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身穿的衣服

锦绣身穿的衣服

作者: 勒马横刀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锦绣身穿的衣服讲述主角李德发张义信的甜蜜故作者“勒马横刀”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张义信至今仍记得父亲离世前那个下午的光春日暖阳透过窗在父亲床前洒下一地碎弥留之际的张守仁紧紧握着儿子的枯瘦的手指异常有“义张家三代经商...记商道...即人”父亲气息微眼神却清亮如“钱财如流今日来明日去...唯‘诚信’二重过千金...”二十岁的张义信泪眼模哽咽难“我走后...绸缎庄就交给你了...”父亲艰难地喘息“无论多么艰难...都要守...

2025-10-25 00:35:56

张义信至今仍记得父亲离世前那个下午的光景。春日暖阳透过窗棂,

在父亲床前洒下一地碎金。弥留之际的张守仁紧紧握着儿子的手,枯瘦的手指异常有力。

“义信,张家三代经商...记住,商道...即人道。”父亲气息微弱,眼神却清亮如炬,

“钱财如流水,今日来明日去...唯‘诚信’二字,

重过千金...”二十岁的张义信泪眼模糊,哽咽难言。

“我走后...绸缎庄就交给你了...”父亲艰难地喘息着,

“无论多么艰难...都要守住张家立世之本...”“爹,我发誓,必不负您的教诲。

”张义信跪在床前,一字一句道。张守仁嘴角泛起一丝欣慰的笑意,缓缓合上双眼,

手渐渐松开了。窗外,暮色四合,最后一缕阳光悄然隐去。一出殡那天,

全县商贾名流纷纷前来吊唁。张义信穿着素服,站在灵前接待来宾,身形单薄却挺得笔直。

一位身材微胖、满面红光的中年男子走上前来,紧紧握住他的手,

声音洪亮得与肃穆的灵堂格格不入:“贤侄,节哀顺变!令尊是我最敬重的人,他这一走,

县城商界可谓失一栋梁啊!”张义信认得此人,是县里新晋的富商李德发。

五年前还只是对面小布庄的老板,如今却已掌控全县近半的布匹生意。“多谢李老板前来。

”张义信礼貌而疏离地回应。李德发凑近低声道:“贤侄,如今你接手张家产业,

若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我与令尊虽偶有竞争,但一直是互相敬重的。

”送走李德发后,老掌柜周叔走到张义信身边,轻声道:“少爷,防人之心不可无。

这李德发表面客气,背地里不知打什么算盘。他那些生意,没几件是干净的。

”张义信望着李德发远去的背影,想起五年前的一件事。那时他刚满十五,

第一次跟随父亲学习经营。对面李德发新开的“富贵布庄”生意红火,价格比张家低三成,

抢走了不少客人。年轻的张义信曾问父亲:“那我们为何不降价?”张守仁没有直接回答,

而是带着他走到店门口,指着那块百年老匾:“义信,

你可知这‘张家绸缎庄’五个字为何能百年不倒?”张义信摇头。

“我们的绸缎来自杭州最好的工坊,用的是真丝实料,成本本就高。若是降价,要么亏本,

要么以次充好。”张守仁语气凝重,“张家三代经营,靠的是‘诚信’二字,宁可少赚,

也绝不能欺客。”话音刚落,一位衣着朴素的老妇人颤巍巍地走进店来,手中捧着一个布包。

“张老板,我...我想退这匹布。”老妇人局促不安地将布包放在柜台上,

“我家那口子病倒了,急需用钱抓药。这布是上月买的,我知道不合规矩,

可是...”张守仁轻轻打开布包,里面是一匹尚未剪开的湖蓝色绸缎。他认得这位老妇人,

是城西王木匠的妻子,这布想必是给女儿备嫁妆的。“王夫人,您别急。

”张守仁仔细检查布匹,确认完好无损后,转头对张义信说,“记账,全款退还。

”张义信惊讶地看着父亲:“爹,店规不是写明‘货物售出,非质量问题,概不退换’吗?

”张守仁微微摇头,低声道:“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王家有难处,我们若能帮衬一把,

何必拘泥于规矩?记住,经商之道,诚信为本,但仁心更重。”退还银钱后,

老妇人千恩万谢地离去。张守仁望着她的背影,对儿子说:“这匹布我们可以再卖,

但若今日不帮她,她丈夫的病耽误了,便是我们良心上的污点。

”这一幕深深烙在张义信心中。如今父亲已去,他独自站在灵堂前,

暗暗发誓:无论前路多么艰难,必守住父亲教诲,绝不辜负这“诚信”二字。二守孝期满,

张义信正式全面接管绸缎庄。第一天清晨,他召集所有伙计,郑重宣布:“从今往后,

张家绸缎庄一切照旧,货真价实,童叟无欺。这是我父亲立下的规矩,

也是我张义信终生的承诺。”伙计们纷纷点头称是,唯有周叔眼中闪过一丝忧虑。果不其然,

张义信接手不到一月,李德发便找上门来。“贤侄啊,今日前来,是有桩好事与你商量。

”李德发笑眯眯地坐在客厅太师椅上,手中把玩着一对玉球。“李老板请讲。

”张义信命人上茶,不动声色。“你也知道,我县盛产丝绸,

但总被杭州、苏州的商人压价收购。我打算联合几家布庄,统一收购价格,再运往北方售卖,

利润可翻数倍。”李德发眼睛眯成一条缝,“以张家绸缎庄的声誉,若你肯牵头,

何愁大家不响应?”张义信沉吟片刻:“统一收购,农家的丝岂不是只能低价卖给我们?

那些以织补为生的散户又如何?”李德发哈哈大笑:“贤侄太过妇人之仁!商场如战场,

优胜劣汰乃自然之理。我们压低收购价,在北方却能卖高价,这一进一出,利润可观啊!

”“恕难从命。”张义信直截了当,“张家不做垄断市场、欺压小民之事。

”李德发脸色一沉,随即又堆起笑容:“贤侄果然如令尊一般...固执。也罢,人各有志。

不过,我还有个提议:我手中有一批南洋来的布料,色泽鲜艳,

价格只有苏杭绸缎的三分之一。若在你店中代售,利润五五分成,如何?”“可否先看货样?

”李德发命随从取来一匹布。张义信接过,轻轻摩挲,又对着光仔细察看。

“这布料外观华丽,但手感生涩,透气性差,怕是掺了大量劣质丝和颜料吧?

”张义信一针见血。李德发干笑两声:“寻常顾客哪懂这些?表面光鲜就够了。”“抱歉,

李老板,”张义信正色道,“张家绸缎庄绝不售卖劣质布料欺客。”李德发终于收起笑容,

冷冷道:“贤侄,商场不是你这么玩的。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李某人不讲情面了。”说罢,

拂袖而去。周叔从屏风后转出,忧心忡忡:“少爷,李德发此人心胸狭窄,必定报复。

”张义信平静地望着门外:“宁可直中取,不向曲中求。这是父亲教我的道理。”三数月后,

李德发的“富贵布庄”突然大搞促销,同类绸缎价格均比张家低两成。同时,

县城开始流传谣言,说张家绸缎庄因老板去世,经营不善,货物积压,质量大不如前。

张义信店中的客人日渐稀少。有老主顾悄悄告诉他,李德发派人四处散播谣言,

还说只要顾客从张家转向李家,便可获赠精美手帕一双。“少爷,我们是否也该降价应对?

”伙计们焦急地问。张义信摇头:“无故降价,客人反生疑虑。况且我们本小利薄,

降价只会自断生路。”“那总不能坐以待毙啊!”张义信沉思良久,忽然抬头:“周叔,

我们去乡下收丝的时候,不是认识不少织布能手吗?他们织的土布虽然粗糙,但厚实耐用,

价格低廉。”“少爷的意思是?”“既然县城里的富户被李德发拉拢,

我们何不转向平民百姓?开发些物美价廉的布料,专供寻常人家。”说干就干,

张义信亲自下乡,与织户们商讨改进工艺,织出一种兼舒适与耐用的棉布,

价格仅为丝绸的十分之一。他又请来染匠,用植物染料染出不易褪色的各色花布。新品上市,

立刻受到寻常百姓的欢迎。张家绸缎庄的生意重新红火起来,虽利润不如从前,

但维持店铺绰绰有余。一天傍晚打烊后,张义信独自留在店中整理账本。

忽然听到门外有细微响动,开门一看,竟是多年前那位退布的王老夫人。她提着一篮鸡蛋,

局促地站在门口。“张老板,听说近来生意不好做...这是我自家鸡下的蛋,

您别嫌弃...”老妇人将篮子递过来,眼中满是真诚的关切,“当年若不是您父亲仁慈,

我家那口子恐怕...如今您遇到困难,我帮不上什么大忙,

只盼您保重身体...”张义信接过那篮还带着温热的鸡蛋,喉头哽咽。这一刻,

他更加理解了父亲所说的“商道即人道”的真意。四然而李德发并未罢休。一日,

一个衣着华丽的中年男子走进张家绸缎庄,声称是江北来的客商,要订购百匹上等绸缎,

给出的价格比市面高出三成。张义信接待时,总觉得此人眼神闪烁,不似正经商人。

客商爽快地付了定金,要求一月内交货,并立下契约,若不能按时交货,需十倍赔偿。

周叔欣喜若狂:“少爷,这是大买卖啊!若能做成,足以弥补这些日的损失。

”张义信却眉头紧锁:“百匹上等绸缎,我们库存不足,须向杭州工坊订购。时间紧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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