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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说《深夜楼上传来剁肉声的原因由网络作家“一颗小小棉花糖”所男女主角分别是死死冰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1 剁肉惊魂连续七隔壁王屠夫都在凌晨三点剁我偷看时撞见刀光闪过他砧板上的半截人第二天菜市他递来一袋“新鲜蹄髈”:“尝今早刚处理”塑料袋一枚钻戒在碎肉中幽幽反光——那是我闺蜜失踪时戴的婚当我颤抖着按下110剁肉声突然在我家厨房响警察破门而只看到录音机循环播放着剁肉床底传来王屠夫的笑声:“你男朋友没告诉你吗?整栋楼都是我们的”---2 夜半剁肉声凌晨...
1 剁肉惊魂连续七天,隔壁王屠夫都在凌晨三点剁肉。
我偷看时撞见刀光闪过他砧板上的半截人手。第二天菜市场,
他递来一袋“新鲜蹄髈”:“尝尝,今早刚处理的。”塑料袋里,
一枚钻戒在碎肉中幽幽反光——那是我闺蜜失踪时戴的婚戒。当我颤抖着按下110时,
剁肉声突然在我家厨房响起。警察破门而入,只看到录音机循环播放着剁肉声。
床底传来王屠夫的笑声:“你男朋友没告诉你吗?整栋楼都是我们的人。
”---2 夜半剁肉声凌晨三点零七分,那声音又来了。咚…咚…咚…像一把沉重的钝斧,
一下,又一下,狠狠劈砍在湿透的木桩上。每一次撞击,都带着一种令人牙酸的黏腻感,
穿透薄薄的墙壁,钻进我的耳朵,再狠狠凿进我的脑髓深处。我猛地睁开眼,
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黑暗中,那单调、沉闷、却充满蛮力的敲击声,
成了整个世界唯一的存在。心脏在肋骨后面疯狂擂动,几乎要挣脱胸腔的束缚,
每一次搏动都重重地撞在耳膜上,与隔壁的“咚咚”声形成一种诡异而绝望的二重奏。七天。
整整七天。每到这个被诅咒的时刻,隔壁的王屠夫就像上了发条的机器,
准时开始他这血腥的夜半劳作。起初几天,我还以为是搬家后暂时的水土不服,强忍着。
后来买了最贵的隔音耳塞,塞得耳朵生疼,可那声音像长了脚,硬是从骨头缝里钻进来。
再后来,安眠药片也失了效,只能眼睁睁看着窗帘缝隙里透出对面厨房那点昏黄的光,
听着那永无止境的“咚咚”声,熬到天色泛白。汗水浸透了后背的睡衣布料,
冰凉地贴在皮肤上。我像一条搁浅的鱼,徒劳地张着嘴喘息。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这声音,
这没完没了的声音,会把我逼疯的。一个念头,带着冰冷的恐惧,
却也裹挟着被失眠和未知逼到绝境的孤勇,在混乱的脑子里破土而出:看一眼。就一眼。
看看他到底在剁什么,需要这样日复一日,在万籁俱寂的凌晨,弄出如此瘆人的动静。
这念头一起,就像藤蔓般疯狂滋长,瞬间缠紧了四肢百骸。我几乎是屏着呼吸,
用尽全身力气才掀开被子。赤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寒意瞬间从脚底窜上脊椎。
我像一缕幽魂,悄无声息地滑向连接阳台的小厨房。
阳台的推拉门和隔壁王屠夫家的厨房窗户,只隔着一道狭窄得仅容一人侧身而过的空隙。
夜色浓得化不开,没有月亮,只有远处几点微弱的路灯光晕,
勉强勾勒出对面那扇蒙着油腻水汽的老式玻璃窗的轮廓。
我小心翼翼地拉开自家阳台门一条细缝,
一股深秋凌晨特有的、带着灰尘和腐朽气息的冷风猛地灌进来,激得我浑身一颤。
我侧身挤出去,后背紧紧贴在冰冷的瓷砖墙面上,
冰凉的触感让我混乱的头脑稍微清醒了一瞬。隔壁厨房的光线昏黄黯淡,
像一盏快没电的灯泡。隔着那层模糊不清的玻璃和水汽,
只能看到一个庞大、佝偻的黑影轮廓,正背对着窗户,一下一下地重复着机械的挥砍动作。
那“咚咚”声此刻近在咫尺,每一次落下,都震得我脚下的楼板似乎都在微微发颤。
那是什么?砧板上,被那庞大黑影的手臂遮挡住大半的,
是一大团颜色极深的、不规则的东西。暗红,近乎发黑,
在昏黄的光线下泛着一种湿漉漉、滑腻腻的反光。是肉。一大块…或者说,
是好几块堆叠在一起的肉?胃里一阵翻搅,酸水涌上喉咙。我强忍着呕吐的冲动,
往前又探了几乎一厘米,眼睛死死贴在那道窄缝上,试图看得更清楚一点。
汗水沿着我的太阳穴往下淌。就在这时,王屠夫似乎剁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
他粗壮的手臂猛地向上一扬,那把沉重的剁骨刀在昏黄的灯光下划出一道刺目的寒光!
刀光一闪而过的瞬间,短暂地照亮了砧板。我的呼吸,连同我的血液,
仿佛在那一刻被瞬间冻结。
砧板上那堆暗红湿滑的东西旁边……赫然是半截灰白色的、僵硬的……人手!
指甲盖是深紫色的,扭曲着,指节粗大变形,像是属于一个做惯了重活的男人。
刀光掠过的一刹那,我甚至清晰地看到了手腕处被暴力劈开的、参差不齐的断口,
白色的骨茬狰狞地刺了出来!
“呃……”一声短促的、完全不受控制的抽气声从我喉咙里挤了出来,
微弱得几乎被剁肉声淹没。可那庞大的黑影,猛地顿住了!挥砍的动作硬生生停在半空。他,
王屠夫,那个总是憨笑着、嗓门洪亮、一身油腻的杀猪匠,慢慢地,极其缓慢地,转过了头。
隔着模糊的玻璃和水汽,我无法看清他全部的五官,
但那双眼睛……那双眼睛像两点烧红的炭,穿透了浑浊的玻璃和水雾,
精准地、牢牢地钉在了我藏身的这条窄缝上!那眼神里没有丝毫意外,
只有一种近乎野兽发现猎物落入陷阱般的、令人窒息的冰冷和……了然。我的魂儿都吓飞了!
巨大的、灭顶的恐惧瞬间攫住了我。身体的本能反应快过了思考,我猛地向后缩,
后背重重撞在阳台冰冷的铁栏杆上,发出“哐”的一声闷响。顾不上疼痛,
我手脚并用地爬回厨房,用尽全身力气死死拉上推拉门,反锁!接着是客厅门,卧室门!
所有能锁上的门都被我锁死,后背死死抵在卧室门板上,心脏疯狂撞击着肋骨,几乎要炸开。
他看到了!他绝对看到我了!那双眼睛……那砧板上的东西……半截人手!那绝不是猪脚!
是人!冰冷的汗水浸透了我的睡衣,黏腻地贴在皮肤上。窗外,那要命的剁肉声,
在停顿了令人窒息的几秒钟后,竟然又响了起来。咚…咚…咚…节奏依旧,力道依旧,
仿佛刚才那惊悚的对视从未发生。但这声音,此刻听在我耳中,已经不再是折磨,
而是赤裸裸的、带着血腥味的威胁和嘲弄。---3 钻戒之谜第二天清晨,
天色是惨淡的灰白,像一块用旧了的抹布。我顶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眼白里布满血丝,
脸颊深陷下去。镜子里的人憔悴得像个鬼。一夜无眠,
隔壁那恐怖的“咚咚”声和那双冰冷的眼睛,如同跗骨之蛆,在我脑子里反复播放。
我必须离开这里,立刻!马上!这个念头像火一样灼烧着我的神经。胡乱地套上一件外套,
我抓起钥匙和手机就冲出了家门。楼道里死寂一片,弥漫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陈腐气味,
混杂着淡淡的、若有似无的……腥气?我不敢细想,几乎是跑着冲下了楼梯。
直到一头撞进清晨菜市场鼎沸的人声和生鲜混杂的气息里,我才敢稍微放慢脚步,
贪婪地呼吸着这充满烟火气的空气,试图驱散肺腑里积攒了一夜的寒意和恐惧。然而,
这安全感只维持了不到十秒钟。就在我穿过蔬菜区,快要走到肉禽区入口时,
一个异常洪亮、带着刻意热情的大嗓门猛地炸响在耳边:“哎哟!小林!早啊!
今天气色看着不太行啊?没睡好?”这声音像一根冰冷的针,瞬间刺穿了我所有的伪装。
我全身的血液仿佛都涌到了头顶,又在下一秒褪得干干净净,四肢冰凉僵硬。
我猛地顿住脚步,脖子像是生了锈的轴承,极其艰难地、一寸一寸地扭过去。就在几步开外,
那个油腻的肉摊后面,站着王屠夫——王建国。
他穿着一件深蓝色、沾满深褐色污渍和油星的围裙,粗壮的手臂裸露在外,肌肉虬结。
那张宽大的脸上堆满了笑容,眼睛眯成两条缝,露出被劣质烟草熏得焦黄的牙齿。
他手里正拿着一把锋利的剔骨尖刀,刀刃在惨白的日光灯管下闪着森冷的光。
他一边热情地招呼着,一边用那把刀极其熟练地分割着摊位上一条巨大的猪后腿,
刀刃划过骨头和筋膜,发出细微而刺耳的“沙沙”声。“来,小林,看看!今儿这肉,嘿,
新鲜着呢!”他见我僵在原地没动,脸上的笑容愈发扩大,
甚至带上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殷勤。他放下剔骨刀,油腻的大手在围裙上随意抹了两把,
然后弯腰,从摊位底下猛地提起一个沉甸甸的白色厚塑料袋。塑料袋是半透明的,
里面塞满了暗红色、带着白色脂肪和碎骨的肉块。那颜色,
那质地……和我昨夜在昏黄灯光下看到的砧板上的东西……重叠了!“喏,专门给你留的!
上好的前蹄髈!”王建国把那袋沉甸甸的、滴着血水的肉块隔着摊位直接朝我递过来,
动作自然得就像给老邻居送点自家种的蔬菜。“拿回去炖汤,补补!看你那小脸儿白的!
早上刚处理的,还热乎着呢!”那袋子几乎要怼到我的胸口!
浓烈的生肉腥气混合着血腥味扑面而来,直冲鼻腔,胃里一阵剧烈的翻江倒海。
我下意识地猛退一大步,后背撞在一个堆满大白菜的箩筐上,差点摔倒。“不…不用了,
王哥!谢谢…我…我不吃肉!”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眼睛死死盯着那个可怕的塑料袋,不敢移开半分。“嗨!跟王哥客气啥!
”王建国像是没看到我的惊恐和拒绝,依旧固执地举着那袋肉,脸上的笑容纹丝不动,
甚至那双眯缝眼里,精光一闪而过。“拿着拿着!你一个姑娘家刚搬来,
陈默那小子又出差去了,没人照顾怎么行?他走之前还特意叮嘱我多关照你呢!
”他刻意加重了“陈默”和“特意叮嘱”这几个字,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我,
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暗示。陈默…我的男朋友…他出差快一周了,联系一直很微弱,
只说信号不好…难道…一个可怕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冒出来,又被我狠狠压下去。不,不会的!
就在我心神剧震、几乎要崩溃的瞬间,我的目光被那半透明塑料袋里的一样东西死死抓住了。
在那堆暗红粘腻、令人作呕的碎肉和骨渣中间,有什么东西在惨白的灯光下,
幽幽地反射出一点冰冷锐利的光芒。是一枚戒指。铂金的戒托,
镶嵌着一颗不算太大但切割精良的钻石。那款式…那款式我太熟悉了!我闺蜜苏晴!
就在半个月前,她兴奋地举着刚收到的订婚戒指给我看过,还抱怨钻太小,
但款式是她精挑细选的,独一无二的复古藤蔓缠绕设计!就是这一枚!她失踪前,
手上就戴着这枚戒指!警方通报里还提到过!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菜市场的喧嚣人声、叫卖声、讨价还价声,瞬间离我远去,变成一片模糊的背景噪音。
眼前只剩下那枚在碎肉中闪烁的钻戒,和王建国那张在日光灯下油光发亮、笑容诡异的脸。
一股冰冷的寒气从脚底板瞬间窜到天灵盖,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冻成了冰渣。
巨大的恐惧和恶心感像一只冰冷的手,死死扼住了我的喉咙。我再也忍不住,猛地弯下腰,
剧烈地干呕起来,眼泪生理性地涌出。“啧,怎么了这是?真不舒服啊?
”王建国的声音似乎带着一丝“关切”,但更像是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
他慢悠悠地把那袋可怕的“蹄髈”放回摊位下面。“那行吧,王哥给你留着!
等你啥时候想吃了,随时来拿!”他的目光依旧胶着在我身上,
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和笃定。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更不敢再看那个摊位一眼。
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我猛地转身,跌跌撞撞地冲出菜市场,
身后仿佛还能感受到那双冰冷黏腻的目光,像毒蛇的信子,舔舐着我的后背。
---4 录音机诡计我几乎是逃命般冲回那间租来的、此刻却如同巨大冰窖的屋子。
防盗门在身后被我用尽全力撞上,发出沉闷的巨响,震得门框上的灰尘簌簌落下。
我背靠着冰冷的铁门滑坐在地上,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鼓,
每一次跳动都牵扯着全身的神经,带来一阵阵眩晕和窒息感。苏晴的戒指!
那绝对是苏晴的戒指!它怎么会出现在王建国给我的那袋“肉”里?
……陈默出差前含糊的交代和王建国那诡异的“关照”……这一切碎片在极度恐惧的催化下,
被强行拼凑起来,指向一个让我浑身血液都要凝固的结论。王建国……是个杀人分尸的恶魔!
苏晴可能已经……而陈默……陈默他……我不敢再想下去,
巨大的背叛感和深入骨髓的恐惧几乎要将我撕裂。报警!必须立刻报警!这是唯一的生路!
我手脚并用地从冰冷的地板上爬起来,因为恐惧而剧烈颤抖的手指几乎握不住手机。
屏幕上冰冷的光映着我惨白如纸的脸。我哆哆嗦嗦地解锁,
屏幕上那个绿色的电话图标此刻成了我唯一的救命稻草。指尖颤抖着划过屏幕,
找到那个救命的号码——110。三个冰冷的数字,此刻承载着我全部生的希望。
就在我的指尖即将触碰到拨号键的那一刹那——咚!一声沉闷的、无比熟悉的敲击声,
毫无预兆地、清晰无比地,从我身后——从我家的厨房里——骤然响起!
时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掐断。我的呼吸骤然停止,全身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