的指甲直抓向那幸存者的脖颈!

目标明确而冷酷——那跳动的、散发着致命香甜气息的颈动脉!她的眼中,

只剩下那即将喷涌而出的、滚烫的红色液体!

就在那冰冷的指尖即将触碰到猎物温热血肉的瞬间——嗡!一股无形的、冰冷的意志,

如同高压电流般猛地从杜笙意识深处爆发出来!它并非思维,

更像是一种源自存在本能的、不容置疑的禁令!一种对自身行为模式的强行“格式化”指令!

“停止!”这意志冰冷、纯粹、绝对!杜笙前扑的身体猛地一僵!如同被瞬间冻结!

那股狂暴的、几乎要撕裂理智的饥饿感,在这股绝对意志的镇压下,如同遇到克星的火焰,

骤然间被强行掐灭了源头!手臂硬生生停在半空,

距离那幸存者惊恐扭曲的脖颈只有不到一寸!幸存者吓得魂飞魄散,发出更加凄厉的尖叫,

连滚带爬地向后逃窜,瞬间消失在一条堆满垃圾的小巷深处,

只留下一串仓皇的脚步声和绝望的回音。杜笙僵立在原地,如同被钉死在那里的雕塑。

青灰色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那双浑浊的眼睛深处,似乎有极其细微的波澜在剧烈翻涌。

饥饿感……消失了?不,它还在。那焚身蚀骨的渴望如同沉入冰海的暗流,并未真正消失,

只是被那股冰冷的意志强行压制、隔绝了。它仍然存在,

却无法再驱动她的身体去执行那最原始的本能。她缓缓地、极其僵硬地低下头,

看着自己那只停滞在半空、指爪尖利的手。刚才那一瞬间,她清晰地“感受”到了。

不是用眼睛看,也不是用耳朵听,

个幸存者奔逃时体内血液奔流的轨迹、心脏狂跳的频率、肌肉因恐惧而绷紧的张力……甚至,

当他拐入小巷,声音被障碍物阻隔后,

她依旧能清晰地“锁定”他那因剧烈奔跑而变得更加浓烈的生命气息!

这种感知……超越了视觉和听觉,更像是一种对生命能量的直接捕捉!她猛地抬起头,

浑浊的目光扫向更远处黑暗的街角、倒塌的楼宇阴影里。

刚才专注于那个幸存者时未曾注意到的“存在”,此刻清晰地浮现在她的感知中。

一个……两个……五个……十个……冰冷、微弱、散发着腐败气息的“点”。

每一个“点”都代表着一个徘徊在附近的丧尸。它们迟钝地在阴影中移动,

或者呆滞地停留在原地,如同一个个低功率运行的信号源。它们的存在感微弱而混乱,

传递出的只有最基础的“饥饿”和“移动”的模糊信息。但杜笙“知道”它们在那里。

甚至能模糊地感知到它们朝向的大致方位和移动的缓急。一个念头,

如同黑暗中划过的冰冷闪电,毫无预兆地在她僵滞的意识里生成。不是语言,

而是一种纯粹的指向性的意志,

指向其中一个离她最近、大约十几米外、正漫无目的在瓦砾堆上拖沓的丧尸。“过来。

”意志冰冷而清晰。嗡!那个在瓦砾堆上缓慢移动的“点”,猛地一滞!紧接着,

它那原本混乱、缓慢的移动轨迹瞬间被强行“修正”!它不再在原地拖沓徘徊,

而是极其突兀地、僵硬地转过身,拖着一条明显有些跛的腿,径直朝着杜笙所在的位置,

一步一步,坚定地走了过来!动作虽然依旧笨拙,

却带着一种被无形丝线牵引的、不容置疑的服从!那丧尸走到杜笙面前不足两米处停下。

它低垂着头,腐烂的眼珠茫然地对着地面,喉咙里发出无意义的嗬嗬声,身体微微晃动着,

却不再有任何试图攻击的迹象。它只是站在那里,像一个等待指令的木偶。

杜笙看着眼前这具高度腐烂、散发着恶臭的躯壳,青灰色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

但她的意识深处,那股冰冷的力量,如同沉寂的冰山缓缓抬升。她缓缓抬起那只僵硬的手,

没有指向任何具体的丧尸,

而是朝着前方一片相对空旷、但感知中散布着更多冰冷“点”的区域,五指猛地张开,

然后做了一个极其缓慢而有力的……向内收拢的动作!一股无形的、冰冷的意志力场,

以杜笙为中心,如同投入死水潭的石子激起的涟漪,猛地扩散开去!

瞬间覆盖了方圆数十米的范围!嗡——!如同接收到同一个频率的指令,

那些散布在黑暗角落、废墟阴影里的冰冷“点”,同时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紧接着,

所有混乱的、漫无目的的低吼和拖沓声骤然停止!下一秒,在死寂的街道上,

响起了沉重而整齐的脚步声!

五个、十个……越来越多的腐烂身影从断墙后、破窗里、废弃车辆的残骸下僵硬地走了出来!

它们姿态各异,有的缺胳膊少腿,有的腹部洞开,有的面部只剩白骨,但此刻,

它们的目标完全一致!它们如同被磁石吸引的铁屑,

沉默地、坚定地、汇聚成一股散发着死亡气息的浊流,

朝着同一个中心——杜笙所站立的位置——蹒跚而来!脚步声沉重而密集,踩在碎石瓦砾上,

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沙沙声。仅仅不到一分钟,杜笙的面前,

已经汇聚了超过二十具形态各异的丧尸!它们拥挤地站在一起,

形成一个散发着浓烈腐臭的半圆形。每一双浑浊或空洞的眼睛都低垂着,没有任何攻击意图,

只有一种绝对的、冰冷的臣服。如同等待检阅的死灵军团。死寂。只有风吹过废墟的呜咽。

杜笙缓缓放下那只张开的手。她的目光扫过眼前这片由腐烂躯壳组成的、令人作呕的阵列,

浑浊的眼珠深处,那片冰冷的海域终于掀起了第一道实质性的、汹涌的暗流。洛南屿。

希望安全区。那张冰冷无情、宣告着她“不合时宜”的脸孔,如同烧红的烙铁,

清晰地印在她此刻只有冰冷和杀戮的思维核心上。背叛的子弹,推她坠入尸群的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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