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里的九个男人

监控里的九个男人

作者: 时光浅不浅

都市小说连载

时光浅不浅的《监控里的九个男人》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我讨厌七讨厌它黏腻闷热的空讨厌窗外永不停歇的、裹着热浪的蝉更讨厌这座城市在酷暑中蒸腾出的那股子虚假的繁华冷气开得很办公室里只剩下主机箱运转的低沉嗡还有我指尖敲击键盘的哒哒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数据表像一张巨大而冰冷的蛛把我牢牢困在工位手机屏幕亮了一又暗下屏幕顶端的时间无声地跳动着:23:17。七月十五三周纸轻飘飘一戳就就像此刻胃里那种空...

2025-07-26 08:32:16

我讨厌七月。讨厌它黏腻闷热的空气,讨厌窗外永不停歇的、裹着热浪的蝉鸣,

更讨厌这座城市在酷暑中蒸腾出的那股子虚假的繁华气。冷气开得很足,

办公室里只剩下主机箱运转的低沉嗡鸣,还有我指尖敲击键盘的哒哒声。

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数据表格,像一张巨大而冰冷的蛛网,把我牢牢困在工位里。

手机屏幕亮了一下,又暗下去。屏幕顶端的时间无声地跳动着:23:17。七月十五日。

三周年。纸婚。轻飘飘的,一戳就破。就像此刻胃里那种空洞的灼烧感。

我端起旁边早已凉透的半杯速溶咖啡,苦涩的液体滑过喉咙,没能带来丝毫暖意。

沈修哲下午发过一条微信,说晚上有应酬,会晚归。语气平淡得像在报告天气。

我回了个“嗯”,再无下文。成年人的婚姻,大概就是这副样子,

在日复一日的忙碌和沉默里,耗尽了所有可供燃烧的热情。就在我揉着发胀的太阳穴,

准备关掉最后一个报表时,搁在桌角的手机屏幕猛地亮起,发出短促而尖锐的提示音。

不是微信,不是邮件。屏幕上清晰地跳动着那个我几乎遗忘的蓝色图标,

以及一行冰冷的白色小字:**智能安防检测到客厅区域活动!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猝然攥紧,骤然停止跳动了一瞬。寒意顺着脊椎骨猛地窜上来,

头皮一阵发麻。沈修哲?他不是有应酬?是提前回来了?还是……家里进贼了?

指尖带着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悬在那个小小的图标上方。办公室里死寂一片,

只有我骤然变得粗重的呼吸声,在寂静的空气里显得异常清晰。

几秒钟的犹豫像被拉长成一个世纪。指尖落下。屏幕瞬间切换成实时监控的界面。

高清摄像头将灯火通明的客厅景象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我眼前。

画面清晰得能看清米白色布艺沙发上每一道细微的褶皱,

看清那盆被我养得半死不活的绿萝叶子边缘泛起的焦黄。然而,下一秒,

所有的背景都模糊成了噪点。画面中央,

在那盏沈修哲亲自挑选的、价值不菲的水晶吊灯倾泻而下的、过分明亮的光线里,

清晰地映出两个交缠的身影。那个男人,

穿着我昨天才熨烫平整、挂进衣橱的浅灰色亚麻衬衫。他的身形,

他后颈那颗我无比熟悉的、浅褐色的小痣,

他低头时肩膀微微塌陷的弧度……烧成灰我也认得。是沈修哲。

他怀里紧紧搂着一个年轻得刺眼的女孩。女孩背对着镜头,

穿着一条极其单薄的、缀着细碎亮片的吊带短裙,大片光洁的背部肌肤暴露在灯光下,

像一块新剥开的、腻滑的羊脂玉。她柔若无骨地贴在他怀里,

细白的手臂蛇一样缠着他的脖子。沈修哲的手,

那只曾无数次温柔拂过我脸颊、此刻却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熟稔与急切的手,

正沿着女孩光裸的脊背向下滑动,最终停留在那短裙几乎无法包裹的、浑圆的弧线上,

用力揉捏着。“唔……哲哥……” 女孩发出一声甜腻得发齁的呻吟,

身体像水蛇般扭动了一下,主动仰起头,将涂着艳色唇膏的嘴唇送了上去。

沈修哲发出一声模糊的、如同野兽般满足的咕哝,毫不犹豫地低头攫取了那片殷红。

我的视线死死钉在屏幕上,像被焊住了一般。血液似乎瞬间停止了流动,凝固在四肢百骸,

冰冷刺骨。耳朵里先是嗡的一声,仿佛有无数只蜜蜂同时炸开,

随即又被一种尖锐到极致的鸣响所取代,盖过了办公室里主机箱的嗡鸣,

盖过了窗外遥远的车流声。眼前的一切开始旋转,模糊,屏幕上那对纠缠的人影扭曲变形,

像是浸了水的劣质油画。胃里翻江倒海,一股腥甜的液体猛地涌上喉咙,

又被我死死咽了回去,留下火烧火燎的痛感。指尖冰凉,麻木得失去了所有知觉。

他们旁若无人地拥吻着,身体摩擦着,喘息声透过手机劣质的扬声器清晰地传来,

带着黏腻的水声,一下下,像钝刀子割在我的神经上。

沈修哲的手急切地探入那短得可怜的裙摆下方……动作粗暴而直接。

我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开始发抖,牙齿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铁锈般的腥咸味道。

一股毁灭性的冲动在胸腔里炸开——想立刻抓起手机狠狠砸向墙壁,

想冲回那个所谓的“家”,用最恶毒的语言诅咒他们,想撕碎眼前这令人作呕的一切!

但就在这股狂暴的怒火即将冲破理智堤坝的瞬间,

另一种更冰冷、更尖锐的东西猛地刺穿了它。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熄灭了燎原的野火,

只留下满地冒着寒气的灰烬。我不能。我不能像个泼妇一样冲回去。

那除了让自己更加狼狈不堪,让沈修哲更加得意之外,毫无意义。他背叛了我。

在我们的婚床上,用着我们共同营造的“家”。这已经不仅仅是背叛,

这是赤裸裸的羞辱和践踏!屏幕里,沈修哲一把将女孩打横抱起。女孩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随即咯咯地笑起来,双臂更紧地搂住他的脖子。他抱着她,步伐急切而踉跄地,

走向卧室的方向。镜头切换,自动追踪着他们的动作。卧室门被沈修哲的脚粗暴地踹开。

卧室的景象清晰地呈现在屏幕上。那张我们新婚时精挑细选、花费不菲的意大利真皮婚床,

此刻正被两个扭曲的身影占据着。昂贵的丝绒床罩被胡乱地掀到一边,揉成一团,

皱巴巴地堆在地毯上。沈修哲正粗暴地撕扯着女孩身上那件本就不多的衣物,

动作间带着一种近乎毁灭的急迫。女孩半推半就,

细碎的亮片在灯光下折射出廉价的、刺眼的光芒。

“啊……哲哥……别急嘛……”女孩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喘息和刻意的娇嗔。

“小妖精……想死我了……”沈修哲的声音沙哑浑浊,充满了情欲的黏腻感,

每一个音节都像沾着污秽的黏液,狠狠砸在我的鼓膜上。胃里翻腾得更加厉害,

喉咙口的恶心感几乎要冲破束缚。我死死盯着屏幕,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尖锐的疼痛勉强维系着摇摇欲坠的清醒。冰冷的愤怒像藤蔓一样缠绕住心脏,越收越紧,

带来窒息般的痛楚。但这痛楚,反而成了某种诡异的锚点,

将我从那毁灭性的眩晕和呕吐感中拉回冰冷的现实。就在这时,

画面里的女孩似乎被沈修哲的动作弄疼了,她微微蹙起眉,喘息着,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仰头看向他:“哲哥……我们这样……真的没事吗?

她……她要是突然回来了怎么办?”她?那个“她”。我的心脏骤然收缩了一下,

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几乎停止了跳动。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

耳朵里只剩下自己沉重而压抑的心跳,一下,又一下,撞击着胸腔。

冰冷的视线死死锁定屏幕上的沈修哲,等待着他的答案。沈修哲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

一声短促、轻蔑、充满了无尽嘲弄的嗤笑从他喉咙深处滚了出来。那笑声,像淬了毒的冰锥,

狠狠扎进我的耳膜。“她?”他拖长了语调,每一个字都裹着浓稠的鄙夷,“那个蠢女人?

呵……”他低下头,在女孩裸露的肩头用力啃了一口,留下一个清晰的齿痕,

声音带着情欲未消的喘息,却字字清晰,如同淬毒的冰凌,

狠狠扎进屏幕外我的耳膜:“她现在,正在公司里,像个傻逼一样,拼了老命地加班呢!

她那份破工作,哈,累死累活赚的那点钱,不都是在给我攒着离婚财产吗?蠢到家了!

等着吧,等我把她榨干,让她净身滚蛋的时候,她才会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现在?

她哪有空管我们?”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剧毒的钢针,精准地刺穿我残存的最后一丝幻想,

深深扎进心脏最柔软的地方,再狠狠搅动。那种冰冷刺骨的剧痛,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

冻结了血液,抽空了所有的力气。蠢女人。傻逼。拼了老命加班。净身滚蛋。

榨干……原来如此。原来我自以为的付出,自以为对这个小家的维护,在他眼里,

不过是一场精心算计、榨取价值的笑话。我熬的每一个夜,加的每一个班,

为公司争取的每一个订单,最终都成了他计划中用来踢开我、让我一无所有的垫脚石。

屏幕里,沈修哲再次低下头,像一头贪婪的野兽,攫取着女孩的嘴唇。

那些不堪入耳的喘息和呻吟再次响起,混合着衣物摩擦的窸窣声。

世界在我眼前彻底失去了声音和色彩,只剩下屏幕上那两张扭曲、放大的、令人作呕的脸。

一股冰冷的、带着铁锈味的腥甜再次涌上喉咙。但这一次,我没有咽下去。也没有砸掉手机。

一股奇异的力量,冰冷、坚硬、带着毁灭性的决绝,从被碾碎的废墟深处,破土而出。

我慢慢地、极其缓慢地,抬起冰凉而麻木的手指。指尖触碰到滚烫的手机屏幕,微微颤抖着,

却异常坚定地,点下了那个小小的红色方块。“录制中”的提示消失了。屏幕上,

那对纠缠的男女还在继续他们的丑剧,无声地蠕动着,像一场荒诞而恶心的哑剧。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眼神空洞,所有的情绪都被抽离,只剩下一种近乎非人的冷静。

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感奇迹般地平息下去,只剩下一种冰冷的、沉甸甸的东西,坠在那里。

手指再次移动,冰冷而稳定。点开监控APP的设置菜单,找到云存储路径。复制。确认。

再找到本地备份选项。勾选所有相关时间段的录像文件。点击“下载到本地”。

进度条开始缓慢地向前爬行。1%...5%...10%... 手机微微发烫,

像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积蓄力量的燃烧。与此同时,

另一只手已经移到了旁边的笔记本电脑上。

屏幕还停留在那份折磨了我一整晚的年度财务分析报告上。我关掉它,动作没有一丝迟疑。

打开浏览器,在搜索栏里,一个字母一个字母地,

产分割法律依据”“电子监控录像法律效力”……蓝色的搜索页面瞬间弹出密密麻麻的结果。

我的眼睛像高速运转的扫描仪,一行行冰冷的文字被迅速捕捉、分析、储存。

那些曾经觉得晦涩难懂的法律术语,此刻变得无比清晰、锋利。每一个条款,每一个案例,

都像一块冰冷的砖石,在我心中那座名为“复仇”的堡垒上,开始无声地垒砌。

下载进度条走到了尽头。手机提示音轻响了一声。我拔下数据线,

将那枚小小的、滚烫的银色U盘紧紧攥在手心。金属冰冷的棱角硌着掌心,

带来一丝尖锐的痛感,却奇异地让我更加清醒。屏幕里,卧室的灯熄灭了。

只剩下窗外城市霓虹灯微弱的光线,勾勒出床上那团模糊的、令人作呕的轮廓。

我关闭了监控APP。办公室重新陷入一片昏暗的死寂,只有电脑屏幕幽幽的光,

映照着我毫无血色的脸。窗外,城市的灯火依旧璀璨,如同散落的星河,无声地流淌。

那光芒冰冷而遥远,映不进我此刻深渊般的眼底。我坐在一片凝固的黑暗里,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那枚小小的U盘,冰冷的金属外壳已经被我的体温捂得微温,

却依旧散发着一种生铁般的寒意。沈修哲那张写满鄙夷的脸,

和他口中吐出的每一个恶毒字眼,一遍遍在我脑中闪回,清晰得如同刻印。每一次闪回,

都像一把烧红的钝刀,在心脏最深处反复切割、灼烧。愤怒并未消失,

它只是被一种更庞大、更冰冷的东西——恨——所吞噬、压缩,

最终凝练成一块沉重而坚硬的冰核,沉甸甸地坠在腹腔。蠢女人。傻逼。净身滚蛋。

榨干……这些词语不再是抽象的侮辱,它们变成了具体的、可操作的指令。

它们指向一个早已启动、而我却浑然不觉的阴谋。我像一个在黑暗中摸索的瞎子,直到此刻,

才被敌人亲手打开了灯,看清了自己脚下早已布好的陷阱。胃里空空如也,

却感觉不到丝毫饥饿。只有那股冰冷的恨意,在四肢百骸间无声地奔流,

支撑着我摇摇欲坠的身体。我猛地站起身,动作因为僵硬而显得有些踉跄。

抓起椅背上搭着的薄外套,拎起包,将那枚U盘小心翼翼地放入内袋,紧贴着心脏的位置。

冰冷的触感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像一枚蓄势待发的子弹。走出公司大楼,

七月的热浪带着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我深吸一口气,那灼热的空气呛入肺腑,

反而带来一种近乎自虐的清醒。深夜的出租车很少,我站在空旷的路边,

任由霓虹灯变幻的光影在脸上明明灭灭。“小姐,去哪?”司机师傅打着哈欠,

声音带着浓重的倦意。“……梧桐苑。”我的声音有些沙哑,吐字却异常清晰。

那是那个所谓的“家”的地址。车子汇入稀疏的车流。窗外,

摩天大楼的玻璃幕墙反射着冰冷的光,像一座座巨大的、沉默的墓碑。我靠在冰冷的车窗上,

闭上眼,不再看外面流动的光怪陆离。所有的感官都向内收缩,

集中在那枚紧贴胸口的U盘上。那里面,封存着足以将沈修哲打入地狱的证据。

也封存着我过去三年婚姻,最不堪、最耻辱的瞬间。钥匙插入锁孔,转动。

轻微的“咔哒”声在寂静的玄关里显得格外刺耳。客厅里一片昏暗,

只有玄关感应灯惨白的光线照亮一小块区域。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而陌生的香水味,

混杂着情欲过后的甜腻气息,还有一种……酒精的味道。刺鼻得令人作呕。

我面无表情地换上拖鞋,动作轻得几乎没有声音。目光扫过客厅——米白色的布艺沙发上,

一只亮片吊带裙的肩带随意地搭在扶手上,在幽暗中闪烁着廉价的光泽。地毯上,

一只倒扣的高脚酒杯,暗红色的酒渍像干涸的血迹,晕染开一小片。一切都在无声地叫嚣着,

印证着几个小时前那场令人作呕的狂欢。主卧的门紧闭着。

里面隐约传来男人粗重而均匀的鼾声,还有另一个细弱、陌生的呼吸声。胃里一阵翻搅。

我强压下那股汹涌的恶心感,径直走向书房。反手,轻轻锁上了门。

隔绝了外面那令人窒息的气味和声音。书房里,

只有书架上整齐排列的书脊散发出的、陈旧的纸墨气息。我打开电脑,没有开灯,

屏幕幽蓝的光线是我唯一的光源。插入U盘。文件夹里,

一个命名为“0715”的视频文件,冰冷地躺在那里。鼠标悬停其上,指尖微微颤抖。

最终,我没有点开。只是将它复制了一份,加密,隐藏,再上传到一个绝对安全的云端空间。

做完这一切,我靠在冰冷的椅背上,疲惫如同潮水般涌来。但大脑却异常亢奋,

像一台高速运转的精密机器。沈修哲的话,每一个字都在脑中回放、拆解、分析。

“她那份破工作……累死累活赚的那点钱……不都是在给我攒着离婚财产吗?

”“等我把她榨干,让她净身滚蛋……”榨干。净身出户。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他已经在行动了。意味着我们名下那些共同财产——这套房子,车,存款,

甚至是我在公司拼死拼活积累的股权和项目分红……都极有可能,

正在被他以某种隐蔽的方式转移、掏空!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底窜上头顶。我猛地坐直身体,

睡意全无。屏幕幽蓝的光映在脸上,显得眼神锐利得惊人。打开浏览器,登录网上银行。

输入密码时,指尖依旧冰凉,却异常稳定。账户余额的数字跳了出来。我逐一点开,

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过每一个明细。工资入账,项目奖金,日常开销……表面上看起来,

一切正常。但直觉告诉我,平静的水面下,必然涌动着致命的暗流。沈修哲是金融出身,

精于算计,手段必然不会粗陋。他不会直接从这些明账上动手脚。那么,其他呢?

我的目光转向书桌右手边最下面的抽屉。那里,锁着一个深棕色的文件袋,

装着一些重要的纸质文件,包括房产证、购车合同和一些大额保单。钥匙插进锁孔,

轻轻转动。抽屉滑开。我拿出那个沉甸甸的文件袋,借着屏幕的光,一份份地翻看。

当翻到那份购房合同和房产证时,我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房产证上,

清晰地印着我和沈修哲两个人的名字,共同共有。这本该是铁证。

但购房合同……我翻到最后一页,补充协议的地方,指尖顿住了。

一行用极小的字体打印的条款,像一条潜伏的毒蛇,

猛地映入眼帘:“……如遇不可抗力或双方协商一致,

甲方卖方同意配合乙方买方:沈修哲办理产权变更手续……”我的瞳孔骤然收缩!

不可抗力?协商一致?这份补充协议是什么时候签的?我为什么毫无印象?购房合同签订时,

我因为一个紧急项目出差在外,是沈修哲一手操办的,

他当时只是轻描淡写地说合同都搞定了,让我回来签个字就行……我太过信任他,

根本没有逐字逐句去细看那些冗长的条款!一股冰冷的恐惧攫住了我。

他完全可以伪造我的签名,或者利用这个模糊的条款,在“协商一致”的幌子下,

将房产转移到他自己名下!甚至可能已经操作了!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

纸张的边缘几乎要被我捏碎。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将合同和房产证仔细拍照留存,每一页,

每一个可疑的角落。接着,是车险保单。投保人,沈修哲。受益人……原本应该是配偶,

但保单上受益人一栏,赫然变成了一个陌生的名字——张丽华。这是谁?他的母亲?

还是……那个小三?我深吸一口气,冰冷的空气灌入肺腑。继续翻找。

一张夹在文件袋深处的、几乎被我遗忘的银行卡对账单滑了出来。

这张卡是沈修哲以“家庭备用金”名义开的,绑定的是他的手机,我很少过问。账单显示,

最近三个月,有数笔金额不等的款项,频繁地转入一个陌生的私人账户。户名:林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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