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婆婆欺负我,我用言出法随让她自食其果

恶婆婆欺负我,我用言出法随让她自食其果

作者: 月亮邮递员的角落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恶婆婆欺负我用言出法随让她自食其果是作者月亮邮递员的角落的小主角为张兰周本书精彩片段:热门好书《恶婆婆欺负我用言出法随让她自食其果》是来自月亮邮递员的角落最新创作的现代的小故事中的主角是周明,张小说文笔超没有纠缠不清的情感纠下面看精彩试读:恶婆婆欺负我用言出法随让她自食其果

2025-10-24 05:44:09

一我叫林晚,在我发现自己拥有“言出法随”这个能力的时候,我的婆婆张兰,

已经在我家里作威作福整整三个月了。三个月,足以把一个还对婚姻生活抱有幻想的女人,

彻底拖入绝望的深渊。我的丈夫周明是个典型的“孝子”,当然,

是在他母亲张兰的定义里的“孝子”。他的人生信条就是:我妈不容易,我妈说的都对,

我妈做什么都是为我好。所以,当张兰以“老家房子拆迁,没地方住”为由,

提着大包小包住进我们才刚还完贷款的婚房时,周明没有和我商量,直接就替我答应了。

他揽着我的肩膀,温言软语:“晚晚,就几个月,等我妈的新房下来就好了。

她一个人把我拉扯大,我们得孝顺她。”那时候的我,还爱着周明,

也愿意为了他去维持一个家庭的和平表象。我点了点头,笑着对张兰说:“妈,

您就安心住下,把这儿当自己家。”现在回想起来,我真想抽自己一个耳光。张兰,

精准地把“这儿当自己家”执行到了极致。她可以随意出入我们的卧室,翻看我的衣柜,

对我新买的裙子指指点点:“这么短,给谁看呢?不知检点!”她会算着我下班的时间,

只要我晚回来十分钟,她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对着周明唉声叹气:“哎,

我这儿子就是命苦,娶了个媳妇,连口热饭都吃不上。”她甚至会偷听我们夫妻夜里的谈话,

第二天早上在饭桌上意有所指:“女人家家的,还是得有个孩子傍身,不然拴不住男人的心。

”而周明,永远都是那句:“晚晚,我妈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你别跟她计较。

”压抑、忍耐、委屈……这些情绪像一条毒蛇,日日夜夜啃噬着我的心脏。直到那天,

我能力的觉醒,像一道惊雷,劈开了我灰暗的人生。那天是我和周明结婚三周年纪念日。

我特意请了半天假,去超市买了上好的牛排和波士顿龙虾,准备亲自下厨,

做一顿浪漫的烛光晚餐。张兰斜着眼睛看我把那些昂贵的食材拎进厨房,

阴阳怪气地开口了:“哟,这日子不过了?买这些死贵的东西,钱是大风刮来的?

周明赚钱多辛苦,都给你这么糟蹋了。”我深吸一口气,挤出一个笑容:“妈,

今天是我和周明结婚纪念日,就奢侈一次。”“纪念日?什么纪念日有吃饭重要?

我看你就是个败家娘们!”她声音陡然拔高,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我脸上。我不想和她吵,

转身进了厨房,关上了门。我精心处理着食材,想象着晚上周明惊喜的表情,

心情才稍微好了一点。牛排在锅里滋滋作响,香气四溢。就在这时,厨房门被猛地推开。

张兰端着一碗黑乎乎的东西走了进来,不由分说地就往我的牛排锅里倒。“你干什么!

”我惊叫着想去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那是一碗她中午吃剩下的红烧肉汤汁,油腻、漆黑,

带着一股隔夜的馊味。它瞬间淹没了那块鲜嫩的菲力牛排,锅里发出一阵恶心的声响。

“你看看你做的这叫什么玩意儿,半生不熟的,吃了要生病!还是我们老祖宗的红烧做法好,

入味!”张兰一脸得意,仿佛在做什么了不起的功德。我看着那块被彻底毁掉的牛排,

看着精心准备的一切化为泡影,再看着她那张写满了“我是为你好”的刻薄嘴脸,

我身体里的某根弦,“啪”的一声,断了。怒火,像火山一样从我的胸腔里喷涌而出。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叫嚣。我死死地盯着她,感觉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

我没有尖叫,也没有哭泣,只是用一种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冰冷刺骨的声音,

一字一句地说道:“你不是喜欢这碗馊掉的肉汤吗?你不是觉得它最美味吗?好啊,

我祝你……从今往后,你吃到的所有东西,全都是这碗馊肉汤的味道!”我说完这句话,

就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张兰被我的眼神吓了一跳,随即撇了撇嘴,

骂骂咧咧地走了出去:“疯婆子,说些什么胡话!不识好人心!”我无力地瘫坐在地上,

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那天晚上,周明回来后,

看到的便是一片狼藉的厨房和双眼红肿的我。张兰自然是恶人先告状,

添油加醋地把事情说了一遍,把自己描绘成一个关心儿子儿媳饮食健康的慈母,而我,

则是一个不知好歹、乱发脾气的疯子。周明果然又开始了他的标准说辞:“晚晚,

我知道你委屈了,但我妈也是好心,她老人家不懂什么西餐,

你别往心里去……”我打断了他:“周明,如果今天我把你最心爱的模型,

用你最讨厌的颜色给漆了,然后告诉你我是为它好,你什么感受?”他愣住了,无言以对。

最后,这场争吵在张兰的“哎哟,我这心口疼,要被这个不孝的媳妇气死了”的干嚎中结束。

周明扶着他妈回了房间,留给我一个疲惫的背影。我一个人,默默地收拾了厨房,

然后把那份被毁掉的烛光晚餐,连同我那颗破碎的心,一起扔进了垃圾桶。事情的转折,

发生在第二天早上。张兰像往常一样,坐在餐桌的主位上,等着我把早餐端上来。

我给她盛了一碗白粥,配了一碟小菜。她拿起勺子喝了一口,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疙瘩。

“呸”的一声,她把粥吐回了碗里:“林晚,你这熬的什么玩意儿?一股馊味!

”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我拿起她的勺子,自己尝了一口。很正常的白粥,带着米香,

清淡可口。“妈,没坏啊,味道很正常。”我说。“你放屁!就是馊了!

你想馊死我这个老太婆是不是!”她把碗重重地摔在桌子上,白粥溅得到处都是。

周明赶紧过来打圆场:“妈,是不是您今天嘴里没味儿啊?我尝尝……这粥没问题啊。

”“你们俩合起伙来糊弄我!我说馊了就是馊了!”张兰气得满脸通红。她不信邪,

又夹了一筷子小咸菜放进嘴里。下一秒,她的表情变得更加扭曲,仿佛吃到了什么剧毒之物,

捂着嘴就冲进了卫生间,发出一阵阵干呕。接下来的几天,怪事接连发生。无论张兰吃什么,

在她嘴里,都是那股挥之不去的、令人作呕的馊肉汤味。她吃了我做的菜,吐了。

她吃了周明从五星级酒店打包回来的佛跳墙,也吐了。她自己煮了一碗清水面,还是吐了。

苹果、香蕉、饼干……所有食物,无一幸免。短短几天,张兰就饿得眼窝深陷,面色蜡黄。

她被折磨得精神萎靡,再也没有力气找我的茬,每天躺在沙发上哼哼唧唧。周明急坏了,

带着她跑遍了全市最好的医院,做了胃镜、肠镜、核磁共振,所有检查都做了个遍。

结果出来,一切正常,连个轻微的胃炎都没有。医生也束手无策,

只能诊断为“精神性味觉障碍”,建议去看心理医生。只有我,心如明镜。

我看着在沙发上有气无力呻吟的张兰,脑海里反复回响着那天我在厨房里说出的那句话。

“我祝你……从今往后,你吃到的所有东西,全都是这碗馊肉汤的味道!

”一个荒诞又可怕的念头,在我心里生根发芽。难道,我的话,成真了?

二为了验证我的猜想,我开始做一些小小的实验。楼下邻居家的狗,每天半夜狂吠,

搅得人不得安宁。我被吵醒后,烦躁地对着窗外说了一句:“吵死了,让你叫不出声来!

”第二天,那只狗就得了急性喉炎,嗓子哑得只能发出“嗬嗬”的气音。上班路上,

一个开着远光灯的缺德司机晃得我睁不开眼。我下意识地骂道:“眼睛不用可以捐了,

祝你车灯爆掉!”话音刚落,前方“砰”的一声,那辆车的两个大灯,真的同时爆了。

我坐在公交车上,看着那手忙脚乱的司机,手心开始冒汗。这不是巧合。

我真的拥有了“言出法随”的能力。这个发现让我既恐惧又兴奋。

恐惧的是这种超自然的力量,兴奋的是,我终于有了反击的武器。张兰的“病”越来越重,

她已经好几天水米未进了。周明急得团团转,甚至开始求神拜佛。这天晚上,

他一脸凝重地把我拉到房间,关上门。“晚晚,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对我妈做了什么?

”我心里一惊,面上却不动声色:“我能对她做什么?你不是带她去医院检查了吗,

什么毛病都没有。”“可是太奇怪了!”周明烦躁地抓着头发,“我妈说,

自从那天你跟她吵架,她就吃什么都是馊的。你那天……是不是说了什么不吉利的话?

”我看着他,忽然觉得很可笑。“是啊,我说了。我说祝她吃什么都是馊肉汤的味道。

”我坦然承认。周明倒吸一口凉气,

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一丝恐惧:“你……你怎么能说这么恶毒的话!她是我妈啊!

”“她是你妈,就可以随意毁掉我精心准备的纪念日晚餐吗?她是你妈,

就可以对我几个月来所有的付出视而不见,肆意践踏我的尊严吗?周明,你只看到她是你妈,

你有没有想过,我也是你妻子?”我的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周明被我问得哑口无言。

他颓然地坐到床上,抱着头,痛苦地说:“可她现在都快饿死了!晚晚,算我求你,

你去跟她道个歉,把那个‘诅咒’收回去,好不好?”道歉?我笑了,是冷笑。“周明,

你到现在还觉得,是我的错?”我看着他,眼神一点点变冷,“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不是因为我说了什么,而是因为她做了什么。这是她的报应。”“你……你不可理喻!

”周..明气急败坏地站起来,“林晚,我没想到你心肠这么歹毒!

你要是真不管我妈的死活,我们……我们就离婚!”“离婚”两个字,像一把生锈的刀子,

狠狠地捅进了我的心里。曾几何时,这也是我的软肋。我害怕失去他,害怕这个家散掉。

可是现在,我看着他为了那个恶毒的女人而对我面目狰狞的样子,心里的那点余温,

也终于彻底熄灭了。“好啊,”我平静地说,“离婚。

”周明大概没想到我会答应得这么干脆,整个人都愣住了。我没有再理他,转身走出了房间。

客厅里,张兰躺在沙发上,听到我们吵架的声音,正支着耳朵听。见我出来,

她立刻露出一副虚弱又委屈的表情,对着随后出来的周明哭诉:“儿啊,

妈快不行了……这个女人,是想活活饿死我啊……”周明心疼得不行,赶紧过去扶着她,

回头用一种极其失望和怨恨的眼神瞪着我。我迎着他的目光,内心毫无波澜。

我走到张兰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她被我看得有些发毛,

往周明怀里缩了缩:“你……你想干什么?”我缓缓地蹲下身,直视着她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开口:“想吃饭吗?”张兰的眼睛里瞬间爆发出渴望的光芒,她疯狂地点头。

“可以,”我微微一笑,“只要你,把你这三个月来对我做的所有恶心事,一件一件,

当着你儿子的面,全都说出来。并且,为每一件事,都诚心诚意地给我磕头道歉。

”“你休想!”张兰立刻尖叫起来,那声音因为虚弱而显得格外刺耳,“你这个毒妇!

我就是饿死,也不会跟你低头!”“是吗?”我站起身,掸了掸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那我祝你……骨头够硬。”说完,我不再看他们母子俩,径直走回房间,锁上了门。

门外传来张兰气急败坏的咒骂和周明无奈的叹息。我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一夜无眠。我以为张兰能硬气很久,没想到,她只撑了一天。饥饿,是人类最原始的恐惧。

当死亡的阴影笼罩下来时,什么尊严、什么面子,都变得一文不值。第二天晚上,

我正在房间里收拾自己的东西,准备明天就搬出去。房门被敲响了。是周明。他站在门口,

脸色憔悴,声音沙哑:“晚晚,我妈……她同意了。”我挑了挑眉,跟着他走了出去。

客厅里,张兰被周明扶着,跪在了地上。她形容枯槁,瘦得像一具骷髅,

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不甘。我拉了一张椅子,在他们对面坐下,像个审判官。“开始吧。

”我淡淡地说。张兰的身体抖了一下,她看了看周明,又看了看我,咬着牙,屈辱地开了口。

“我不该……不该第一天来就翻你的衣柜,说你的衣服不知检点……”她说完,

虚弱地弯下腰,给我磕了一个头。周明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母亲。

我面无表情:“继续。”“我不该……在你同事送你钢笔的时候,

污蔑你跟别人有不正当关系,还把你的笔扔了……”又是一个头。周明的身体晃了晃。

那支钢笔是他送给我的,因为我原来的那支坏了,他却因为张兰的挑拨,跟我冷战了好几天。

“我不该……在你给你妈妈打电话的时候,故意在旁边大声嚷嚷,

说你只知道贴补娘家……”“我不该……把你给你奶奶买的按摩仪,

偷偷拿去送给我家亲戚……”“我不该……在你辛苦拖完地之后,

故意穿着脏鞋踩来踩去……”……一件又一件,一桩又一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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