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残疾军官,全家跪求我原谅小说

替嫁残疾军官,全家跪求我原谅小说

作者: 呼呼圈

言情小说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呼呼圈的《替嫁残疾军官,全家跪求我原谅小说》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我妈把我推进那辆墨绿色的军车咬着牙说:“青嫁给你哥的工作就稳了!你妹妹的未来也就有了!”车门关上的瞬我看到了妹妹李冉躲在窗帘后那张得意的她要嫁的是市里供销社主任的儿而要去给一个在战场上断了腿、毁了据说脾气暴虐到克死两任未婚妻的三十岁“老男人”当老他们都说我这辈子完可他们不知这个男将在未来的岁月把我宠成全军区最让人羡慕的女而他只会在无尽的悔...

2025-07-24 06:46:38

我妈把我推进那辆墨绿色的军车时,咬着牙说:“青棠,嫁给他,你哥的工作就稳了!

你妹妹的未来也就有了!”车门关上的瞬间,我看到了妹妹李冉躲在窗帘后那张得意的脸。

她要嫁的是市里供销社主任的儿子,而我,要去给一个在战场上断了腿、毁了容,

据说脾气暴虐到克死两任未婚妻的三十岁“老男人”当老婆。他们都说我这辈子完了,

可他们不知道,这个男人,将在未来的岁月里,把我宠成全军区最让人羡慕的女人。而他们,

只会在无尽的悔恨中,跪着求我回头。01“哭什么哭!当军嫂是你的福气,

别一副要死的样子给脸不要脸!”我妈王秀兰一把将我掼进军车,砰地甩上车门,

隔绝了里弄邻居们探究的目光。车窗外,我那被全家捧在手心的妹妹李冉,

正依偎在新出炉的未婚夫——供销社张主任的胖儿子怀里,冲我露出一个挑衅的笑。而我,

李青棠,今天就要被这辆车拉到三百里外的军区大院,嫁给那个素未谋面,

却凶名在外的残疾军官——陆振廷。车子开动,驶过颠簸的土路,我的心也跟着一路下沉。

三天前,当陆家的婚事提上日程时,全家还喜气洋洋。陆振廷,营级干部,战斗英雄,

家世显赫。这样的人家提亲,是我家这种普通工人家庭想都不敢想的高枝。

我妈当即就定下了妹妹李冉,毕竟她从小就长得比我水灵,嘴也甜。可谁知,

天来送彩礼的部队干事却带来一个惊天消息——陆振廷在不久前的一次边境任务中受了重伤,

左腿截肢,半张脸也毁了,人也因此变得阴鸷暴戾。那一刻,我妈的脸比锅底还黑。

李冉更是当场哭晕过去,叫嚷着宁死也不嫁给一个又老又丑的残废。于是,

这桩“天大的福气”,就砸在了我的头上。我妈拍着我的肩膀,

话说得“语重心长”:“青棠,你得体谅你妹妹。再说,你嫁过去,

陆家答应给你哥安排工作,你妹妹的彩礼也能多要点。你这是为了咱们全家做贡献,是功臣!

”我爹在一旁闷头抽烟,连看我一眼的勇气都没有。贡献?功臣?

不过是把我推进火坑的遮羞布罢了。一路无话,傍晚时分,

车子终于驶入一座戒备森严的军区大院。接我的是一位姓张的嫂子,

她看我的眼神里充满了同情,欲言又止地把我领到一栋二层小楼前,

指了指最东头的那一间:“那就是陆营长的家,你……自己进去吧,

东西我们待会儿给你送来。”门没锁,我推开门,一股浓重的药味混着灰尘的气息扑面而来。

屋里陈设简单得像个仓库,一张木板床,一张桌子,两把椅子,仅此而已。

窗户上贴着一个歪歪扭扭的“喜”字,在这清冷的环境里,显得格外讽刺。我默默地站着,

直到夜色彻底吞噬了最后的光亮。“咔哒”,门锁转动的声音响起。我心脏猛地一缩,

一个高大的身影裹挟着一身寒气走了进来。他没有开灯,

只有窗外微弱的月光勾勒出他挺拔却僵硬的轮廓。他的一条腿走路时,发出沉闷的拖拽声,

像一把钝刀,一下下割在我的心上。这就是我的丈夫,陆振廷?他似乎没料到屋里有人,

站定了几秒,随即一道冰冷刺骨的视线落在我身上。“谁?”他的声音沙哑低沉,

像磨损的砂纸。“我……我是李青棠。”我紧张得手心冒汗。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脸,

却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那种从尸山血海里淬炼出的煞气,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

他沉默着,一步步朝我走来。那条伤腿的拖拽声,在寂静的房间里被无限放大。

我下意识地后退,直到后背抵住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他终于在我面前站定,

高大的阴影将我完全笼罩。他身上浓烈的药味和淡淡的血腥味钻入我的鼻腔,让我一阵晕眩。

“呵。”他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冷笑,随即,一张纸被甩到了我的脸上,

纸张边缘划过我的脸颊,带来轻微的刺痛。“签了它,明天一早就滚。

”冰冷的声音不带感情。我借着月光,看清了那张纸上的三个大字——离婚申请书。

02“我不签。”我的声音不大,但在死寂的房间里却清晰无比。

陆振廷似乎没想到我会拒绝,他身上那股迫人的气势停滞了一瞬。

“李家就是这么教你欲擒故纵的?”他的声音里满是嘲讽,“还是说,嫌补偿不够?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颤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些:“陆营长,

我既然嫁过来了,就是你的妻子。军婚受保护,我想您比我更清楚。现在让我滚,

是想让李家和陆家都成为整个军区的笑柄吗?”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只能感觉到他的视线像刀子一样在我身上刮过。我赌他是个极其骄傲的人,一个战斗英雄,

绝不能容忍自己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笑料。果然,他沉默了。

我趁机接着说:“我知道您瞧不上我,也知道这门婚事您不满意。没关系,

我们可以约法三章。我只求一个住处,绝不干涉您的任何事,更不会奢求不属于我的东西。

等过两年,风头过去了,您想离,我绝无二话。”这番话我说得不卑不亢。我不是李冉,

没有那么多小姐心性。从我妈决定让我替嫁的那一刻起,我就明白,我没有回头路了。

与其哭闹,不如争取最大的生存空间。“呵,倒是比我想的要聪明一点。

”陆振廷的语气依旧冰冷,但那股逼人的煞气却收敛了些。他没有再逼我,转身走到桌边,

摸索着点亮了那盏老旧的煤油灯。昏黄的灯光跳跃着,我终于看清了他的脸。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传闻说他毁了容,可眼前这张脸,哪里是毁容?

左边脸颊上确实有一道从眉骨延伸到嘴角的疤痕,像一条狰狞的蜈蚣,破坏了整张脸的俊美。

但即便如此,也无法掩盖他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梁和轮廓分明的下颌线。

他只是因为长期不见阳光而显得过分苍白,眉宇间凝聚着化不开的阴郁,

但这更像一头蛰伏的猛兽,而非一个颓废的残废。他比我想象的要年轻,也……英俊得多。

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注视,锐利的目光扫了过来,带着厌恶:“看够了?”我立刻低下头,

掩去眼中的惊愕。这就是全家避之不及的“老丑残”?李冉要是知道她错过了怎样一个男人,

怕是肠子都要悔青了。“早点睡,明天自己去后勤领生活用品。”他扔下这句话,

就径直走向床铺,和衣躺下,背对着我。屋里只有一张床。我僵在原地,手足无措。

“地上有铺盖。”他闭着眼,不耐烦地补充了一句。我这才看到墙角卷着一床破旧的军被。

我默默地抱过来,在离床最远的角落里打了个地铺。躺下时,身下的木地板硬得硌人,

还能闻到一股霉味。一夜无眠。第二天,我是被窗外的军号声吵醒的。睁开眼,

床上已经空了。桌上放着几张崭新的粮票、布票和几块钱,旁边还有一把钥匙。

我心里五味杂陈。这个男人,虽然冷漠,却似乎并不像传闻中那般不近人情。

我简单收拾了一下,拿着票和钱准备去后勤处。刚一开门,

就撞上几个端着脸盆、拎着暖水瓶的军嫂。她们看到我,先是一愣,随即交头接耳起来,

目光里满是毫不掩饰的同情和鄙夷。“哟,这就是陆营长家新娶的吧?胆子可真大。

”“听说是乡下来的,家里穷,为了钱和户口,什么人不敢嫁啊。”“可怜哦,守着个残废,

这辈子算完了。”尖酸刻薄的话像针一样扎进我的耳朵。我攥紧了手里的钥匙,

指甲掐得掌心生疼。我那便宜妈总说我嘴笨,不会来事,不像李冉那样会讨人喜欢。但此刻,

我却不想忍。我抬起头,对着那个说得最起劲的胖嫂子,微微一笑:“嫂子说的是。

不过我们家老陆说了,虽然他现在腿脚不方便,但肩膀还能扛事,这不,昨晚还非要抱着我,

说我太瘦了,硌得他疼。”我故意把“抱着我”和“疼”两个字咬得很重,

语气里带着若有似无的羞涩。胖嫂子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其他几个军嫂也是一脸惊愕,

随即表情变得暧昧起来。这个年代的女人,脸皮薄,哪里经得起这种荤话。

“你……你不要脸!”胖嫂子气急败坏。“我怎么不要脸了?”我一脸无辜地眨眨眼,

“我跟我男人亲热,不是天经地义吗?难道嫂子你跟你家大哥,都是盖着棉被纯聊天啊?

”“噗嗤”一声,旁边一个年轻点的小媳妇没忍住笑了出来。胖嫂子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指着我“你你你”了半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最后只能跺跺脚,骂骂咧咧地走了。

剩下的军嫂们看我的眼神也变了,从单纯的鄙夷,多了几分忌惮和探究。我心里冷笑一声。

想看我的笑话?没那么容易。我李青棠,可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我挺直腰杆,

走向后勤处。我不知道的是,在我身后不远处的拐角,陆振廷拄着拐杖,静静地站着。

他深邃的眼眸里,第一次出现了除了冰冷和厌恶之外的情绪——难以言说的惊奇。

03在后勤处领了生活用品,我把那个冷冰冰的家彻底打扫了一遍。抹去灰尘,

床单被褥都在太阳下暴晒,屋子里的药味和霉味淡了许多,终于有了点家的样子。

我注意到陆振廷的军装有好几处都开了线,袖口也磨破了。我找出针线,借着午后的阳光,

坐在门口的小板凳上,一针一线地给他缝补起来。我的刺绣手艺是跟外婆学的,

虽然比不上那些大家闺秀,但缝补点东西,针脚细密得几乎看不出痕迹。

正当我专注地缝着最后一颗纽扣时,一个阴影笼罩下来。我抬头,

正对上陆振廷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他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就站在我面前,

静静地看着我手里的军装。“你在做什么?”他问,语气里听不出情绪。“看你衣服破了,

就补一下。”我低下头,把线尾打了个结,用牙齿轻轻咬断,然后将补好的军装递给他,

“好了。”他没有接,目光落在我白皙的手指上。因为常年帮家里干活,我的指腹有些粗糙,

但今天为了缝补这件衣服,我特意找了块磨脚石,把指尖的硬皮都磨掉了。我有一个小习惯,

做精细活的时候,总会下意识地用舌尖轻舔一下手指,仿佛这样能让针线更听话。

刚才那一下,似乎被他看到了。“谁让你动我东西的?”他突然开口,声音冷了几分。

我心里一沉,他这是不高兴了?我站起身,把衣服塞进他怀里:“我没有别的意思。

你要是不喜欢,扔了就是。”说完,我转身就要进屋。手腕却被他一把抓住。

他的手掌宽大而滚烫,布满了厚厚的枪茧,像一把铁钳,箍得我生疼。“站住。

”我被迫停下脚步,回头看他。他那道疤痕在阳光下显得愈发狰狞,可他的眼神却异常复杂,

里面有探究,有审视,还有我看不懂的东西。“你的手艺……很好。”他憋了半天,

才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我愣住了。他这是在……夸我?就在这时,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从楼道尽头的公用电话亭传来。张嫂子扯着嗓子喊:“青棠!李青棠!

你娘家的电话!”我心里咯噔一下。这才第二天,他们就追来了。我挣开陆振廷的手,

快步走了过去。电话那头,是我妈王秀兰尖利的声音:“死丫头,怎么才来接电话!我问你,

陆家说好的给你哥安排工作的事,你问了没有?还有,你手里要是有钱有票,

赶紧给我们寄回来点!你妹妹下个月订婚,要扯新料子做衣裳!”她的话像一盆冰水,

把我心里刚升起的那点微末的暖意浇得一干二P净。“妈,”我的声音冷了下来,

“我才刚来一天,连人都没认全,怎么开口问工作的事?至于钱和票,陆营长给的,

只够我一个人在这里嚼谷,多的一分都没有。”“你放屁!”王秀兰在那头跳脚,

“陆家那么大的门第,会缺你那点嚼谷?你个白眼狼,是不是自己藏起来了?

我告诉你李青棠,你要是敢忘了本,忘了你哥你妹,看我回去了不撕烂你的嘴!

”我捏着电话听筒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这就是我的亲妈,在她眼里,

我不过是为她宝贝儿子和女儿换取利益的工具。“我没钱。”我一字一句地说道,

“你要是真想要,就自己来军区大院,当着陆营长的面,问他要吧。”说完,不等她再骂,

我“啪”地一声挂了电话。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眼泪不争气地在眼眶里打转。我强忍着,

不让它掉下来。我不能哭,哭了就是认输。一只手帕突然递到我面前。我愕然抬头,

陆振廷不知何时跟了过来,就站在我身后。他手里拿着一块洗得发白的蓝色方格手帕,

上面还带着淡淡的肥皂清香。“擦擦。”他言简意赅。我没有接,倔强地用手背抹了一把脸。

“我没哭。”他看着我通红的眼圈,没有戳穿我的嘴硬。他把手帕塞进我手里,然后转身,

一瘸一拐地往回走。走了两步,他又停下,头也不回地说道:“以后,不想接的电话,

可以不接。”我愣在原地,手里紧紧攥着那块带着他体温的手帕,心里某个坚硬的角落,

似乎被什么东西轻轻敲了一下,裂开了一道缝隙。回到家,我看到陆振廷正坐在桌边,

看着我补好的那件军装出神。听到我进门,他抬起头,目光落在我身上。“刚才,谢谢你。

”我低声说。他没作声,只是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木盒子,推到我面前。我疑惑地打开,

里面竟然是一整套崭新的护肤品——友谊雪花膏,百雀羚润肤脂,还有一瓶蛤蜊油。

在这个年代,这可是顶顶好的东西了,比我那爱美的妹妹李冉用的都好。

“这……”我有些不知所措。“别让军区的嫂子们觉得我陆振廷连自己的女人都养不起。

”他别过脸,语气生硬,耳根却有些微微发红。这是我第一次发现,这个冷面军官,

居然还会害羞。我看着他别扭的样子,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似乎有些恼羞成怒,

瞪了我一眼:“笑什么!”“没什么,”我连忙收敛笑容,拿起那瓶雪花膏,

学着他刚才的样子,也推到他面前,“礼尚往来。你的脸和手也需要擦点东西,不然太干了,

伤口不容易好。”我注意到他的手背上因为干燥,裂开了好几道小口子。

陆振廷的身体僵住了。他看着那瓶雪花膏,又看看我,眼神复杂得像一团浓雾。过了很久,

他才沙哑地开口:“我的事,不用你管。”说完,他便起身进了里屋,关上了门。我知道,

我又触碰到他的禁区了。他的伤,是他的骄傲,也是他最深的痛。晚上,我依旧打着地铺。

半夜里,我被一阵压抑的呻吟声惊醒。是陆振廷,他似乎在做噩梦,额头上全是冷汗,

嘴里断断续续地喊着“小六”、“快撤”之类的话。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起身,

用冷水浸湿了毛巾,轻轻地敷在他的额头上。冰凉的触感让他瞬间惊醒。他猛地睁开眼,

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眼神凌厉如刀:“你想干什么!”04“你做噩梦了。”我没有挣扎,

任由他抓着,声音放得很轻,生怕再刺激到他,“我只是想帮你降降温。

”陆振廷眼中的警惕和杀气在看清是我之后,慢慢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疲惫和脆弱。他松开我的手,翻身朝里,用后背对着我,

声音里带着沙哑:“多事。”我没有回嘴,默默地回到地铺上。我知道,刚才那一瞬间,

我看到了他坚硬外壳下的裂缝。那个叫“小六”的,或许就是他心底最深的伤疤。从那天起,

我们的关系似乎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他依旧冷着脸,话很少,

但不再像最初那样拒人于千里之外。他会默许我帮他缝补衣服,

会把他的饭票和一部分津贴交给我,甚至在我被院里那些长舌妇的闲言碎语包围时,

他会从不远处走过,仅仅是一个冰冷的眼神,就足以让所有人闭嘴。而我,

也渐渐习惯了这里的生活。我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用有限的食材变着花样地做饭。

陆振廷的口味很刁,但我发现他特别喜欢吃辣,我便用从老家带来的法子,做了几罐剁椒酱。

每次吃饭,看他一边被辣得嘶嘶抽气,一边又忍不住一筷子接一筷子地往嘴里送,

我就觉得有一种奇异的满足感。这天,我正在院子里晾晒被子,妹妹李冉居然找来了。

她穿着一身时髦的碎花连衣裙,烫着当时最流行的卷发,画着精致的妆,

一进大院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她看到穿着朴素、素面朝天的我,

眼中的优越感几乎要溢出来。“姐,我跟张大哥来看你了。”她亲热地挽住我的胳膊,

好像我们之间从未有过嫌隙。她身边的张胖子,也就是供销社主任的儿子,

正一脸嫌弃地打量着我们这栋破旧的小楼。“你怎么来了?”我抽出胳膊,语气平淡。

“瞧你说的,我当然是担心你啊。”李冉的目光在院子里扫了一圈,故作惊讶地捂住嘴,

“天哪,姐,你就住这种地方啊?也太……太简陋了吧。那个陆营长呢,

他怎么让你干这种粗活?”她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周围几个假装路过的军嫂听到。

我还没开口,一个冷冽的声音就从身后传来:“我的女人,我不让她干,难道让你来干?

”陆振廷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他换上了一身干净的常服,虽然依旧拄着拐,

但身姿挺拔如松,那道疤痕非但没有让他显得丑陋,反而增添了几分铁血硬汉的慑人气息。

他冰冷的目光落在李冉身上,让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陆……陆营长……”李冉结结巴巴地开口,眼神里满是惊艳和不敢置信。她显然没想到,

传说中那个“又老又丑”的残废,竟然是这样一个极具压迫感的英俊男人。

张胖子也被陆振廷的气势吓到了,缩了缩脖子,不敢作声。“你是?

”陆振廷的目光转向张胖子,带着审视。“他……他是我对象,张伟。”李冉连忙介绍。

陆振廷“哦”了一声,拉长了调子,

随即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讥讽:“原来是供销社的张公子。听说你为了他,

才让你姐姐替你嫁给我这个‘残废’?”他一句话,就撕下了李冉所有的伪装。

李冉的脸“刷”地一下白了,眼神慌乱地看向我:“不……不是的,陆营长你别听我姐瞎说!

我……”“我可什么都没说。”我摊了摊手,一脸无辜。这个锅,我不背。

周围的军嫂们也听出了味儿,看着李冉的眼神顿时充满了鄙夷。在这个年代,

军人是最受尊敬的职业,嫌弃战斗英雄,选择一个油头粉面的商人,

这本身就是一种道德污点。“我们走!”张伟脸上挂不住,拽着李冉的胳膊就要离开。

李冉却不甘心,她甩开张伟的手,快步走到陆振廷面前,

挤出一个自以为最美的笑容:“陆营长,你别误会。当初……当初都是我妈的主意,

我心里其实……其实是很敬佩您这样的英雄的。”她说着,还朝陆振廷抛了个媚眼。

我差点没吐出来。陆振廷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他越过李冉,走到我身边,

极其自然地从我手里接过晾衣杆,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在场的所有人听清:“回家,

饭要凉了。”然后,他看着我,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柔和:“今天有你爱吃的红烧肉。

”那一刻,整个院子都安静了。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陆振廷。这个以冷酷闻名的男人,

竟然会用这么温柔的语气说话?而且还是对这个乡下来的、不起眼的替嫁新娘?

李冉的脸彻底失去了血色,嫉妒的火焰在她眼中熊熊燃烧。她死死地盯着我,

仿佛要在我身上烧出两个洞来。我心里涌上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意。我没有耀武扬威,

甚至没有多说一句话,但陆振廷的一个眼神,一句话,就给了她最响亮的一记耳光。

我跟着陆振廷走进屋里,关上门,隔绝了外面所有的目光。桌上,

真的摆着一盘香气四溢的红烧肉。肉票在这个年代精贵得很,他竟然舍得买这么多。

“你……”我刚想说些什么。他却突然开口,打断了我:“以后,她要是再来,

直接关门放狗。”我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我们家没养狗。看着他一脸认真的样子,

我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这是我来到这里之后,第一次笑得这么开心。

陆振廷看着我笑得眉眼弯弯的样子,也愣住了。他似乎才发现,我笑起来的时候,

脸颊上有一个浅浅的梨涡,像盛满了阳光。他眼神闪了闪,不自然地移开了视线,

但那微微泛红的耳根,却出卖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05李冉的这次“探访”在军区大院里掀起了不小的波澜。替嫁的事情很快就传开了,

但舆论的风向却和我预想的完全不同。我非但没有成为笑柄,反而成了众人同情的对象。

而李冉,则成了嫌贫爱富、道德败坏的典型,

连带着张胖子和他那个供销社主任的爹都脸上无光。更让我意外的是,

那些之前对我冷嘲热讽的军嫂们,态度也来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她们开始主动跟我打招呼,

甚至送来一些自己家种的青菜、做的点心。我知道,

这一切都源于陆振廷那天在院子里的那番维护。在这个等级分明的地方,丈夫的态度,

直接决定了妻子的地位。我的日子,前所未有地好过起来。而我和陆振廷之间,

也形成了一种奇特的默契。我们白天各自忙碌,晚上同处一室,虽然依旧分床而睡,

但空气中那股冰冷的对峙感,已经悄然融化。我发现他其实是个很自律的人,即使腿脚不便,

每天依旧坚持做康复训练。那过程极其痛苦,

我好几次在门外听到他因为疼痛而发出的压抑的闷哼,但他从未在我面前表露过分毫。

我开始偷偷地在他的饭菜里加入一些从外婆那里学来的药膳方子,

都是些活血化瘀、强健筋骨的温补食材。我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他似乎也没有察觉,

只是胃口一天比一天好,脸色也渐渐红润起来。除了照顾他的饮食起居,我也没闲着。

我发现军区大院里的军嫂们生活都很单调,除了聊家常就是打毛衣。而她们打的毛衣款式,

都还停留在几年前。一个念头在我脑海中萌生。我托人从城里买来几本最新的时装杂志,

又用陆振廷给我的布票换了些颜色鲜亮的毛线。

凭借着上辈子对时尚的记忆和这辈子跟外婆学的手艺,

新颖别致的毛衣样式——V字领的蝙蝠衫、带有麻花纹路的短款毛衣、还有拼接色的高领衫。

我先给自己织了一件米白色的蝙蝠衫,穿在身上,衬得我腰身纤细,

气质都提升了好几个档次。果然,当我穿着新毛衣出门时,立刻就成了全场的焦点。“青棠,

你这毛衣样式真好看!在哪儿买的?”张嫂子第一个围了上来。“是我自己瞎琢磨着织的。

”我笑着回答。“你自己织的?天哪,你这手也太巧了吧!”一时间,

几乎所有的军嫂都围了过来,对着我的毛衣赞不绝口。“青棠,你能不能也教教我们?

”一个年轻的军嫂期盼地问。我等的就是这句话。“当然可以,”我爽快地答应下来,

“不过我白天要忙家里的活,只有晚上有空。要不这样,以后每天晚上,

想学的嫂子就来我家,我免费教大家。”这个提议立刻得到了所有人的响应。那天晚上,

我们家的小屋第一次变得如此热闹。十几个军嫂挤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讨论着毛线和花样,

屋子里充满了欢声笑语。陆振廷回来的时候,看到这阵仗,明显愣住了。他皱着眉,

似乎不太习惯这种热闹。我连忙迎上去,给他使了个眼色,小声解释:“嫂子们来学织毛衣。

你要是嫌吵,就先去指导员家坐会儿?”他看了看那群兴高采烈的女人,又看了看我,

最后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拄着拐杖,进了里屋,关上了门。我松了口气,

心里却有点过意不去。我知道他喜静,我这么做,算是“引狼入室”了。但没想到的是,

第二天,当嫂子们再次聚集到我家时,陆振廷竟然没有躲出去。他只是像往常一样坐在桌边,

借着灯光看他的军事书籍。女人们的欢笑声和讨论声似乎并没有打扰到他,

他专注得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他和他手里的书。嫂子们起初还有些拘谨,

但见陆振廷毫无反应,胆子也渐渐大了起来,屋子里的气氛又恢复了热烈。我一边指导她们,

一边悄悄观察陆振廷。昏黄的灯光下,他的侧脸轮廓分明,那道疤痕也显得柔和了许多。

最新章节

相关推荐
  • 错爱错恨
  • 医生宋含烟最新章节更新
  • 沉默
  • 医生宋如烟
  • 医生宋含烟最新更新内容
  • 癌症晚期总裁妻子疯狂报复我类似的小说
  • 许思思宋含烟小说大结局
  • 教授家的小可爱小说阅读
  • 宋医生真香了
  • 宋含烟许思思关系揭秘
  • 宋医生咽清茶
  • 学校疯狂的事我们集体穿越了