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抚养费不让见孩子怎么办

拿抚养费不让见孩子怎么办

作者: 吃不包

都市小说连载

都市小说《拿抚养费不让见孩子怎么办主角分别是陈默苏作者“吃不包”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离婚后陈默换了情却拖欠三个月抚养我在暴雨里堵到他新买的保时车窗降下露出年轻女孩嘲弄的“三百够吗?”钞票混着雨水拍在我脸我抹掉水渍笑出声:“听说你最近在澳门玩很大?”监控拍到他和新欢在奢侈品店一掷千金我正在典当婚直到他跪着求我别曝光网赌流水——玻璃倒影他娇媚的新女友正把证据递到我手中:“姐下局我帮你出”1.冰冷的雨水像无数根钢狠狠扎在裸露的皮肤钻进...

2025-07-30 15:57:46

离婚后陈默换了情头,却拖欠三个月抚养费。我在暴雨里堵到他新买的保时捷,

车窗降下露出年轻女孩嘲弄的脸。“三百块,够吗?”钞票混着雨水拍在我脸上。

我抹掉水渍笑出声:“听说你最近在澳门玩很大?

”监控拍到他和新欢在奢侈品店一掷千金时,我正在典当婚戒。

直到他跪着求我别曝光网赌流水——玻璃倒影里,

他娇媚的新女友正把证据递到我手中:“姐姐,下局我帮你出千。

”1.冰冷的雨水像无数根钢针,狠狠扎在裸露的皮肤上,钻进骨缝里。

苏晚站在小区门口那棵被风吹得东倒西歪的香樟树下,单薄的旧风衣早已湿透,

紧紧裹在身上,吸饱了水,沉甸甸地往下坠。雨水顺着她贴在额角的发梢往下淌,

滑过冰凉的脸颊,流进脖颈,带来一阵阵难以抑制的战栗。视线被雨水冲刷得有些模糊,

但远处地下车库出口那两盏刺眼的氙气大灯,却像两把烧红的锥子,

精准地捅进她的视网膜里。引擎的轰鸣由远及近,低沉有力,嚣张地碾压着哗哗的雨声,

一辆崭新的黑色保时捷Panamera冲破雨幕,缓缓滑到闸杆前。苏晚动了。

雨水灌进她的运动鞋里,每踩一步都发出令人不适的“咕叽”声。她直接走到车头前方,

站定,将自己暴露在那两道雪亮的光柱之中,像一尊固执的、湿透的石雕。

刺耳的喇叭声骤然撕裂雨夜,短促、暴躁,带着十足的不耐烦。苏晚没动。

车窗终于降了下来,露出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陈默。她的前夫。

他脸上精心修饰过的痕迹在昏黄的路灯和车灯下无所遁形,头发显然刚打理过,一丝不乱。

只是那双曾经让苏晚觉得深情的眼睛,此刻只剩下被搅扰的不悦和一层薄薄的愠怒。“苏晚?

你他妈有病啊?”陈默的声音拔高了,带着雨天特有的湿冷黏腻感,劈头盖脸砸过来,

“大下雨天的堵这儿?晦不晦气!”副驾驶那边传来一声娇俏的嗤笑。

苏晚的视线艰难地越过陈默的肩膀。一个年轻得扎眼的女孩窝在宽大的真皮座椅里,

画着精致的浓妆,穿了件亮片吊带,皮肤在昏暗的车厢里白得晃眼。她正歪着头,

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车外狼狈的苏晚,嘴角挂着一丝毫不掩饰的、猫捉老鼠般的玩味笑意。

她甚至慢悠悠地举起手机,屏幕亮着,对准了苏晚。

苏晚的心脏像是被那只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狠狠攥了一把,又冷又疼。那女孩的手机壳上,

赫然印着一个和她头像配成一对的卡通图案——陈默那个新换的情侣头像的另一半。

“三个月,”苏晚的声音出乎意料地平稳,穿透哗哗的雨声,砸在车窗框上,

“暖暖的抚养费,一分没见。”陈默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夸张地嗤了一声,

脸上的不耐烦更重了。他粗暴地伸手,胡乱在扶手箱里摸索着。

几张红色的钞票被他捏在手里,皱巴巴的。“操!就为了这点破事儿?”他骂骂咧咧,

手臂猛地伸出车窗,将那一小沓钞票狠狠甩了出来。红色的纸片被强劲的雨点和风裹挟着,

啪的一声,带着冰冷的湿意,直接砸在了苏晚的额角,然后散开,

有几张黏在了她湿透的头发和脸颊上,剩下的飘飘荡荡,落进车灯前浑浊的积水里。

“三百块!够不够?不够我再赏你点?”陈默的声音充满了鄙夷,“拿着,赶紧滚!

别挡着道!”副驾驶座的女孩咯咯地笑了起来,声音清脆又刺耳,像碎玻璃在地上刮擦。

她甚至探过身,涂着亮晶晶唇彩的嘴凑到陈默耳边,用苏晚刚好能听见的音量娇嗔:“默哥,

好烦哦,快走嘛,人家裙子都要被雨汽弄潮了。”冰冷的雨水顺着苏晚的额头流下,

冲刷着被钞票拍打过的地方,带走那点微不足道的疼痛,也冲掉了几张黏在皮肤上的纸币。

她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抬起手,用冻得有些僵硬的手指,

一点点抹开糊在眼睛上的雨水和湿发。脸上黏着的钞票被她揭下来,捏在同样冰冷的手心里。

她没有看地上散落的钱,目光越过陈默喷火的眼睛,

牢牢锁住他眼底深处那一闪而过的、被强行压下的东西——不是愤怒,

更像是某种猝不及防的心虚。苏晚的嘴角,一点点向上弯起。那不是一个愉快的笑容,

更像是在寒冰上骤然裂开的一道缝隙,冷硬,带着某种洞悉一切的尖锐。“陈默,

”她的声音不大,甚至比刚才更轻,却奇异地盖过了雨声和女孩的娇笑,

“听说……你最近在澳门,玩得挺大?”陈默脸上的不耐烦瞬间凝固了。

那副精心维持的、对前妻不屑一顾的傲慢面具,像是被无形的重锤狠狠砸了一下,

猛地碎裂开来。他的瞳孔在车灯的光晕里骤然收缩,像受惊的野兽,死死盯住苏晚。

嘴唇无声地翕动了一下,像是想反驳,喉咙却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扼住,

只发出一个短促、怪异的气音。副驾驶座的女孩也察觉到了气氛陡变,

脸上那抹猫捉老鼠的笑意僵住了,

着点不安地来回看着突然沉默下来的陈默和车外那个浑身湿透、却笑得令人脊背发凉的女人。

“你……”陈默终于挤出声音,带着明显的、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你他妈胡说什么!

”引擎的轰鸣声猛地加大,轮胎疯狂地摩擦着湿滑的地面,溅起浑浊的水花。

那辆崭新的黑色保时捷像一头发狂的野兽,猛地向前一窜,

几乎是擦着苏晚的身体冲过了闸杆,瞬间消失在瓢泼大雨织成的厚重帘幕之后,

只留下两道迅速被雨水吞没的红色尾灯残影,还有空气中那点刺鼻的橡胶焦糊味。

苏晚站在原地,冰冷的雨水无情地冲刷着她。她摊开一直紧握的右手,

掌心躺着那几张被雨水浸透、染上泥污的百元钞票,像几片枯萎肮脏的落叶。

她低头看了几秒,然后手指松开,任由它们飘落,被浑浊的积水迅速淹没。这点钱,

连暖暖幼儿园一周的餐费都不够。她需要的,远不止这些。

2.“嗡…嗡…”手机在床头柜上执着地震动,屏幕的光在昏暗的房间里明明灭灭,

映着苏晚疲惫的侧脸。她刚从一家小广告公司结完一笔拖了半个月的插画尾款,数额不大,

只够应付眼前几项最紧迫的开销。身体像散了架,每一根骨头都叫嚣着酸痛,

眼皮更是重得抬不起来。她摸索着拿起手机,屏幕刺眼的光让她下意识眯了眯眼。

发信人显示是“王阿姨”,暖暖幼儿园的生活老师。信息很短,却像一把冰冷的锥子,

瞬间刺穿了苏晚沉沉的睡意:晚晚,园里催缴下季度学费了。财务说暖暖账户上余额不足,

让尽快补上。孩子这边你放心,有我看着呢。冰冷的文字,带着不容回避的催促。

苏晚盯着屏幕,指尖冰凉。下季度学费……那笔钱像一座沉重的小山,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陈默那张甩出钞票时写满鄙夷的脸,和那辆扬长而去的保时捷尾灯,

再次无比清晰地浮现在眼前,带着灼人的讽刺。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口的滞涩感,

指尖在屏幕上飞快移动,给王阿姨回信息:知道了,王阿姨,谢谢您!我尽快处理,

麻烦您多费心。发送。她又点开通讯录,找到那个标注为“赵律师”的名字,拨了出去。

短暂的等待之后,电话接通了。赵律师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专业冷静,

带着点公式化的疏离:“苏女士?”“赵律师,打扰您了,

”苏晚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还是关于陈默拖欠抚养费的事。三个月了,

他一分钱都没给。我今天…当面找过他,他态度非常恶劣。”她省略了那三百块钱的羞辱。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传来纸张翻动的细微声响。“苏女士,我理解你的处境。

”赵律师的声音透着一丝无奈,“但根据我们之前的调查,以及你提供的线索,

陈默在离婚财产分割后,名下确实没有可供执行的显性资产。强制执行,

目前缺乏有效标的物。他的收入来源…似乎也很隐蔽。”隐蔽?苏晚扯了扯嘴角,

一丝冰冷的弧度。是隐蔽在澳门的赌桌底下吧。她握着手机的手指收紧,

指节泛白:“那……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孩子等着交学费,我……”“办法不是没有,

但需要时间,更需要证据。”赵律师打断她,语气加重了几分,

“找到他转移、隐匿财产的确凿证据,或者证明他有稳定高额收入却恶意拖欠抚养费。否则,

法律程序走起来会非常漫长,且效果难以保证。我建议,还是尽量沟通协商为主。

”沟通协商?和陈默?苏晚想起雨中那张写满鄙夷的脸,胃里一阵翻滚。

她几乎能想象出陈默接到她协商电话时的嘴脸——极致的冷漠,或者更加肆无忌惮的羞辱。

“我明白了,谢谢赵律师。”苏晚的声音有些发飘,带着一种透支后的虚软。她挂了电话,

房间里只剩下自己压抑的呼吸声和窗外隐约传来的城市低鸣。沟通?

向那个用三百块钱羞辱她的男人低头乞求?

暖暖纯真的笑脸和王阿姨那条催缴学费的信息交替在脑海中闪现。苏晚闭上眼,

胸口剧烈地起伏了几下。再睁开时,眼底最后一丝犹豫被彻底烧尽,

只剩下孤注一掷的冰冷决绝。她掀开被子下床,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

走到房间角落那个小小的旧斗柜前。最底下的抽屉被拉开,发出沉闷的摩擦声。

里面放着一个深蓝色的绒布方盒。苏晚把它拿了出来,放在膝盖上。手指有些颤抖,

慢慢掀开盒盖。幽暗的光线下,一枚钻戒静静地躺在黑色丝绒衬垫上。主钻不大,

但切割得很精致,戒圈是简洁的铂金。这是她和陈默结婚时,陈默母亲给的旧物,

据说是他祖母留下的。离婚时,陈默急着切割,根本没提这茬,她也就一直留着。此刻,

戒圈上那一点微弱的星芒,却像针一样扎着她的眼睛。这曾是“家”和“承诺”的冰冷象征。

如今,它只是暖暖的学费,是支撑她们母女活下去的一根稻草。苏晚伸出手,

指尖触碰到冰凉的金属,猛地一缩,像是被烫到。她咬了咬牙,

猛地将戒指从丝绒上抠了下来,紧紧攥在手心。坚硬的棱角硌得掌心生疼,

这点微不足道的痛感,反而让她混乱的思绪有了一瞬间的清明。

3.典当行里特有的陈旧气味混合着消毒水的味道,钻进鼻腔。柜台很高,冰冷的玻璃后面,

坐着一个戴着金丝边眼镜、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的中年男人。他接过苏晚递过去的钻戒,

动作熟练地拿起放大镜和一个小型电子秤。苏晚安静地站着,

目光落在典当师身后墙上挂着的一个巨大液晶显示屏上。

那屏幕正在无声地轮播着本市一些高端商场的监控录像片段,

大概是作为防盗宣传或者某种展示。画面清晰度很高,色彩鲜明。典当师用镊子夹着戒指,

在强光灯下仔细转动观察,又用仪器检测着什么。他微微蹙着眉,似乎在评估成色和磨损。

苏晚的视线有些空洞地掠过那些无声的监控画面:提着大包小包的顾客,步履匆匆的店员,

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突然,她的目光像被磁石吸住,死死定在其中一个画面上。

画面里,是本市最顶奢的恒隆广场一层,卡地亚专卖店的门口。

一个穿着骚包粉色印花衬衫的男人正搂着一个年轻女孩的腰走出来。男人侧对着镜头,

那张春风得意的脸,那精心打理过的发型,烧成灰苏晚都认得——陈默!他怀里搂着的,

正是那天坐在保时捷副驾、用手机拍她的那个年轻女孩!

女孩手里拎着至少两个硕大的、印着卡地亚经典双C标志的深红色购物袋,

脸上洋溢着毫不掩饰的兴奋和满足,正仰着头对陈默说着什么。陈默则低头看着她,

脸上是苏晚久违的、曾经只属于她的那种纵容和宠溺的笑,

一只手还亲昵地捏了捏女孩的下巴。画面无声,却像一个炸雷,在苏晚的脑海里轰然作响。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瞬间停止跳动,紧接着又疯狂地擂动起来,

撞得胸腔生疼。血液似乎都涌上了头顶,耳边嗡嗡作响。

她看着陈默手腕上那块新崭崭、闪着冷光的百达翡丽鹦鹉螺,

看着女孩脖子上那条明显价值不菲的钻石项链,

看着他们手中沉甸甸的奢侈品购物袋……每一件,都像一把烧红的烙铁,

狠狠烫在她因为女儿学费而典当婚戒的狼狈上。巨大的屈辱感和愤怒如同岩浆,

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理智堤坝。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般的恶心,她猛地抬手捂住嘴,

才没当场呕出来。身体不受控制地晃了一下,手指死死抠住冰冷的柜台边缘,

指节用力到泛出青白色。“小姐?”典当师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带着一丝疑惑,

“您还好吧?”苏晚猛地回过神,大口地喘着气,

强迫自己将视线从那刺眼的监控画面上撕开。她看向典当师,脸色惨白如纸,

只有眼底燃烧着两簇骇人的火焰。“这戒指,”她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像是砂纸在摩擦,

每一个字都带着压抑到极致的冰冷,“能当多少?立刻,马上,我要现金!

”典当师被她眼中那股不顾一切的戾气惊了一下,推了推眼镜,低头看了看手中的戒指,

又看看屏幕上还在播放的监控画面,似乎明白了什么。他不再多问,

快速地在计算器上按了几下,报出一个数字。那数字比苏晚预想的还要低不少。

但她没有犹豫,甚至连眼皮都没眨一下。“可以。”她吐出的两个字,像两块冰。

拿到那沓薄薄的、带着油墨味的现金时,苏晚的手依旧冰冷,却稳得出奇。她看也没看,

直接塞进包里,转身就走。高跟鞋踩在典当行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

发出清脆急促的“哒哒”声,每一步都像踏在燃烧的炭火上,带着一种近乎毁灭的决绝。

玻璃门在她身后合拢,将典当行里那股陈旧的气息隔绝。外面炽烈的阳光兜头照下,

刺得她眼睛生疼。她站在喧嚣的街头,车水马龙,人声鼎沸,世界一片嘈杂,

她却感觉自己被抛进了一个真空的、死寂的冰窖里。包里的钱,只够暖暖的学费。

那监控画面里陈默挥金如土的笑容,还有他怀里女孩拎着的卡地亚袋子,像淬了毒的针,

反复扎刺着她仅存的理智。沟通?协商?赵律师的话此刻听起来像个拙劣的笑话。

4.苏晚抬起头,眯着眼看向城市灰蒙蒙的天空。阳光刺目,她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一个念头,如同冰冷的毒蛇,悄无声息地从心底最黑暗的角落钻了出来,盘踞不去,

带着致命的诱惑——找到他堵伯的证据。找到他转移财产的铁证。把他彻底拖进泥潭!

这念头疯狂而危险,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玉石俱焚的快感。她掏出手机,

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在搜索框里输入:“私人侦探 调查取证”。

儿童游乐园里尖利的笑声和电子音乐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烦躁的背景音浪。

巨大的旋转木马闪烁着廉价而刺目的彩灯,一圈圈不知疲倦地转动。

苏晚坐在不远处的塑料长椅上,目光穿透那些旋转的木马和追逐嬉闹的孩子,

牢牢锁在一个小小的身影上。暖暖穿着苏晚省吃俭用给她买的新裙子,鹅黄色的,

像一朵小小的迎春花。她正追着被风吹起的肥皂泡,小小的身体努力向前扑着,

发出银铃般清脆的笑声,圆圆的小脸上是纯粹的、毫无阴霾的快乐。

阳光照在她细软的头发上,泛起一圈温暖的光晕。看着女儿无忧无虑的样子,

苏晚的心像是被一只温热的手轻轻揉了一下,酸软得厉害,

连日来积压的疲惫和冰冷似乎都被驱散了一丝。她下意识地摸了摸放在腿上的旧帆布包,

里面装着刚从银行取出的、典当戒指换来的学费。钱不多,但至少能解决眼下的困境。

她拿出手机,对着暖暖拍了几张照片,记录下这难得的、让她能喘口气的瞬间。刚放下手机,

一个阴影就笼罩下来,带着一股浓烈的、混杂着烟草和廉价香水的味道。

苏晚的身体瞬间绷紧,像一张拉满的弓。陈默毫不客气地在她旁边的空位坐下,

身体重重地陷进廉价的塑料椅子里,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他今天穿了件紧身的黑色T恤,

勾勒出刻意锻炼过的胸肌轮廓,一条粗犷的银链子垂在颈间,

手腕上依旧是那块刺眼的鹦鹉螺。他翘起二郎腿,昂贵的球鞋鞋尖有节奏地晃动着,

姿态随意又带着一股刻意彰显的优越感。“说吧,什么事?非得约这儿?”陈默斜睨着苏晚,

语气是毫不掩饰的嫌弃和疏离,仿佛坐在他旁边的是什么难以忍受的脏东西。他掏出烟盒,

熟练地弹出一支叼在嘴上,啪嗒一声点燃,深吸一口,烟雾懒洋洋地喷吐出来,

飘向暖暖玩耍的方向。苏晚立刻皱眉,身体下意识地侧了侧,想挡住飘向女儿的二手烟,

声音冷硬:“别在这儿抽。”陈默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话,嗤笑一声,非但没有掐灭,

反而又深深吸了一口,挑衅似的将烟雾朝着苏晚的脸吹去。“管得着吗你?

我女儿都没说什么。”他目光越过苏晚,落在远处追泡泡的暖暖身上,眼神里没什么温度,

只有一种审视物品般的打量,“啧,好像又瘦了?你这妈怎么当的?

”那轻飘飘的“瘦了”两个字,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在苏晚心上。她猛地攥紧了拳头,

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用那点尖锐的疼痛强迫自己冷静。她来这里,不是为了吵架。

“暖暖下季度的学费,”苏晚的声音绷得紧紧的,每一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

“必须按时交。抚养费,你拖了三个月了。”她顿了顿,目光锐利地刺向陈默手腕上的表,

“卡地亚的袋子不便宜吧?还有这块表?”陈默夹着烟的手指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烟雾缭绕中,他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被戳穿的慌乱,但随即被更深的恼怒取代。“苏晚,

你他妈查我?!”他声音陡然拔高,带着被侵犯领地的暴躁,

引得旁边几个带孩子的家长侧目看来。“查你?”苏晚扯出一个极冷的笑,

眼底没有半分温度,“你带着新欢招摇过市,生怕别人看不见,还用得着我查?陈默,

我只问你,暖暖的抚养费,给不给?”“给!给给给!”陈默像是被彻底激怒了,

猛地将烟头摁灭在塑料椅子的扶手上,留下一个焦黑的印记。

他粗暴地伸手去摸裤兜里的皮夹,动作幅度很大,带着发泄的意味。就在他掏皮夹的瞬间,

因为T恤的领口被扯动,一个东西从他西装内袋的边缘滑出了一角。那是一枚筹码。深紫色,

边缘镶嵌着醒目的金色。在旋转木马不断变幻的彩灯照射下,

上面蚀刻的复杂花纹和几个烫金的英文字母——“VENETIAN”**人,

清晰地映入了苏晚的眼帘。时间仿佛在那一瞬间凝固了。苏晚的瞳孔骤然收缩,

所有的血液似乎都涌向了头顶,又在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只留下冰冷的麻木。

她死死盯着那枚深紫色的筹码,看着它被陈默毫无察觉地塞回内袋深处,

刚才还激烈跳动的心脏,此刻却像被浸入了冰海,沉到了最底。5.澳门。**人**。

深紫色高额筹码……私家侦探发来的那份冗长而昂贵的报告里,

几张关键照片瞬间在她脑海中炸开——陈默在**贵宾厅,面前堆着的,

正是这种深紫色的筹码!金额标注得清清楚楚!愤怒?不,那太廉价了。

此刻充斥苏晚胸腔的,是一种冰冷的、沉甸甸的、近乎实质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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